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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贺是个什么样的人? 评《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打印本页]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31
标题: 【贺是个什么样的人? 评《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在作者莱曼的笔下,贺事业有成,洁身自好,对妻子爱,对父母孝,对属下
宽厚仁义。几乎算是个极品的好男人。事实真的如此吗?
  有不少人对此有怀疑。包括我在内。
  如同怀疑晨一样。我也怀疑莱曼笔下的贺是被粉饰过的!我的根据是文中的
两个细节。
  1。贺养有藏獒为宠物。
  以藏獒为宠物的人,绝大多数是性格强势,比较有攻击性的人。这种人通常
都是久具高位,习惯操控他人命运的。
  可是,在莱曼的笔下,贺的性格却是优柔寡断,处事被动。不但被晨,也被
巩牵着鼻子走。这一点真令人难以理解。
  2。贺的属下中没有人向贺通风报信。
  晨和巩偷情,在饭店员工中几乎成了半公开的秘密。可是,贺身为饭店的真
正老板,居然没有属下向他通风报信。
  这与莱曼笔下,贺对属下宽厚仁义。而晨比较严苛的说法难以衔接起来。我
更愿意相信,饭店员工对贺恐怕也没有多少好感。
  《我》文的前半段,情节流畅真实。但从QQ事件开始,就漏洞频出。联系
到莱曼在QQ群聊天时透露的:现在大家看到的结局,是他设计的几个结局中最
好的一个的说法。我有理由相信,后半段的故事与事实已渐行渐远。
  莱曼在QQ群聊天时还透露过,有个未删节完整版,里面有一些比较色情和
令人难以忍受的情节。没能发表。他还暗示,晨对巩的感情之深,已到了可以为
他去死的地步。
  所以我猜测,晨变心后,对贺有可能自始至终都是感到厌恶的。对巩迷恋很
深,后面也根本不存在晨后悔之说。
  正因为贺不是个很包容的人,而晨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后又死不悔改。贺愤懑
难遣,所以才通过某种途径到网上来发泄!
  只是发泄到一半后,发现影响太大,关注的人太多了,怕引火烧身,所以后
半段改弦更张,编起故事来!
[ 本帖最后由 羊肉饺子 于 2012-10-23 16:31 编辑 ]
作者: anph    时间: 2024-6-4 20:32
分析的蛮有道理,深有同感。文章中对“贺”的描写,确实感觉太“完美”了,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文中确实被描写的太“优柔寡断”,从性格上说很矛盾。
其实从人性角度讲,如果“贺”真的像文中描写那样,“晨”即使有不满之处,最起码她不会这么深深地伤害“贺”。但存在即合理,“晨”这么做,也可以设想“贺”其实也做过深深伤害“晨”的事,只是没有被描述出来。
《我》文确实是一篇可以深思的文章,它给每个人都能提供很好的生活经验。多思多考,还是很有益处的。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33
《我》文还有两个非常难以理解的细节:
1。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贺和晨几乎是将楚楚遗忘了,将楚楚丢在父母家不管,这简直不可思议。
谁都知道,孩子是父母失和离异的最大受害者,贺和晨的行为,与称职的父母相去甚远!
2。贺居然要瞒着双方父母,把婚离了。
这又是不可思议的。贺的解释是怕刺激到老人。这个理由根本经不起推敲。难道老人以后永远不会知道他们
离婚了?知道贺和晨偷偷摸摸把婚离了,他们只要不是老糊涂,都能猜到怎么回事。到时候,除了要为贺晨
离婚伤心外,还多了一个被隐瞒无视的愤怒。后果只会更糟糕。
只有一种情况下,贺可以瞒着双方父母。那就是父母时日无多了。但事实显然不是。
从上面两点来看,晨和贺都不是称职的父母,也不是称职的子女,与莱曼在文中对两人的正面描述颇有距离!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34
引用:原帖由 anph 于 2012-10-21 09:47 发表
其实从人性角度讲,如果“贺”真的像文中描写那样,“晨”即使有不满之处,最起码她不会这么深深地伤害“贺”。但存在即合理,“晨”这么做,也可以设想“贺”其实也做过深深伤害“晨”的事,只是没有被描述出来。
作者: wsad344334    时间: 2024-6-4 20:35
同感~~~~~~~虽然无奈丹也是事实
作者: MoLanShangJiao    时间: 2024-6-4 20:35
文学作品嘛,总会有现实生活的影子,也与现实有很大差距。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36
楼主对细节的分析,恐怕有失准确。 
1、贺养有藏獒为宠物——如果依据《我》文中的明确描述来看,贺虽然是以藏獒的主人自居,却并没有把这些藏獒当做宠物。《我》文中第一次提到藏獒的段落,是在第34章,主要是讲贺在与巩第一次摊牌以后,安排大焦等人给巩吃一些皮肉之苦。具体的内容是“门口两边个铁笼里的两只藏獒犬安静的凝视着我。它们是我托朋友花了很高的价钱买来的。刚来的时侯还很小,现在已经长得威风凛凛了,专门负责看家护院。虽然有半年的时间未见了,但它们对我没有丝毫的陌生感“。贺买藏獒,只是用他们来看家护院而已。说白了,藏獒对于他而言,只是一种高级的看门狗而已。况且,贺自己也承认,他已经半年没有见过这些藏獒了。用藏獒来看门、放任藏獒交给别人饲养而自己可以半年多不去看一眼,这样的做法,哪里是对待宠物的态度?
2、以藏獒为宠物的人,绝大多数是性格强势,比较有攻击性的人。这种人通常都是久具高位,习惯操控他人命运的——我不知道楼主的这一论断,是有什么统计学上的依据,还是仅仅是个人感觉。如果说在养藏獒这个圈子里,有人能符合这种评价的恐怕要数马俊仁了吧。不过,藏獒作为一种比较名贵而又富于个性的犬种,喜欢以之为宠物的人大有人在,性格各异的也是比比皆是,很难一概而论。同样是在养藏獒这个圈子里的名人,张佩华的性格却是成熟稳重、斯文儒雅。我身边也有不少养藏獒的朋友,其中不少人家境只是中等偏上,且生性油滑、八面玲珑,几乎跟楼主的论断截然相反。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37
 晨和巩偷情,在饭店员工中几乎成了半公开的秘密。可是,贺身为饭店的真正老板,居然没有属下向他通风报信——楼主,不知道您是否注意过:在《我》文的第7章——第9章中,贺找来担任餐饮公司大堂经理的于,可是把她所目睹的以及耳闻的关于巩和晨举止暧昧的行为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贺。可是,即使以于作为一个大堂经理的地位,在工作中与巩、晨朝夕相处又能从其他员工那里了解相关信息,于也仅仅告诉了贺三件关于巩和晨举止暧昧的事:第一件,于看到巩用手推晨的头,晨对于巩这种不恭敬的表现却没有什么反应;第二件,于听洁洁说起,在洗手间看见巩用手摸晨的臀部,晨对巩这种非礼的行动却没有激烈的反应;第三件,于亲眼目睹巩和晨拥抱接吻。就连于所了解的也只有这么三件事,而更加劲爆的情节都是晨和巩在东窗事发以后自己向贺说明的或者是贺通过查看巩的日记所了解的。这能说明”晨和巩偷情,在饭店员工中几乎成了半公开的秘密“吗?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37
引用:原帖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6 00:04 发表
楼主对细节的分析,恐怕有失准确。 
1、贺养有藏獒为宠物——如果依据《我》文中的明确描述来看,贺虽然是以藏獒的主人自居,却并没有把这些藏獒当做宠物。《我》文中第一次提到藏獒的段落,是在第34章,主要是讲 ...
作者: sunman12333534    时间: 2024-6-4 20:38
引用:原帖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6 01:03 发表
 晨和巩偷情,在饭店员工中几乎成了半公开的秘密。可是,贺身为饭店的真正老板,居然没有属下向他通风报信——楼主,不知道您是否注意过:在《我》文的第7章——第9章中,贺找来担任餐饮公司大堂经理的于,可是把她 ... sunman123兄弟好啊!
老前辈,出手就是不一样,虽说没看过《我》文,但从兄弟的评文来看,的确分析的有些道理,而且非常细致,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39
但莱曼笔下的贺,性格却是优柔寡断,处事被动。不但被晨,也被巩牵着鼻子走——我觉得既然要依据《我》文看待一个人的性格,就不能只看到他的一些不给力的表现,进而论断一个人的性格是否优柔寡断,还应该看一下他那些狠的表现、那些决绝的表现,这样得出的看法才是全面的,才能对他有时候表现得不给力得出一个正确的解释。
     楼主,是否忽视了贺在对付巩的时候那些狠的表现,比如关押、殴打、甚至最后直接把巩破相,其中很多行为已经触犯法律,但是贺自己还是拿捏好了一个分寸,让巩在被关押、被殴打的过程中几乎找不到什么证据能够证实是贺所为,甚至巩安排他的那两个老乡——党和王,指望他们去公安机关举报贺,结果这两个人反而向贺告发了巩。面对自己被关押、被殴打、被破相的结果,巩即使亲自去报案,也很可能会因为没有证据、案件的情节又不是特别严重而让公安机关无法对贺立案侦查。这样,巩其实陷入了与贺面对妻子出轨时相同的尴尬——有苦说不出。而巩又没有胆量跟贺直接拼命,所以只能用打伤党来泄愤。但是,打伤了党反而让他自己陷入了触犯法律的境地,会被公安机关所侦查、抓捕。
    楼主,是否忽视了贺在对晨时也有决绝的一面:下定决心要离婚,甚至可以完全放弃自己的财产。当贺下定决心以后,晨反而慌了手脚,先前还总是在言语上不住地声讨贺,结果反而变成了不断地讨好贺;先前还总想压一压贺,结果反而是自己不断地放低姿态。
    结合贺的这些表现,再来反思以下贺的那些不给力的表现,我们就可以得出对他的人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也会真正认识到他曾经被晨、被巩占了上风的原因:当一个人面对重大问题却无法下定决心的时候,他是最无助的、最脆弱的(尽管在《我》文中,贺作为一个在生意场上成就一番事业的人,对于这种事能够那么长时间下不了决心,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是,当人下定了决心来解决问题的时候,他才能真正强大或者说强硬起来。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0
呵呵,单单已知的,知道晨巩有暧昧的饭店员工,就有四个了:于,洁洁,两个保安——第一,对照了一下《我》文的原文,发现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把人名搞混了。现在先把原文贴上来:
    那天晚上都快十一点了,打烊后服务员们都陆续的回离公司不远的小区宿舍了。我和小翠那天赶上值班,晚上都住在这里。两个男保安在一楼值班室看电视,我和小翠洗濑完就回二楼宿舍休息了。
  睡前没事闲聊一番。小翠突然说,“于姐,今天我看见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什么事儿呀?”因为我平时在私下和这帮小服务生的关系处得还都不错,所以这些女孩子有心事都爱和我说说。
  “今天中午那个巩不是带着几个人来咱们这吃饭吗?说是贺总很重要的客人。”
  “嗯,这怎么了?”
  “你接着听呀,我给那房间的客人上完菜。隔壁206房间的客人正好走,我看里面只有雪华一个人收拾,就进去帮她一起收拾一下。
  你知道206斜对面正是洗手池,洗手池旁边是卫生间。我看见李总正在洗手池前洗手,这时侯那个巩好像刚才卫生间走出来,出来也走到洗手池前。你猜他看到李总后,怎么样?“
  “怎么了?”
  “他走到洗手池边,伸手就那么轻轻的拍了李总的屁股一下,然后李总好像抬头瞪了他一眼,擦了一下手,转身走了。
  于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是不是李总和巩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呀?“
  “小孩子家的不要乱说,什么叫有不正当关系?!!!”
  “我没乱说,亲眼看见的,要不是有什么关系,那巩怎么敢伸手去拍李总那里呀,而且李总好像也没有在意。巩走的时侯,我还看见李总在大堂门口笑着向他叮嘱什么事情。”
  “行了,别说了,你一个小女孩,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好好干你的工作就成了。就你话多。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和别人乱说啊,听到没有?”
     我们都以为《我》文中提到的看到巩在餐饮公司的洗手间里对晨动手动脚的是“洁洁”,实际是小翠。所以,你所提到的还有两个保安知道巩对晨举止暧昧,能不能也把《我》文中相关段落的原文贴一下。
      第二,再来贴一段《我》文中于的原话,这段原文既可以证实您的观点:在餐饮公司中知道巩和晨举止暧昧的不止一人,但也能回答您的疑问:为什么没有人去向贺通风报信(不知道您认为于的行为,算不算是对贺的通风报信?)
      “从那次我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以后,巩收敛了一些,对我说话也还是很客气,只是他每次看到我时,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来很阴险。
     但是就在前天,又出了一件事情。是巩带来的那些人。这几个人,我和他们也接触过,是在附近一家建筑公司打工的,其中有一个还是巩在陕西同村来的,两人从小就认识。这些人来这里总是大呼小叫,大吵大闹,让好多的顾客极为反感。后来我没办法,他们再来我就安排他们去二楼的单间。他们还老是对我们的服务员动手动脚,这种事不能纵容,我就去和李总反映。李总听完也很生气,我想她当天可能就训斥了巩。
     巩那天晚上和我说,“于姐,以后我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好的,你直接和我说,别去告诉李总了,我会管他们的”。以后的一段时间,那些人确实是有所收敛。
    但是就在前天晚上,他们来了五个人,巩没有一起来。这几个人喝多了酒,又对高艳动手动脚。高艳可能是被弄急了,就和他们吵了起来。这些人竟然破口大骂,我赶快进来劝解,让高艳向他们陪礼道歉,没想到这帮人得寸进尺,有一个人竟然说,“今天晚上让这小丫头过去陪老子睡一晚,这事就算了!”
  高艳一听就哭了,就说了一句“你们说话怎么这么下流呀!”
  没想到这时其中一个又矮又黑的人说:“妈的,就你这样儿,老子说带你走是瞧的起你,连你们经理都被我巩哥玩过,你还在这装什么纯?”
  我听完这句话,没有理他们,带着高艳就出去了。他们简直不可理喻,这些人可能也觉得说话过份了,过一会儿就不作声的离开了。
  这件事情那天有好几个人听到。以前虽然也有过服务员看到过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但都被我训斥了,并警告她们不许乱说,她们也很听话。但这几天,服务员们都悄悄的议论这件事。
  我不知是谁多嘴,把自已看到的事情也传出去了,其实在大家质疑巩为何如此猖狂的时侯,可能有些人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只不过是不说而已。
  我可以管住一两个人,但我实在没有能力去管住所有人的嘴。今天你下楼,看到几个人聚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可能就是在议论这事儿。
  这几天让我觉得压力很大。他们议论的声音早晚也会传到李总耳朵里,李总肯定会认为是我说的。
  所以,我左思右想,觉得可能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我可以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但是,贺总,我是通过您来这里的,我离开必须要和你说,不然,我这个人就太不够意思了。
  您一直对我不错,本来我是不想说这么多的,但我考虑您的身份,不应该被这种人蒙在鼓里,我不忍心看着您丢这种人。
  所以,我把我知道的情况都说了。“
     以上就是《我》文中于的原话,从这段原话中,我们可以发现四个信息:(1)在餐饮公司中确实有其他的服务员看到过一些不该看的事,联系上下文,很可能是巩与晨举止暧昧的那些事;(2)在餐饮公司中,即使有的人没有亲眼看到巩与晨举止暧昧的那些事,但是从巩表现嚣张却总能得到晨的原谅、甚至纵容,从巩那些老乡谈及巩与晨的关系时下流的言辞,也能猜到巩与晨的关系并不寻常;(3)于其实一直在压制着餐饮公司的员工,让他们不要乱传消息,不要随便针对巩与晨的关系发议论。但是,于越来越感到压制不住了,而且于担心这些消息传到晨的耳朵里面时,晨不会认为是巩不知收敛,只会认为是于在背后乱说。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40
在回答楼上的质疑前,我先列举一下作者莱曼的一些发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莱曼:
我不是学文的,也没有什么深厚的文化底蕴,有时经常会因为一个用词或者一个句子冥思苦想,有时会想是否应该在某个地方加上一个题外的情节之类的。
有好多朋友问,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或者说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吗?我就这样和您说吧,故事肯定是要来源于生活。版主当时加完标题也询问过我,我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说小说就是小说吧。故事中的所有重要事件都是在生活中发生过的,只不过我肯定是要进行一些文字加工,从而使文章变得更有可看性。
文中的每一个人名都是化名,我是不可能将生活中人物的真实资料公布在网络上的,如果在某一个事件,或某一个细节上有巧合的话,那是正常的。我之所以要问楚楚看到这件事情会不会对她的成长不利,那肯定是有真实的原因,大家都已经分析过了,具本情况我不再多说。
莱曼:
如果我换个方式写,写巩最后杀了贺,贺死在巩的手里,大家能接受吗?
可我开始想过这个结局
我就是觉得太变态了,没写
某网友: 我大概知道结局了。。。贱人干掉了男主角,然后被通缉了,然后女主角。。。
莱曼:
不是,别猜
感兴趣我可以说说
也不是结局
只是生活中真实的一种
不是结局
只是一开始想过的
记得贺做过的一个梦吗?
说是巩被抓时的 晨的表现是什么
大家好好想想在梦里晨的表现,晨最后怎么了 看看原文去,晨看到巩被抓

莱曼:你们看是为什么?巩被抓,她会产生身体上反应?--  (看到巩被抓她就会晕倒)
莱曼:是梦里巩对晨的重要性 --- (她的生命都已经和巩连接在一起了)
莱曼:
莱曼:其实贴子有个完整版,只是没发表 。
莱曼:那完整里也没有结局,只是中间增加了剧情,还有我设计的几套结局而已,也许每一个你看完会更痛苦。
完整版好多情节有点太色情,所以不太好发了,里面有难以忍受的情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粗略的分析一下上面的那些发言:
--  "是否应该在某个地方加上一个题外的情节之类的"
解读:  里面有些情节是编出来的.
--"故事中的所有重要事件都是在生活中发生过的"
解读:  非重要事件就不保证有发生过(那就有可能是凭空编造的), 也没保证重要事件是来自同一案例
"完整里也没有结局,只是中间增加了剧情,还有我设计的几套结局而已"
"如果我换个方式写,写巩最后杀了贺,贺死在巩的手里,大家能接受吗?"
"可我开始想过这个结局 "
"也不是结局"
"只是生活中真实的一种"
"不是结局"
"只是一开始想过的 "
解读: 结局是设计的.中间的剧情也有设计过
我想看了上面这些发言,楼上的兄弟应该很清楚了吧:文中除了重要事件外,其他的次要情节肯定有相当一部分是编的.而结局是作者设计的也是明白无误的(生活中真实的一种:也许巩真被抓了,晨会自杀的).
所以,你如果在次要情节上,都相信文中的解释,犯错是必然的.(结局似乎不是次要情节了,这个也编,那前面的很多情节对话都得编了.....)
我们应该做的,是探讨某个情节的合理性,而不是一开始就先入为主认定它是真实的!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7 13:06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41
再转一篇某个经历和生活状态跟贺很像的网友的精彩发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看这篇小说很久了,忍不住说说我的看法,仔细思考了一下,感觉这个故事中最大的问题在于一个可能大家都不好接受的结论:贺不象个男人!!
