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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几篇魂牵梦绕的好文(有感谢小费)】 [打印本页]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0:54
标题: 【几篇魂牵梦绕的好文(有感谢小费)】
        【几篇魂牵梦绕的好文(有感谢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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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可由于时间或网络流传等因素,不尽人意者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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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作者:老蛇  文章名:《风流人生》。
              一、邻声校语篇
             心恋+身恋的孔庆蓉
  张丽梅-小学篇。 求字:二十八章以后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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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18章节。
  张丽梅-高中篇。 求字:三十九章以后章节以及10,30章节。
  张丽梅-大学篇。 求字:十四章以后章节以及5,10,11章节。
              三、苦涩回忆篇
           爱情的真相___初恋巧灵子
              五、欲海浮沉篇
          野百合也有春天___杨尚平轶事

  2:作者:荔枝  文章名:《十八个不为什么》。全文十八章。 求字:
第十七章节。

  3:作者:白纸(joeone)  文章名:《塚鬼袶》。目前共九章。
  求字:第八章《血亲乱行,魅娘裙下之奴》

  4:作者:一笑生  文章名:《春闺梦》。全文十二章。 求字:第十一
章节。

  5:作者:西门春雪(xmcx)  文章名:《妈妈是训兽师》。全文十
五章。 求字:第六章至第十四章节。

  6:作者:赤色火焰(赤色烈焰)  文章名:《左阳回忆录》。全文四十
章。 求字:第二十一章及第二十二章节。

  7:作者:焚摩(m。m)  文章名:《爱奶的大法官》、《两名女生的
故事》、《送饭上来的美少妇》。

  8:作者:寒江  文章名:《永堕黑暗》(未删节版)。
          人妻女友区(地址如下)为删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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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作者:小悴  文章名:《末日羔羊》。

  10:作者:梦萍(女)  文章名:《忏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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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希望友友们能贴出更多的好文、残缺文。为淫民服务、为色城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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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色虎UIY 于 2012-3-4 18:33 编辑 ]
作者: WanDaomachete    时间: 2024-6-4 20:55
支持一下小虎,红心一颗,
貌似这些俺都没看过
作者: WanDaomachete    时间: 2024-6-4 20:55
小虎,这个十八个不为什么,有17章节吗,找了好几个都没找到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0:56
引用:原帖由 弯刀machete 于 2012-3-3 08:45 发表
小虎,这个十八个不为什么,有17章节吗,找了好几个都没找到
作者: WanDaomachete    时间: 2024-6-4 20:57
可惜我找的几个版本里都是这个没有17章的,老风月没去过,搜搜 继续行动,势要拿到小虎的50钢镚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0:57
多谢弯刀哥  
交流区肯定没文区其他区关注度高……找文好难  
荔枝的《十八》肯定有收全的友友。新风月小虎看到好几位关注《十八》的友友留言……
白纸的《塚鬼袶》第八章伊莉有……
只是小虎以前的网址都废了,打不开了……
老蛇的《风流人生》每次看到都有新文(以前没看过的篇章)……而且不应该中间断啊,情节怎么连续??还有《左阳回忆录》……
一笑生、西门春雪、寒江……倒是提过不发或没写,但不知后来有贴过没??
另几篇文也肯定有,只是时间长了 散失了……

作者: DaLaoCu15    时间: 2024-6-4 20:58
                春闺梦
             第十一章蝶恋双姝
  红杏,交接相映,密密溕溕。
  一庭浓艳倚东风,香融,透帘栊。斜阳似共春光语,蝶争舞,更引流莺妒。
  魂消千片玉撙前,神仙,瑶池醉暮天。——张泌《河传》六月三十日周四。
梅氏企业董事长办公室。
  我正揽抱起颠倒众生的姑姑欣赏着。她穿着身天蓝色的两截西装裙,宛如新
婚燕尔的少妇,一头水亮亮的青丝高束脑后,薄施淡妆的脸上泛起一抹红霞,更
添冶艳,噗噗乱跳的酥胸,不禁使我想到曾在上面留下的齿痕,短裙下浑圆修长
的美腿在细薄的透明丝袜下流动着如玉般的晶莹,穿着高跟鞋的纤足不自在的轻
移着。只有那双凤眸依旧冷澈傲气。
  唉,她真是上天的恩宠。「还有什么好看的,人都给你了,大色狼……」
  我嘿嘿笑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姑姑身上游离起来。「唔唔……骏骏,你
放手……唔……别闹……万一来人怎么办啊!」
  姑姑勾魂夺魄的凤目妩媚的瞪了我一眼,喘息着说。「放心吧,门上锁了,
我还告诉秘书说要和董事长商量事情。不会有人来打搅的。」
  我在姑姑双乳上用力搓揉,她一下子就瘫软了。我解开姑姑衬衣,扯下透明
蕾丝乳罩,一对白皙的乳房弹了出来。
  我含住了一个乳头,同时分开她大腿,将已硬挺凸起的鸡巴隔着裤子用力顶
在她胯间,手探入裙子,摸到了窄小的丁字裤。衬裤早就粘糊糊的了。乳头被舌
尖缠绕及津液的滋润,已变成一粒硬硬的樱桃。我褪下上衣裤子,将她抱到沙发
上,短裙撩起,丁字裤前端拉扯到一边,龟头一下子刺破了湿滑无比的骚屄。姑
姑忍不住轻哼起来。
  「呃嗯……不要这样……死人……你……你真是……好坏……明知那……很
大……还故意……哎呃……轻一点……啊……太深了……嗯……我会受不了的
……呃……」我伏下身去,紧紧压住姑姑富有弹性的嫩白双峰,彼此都可感受到
对方身上的温热,加上鸡巴在骚屄中抽肏挺动,使得她很快便陷入了意乱情迷。
  「呃……哎呃……」姑姑开始本能的挺动阴阜迎合,玉臂环到我后腰,两条
美腿也用力缠上了我的腿,眉稍眼角露出浓浓的春意,薄唇微张,吐出丝丝的喘
气及舒爽的呻吟。
  柔嫩的骚屄壁一波波强烈的收缩蠕动,夹得鸡巴隐隐生疼,爱液不断被带出
骚屄口,流下她白嫩光滑的股沟。我俯下头将嘴盖住姑姑樱唇,贪婪的大口大口
吞下她香津玉液,她舌尖轻柔的交缠着,如温顺的绵羊般也吸啜着我的津液。姑
姑美腿突然收紧,骚屄急速收缩的咬住鸡巴根部。
  「骏骏……顶住……就是那里……不要动……呃啊……用力顶住……呃…
…嗯……」她纤细的玉指下意识的扣紧了我的腰,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扭臀耸动,
阴阜猛烈撞击着我的耻骨,将正在狂野交合的生殖器紧密的夹在一起。我将龟头
用力顶住子宫,只觉得子宫凸起在强烈磨擦下不停吻着尿道口。
  「呃……你轻点……啊呃……我来了……快点……抱紧我……我要出了…
…出来了……呃啊……」姑姑嫩滑的腿肌阵阵抽搐着,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
光。骚屄如火烫般的发热,一股股阴精由子宫持续射出,淋在我尿道口上。
  「啊……我……受不了啦……啊……姑……我要射了……啊……射了……姑
姑……给我生个孩子吧……」舒爽迅速传遍全身,刹时我起了阵阵鸡皮疙瘩,再
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喷入子宫,使得她也再度呻吟。
  「呃啊……好美……你烫得我好舒服……呃哦……」最后,我停止了喷射,
瘫倒在姑姑火热的身体上。
  「我爱你。」我抑制住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说。
  「骏……骏……」姑姑伏在怀中柔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吐气如兰,眼神已
变得似水般温存。
  含情脉脉,欲说还羞。我们互相抚慰着,渐渐的鸡巴再次坚硬起来。她美眸
又开始朦胧,手握住鸡巴,满眼的痴迷。「嗯……它好厉害哦,这么快又行了
……骏骏……我……我还要……」
  这时我的手机铃响了。我不情愿的拿起手机,手仍在姑姑湿淋淋的私处触摸。
  「是我啊。」原来是小姨的电话。「哦……」我猛然停下手,离开了姑姑,
走到房间另一头。
  我和姑姑的事除了小姨,妈妈她们已经知道了,但我一直没敢把实情告诉姑
姑,主要是她们两个醋劲都太大。尤其是姑姑,她真的是把我当禁脔看的。就在
昨天,我只不过和一个漂亮的秘书小姐多说了几句,她立马找个借口,炒了人家,
弄的那些妞现在像避瘟神似的躲着我。「我好寂寞,你好久也不来,今天来么
……我现在可什么都没穿呢……」
  一听这话,鸡巴不禁跳了跳。我偷瞄一眼姑姑,却与她的视线撞个正着,便
马上装作没事的样子。「好的,就来。」我挂了手机,转身对姑姑说:「对不起,
芳芳,我要走了。」
  「是哪个骚狐狸要你去呢?」她咬着嘴唇,半嗔半怨的看着我。「怎么会呢?」
  「骏骏,我警告你,你如果要对不起我,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姑姑很
认真的盯着我。我突然想到如果她和小姨在一起,肌肤紧贴肌肤,乳头挨着乳头,
会是什么情况呢?
  「芳芳,你要是不相信,那就和我一起走吧。」车停在了小姨家门前。
  「骏骏,关掉它!我快受不了啦……」我扶下了姑姑。
  「芳芳……你还好吧?」「嗯……你哪学的这么多花样?」
  她克制着呼吸,就像是喝醉了,星眸朦胧,连站都站不稳。我敲了敲门,小
姨兴冲冲的开了门,但一见到姑姑就撅起嘴来。
  「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她瞪大眼睛,在我耳边轻问,说着还使劲拧了一
把。
  姑姑迷迷糊糊的,也没注意。「等会跟你说。」
  我抱住姑姑细腰,走进主卧,安置在床上。对面墙上安着块大镜,把整张床
都收了进去。
  我关上门,来到客厅。「她怎么了?我没闻到酒味啊?」
  小姨坐在沙发上撇着嘴。我也不回话,坐在小姨旁边,先自己脱得精光,然
后开始扒她衣服。还时不时的抚乳摸阴刺激她。
  「啊……不要……嗯……」小姨娇柔的呻吟着,脸红红的,身体像触电般的
颤抖。双手却用力推着我,眼睛直向主卧房门瞟。
  「她不会出来的,你去看看吧。」我搂着她走向卧室。小姨在我怀里挣扎着,
秀发飞散,散发出甜美的芳香。
  「骏骏,你疯了。」房门开了。
  「啊……」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发出的尖叫声,在室内回荡着。小姨张着小嘴,
目瞪口呆的看着赤裸的姑姑像出水的鱼一样,剧烈颤抖,臀部狂扭,纤腰也直向
上拱起,雪白的身体已经汗湿。向上翘挺的乳头好可爱啊。
  我似乎听见了小姨喉咙里轻咽津唾的声音。我抬起姑姑的臀部,手指一下就
肏入了她已被爱液浸透了的后庭。
  「啊……喔……不……不要这样……别让她……看……啊……我这样……」
姑姑轻叫着。
  「骏骏……难道……你和她……」小姨这才惊醒过来。「芳芳,让阿姨听点
更性感的声音吧。」
  「不要这样!骏骏……不要这样……」姑姑哀求着,但忽然也醒悟过来。
  「你和她也……」「这样不好吗?」
  我抽出手指,再拔出假鸡巴,一股乳白色带泡沫的液体也跟着流淌而出。
「啊……」
  姑姑发出很难过的哼声,屁股向上翘起。「别……求求你了……你要我怎么
样……怎么样都行……求求你……」
  我坐在床上,示意姑姑上来。「不行!骏骏。你不能在我面前和她肏」小姨
忍耐不住,大叫起来。
  还犹豫不决的姑姑瞪了小姨一眼,不由自主的骑跨在我腿上。「天啊……好
……大啊……」
  姑姑咬紧牙关,忍耐肏入的痛感。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芳芳,
快扭屁股。」
  「啊……你动吧……我害羞……」姑姑把脸紧紧靠在我肩上,沙哑着声音说,
火热的呼吸直喷在我耳朵上。
  「你不肯,我就找姨了。」「不……不要……」
  姑姑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开始大胆扭动臀部。「骏骏,你对得起我吗?我
把什么都给了你。」
  小姨嘶喊着,要过来拉姑姑,但被我反手抱住,连手臂也箍住了,恨的她只
能在我背上乱咬,拼命扭着身体。「不……他是我的……骏骏……肏我……让她
看……」
  燃烧到极点的姑姑,用力吸吮着我的舌头,表情淫荡之极,两手胡乱撸着我
的头发,下体火一般的炙热,仿佛就要溶化了。「不行了……啊……爽死了…
…骏骏……你要肏死我了……肏死芳芳了……啊……你就狠狠玩弄芳芳吧……你
永远是芳芳一个人的……」
  小姨终于挣脱了,抓住姑姑头发,使劲拽着。「你说什么?你这不要脸的淫
妇。」
  「住手!姨,你来衔鸡巴。」我推开姑姑,站到了床下,鸡巴耀武扬威的挺
翘上扬,还轻点着头,茎干上沾满了晶莹的混合汁液,马眼还溢出一些乳白的精
液。
  两个美人的目光立刻被它吸引了,眼神都有点迷离。小姨果然跪在我脚下,
毫不犹豫的把刚从姑姑骚屄拔出来的鸡巴吞入嘴里舔起来。
  「啊……真……大……」她抬头,露出哀怨乞求的眼神凝视着我,嘴角溢出
了大量唾液。
  「骚货,你正在干什么?告诉我。」小姨吐出鸡巴,抹了抹嘴,喘着粗气说:
「我在舔我外甥的鸡巴,我希望它能使劲的肏我。」
  「不许诱惑他。」姑姑目光中透出了不甘和嫉妒,但也有些兴奋淫荡。她也
跪下来开始舔鸡巴。
  「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从现在起,要亲如姐妹,知道吗?」我用湿淋淋的鸡
巴在她们脸上拍打起来。
  「这……」小姨和姑姑互看一眼,立刻转移视线。「这是命令。姨,你去亲
芳芳。」
  「饶了我吧……」眼泪汪汪的小姨倔强的拼命摇着头。
  「没关系,我来亲吧……」「嗯?」
  出乎我的意外,姑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把嘴凑向小姨。「小琼
……我们一起做他的女人吧……」
  两朵花瓣般的香唇合在了一起。渐渐的有同性倾向的小姨把持不住了,开始
主动的把姑姑揽在怀中,充满情欲的眼睛仔细端详着她。「老天……真漂亮…
…」
  小姨渴望的低喃着,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姑姑本能的推拒了一下。「别怕,
抱住我。」
  小姨向姑姑呼出一口香气。「嗯……」
  姑姑战战兢兢的把双手搭在了小姨的肩上,一点力都不敢用,就像是怕碰伤
那吹弹可破的柔肌嫩肤。小姨不停吻着姑姑脸庞、粉颈、香肩,两手熟练爱抚着
她的乳房,尤其是对乳头更感兴趣,简直是舍不得松开了。
  「纯粉色的,这么嫩,芳芳,没想到你乳房这么可爱。」小姨撩起姑姑的头
发,轻慢的啃咬白嫩乳肉,吮吸乳头,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
  姑姑忍不住哼了一声,咽了口香津,很难为情的用手捂住美丽的眼睛,喘着
气说:「我……啊……小琼……不要这样……好丢脸……」小姨娇艳的笑着,在
姑姑耳边低声说:「芳芳,你羞答答的样子更可爱。」
  说着,便含住了她粉色的耳垂。耳朵是姑姑主要的性感带之一。她立刻颤抖
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脖子随即缩紧。
  小姨马上会意。「嘻嘻,芳芳这里有点敏感哟。」
  她于是细腻的用舌尖舔着,牙轻咬着,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吹入了姑姑耳孔。
姑姑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仰起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性感的嘴唇翘起,发出
妖魅的呜咽。
  「不要……啊……小琼……快停下来……」「芳芳,你好美,好香。」
  小姨开始向下舔动,粉嫩的舌头划过布满细细汗珠的肌肤,留下一道亮晶晶
的湿痕,接着又挑弄起圆巧的肚脐眼。「嗯……」
  姑姑抖了抖,小腹猛收了一下。「这双长腿简直太迷人了。喔,你流了好多
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小姨分开姑姑亳无半点赘肉的美腿,窥视起三角地带。「让我看看小骚屄是
不是也是粉色的。」
  姑姑忙叫着:「啊……小琼……不要看……不行啊……」小姨一边用舌尖沿
着湿淋淋的阴沟来回游移,挑弄顶出的粉色阴蒂,发出了如小猫舔奶般的声音,
一边用手指在骚屄里抠动。
  「好漂亮的小屄,真可爱。」「啊……小琼……我好痒啊……我受不了啦
……啊……」
  姑姑娇喘呻吟起来,舌头在嘴边舔动,手紧紧抓住床单,爱液从狭小的骚屄
口奔涌而出。「太激烈了吗?」小姨停下了。
  「没……没有……很舒服……别停嘛……」突失快感的姑姑娇羞盯着小姨。
小姨愈加疯狂起来,开始侵入后庭。姑姑倒吸一口气,臀肉立即缩紧。
  「屁眼也很爽快吧?」「啊……嗯……小琼……你还真……啊……啊……」
  姑姑不停的点头,叫喊的也越来越大声,最后竟抓住小姨的头发,使劲按向
自己私处。「啊……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小姨见姑姑放下矜持,主动配合,兴奋的托起她的粉臀,将整个私处抬至嘴
边亲舔。忽然,小姨又停止动作,挺起了身子。
  姑姑惊讶的睁开眼睛。只见小姨侧身叉开腿,使两个阴阜叠在一起,然后抱
起姑姑的一条玉腿,激动的摩擦起来,还喘叫道:「芳芳……别害羞……你也
……动吧……」受到震憾的姑姑,于是也很不自然的开始扭动臀部,唇中泄出无
力的哼声。
  四条白腿纠缠在一起,两对大乳房互相磨来挤去,爱液喷泉般大量分泌着,
在二人大腿根部泛着光泽,阴阜在相互摩擦间发出淫靡的沙沙声。小姨的骚屄一
张一合,像牙齿一样,咬住姑姑娇小的阴蒂牢牢不放。「啊……好妹妹……噢
……喔……你……好大的力……我吃不消了……要……要来了……」姑姑浪叫着。
  「唔……好芳芳……你……你真是个……迷人……又性感的宝贝……舒服吧
……呼……我也丢了……美死了……」小姨也开始叫了……「好了,你们两个都
把臀部挺起来。」
  一幕活春宫后,自然该我出场了。看着姑姑和小姨都撅着白白光光的大屁股,
荡着两个圆圆的大乳房,像发情母狗一样跪趴着,真够淫荡刺激的。我一手一个
抚摸着,姑姑的臀部比小姨小一点,但更有弹性。我从腿缝伸手进去,在四个粉
乳上尽情搓弄了一阵,又用手指在她们阴阜上轻薄挑逗着。
  「嗯……哎……哦……啊……」两个肥臀不约而同的直往我身前凑。
  姑姑抽搐着,怯生生的说:「骏骏,来吧……一直这样……很难为情的…
…」「芳芳,不要急啊。」
  我低下头,分开姑姑的小屄,仔细的在里面吻着,含着阴蒂吮吸。里面早已
水满为患,在入口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在舔舐中发出「吧唧」的声音。姑姑
软倒下来,两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吐出了「丝丝」喘气声和重重的甜美哼声。
突然她双腿开始颤抖,身子不停的扭动起来,似乎想要挣脱我的唇舌,嘴里哭叫
着:「啊……我……我来了……」
  我还以为姑姑要泻精,便牢牢捧着她臀部,张嘴将鸡巴口含住。谁知一股清
澈的激流从尿道口冲出来,灌到鼻中,呛了我好几口。幸亏量不多,五六下就完
了。姑姑舒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好了,别生气。」
  这时小姨取笑起姑姑来。「芳芳,都这么大了,你还尿床啊?」「姨,你欺
负芳芳脸皮薄,看我怎么罚你。」
  我在小姨细嫩光滑的臀部上劈劈啪啪的拍了起来。「哎呀,骏骏,你也太偏
心了,就会欺负人家可怜的屁股。」
  小姨有点酸酸的说,臀部却撅得更高了。我一时兴起,便连姑姑的臀部也拍
打起来。小姨的臀部我是经常打的,但打姑姑的臀部倒是第一次。顿时「啪啪」
声和女人们的呻吟响成了一串。
  姑姑忍不住哀求道:「骏骏……不要打了……我这样子……不……不要打我
屁股了……」小姨却嘻嘻直笑。
  「别听她的,芳芳,你小时没少打骏骏的屁股,今天他可要报仇雪恨了。」
我停下手,俯身凑到姑姑耳边。
  「芳芳,你要是难为情,以后就我们两人时再打。」小姨却不依不饶起来。
  「不行。你不打,阿姨就打了。」说着她真的重重拍打起姑姑的臀部,还故
意高声叫着:「芳芳,你的大白屁股真翘,又滑又嫩,打起来真舒服啊。」
  姑姑羞得把脸直埋到身下。嬉戏了一会儿,我先将鸡巴肏进姑姑骚屄里。她
右边腰背部有颗黑痣,做「隔山取火」时,显得格外性感而又淫荡。我两手把住
姑姑的腰,不时摸捏那颗黑痣,开始快速猛烈的抽肏起来。她因为兴奋肌肤变成
了粉红色,纤细的腰和浑圆的臀部一下一下挺动,乳房在身下摇来荡去。
  小姨挺起身。「骏骏,我来帮你推。」
  我笑着摇头,让小姨趴到姑姑身下揉乳,自己也好就近玩弄小姨的臀部。小
姨于是尽情揉搓着姑姑的乳房。我则加快抽肏的速度,低声问:「芳芳,舒服吗?」
  「嗯……」姑姑轻应着。「那你睁眼看看。」
  姑姑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了,身体急剧颤抖,霎时变的滚烫滚
烫,嘴里无力呻吟着:「不要看……不要……欺负……我……啊……」墙上的镜
子,清楚的映出了美丽的姑姑在我胯下婉转求欢的样子。看着镜里的她死死咬着
下唇,被汗水弄湿的秀发一缕缕贴在额前,我再次感受到了什么是艳妇的风情与
美态。
  「芳芳,快看你亲亲侄子是怎么肏你的!」小姨吻着姑姑香汗涔涔的脸颊,
把粘满爱液的手指探入她红唇中。
  「呜……」姑姑不自觉的吮吸起来,偷偷眯起了眼睛,注视着镜子。淫荡的
画面渐渐令姑姑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嘴越张越大,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喉咙深
处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全身都压在小姨体上,粉脸在小姨酥胸上大力摩挲。
  突然骚屄一阵紧缩,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烫得我几乎也射了出来。
我拔出带着爱液的鸡巴,拉过小姨,让她趴在姑姑臀部上,扒开股缝,戳进紧紧
的屁眼。小姨手扒着臀部,扩张屁眼,只管尽情享受。鸡巴在屁眼里吱吱作响,
浑浊的液体从交合处挤出,淌到姑姑阴阜上,和她的爱液汇合,然后顺着股沟流
到床单上。我撑着小姨,下身向前,抽送得更加剧烈。
  「哦……啊……骏骏……慢点……我受不了……骏骏……啊哦……你鸡巴太
大了……肠子顶……顶穿了……我舒服死了……上天了……骏骏……快肏姨…
…肏姨的屄……不……不……慢一点……慢一点……」阴囊不停敲打在姑姑的会
阴上,弄的她一阵颤抖,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小姨泄了,软倒在姑姑身上。
  我抽出鸡巴,又扒开小姨如火一般炙热的后庭,向里面攻去,有韵律的抽动
着,轻轻揉着阴蒂。「哦喔……」
  小姨口中很快又发出了甜美而又疯狂的呻吟,挺动着腰部。「哦……姨…
…你屁眼……好紧……快……快受不了啦……姨……哦呜……不行了……我要射
出来了……」
  「好骏骏……我也快出来了……再……再用力肏我……」射精后,我倒在了
身后的沙发上。
  而连泄了两次的小姨,则歪倒在姑姑身边一动都不能动了。姑姑已缓过神来,
不避肮脏的把我刚从小姨后庭里抽出的鸡巴含进嘴里,慢慢吮吸起来。
  我满怀爱意的看着姑姑跪着伺候自己。轻抚着她乌黑亮丽的长发。重振雄风
后,我扶着姑姑趴到沙发上。
  两片洁白的臀瓣中间,闪亮亮、湿润润的的粉红色后庭轻轻张合着,仿佛在
诱惑我。我一手扶住臀部,一手握住鸡巴,慢慢的挤进了后庭。姑姑多少对肛交
已有点适应了,忍着一声也没吭。
  又暖又紧的感觉使我很快的抽肏起来。姑姑举臀迎凑,星眸流转,更激发了
我的欲望。终于,姑姑的呻吟变成呜咽,臀部也不再迎凑。我知道姑姑禁不住了,
便把鸡巴拔出,再次肏进骚屄。不知过了多久,我抱着姑姑和小姨躺在床上。嗅
着她们如兰的呼吸,看着她们娇媚妖娆的面庞,抚摸着她们如丝绸般细滑,如美
玉般润泽的肌肤,一次次回味着刚才交欢的快乐。
  如梦似幻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濛月转廊。久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
红妆。
            ——苏轼《海棠》
                             【完】
[ 本帖最后由 羊肉饺子 于 2012-3-8 04:59 编辑 ]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0:59
老粗兄 好
首先感谢兄弟热心回文。作为首位热心友友,小虎原本另备了好茶相迎……
只是兄弟关于《春闺梦》第十一章的回复不正确……但兄弟是第一位回文的友友,还是感谢50金币。
你贴得是最后一章:第十二章 蝶恋双姝
因原文第十一章缺,兄弟可能以为第十章下面的章节就是……其实小虎的求助帖里已写明:全文十二章。 求字:第十一章节。
到这章蝶恋双姝已全文完结了。
网上能找到的贴文,在最后《全文完》后,有的后面注明:另注:第11章因故将不予贴出,望祈见谅。
兄弟所贴第十二章最后苏轼的《海棠》原文是没有的。
一笑生的这篇《春闺梦》每回前面以诗词开篇。楔子和已有的十一个章节,除了李白的《清平调》、秦观的《春日》、苏轼的《海棠》,还有九首词。而苏轼的《海棠》是第七章的开篇。
  ● 第七章 如梦似幻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久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苏轼《海棠》
最后还是要谢谢老粗兄弟。请版版扣去50金币,转与老粗兄弟。也多谢版版。
作者: TY88YTSeHuUIY    时间: 2024-6-4 21:00
网上能搜索吗,去网上找找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1:00
要不楼主去羔羊文行看看,那边有个求文版块,我记得还是有几个百科全书式的家伙能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持的。文行前一阵上不去,况且要鞭啊……
弯刀的鞭够
作者: WanDaomachete    时间: 2024-6-4 21:01
文中所求:
2:作者:荔枝  文章名:《十八个不为什么》。全文十八章。 求字:第十七章节。
刚找到。
感谢转补缺失章节的月玖兄!