这么说不是要肯定晨和巩,无疑他们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不在话下,其实这个故事里最应该追究的是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因是什么?如果仅仅是因为贺倒霉、巩变态、晨淫贱。。。。那不过是个小概率事件,大家看看长吁短叹一番就完了,不必去劳心,但是这个故事说实话描写细致、结构逻辑也颇为严谨,象个真事或是真事为基础的故事,那我就来剖析一番吧。。。。。

我想我应该是这个坛子里看帖子众生中比较有资格去给出一种可能结论的人吧,原因是我的经历和生活状态(当然除了妻子出轨以外)和文中的贺有太多相似之处。。。。知识分子家庭、、、93年考上著名大学、、、、96年和同班同学恋爱、、初恋、、、99年结婚、、、有个人见人爱的宝贝小姑娘、、、也在北京、、、、毕业后先去的知名外企、、、98年年底时候月薪也到了5000、、、后来出来单干、、刚开始也就算是卖电脑吧、、、慢慢的也有些起色、、、现在手里也有两个公司、、一个做某个垄断行业的信息化、、、、一个做贸易、、、也算是多元化了、、、也是一帮兄弟跟着打拼、、、兄弟们都不错、、、、事业上最大的愿望已经不是钱、、、是希望跟着我的弟兄们都能在北京成家立业、、、有房有车、、、我也是北京城里和郊区各一套房子、、、一辆SUV、、一辆A6L、、、、一切和文中的贺太像,这个文章是我在天涯看到的,看了开头,就想这个人怎么跟我的状态这么象、、、然后跟到这里,说实话其实平时很少有机会会来chinaren这样受众群比较年轻的网站,更不会想到自己还会化时间长篇大论的去发帖评价、、、、另外,我妻子某些方面和晨也有些象,从小宠大、、单纯、善良、、不接触社会(2001年开始就不上班了)、、、平时也就是关心个什么化妆品、、衣服什么的、、、没事去练练瑜伽、、、当然她没有象文中晨那样的大富之家、、、也没有什么出轨之类的,我们相互都是初恋、、坚持到今天、、只有我对不起她的地方、、、、

回到正题吧,看到今天,对这个故事越来越没有兴趣了,再加些色料几乎可以演变成多年前经常看的情色小说、、、总而言之,我看到现在,感觉贺完美得不像个男人,也正是这样,晨要出轨、、巩能乘虚而入、、、
晨这样的女人/女孩我都见过,贺拼命去赚钱为了什么?或者说贺一开始知道晨家里的背景,就应该对婚姻有新的考虑,不是说不和相爱的人结婚,而是要重新审视一下,做出正确的决定去安排今后的生活,说实话工作以后我也有遇到过类似的诱惑,和类似晨这样条件和家境的女孩接触过一段时间,她的意思很明确,但我不可能接受,原因很简单,我是个男人,我要安排自己的生活,哪怕今后会失败、会落魄,但不需要借助别人的双手,也不需要供一个女神在家里给自己找麻烦、、晨这样的女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生活给予她的太多、、、她几乎就没有失去过,这样的人,生活中不缺少关心和爱抚,也不会感觉到这些有多可贵。说实话,我是理解晨这样的人的,贺给她七年的关爱,甚至超过自己的女儿和父母,而且这些爱好像大多是通过物质的手段和百依百顺的形式去表现,呵呵,这是贺不象男人的第一点,拜托,晨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缺这些,她泡在蜜里长大,你再给她七年的蜜,她不会腻吗?要是我,我会腻、、、、打个比方,今天我送匹BMW出去,可以搞定90%的美女,可搞不定晨,因为她有加长的BENZ,就这么简单!!贺根本不明白自己娶晨,晨需要什么,要给晨什么,错了七年,是什么男人?!!!
换个角度,贺和晨当初真的相爱,要组成家庭,就绝对不应该接受晨父的帮助!!这点上他也不像个男人,特别是在晨家境和自己差距那么大的情况下,要真正征服晨,过得幸福,靠得是你的男人气概,靠钱?靠事业?呵呵!那是用来养小蜜的,晨从来就没有缺过这些!贺96年左右见到晨父母,那时候在北京就有400平的别墅和加长奔驰至少资产会3000万以上,几十倍的差距,贺居然没有那个智慧去好好想想娶了晨以后怎么经营自己的婚姻而不受对方家庭强势的影响,错在当初!更错的是贺创业时候居然会蠢到去接受晨父的资助,后来干脆转行做了晨父一样的行业!你让晨这样的人怎能不去鄙视你呢?!至少潜意识里她一定会认为一切都是起源于她父亲,是个真的男人的话,娶了晨这样的女人,首要做的事情是想尽办法摆脱晨家庭在你生活中的影响,当然不是说亲情,这应该也是晨希望贺能做到的,可是他偏偏选一条最错的路去和晨父同流合污!!!大家说他是不是男人?!
我是生意场上的过来人,生意场和职场完全是两个概念,职场有些原则其实你还是可以去坚持的,因为并非没有退路,干不好换个地方,再赖也不过是生活过得差一些,没有成就,生意场和政坛基本就是一个斗兽场,特别是在现在的中国大陆,还是个没有正常规则的斗兽场,你没有退路,因为你把一切都押出去了,失败了就会搭上你的家庭和许多人的幸福,所以我和我看到的生意人,做得比较好的也就是把生意和家庭分开,一以贯之在生意中坚持做人的道德原则的完美生意人只能在小说里看到!贺在文中被描写得如此成功,而居然又是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异数,太假了!前面说过,我某种意义上真的有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我见过并做过太多妻子不可想像的事情,我现在是个KTV和高档会馆的常客,甚至有时候会乐在其中、、、、我会挖空心思给需要攻克的对象安排他想要的任何东西,只要我能办到、、、、这种所谓肮脏的东西是换来所谓成功的筹码、、、而我在家里是个好丈夫,好父亲、、给父母、妻子、女儿带来快乐,看着家这样一步步的从一无所有变得丰富起来、、、这样很累很累!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你是男人,有这个责任,也走上了这条路、、、不一样的地方是我靠自己起步,贺靠老婆的家庭起步,差之毫厘,去之千里!!加以晨本身根本没有物质上的担忧,这样的家庭根本就不会牢固,贺一旦接受晨家庭的帮助,在他和晨组成的家庭中,他就有原罪,无法摆脱、、、老婆出轨只是他的报应形式而已、、、、
贺还有一个不像男人的地方就是当事情发生后根本没有男人当断则断的雷霆手段,看了这么多,抛开别的不说,这样的优柔寡断,真不知道贺是如何在事业上取得成功的,这样的烂男人要是我生意上的对手,早就被我干死了!难怪巩能够乘你虚,要你命!连广告词都说: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敢爱就要敢恨,晨出事后无所谓的态度其实是贺多年积弱的后果,她知道贺根本就不能拿她如何。抛开一切不谈,有男人在掌握如此多的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这样处理出轨老婆的吗?断续拖延了好几个月,期间柔肠寸断,几乎是篇琼瑶小说、、、其实对于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路只有两条:击倒、惩罚、然后原谅她;击倒、惩罚、然后离开她!(当然离开几乎是必然的)根本无需如此拖沓,伤心痛苦是不可避免,人为的去延长和享受几乎就是自虐了、、、有必要如此吗?如果写这个故事的LZ还不幸是贺本人的话,我就更无语了、、、同志们!我们不是在和普通人打交道,这个人是超人,无性别、、、、
对于巩的处理,贺也没有一点男人的味道,鸡鸡歪歪的关了一个月,然后掏出小刀割一下放掉侮辱自己如此之甚的仇人,有道是有仇不报非人也!!巩在一个男人眼里是必杀的对象,与法律无关。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院子里和他单挑并杀了他!然后明白告诉晨宰了一个畜生,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真不明白贺如此设计并放了巩今后如何面对自己的余生!你杀了他,做得好的话公安能管个屁用!就像乔老师说的办法有一百种,有网友说最终逃不了法律的制裁那是幼稚,你明天不幸在大街上被人捅一刀杀掉我敢保证80%找不到凶手,更何况你理直气壮去杀一个该杀的垃圾,万一被抓了,也不过坐几年牢而已,也好过余生都被痛苦折磨心灵。这也从反面证明贺不像个男人。
最让我不可思议并感觉贺最不像男人的是他对楚楚的态度,我通篇看下来,发生事情以后,这两个活宝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去陪女儿,我有个宝贝,坦白讲,我觉得她是我生命中重于一切的东西,妻子问我更爱谁,我向来都是坦白说更爱女儿,因为她是我们生命的延续,不可想像贺在家庭受到这样的伤害要崩溃的情况下不去化更多的时间保护自己的女儿,晨逍遥在外“反省”的时候,贺也是借酒浇愁,女儿扔在老人那里不管不问,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女儿是最可能受到伤害的吗?!!特别是女儿曾经看到妈妈和别人上床,六岁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在现在这个信息轰炸眼球的社会里,早熟是一定的,我女儿明显的比我们这一代小时候成长的快,是因为接受各种信息的渠道实在太多了!她什么都会知道的,退一万步说,妻子烂了,家毁了,事业不想干了,成年人的一切事情发生有果必有因,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其实谈不上什么无辜,但孩子一定是无辜的,而且她还是个女孩!!所以说,贺不像男人之最就是他考虑女儿太少了!而晨几乎也没有当妈妈的资格,出轨不是罪该万死的错,可是出了事居然能离开女儿一个月去“反省”,呵呵,我也无语、、、、
简单总结一下,
一、贺要是个男人的话,早早规划好自己的婚姻,做个普通的白领或者白手起家,明白自己所爱的人想要的生活然后创造和给予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意义上,巩天生的更了解晨,给了她想要的,所以得手,贺输在起步。
二、贺要是个男人的话,真发生这样的事情,所要做的不过的几件事而已:揭露丑事、杀巩、和晨决裂、给楚楚加倍的关怀,让她幸福
最后说一下,这篇故事如果是小说的话还聊以一看,如果是真事的话,或者说LZ就是贺本人原型,我表明我观点,鄙视他的所作所为!当然,绝对不是为晨和巩辩护,晨和巩不在我讨论之列,如果口水和帖子能杀人的话,巩应该已经去了十八层地狱还要下面的地方了,晨也几乎没顶了,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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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网友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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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位网友对巩的处理方法有些问题,但总的来说还是一篇分析透彻.直抒胸臆的帖子!特别是关于成功的商人和成熟的男人的说法,这才符合社会现实!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在某银行市分行信贷部工作)和平时社会接触原因(浙江的经商环境),我平时打交道的基本上是一些经商人物,特别是一些年轻有为的所谓成功人物(我不少的同学朋友也是此类人),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能白手起家并取得成功的没有一个会有贺所有的优柔寡断的性格,除非是家庭承继或自始至终有人提携的原因,而且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因为家族的传统教育一般是从小抓起的.我曾经同他们多人谈过这个故事,他们哈哈大笑,直言不可能.首先,家是最基本的后院,没有一个成功商人会这么白痴把一个妻子未在身边的年轻力壮的男人安排去照顾自己年轻的深爱的妻子,这不符合逻辑.第二是没有一个成功的男人会在妻子发生偷情后这么变态的去追究偷情细节,而不主动应对,那他凭什么成功?第三是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成功商人或男人被一个民工如此羞辱还不彻底进行报复的话,那他就不是一个男人.那他的那些钱和社会关系放在那里做什么?仔细想想,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以贺如此的身份和地位都有能被巩弄得手脚无措,如巩是与贺同档次的人贺凭什么与巩斗?所以说我们不要以看小说的眼光来看这篇文章,要放在现实的社会中来看,老兄你认为这事会有可能如此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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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网友的发言,我觉得有道理,所以转了过来给大家看一看!

再有第三位网友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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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作者给我的指责"我想驾驭他的故事情节"的纸条我就知道这是一篇小说了.因为如果是真实事件的话事情的经过是已经发生了的固定了的,根本就不会发生别人驾驭故事情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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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的发言从侧面佐证了我在上一个回复里的结论!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7 11:55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2
你如果在次要情节上,都相信文中的解释,犯错是必然的.我们应该做的,是探讨某个情节的合理性,而不是一开始就先入为主认定它是真实的!——我的主张恰恰相反。我认为:要对一篇已经完成的小说进行评价(我始终把《我》文归结为小说,而不是对真实事件的纪实文章),就必须严格地从文章中的描述出发,可以逐字逐句,可以死扣细节,这样才能在原文描述的基础上不断更新自己对文章所描述事件的看法,不断挖掘出自己、其他读者甚至作者都没有重视但却对事件的发展起到重要作用的细节,不断根据文章中人物的经历来形成一些有益的认识,帮助自己更好认识社会、把握人生。正是基于这种主张,我才在评论《我》文的过程中经常地引用原文,并反思自己实施的用记忆代替原文的错误做法。
   我所反对的做法是没有认真、全面地看待《我》文所描述的事件和人物,只抓住《我》文中的个别细节,结合自己的一些理解就断定《我》文中的描述是不真实的,进而打着探寻真实的旗号,质疑作者的写作动机,质疑作者隐瞒了真实情况,甚至直接提出应该怎么写才真实等等。我觉得这种做法有三个缺点:第一,对故事本身了解不深,得出的结论并不符合故事本身的逻辑;第二,不尊重作者的创作;第二,表面上看似乎是在探寻真实,其实是用自己的想象来代替作者创作的故事,等于是借着原作的皮囊另外写一个新的故事。
   可以说,我对自己的定位是评论者,而不是记者。我只是严格依据文章中传递的信息来进行评论,而不是去探询信息背后还有什么信息,那些信息是真实的,那些信息是虚假的。我之所以这么定位,理由有以下两点:
  第一,我们可以怀疑,但是不能怀疑一切。尽管论坛里贴出了“作者莱曼在QQ上同网友聊天的记录”,但是在QQ上聊天的真是作者本人,还是一个冒名顶替的网友呢?即使退一步说,姑且假设在QQ上聊天真的是作者本人,那么这些话是反映了作者的本意,还是作者在有意地误导聊天的网友呢?即使再退一步说,姑且假设这些话反映了作者的本意,那么作者所了解的《我》文的原型就是事件的全貌,还是还存在其他作者也不了解的内情呢?想这样的质疑,我还能提出很多,但是如果总这么质疑下去,就会变得什么也无法相信,什么也无法验证,到最后只剩下了自己个人的主观臆断。所以,与其根据那个真实性存在很大疑问、信息量也很有限的聊天记录,再来发挥自己的想象去设想所谓的真实事件。还不如把这些都放在一边,仅仅把《我》文作为一个小说来看,依据原文本身来发表评论。
   第二,《我》文原型的真实情况,无法得到确切的证据加以验证的。这里就涉及到一个如何来认识“真实”的问题。我认为的“真实”必须是有确切的证据加以验证的,尽管有时候即使有确切的证据加以验证,所反映的情况也未必完全符合事实的原貌,但是至少这样的“真实”有一个基本的事实基础。我很反对这种做法:不管有没有证据,只对自己的推断深信不疑,对于与自己推断相符合的言论就认为是符合实际情况的,对于与自己推断不符的言论就认为是犯了错误。其实,这样做最终的结果,只会把自己的思想限制在一些没有任何事实基础的主观臆断之中。
   然而,《我》文描述的故事,是否有原型,原型的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尽管有一些网友提出了相应的事例,但至今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这些事例与《我》文之间的联系。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与其用自己的想象探寻了半天所谓的真实却无法取得相应的证据,最后只能从推断到推断,还不如回到《我》文的原文,依据原文来评论这个故事。
   小说《子夜》发表以后,很多评论家都立足于小说中的情节,针对小说所反映了我国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现状、针对小说所塑造的吴荪甫、赵伯韬等经典人物进行评论,却很少有人去探寻小说是否有原型、原型的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而作者茅盾先生也从来没有就这种问题做过任何回应。但这并不能削弱《子夜》这部小说的魅力。而《我》文也只是一部小说而已,何必总在意它是否反映了真实情况呢?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43
1.前面的的一段发言是作者的结束语,肯定是作者写的.后面的几段来自QQ群聊天记录,应该也是作者本人的,因为QQ号与作者在chinaren首发文时公布的一致.
2.以作者的发言为依据,总比凭空猜测要靠谱一些吧?
3.《我》文到底是小说,还是纪实文章,意义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我之所以发这个帖,众多读者之所以寻根问底,无非是因为纪实文章远比小说更有震撼力.对自己的人生更有参考价值而已. 这就好比金块的含金量,低K金怎么能跟足金相提并论呢?
不是说小说就没有震撼力.而是在现在这个年代,造假的太多了,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够知道真相,直接以真相作为自己人生的判断依据.而不是拿人家加工过的真假不知的东西来参考.
《我》文之所以那么轰动,不是因为它像优秀小说,而是因为它像纪实文章,这点千万别忘了!
就以我个人的感受而言,当我刚开始看的时候,以为是真人真事,那种震撼和堵心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一句话,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后来看了一些分析文章,觉得里面有很多艺术加工的地方,心里就平静了很多.有时候,我会觉得它是小说,那时候我内心是一片平静.但更多时候,我觉得它有可能真的有事实原型,我心里还会有纠结的感觉.
《我》文是纪实文章还是小说,有多大的区别?别人的感觉不知道,我的感觉是,差之甚远!
好了,现在再回复一下楼上的发言:
兄弟一方面说要尊重作者的创作,另一方面又不相信作者的发言(结束语也是文章的一部分吧?),这本身就是矛盾的.既然作者都承认有些情节是编的,我质疑自己怀疑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吧?
我在前面的发言中,已经尽可能引用文中的情节来作为自己的论据,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是通过文章中有些自相矛盾的情节或作者的发言,来质疑某个情节或人物的真实性.这种做法,我觉得还是比较科学的.
就象上面那位经历和贺相似网友质疑的:
最让我不可思议并感觉贺最不像男人的是他对楚楚的态度,我通篇看下来,发生事情以后,这两个活宝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去陪女儿,不可想像贺在家庭受到这样的伤害要崩溃的情况下不去化更多的时间保护自己的女儿,晨逍遥在外“反省”的时候,贺也是借酒浇愁,女儿扔在老人那里不管不问,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这样的质疑,我认为很有说服力,值得提倡!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7 16:41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4
以作者的发言为依据,总比凭空猜测要靠谱一些吧?——问题是这些所谓的作者发言,是有明确的证据能证实的吗?除了您自己认为(或者也可以说是凭空猜测)这就是作者本身的发言外,您又有什么证据能够消除握在16楼中针对这些发言所提出的质疑呢?而《我》文的故事本身,已经发表在很多网站上发表过,很多网友都看过,这恰恰是怎么也改不了的。一个是白字黑字写成的故事,一个是连自己身份都无法证实的所谓的作者发言,依据哪一个更加靠谱呢?
   兄弟一方面说要尊重作者的创作,另一方面又不相信作者的发言(结束语也是文章的一部分吧?),这本身就是矛盾的——我认为这并不矛盾。我所强调的尊重作者的创作,就意味着严格从作者创作的这个故事本身出发,而不是依据一些并不可靠的信息就来断定作者创作的故事在哪里有漏洞,在哪里说的不是真实情况等等。
   我不相信这些所谓的作者发言,因为这些发言除了发言人顶着一个跟作者类似的马甲意外,并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这个马甲就是作者本人,也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这些发言就代表了作者的本意,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实这些发言所提到的情况就是真实事件的原貌。对于没有证据能够证实的东西,不管发言人顶着个什么马甲,不管发言人看似多么权威,我都不会相信。
   但是,我严格依照《我》文的原文中描述的具体故事来评价文章中所塑造的人物形象。归根到底一句话,我关心的是《我》这篇文章塑造的人物是什么样的,至于这些人物是艺术创作还是确有原型,人物的原型是个什么样的,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换句话说,我想要评论的是《我》文中塑造的贺、巩和晨以及其他的人物,至于现实中有没有这样的人物,他们的真实情况应该是什么样的,我并不想评论。
   我在前面的发言中,已经尽可能引用文中的情节来作为自己的论据,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是通过文章中有些自相矛盾的情节或作者的发言,来质疑某个情节或人物的真实性.这种做法,我觉得还是比较科学的——这是您的感觉吧。我倒认为,一方面打着根据《我》文中的情节来评论人物,却连情节都没有真正掌握透彻(比如我犯了以记忆代替原文、混淆人名的错误,而您居然没有看出来,直接把我的错误继续下去,这能说明您对文章的情节很了解吗?),一方面又认为作者在哪里没有写出真实情况,这才是自相矛盾:既然认为作者没有写出真实情况,那又何必还要依据作者写出的那些情节来评论《我》文中的人物呢?还不如另起炉灶,写一篇自己所认为的、更加真实的故事出来。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4
最让我不可思议并感觉贺最不像男人的是他对楚楚的态度,我通篇看下来,发生事情以后,这两个活宝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去陪女儿,不可想像贺在家庭受到这样的伤害要崩溃的情况下不去化更多的时间保护自己的女儿,晨逍遥在外“反省”的时候,贺也是借酒浇愁,女儿扔在老人那里不管不问,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这样的质疑,我认为很有说服力,值得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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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样的质疑,与其说是有说服力,还不如说缺点非常明显:
   第一,是用自己的想象来代替现实。现实生活中,有很多父母由于在外地工作或者其他原因而把孩子留给老人照顾很长时间的事例,难道这样家庭里的丈夫就都不是男人了?
   第二,没有从《我》文中描述的情境来考虑问题。贺最迷茫、最无助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自己所面临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借酒浇愁。难道他借酒浇愁的同时,就能保护好女儿了?自己因为要想办法解决是否要离婚这个最迫切的问题而暂时无法全身心地照顾女儿,所以让家长帮着照顾一下女儿,这又有什么不像男人的地方呢?这又怎么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呢?难道让当事人不管自己心理状态如何,不管自己客观上适不适合照顾孩子,只要把孩子带在身边,这样某些人才会觉得可以理解吗?
   第三,夸大问题。从东窗事发以后,晨以要一个人好好想想为名(实际是争取时间去堕胎)在外呆了一个月,而贺从巩、娟等人那里了解到了更多的关于这场出轨的信息。在贺与晨进行摊牌却不欢而散以后,贺下定决心要离婚。之后,贺所做的事,就是接待巩妻,巩的老乡——党和王,放巩一条生路,找到巩的日记,正式跟晨提出离婚,应晨的要求一家人做戏给表兄一家看(这个时候,贺跟晨已经在照顾楚楚了)。算上做这些事的时间,满打满算有一个月够了吧?前前后后,一共两个月的时间,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去陪女儿,这又有多严重的问题?这样就要被人质疑为“这是什么样的男人”、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吗?
   第四,自相矛盾。既然给贺提出了保护女儿的这个任务,那么保护女儿,仅意味着拿出时间来陪她,而不管自己当时的心理状态会不会伤害到女儿?难道一个酗酒的老爸、一个心理压力很大、情绪不定的老爸,只要他亲自来陪着女儿,就是对女儿的保护吗,就不会对女儿造成伤害吗?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8 11:12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45
1.我在上面的回复中已经说明"前面的的一段发言是作者的结束语,肯定是作者写的."
你还说"我不相信这些所谓的作者发言,因为这些发言除了发言人顶着一个跟作者类似的马甲意外,并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这个马甲就是作者本人"
真是无语!
没有认真看文的,恰恰是你. 麻烦你再仔细去看看完整的文.特别是"后记 ".
至于说"混淆人名的错误,而您居然没有看出来",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我知道你说的情节书中有,人名记不得不影响我评论.而且事实上,当初我看到"洁洁"两字,
是记得书中没有这么个称呼的,不过我不想费时间去翻查原文了,所以也就照用了.没想到居然会被你当成我没有仔细阅读的有力证据了.
说实话,就算我真混淆了人名,比起你连那两个保安的事都不知道,实在不算什么. 要知道,那两个保安,是一起重大事件的目击者.
2.兄弟你跟我有很大区别,你将《我》文当小说,允许它虚构情节甚至全部虚构. 但很多读者包括我在内,认为《我》文有事实原型,更接近纪实文章.作者本人在后记里也肯定《我》文既有真实的一面,也有虚构的情节.我只是想排除那些可能是虚构的情节,从那些有较大可能是真实的情节里,吸取一些对自己有用的教训.
---"既然认为作者没有写出真实情况,那又何必还要依据作者写出的那些情节来评论《我》文中的人物呢?"
我是认为作者有些地方写出真实情况,有些没有.并没有完全否定.
如果依据作者写出的某些情节,得出与作者不同的结论,那我就要认真考虑为什么会这样了.就好比"文中楚楚发现,怀孕争吵,于发现这个顺序在巩的日记中却变成了于发现,怀孕争吵,楚楚发现",我就要考虑一下,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顺序会搞错.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10:57 编辑 ]前面的的一段发言是作者的结束语,肯定是作者写的.后面的几段来自QQ群聊天记录,应该也是作者本人的,因为QQ号与作者在chinaren首发文时公布的一致——这就是你所认为的证据吧。问题在于《我》文在网上传了很久了,照搬照抄一段结束语,或者以作者的口气来跟网友对话,就能表明是作者本人吗?就算那个QQ号是与chinaren发布的是一致的,那又能说明什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QQ号没有被盗号,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使用这个QQ号进行聊天的人与《我》文的写作者就是同一个人?这些都是无法查证属实的事情,有人却硬是要相信这就是作者本人的聊天记录,然后再以这些聊天记录所反映的那些有限的信息来否定整篇文章,甚至质疑作者在隐瞒真实情况。
     但是,就算作者确实在隐瞒真实情况,那又有什么?作者在后记中也提到“有一点我不必隐瞒,这五年左右的时间,我有三个朋友都是因为妻子出轨离婚了。最后一次听到朋友的倾诉就是在发表这个贴子一周前,他发现的过程就是贴子中的某一个事件。我每一次听完朋友倾诉,都有一种感觉,男人最大的痛苦可能莫过于此。文中的每一个人名都是化名,我是不可能将生活中人物的真实资料公布在网络上的。如果在某一个事件,或某一个细节上有巧合的话,那是正常的”。
    作为《我》文的作者,他选择以哪些事件作为原型或者没有原型、完全凭空创作,在创作的过程中把那些材料选入故事情节、哪些材料不选入故事情节,这些都是作者的权利。我所说的尊重作者的创作,意思是对于作者所做的这些选择要抱有一个基本的尊重态度,严格依照作者给定的这些情节来展开评论(我这么做,即使得出的结论与作者在《我》文中给出的结论并一致,但至少我和作者所依据的是同样的情节,大家有一个共同的认识基础)。如果尽想着从《我》文中找矛盾、挑漏洞、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依据作者在文章中的只言片语或者是某些无法查证属实的说法,就质疑作者写作的动机、质疑作者本人就是《我》文中某个人物的原型,那就等于是跟作者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个共同的认识基础,这样又何谈对作者创作的尊重?
    说实话,就算我真混淆了人名,比起你连那两个保安的事都不知道,实在不算什么. 要知道,那两个保安,是一起重大事件的目击者.——那样的话,就请你把《我》文中的原文贴出来,让我对照一下,看看我是在什么地方疏忽了呢。一方面说别人是“没有认真看文的,恰恰是你. 麻烦你再仔细去看看完整的文.特别是"后记 ",另一方面又自称“不过我不想费时间去翻查原文了”,这岂不是更明显的自相矛盾?你让我去看后记,我看了,而且把后记中原文的一段也贴出来了。但是,关于那两个保安在《我》文中哪一个章节出现过,目睹了什么事件,你又能不能贴出原文呢?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8 11:03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6
1.既然不影响我评论,我犯得着为一个人名,就翻个十几分钟书吗?你拿这个作为我没认真读文的依据,不得不说:佩服!如果这个可以作为我没认真读文的依据,那同样也可以作为你没认真读文的依据!
何况你记不得的东西比我多(两个保安,后记作者发言),是不是可以说,你比我更没认真读文?
还有,那段结束语,是在首发网站紧跟着最后一节出来的.不是其他转载网站补上去的.至于QQ号被盗什么的,无凭无据,不足为据!还有,作者在chinaren发文的过程中,和网友有过很多互动,不是用QQ号,
而是用论坛的作者号.
2.那两个保安在《我》文中第二十三章,目睹巩妻晚上去找晨,后来巩也进去了,之后巩妻哭着出来!再之后巩叮嘱两个保安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巩送晨回去时,晨的狼狈样子,相必会让两个保安有很多联想吧?
3.你我对《我》文的认知,有很大的不同.我是想求真.而你在乎文章的意义,至于情节是否真的发生过,对你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们是说不到一块的!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11:50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47
那两个保安在《我》文中第二十三章,目睹巩妻晚上去找晨,后来巩也进去了,之后巩妻哭着出来!之后巩叮嘱两个保安不要把事情说出去——按照您给出的章节,我去看了一下,这确实是我的疏忽,这点我承认。但是,我们来看看《我》文中的原文吧,依据原文来看看这两个保安目睹的是什么
   ”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汽车,确定晨还在这里。于是,她奔门口走去,保安拦住了她,说已经打烊了。“我是你们巩助理的老婆,来找李总经理说点事。”保安这才突然认出了她,巩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无权干涉,就放她进去了。“——这一段说的是巩妻去餐饮公司找晨。
   下面的情节就是巩妻和晨爆发争吵,巩妻动手打了晨,这时巩前来英雄救美了,当着晨的面痛打自己的妻子,甚至还放话要巩妻死在北京。
   再次提到那保安的时候,就已经是在这一段里:
   ”门口的保安看到王哭着从里面跑出来,也吓了一跳。这两个保安都是巩安排到这里工作的,巩不让他们说的事情,他们自然是不会乱说,当然也是收了巩的好处“。
    由此可见,严格依据《我》文,那两个保安只是目睹了巩妻来餐饮公司找晨,之后巩妻哭着跑出来而已,至于巩妻与晨爆发争吵、巩妻动手打晨、巩英雄救美等情况,这两个保安可能有所感觉,但是未必亲眼目睹。否则,眼看着自己的老板被人打,连劝架的动作都不做一下,这足以让他们丢掉饭碗了。因此,这两个保安充其量只是知道巩妻跟晨曾经爆发过一些矛盾,而巩是站在晨的一边。但是并没有直接目睹到巩和晨举止暧昧的场景。
   至于巩为什么会站在晨的一边,如果不了解实情的话,可能做出不止一种解释:(1)巩跟晨关系不清白,引起巩妻的反感,所以才爆发了这次争吵,而巩有了新人忘旧人,所以才站在晨的一边;(2)巩和晨关系很清白,只是巩妻自己胡乱猜测,所以才爆发了这次争吵,而巩由于自己也是被巩妻胡乱猜测的受害人,所以才站在晨的一边。
    至于巩在事后也嘱咐这两个保安不要乱说。如果联系上下文就可以看出来,巩要求他们不要乱说的仅限于巩妻与晨爆发争吵这件事,并没有提到其他的情况。在《我》文在第九章提到,当于目睹了巩和晨拥抱接吻以后,巩立刻找机会脱身,并且在第二天就以奖励于工作的名义拿钱收买于;在第十一章中提到,巩在喝醉酒以后、在同乡们的起哄下,当着同乡的面猥亵晨,却在清醒以后却叮嘱那些起哄的同乡不要乱说,甚至将一个说漏嘴的人狠狠地骂了一顿。由此可见,巩这个人还没有傻到不知所谓的地步,还知道要做一些基本的保密措施。难道偏偏在那一天,巩会傻到这种地步:明明这两个保安并不没有目睹他和晨关系不清白的直接举动而他却对这两个保安把一切和盘托出,然后再要求他们不要乱说吗?
    所以,除非有进一步的细节证实这两个保安是巩和晨关系不清白的知情人,否则并不能据此就认定这两个保安就真的了解巩和晨的关系。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8 11:44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7
单这些细节确实不能让两个保安就真的了解巩和晨的关系。但有所注意是肯定的,以巩晨的放肆,天天守在门口的两个保安,有太多机会看出问题了!
其实,如果那两个保安是贺的心腹的话,有这些前因后果(老板娘和属下妻子冲突),已经有必要向老板贺报告了! 毕竟巩妻不是员工,而是员工家属,大老远从老家过来,和老板娘冲突,已经很不寻常了!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12:10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8
巩送晨回去时,晨的狼狈样子,相必会让两个保安有很多联想吧?——这么说,您也承认你所认为的这两个保安是巩和晨关系不清白的知情人,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您所认为的“巩送晨回去的时候,晨的样子会很狼狈,然后那两个保安看到晨这个样子就会产生很多联想”,而您自己也没有从《我》文中再看到其他细节表明这两个保安是巩和晨关系不清白的知情人。
   但是,《我》文中的原文,对这一段是怎么描述的呢
  ” 王走后,巩来到晨的身边。
  晨这时还趴在地上哭着,觉得自已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王没有打到她,只是不知怎么弄的,咯到了腿一下,所以她趴在地上也站不起来。
  巩将她搀扶起来,座到了沙发上。
 “姐,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晨摇了摇头。
  “那我送你回家吧。”
  晨没有说话,巩走过去就要去扶她。
  那天是巩把晨送回家的。晨给娟打了电话,告诉她临时有事,约会取消。
  门口的保安看到王哭着从里面跑出来,也吓了一跳。这两个保安都是巩安排到这里工作的,巩不让他们说的事情,他们自然是不会乱说,当然也是收了巩的好处。
   从上述原文可以看出,所谓的“巩送晨回去的时候,晨的样子很狼狈”,在《我》文的原文中并没有提到,完全是您个人的想象罢了。在这种想象的基础上,您进一步发挥想象力,认为晨的狼狈样子一定会被保安看到(这一点,在《我》文的原文中仍然没有提到),然后您又继续发挥想象力,认为那两个保安看到晨的狼狈样子以后一定会而且只能往晨跟巩关系不清白的哪一个方面去想,因此他们就成了晨和巩关系不清白的知情人。
   我并不反对在评论的时候发挥一定的想象力,挖掘一下事物表面之下的深层次情况,但我主张发挥想象力要有两个限制:第一,想象的成分不要太多,不要总是从一个想象到另一个想象,最后却没有一点实际的依据;第二,通过想象得出的结论,必须是足以排除合理怀疑的唯一结论。做出一种想象,就要做出与之不同的其他想象,然后再仔细甄别、比较、分析各种想象的合理性,最后排除其他不合理的想象,才能得出相对合理的结论。否则,如果一开始就认准了一种想象,不愿接受其他的想象,那样只会陷入主观臆断。
   就以您自己做出的”巩送晨回去时,晨的狼狈样子,相必会让两个保安有很多联想吧“来分析吧,首先,晨被巩妻辱骂、殴打以后,依照《我》文的描述,晨是一个非常重视仪表的人,丝袜有一点脱丝都不会再穿,难道她就不会在被打以后修饰一下自己的仪表、掩饰一下自己被打的痕迹,使得自己看起来仍然很光彩照人吗?其次,就算晨经过修饰以后,有些痕迹仍然不好掩饰,难道她或者巩就不会想到可以把那两个保安暂时支走,让他们没有机会看到晨狼狈的样子吗?再次,就算这两个保安看到了晨狼狈的样子,他们就一定会联想到巩和晨关系不清白而不会想到其他方面吗?
   对于这些怀疑,您又能如何排除呢?
   至于QQ号被盗什么的,无凭无据,不足为据!——但是,您又有什么理由认为这个QQ号就一定不会被盗,用这个QQ号发言的就一定是作者本人呢?您又有什么理由认为之后用这个QQ号做出的发言就代表了作者的本意?您又有什么理由认为之后用这个QQ号做出的发只能更加反映事实的原貌,而不是更加偏离了事实的原貌呢?对于这些怀疑,您又能如何排除呢?
    你我对《我》文的认知,有很大的不同.我是想求真——福尔摩斯说过”当把一切不合理的假设都能淘汰以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事件的真相”。您觉得您现在做到了这一步了吗?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8 12:18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49
以巩晨的放肆,天天守在门口的两个保安,有太多机会看出问题了!——问题在于所谓的“以巩晨的放肆”,有多少是《我》文中的真实描述,有多少是您自己的夸大想象呢?从我在23楼中列举《我》文中描述的事例来看,真的能认为巩和晨已经到了肆无忌惮、不知所谓的地步吗?
    《我》文中提到了巩和晨在餐饮公司的暧昧举动一共只有五次:按照文章中描述的顺序,第一,丝袜事件;第二,于看到巩用手推晨的头,晨对于巩这种不恭敬的表现却没有什么反应;第三,于听小翠说起,在洗手间看见巩用手摸晨的臀部,晨对巩这种非礼的行动却没有激烈的反应;第四,于亲眼目睹巩和晨拥抱接吻。第五,巩喝醉酒以后跟老乡打赌,在餐饮公司门口来猥亵晨。
    我们看看这五次事件中发生的场合吧:第一次是在办公室;第二次是在大厅;第三次是在洗手间,第四次是在办公室的走廊,第五次是在餐饮公司门口。
    算下来,一共五次中,发生在这些保安能够目睹范围的只有第二次和第五次。但是,第二次本身就连目击者于自己也没有认定这能算是一种明显的暧昧举动;第五次又是发生在晚上,也没有进一步的细节表明这两个保安当时一定在值班并目睹了当时的场景。这些所谓的“天天守在门口的两个保安”,又有多少机会看出问题呢?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49
兄弟你的较真劲可真足. 我是有猜测,但我的猜测比起你的QQ盗号来,可能性还是要大一些的.
我都说了,巩妻大老远从老家过来,和老板娘发生冲突(巩妻哭着出去的,保安总不会猜不到里面发生冲突了吧?).这件事已经不寻常了!
如果两个保安再看到一些,或听到一些饭店员工的议论,会怎么想?
当然,这两个保安是巩弄进来了,知道了也没意义.我有点奇怪的是,饭店是贺投资的最初好像也是他管理的,为什么里面没有他的心腹?他的建筑公司财务出纳都是安排自己的亲戚,饭店为什么没有?