全文已补齐在长篇连载区:
http://67.220.92.11/bbs/viewthre ... ;page=3#pid82148215
也感谢为友友带来好文的作者荔枝兄。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1:02
塚鬼袶
第八章 回天大法,双娘奔波之险
  当湘娃再次由清晨中睁开眼睛时,已经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漫长时间,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意识已被消弭摧残过一遍又一遍,但,逃离此地的念头却是一刻也都不敢忘却。“小姐……用膳了。”
  惜香的声音在湘娃耳边响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却没有了太大的排斥反应,因为,这样的行为对她已经司空见惯,在怎麽阻止也阻止不了。两个月,时间飞快的让人无法置信、也无处捉摸,湘娃如今的胴体上,已经出现了剧烈的难言转变,一对丰满圆挺的大奶子几乎已经肿胀到了让人难以双手掌握,体内的迷迭香气浓味逐渐趋於稳定,混合着那一点腥腥的汗味,交结出来的,是一种令人十分容易亢奋的特殊香味。“啊……小姐……”
  当惜香轻轻的翻开湘娃棉被时,却赫然发现一条灵活滑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的要钻回肉洞内,双乳上沾满着一丝一丝黏稠喷发过的白色精液,洁白香艳的肌肤上显得好不淫猥。惜香真的没想到,女主人的“体内淫物”不知由何时开始竟能自由伸出,并且还能像手臂一样灵活的对自己乳交呢……湘娃满脸通红的却没说什麽,身体各处的搔痒难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尤其最近一对巨乳上不时的产生出令人意乱情迷的酥麻感觉,若不尽快解决酥痒处的话,她是一刻也无法安眠的。她曾极力坚强的想反抗这种意思,但她却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的阴茎里其实是被下了“精蛇降”隐藏在阴茎内的乳蝨虫体拼命的想从新吸取乳汁而不停的在阴茎里分泌精液,甚至体内控制不了激动时,还会不时的伸出淫穴外想再度接触奶水的滋味。然而这样的事湘娃却一点也不知道,每当躁慾焚身之时,被精蛇左右的邪长阴茎就会钻出体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双乳,但她却还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受不了慾念焚心时所犯下的乱行,她觉得控制这条蛇茎的人就是自己没错,只是现在的湘娃脑子里,是个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慾而已。湘娃脸色红润不已,这些丑态原本是不想让惜香看见的,但如今她们两人间已经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甚至对於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数月之前截然不同了。“别……看……我……我很脏。”
  湘娃紧咬着双唇,眼睛里似乎有着泪水在翻滚一般,虽然她跟惜香之间已没什麽秘密好隐藏,但自己在别人面前“手淫”的这段丑事……还是不免让人感到难堪。“小姐……是不是又痒的难受?惜香替你揉揉……”
  惜香的脸上立刻充满着不舍与关切神情,一点也没有轻藐鄙视之意,小心默默的替女主人舔慰着难以言喻的无名慾火。“惜香……”
  就在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里却燃起了疼惜感谢之意,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的不再责怪惜香的无理,毕竟她仅只是别人手中的小棋子,浑身瘫痪的湘娃,对於她这样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太过责备与怪罪。她并不知道自己对惜香早已暗生情愫,两个多月的毫无打扰、朝夕相处之下,惜香这个聪敏贤慧的细心女子,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她心里面奠定下了很深、很深的地位。毕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这个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已。就在两人完全不受干扰的私密空间里,惜香时常会陪在湘娃身边聊天解闷,由於惜香的耳朵听不见,因此她总是静静的趴在一旁注视着,脸蛋对着湘娃甜甜的微笑不语。她常常会问起湘娃一些从前发生过的趣闻,并且若湘娃听不懂她失聪後呢喃不清的话语时,就会体贴的在湘娃身上轻轻用指头写着,这个女孩虽然人生历练并不丰富,但内心却十分的善解人意,跟这个已经听不见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少女的关系,才能让湘娃在被囚禁的这段时日里,慢慢的软化些许恨意,不再无时无刻的惦记着仇与恨,至少让湘娃的心里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抚与慰藉。她突然发现到惜香的眼睛里也同时出现了心动、情愫的脯伏感受,一双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两个人的舌头竟然就这样快速的纠缠在一起。“嗯……啊……”
  两人在一番激情热吻之後,脸上都带着微热的红晕,好像刚认识的痴情男女一般,相视而默默不语的羞赧着。惜香很快的就将午膳的食物一一的喂给女主人吃,并且贴心的仔细服侍後,才将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盘放在湘娃面前。“嗯……”
  只见湘娃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就让惜香将她双脚的缠布给解了开来。“啊啊……嗯啊……”
  湘娃很快的呻吟起来,因为,惜香在解下腥臭无比的裹脚布巾後,便将碗盘内黏稠的白色液状食物给涂抹在湘娃双脚上,并十分愉悦的把沾在上头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给一一吃到肚子里去!由於湘娃是後来才发现,每次惜香进门时总是肚子里会咕噜、咕噜的叫,似乎仍饿着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问中,才发觉惜香的命运坎坷,厨子里每天只给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没有主人赏赐的食物话,这样的婢女就只有继续挨饿的忍受下去。而要让主人赏赐也不是这麽容易,尊主曾经吩咐过,女主人给予的食物若没有沾上她的浓浓体液或精液时,做奴婢的绝对不可以吞下去,否则若被随时监视在外的探子发现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话,那下场可就没有人敢想像的呢。湘娃没问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没提,一连挨饿受饥的忍了好几天之後,才被湘娃发现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湘娃曾经劝过她好几次但却无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给惜香时,她却怎麽也不敢享用,这些黏黏的恶心食物其实有着一股淡淡的花粉香与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样虽难看,但口感、营养却着实不错,只是若没有将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话,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里面的。没过多久,湘娃的理智与韧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给磨光了,为了让惜香不至於饿着肚子,她屈服了,终於屈服的让惜香在她身上……兹意尽情的撷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最近的湘娃食慾似乎变得非常好,并且经常要让厨子里准备好几份像这样的特殊食物,因为……有一半的甜美东西,是全都“浪费”在了这身滑嫩娇美的肌肤上。“啊……啊……香儿……嗯啊……”
  每当惜香的舌头舔过了红肿发涨的脚根拇指时,湘娃却彷佛像被舔玩着性器一样,全身敏感的兴奋不已,好像有两条龟头同时被黏黏的东西给抚慰着一样。碎光的骨盘上紧紧的包裹住拇指,粗长的脚掌面如今蜕变成了纤细的可爱模样,细细的裸盘中垂着微微发涨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头彷佛就像圆滑的男性龟头一样,一龊肥长的小脚根,果真就像一节小节的男性阴茎般模样。“啊……啊哈……小……小姐……啊啊……”
  湘娃的舌头也不停舔食着残存在惜香花心内的点滴黏精与爱液,灵巧的舌头在不知不觉的舔食当中,已被锻链成了像惜香一样的灵活。这样淫乱污秽的交替进食方式,在两女的身形交叠中却靡靡的谱出另外一种奇异迷香的抚媚韵味,身上沾满着彼此香淋的汗水与咸腥的浓浓爱液,渐渐的褪去了污浊,剩下的只有满心欢愉和喜悦。“啊!”
  突然之间,惜香灵活的舌头好像舔到了湘娃脚底的某个穴位,湘娃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着全身难过的就颤抖了起来。“小……小姐!”
  惜香立刻反应的转过身来,停止了黏腻亲密的进食举动,她的眼神间担忧的一动也不敢乱动,手里握着湘娃的手,掌心里充满着丝丝黏液与汗水。“唔……我……我没事……你先离开吧。”
  湘娃浅浅的说了几句,这次的相互喂食就在一声剧痛之中结束了,惜香准备好用过的膳食器具,脸上依依不舍得又问了一声才离开。其实这一记痛楚是真的让湘娃吓了一大跳,并非是真的痛到无法忍受,而是痛到开始觉得双脚有了麻麻的反应,不再是虚弱的毫无力气,好像刚刚不小心被冲开穴道一样,可能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头按摩也有关系,没想到不用真气竟然也可以把散凌指所封闭後的穴口冲开!虽然她的体内已经丧失了全部真气,但要运行血气、通畅经脉倒还勉强可以,如今眼见脚根微微可以动弹,只要再让体内窒碍的气血能从脚下流向周身各处的话,要能再度起身行走应该就不成难事。她的心里莫名的感到高兴着,机会……机会,终於让她等到了时机,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样意外而难得的机会才是。跟着好几天的时间里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装着一副动弹不得的模样,尽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时仍忍不住的想绷紧脚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後关头湘娃总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来,尽管惜香似乎觉得有些异样,但怎麽也不可能料到,这个湘娃竟然能在几天之内,就在丧失真气的情况之下冲开了全身穴道。没有真气能使运,要强行冲开穴道是极为痛苦的一事,周身血气无法凝结,单靠由脚底已经冲开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冲破一处就必须全身血液由脚底再倒流一次,这种苦痛湘娃却是隐忍咬牙的不出一声,一连折腾的死去活来才换得了全身的自由。就在全身得以解脱的第七个夜晚,湘娃终於逮到了一丝机会,趁着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间摸索。这几天的深夜里,她总是独自默默的忍受着疼痛,拼命的想锻链好自己已经有点萎缩的肌肉,现在的她,四肢已经慢慢恢复气力,不过虽然可以移动,但没有脚裸的缠足下体却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强的爬行着。不过能爬行就已经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着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机会,深夜的豪宅中即成为了她探寻摸索的重要时刻。现在的她应该是可以逃脱的,但她知道这副身体、这样的残躯是逃不了多远,她很小心谨慎的终於摸到了薛神医的房间内,满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命搜索着。湘娃曾在惜香的问话中得知,如今这处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医,而他却早在数日前就离去未归,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几名婢女与厨子外,是没有任何男性长工与家丁的。她的心里暗自窃喜,想来一定是时日一久对她才疏於防备,但在自己要储存够离开的实力前,她必须先尽快恢复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她根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後是无药可解的,但心里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却已成了支撑她的重要力量。很快的在薛神医那满坑满谷的草药经书中,湘娃就翻出了一盒用紫檀木深深保护着的两本经书,一本是散凌去功心经,另一本则是回天十二心法。湘娃小心谨慎的将之藏了起来,并且还另外放了两本药书进去,一路小心的扭着圆浑浑的性感双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闺房里面。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着,是的,就是这两本经书!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门异术,如今她就要由这另一本回天心经中,讨回一切!只要能让她回复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时,再配上一柄长剑,她就足以要了那个叫薛神医的奸贼老命!从那一天开始,只要一有时间、机会,湘娃就会努力不懈的暗练回天心经,并且随时留意着这宅子主人薛神医的归来之期,每天偷偷背着惜香不在的时刻里,拿起经书就拼命苦练。刚开始时她全然讶异於经书上的种种内容,因为它所引元归气的穴道所在竟然是在女性花心的私密之处,这不但大大违反了正道修练的元则,并且若非女子之身岂不一辈子也别想练成、恢复不了功体了吗?於是她又参看着散功大法对照,赫然发现此等邪功乃真奇异之术也,在那一张张奇妙特殊的经络图中,湘娃发现到,被散去的并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自己身体内的功体竟然被转化成了另外一种莫名真气。也就是说,散功大法其实并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气元力”转变成另外一种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奇异真元,并且无时无刻不将之转存入下阴之处,受此邪术者会一直以为自己毫无功力,其实只是体内真气早已“变质”让自己无法再行驱使罢了。中了这样的邪术以後,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气的话,异变後的真元就会再度不停的灌入下阴奇穴之中,而且无法让自己使用真气、形同废人,若是时日一久,必会承受不了下阴真气、爆裂开来而死。因此除非另寻方法重头锻链新功体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经上所指示的,是永远也无法将自己“变质後”的怪异真气,给转化回来。於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断的参透着这本回天心经,渐渐的却愕然发现,果真是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在自己肚脐下方盘旋不去,彷佛就像从前拥有的真气一样强大,慢慢的她便逐渐相信了二经上头所提的修练之法。但越是修练回天心经,下阴的酥痒感觉却又越加强烈,有时练到後来软蛇阴茎还会忍不住的钻出体外,并且还在兴奋射精的同时,还得到了难以言喻的高潮……种种难以想像的淫乱情况,根本就快要超脱了这名湘娃所预料之中的事。修练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过,然而怪异的举止却不是发生在修练过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里面,竟然变得越来越加热情、直接。“小姐……好香、好好吃的东西……”
  “奴婢能给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
  惜香竟然主动搓揉着湘娃下体的蛇茎,眼睛里布满着兴奋渴望的神情,细细的舔弄着。“不……别……别这样……嗯啊……”
  面对性情丕变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红着脸娇羞不已的呻吟道,她只知道每当自己呻吟时的真气就会不断舒缓开来,腹中凝聚纠结的种种真气,彷佛就要顺着毛细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来一样。加上不停受到对方抚弄着敏感阴茎,激动兴奋的情绪就让她难掩情慾波动的心乱遐思。这几天之中,惜香的温柔与听话起了一些异样的举动,好像越来越喜爱自己的女主人而渐渐露出了越举的行径来。黏腻腻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脸俏皮的看着湘娃,并且大胆的就将自己指头给深入到湘娃的两片湿唇内,脸上娇美的表情吟吟笑着,似乎已经清楚这女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点都不害怕被对方责骂一样。“啊……讨……讨厌……哎啊……”
  黏腻而带有情感的声音由女主人口中发了出来,这种责苦的媚态却丝毫感觉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种女人心动时的撒娇情境,不自觉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表露出来。“小姐……惜香的嘴里充满着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闻闻看……是不是很香呢?”