我再猜测一下,如果文是有现实原型的,那发生在饭店里,知情者众多的情节,作者不加掩饰的写出来,那原型人物的真实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就太大了.我相信作者应该能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这里的情节,艺术加工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没必要太较真了!
另: "文中楚楚发现,怀孕争吵,于发现这个顺序在巩的日记中却变成了于发现,怀孕争吵,楚楚发现" 是作者记错了,还是其它原因?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13:26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50
兄弟你的较真劲可真足——既然您提出“我是想求真”,难道还担心有人较真吗?有人较真,不是能更好地验证一下您所求到的真,是否能立得住脚,是否确实为真吗?
那麻烦你也分析一下 "文中楚楚发现,怀孕争吵,于发现这个顺序在巩的日记中却变成了于发现,怀孕争吵,楚楚发现", 是何原因?——首先,作者写作《我》文的时候,他是以贺作为一个受害人,从其他知情人那里一点一滴地发现巩和晨出轨的整件事作为一个基本的写作顺序,也就是倒叙的手法,但是在整个事件已经比较清晰的情况下,有时还会插入其他的一些事实,比如巩妻带来的晨发给巩的短信、娟所透露的晨未约会巩而梳妆、打扮,也就是插叙手法。这就使得故事的叙述顺序存在着一些跳跃和不连贯的地方。所以,作者写作过程中对事件的描述顺序,同整个事件实际发生的顺序之间,并不是一一对应的。这是一个大前提,如果认为文章中描述的事件顺序就等于整个事件的发生顺序,那其实对事件发生的过程做出了一个混淆。
    其次,作者在写作《我》文时,在第六十四章至第六十六章中,提到了用贺的眼光来看待巩的日记。而巩的日记记载了出轨事件的发生过程。但是,在这几章中巩的日记所记载的是不是就是整个事件发生的正常顺序呢?我认为也不能这么看,不要忘了作者的写作手法是用贺的眼光来看待巩的日记,甚至原文中明确提到“这里记录他和晨第二次发生关系的前后经过。从这篇以后,他似乎是沉迷于这种生活之中了,日记断断续续,而且记录的内容也简单了。
  但是每一篇都要描绘他得意的心理,似乎那种强烈的自我成就感胜站在第一位,而报复我排在其次了。”,巩的日记中存在断断续续之处,而且这些日记又是以贺的眼光的看待。换言之,对于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经过了巩的描述,又经过了贺的看待和转述,已经过了两个人了。就算是按照正常的情况,也会存在一些信息在流传过程中失真的概率。更何况,《我》文中对这一段的描述,既没有明确写清楚巩的日记上是否记载了年月日,也没有明确说明贺对巩的日记是逐页逐页地进行查看而没有跳着看或者对某些段落翻过来再看,甚至没有说明巩在记日记的时候完全是今日事、今日记而没有事后补记的行为。所以,《我》文中提到的巩在日记所描述的事件发生过程,同整个事件实际发生的顺序之间,也不是一一对应的。
   最后,我们就来看看《我》文中那些提到了明确时间,可以让我们排出发生顺序的事件吧。但是,我要承认,我所能做的也只是根据《我》文的细节,推断出具体事件所发生的时间范围,至于这些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哪些事件在前、哪些事件在后,这我无法做出一个准确的推断。
    在第一章提到:在2005年初我让他当上了我的专职司机,每天就陪在我的身边为我驾车。(巩成为了贺的专职司机)
   2006年3月12日,我不会忘记这一天。
   3月12日晚上9点我回到北京,“巩”将我从机场接回,说实话很想妻子
女儿。
  但是,事情全部是从女儿这句话暴发出来的,一切的一切的事情……(这时,贺才第一次接收到晨和巩出轨的信息)
  此后的章节中,作者先后写了“丝袜事件“、“一晚三套事件”等,足以表明这场出轨的事件不仅没有停止而是仍然在继续。
   直到《我》文第二十一章,东窗事发后,晨对整个出轨事件的发生过程进行描述时,提到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的天气,按照《我》文原文的描述:我在遥远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据巩后来交待说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天空飘起了雪花。依据这一描述中透露的信息——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按照二十四节气的划分,北方最为寒冷的时期正是”大寒“——每年的一月二十日或一月二十一日。(当然,我这种依据常理所做的推理也有可能不正确,因为《我》文中只是提到了北京最寒冷的时期,并没有明确说明这个时期就是当年的大寒)。
   《我》文的第二十二章到第二十四章提到,晨和巩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第一次过后的一周(如果仍然顺着前面的推理,那么这个时候应该是一月二十七日或者一月二十八日)。
   《我》文的第二十七章,提到了被楚楚发现的时间:巩在那个春节没有回老家,而是留在北京过年。
  他当时对我解释说,每年都回去,除了劳民伤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今年把过节的奖金全部寄回家,就不回去过年了。父母虽然不太乐意,可是也理解儿子。
  他打算等春运高峰渡过,再抽空回去和家人团聚几天。
  他说今年公司太忙,我总是去深圳,他留下来,可以帮助我处理好多事情。
  我当时还非常称赞他,确实,有这个助理留下帮我处理一些事情,还是可以减少我很多后顾之优的。
  到今天,我可能明白了他留下的真正目的。
  那天晨带着楚楚和我父母一起出去玩了一天,巩当然还是司机的角色。晚上回来,他是先将我父母送回家,然后再去把晨和楚楚送回去。
    这一段描述中透露了两个细节:第一,2006年的春节,巩是在北京过得,留下来的目的是为了跟晨偷情;第二,巩对自己的行为,在当时给贺的解释是为了避开春运高峰;第三,恰好在春运高峰持续期间(用这个借口搪塞贺),巩和晨偷情被楚楚发现了。
   2006年的春节是在1月29日,而每年的春运高峰一般是从1月14日开始至2月22日,持续将近40天。所以,被楚楚发现的这次偷情,可能是在1月29日到2月22日之间。这期间,排出了春节当天,还有24天的时间。所以,在这24天的某一天,巩和晨的第三次以上、第N次以下的偷情行为,被楚楚发现了。
   《我》文在第四十四章中提到,贺接到了晶的电话,得知晨去做了人流。不过这时已经到了东窗事发以后,晨要求出去清醒一下。人工流产一般是在怀孕后三个月内做,就算晨在一个月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么她跟巩之间的这场导致怀孕的关系,也很有可能是在东窗事发以前,也就是2006年的3月份期间。根据巩的日记,他是在向晨提出为他怀孕而被拒绝,双方甚至因此发生的争吵后才想到了在避孕套上动手脚的招数的。所以,巩和晨因为是否怀孕而发生争吵,就只能在晨怀孕以前,也就是2012年的3月份期间。
    至于于是在什么时间里发现巩和晨拥抱接吻,《我》文中并没有给出具体的答案。在第九章的原文中只是提到:
   ”就在那事过去没多久,有一天晚上,我让大厅做完了一天的结算。我知道李总还没走,就想把今天的收支表交给她。
  在我快到三楼时,听见门响,接着听见李总说话。
  她说:“那你回去开车慢点啊,回去以后就早点休息吧。”
  “行,那我就先走了。”
     那个回答的人是巩的声音。那天巩也来了,是带一帮客人来吃饭的。
  我没当回事,继续往上走。可就在我走上来拐弯走向李总办公室的时侯,竟然看见巩正一把拽住要回办公室的李总,搂到怀里就亲了一下。“
    而巩的日记里面说的就更简略“真说不好她是胆大还是胆小,被一个臭娘们看见就至于把她吓成这样。我量她不敢说出去,搞定她应该很容易。“
    所以,依据《我》文给定的信息,很难断定于是在哪一个具体时间发现巩和晨拥抱接吻。但是,至少可以做一下推断,既然巩和晨能够在拥抱亲吻,甚至早在被于发现以前,巩在洗手间抚摸晨的臀部还曾被小翠看到过。所以,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已经非常亲密了,也就是说他们的这些举动应该是在发生过两次关系以后。
     因此,于所看到的巩和晨拥抱接吻可能发生在在2006年1月30日以后的任何一天;巩和晨偷情,被楚楚发现,可能发生在2006年1月30日到2月22日的任何一天;巩和晨因为是否怀孕而争吵,可能发生在2006年1月30日以后、3月份以前的任何一天。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8 14:15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51
我有点奇怪的是,饭店是贺投资的最初好像也是他管理的,为什么里面没有他的心腹?——我不知道您在职场工作了多长时间。但是,对于我这样混迹职场多年的人来说,一个最深刻的体会就是人在职场,千万不要以为你怎样对别人,别人就会怎样对你。有时候你把别人当朋友,恨不得为他两肋插刀,他却只是利用你;你把别人当心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他却背着你另搞一套(《我》文中贺与巩之间的关系,岂不是正说明了这一点)。所以,朋友未必是真朋友、心腹未必是真心腹,不要以为有了朋友、有了心腹就能在职场上混得开。其实,要在职场上混的开,工作能力是一个方面,但是会做人是比工作能力更重要的一个方面。
近期,我会根据《我》文的情节,以“乔”、“于”、“小薛”和“娟”四个人物的做法作为评论对象,写一篇关于如何做人的评论文章,发表在SIS001.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52
你看第八章,于向贺描述自己知道的:
"上个月的一天...我看到巩抬手轻轻的推了李总的头一下,李总往后退了一步,他这样做让我觉得很奇怪,"   这个时间是四月底(贺于谈话)的上个月,就是三月.于看到巩和晨有奇怪的身体接触.
"事情没过去几天,一楼的服务员小翠在一天晚上临睡前和我说了一件事情,让我很吃惊。"  小翠看到巩摸晨屁股.
 “就在那事过去没多久,有一天晚上,我..."     于看到巩和晨拥抱接吻.
   所以,于看到巩和晨拥抱接吻,肯定是在三月,应该是三月中后期的样子.
  从日记的描述看,有关"于发现,楚楚发现这个顺序"的部分,描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所以不存在顺序分辨不清的问题.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15:03 编辑 ]所以,于看到巩和晨拥抱接吻,肯定是在三月之后,应该是三月中后期的样子.从日记的描述看,有关"于发现,楚楚发现这个顺序"的部分,描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所以不存在断续不清的问题.——但是,作者毕竟是以贺的眼光来看待日记,而且没有说清楚巩的日记上所记载的具体时间,也没有说清楚贺是逐页逐页地看、还是跳着看或者是把前面的事翻过来再看。所以,不能光以巩的日记描述的顺序比较清楚,就认为这就是事件发展的真实顺序。
于看到巩和晨拥抱接吻,肯定是在三月之后,应该是三月中后期的样子——于在这里描述的三个事件,并没有说明具体发生的时间,只是用“上个月的一天”、“事情没过去几天”、“就在那事过去没多久”,这样很概括的话。所以,我觉得不能就认定“应该是三月中后期的样子”,毕竟“没过去几天”、“没过去多久”这样的话太含糊了,其间间隔的时间可以说成一天两天,也可以说成一周两周。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53
不管是间隔一天两天,还是一周两周,于看到巩和晨拥抱接吻,肯定不会在3月份以前.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15:31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54
那麻烦你也分析一下 "文中楚楚发现,怀孕争吵,于发现这个顺序在巩的日记中却变成了于发现,怀孕争吵,楚楚发现", 是何原因——我在前文中引用了很多《我》文的原文,得出的结论就是“ "文中楚楚发现,怀孕争吵,于发现这个顺序”这个顺序并不是很清晰。
    按照您在30楼列举的原文,我们可以把于发现的时间限定在2006年的3月份,但是具体的时间或者大致的时间段,仍然并不清楚;巩和晨偷情,被楚楚发现,可能发生在2006年1月30日到2月22日的任何一天;巩和晨因为是否怀孕而争吵,可能发生在2006年1月30日以后、3月份以前的任何一天。
    至于巩的日记中的描述,并没有列明记日记的时间,又是以贺的眼光进行查看所进行得复述。所以,“巩的日记中却变成了于发现,怀孕争吵,楚楚发现", 这个顺序只是贺看日记的顺序,是不是事件发生的真实顺序,还是不确定的。
   对于作者的这种写法,或许有人会认为这时明显的漏洞:连事件顺序都存在混乱;但是,我认为这也可以归结为一种聪明的做法:让每一个看文章的人都不自觉地自己归结一下整个事件的发生顺序,却又在一些时间上做出了模糊处理,其结果就是”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54
从日记的描述内容看,作者还是按时间顺序来描述的:从认弟弟---到第一次---然后是第二次---之后于发现,恐吓---再之后,关系深化.经常一起玩---再之后,晨主动求欢.巩留宿贺家---再之后,巩野心膨胀,要晨怀孕.晨拒绝---再之后,楚楚发现---再之后,巩在避孕套上做手脚.
我觉得,作者在这里故意搞混次序,意义不是很大.
根据我前面的一些推测(作者有编情节,而饭店里的情节又影响比较大,存在较大的艺术加工可能),我个人认为,"于发现" 这个事件,是作者编出来模糊读者视线的.
那些暴露在外人眼中的事件,被艺术加工的可能性都比较大.原因嘛大家都知道.
还有"丝袜事件""三个套事件"都是比较重要的事件,但日记里提都没提,或许也是用来模糊读者视线的吧?
毕竟,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在"楚楚发现"事件后,早就跳起来明察暗访了.根本不会再等"丝袜事件""三个套事件"发生后,才确认.
还有,逮着巩后,大多数人,恐怕都会马上去搜巩的手机和住处吧?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16:21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55
毕竟,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在"楚楚发现"事件后,早就跳起来明察暗访了.根本不会再等"丝袜事件""三个套事件"发生后,才确认.还有,逮着巩后,大多数人,恐怕都会马上去搜巩的手机和住处吧?——这些方法,对于我们这些置身事外的人来说,确实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并且可以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是,对于贺这个当事人来说,却没有那么容易。《我》文中用很大的篇幅来描写他的对曾经的夫妻感情的留恋、他对家庭的顾虑、他对两个家庭的老人和楚楚这个小孩的担心,正是因为这些留恋、顾虑和担心,才让他有了犹豫不决、难以下定决心、走一步看一步等表现。对于他的这种表现,我在自己写的评论文章中也做出过非常严厉的批评。
    但是,话又说回来,对于一个难以下定决心的人而言,即使真有好的方法,他也很难认真去做的。所以,千说万说,决心最重要,没有决心的人,什么事也干不成。对于一个下不了决心的人,表现得犹豫彷徨根本不足为奇。但仅以贺无法下定决心时的表现,就来断定他的性格就是优柔寡断,进而认为他不像个男人,这恐怕也有失公正。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56
无法下定决心摊牌,也要阻止形势继续恶化. 在"楚楚发现"事件后,贺应该知道,什么都不做(贺又不是没能力做),那自己去深圳后,会发生什么事?这个不用想都知道的!
作者给出的解释是贺相信晨! 天啊,这是什么思维方式啊? 太深奥了,世界上有多少男人,会这么理解的? 亿份之一有没有?
说贺鸵鸟还好解释! 但就算贺鸵鸟,也可以不动声色找借口先隔开他们两个,贺又不是做不到! 但贺什么都没做! 结果是巩继续操贺心爱无比的妻子晨二十多天,最后贺心情还能渐渐平静下来!太奇葩了!
还有,无论是隔开他们两个,还是后面搜巩的手机和住处,都是保护自己和晨的一种必要措施. 即便贺鸵鸟或不愿分手,去做这个也没什么心理障碍啊? 但贺却不去做或不着急. 难以解释,真的难以解释!
我能想到的合理解释,只能是:作者是故意这么写,以便后面可以加上额外的情节,这样既可以模糊读者视线,又可以煽情! 这才有后面的"于发现"前后不符,"丝袜事件""三个套事件"日记没提的情况出现!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21:30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56
无法下定决心摊牌,也要阻止形势继续恶化. 在"楚楚发现"事件后,贺应该知道,什么都不做(贺又不是没能力做),那自己去深圳后,会发生什么事?这个不用想都知道的!作者给出的解释是贺相信晨! 天啊,这是什么思维方式啊? 太深奥了,世界上有多少男人,会这么理解的? 亿份之一有没有?——其实,这并不没有多么深奥,多么不好理解的。贺作为一个当事人,一个对自己极为自信、对自己与晨的感情极为自信的人,让他接受晨会抛开他、跟像巩这样一个在很多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人出轨,确实是一件很难相信,或者说很难说服自己相信的事。说白了,贺其实在一段时间内有些执迷不悟了。关于这一点,我在自己写的一篇对《我》文的评论文章《观念的牺牲品》中,有过详细的论述。
    现实中,也经常会出现这种事例,当事人自己拘泥于某种观念、顾念某种感情,对于明显的事实却不愿意相信,而旁观者由于没有当事人的那种牵绊,反而能够更加理智地看待问题。这也就是“当执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很多时候,当事人之所以会犯这种错误,往往不是由于他们太笨,而是由于他们非常聪明却过于自信,反而不愿意相信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实。
   历史上,这样的例子也很多。战国时期,在秦国主持变法的商鞅,为秦国的强大立下了汗马功劳,但他推行改革触犯了保守势力的利益,制定的法律又过于严苛,结果商鞅在秦国得罪了很多人。当时有一位名叫赵良的人,登门劝谏商鞅应该急流勇退,方能保住生命。可是,商鞅却听不进这番话,贪图自己的功业,不愿放弃到手的荣华富贵,最终落得被车裂、被灭族的悲惨下场。
    楚汉相争时期,韩信率领汉军攻破齐国,一时军威大振,在刘邦、项羽争夺天下时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韩信手下的谋士蒯通也劝他在齐国的地盘自立为王,坐观刘邦、项羽三分天下。但是,韩信却没有听蒯通的话,一如既往地忠于刘邦,最终却被吕后派人杀死在长乐宫钟室之中,并被灭了三族。
   商鞅、韩信都是具有超世才能的人,但对于在具体情况下自己应该做出哪些更加合理的选择,他们却不如赵良、蒯通这些人更加清醒,这岂不正反映了他们或是拘泥于自己的功业或是顾念主上对自己的恩德,反而不能更加理智地分析问题,以至于最终让自己落得悲剧性的结局。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57
商鞅、韩信的第二选择,是有很大的风险或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他们拒绝并不奇怪!
但我说的,贺不动声色找借口先隔开他们两个,并没有这个弊端。比如说,以栽培巩为借口,把巩带到深圳去!或以出差名义,打发巩到外地去。办法多得很!即便贺有些执迷不悟,这么做也没什么为难啊?
除非贺是害怕面对,才有可能逃避并不作为。但如果贺的心理状态是这样,他怎么能平静下来?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58
除非贺是害怕面对,才有可能逃避并不作为。但如果贺的心理状态是这样,他怎么能平静下来?——因为他不愿意相信晨会抛开他、跟像巩这样一个在很多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人出轨,所以他才害怕面对这件事。一旦面对这件事,不仅意味着自尊心受损害、自信心受打击,还意味着会让自己面临着要不要离婚这样一个利益攸关的选择,这样的代价、这样的风险,同样是他所不愿意承受的。因为不愿意承受,所以干脆采取鸵鸟政策、就当这个事实是不存在的好了。等到采取了鸵鸟政策以后,等到自己当这个事实不存在以后,自然就会心情平静了。
    其实,这样的做法,就像一个学生考试考砸了,害怕家长看到试卷以后会惩罚自己,所以干脆把试卷藏起来、对家长撒谎说试卷丢失了。到最后,从骗家长变成骗自己,自己也相信试卷确实丢失了。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0:59
贺要当鸵鸟,不愿面对离婚的选择,这个想法可以理解,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他也应该很清楚,不作为的话,鸵鸟也当不成的。不动声色找借口隔开他们两个,才是避免直面离婚选择的最好办法,以贺的智慧,不难想到吧?