  惜香举动越来越大胆,应该说……是湘娃的表情不断的诱惑着她,要她这麽样做的呢。“你真讨厌……坏香儿……”
  湘娃甜甜的撒娇嗔道,她似乎已忘记了某些事……她实在不应该这样回答的,数月前她还不时告诫自己是个大男人,但现在的她,嘴里的语气倒是先背叛了她自己。“唔……吻……吮、吮……”
  惜香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深入到湘娃的嘴里面,两双舌丁愉悦得就交叠蛇吻在一起,好像浓浓的情慾根源,已经深深的埋入到了这名婢女的内心里面去。“好吃吗……小姐?”
  惜香脸上红红的微笑道,并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舌头,表示上头的甜美淫垢已经被他们俩给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满真挚,好像很想一辈子都跟女主人深吻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想分开。“嗯……”
  “那……舒不舒服呢?还有哪里痒的地方奴婢帮您服侍……”
  惜香如今已将对方看的比自己性命还要宝贵,不知为了什麽……一种亲密还要更亲密的深植念头,不断的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不……不用了……”
  湘娃脸上也一样晕红了起来,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但她现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欢这个娇美懂事的小奴婢。“香……香儿最坏了……嘻嘻。”
  湘娃说完没想到双手竟然就搂抱起对方,被吓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原来女主人是早已能够活动自如了呢。“小……小姐……哎啊!”
  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为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今可是第一次主动的抚摸着她那一对湿润肉唇。“好香儿……今天……我就要得到你……”
  湘娃娇媚的在这少女耳边说道,并且控制不住的软蛇茎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淫穴外,刚刚在自己穴内时不时被茸毛粗涨的感觉摩擦下,湘娃的身体是也已经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一条正在发涨的粗长东西很顺利的就由湿淋淋的滑润双股间,飞快的钻入到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内。“啊……啊……抖、唔唔……啊啊……好……好舒服……”
  惜香第一次像这样舒爽的叫喊了出来,灵活轻快的大蛇茎,不断的拼命抽弄进她那狭窄紧缩的阴唇内,虽然她时常必须将黏稠食物给塞入体内,可少女的她,毕竟还是个道道地地的初子处女呢。粗长的蛇茎慢慢的硬了起来,灵活的茎皮比任何手臂都还要灵敏,前仆後继的徐徐抽送,让第一次做爱的惜香竟浑然忘我的就快晕了过去一样。“啊哈……啊啊……香……香儿……啊哈……”
  湘娃不停的感到体内莫名的舒服着,除了敏感性器神经所带来的快乐外,下阴的真元中似乎不断的有真气想要灌入到对方的身体内。这种感觉很奇特,好像有种属於自己的东西正要转移到惜香身上一样,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儿下体会让她舒服的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
  惜香兴奋的不停淫叫着,初次的处女毕竟还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兴奋的脸颊上,不停的被蛇茎抽弄下,一丝一丝的血红污渍就伴随着喷发而出的浓浓精液中一起流出。“哈……哈……呼……哈……”
  湘娃娇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轻轻的吻了对方的脸颊一下,静静的躺卧着享受发泄後的余韵。惜香则脑子里似乎被什麽东西钻入一样的抖了一下,跟着眼里呆滞的愣了好一会,直到湘娃唤着她时,才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娇美的脸上笑了笑,一头就栽进了湘娃的怀里去。“好香儿,你刚刚在想什麽?”
  湘娃陶醉的抚摸着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这种粘粘的东西是很珍贵一样,一点都不想将这些肮脏东西给擦拭乾净。“我……我在想……我一辈子都是小姐的人了……”
  惜香说完又害羞的躲进被子里去,脸上羞赧的充满着沈醉与喜悦,小女人的抚媚感不停由她少女的芬芳气息中散播开来。“笨香儿……嘻嘻,不然你还想跟别的女主人吗?”
  “不……香儿谁也不跟,香儿一辈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边……”
  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欢湘娃主人这样亏损她,娇红的脸蛋上露出坚决的表情,好像说出来的话是一辈子也不会更改的。“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起走呢?”
  没想到湘娃竟然会这样的问道,惜香的脑子里连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答案,如今,她却轰隆隆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以前的惜香也曾经是个家教很好的名门闺秀,是这间宅院里的正牌大小姐,但在多年冷酷残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当成像畜生奴隶一样的看待着,曾经有过的反抗却早已变成了心中永恒的梦魇。慢慢的奴性已经变得根深蒂固後,这个被折磨到失聪的可怜少女,是根本就不敢想到要“离开”这两个字。“我……”
  惜香觉得呼吸开始急促,一口气好像换不过来一样,她呆呆的看着湘娃,内心的害怕与恐惧似乎正不断的与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挣扎着。湘娃没有逼迫她,只是眼神里充满着爱意,不知怎麽的她虽然知道惜香是受到别人控制的奴隶,但自己却有种感觉,这个可爱的娇美少女最後终究会为了自己抛弃一切的。惜香连手都害怕的颤抖起来,但湘娃却紧紧的把她的手给握住了,一点都不肯松开,就好像牢牢的守护着她,丝毫也不肯放松一样。惜香突然觉得心头一阵火热,她那充满灵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女主人,一种强烈无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脑海内成形。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辈子的好主人,我宁愿为了她死……为她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辞的……不是吗?惜香红润的脸蛋上逐渐恢复了平静,看着眼前的那双眼睛,嘴角上轻轻的扬了起来,点了点头,就深深的又钻进到了湘娃的心窝里去。是的,从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最算她要我死也不後悔……只要能跟在她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惜香露出坚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决心,一种连她们两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气,是正透过了湘娃的身体下,默默的钻进到了这名娇美可爱的奴仆身体里面。
我找的貌似和小虎要求的不大一样,偶找的:
第一章 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第二章 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
第三章 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第四章 水银换肤,淫娘双合之身
第五章 神术邪心,处娘初夜之亲
第六章 贴侍惜香,舌娘亲奉之婢
第七章 天媚邪经,娇娘诱淫之局
第八章 回天大法,双娘奔波之险
第九章 蜀山银龙,凌天邪首之能
[ 本帖最后由 xd1973 于 2012-4-23 00:18 编辑 ]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1:03
楼上的兄弟辛苦了,小虎感谢 亲口   
这是第七章。网上有的转帖将初章当作了第一章。白纸大在风月续第九章时还说明了下……可人懒啊,就贴了第九章,前八章给的联接无效……
● 初、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 第一章、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
  
● 第二章、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 第三章、水银换肤,淫娘双合之身
  
● 第四章、神术邪心,处娘初夜之亲
  
● 第五章、贴侍惜香,舌娘亲奉之婢
  
● 第六章、天媚邪经,娇娘诱淫之局
● 第七章、回天大法,双娘奔波之险
● 第八章、血亲乱行,魅娘裙下之奴(缺)
● 第九章、蜀山银龙,凌天邪首之能
[ 本帖最后由 色虎UIY 于 2012-4-23 19:15 编辑 ]
作者: wxjshb    时间: 2024-6-4 21:03
引用:原帖由 色虎UIY 于 2012-4-3 20:47 发表
文行前一阵上不去,况且要鞭啊……
弯刀的鞭够
作者: fanxin372    时间: 2024-6-4 21:04
引用:原帖由 弯刀machete 于 2012-4-23 20:08 发表
现在文行能上了,有几根鞭,可惜也不多,要不我把你这个帖子转到哪里,问问
作者: zy104664100    时间: 2024-6-4 21:05
色虎兄、你要的文章名:《塚鬼袶》。《春闺梦》。这两部我有全本、就不知道你还需要不  
作者: hahajojo85    时间: 2024-6-4 21:06
要啊。小虎找了好久……
真有的话,俺亲死老梦   
《春闺梦》断了好些年头了……不知猴哥知否一笑生为什么断章?没道理啊,其他章节没看出有禁止的内容???
《塚鬼袶》有全本的?太好了   
无误的话,小虎整理后贴在转区。缺章猴哥贴在这帖的回复里好吗?不会有「版权」问题吧 呵呵
郑重声明:
猴哥如不要感谢小费请说明  
作者: pppq123    时间: 2024-6-4 21:06
靠、不带你这样的、都说蚊子再小也是肉来着  
认识你这么抠门的淫算俺倒霉、缺失的部分你自己找、我全书贴出就是
作者: pppq123    时间: 2024-6-4 21:07
              塚鬼袶(1-9)
  第一章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靖沙苍苍,漫天飞扬,滇海之途,澎湃怒江。
  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刚通过了大理国第一大城后,便顺着滇池往偏僻的绝川
小径行船。
  船的主人是拥有天下第一快剑的庵宗人府少庄主,身份,不仅是大宋朝的皇
亲国戚;地位,更是名满江湖的侠义之士。
  他与夫人刚草草办完一年一度的名剑大会,便匆匆忙忙的由苏州城赶往这里
来,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凤门」的掌上明珠,没想到才刚嫁入庵宗人府不
到数年,娘亲,也就是掌教的圣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
  五凤门是苗族数千族种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处窒碍难行的
偏远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个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
  五凤门之长的圣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体内唯一的统治者,加上其独门
不传的圣女神功威名远播,因此就连身为统治者的大理国王,对于五凤门也不得
不倍加怀柔。
  而身为掌教之尊的圣母长女、也就是唯一能继任掌教之人的,就属庵宗人府
的少夫人了。
  庵宗人府少庄主霍向天为人不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艺高超,
年过十六岁时,便随同叔父元亲王往返大理国回赠宋朝所送来之贺礼,除一面增
长见闻外,也顺道游山玩水,没想到在因缘际遇下,却结识到了五凤门中倾国倾
城的圣女祝凤丹。
  霍向天当时虽只是五凤门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却对于小自
己二岁的祝凤丹一睹倾心、一见钟情,凤丹亦是对此有情郎心意所属,两人就此
暗通款曲数月之久后,竟不惜背弃凤丹的指腹之夫,一对璧人双双远避苗疆,从
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
  经过五年后,两人不仅早行过周公之礼,并且已有了一个四岁半的大儿子,
不仅如此,凤丹肚子里如今还有了个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热闹欢喜准备庆祝这新
生命的来临时,凤丹的妹妹祝霓蝶,却在这时带来了极大的噩耗。
  霓蝶告知凤丹生母病危,而临床之际却仍念念不忘孤女远走他乡,心力交瘁
下,最终要她来告知凤丹只想再见她一面,凤丹听完声泪俱下、人竟不支。
  就这样,一对天造之和的璧人,命运捉弄的鸳鸯,为了亲情至理,也只有不
顾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转梦系魂萦、私订终身的苗滇故乡。
  霍向天本是宗亲王之后,身份排场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抵大理国
境后,却不愿惊动任何人为免旁生无谓事端,行众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内,两
夫妇则只与其妹霓蝶以轻舟快禹过重河。
  然而,就在三人离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时,蔓林内狂风竟突然吹起了一阵
阵的浓烟毒瘴,霍向天虽空有一身好本领,但无奈毒雾密布甚广,瘴里最终也撑
不过一时三刻,就连一向拥有百毒不侵体质的苗族姊妹,竟也撑不过一炷香的时
间,三人几乎同时昏厥在恶林谷地之内……
  第二章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就当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睁开双眼时,竟立
刻发觉自己的双眼被幪了起来,两手被不什么东西给铐了住,由腕上隐隐的传来
痛楚发麻的剧烈刺激。「唔……恶……」
  霍向天只不过略略想翻转挣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没想到琵琶骨上的强烈刺痛,
却立刻让这铁汉子差点痛出眼泪来。「……唔、唔……」
  挣扎……挣扎,琵琶骨似乎被什么利器给穿刺过去,痛得霍向天几乎快忍受
不住。「嘿嘿……嘿嘿嘿嘿……」
  一阵冷笑,几乎不舒服的令人发寒。「……谁!是谁?到底是谁扣住了我的
肩膀!」
  双眼不能视的霍向天大声吼叫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江南第一剑的传人,
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样的绑在大床上。「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终于醒过
来了呢……」
  「你……你到底是谁?」
  「我?……嘿嘿嘿……霍庄主真是无情之人,怎么……竟然连我的声音也听
不出来吗?」
  说话的似乎是个熟人,但霍向天却听不出这个诡谲阴沉的声音,到底会是何
人。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病态……男人般沙哑的口音中,有着些许阴柔古怪的腔
调,好像阉人一般,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躁、飘忽。「你……我与你有何冤仇?