贺从楚楚口中听闻消息后震惊,到面上平静下来,似乎若无其事地和晨作爱,间隔时间很短,说贺心机之深,不在晨之下,恐不为过。这样的贺,不大可能会失去判断力,以致想不到上面那个分隔两人的处理方法。
我还是觉得,作者在这里,模糊读者视线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也更合理一些。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8 22:57 编辑 ]贺要当鸵鸟,不愿面对离婚的选择,这个想法可以理解,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他也应该很清楚,不作为的话,鸵鸟也当不成的——只要他想当鸵鸟,楚楚的话也就处于可以无视的境地了。而他试探巩的时候,巩的表现也很让他满意。当时,除了楚楚的话,并没有发生其他的足以进一步刺激他的事件,所以他又怎么会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让他连鸵鸟也当不成呢?
再说,不动声色地隔开他们,真的是避免直面离婚选择的最好办法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为了偷情,巩就连春节都可以不回家。光是隔开他们又能如何,难道还能一直监视他们的行动?如果要监视,就意味着面对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进而会因为这些事情的发生不得不决定是否离婚;如果不要监视,就无法防止巩和晨创造条件、继续偷情。说到底,除非贺能下定决心直面离婚这样的问题,否则有再好的方法,也排不上用场。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0:59
如果只考虑贺,那贺想当鸵鸟也罢,想自欺欺人也罢,都只是贺自作自受,大家也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已.
但如果再考虑到贺如此做,楚楚很有可能再次受到心灵伤害,贺的不作为就无法容忍了.
我不相信贺没有考虑到这个可能(不作为,楚楚就很有可能再次看到类似的丑陋场景--接吻,拥抱,猥琐举动,甚至是最丑陋的那种行为).楚楚跟贺说起这事的第一时间,贺就反应过来了:要保护楚楚.
说他后面考虑不到,有多大可能?
如果有考虑过,那贺还能鸵鸟或自欺欺人,将幼小女儿再次受到心灵伤害的可能性硬生生忽视掉,贺这么做,你能谅解?
我无法谅解!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9 11:52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00
如果有考虑过,那贺还能鸵鸟或自欺欺人,将幼小女儿再次受到心灵伤害的可能性硬生生忽视掉,贺这么做,你能谅解? ——问题在于当事人意识不到自己受伤害的时候,别人即使认为他在受伤害,即使想要保护他,很多时候也是无从下手的,如果操作不当反而会把事情搞得更糟。如果说世上的选择,总是在好与坏之间进行的话,那么整个世界都会简单很多。然而,真实的世界留给我们的选择,很多时候都是在坏与更坏之间展开的,在这种情况下拿捏分寸、做出最合理选择,往往是非常困难。
    其实,当楚楚被巩和晨用作偷情的保护伞时,就已注定她在巩与晨约会的时候有很多机会看到那些丑陋的场景(接吻,拥抱,猥琐举动,甚至是最丑陋的那种行为)。但是,她还太小,还不懂得分辨这些行为的美与丑。所以,当她真正目睹了最丑陋的那种行为时,晨只要哄着她说这是大人在做游戏,她就毫不怀疑了,甚至还把巩当做是一个可以陪自己玩游戏的好叔叔。 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吧,楚楚所处的状态就像是吸烟一样,谁都知道吸烟对健康有危害,但是这种危害并不是能够很快显现的,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才会爆发。
   如果说让楚楚经常看到那些丑陋的场景会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那么父母离婚难道对她的心灵就不会有任何伤害吗?作为一个小女孩,楚楚对于那些丑陋的场景无法分辨,但是在东窗事发的时候,她却很敏感地发现父母的情绪不对头,认为他们发生了吵架。
   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楚楚,贺面临这一个两难的抉择:下定决心离婚,又怕楚楚接受不了父母离婚的现实,心灵受到创伤;选择做鸵鸟,就意味着楚楚会继续面对那些丑陋的场景,长此以往到她长大一些以后,心灵还是会受到创伤。不管做出什么选择都意味着让楚楚受到伤害,那么就只能选择一种对她伤害最小的方法了。有的人可以很快下定决心,长痛不如短痛。而有的人却偏偏要等到残酷的现实逼到眼前、让自己再无退路的时候,才能下定决心。
   话又说回来,如果仅仅依据贺的一些行为就对他大加批评,那样我们对他这个人物的认识就还只是流于表面。如果依据这些表面的认识,进而质疑作者的写作动机,我认为那样只会越走越偏。倒不如从《我》文中描述的情节(不要光看那些对贺的褒奖之词,而要依据《我》文中记述的贺的生活经历)出发,进一步剖析在贺的成长经历中是哪些因素影响着他的性格,使得他在具体的情境中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尽管很多人都在质疑他的选择,认为他的选择不合理,但他却总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样我们对这个人物的认识才会更加深刻。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9 21:31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00
应该说,贺当时还没到面临两难抉择的时候,因为晨出轨有多长时间还是未知数.
贺应该能考虑到,如果晨巩是刚开始发生肉体关系,那自己现在及时阻止的话,婚姻还可以挽回.
他会没这个期望吗? 贺当时应该是非常希望那是晨巩的第一次或只是刚开始发生关系才对.
他应该知道,如果自己不作为,那这个希望就肯定会成为泡影的.贺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希望呢?
我想,绝大多数人处于类似情况时,同样会希望事情还没那么糟,婚姻还有挽回的机会.
很少人会放任挽回婚姻的机会流失的,除非已不爱对方了.或者绝对不能原谅妻子肉体出轨,但贺又不属于这类人.
所以说,贺当时的不作为,真的不太合理!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29 23:09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01
应该说,贺当时还没到面临两难抉择的时候,因为晨出轨有多长时间还是未知数.贺应该能考虑到,如果晨巩是刚开始发生肉体关系,那自己现在及时阻止的话,婚姻还可以挽回——问题是贺这么想,是不是也有一点自欺欺人、当鸵鸟的味道?既然当时“因为晨出轨有多长时间还是未知数”,那么为什么贺就一定要把事情往不严重的那一面去想,认为”如果晨巩是刚开始发生肉体关系“,却不想想巩和晨既然能在楚楚面前“光屁屁做游戏”,他们是不是已经对偷情非常习惯了,甚至不顾忌被楚楚发现的危险?
     凡事都有有利的一面和不利的一面。所以,提出一种方法,不能总想着对当事人有利的一面,却不想这种方法可能引发的风险。贺出手阻止,就一定能够产生积极的后果吗?如果这种阻止操作不当,岂不是反而会刺激巩和晨,甚至加快这场奸情的暴露速度?
     所以,贺会把事情往不严重的那一面去想,正说明了他还没有做好最坏的打算,根本无法承受一旦操作不当,可能会失去现有的婚姻、家庭的风险。既然要把事情往不严重的那一面去想,为什么不能彻底点,把楚楚无意中说的这件事,当做是不存在的、当做是小孩子看错了。
     同样,凡事都有有利的一面和不利的一面。贺的这种鸵鸟做法,可能会纵容巩和晨之间的奸情,但也能在不把事情点破、让彼此都下不来台的情况下,给巩和晨留一些反思的机会,希望他们能回心转意、自觉地终止这一段荒唐的游戏。如果巩和晨真的能反思自己的行为,真的能自觉地终止这一段荒唐的游戏。那么,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大家彼此装聋作哑、自动无视,同时自觉地避免将来发生更加恶劣的事,这样岂不也是对贺与晨的婚姻、家庭影响最小的一种结果。可是,巩和晨却并没有把握机会、悬崖勒马,而是越走越远。正如《我》文中贺对晨说的那样:其实,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29 23:23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02
同样,凡事都有有利的一面和不利的一面。贺的这种鸵鸟做法,可能会纵容巩和晨之间的奸情,但也能在不把事情点破、让彼此都下不来台的情况下,给巩和晨留一些反思的机会,希望他们能回心转意、自觉地终止这一段荒唐的游戏。------ 什么都不做,就指望巩和晨自动终止关系,贺有这么无能,这么蠢吗? 如果贺真的是希望"能在不把事情点破、让彼此都下不来台的情况下,让晨自觉地终止这一段荒唐的游戏",那他就应该对晨有一些行动才是.比如减少去深圳的时间,多陪陪晨,投其所好.哄她开心.
现实中,知悉丈夫出轨,又不想婚姻破裂,不愿揭破事实的妻子,很多很多都是这么做的: 装不知道,但对丈夫好一些,让他回心转意.
象贺这样对伴侣还有很深感情,却什么都不做的,实在是亿中无一!
当然,有一种人,倒很可能采取贺这样的做法,那就是吃软饭的.
如果在现实中,贺当时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依赖晨父,而贺目前在深圳的事业又发展良好,很有助于贺摆脱对晨父的依赖(而这又是贺长久期盼的,目前最想达到的).那么,贺暂时忍一忍,不动声色,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如果事实真的如此,那贺对晨的爱,就很有水份了!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0 12:42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bullay    时间: 2024-6-4 21:03
那他就应该对晨有一些行动才是.比如减少去深圳的时间,多陪陪晨,投其所好.哄她开心——想要投其所好,先得搞清楚所好是什么,甚至要搞清楚对方的性格是什么样的,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否则很有可能反而适得其反。但问题在于贺真的明白晨的所好是什么,真的明白晨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吗?
   东窗事发的那天,贺自己都感叹:原来他和晨对于理想生活的理解竟然存在巨大的差距。无论东窗事发那天,晨自己是否把出轨的原因如实地告诉了贺,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贺其实根本不了解晨,这一点连贺自己都不否认。同样,通过于的描述、通过亲自听取巩的陈述,甚至查看巩的日记,贺才最终发现自己也根本不了解巩。
   我在自己写的关于《我》文的一系列评论文章中,分析了贺在整件事中犯了很多错误,但最致命的错误有两个:其一,过于相信男女之间只有让外人都感到非常般配,这样才能发生情事。正是由于这个观念,使得他不愿意相信巩和晨之间居然能发生奸情,即使当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总是用这一套来说服自己,从而眼前的事实无视掉;其二,过于相信巩和晨曾经留给他的印象。在东窗事发以前,他始终认为晨还是他温柔贤惠的妻子,而巩是他忠实可靠的部下,却没有想到人是会变的,进而主动反思一下自己对他们的这种印象是否准确。结果,当楚楚无意中提到了那场丑陋的情景时,贺试探了一下巩,而巩的表现让他感到很满意,他也就自己说服自己了。当丝袜事件发生以后,贺心存疑虑,而晨给出一个听起来没有问题的解释,他也就自己说服自己了。正是由于他过于相信巩和晨曾经留给他的印象,所以他更进一步地认为巩和晨之间不可能发生奸情。
    所以,贺听到楚楚无意中提到的事以后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其实也不能说什么也没做,至少他还是试探了一下巩),并不是无能或者愚蠢,只是他头脑中的一些错误的观念,使得他自动屏蔽了那些与这些观念不相符的信息、从而无法及时采取行动。可以说,在这种错误观念的影响,贺其实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真正去面对这一巩和晨出轨的事实。当一个人都不愿意去面对事实的时候,又何谈依据事实采取有效的方法来挽回局面呢?
    可以说,当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时,从某种程度上说,贺不仅仅要面对巩和晨出轨的现实,面对离婚可能会让自己承受的风险和代价,更要同自己头脑中长期形成的错误观念作斗争。说服自己抛开曾经坚持过得一些观念,其实对每一个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贺才久久无法下定决心要离婚。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30 12:45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03
明不明白晨所好是一回事,有没有动作是另一回事!贺什么都没做,也没往这方面想,说明他根本没这个心! 如果贺象我在前面说的:"贺当时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依赖晨父,而贺目前在深圳的事业又发展良好,很有助于贺摆脱对晨父的依赖(而这又是贺长久期盼的,目前最想达到的)."那么,贺暂时忍一忍,不动声色,倒也说得过去!
从文中描述看,贺在听到楚楚揭密的那一刻,已经非常明白晨出轨已是事实(99.99999%以上的人都会明白)! 说他不愿面对是合理的.说他相信晨就纯属作者蒙人了.(如果现实中真有人选择相信晨,那么我送他两个字,活该!)
所以你说"贺要面对巩和晨出轨的现实,面对离婚可能会让自己承受的风险和代价"这句话没错,但说"更要同自己头脑中长期形成的错误观念作斗争"就很苍白了----都已经知道巩晨上床啪啪啪了,还扯什么相不相信晨出轨!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0 13:23 编辑 ]
作者: YanQiLang    时间: 2024-6-4 21:04
都已经知道巩晨上床啪啪啪了,还扯什么相不相信晨出轨!——不相信,跟不愿意相信,在程度上可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二者的区别,就如同一个耳聋的人和一个身体健康、正在专心读书的书生,对于房子外面传来的噪音,可能做出同样的反应:不予理会。但是,前者是因为没有感受到噪声,而后者则是自觉地排除了噪声对其行为的影响。我一直强调的乃是贺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所以,也请您注意一下我的说法。
   但说"更要同自己头脑中长期形成的错误观念作斗争"就很苍白了——观念,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地影响着人的行动。无论是历史上,还是现实中,都有很多这样的事例:当事人本身非常聪明,但在错误观念的影响下,无法及时地对实际情况做出正确的回应,进而犯下了重大的错误。
   公元1806年,在法兰西第一帝国的鼎盛时期,拿破仑颁布了大陆封锁令,要求欧洲各国不得与英国发生任何贸易关系,断绝一切往来。拿破仑总认为英国是个岛国,维持经济运行所需的很多资源都要从欧洲其他国家获取,通过经济封锁可以实现对英国的不战而胜。但是,他却忽视了英国通过工业革命,已经成为整个欧洲工业产品的主要供给地。对英国进行封锁,就意味着其他欧洲国家将得不到英国的工业产品。而法国工业的发展水平不能代替英国满足欧洲各国的需求。所以,在执行大陆封封锁令的过程中,许多欧洲国家特别是与英国有着传统贸易关系的国家的经济状况大大恶化,经济萧条,进出口停滞,引起它们的不满,动摇了法兰西第一帝国的统治基础。随着英国采取反封锁措施——开展行大规模的走私活动,大陆封锁令的执行越来越困难。但是,拿破仑却拘泥于自己的观念,不去反思大陆封锁令这一政策是否合理,反而认为需要对与英国进行走私活动的国家加以打击,以确保大陆封锁令能够得以执行。
   西班牙、葡萄牙,成为了拿破仑的打击对象,法兰西第一个帝国却由此陷入了半岛战争中的泥潭;俄罗斯,成为了拿破仑的打击对象,法兰西第一个帝国却遭遇了重大的失败。最终法兰西第一帝国的崩溃,大陆封锁政策也随之破产。
   所以,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家庭,要想少犯错误、正确处理好各种问题,真的就需要“实事求是、解放思想,和与时俱进”(很多学生或者青年人,总以为这就是一些空洞的政治口号,对于其合理性却没有什么真正的体会),贺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在生活中遭到重大的挫折。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30 14:02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05
说贺"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也有欠缺,改成"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但从听到楚楚揭密的那一刻,贺内心其实已经相信了."更全面一些!
所以后面贺是不愿面对巩晨发生奸情的事实,而不是真的相信晨! 这点要明确!
我正是基于这个结论,才批判贺的不作为,因为贺的不作为,是最糟糕的选择之一,它葬送了挽回婚姻的最好机会(后面有解释).尤其是考虑到楚楚可能面临的伤害,更是难以原谅!
用一句曾经评论过晨出轨的话来说就是,贺的不作为,蠢得离谱!
为什么说贺的不作为,葬送了挽回婚姻的最好机会,蠢得离谱呢?理由如下:
我仔细分析了文,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晨被巩成功播种,就是在贺不作为的这个时间.
晨打胎是在五月九号(月经推迟了十多天了,医生说怀孕快两个月),那晨的月经正常是在四月二十号左右来.三月份的肯定来过,时间应该是在三月二十号左右,即使有提前,就算一周吧,那就是三月十三号.贺从楚楚口中得知消息(3月12日)后,不作为,三月十三号回深圳(也可能稍晚一两天),随后巩成功播种!
如果贺当机立断,晨就不会被巩成功播种.没有怀孕打胎的沉重打击,贺还是大有可能重新接纳晨的.
你说,贺是不是自作自受?
PS:我是不希望贺重新接纳晨的.不过就事论事,贺在这事上(晨被巩成功播种)受到的沉重打击,真的是自作自受.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0 18:40 编辑 ]贺的确别塑造成半个完人,对爱忠贞,对子女考虑很多,对岳父岳母很尊重——当然这或许有些过于尊重了,但对岳父岳母尊重似乎应该是一种极高的美德。无论软弱的解释也好,无奈的说明也罢。半个圣人很难在社会中出现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06
说贺"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也有欠缺,改成"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但从听到楚楚揭密的那一刻,贺内心其实已经相信了."更全面一些!——其实,相信、不相信跟不愿意相信的区别,恰恰就体现在贺这些具体行为上。如果贺真的不相信,那就干脆把楚楚的话当做小孩子不懂事而一笑置之就完了;如果贺相信了楚楚的话,那就应该明察暗访、找到确实的证据;但贺的做法却很微妙:听了楚楚的话以后,他在去深圳的路上试探过巩,而巩的表现并没有露馅,他就开始自己说服自己了:认为晨是他温柔贤惠的妻子、巩是他忠实可靠的部下,他们之间在很多方面都有着太大的差距,所以他们不会发生什么事。其实,贺想要的并不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来证实巩和晨是否发生了奸情,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够符合自己观念的解释而已,至于这个解释是否真与实际情况相符,他就不管了。所以,我才把贺的行为归结为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不愿意面对巩和晨发生奸情的事实。
如果贺当机立断,晨就不会被巩成功播种.没有怀孕打胎的沉重打击,贺还是大有可能重新接纳晨的——对于这一点,我倒没那么乐观,甚至我认为即使贺采取行动,如果不把整件事情挑明了说,不把巩的真面目揭示出来,不敢直面由此可能引发的风险,那么晨被巩成功播种的可能性仍然很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巩是处心积虑、不择手段,贺却无法面对事实、无法下定决心、瞻前顾后,晨又一度非常倾向于巩。在这场较量中,表面上看贺非常强大,可他根本无法有效使用自己的实力,其结果不问可知。我这么说,倒不是想回避在整件事中贺所应负的责任和所犯的错误,在我写的《我》文的评论文章中对于贺的这些错误也做过非常严厉的批评。但是,我认为贺之所会犯这种错误,不能只归结为自作自受这么简单,其背后有着非常深刻的原因:他的人生经历、他的处世态度、他待人接物的作风,都是导致他在这场较量中犯错误、受打击的深层次原因。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30 20:20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07
呵呵 没想到啊 这篇文章我看过好多遍 还从来真没有想到色欲们分析的这么深刻啊 佩服佩服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07
结合其他网友的发言,作个综合评论吧!
这篇文章不可深究.深究起来文中贺.晨.巩.娟等的行为和性格都有自相矛盾.不可思议的地方.
晨的开始过于白痴,结局顿悟之快;对巩如此迷恋,不是性出轨却随时随地满足巩的性要求,想得到贺的原谅却又用刺心的话说贺,知道自己该承受的后果说贺怎么处理都没意见,且说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让贺爱她了却在贺提出离婚时说出“为什么会这样呀”这句大白话,这么大的人了,不可能还在梦游吧。感觉作者好象是把好几个女人的出轨行为综合在晨一个人身上。所以前后文晨的行为让人难以理解。
从巩的筹钱就可以看出巩在采取措施报复贺(试探党的可能性太低了),这就可以直接证明贺自欺欺人的所谓攻心之计彻底破产了,结合贺在事情败露后的优柔寡断.无所作为,处处被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本文中不只晨的表现互相矛盾,前后转折过大,就连贺的整个表现都莫明其妙,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成熟男人或成功商人的做法,相信大多数人都是想不通的.
从整个文章看,是个悲剧,而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大家看,才能震撼人心。出轨前的晨必须塑造成男人梦想中的老婆,高贵、典雅、美丽、有气质、有情调。(说实话,每个男人都想有个这样的老婆),巩必须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渣,巩要写的跟晨想象中的人品一样,就不是悲剧是闹剧了。至于贺,被塑造成近乎完美的男人,也是必须的. (至于贺有没有作者说的那么好,相信大家看过这个帖子后,会有个结论)
虽然有不少漏洞,这篇文章的现实意义还是值得称道的.至于细节则不宜深究.因为不合理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越加深究越会觉得矛盾.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0 22:07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08
晨的开始过于白痴,结局顿悟之快——如果以为作者笔下的晨就是小红帽,那说明还是没有看清晨的行为。一个能把出轨的事对丈夫、父母这样最亲密的人掩饰得严严实实的人,一个在“丝袜事件”中受到贺的试探时立刻就能想到合理的解释来应对的人,一个能借口出去清醒却借机打胎,从而一手结束一个未成形生命的人,能有这样的手腕、反应和决断,怎么可能是白痴呢?
知道自己该承受的后果说贺怎么处理都没意见,且说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让贺爱她了却在贺提出离婚时说出“为什么会这样呀”这句大白话,这么大的人了,不可能还在梦游吧——一个自吹自己不怕死的人,未必就能坦然面对死亡。在某一时刻很强硬的人,未必在下一时刻就不会服软。
从巩的筹钱就可以看出巩在采取措施报复贺(试探党的可能性太低了),这就可以直接证明贺自欺欺人的所谓攻心之计彻底破产了,结合贺在事情败露后的优柔寡断.无所作为,处处被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所谓“从巩的筹钱就可以看出巩在采取措施报复贺”,这恐怕有些太主观了。《我》文中并没有直接提到巩是为了报复贺而筹钱。况且巩做了多年贺的司机,总该清楚贺的实力,而巩又是党的老乡,也该清楚党的家底。就凭党与贺之间在经济实力上的悬殊,难道巩指望能用党那里借来的钱来报复贺,能让贺受到很大的损失?这未免太不靠谱了吧?如果巩真有那个胆子报复贺,对于他而言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冒着被处极刑的风险去伤害贺的父母或者楚楚。所以,巩没有胆量直接报复贺,岂不也说明了贺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吓住了巩,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至于贺在事情败露后的优柔寡断.无所作为,处处被动,可以归结为不愿面对现实、无法下定必要时离婚的决心,所以才没有采取有效的行动,但是当贺决定离婚的时候,他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在与巩、晨的较量中占得上风。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0-30 22:22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09
兄弟写的那些分析晨的帖子,我都看过.你对晨的定义.大部分我是认同的,不过还是觉得文中有不少地方互相矛盾,前后转折过大.
至于贺,分析的人比较少,可能是因为大家同情贺,不忍在他伤口上撒盐吧.
我写这个帖,也是希望能抛砖引玉,深入分析贺这个人.
不过讨论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统一认识,呵呵!
所谓“从巩的筹钱就可以看出巩在采取措施报复贺”,这恐怕有些太主观了。---- 我不这么认为,实际上持有这个看法的读者数量很多.从巩的为人,从前后文看,这都是可能性很大的一个!说"巩没有胆量直接报复贺",这话太绝对了.巩一开始并不是去报复党,而是去筹钱,如果筹钱成功了,会干什么?很多读者都认为,巩很大可能是去报复贺(这个在很多连载论坛的读者回复中都可见).并不是单单我一个人这么想的.
至于说"贺在与巩、晨的较量中占得上风",那我更无法认同了.准确的说,最后贺和巩都被晨坑了.三个人中,受伤最重的是贺,何来占上风之说?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0 23:04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10
其实,贺想要的并不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来证实巩和晨是否发生了奸情,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够符合自己观念的解释而已,至于这个解释是否真与实际情况相符,他就不管了。所以,我才把贺的行为归结为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不愿意面对巩和晨发生奸情的事实。-----  如果按你说的,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贺是个极度偏执(病态)的完美主义者!
而贺的行为,也该这么解读:
贺的心中一直有个完美的梦(贺认为是事实不是梦,但我们都知道那只是梦):他拥有一个完美无缺的妻子 ---- 晨. 这个梦是贺精神世界的支柱.也是他现实生活的基础.
但在 2006.3.12 那一天,这个梦要破灭了,贺的精神世界一下子变得暗无天日,贺恐惧,害怕了,他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打击.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自欺欺人,他把头埋进了沙子,当了只鸵鸟.换来了短暂的安宁!
现实是残酷的,梦始终梦,打击并不会因为贺的鸵鸟行为就消失. 在接二连三的重击下,贺终于无法再把头埋进沙子了.他只好面对.
但贺仍然无法接受梦想破灭的事实,于是他拼命地去找证据.证明出轨的责任不在晨.只要他找到一丝证据,他心中那个虚幻的梦(晨是完美无缺的)又可以圆回来.
很多读者都以为,贺那么变态的去苦苦追索,是为了找到答案回答"为什么?" 其实他们都错了!贺苦苦追索的不是答案,而是证据.证明"晨不是那样坏的,晨还是完美无缺的"的证据.
贺的目的注定要失败,现实比贺想象的还要残酷,贺连一丝一毫可以用来自欺欺人的证据都找不到:从晨那里找不到.从巩那里也找不到.从于.娟那里也找不到.贺找到的只有反面的证据,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残酷.
可是,即便有了这么多反面证据,贺仍然抱有幻想,仍然在逃避.直到巩的日记,给了贺最后的一击,贺终于无法再逃避了.于是他绝望了,他一度想到了死.
真是偏执啊,贺! 说句不好听的: 贺,你有病,病得还不轻!
有个网友举了这么个例子: 我以前提过的另一个傻女,同样也是大家所谓的高素质人材上当受骗,她是某财大毕业的高材生,进的某银行,业务上手很快,能力很强,对人又特别善良特别好,和单位的上上下下以及和客户间的关系都很好,是上上下下公认的培养对象,结果被一个初中学历的诈骗犯给骗了,骗了色又骗财,女孩把自己的积蓄和房子搭进去了不说,最后还利用职务之便,贪污挪用给诈骗犯开所谓的公司。东窗事发后,女孩还把罪往自己身上揽,最后公安局把诈骗犯的累累劣迹(包括以前的事)摆在她面前时,她还不相信!
贺跟这个女的何其相象! 都是那么偏执,根本不愿面对梦想破灭的现实! 当然,贺比这个女的稍微要好一点,毕竟他最后还是面对了现实!
ps:我是根本不信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贺,还能是个那么极端的完美主义者(即便是仅仅对晨才那么极端).如果贺对其他人,都是那么善良真诚(就象上面那个女的那样,有完美主义倾向,所以对每一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那倒有几分可能.可是贺明显不是,否则晨就不会说贺虚伪了(贺自己也有所承认,只不过他认为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而已,这个解释其实也靠不住,无商不奸这句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如果贺真的这么完美,也不可能生存在生意场上!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1 12:11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1
说"巩没有胆量直接报复贺",这话太绝对了.巩一开始并不是去报复党,而是去筹钱,如果筹钱成功了,会干什么?很多读者都认为,巩很大可能是去报复贺(这个在很多连载论坛的读者回复中都可见).并不是单单我一个人这么想的——从贺将巩破相却放他一条生路以后,巩这个人物就成了《我》文中一个虚写的对象,除了巩的日记(日记的内容还是接着贺的查看过程来反映的)以外,他的活动几乎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描述来反映的,没有对他行为的直接记述。所以,《我》文中对于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并没有明确说明。正是因为没有明确说明,所以巩的目的才存在着多种的可能。事实上,除了报复贺巩需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包括给弟弟治病、给爹妈养老等等。因此,我认为在没有排除了其他可能的情况下,不宜把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归结为就是要报复贺。尽管很多读者都这么认为,但众人所认定的,也未必就真的是事实的本来面目。
至于说"贺在与巩、晨的较量中占得上风",那我更无法认同了.准确的说,最后贺和巩都被晨坑了.三个人中,受伤最重的是贺,何来占上风之说?——其实,我所说的占上风,其范围局限于贺不再被动地被巩伤害、被晨伤害了,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掌握着主动权。在与晨面对面的交谈中,贺不仅不再被对方用“虚伪、世俗”等言辞攻击、自己只能生气却无力反击,而是能用坚持离婚的决心迫使晨主动放低姿态来讨好贺;在与巩面对面得交谈中,贺不仅不再受对方用与晨的奸情来刺激、自己只能生气却无力反击的境地,而是能用气势、言辞和暴力的手段让巩感到害怕和绝望。至于在整件事中贺所受的伤害最重,这一点我是没有疑义的。
我是根本不信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贺,还能是个那么极端的完美主义者(即便是仅仅对晨才那么极端).如果贺对其他人,都是那么善良真诚(就象上面那个女的那样,有完美主义倾向,所以对每一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那倒有几分可能.可是贺明显不是,否则晨就不会说贺虚伪了(贺自己也有所承认,只不过他认为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而已,这个解释其实也靠不住,无商不奸这句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如果贺真的这么完美,也不可能生存在生意场上!——生意场也好、权力场也好,做事业的男人,免不了要跟各种各样的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是,跟人勾心斗角的时候太多了,谁总会觉得累。累了就需要一个休憩的港湾,就需要一个能让自己放下心防、真心面对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妻子、朋友或者儿女。或许这个人的真实一面并不是完美的,但是做事业的男人却愿意把他想象成是完美的,甚至为这种想象而甘愿付出代价。
     无论是现实中,还是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有很多。比如斯大林和他唯一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
     斯大林,这个人杀伐决断是何等的老道和毒辣,他一手发动的“大清洗”曾让多少颗人头落地,其中包括他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的义父、哥哥和姐姐、姐夫,最后就连他的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都自杀了。在苏联卫国战争期间,斯大林的长子雅科夫被德军俘获,德军提出用雅科夫来交换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被俘的德军元帅保卢斯,而斯大林居然以“我不会用一名将军交换一名士兵”、“我没有一个叫雅可夫的儿子”拒绝了这一提议,结果雅科夫在德军战俘营中自杀身亡(这跟自灭满门也差不了多少了)。然而,对于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斯大林却充满了娇宠和溺爱,从小就把她当成肝宝贝,给她买了无数礼物,带她一起看美国电影,出席政治活动。在给女儿的信中,斯大林昵称女儿为“小麻雀”、“小女主人”,而把自己称作“管家的可怜书记”、“第一号秘书”。
     但是,随着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渐渐长大,斯大林才发现自己宠爱的”小公主“其实一点都不让自己省心。16岁的时候,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遇到了初恋,爱上一40多岁的有妇之夫犹太裔作家阿里克谢·卡普勒。斯大林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甚至将阿列克谢两次投入监狱,共达10年之久。 但是,对于女儿他依然宠爱如故。18岁的时候,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突然宣布跟同学格利克里·莫洛索夫结婚。斯大林虽然非常反对这场婚姻,从来没有跟这个女婿见面,但却尊重了女儿的选择。结婚后,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生了儿子约瑟夫。3年后,夫妻二人分手。 到了23岁的时候,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终于当了一回乖乖女,嫁给了斯大林也看好的一个小伙子——尤里·扎达诺夫,但生了一个女儿以后又离婚了。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让斯大林糟心的事还不只是恋爱和婚姻,当她了解到自己母亲的死因后,就开始跟斯大林作对,斯大林杀了她母亲一家很多亲人,她却公然不用父姓、改用母性。
     在斯大林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他和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关系开始恶化。尽管如此,斯大林戒备森严、只有像赫鲁晓夫、马林科夫和贝利亚这样的苏联高官才有资格进入的私人别墅——孔策沃别墅,却始终为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敞开着大门。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1
《我》文中对于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并没有明确说明。正是因为没有明确说明,所以巩的目的才存在着多种的可能。事实上,除了报复贺巩需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包括给弟弟治病、给爹妈养老等等。因此,我认为在没有排除了其他可能的情况下,不宜把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归结为就是要报复贺。尽管很多读者都这么认为,但众人所认定的,也未必就真的是事实的本来面目。------ 这话说起来面面俱到,但回避了一个核心问题: 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哪个可能性最大?
我们先看看文中描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过去我也帮过你,你还有其它好多同乡都是我介绍到这里来的吧。就当是知恩图报吧,你们今天一人给我凑二千块钱。”
巩的这个要求让老党很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这里的同乡都算在一起,也不是少数,大概有三十多位呢,凑在一起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苛刻,再说大伙身上根本也没这么多钱。
党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巩说“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老党问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巩要借很大数目的钱,但却坚决不肯向党透露为什么. 当老党直接问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巩的回答居然是“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看了这一问一答,你觉得巩借钱用于正道的可能性有多大?用于报复贺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怎么看,我都觉得巩是打着,狠狠报复贺后远走他乡,这个险恶目的可能性最大.
虽然不能就此肯定巩借钱就一定是要报复贺,但从他和党的对话来看,这个可能性确实是最大的. 说"贺自欺欺人的所谓攻心之计彻底破产了"并不为过.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1 12:32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12
生意场也好、权力场也好,做事业的男人,免不了要跟各种各样的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是,跟人勾心斗角的时候太多了,谁总会觉得累。累了就需要一个休憩的港湾,就需要一个能让自己放下心防、真心面对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妻子、朋友或者儿女。或许这个人的真实一面并不是完美的,但是做事业的男人却愿意把他想象成是完美的,甚至为这种想象而甘愿付出代价。------ 这句话同样要辩证的对待,要明白"甘愿付出代价"这句话中付出的是什么代价,对应的原因,还有付出代价到哪个程度!
斯大林娇宠和溺爱小女儿,确实是出于一种"心理平衡"的需要.首先是因为小女儿能给他一个心灵的港湾(女儿小的时候没有什么心机,总是比较讨父亲欢心的,后来是习惯成自然).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有愧于小女儿(杀了她母亲,以及母亲家很多亲人 .虽然斯大林不见得会对她母亲及其亲人有愧,但对心爱的幼小女儿有歉咎不奇怪. 因为爱她,在乎她,所以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才会感到歉咎,能够容忍她. 对长子的态度绝然不同,其原因恐怕也在于此: 他不是斯大林在乎的东西--心灵的港湾,所以他的重要性不高,斯大林对他的死也不会有太多的触动)
斯大林在外面坏事干的越多越多,"心理平衡"的需要就越大!  同样,贺在外面勾心斗角越多,就越会觉得累,越需要一个休憩的港湾.但从文中看,这个需要,远不至于大到能容忍晨出轨的地步.从文中描述看,贺从父母,岳父母那里,都能感受到亲情的温暖.真诚的关怀. 所以,亲情,真诚这些,贺并不是只能从晨那里才能得到,所以,这不是贺溺爱晨的根源.
贺溺爱晨的根源,最大的原因是贺对纯洁美好的爱情的珍惜. 贺在外面,见得越多肮脏的男女关系,就越会珍惜纯洁美好的爱情.但珍惜也有个度,珍惜到能对爱妻出轨这种严重的背叛行为不作为,肯定还有其他一些特别的原因. 除了"贺是个极度偏执(病态)的完美主义者!"这个可能外,另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贺做过很对不起晨的事(斯大林不就是做过这类事),比如出于生意的需要,时不时出入娱乐场所,陪伴客户逢场作戏. 丑陋的没有感情的男女之事做多了,自然就会对晨歉咎于心了. 或许,这个解释更合理更符合现实,也更能说明,为什么贺一方面这么珍惜纯洁美好的爱情,另一方面又对晨的出轨,如此能容忍吧!
归纳起来就是: 因为爱她(珍惜她),所以宠她,容忍她. 因为爱她(珍惜她),所以在做了不起她的事后,会歉咎于她.从而更加宠她,更加容忍她.
你说,斯大林对小女儿的反叛如此宽容,除了情感的需要,还有没有歉咎的因素附加其上?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1 22:26 编辑 ]虽然不能就此肯定巩借钱就一定是要报复贺,但从他和党的对话来看,这个可能性确实是最大的——既然“不能就此肯定巩借钱就一定是要报复贺”,那么我们也应该反思一下,所谓“我都觉得巩是打着,狠狠报复贺后远走他乡,这个险恶目的可能性最大”,是否存在着先入为主的问题?
    我在这里不去设想巩是否还有其他的仇人想要报复而《我》文中没有写。依据《我》文的情节,可以纳入被巩想要报复的范围的人,就不止贺一个,还包括听命于贺直接动手殴打、 看管过他的大焦、建国等人,向贺透露了巩与晨之间的奸情的于,没有按照巩的预谋去举报和反而把巩的图谋主动告诉贺的党和王,以及那个在关键时刻没有向巩通风报信致使巩被大焦、建国等人抓住的晨。这么多人,都可以成为巩想要报复的人,而且对于他们对自己做出的事,巩要么是亲身经历(比如大焦、建国等人、晨),要么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比如于、党和王),所以也就不存在巩因为不知道他们做的事而不去报复他们的可能。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巩和党的这段对话,我们就会发现在这场对话中巩的表现很奇怪,跟他此前精心设计勾引晨的活动来相比,存在着三个非常明显的疑点:
    其一,为什么巩给不出借钱的理由?既然是要找人借钱,人家问你借钱的理由也是理所当然的。对于人家的询问,给出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借钱理由(即使这个理由只是说说而已,并不符合实际情况),也是顺理成章的。况且,巩也不是给不出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借钱理由,比如弟弟要治病、父母要养老等到。巩也曾经用一些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从晨那里借来过钱。为什么这一次,巩对党却说出了“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这样的话?难道他就不怕党会因为没有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借钱理由而拒绝借给他钱吗?难道他就不怕党会怀疑他借钱的目的吗?