  ……为何要把我捆成这样?有种的话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铐具,别在此装神弄
鬼的,好好跟我一决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长在名满天下的第一快剑门下,外表虽然聪敏、俊俏,但生平
个性却比他的父亲还要憨气正直,身为名剑主人第六代的少庄主,自少便是受到
爹娘师傅的层层保护,因此对于宵小之流的阴险诡计根本不屑一顾,遇到事情麻
烦就只会想于武功、剑术决胜负。既是男人,就该在刀剑上比高下。「啧啧啧
……真不知该说你蠢得可怜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嘿嘿嘿……凭你江南第一剑
的威名谁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对一个只会动手比武的脓包而弄污了我宝贵的巧
手呢……」
  「你……」
  霍向天的俊脸当场气得面目铁青,浑身不停挣扎的结果下,只是牵动起全身
经脉的剧痛而已。「而且,如果我欲与你一决胜负的话,何必还要费尽心血的布
这个局呢?而且,还大老远的把你们夫妇俩引到我这个隐密偏僻的苗医泷仙洞内
……」
  「苗……你!是你!」
  霍向天这时突然认出对方的声音,这股声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
时的那段回忆。「嘿嘿嘿……我就说你真是无情啊……哼哼……竟然连你「最心
爱的」情敌都忘却了……亏我日思夜想的惦记着你,嘻嘻嘻嘻……」
  没想到对方竟阴恻恻的说着恶心莫名的话,由于霍向天双目不能视,因此也
猜不透这可恨的「阉人」究竟在想些什么。「苗……苗翳……你是苗翳!」
  「没错,就是那个被你害得家毁人亡、身败名裂的半残废!哈哈哈……哈哈
哈哈……」
  苗翳突然发狂般的狂笑数声后,残绝、愤怒的男性沙哑声音却又变回了深沉、
阴险、轻浮、妖媚的古怪声。「是你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嘻嘻……我真不知
该感谢你……还是同样一剑将你给……」
  「你……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这阴险的小人、死废物!……」
  霍向天这时完全明白了处境上的危机,落入这个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
但正直的个性却让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骂,宁死也要骂个痛快。「骂得好……骂
得好……我最爱看你那张俊脸骂人的模样,数年来我日思夜想的都是这张脸!
  ……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
  苗翳的声音又立刻伪装成女性般的阴柔,阴邪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死
阉人!……有种的一刀杀了我,别在那装腔作势令人作恶,哼!」
  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恶心腔调,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
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气短,双眼一闭,仅不过阴司中屡添一新魂罢了。
  这个苗翳当年就是祝凤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医之子,声名威望仅在圣母之
下,而且痴心只爱凤丹一人,但在凤丹移情别恋后,毫无半点武功的他,自是无
法与本领高强的霍向天为敌,没想到积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
魂药、强奸凤丹的方式,来先驰占有对方。就在其阴谋诡计即将得逞之际,却被
突然醒觉的凤丹给逃出生门,更被前来相寻的霍向天给碰个正着,盛怒攻心之下,
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体的命根子……从此后苗家的独子便没了命根,原有
的盛名远播顿时竟变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凤丹之妹霓蝶
却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饶、不堪狼狈,最后让他颜面尽失的被
逐出苗疆,永远都不得再回五凤门。此事虽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医亲族毕竟体
系甚广,身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凤门内痛下私刑,这对五凤门来说毕竟
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就在事情闹得沸沸腾腾之际,霍向天却带走了五凤门唯
一的继任圣女,从此远辟江南。「你想江南第一快剑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得不明
不白吗?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刚要开始,不能杀、不能杀
……苗翳的玩物要一点一点的拆掉他、挫断他的翅膀……像生虫一样,一点一点
的改造它们……」
  苗翳的神智与话语似乎有些异常,不知话是对自己所说还是对着霍向天,古
怪忽变的声调,好似这个人的内在还有着许多种人格一样。「你……」
  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沉默寡言的个
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为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废人在一起
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钟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
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
已、昏昏沉沉,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么手脚。「你
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
  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
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
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来。「你这阉人……有种……你
……」
  「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
  突然,苗翳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恶……噗……恶恶……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
  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
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淫乱画面。「这
……恶……唔恶……」
  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
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
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体的阳具竟已经变得坚硬无
比。「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阴茎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
得让人羡慕啊……」
  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脉被制,依他正
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恶……唔啊!……」
  「怎么……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
画面吗?」
  「你……恶……你对我……下蛊?」
  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
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以蛊物、养鬼控制人。「你还不算太
笨……没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我在你脑子里究竟
下的是什么蛊吗?」
  「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
  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
滚烫却又几乎能把舌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
……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
  ……」
  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
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
成为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
一魂来加害他人。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
向来是绝不会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为,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
魄的躯体大大折寿。这样的养鬼方式因为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
把许多不同人的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
魂的阴灵只会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
等……而被下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这是
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只是,在
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
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
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天底下最淫荡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
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
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
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
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为他瓮中里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
可自拔的淫乱。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
蛊,将会是天底下最淫乱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
过袶头师适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么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
慢慢的变成为无可救药的淫乱之躯。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
魂……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用意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
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阴险、淫乱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
常理推断不合。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
它什么样的阴谋吗?」你……」
  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内已经痛得发颤、刺麻麻的,
若再不运功抵御,眼看嘴巴、舌头就要变成烫到坏死掉了,因此也就顾不得许多,
勉强集中精神、运起功力想要设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就在霍向天想一
口将腔内的滚水吐向苗翳,企图作最后的反扑时,他竟讶异的发现,滚水的重量
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来,但若在烫水流进到喉咙以前不赶快阻止的
话,那说不定喉道内就给沸水给煮熟了,到时终身将变成了无法言语、只能吃流
质食物的废人。霍向天不及细想,连忙要别过头去,但头部竟浑然动弹不得,就
这样不停的有沸水淌进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张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内也顾不
了什么蛊毒鬼灵催化,止不住脑内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丝水气,不能让
自己的喉咙给烧毁掉。「你很有骨气、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爱的霍郎……」
  苗翳似乎将滚水的位置给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细流直滚进了霍向天的嘴巴
里,一阵阴、一阵险的变态阉人腔调,让人对这个看不见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
慎、恐惧之心。「这是让你等一下别打扰我「医疗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
过半个时辰后,我就会让你拥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体……」
  邪医依然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语气,似乎还有着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
意外……正等待着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恶……恶……喉……」
  霍向天几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热,一口一口的,只能运起自家不世
的神功……而脑子里,却无从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乱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三章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脑海中不断发作的霍向天,明明身体疼痛
不堪,但耳边却到处充满着女人放荡的莺声燕语,时而不停相互交错纵横下,彷
佛自己真的正同时与数名绝美妖艳的名妓尾合一般。
  这些如烟似幻的美女们轻轻的在与他做亲密的接触,双手、肌肤好像可以穿
透霍向天的身体一样,爱抚的指间、舌头、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烟般残缠绕在他坚
挺发硬的分身上,一种舒畅到发痒的奇特感觉,正在他身体内滋意扩散。霍向天
的身体暂时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然而所有一切恶毒的阴险手段,却才只是刚刚
序幕而已……「啊……啊唔……」
  脑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转着各种女人的影像,突然间……由霍向天的脚底
下开始传来阵阵搔痒刺痛的难过,并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开来,好像小虫一样,
许许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虫子,飞快的爬到了自己身体,只知道骚痒、刺
痛的恶心感一直不断的往上攀爬。「啊啊……呼……你……你……这是什么…
  …呀!」
  细小的虫子爬行速度相当快,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甚至
是阴茎上的尿道……都难逃被钻入的命运。突然、剧烈的可怕变化,让全身爬满
了细小虫子的霍向天,几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颤抖着。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
骨被穿了个洞外,在全身各关节之间似乎都被一种特殊的锁炼给铐住,一旦虫子
在身上到处爬行时,那种骚动、疯狂的抽搐躯体……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虫蛊地
狱给吞没!「嘿嘿……可爱的霍郎,你最好别随便乱动,你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
话,要是挫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时你的双手就一辈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
正的废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
  要霍向天不乱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蚂蚁一般大的虫子在身上爬来
爬去,并且到处乱窜,光不说被虫扎、咬之苦,单只爬行在肌肤上所造成的麻肿
与痒痕,就足以让人濒临疯狂。「你……啊啊!受……好……好痒!快住手!唔、
唔!」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强忍住一切折磨的,没想到才刚开始,就是让人痛苦发痒
到快要窒息的虫蚁地域,霍向天最终还是紧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厉的哀叫声再
也忍受不住的由肿胀发疼的喉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来。虽然他极力的想以真
气激飞这群盲目疯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虫的形体实在太小,而且虫爪上的勾足
原本就由人体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进而成,因此尽管他使尽了浑身的毕生功力,
依然只能激开关节部位上的细小虱虫,全身躯体仍避免不了受到万虫啃食的悲惨
命运。「嘿……别怕、别怕……嘻嘻……这是要将你这身孔武、结实的「男儿身」、
臭皮囊给彻底去掉的最好方法,这种虫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动物身上的虱蚤所
培育而成的,跟篓蚁差不多大,它们会吃掉动物身上所有看的见皮与肉,并且一
点不剩的把皮质与毛发全都啃个一乾二净……」
  「唔啊!唔……唔哇!」
  被细小如虫蚤般的东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数不尽的细蜂针给同
时扎入一样,几近让人崩溃疯狂的极痒与痛苦,正在一名已经全身快要溃烂光的
男人身上发作!霍向天身上的虫子简直把他的躯体当成绝佳的寄居环境一样,不
停的咬、钻、爬行,不断的想往肉体内的更深处钻去,蜂拥而至的虫子,任你武
功如何盖世,也无法对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体内的微细变种生物。「呀!呀!
  ……唔呀!」
  凄厉的叫声恍如比死还痛苦,但莫名怪异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仍是另外
一幅沟合画面,只见霍向天坚硬的大阴茎不住的摇摆晃动,但上面那最敏锐、敏
感、细嫩的茎皮肌肤,却早已被虫子们给咬的血迹斑斑。「这种刍蝘会将你全身
的毛发与皮肤全啃的一乾二净,啧啧啧……被这种虫咬过后,你的毛囊内将会彻
底坏死,你这身充满男人味、阳刚味的身体与体毛,可就将注定一辈子要像女人
一样,没有毛……变的滑嫩嫩……」
  阴沉、尖细、不男不女的诡谲声音,由苗翳的口中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
早已快要失去意识的霍向天,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究竟会怎么
样……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声哀嚎,全身周围的毛皮肌肤,除了头部以
上的散发外,已经被细小如跳蚤般的虫子,给啃的鲜血淋漓、溃烂外翻……石床
上淌满了皮肉外翻所溢出来的黑色污血、溃烂脓汁,一名绝世俊俏、英挺的美男
子,如今,却只落到了被万虫啃食的命运!霍向天的头发好像被抹过什么白色、
透明的浓稠状物质,让大批的虱虫军团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肤,也不敢沾上半
滴。「嘿嘿嘿嘿……很过瘾的滋味是不是?这种万虫蚀身的快乐……可不是任何
人都能品尝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爱的霍郎……才有这等荣幸呢,
呵呵呵呵……」
  「尤其你的身体是副绝佳的练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别结实,因此只有用这
种方式才能彻底改变你原有的体质,这些虫儿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
时间就被刍蝘给咬穿五脏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脚筋上的肌肉仍然还有一大块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肤上动过什么手脚,只见刍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
人肌肉最发达的部位,对于肚皮上只往两侧部位移动蔓延,却没有再往五脏器官
的更深处钻去。只要刍蝘的啃食没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沉浮在死厥与剧痛的双
重夹击之中,载浮载沉,耳朵边不知从何而来的许多女人娇喘、呻吟声,却还仍
不停的在沉迷混乱的脑海中……扩散回荡。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个时辰之后,才
取出一壶像巨大酒壶的东西,将里面的液体洒在霍向天身上,已经晕死多时、气
若游丝的霍向天,身体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颤动几下,但满身饥饿的刍蝘虫子,
却立刻拼命的全钻了出来,而且没多久后就相继暴毙。眼见霍向天现在已经彻底
的「玩完了」之后,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先将霍向天
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与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细细、慢条斯里的把他身上
残留的虫尸给一一剔除干净。苗翳甚至不时将霍向天身体略微翻转,小心仔细的
连背部被虫啃不干净的烂皮,也给用手一一撕扯下来……如此诡谲恐怖的苗疆手
术,竟然只在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将一名体内身怀绝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彻
底的改变成血肉模糊、浑身肌肉溃烂殆尽的血人儿。「他现在全身上下已经被我
打点干净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加上没了肌肤很容易感染到严重的
疾病,必须尽快在六个时辰以内把「人皮」给重新植回去,至于被咬断或血气无
法畅通运行的经脉,等过三天后,再行替他续上……」
  「是。」
  只见苗翳转头对着一名汉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着,跟着又替霍向天检查脉象,
这才又叫唤了一名部下进来。「去替「梦娘」准备准备,我将在这六个时辰之中,
替这个「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时,一定要让梦娘「准备」妥当,知道吗?」
  「是。」
  一名两眼呆滞、神色怪异的美艳女子接过命令后,缓缓的转过身离开了密室。
  就在女子离开后,苗翳身旁的大夫开始也为霍向天诊脉扎针,并且用刨刀与
炎钩将他破烂的伤口补齐,如同穿针引脉一样,一直到他身上所有伤口都不再溢
血为止。等到这个大夫将所有皮肉绽开的地方一一被修补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
坛装满污黑混浊之物的血坛子,双手戴上草药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条条
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将它们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个地方。只见
晕厥的霍向天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适应了他身体上的器官
一样,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断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动,模样好不吓人。接着,苗
翳又在巨型血蛭上头划了几刀,将预先安排好的另一种幼苗虫蛊塞入到血蛭内,
只见血蛭突然一动也不再动,一条条彷佛假死一般,没过多久蛭身的背部竟开始
溢出浓而混浊的污血来,而血蛭吸着的正面亦相同的将深红、洁净的血液,反转
注入回霍向天的身体内。如此一来一往之下,紧紧包裹住霍向天身体的血蛭犹如
他新生的肌肤一样,将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来越肿大,然而一条条巨型的大血蛭
却慢慢的在逐渐萎缩,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体、再也溢不出鲜血时,苗翳才再将
坛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剥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续的替霍向天「排血」、「换血」
  「嘻嘻嘻……怎么样,薛神医……这种蛊中藏蛊、续血换血之术,可是我们
苗家绝不外传的续命秘术,今日你有幸得见,可说是你这生中难得一见的大福份
呢……」
  苗翳得意的转过身去,阴恻恻的对着那名大夫笑道。「是……是,主人不仅
医术天下无双,各种下蛊的手段更是让小人佩服的五体头地,绝对是今生仅见啊
……」
  这个肥胖、苍老的薛神医竟然惶惶诚诚的响应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带十分
响叮当的风云人物,虽个性倔傲、但据闻医术之高,连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
死老仙的美名称号,但传言在一次与人比式医术时,竟出人意料之外的败输为奴
……从此,音讯下落不明。没有人知道这样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会败在一
名貌似不过三旬的神秘男子,为何这样孤高气傲的神医、宗师,会心甘情愿的为
人奴仆,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啊……主人这次是要为他的换
血续脉……那这坛血,想必一定就是「续筋黑坛血」了,据南苗经中的蚩尤十二
载记所叙,这种血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的体质,成为可以接受他人血质的神圣之物,
没想到……原来竟是利用此等方式来续血,小人真是又开了一次眼界……嘿嘿
……」
  「这可是我所专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虽然可以让他
「续命」但却无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换肤」的特异体质,而我既已能够活生
生的扒下了他这浑身血肉,自然也就有办法用他现在的身体,造就出我想要的
「极阴混元之身」……」
  「要将一个成形壮硕的男人,调制成只有阴月阴时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
有的极阴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对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极啊……」
  这个薛神医也是个行医成狂之人,没想到一听见这种前所未见、不可思议的
造体之术时,竟浑身压抑不住兴奋,苍老的躯体立刻跪了下来,对着苗翳这个主
人竟是难忍不住的深深一揖。他在苗翳身边也已经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
淳良心性似乎已经丧失的差不多,在沦为苗翳的工具之后,先后也为他干下了不
少坏事,两人一同用过不少医术、蛊毒来调制各种女性,却没想到因此更让薛神
医亦深深沉迷在苗疆的邪法蛊术上,并对于主人苗翳的各种奇幻手段……除了欣
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调制女人的方式,在他认知里早已是见过不少,但要
将一名天下间响负盛名、身为一代名剑高手的霍向天,调制成以往未曾见过的模
样,却是自己所无法想像的,光是凭空思忆此点,就让这个今生早已见过无数世
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兴奋着。「牟尼阿巫……咭多……喀……咚!