   其二,为什么巩这么猴急?既然选择借钱的对象是同为外来务工人员的老乡,就应该知道这些人家境都不富裕,就算他要的只是每人两千元,也要给人家一些时间来准备钱。这些人,可不像贺或者晨那样,随手就能拿出几千元。如果借钱的目的是为了报复贺的话,那就尤其需要多一些耐心,等过了一段时间、贺变得比较松懈的时候再出手,成功的几率才更大。这种情况下,巩给这些老乡多一些时间,让他们来考虑要不要借给他钱,让他们来准备钱,其实跟报复贺并没有什么矛盾。况且,从巩精心设计勾引晨的过程来看,他对于以这种方法来报复贺投入了非常大的耐心,即使遭遇挫折、即使没有进展也锲而不舍。为什么这一次,巩却对党却说出了“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党会因为时间太紧、没法准备钱而拒绝借给他钱吗?难道他就不怕党会怀疑他借钱的目的吗?
   其三,为什么巩这一次没有进行有效地掩饰?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怎么也该掩饰一下自己的目的吧。否则,搞得人人皆知,搞得贺听到消息而加强戒备,他岂不是自己给自己的报复行动增加困难吗?从巩精心设计勾引晨的过程来看,巩不是没有有效掩饰自己的能力:他因为冲动而抱住了晨,被晨赏了一记耳光以后,却能通过主动向晨表白、把晨捧为心中的女神来掩饰自己的邪恶目的,而这种做法也获得了成功。为什么这一次,当党已经在怀疑巩借钱的目的,提出“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的问题时,巩却没有进行有效的掩饰(这个时候编一个着急用钱的理由,就可以把自己的目的掩饰下来),巩居然说出了“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这种话,不仅不能掩饰自己的目的,甚至反而加重了党的怀疑。
   除了巩在语言上的这些疑点意外,巩的行为就是一个最大的疑点。党提出“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的时候,虽然对巩的目的有所怀疑,但还不算是真正确定巩就是打着这个主意。而党提出“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的时候,也只是表示给不出巩想要的那么多钱,但并没有把借钱这条路彻底堵上。而巩居然说出“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这种话,此言一出,不仅进一步加深了党的怀疑而且直接骂人,表明了巩要公然跟党扯破脸的态度。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他在这里先得罪了党,岂不是大大增加了党向贺通风报信的可能,自己给自己的报复行动增加困难吗?之后,巩亲自动手打伤了党,把党打得住进医院。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就算他认定党忘恩负义、被贺收买了,他也大可不必这么做,因为他要报复的人是贺,如今党对他还只是怀疑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可是他一动手打党,党向贺通风报信的时候可就有了现成的证据了(人都被打伤了,还不能说明问题?),这样等于是给贺提醒,让贺加强戒备,巩自己给自己的报复行动增加困难。况且,巩就算要打党,用得着下手那么重把党打得住进医院吗?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违法、甚至犯罪的境地,让自己面临着公安机关的查处,这样岂不又会给报复行动增加更大的困难吗?
     为什么在勾引晨的过程中,巩精心设计、编造借口而且耐心十足,显得非常理智,而在想要借钱的过程中,巩却这么着急、冲动、毫无理智?或许有人认为,在被贺指挥大焦、建国等人殴打、关押甚至破相以后,巩已经心态失衡,所以才变得急于报复贺并且毫无理智。可是,这种解释能成立的话,那么对于巩而言,最简单、最直接的报复行为就是趁贺还没有发觉,直接去报复贺的父母或者楚楚,哪怕为此让自己犯上足以判处极刑的大罪也在所不惜。但巩却又没有这么做。
    如果我们只是先入为主地将巩借钱的目的认定为是要报复贺的话,那么对于巩行为上的这些疑点,又该如何解释?难道一有解释不通的,就都要归结于作者在胡编乱造,却不反思一下自己所认定的”巩借钱的目的为是要报复贺“本身是否合理呢?
    其实,我们依据《我》文的情节,完全可以对巩借钱的行为做出更加合理的解读:在与党的对话中,巩最后一句话很耐人寻味:“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虽然巩最先说的是”真没看出来“、”我明白了“,这些话表明巩对党拒绝借钱感到有些意外,但 ”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这其中一个”还“、一个”也“这两个词,又表明巩已经在怀疑党是不是忘恩负义、是不是认钱不认人,只不过党的行为让巩感到党确实是这样的人。巩为什么会怀疑党呢?《我》文中提到,巩曾经威胁贺说,如果不放他走的话,不出三天他的老乡就会报警。而等到贺再次来见巩时,贺却嘲讽巩,为什么三天过去了,你的威胁却没有实现呢?之后,贺见到了党和王,党主动向贺通报了巩的图谋,承认巩曾经安排他去报警但是他由于不齿巩的人品而没有这么做。通过这些情节来对照,就会发现巩在被贺放走以后,完全能想到是党出了问题,才使得自己设计的阴谋无法得逞,不仅不能借机扳倒贺反而白受了多日的皮肉之苦,甚至还被破了相。
    那么,对于党这样一个很值得怀疑的人,巩为什么还要主动找他借钱?我认为合理的答案是巩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如果试探的结果确实如他所怀疑的那样,他就要动手报复党。这样,巩在借钱过程中的疑点就都能解释通了。
   为什么巩给不出借钱的理由?——不给任何理由就直接跟人借钱,看对方是否答应,这也是男人之间考验友情常用的一种做法;
   为什么巩这么猴急?——就是要通过借钱这件事来试验一下党能不能痛快地答应他的要求,即使准备钱有些困难但还是尽力做到这件事。如果不能,那就说明党根本不会因为跟他的乡情而为他做一些为难的事,所以党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人;
为什么巩这一次没有进行有效地掩饰?——党的行为已经足以显示他就是自己所怀疑的忘恩负义的人,下面就要动手报复了,还掩饰什么?
   至于后面动手殴打党,把党打得住进医院,这原本就在巩的预计之内。所以,巩其实只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并不能因为借钱这件事就认定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13
但珍惜也有个度,珍惜到能对爱妻出轨这种严重的背叛行为不作为,肯定还有其他一些特别的原因. 除了"贺是个极度偏执(病态)的完美主义者!"这个可能外,另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贺做过很对不起晨的事(斯大林不就是做过这类事),比如出于生意的需要,时不时出入娱乐场所,陪伴客户逢场作戏. 丑陋的没有感情的男女之事做多了,自然就会对晨歉咎于心了. 或许,这个解释更合理更符合现实——对此,我倒不这么看。
    第一,《我》文中虽然提到了贺在生意场上也有受到诱惑的时候,但并没有进一步写到贺自己就曾经”做过很对不起晨的事“。我一直很反对把《我》文中没有写的东西自己认定为确实存在,进而认为自己的认定才是合理的,《我》文没有按照自己的认定来写,那就是有漏洞、作者在编造。
    第二,当一个人做了一些对不起自己所在乎的人的事情以后,对人心怀愧疚进而想在其他一些事情上弥补,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这种愧疚和愿意做出的弥补,都有一个的底线。而人性的弱点就在于趋利避害,这种弱点在具体行为上的表现就是希望用很少的投入获取很大的回报。所以,有的人尽管给别人伤害很大,却总希望能用相对较少的付出来获得对方的谅解和支持。
    《我》文中,贺与晨就是这种心态:对于晨所声称的理想生活,他不是没有认识;对于自己忙于事业而未能让晨过上当初承诺的理想生活,他也不是没有愧疚。但是,贺认为可以通过岳父来做调解,让晨理解并支持自己的决定;可以通过自己的计划,给晨一个美好的愿景;可以通过节假日的团聚、游玩,给晨一定的补偿,让晨暂时压制自己对理想生活的渴望。所以,贺虽然也知道自己有愧于晨,但他自认为自己给晨的补偿已经足以使晨感到满意了,所以才忽视了晨的需求。
    而晨也是如此,她的出轨,对于贺而言,意味着对爱情、对生活的一种绝望、意味着对自尊心的一次打击,对于这一点,从东窗事发那天的对话来看,晨自己不是没有认识,也不是没有愧疚。但是,晨认为可以通过提出自己一家对贺的恩惠,来让贺念及旧情;可以通过提出贺没有满足自己的生活理想,来让贺心生愧疚;可以通过自己放低姿态、父母出面劝说,来让贺重新接受。所以,晨虽然也知道自己有愧于贺,但她认为自己给贺的补偿已经够多了,所以才一再认为贺应该原谅她,才不理解贺为什么坚持要跟她离婚。
    所以,不能简单地认为:某甲跟某乙关系很亲密。有一天某甲用刀砍了某乙一刀,所以某甲出于对某乙的愧疚,就一定能接受某乙再用刀砍他一刀的结果。现实生活中,某甲能够接受某乙打他一拳头也算不错了。
    我们不妨再来看看斯大林和他唯一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之间的例子吧。斯大林逼死了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母亲,”清洗“了她母亲的很多亲属。但是,出于对女儿的愧疚,斯大林也只是纵容女儿在婚姻上、在姓名上的一些给他添堵心的事,并没有任由女儿为所欲为(女儿的初恋就被他无情地破坏了)。而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做的也只是在一些生活上的事跟他老爸作对,从来也没有公然反对他老爸,跟他老爸造反。试想一下,如果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拿着手枪对准斯大林,高喊着”为母复仇“,斯大林还能容忍她吗?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3
巩其实只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并不能因为借钱这件事就认定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  你这句话前半句一样是先入为主.
你说巩也存在报复贺的家人,手下的可能.不错,是存在. 可是,这跟我说的最大的可能是直接报复贺,有什么冲突?
你这里在偷换概念,将最大可能和可能混在一起.好象我说了最大可能是直接报复贺,就不存在报复其他人的可能一样. 还有报复贺的父母或者楚楚,跟报复贺没有本质的区别!
为什么巩给不出借钱的理由?为什么巩这么猴急?为什么巩这一次没有进行有效地掩饰?---- 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巩当时的心理状态:巩被贺折磨了十几天,揍得半死.心里对贺的仇恨很可能处于最高峰的时候(注:你相信巩被贺感化了吗?)
巩在冷静的时候,确实是很有心机,很有耐心的.可是现在的巩,是处于什么状态啊?被贺折磨了十几天,揍得半死.这种情况他如果还能冷静,那就未免太逆天了.人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做事会冒失冲动很多.我们通常说的,一个人急红了眼,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就是这个道理.
而巩当时的说话,当时的行为,都实实在在体现了一个字:"急". 这是巩心理状态(急红了眼)的最好证明.   
从前文来看,巩对党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心理优势(有恩于党).在巩眼里,党就是他的小弟.老大找你借钱,还用费那么多口舌吗?平时可能会找理由,这时候急红了眼,你还要我解释这解释那的,没破口大骂就算客气了.所以,巩不给出借钱的理由,首先是心急,开头没考虑那么多.其次,是认为自己有恩于党,心里可能还看不起党,觉得没必要解释那么多.第三,真正的理由不能说.第四,巩开头还没往怀疑党的方向想,所以没有"有效地掩饰"的概念. 后面则是恼羞成怒+火遮眼,察觉被党背叛后,报复党之火直冲心头,解释都多余! 那时候说什么冷静,更不可能!所以巩这时候的言行,考虑不周,一点都不奇怪! 至于巩报复党,等于是给贺提醒,没错.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在巩看来,党已经被贺收买,背叛了自己,今天的事肯定会告诉贺.自己抱不报复党,贺都会加强戒备的.
况且,巩就算要打党,用得着下手那么重把党打得住进医院吗?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违法、甚至犯罪的境地,让自己面临着公安机关的查处,这样岂不又会给报复行动增加更大的困难吗? ------ 巩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变态的报复狂.别人有恩于他,他都可以将人家当仇人去报复!何况是自己有恩于党,又被党背叛.巩能忍住报复党之火,那就不是巩了.所以,这时候,巩报复的第一目标,转为党是很正常的!至于影响到报复贺的计划,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怕影响到报复贺的计划,而选择不报复党,对巩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轻描淡写的打党几下,也根本不可能解巩之恨!
至于说巩试探党,我觉得不像.因为巩兜的弯太大了,开头问话的方向就明显不对.后面的拐弯更像是意料之外而不是有备而来. 而且,巩如果想试探党,比这更合理更好的方法还有很多,现在这个,太次了! 不像!
而你对的解释,更是近乎于反着来说.这明明就是证明巩一开始并没有抱着"试探党的目的"的有力证据. 你的"我认为合理的答案是巩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在这里根本解释不通!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4 20:36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14
所以,不能简单地认为:某甲跟某乙关系很亲密。有一天某甲用刀砍了某乙一刀,所以某甲出于对某乙的愧疚,就一定能接受某乙再用刀砍他一刀的结果。现实生活中,某甲能够接受某乙打他一拳头也算不错了。---------------  在现实生活中,老公在外面有找小姐的,知道老婆出轨后,选择容忍下来的,比那些正经的男人比例高不少,这是事实. 某甲用刀砍了某乙一刀,不一定能接受某乙砍他一刀的结果。但如果某甲砍了某乙很多刀,就大有可能接受某乙砍他一刀的结果。何况,如果某乙是出乎意料砍回来的,那某甲无奈中刀后,选择接受结果,不再报复,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们不妨再来看看斯大林和他唯一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之间的例子吧。斯大林逼死了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母亲,”清洗“了她母亲的很多亲属。但是,出于对女儿的愧疚,斯大林也只是纵容女儿在婚姻上、在姓名上的一些给他添堵心的事,并没有任由女儿为所欲为(女儿的初恋就被他无情地破坏了)。而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做的也只是在一些生活上的事跟他老爸作对,从来也没有公然反对他老爸,跟他老爸造反。试想一下,如果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拿着手枪对准斯大林,高喊着”为母复仇“,斯大林还能容忍她吗? ------- 斯大林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都没做,容忍度肯定会打个折扣!
斯大林容忍了,是因为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做的,还没触犯到他的底线.  同样的,晨当时做的事,也还没有触犯到贺的底线(身心严重出轨).在贺当时看来,晨也就是包了个情人而已,这种行为,在现在很多有出轨行为的丈夫眼里,并不是什么完全不能容忍的行为.曾经有个网友回帖说,他小姨和司机偷情,被当老总的老公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双方相安无事. 这个例子,其实颇有代表性:大家都偷情,只要别太过份,各安其事未尝不可! 贺后面无法容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搞错了,晨其实身心都严重出轨了,已过了底线,而且过得很多: 放肆的偷情行为曝光,让贺颜面无存;心完全倒向巩,甚至怀了巩的孩子.是男人都无法接受.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4 19:15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5
你这里在偷换概念,将最大可能和可能混在一起.好象我说了最大可能是直接报复贺,就不存在报复其他人的可能一样——这倒不是我偷换概念,只是我们认识不同而已。说白了,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只是你和其他一些读者所认为的“最大可能”,在我看来,并不存在那个“最大”,这只是可能之一罢了。
    我们通常说的,一个人急红了眼,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就是这个道理.而巩当时的说话,当时的行为,都实实在在体现了一个字:"急". 这是巩心理状态(急红了眼)的最好证明——所谓”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矛盾的地方就在这里。如果说巩当时的心态真的就是”一个人急红了眼,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而且他的目标就是要报复贺,那么有一个最直接、最有效但是结果也最严重的报复手段摆在眼前:直接拿着菜刀上贺的父母家或者埋伏在楚楚的幼儿园门口,遇到目标就一顿乱砍。在此之前,巩多次接送楚楚,也有过劝说贺的父母等行为,他完全可以找到犯罪的场所和目标。但是,如果说巩真的”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为什么这个蠢事他却不干呢?
    如果巩借钱的目的真的是报复贺,那么就意味着他选择了一个需要进行一番筹划的报复手段而不是直接去拼命,毕竟钱不是板砖,不能直接用来拍人,只能用钱来购买报复所需的各种用品或者创造报复所需要的条件。当巩做出这种选择时,难道能认为巩还处在”急红了眼“的心理状态吗?既然要筹划报复贺,就需要把握好每一个细节,任何一个细节出现问题都要及时解决,这样才能保证最后的成功。在这方面,巩已经有过成功的经验——勾引晨。当巩选择了一个需要进行一番筹划的报复手段,并且已经有过成功经验可以参照,他却在具体实施的时候表现的如此没有耐心,甚至不顾自己的行为可能让整个筹划完全泡汤。这不是太矛盾了么?
    如果说巩已经变成了一条疯狗,完全不能用常理来揣度:想起报复贺就要找党借钱,看到党不听话就要动手打人,把报复贺的计划完全放抛开。巩的心态如果变成了这样,可以随时想起一个要伤害的目标,受一点刺激就转变了目标,这又怎么能断定巩的目标就一定是贺呢?
    至于说巩试探党,我觉得不像.因为巩兜的弯太大了,开头问话的方向也明显不对.后面的拐弯明显是意料之外——既然是要试探,说话的时候就得兜弯子,这不是没事找事,而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试探,就是在内心非常怀疑的情况下,来看看对方的表现是否如自己的所认为的那样。这种情况下,如果很直接地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对方就会提高防备意识、心理上竖起防线,然后找出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来回答,结果发问的人很可能不但问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还会被对方反咬一口,闹得很尴尬。所以,为了削弱对方的防备意识,为了让对方摸不准自己的底牌,就需要从一个无关的话题开始,有意识地掩饰自己想要问的事情。
    这一方面,《我》文也写了很多典型的例子。在东窗事发的那天,贺直接地问晨,你和巩是什么关系?晨却很无辜反问,是不是于和你说了什么。接下来,晨反问更多了,直接反咬于的有“看来人心真是难测呀,我宽容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反过来这样对我”,直接反咬贺的有“我想先问你,你是相信和你朝夕相处的妻子,还是相信一个和我们毫无关系的打工的人?”,甚至直接以贺不相信自己为由拒绝继续说话:如果你相信她,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说什么也是白搭”。贺被反咬得在言语上一点也占不了上风,俨然成了偏听他人一面之词、不相信自己妻子的人。
  但是,等贺转变了问话的策略表示想要听听晨的说法时,晨就开始污蔑于在背后说她的闲话。这样一下子就把话题兜了个大弯子,从巩和晨之间的关系转到了于和晨之间的关系,问话的方向完全变了。而贺耐心地听完了晨的话,顺着晨的意见表示要开除于,却突然提出要连带开除巩以后,晨这才慌乱了,才开始维护巩。但是,她的这种举动,反而更加证实了她跟巩关系不一般。贺想要问的事情,终于暴露出来了。
   《我》文中写到的这个例子,可以从正反两个方面来佐证:试探别人的时候,说话兜弯子、回避问话的直接方向,是多么的必要。
    通过这个例子,我们再来看巩和党的对话。巩在被贺放走以后,能够想到警察之所以没有如自己预计的那样出现,很有可能是党出了问题。但党的问题究竟有多大:完全地背叛自己、倒向了贺;不想沾惹是非、不想得罪贺;办事浮皮潦草,到警察局那里去了一趟也就完了,却不管警察是否真的去找了贺。这些都有可能,而巩却没有任何证据证实党的问题究竟是哪一种?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巩直接问党:你为什么不去报警?岂不等于是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底牌亮给对方,让党明白巩知道了哪些事、巩想要知道的是什么。这种情况下,如果党提出我报警了,可是警察说他们先要核实一下情况,让我回去等消息,所以我就回去了。巩又能怎么说,难道他还能把北京城的警察都找来跟党对质,让警察给他出证明证实党没有报过案?如果党再找一两个老乡来给他作证明,证实他确实去报案了,巩又能怎么说,把所有的老乡都一起怀疑了?甚至党干脆也像晨那样,反咬一口,指责巩不相信自己的老乡,胡乱猜疑人。那样,巩岂不是白当了一回小人,还什么也问不出来?
   所以,为了试探党,“巩兜的弯太大了,开头问话的方向也明显不对”,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不这样反而问不出自己想要的话了。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1-4 20:36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5
晨当时做的事,也还没有触犯到贺的底线(身心严重出轨).在贺当时看来,晨也就是包了个情人而已,这种行为,在现在很多有出轨行为的丈夫眼里,并不是什么完全不能容忍的行为——我一向主张分析《我》文中的人物,要严格依照文章中给定的情节,对于文章中没有给定的情节,不要轻易去发挥想象力,即使要想象也要同时设想好几种可能性,然后依据文章中给定的情节进一步分析、论证,比较不同的可能性之间哪一种最为合理,最后排除其他可能性,才能得出唯一最为合理的结论。
   如果离开了这些步骤,自己一步到位地设想一种可能性,然后就认为这是唯一合理的。这样,很容易陷入主观臆断。
   第一,《我》文中并没有提到贺有任何出轨的行为;
   第二,所谓“在现实生活中,老公在外面有找小姐的,知道老婆出轨后,选择容忍下来的,比那些正经的男人比例高不少,这是事实”,这也只是你的个人想法,没有任何统计结果作为依据。更何况,你又是凭什么把贺归为比例高的那一类呢?难道贺就不能是那些少数的一类?
   第三,看待《我》文的故事时,既要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来看待故事情节的发展,分析人物的性格,也要依据当事人的性格、还原到故事中的具体情境来设身处地地看待当事人的行为。这样,才会对当事人的行为有更深层次的认识,而不是简单地认为当事人的做法不合理(旁观者所认为的不合理,在当事人看来未必是不合理的),进而认为当事人采取哪种做法一定是心里有鬼,而作者不写当事人心里的鬼,就说明作者在编造。
    在《我》文的第一章和第二章,贺听到了楚楚无意中提到巩和晨“光屁屁做游戏”,但是他试探过巩以后,就没有继续深究这件事。有人认为和的行为并不合理。但是,现实生活中有多少家长是非常注意自己小孩的话,以小孩的话为依据进而挖出不为人知的隐情?虽然小孩子有没有心机、不会撒谎的一面,但也有知识有限、认识不清的一面。家长是以小孩子不懂事为由而将孩子的话归于无视,这样的例子同样很多,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曾经轰动一时的吉林省通化市小学教师强奸女学生案件。这个案件中,很多受害人曾经向自己的家长提到过被告人对自己的猥亵和强奸行为,但由于缺乏相应的性知识而无法把实情说明,甚至一些家长只看到被告人经常加班就认定被告人是个好老师,而自己的孩子是对老师不理解才说老师的坏话,却没有想过孩子可能说的是一个可怕的真相。
   《我》文中的贺,在家庭生活中同样有很多不够敏感的表现。晨因为反对贺去深圳承包工程而跟贺大吵过一架,贺只以为有了岳父来调解,事情就解决了,却没有想过晨对他的不满已经埋在心底了。对于大人用吵架这种方式来表达的不同意见,贺都能忽视,那么一个小孩子说的一番话,贺在主观上不愿意面对这番话所揭示的真相,客观上又确实不够敏感,所以他无视这番话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认为贺从楚楚的话中就一定能得出巩和晨发生性关系的认识,进而应该依据这一认识或者明察暗访、或者隔离开两个人,或者做其他能有效防止出轨继续发生的事,如果贺没有做他就是心里有鬼。这样想,等于是把自己的想法投射到贺这个人物身上,却没有严格依据《我》文中贺的性格来看待他的做法
   第四,贺在得知巩与晨可能不清白以后,并不是像你一直强调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做,而只是做的不够充分、不够有效而已。发生了丝袜事件,贺用言语试探过晨,也试探过巩。贺的做法确实是不够充分、不够有效,没有起到防止出轨进一步发生的效果。但如果以此断定贺就是在纵容出轨继续发生,那就脱离了《我》文的故事情节。既然要纵容,又何必心有怀疑并多此一举对当事人进行试探呢?彻底当整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岂不是更好。
   第五,如果认定贺在纵容晨和巩出轨,就认定贺自己也不干净,进而把贺的底线设定为(身心严重出轨)。那就等于自己在编一个套着《我》文的外衣其实本质已经完全不同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完全是把自己的想法投射到《我》文中的人物身上,脱离《我》文的故事情节、不顾《我》文中描述的人物性格,从一个想象到另一个想象越想越远,却不顾及其中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从《我》文的描述来看,楚楚无意中提到的话,贺曾经有过猜疑但看到晨的表现没有什么异常,也就自己说服自己无视了楚楚的话;丝袜事件发生后,贺用言语试探过晨,也试探过巩。听到了小薛提到的”龙庆峡事件“以后,贺自己已经满怀疑虑、为了平静心情而地去了深圳,甚至从深圳返回北京并在了昌平别墅呆得那一晚,贺的心情非常矛盾,睡觉都做了个噩梦。在这三起事件中,贺所掌握的信息最多也只是巩和晨确实发生了性关系(”龙庆峡事件“其实连发生性关系都不算,只能算是猥亵举动)。如果说贺的底线是晨不要身心严重出轨的话,那么依据自己所掌握的信息事情并么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又何必会那么矛盾、那么痛苦呢?甚至在昌平别墅发现了”一晚三套“事件,贺自己的身心收到了进一步的打击,这也只能说明晨跟巩确实发生了性关系,有了实际的物证,但并没有表明晨是身心严重出轨,可是贺却为这个想了很多,更加痛苦不堪,终于下决心要把事情查清楚了。如果说贺的底线是晨不要身心严重出轨的话,那么依据自己所掌握的信息事情并么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又何必会那么矛盾、那么痛苦呢?此后,贺从于那里了解到巩和晨曾经有过暧昧的举动,从巩的老乡那里了解到巩对晨的猥亵行为,其实这些事情同贺所亲自掌握的”一晚三套“事件相比,其劲爆程度是远远不及。但是,贺的痛苦和压力却不断加深,不仅利用在警队的关系让巩的老乡吃了皮肉之苦,而且还去找乔来谈话借以解压。
   可以说,只有在东窗事发的那天,晨亲口对贺承认,她确实是身心严重出轨了。而在东窗事发的那天以前,贺都没有掌握到晨已经身心严重出轨的信息。但是,光是这种肉体出轨的行为一再发生,就让他的痛苦一再加深,进而认为要跟晨摊牌。如果说贺的底线是晨不要身心严重出轨的话,那么依据自己所掌握的信息事情并么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又何必会那么矛盾、那么痛苦呢?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16
没有发生的事,怎么解释都能找到理由.至于是不是最大的可能,大家各有各的看法!
我说巩是”急红了眼“,不是说他失去理智.我说他”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不等于他就会去干最蠢的事. 我在前面还有一句: 气急败坏,做事会冒失冲动很多!你不要对这句话视而不见!
我说“巩兜的弯太大了,开头问话的方向也明显不对”,后面还有句"拐弯更像是意料之外而不是有备而来"
贺转变了问话的策略,是"有备而来" ,而巩转变问话的方向,是因为党的回答让他"意外发现"党背叛了他,所以才有”真没看出来“,”我明白了“的说法.如果巩一开始就抱着试探党的目的,那对党的回答,就应该是"果不出我所料""果然如此"之类的反应才对.而文中的描述明显就不是这么回事.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4 21:54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17
,而巩转变问话的方向,是因为党的回答让他"意外发现"党背叛了他,所以才有”真没看出来“,”我明白了“的说法.如果巩一开始就抱着试探党的目的,那对党的回答,就应该是"果不出我所料""果然如此"之类的反应才对——党的回答是“大家根本没有那么多钱,真的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家”,光看字面回答,只是提到给不出巩想要的钱数,并没有明确拒绝借钱。借钱的过程中,讨价还价也好,说点理由想少借出一些钱也好,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巩不是心中就早就怀疑党背叛了他,他又怎么能凭着党的这一回答就“意外发现党背叛了他”呢?
   巩还提到过“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这其中一个”还“、一个”也“这两个词,难道不能表明巩对党早有怀疑吗?非要巩按照你所想的那样,说出"果不出我所料""果然如此"之类的话,才能表明他对党的怀疑吗?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8
你没仔细看文啊! 党先说了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巩没正面否定,随后党才说凑不出钱来.
巩怀疑党是因为党前面先说了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你不要弄错了.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4 22:36 编辑 ]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9
党先说了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巩没正面否定,随后党才说凑不出钱来.——党先说了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巩没正面否定,这只能表明党对巩借钱的目的有所怀疑,巩却没有给党留下明确的证据。如果巩借钱的目的真的是报复贺,那么从他不给党留下明确证据的行为来看,是不是说明巩还保留着一些理智,知道掩饰一下自己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冲动?
   但是,随后当党只是说给出不巩要的那么多钱但没有彻底拒绝巩的时候,巩却爆发了。为什么一个人前一秒中还留着一些理智、知道掩饰自己的目的,后一秒中听到一句并没有彻底拒绝他的要求的话反而会爆发,反而会毫不顾忌自己的目的会暴露?前后反差这么大的表现,仅用巩气急败坏、做事会冒失冲动很多来解释,能说得过去吗?如果巩的心态已经如此极端、易变,又如何能断定他能有一个稳定的目的:报复贺,而且这个目的就不会在下一秒中发生变化呢?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1-4 23:25 编辑 ]我一向主张分析《我》文中的人物,要严格依照文章中给定的情节,对于文章中没有给定的情节,不要轻易去发挥想象力. ----- 说来说去,又回到原点.我的观点在前面已经表达得很清楚: 根据作者在后记里的发言, 我只对重大事件不表怀疑.这是你我的根本区别.
作者: sunman123    时间: 2024-6-4 21:19
但是,随后当党只是说给出不巩要的那么多钱但没有彻底拒绝巩的时候,巩却爆发了。为什么一个人前一秒中还留着一些理智、知道掩饰自己的目的,后一秒中听到一句并没有彻底拒绝他的要求的话反而会爆发,反而会毫不顾忌自己的目的会暴露? ---- 巩本来是借钱准备报复贺,结果发现党背叛自己的事实,怒火无法抑制,这没什么奇怪的.再说了,巩爆发,是因为前面的对话已经在逐步累积巩的怒火和怀疑了.到了后面这句在巩看来几乎就是拒绝的话一出来,巩的怒火就压不住了.只能说,巩的精神状态本来就处于失控的边沿,再来这么一下刺激,爆发也是情理之中了.
你仔细看对话,前面一句,巩说的"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巩这算是低声下气哀求了. 但党并没有因此答应. 在巩看来,党是有意为难了,加上前面那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引起的怀疑,巩爆发就不奇怪了.
如果巩的心态已经如此极端、易变,又如何能断定他能有一个稳定的目的:报复贺,而且这个目的就不会在下一秒中发生变化呢? ---- 正是如此.这个时候的巩,精神状态是很不稳定的.但无论怎么变化,报复贺始终是他的主要目的之一.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5 00:45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20
根据作者在后记里的发言, 我只对重大事件不表怀疑.这是你我的根本区别——“只对重大事件不表怀疑”也好,还是彻底不相信《我》文所记述的故事也好,《我》文的原文就在那里,不会因为谁信或者不信而发生改变。
   我所做的就是严格依据《我》文来展开评论,至于《我》文记述的故事有没有原型、原型应该是什么样的,不在我的考虑之内。我认为一方面说要依据《我》文的情节发表评论,另一方面当《我》文中的描述与自己所认为的合理状况不相符的时候,就一概归结为是《我》文描写的有漏洞、作者在编造情节。这样的做法,原本就是自相矛盾。说到底,采用这种做法的人,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有自己认定的情况才是最合理的,《我》文的情节与自己的认定相冲突时,那就是《我》文错了,而不是自己错了。
   我把自己定位为评论员,这种定位就意味着严格依照给定资料所描述情况发表自己的观点。现在的很多电视评论节目,无论是财经评论、法制评论还是时事评论,都是导播方给定一段材料,然后请评论员就给定的材料发表观点。导播提供材料,评论员发表观点,各司其责。要是评论员不严格依照材料发表观点,而是在材料的某些细节上自己发挥想象力,去想象一个自认为更加合理的实际情况,并且在想象的基础上继续想象越想越远,自以为想得很合理,其实早就越想越偏,那样评论节目就算不被搞砸了,评论员也会受到极大的质疑。
   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李玫瑾对药家鑫杀人案的评论。导播所给出的材料中并没有提及药家鑫从小如何练琴的详细经过,而李玫瑾却自己想象药家鑫曾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迫去练琴,进而想象药家鑫对于钢琴存在不满的感觉,所以练琴时会带有不满的情绪,会有砸琴的动作。最后,李玫瑾把药家鑫杀人时捅人八刀的行为,归结为砸琴行为的机械再现。结果,此言一出,招致了如潮水般的批评。姑且不论李玫瑾的这种观点是否有什么科学依据,光是这种作评论的做法和思路,就很容易把观点想偏,最后得出极端的结论。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21
巩说的"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巩这算是低声下气哀求了. 但党并没有因此答应. 在巩看来,党是有意为难了,加上前面那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引起的怀疑,巩爆发就不奇怪了——党问起的那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如果巩借钱却没有报复贺的意思,党这么说是无端猜想,巩没有理由为此而怀疑党;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党这么说无非是说中了他的心思。说中一个人的心思,就要被怀疑是背叛过这个人,巩是经过了什么样的逻辑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巩虽然放低了姿态,但党的话并没有完全拒绝借钱,只是说给不了巩想要的钱数而已,并没有把商量的这条路堵死。难道党要求再商量一下就会被巩就认为是在有意刁难,这样巩岂不是搞不清楚人家的意思,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象吗?
正是如此.这个时候的巩,精神状态是很不稳定的.但无论怎么变化,报复贺始终是他的主要目的之一——对于一个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人,却认为他无论怎么变化都还有主要目的,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1-5 01:13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22
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党这么说无非是说中了他的心思。说中一个人的心思,就要被怀疑是背叛过这个人,巩是经过了什么样的逻辑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 你这句话有点断章取义+自相矛盾了. 巩怀疑党,是无端端的吗?首先,党在之前没有报警,巩心里就播下了怀疑的种子.只不过这个种子,和报复贺的念头比起来,还暂时处于次要的位置(或处于暂时忘却的状态).只是当巩借钱不顺,党又来句"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行动上又近乎于拒绝借钱,巩怀疑的念头一下子涌上来,就不奇怪了. 加上巩现在的精神状态本来就处于失控的边沿,一个人处在这种精神状态下,思维狭隘化偏执化,受到刺激后,小小的可能性被过度放大,也是很正常的事. 有什么不合逻辑的? 你认为巩借钱,是试探党,不也是承认巩怀疑党在先吗?现在你的质问,等于无视自己之前的结论,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承认巩之前有怀疑党的念头,与不认可巩一开始是去试探党,并不矛盾.因为在我看来,巩之前这个怀疑,和报复贺的念头比起来,还暂时处于次要的位置(或处于暂时忘却的状态).而你则认为,是处于主要位置而已.
说巩岂不是搞不清楚人家的意思,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象吗?----  你当巩是冷静的时候吗? 巩现在是处于吃了火药的状态,一点小小的火星,就足以点着他的怒火了.  这种事我们自己也经常能遇到,受了气,心里窝火的时候,脾气特别差,别人稍稍惹一下,就可能发作,有时候,脾气还发得毫无道理. 再说了,党当时的回答,即使在我们读者看来,本身也包含了两个可能:一是真的有困难.二是怀疑巩的目的,不打算帮忙. 怎么巩往第二个方向想,就是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象呢?难道党就没这个意思?恰恰相反,在我看来,党明摆着就有这么个意思! 换了我,在急着用钱的时候,找一个我以前帮过的人借钱,对方却列举困难没有爽快答应,那怕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我心里还是很有可能不舒服,心里会想:他是不是故意推萎啊?如果不好彩,我当时心里还特别不顺,那么,憋不住当场刺对方一句"你是不是有钱不肯借?",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何况我前面都说了,一个人处在很不顺心的状态时,思维狭隘化偏执化,是很正常的事.巩之前已经对党起疑心了,那么这时候,他只盯住"党不打算帮忙"的可能性.对"真的有困难"的可能性视而不见,也是很正常的.
对于一个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人,却认为他无论怎么变化都还有主要目的,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是指他处于吃了火药的状态,谁惹他他跟谁急,但那个最先惹起他火的人,始终是他的主要目标,这个根本不矛盾. 就像我前面举的例子.心里窝火,谁惹我我跟谁急,但那个最先让我窝火的人,始终摆在我发泄报复的主要目标上.一逮着机会,我就会整回对方! 这有什么自相矛盾的?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5 11:50 编辑 ]
作者: tianyishengshui    时间: 2024-6-4 21:23
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李玫瑾对药家鑫杀人案的评论。导播所给出的材料中并没有提及药家鑫从小如何练琴的详细经过,而李玫瑾却自己想象药家鑫曾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迫去练琴,进而想象药家鑫对于钢琴存在不满的感觉,所以练琴时会带有不满的情绪,会有砸琴的动作。最后,李玫瑾把药家鑫杀人时捅人八刀的行为,归结为砸琴行为的机械再现。结果,此言一出,招致了如潮水般的批评。姑且不论李玫瑾的这种观点是否有什么科学依据,光是这种作评论的做法和思路,就很容易把观点想偏,最后得出极端的结论。-----  李玫瑾做法之所以错误,是因为处于她那个位置,不适合想象力太丰富,而且她的想象也太发散,想得太远了! 但如果她不是一名电视台评论员,而是一名警察,那适当的发散性思维就是可取的. 当然,发散性思维时,最好有真实案例作为依据,而不能完全凭空想象!
你一直想做的是电视台评论员,而我是想做警察,读者需要看到你的分析,同样也需要看到我的推理. 更何况,作者已经声明: 导播所给出的材料并不是完全真实的! 所以,那种"严格依照给定资料所描述情况发表自己的观点"的做法,我从一开始就是不太认可的! 何况,我的猜测和想象,针对的多是文中相对有些反常的行为或事件,并且以现实中客观发生过的事例或常识作为依据,这样的分析,我认为可以给读者一个有益的参考! 就比如前面那位和贺经历很类似的网友的发言,就给了读者很有益的参考,应该予以鼓励! 当然,有时候难免有尺度没把握好的时候!
哎,又扯回这个话题了.我们前面就这已经讨论了这么久,彼此的观点和依据都说得很清楚.现在又旧话重提,再谈应该怎么怎么评论,大没意思了,打住吧!
我们还是就事论事,至于谁的分析更合理,就交给对方和网友一起去评判吧!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5 18: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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