  ……咚!」
  跟着苗翳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苗族人的唤蛊咒,一面拍打着一张由人皮做成
的小鼓,似乎在催咒着什么样邪恶的蛊术袶头一样。只见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
血蛭,开始越来越紧绷的裹住他溃烂的生肉,之后薛神医依照指示的把锁炼给拉
上,将他腾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围隙缝的四周,竟开始一丝一丝的喷洒出浓
浓血雾般的景象。「原……原来……这就是苗族人传说中的血蛭袶……续心延脉
之法,看来苗族人的医术与汉人间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
经一年多时间,竟然还有这么多未曾见过的奇术……嘻嘻嘻……」
  薛神医一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间却呆滞的痴痴邪笑着,直到
苗翳的再度叫唤,古怪的眼神才回醒过来。「他身上的血虫已经成了血蛭袶,将
会变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个时辰内虫身会开始溶化,接下来你要把握在一对时
之内,把他身上烂掉的血虫皮给仔细剥除,并将他浸入「迷迭娇」的水池内活化
再造生肌……」
  「是。」
  「还有,将一柄玉萧取来,我还要用这些血虫的阴灵做蛊,到时……这些小
虫子的阴灵……将会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为这个人人敬畏、名满江湖第一大
侠永远的噩梦……嘻嘻嘻嘻……」
  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蛊种间交错的栽种使唤,一种修练成狂、专研成痴的恐
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宫刑后的变态心结中,彻底表露无遗……「嗯……我
已经累了,给我将事情办好,至于邢梦娘……嘻嘻嘻……这个千淫女的皮肤将会
发挥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苗翳浑身颤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着,隐藏在他内心里完全扭曲的疯狂个性,
将在此后一连串的报复之中,彻彻底底真实残酷的回报在对方身上……
  第四章水银换肤,淫娘双合之身
  苗翳走了之后,薛神医便立即将已经洒干血雾的那幅「虫躯」移往另一处的
床台上,充满静肃而阴森的……展开他那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灵巧手艺,替这由俊
美变成丑陋的霍向天,除去满身黏白的腐烂虫皮。
  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样,但在一只ㄧ只全都溃烂
掉之后,内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胶质状,犹如浓稠的油脂一般,紧紧的黏
附在早已失去太半结实肌肉,浑身像个娇小而瘦弱不堪的「纤细」男子。薛神医
所放置的床台下有个十分明显的人形图像,似乎是个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绘刻
印的,霍向天的身形体态虽已改变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轮廓
略宽,只见薛神医将霍向天移到适当的位置后,便以针灸点住他周身数个要穴,
竟然开始就直接将他的骨骼往内侧弯。「咯、咯……咯、咯……」
  由于血气受到控制,筋骨关节四周的肌肉受到严重的变形萎缩下,这种痛楚
……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了。「唔啊……唔……」
  虽然霍向天是早已晕迷死厥过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这种人工方式的强迫
「缩骨」下……模糊的意识依然还是隐忍不住的……由昏昏沉沉中发出一阵又一
阵的痛苦悲鸣。「嘿嘿嘿……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独一无二的「神针引穴」下,
不需三日,筋骨关节就会适应这种「收缩后」的形体大小,嗯,如今手术除了
「梦娘缠足」的趾头外……嘻嘻……他已经完完全全的符合了梦娘那妖媚笙姿的
体态……」
  「刚刚好……刚刚好!……哈哈……一点也没浪费……一点也不……我薛神
医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
  薛神医越看越得意,一面继续「更改」着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痴痴、邪
邪、颤抖的微笑着。苍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抚了抚自己斑白修长的大胡须,
两眼翻红的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样,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
多厉害、多痛苦,只要在这一切的手术没有彻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没有办法用
自己的力量醒过来呢。「趾头全碎的这等好事主人已说了,必须由他亲自动手,
那腿部的手术……就不用再多费心思……」
  薛神医变态的喃喃自语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过份,自己就越开心一样。跟
着在做完接骨手术后,薛神医又将两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内层,并直接穿入
了霍向天的肺部,尽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颤抖不已,但脑子里不知被下了什么
魔咒一样,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挣扎,但就是断不了这口气……只见他把
霍向天的嘴巴张开,似乎准备塞入什么东西一样,而且,还对着肺部做了这样输
管排气的准备,在这到处充满着冉动扭曲的虫瓮与断续呢喃的呻吟声中,一切的
一切,都将这密室中的画面,交织成越来越阴沈可怕的模样。「嘻嘻……老夫这
招「凿肺溢乳」的小手术,可还是头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
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个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旷世作品,理当让
你体会、体会……什么是胸若波涛、极致之巨的这种喜悦……」
  薛神医自言自语的邪邪笑着,他由地上许许多多怪异莫名、不知养些什么毒
虫鬼物的坛子中,取出了一条又大又肥的金色软虫……一面又神色怪异的喃喃自
语道。「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虫也未曾见过像这样浑身金色的乳虱虫,是你
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庄主好福气……嘿嘿……竟然能让金国的第一国师,赠
送此等天下难得一见的神物,嘻嘻……这……可是千万浪费不得的啊……」
  薛神医欺他神智未清,嘴里喃喃自语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么古怪的阴谋存在。
  薛神医曾对很多女子都动过像这样的可怕手术,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过的方
式,他会将一种柔软无比的生物,经由喉咙的部位给塞进到女人的肺部里,再藉
由这种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来刺激女人的乳线急遽生长。一旦被这种既恶心又
可怕的生物植入体内后,没有袶头师的帮助是绝对取不出来的,就算是割除掉自
己的双乳也一样于事无补。只要施术者继续不断的催动乳内的蛊物,女人的双乳
甚至连呼吸都会觉得像被用力爱抚一样的敏感无力,而且乳形也会越来越肥大,
如果没有适时的取出蛊物话,双乳最终将会越变越肥硕,直到女人受不了而脊椎
断裂为止。「不对……不对……现在还太早……嘿嘿……应该等梦娘身躯僵死之
后,再让这对最凶猛的「金勾乳虱虫」呆在的其躯体内三天三夜,让虫身吸尽女
阴的真元之后,才植入到这幅皮囊里……」
  「如此一来,在催劲蛊物时将连带的使女阴真元同时灌入到他的身体内,到
时不仅他的外貌形态将完全符合主人所旨意的……就是连声音、表情、意识…
  …恐也将难逃受到梦娘这淫乱的阴魂影响……甚至变的雌雄难分……嘻嘻嘻
嘻……」
  「哈哈……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薛神医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满意的答案,竟突然间高兴不已的手足舞
蹈着,一面想到了手中之物,连忙小心翼翼的将那手中的奇珍异宝给放了回去,
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体,就将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满奇特迷香的水池内。
  只见冰冷、异香的「迷迭娇」池中,很快的就将霍向天身上那浓稠的「油脂
虫汁」
  给混合的排入到肌肉里面,已被万蚁「刍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
就被此种混合之物给取代,不消多时,这幅身躯内的全身肌肉,就将会变的比女
人还要更富有紧致无比的弹性与香气。薛神医一面又对霍向天的身躯不断的按摩
穴道,对着他的背运起了自己暗藏不传的「洗髓经」指法,替对方引气归元。当
洗髓经的神功妙效配合迷迭娇的香气渗入到骨随之后,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内
再行浸泡过几次此种奇特的药澡,他的身体内就将一辈子都成了带有此种特异迷
香的美妙之身。「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
  …你的先天练武的极佳骨烙,已经被我这神医给逆练成「醉香娃」的不世功
体,嘿嘿…
  …你可今生今世都注定变回不了从前的自己了……」
  「今后不管你走到哪、伪装成什么模样,任何人都可以用闻的就闻出你那淫
荡不羁的身份来……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样,这种味道……将永远的成为
你隐藏不了的主要标记。」
  「很快的,你若非彻彻底底堕落成千淫女所注定的命运,就是在万分懊悔中
自我了断,嘻嘻……江南第一名剑山庄的美名封号,很快的……就会在你手中完
全的沈沦……哈哈哈哈……」
  薛神医一面看着这幅即将完成的新身体,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着,似乎,在
他的眼神中还有着其它、莫名、未知的阴谋存在……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
一直沈沦在难以隐忍的痛苦与半梦半醒之间不停的弥留穿梭着,虚弱不已的身躯,
似乎像随时会被夺去生命一样。渐渐的他似乎开始觉得皮肤有点痒,不……是越
来越痒到发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只知道双手不住的想要搔痒却触摸
不到。「唔……恶……唔……」
  霍向天呻吟了好一会,慢慢的,一双布满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缓缓的张开了。
  他十分不能适应眼睛上好像被黏膜沾住的感觉,不停眨着湿润的黑眼珠,等
到能顺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体时,巨烈的可怕变化与完全惨绝人寰的景象,却
是这样直接无疑的显现在他的眼前。「啊!……啊……这!」
  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惨叫着,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扎实孔武
的身躯竟变得血肉模糊,布满皮烂的疮疤上、浓泡还混合着一种莫名乳白的奇特
黏液,逐渐的在血红筋肉上转变成一种透明般的黏膜。「啊……啊啊……」
  剧烈的震撼让霍向天激动的全身筋骨作响,由于刚动完缩骨手术,在挣扎没
几下之后,整个人便又再度的痛晕过去。一旁的薛神医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手上的准备工作仍然没有停止,等一切都处里好后,才招了招手,让女奴们去请
苗翳主人前来。「都完成了吗?」
  略适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阴沈与淫邪的气息。「是的主人,第一
阶段的造化已经完成,除了下体的部分外,这身躯的女形已经彻底调制的差不多
了……」
  脸色中有些疲惫的薛神医,双眼里却是充满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很好
……医术之后,就该轮到蛊术的部分呢……」
  苗翳阴阴的裂嘴一笑,只见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坛子,小心翼翼
的捧着它,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样的咒语。而在坛子上头的,似乎
是残留有用鲜血刻印过的苗文斑痕。在这小坛子的四周围上,刚好就是由十三个
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着十三个人的灵魂,象征着由十三种不同执念与
劣根的魂魄,被完好无缺的囚禁在这阴气森森的小坛子里面。「再加一点精血进
去,这会让坛子里的灵魂更加疯狂的……嘻嘻嘻……」
  苗翳将刚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与血渍丢进到坛子里,跟着念念有词的
继续催动着苗族的催蛊咒。只见坛子内顿时邪光大起,畸形的怪异符号中有一处
斑黄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红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动的灵魂,正在这里面不停的骚
动着。这时痛晕过去的霍向天身体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应,他开始挣扎、呻吟,
甚至过没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过来。「啊啊……唔……你……住……住手……」
  霍向天被褪开遮带的双眼,终于注视到了死敌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
一剑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乱的思绪与剧痛的身躯却搅乱了强忍不住的意识,整个
人翻来覆去十分的痛苦难耐。「嘻嘻嘻嘻……」
  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着又继续的口念冢鬼袶
的奇特咒语。「你……到底……啊!……」
  霍向天凭着傲人的意志力强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语却让他脑
袋里昏沈不已,他只觉得下体难过极了,好像有什么样敏感的冰凉感觉正不断的
袭击在那滚烫难受的男茎上……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体模样的话,一定
会被那可怕的惨象又再度的吓晕过去,只见没有了敏锐茎皮覆盖的血肉阳具,勃
勃硬挺的正裸露着那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在炙热的空气中不停的摇曳晃动着。
  「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
  毒蛊的冢鬼咒语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断的提升着霍向天意淫的思绪,尽管
再强硬的硬汉也难以抵挡这样无时无刻的摧残与折磨……「嘿嘿……他已经差不
多够清醒了,让梦娘进来吧,该是准备替他的身体着上新的「衣装」时刻呢…
  …」
  只见苗翳一声令下之后,跟着由两名女奴搀扶着一名妙龄的少女,脚步蹒跚
的步入到了幽暗诡谲的密室里面。她的肌肤非常的白,而且白里透红,除却那姣
好的面容不论,单就肌肤而言,已经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难得好肤质了。除了细
致紧绷的洁白肌肤外,她那身子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就是没有丝毫半根的毛发存
在……「啊哈……好痒……」
  这名光头的少女两眼失神,双手被紧紧的缚在身后,脚底步履蹒跚的似乎连
行走都没办法一样,短短的几步路却走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来到霍向天的刑台前。
  「嘿嘿嘿……好娃儿,怎么了……还这么痒是不是?」
  「痒……痒死了……给我……快给我……」
  少女的身体不知被下了什么蛊或动了什么手脚,只见她双股之间流满了透明
湿润的黏液,身上单薄的衣物没多久就被两旁的侍女女奴们给脱个精光。「嘿嘿
……我替你介绍一下,这是户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梦娘,算来……也该是你
一门远房亲戚,她,可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
  「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娆天生……而且还是个养在深闺的守宫之身,与你
又是血气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没有更适合给你换肤的女人了……」
  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说明着这个少女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但由她两眼淫媚
之意泛红双瞳的激烈情况来看,似乎倒像个花痴,一点都不像个名门闺秀该有的
表情模样。「你……唔啊……」
  霍向天痛苦不断的挣扎着,一点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么把戏,只知道
脑海中挥之不去淫念,不断的浮现在他意识不清的幻觉里。「啊……」
  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梦娘的酥胸前,一双猥亵的干枯手指不断的用力搓揉,
只见神色怪异的梦娘竟不停的放声浪叫,丝毫也没有闺女们该有的形象与矜持。
  「嘿嘿……几天没有替你揉揉,怎么就难过成这幅模样了……」
  苗翳的手竟然紧紧的用力掐住梦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见她全身像兴奋的难以
自禁,朝面泛红的不住流出一丝丝黏稠的唾液来。「给……给我……痒死了…
  …痒死了……」
  梦娘不知何处犯痒,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眼神望着苗翳,痴呆的容貌中似乎
对于体内反应异常的敏锐。「再让你看看她的肌肤……」
  苗翳对着身后的女奴做了个手势,只见没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壶怪异的酒壶
上来,跟着就把里头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双手上。「啊啊……好……好舒
服……啊……」
  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触到梦娘的肌肤上,没想到她竟立刻兴奋的浪叫
起来,好像渴望了许久,身体拼命的抖缩着,像要企图让黏液多呆在身体久一点
似的。「从半年前开始,我就对她肉体进行男精的「洗髓之术」现在她的肌肤上
只要一触碰到男人的精液,就会舒服的不得了……你看……」
  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听不听的见,一面将手上的精液涂在梦娘身上,并把半
干的恶心黏精给用力涂抹在她白晰泛红的双腮上。「哈……啊……啊哈……」
  梦娘露出沟合般兴奋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似乎想把沾
在脸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里面。「洗髓之术是将她下体的千淫之气全都倒到四肢
百骇上去,跟着她的肌肤较敏感之处慢慢的就会变成像骚唇一样的敏感……」
  「接着每天再以精液涂抹于极骚极痒之处略施调教,只要一碰触到她,这样
的身体就会无法拒绝男人的亲近……」
  苗翳说着更用一根指头的指甲狠狠的抠在梦娘乳晕的上面,只见她拼命的放
声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不过……这身淫靡
之气要守在她这天生淫荡的娇娃体内着实不易,如果让男人给她破了守宫之身媚
气会一点一滴流失掉,转而成了另外一种妖媚……这可就浪费了我要转施在霍郎
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
  苗翳说完,跟着竟然把梦娘下体的双唇拨开,只见早已湿粘粘的粉红唇肉里
竟镶满了整整一排的小铁珠,而内唇的阴肉上更被残忍的以针线牢牢的逢成一条
线!「唔……啊啊……」
  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见了这一幕,但他脑子里厌恶的排斥抗拒力量却没
有持续多久,唇折姣好的鲜明女阴反而占满了他整个思绪,让他兴奋的难以自己,
阴茎不停的大受刺激。「为了要她守住体内这身培养已久的欲淫之气,因此只好
把那里也给缝了起来,并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没想到……嘻嘻……这娃儿却
撑不过四十九个时辰……才不到数日就成了失心疯,变成这副模样。」
  「你……啊啊……呜……呼……」
  霍向天清楚的听见这样惨绝人寰的话语,但他没有办法反抗,现在全身像瘫
痪了一样痛苦,除此之外,他还得不停的对抗脑中混沌的色幻淫欲,苗翳不停的
述说声,无疑是加重让他难以抵抗的气力。「不过这不影响把她的皮肤移植给你
……嘻嘻……这反而是让移植后的肌肤变得更加完美……」
  苗翳邪邪的笑了几声后,跟着竟然用他尖锐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一线、
一线将梦娘肉唇内的丝线给一一勾断。「啊啊……啊哈……啊啊啊!」
  梦娘似乎被勾动的动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经,跟着没想到由她细嫩的小缝
穴中,竟然丝丝的滑落数只仍在蠕动中的小血蛭!「哈……哈……痒……里面痒
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满满……啊啊啊!」
  梦娘痴呆的脸上像疯了一样,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来,好像极端难受的
性欲快要爆发出来一样,难以填满的充实感由穴中逐渐吸附不住的血蛭虫一一泄
出而崩溃发狂!「去吧……我的好娃儿,你最想要的就是让男人彻底插翻你…
  …前面就有你要的东西……去吧……」
  苗翳露出不怀好意的阴森表情,解开了梦娘的束缚,就将她推到了霍向天的
刑台上……「不……唔……你……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就在霍向天极力想抗拒的同时,他的眼睛却才清楚的看见到……自己的身体
……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无皮之躯」……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溃了……各种各样
难以想象的压力全都冲进了大脑内,说不出到底有多恶心的感觉不停的在他胸口
内翻腾,但更控制不住的却是对方的行动,那个迷失心智的少女梦娘已经爬到了
大床上,一手……竟将血淋湿滑的大阳具给插入了自己的骚穴内……「哦啊啊
……呵……啊哈……啊……」
  梦娘像似第一次尝过肉棒的滋味一样,没有丝毫疼痛……整个头莫名兴奋的
不住往后仰,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
程度。「将那壶全倒在她身上……」
  苗翳似乎还不够满足,一面下令给身后的奴仆,只见满满一大壶半干的精液,
这时可就全部都倒在了梦娘淫媚的娇躯上面。「哈……啊哈……哈!」
  就在这时,梦娘的双眼中已完全的翻白……嘴里流露着淫邪奇怪的笑容,意
识……再也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那种表情,而是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头母兽
一样的可怕!「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
  霍向天的下体可不好受,失去茎皮保护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受到梦娘极力疯狂的自我抽弄,整条阴茎是几乎已经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
激烈地步。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说些什么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
识给冲得灵心散尽,剩下来的,就是归属于平凡人正常的肉体表现……「哈…
  …哈哈……哈……啊唔!」
  就在梦娘几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时,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满深红的
血丝……一条一条的快速的布满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凄厉眼眶中。因为一条粗大
的奇怪管线,不知在何时的竟直直就穿透过她光溜溜的头盖骨内,并且不停的灌
入莫名的银白液体,直到让她整个激烈抽插的狂乱躯体……缓缓的连抽动的力气
也散尽的慢了下来……但……就在这时,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梦娘身体上的转变
时,身体双膝之下突然就传来了剧烈无比的疼痛刺激!「啊……啊啊啊!」
  霍向天几乎被这股痛给逼晕过去,只觉双脚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绞碎一样,
巨痛难当!原来配合着如此可怕、疯狂的沟合行为中,残忍的苗翳竟然拿出了一
对大木夹,狠狠的就将霍向天的脚指给一根接一根的扳断!「嘻嘻……很舒服吧
……因为这个女娃从小开始便裹脚,脚上肌腱与皮肤根本不够给你换肤之用,因
此也只有让「它们」都变成一模一样的了……哈哈哈哈……」
  苗翳对着霍向天的脚底阴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声音有多凄惨,直到
把整个骨盘都给弄碎了以后,才替他止住那对早已鲜血淋漓的「细脚根」而梦娘
疯狂的套弄沟合一直持续进行了有一刻多钟的时间后,才逐渐的变为停止不动。
  她的双眼口鼻都流出来大量银白色的浊状物体……与精液不同……这种胶着
的黏液跟金属一样像铁质之物,但由人体内缓缓的一股一股流出来时……模样着
实让人有股难以想象的阴森可怕。梦娘的身体是再也动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
中缓缓的流出银白色的液体……好像在哭泣一样的双眼牢牢瞪着霍向天的头…
  …娇躯变得一动也不动……如此恐怖的杀人之术,只见刑梦娘的外身没有留
下半滴的血水伤痕……只呕了几口银白的汞水,人,就已经萧香玉损……一命呜
呼了。
  「嘻嘻嘻嘻……看着他,好好的看着他,就是他让你欲仙欲死、成为你第一
个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夺走你性命的男人……」
  薛神医抓着梦娘断气的头骨朝着霍向天的脸蛋说道,跟着,竟然狠下心的劲
气一运,用指爪的力量将梦娘的尸首骸骨给一一捏碎!「憎恨他吧……是他带走
你的身体……憎恨他吧……是他将继承你淫乱的身躯……」
  薛神医好像呢喃自语的对着死去的梦娘说道,在捏碎完梦娘的尸骨后,才把
先前准备的「金勾乳虱虫」塞入梦娘的嘴里面。一旁的苗翳这时却提起了手中的
咒瓮念念有词的不断念道,只见斑红发光的血渍字体慢慢的转成为青绿色……跟
着上头的刻痕竟一点一滴的随之蒸发……逐渐消散不见。「嘿嘿……嘿嘿嘿…
  …梦娘的阴灵已经做成了冢人鬼,嘻嘻……她将透过自己的皮肤……永远存
留在她最心爱与怨恨的淫皮上,永远、永远也离不开的……嘻嘻嘻嘻……」
  淫邪的笑声回荡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阴险可怕的计谋,似乎……才正要由被
改造过的躯体中,一点、一点的暴露出它奸邪淫乱的本质来……
  第五章神术邪心,处娘初夜之亲
  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晕迷了有多久的时间,浑浑噩噩的痛楚之中,只
觉得有个人不断的用舌头把黏稠的东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他一直醒不过来,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有时可以感觉到身体上的肌肤有隐隐被触碰的反应
传达到脑海内,但大部分的时间里,脑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与痛苦!「呼啊!
  ……啊……呼、呼……」
  就在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中,霍向天突然间就由恶梦般的梦魇里醒了过来,
一张嘴连呼吸的气息都很虚弱,好像在梦里面发生过什么样凄厉可怕的事一样。
  「唔……我……哎啊……」
  他的四肢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久了一样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单薄的衣物外已
是没有任何的束缚,但肌肤内紧绷到酸麻发痛的抽搐感,还是难过的不停藉由每
一寸的肌肉中传达到了穴脉里去。(我……我的身体……啊……疼痛的刺激让霍
向天无法强行运气,酸楚软弱的四肢好像也没有了以往一样的结实,就连想抬起
身来的气力都觉得十分窒碍难行。他隐隐觉得有一种刺鼻的强烈味道由身体内散
发了出来,那好像是一种香气……一种初似浓郁但又似飘淡开来的独特味觉,正
袭击在自己缓缓复苏的嗅觉器官上,刺鼻的那种感觉好像在若有似无中慢慢的就
消散不见。或者该说……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内,正逐渐不自觉的适应着这种香味
……他的头勉强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发觉自己静静的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
上,四面都挂满了斗大光亮的铜镜,让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铜镜的反光,清楚
的看见自己凄美细白的憔悴脸蛋。「啊……这……这是我吗?」
  霍向天的脸上不敢置信的这样叫道,他的脸蛋……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般
细致白晰的呢?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经变成了鲜血淋漓的可
怕模样吗?这……这幅模样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没错,但白晰的瓜子脸蛋配上
了女人柳月般的细眉毛,一点……都没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与气息感。「我
……不……我……我的声音怎么……」
  霍向天再度惊觉于另外一项巨烈的变化,原本浑厚的男儿嗓音不知怎么的
……竟然也变得绵细而高亢。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的容
貌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呢?就在霍向天讶异不已的同时,房门口外似乎走进来
了一个人,手里不知端着什么东西,一看见霍向天挣扎着想起来的模样,手上盘
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着转过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你……哎啊……」
  霍向天本想撑起自己的身子起来看,但没想到一双手臂却是如此的不济事,
眼见到一对变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纤细的双肘时,霍向天的喉咙里又隐忍不住的叫
了一声。然而过没多久之后,房门外却又进来了两个人,这次是薛神医与刚刚那
名神色慌张的奴女,只见她重新的捧了一盘盥洗的洗脸盆,跟随在薛神医后面的
走了进来。「唔……你……你到底是谁?苗翳呢……那狗贼苗翳在哪里?」
  霍向天对着薛神医大声的叫骂道,不过嘴巴里的声音却是十分纤细,女人阴
柔般的气息却在这时候表露无遗的藉由声音中显现出来。「嘿嘿……你的气色倒
还不错,手术后才七天七夜就能醒过来,嘻嘻……」
  薛神医走近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诊了诊脉,跟着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
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出他所问的问题。「你……哼。」
  霍向天别过脸去不让对方的手触碰到自己脸蛋,莫说这对男人来讲是一种极
大的污辱,就是照他刚烈的个性来看,如果他真是个女流之辈,也会恨不得立刻
把这胖老头的手给剁下来。「滚……你给我滚!」
  「啧、啧、啧……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调
制……」
  「……苗……苗翳那下三滥的狗贼呢?我……我要见他!」
  霍向天突然察觉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为何那处处针对自己的邪人如今却没有
出现,反而是这个阴沈肥胖的臭老头现身在自己的身旁呢?」嘿嘿……主人现在
正忙着与尊夫人叙叙旧情呢……」
  薛神医抚了抚苍白的胡须,嘴里若无其事的这样说道。「什么?」
  霍向天大吃一惊,原本这是他心目中最担心的一件事,但如今亲耳听在心里
面……内心的焦急与忧虑还是倍感震撼。「凤……凤丹!……你们对她怎么了!」
  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满心担忧起自己敬爱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来继位为新圣母的,很快就将成为五凤门的新尊主,而苗家唯
一的继承人,苗翳主子……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接任为门中的第一护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
  苗翳这奸人本来就是已经被逐出五凤门的废人了,就算苗家亲族肯让他回来,
但五凤门也绝不可能奉一个被赶出门的人为长老才对,这……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在。更何况,他的夫人祝凤丹也是个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会以
他这条残命相胁,若让苗翳这奸人顺利的挣到了五凤门的执位护法的话,到时他
的势力恐将越行壮大,自己与变成傀儡的夫人就将更加难以逃脱了。「你很关心
你的夫人是不是?」
  薛神医话刚说完,眼神间却斐然一变,两指间一运劲,下手便点住了霍向天
的周身要穴。「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啊……你……」
  霍向天直觉对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内劲相抗时,无奈此举有如以卵击石,
只感气血逆流,好像浑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样。「奸……奸贼!你……你
对我做了什么!……啊……这……散功大法!」
  霍向天内心大为吃惊,但由周身大穴不断流失真气来看,能不打断人的脉络
而废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医仙」的薛太夫办得到。霍向天既然
贵为江南第一剑盟盟主,自然对于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闻,但没想到眼前
这位痴肥矮小的老头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鬼医仙薛神医。「没错
……嘿嘿,霍庄主既然知道我这部功夫的名称来历,自然也该知道普天之下,能
以至高「散凌指法」杀人、救人的,还会有谁呢?」
  「你……竟然奉苗翳为主子……你……真自甘堕落!唔啊!」
  霍向天张口就要骂道的同时,没想到体内的真气却泄的更快,他连忙想护住
周身的穴脉但似乎于事无补,只觉再怎么强行运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
功力。「哼哼……将会自甘堕落的「那个人」不知道会是谁呢?」
  薛神医手里突然开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体化的曼妙身躯上游走,只
见霍向天难过的浑身拼命起鸡皮疙瘩,但想避开却是怎么样也动弹不得。「啊啊
……卑……卑鄙!」
  霍向天只觉得胸口内一阵恶心欲吐的感觉,冯论他还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
就是现在这样一幅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样给这糟老头的脏手一摸,本来就没什么东
西的胃里面顿时都快给全翻出来了一样。「你在发抖吗?霍庄主……嘻嘻。」
  薛神医不安分的右手解开了霍向天身上轻薄的衣物后,指头慢慢的就将整个
手往下移去。「啊……不!不要!」
  焦躁的霍向天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其实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他的话
语中阴柔的成分似乎越来越加深,眉宇间那雄性的气息也越来越失去原有的那种
坚强与傲性……以往的霍向天是连「不」都说不出口的那种人,他宁可咬紧牙关
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尽在所不辞……也绝不会甘心罢休让自己的身体有丝毫的
凌受污辱!但,现在的他却有些松动了,虽然顾全夫人安危不能轻言放弃是原因
之一,但天性刚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压抑的力量给逐渐扭曲……内心里
正产生融合着另外一种阴柔的气息出来。人的本质虽然难以改变,但原有的性子
却是会随着一日、一日的累积中而慢慢受影响……薛神医没有多说什么,但霍向
天那一点一滴的细细转变,却是一览无遗的全都点滴在薛神医的眼里面,他知道
梦娘的邪魂对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响程度,但光这样还是不够,他要慢慢的加深,
要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体跟心理上,同时的越陷越深……「你看……这里的模样
是多么美丽……」
  薛神医不安分的手越来越往下摸索,只见他淫笑的哼了几声,中指,竟就挑
逗在宛如女阴的折肉之处。「不……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
  霍向天顺着对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没想到自己的下体竟是光溜溜
的一大片,没有丝毫的毛发,就连内心中引以为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么
样的不翼而飞。(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势了吗?我就这样被去势了吗?
  我……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吗?我不是男人了吗!「啊啊
……啊啊啊……呜……」
  霍向天的理智思绪再也强忍不住了,就在大声呼喊的同时,眼眶中竟泛起了
点点泪光,纤细般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来。虽然脸上强忍着闭上眼睛,但
伤心失落的难言痛楚,却是比身体上所受到的任何伤痛,更要强烈上百倍!的确,
天底下绝对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势之苦,宁可头顶一刀让他尝个
痛快,也好过一生一世受尽这种剧烈无比的内心煎熬。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当时割
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虽然他从不后悔,但现在的心里面,却也起了一种十分
贴近的莫名心境。「嘿……霍庄主你在哭吗?哈哈哈……你也会像个娃儿一样嚎
啕大哭啊?」
  薛神医不觉好笑得看着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庄主,虽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
名赫赫,但没想到关起门房来还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岁的软弱家伙……「你杀了我
吧!……呜……狗贼……你会不得好死的!」
  霍向天含泪失声的大吼大叫道。「这可就不劳庄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这
新生的美妙地带吧……」
  薛神医话没说完,一双手指却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处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折痕成微湿的鲜红粉色,晶莹剔透的光泽中显现出女子阴柔美好的一
幕,细缝上那裸露包皮的阴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缩着,由外观看过去简直全然就
是绝美女子特有的绝妙性器,半点也没有残留下丝毫雄性的特征与面貌。「美、
美……美!哈哈……这就是我薛神医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医的指头似乎迷恋在那块鲜美的柔嫩之处,眼神里像疯狂一般的沈迷在
性器所带来的诱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开。「你这恶贼……我……我一定会杀
了你的!唔啊……」
  霍向天双眼瞪大的嘶声吼叫道,他恨死了这个狎玩自己下体的糟老头,总有
一天……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血刃这大胆无理的狂妄之徒!「这层外折肉是
处子梦娘最爱抚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
  薛神医说完便抚摸着对方外阴的敏感部位,只见霍向天虽挣扎不已的拼命抵
抗着,但性器上的唇肉反应,却又真实无比的让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难堪。「呜
……呜啊!」
  「怎么?是不是觉得里面紧的要命?」
  越来越过份的薛神医甚至把整根指头都伸了进去女阴的折肉里,一抽一插的,
带给这身体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呜……呜呜……」
  早已哽咽到连鼻子都止不住的哭声,受到无比屈辱的剑盟盟主,竟然只有默
默的任人污辱,一想到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尽算了!「呜……恶…
  …」
  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似乎越来越加快,霍向天只觉得身体内就快要受不了的抖
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强烈刺激,正违背意志的传达到他的脑海内。那种感
觉好紧、好涨的感觉,除了女阴上的唇肉有种充血的敏锐感觉外,强烈的涨痛感
似乎是由更里面的刺激所传达出来的。但,明明已经没有了阴茎,这样的涨痛感
又是从何而来呢?」嘿嘿……是不是很兴奋?已经紧到连我的指头都快伸不进去
了,你也觉得奇怪吗?」
  薛神医看了看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着什么阴谋一样的脸色又是一变。「嘿嘿
……因为……你的「阴茎」就在这里面!」
  薛神医强硬的将自己的两指全塞进到对方紧缩不已的穴里面,跟着不管这身
体的主人是如何剧烈的挣扎,使尽指上的气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条软黏粗长的丑
陋之物,给拉了出来!「啊啊……什……什么!」
  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了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下体……那是一
条湿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肤色、质感……看起来像是十分光滑黏腻一样,
完全不似男人茎皮原有的那种色泽模样。而且,上面还布满了一颗、一颗像疹子
大小的恶心红斑,但被摸起来的感觉却是刺痛中带有更加敏锐的性刺激。龟头上
的尿孔变得粗大而淤黑,整条肉棒简直就是被改造过后的另类淫物,根本不再保
有男人阴茎所应该有的那幅模样。而且,它的根部也与常人有着非常大的不同,
并非起于会阴之处,竟然是深植在穴心包围之内……外露的睾丸不知被植往在何
处,由外部的形体上来看,这样非人的手术实已到达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声尖叫起来,自己的肉体被改造成这样乱七八糟的,就
连唯一象征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样的森然可怕!这条恶心的淫物在霍向
天的眼睛里面……竟然有种比被阉割掉还更强烈的恐惧感产生……「你以为自己
的这根东西已经被切下来了是吗?嘻嘻……」
  「这样对你而言或许是一大致命的打击,但我却有着更好玩的方式调制你,
因此才会要求主人留下你这根没办法全硬的软东西……」
  薛神医得意的笑了几声,阴沈的胖脸上却似乎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邪恶的计
谋一样。「无……无耻……卑鄙的小人……你会不得好死的……呀!」
  薛神医不去理会霍向天的咒骂与抗拒,一只手径自的套弄起那条半软不硬的
细长淫物,不过这条乳白色的阴茎虽然看似无法像男人一样坚硬有形,但在不停
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渐的变粗变长……「呜……停……快停!呜啊!」
  只见一条粗长的软茎在无法自主的兴奋中竟然伸到了有五、六寸之长,这虽
跟他原本的长度、粗细是一个样,但在坚硬度上却明显的迥然不同。那条半软的
淫物明明已经感觉充血到无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对方的手心里时,却依然
只有温热酥软、完全无法坚硬起来的怪异模样。「这条淫茎上的皮肉是由梦娘肠
道的内层所移植过来的,你原本的茎皮是早已被虫子们给啃掉了,唯有藉由肠道
内最敏感的皮质,才能恢复那种最真实的性器感度,但无可避免的就会长出许多
要命的疹子来,不过,这也只会让你变得更加敏感而已……你说是不是?」
  「狗贼……你……不要啊……啊!」
  薛神医一面手淫着那条粗长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抠弄着上头斑红的小疹
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声大叫,那尖锐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彻底的
表露出来。「你……不……杀了我……我绝不……哎啊!」
  霍向天刚烈的性子与残虐的被羞辱起了剧烈的冲突,他恨不能亲手杀掉这名
猥亵的狂徒,更恨不能脱离这样难过尴尬的极致痛苦境地。「嘿嘿……这里不久
之后还会慢慢的长出许多细毛呢……这可是你除却那飘逸的秀发外,唯一还长得
出细毛的地方呢。」
  薛神医好像听不见对方的话语,眼睛里只有被改造后的玩物,内心里早已陷
入在自我疯狂的人格里面。「很快的这条变种了的「狐狸尾巴」将会让你欲仙欲
死……甚至失败名裂呢……嘻嘻嘻……」
  「唔……唔……我……恶、恶!」
  几近崩溃状态的霍向天,现在只求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再也不要看……再
也不要看这一切了!薛神医依然没有理会他的挣扎,眼睛里只有那条淫邪可怕的
怪异之物,就在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时,跟着一根粗肥的手指头,竟然就深深
的插入那紫黑色的龟头尿道里面!「不……住手……别……哎啊!」
  霍向天像快发疯了一样再也忍受不了,整个身体在剧烈的骚动与刺激中早已
泄干了浑身功力,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抵御不住对方那可怕的侵袭与挑逗动作
……坚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汁液,竟然就在对方指头快速的抽弄下,给
大量的喷了出来!「啊……呜呜……呜恶……」
  霍向天几乎快要丧失了自我意识……然而他的嘴里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
头!只可惜的是,他那仅存的柔弱力量却不足以令他做到这一点,只是舌头上微
微的溢出一些鲜血,一条残命却还遭在别人的手上面。「什么?你想自尽!」
  原本还陶醉在自我完美手术后的薛神医,突然一眼别见霍向天的神色有异、
舌口微张,跟着立刻用「散凌指」朝他的下颚用力一点,顿时霍向天的整个牙颚
竟僵了起来,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尽了。他迅速的察看过霍向天的身体与脉络
气息,在确定这身玩物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恨声的对着他破口大骂!「真是烈
性的大蠢蛋……哼,你以为一死了之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可曾考虑过尊
夫人现在的处境呢?」
  薛神医的话让霍向天哑口无言,但他却一点也听不进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门
之主任人狎戏,那倒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些!「真是个懦弱的莽夫!亏我之
前看错了你这个人……」
  没想到薛神医竟然还教训起人来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经接近呆滞,完全不
去理会对方的出言挑衅。「嘿嘿……怎么?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
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薛神医两眼登时血红了起来,手里舔了舔喷在手上的乳白黏液,跟着就把那
条软长的淫物给强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后庭里面!「唔……呀嗯……」
  霍向天想咬紧牙但下颚却酸软无力,根本连呻吟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但
下体整条软硬的淫茎却已被对方给一点一点的塞入到肛门里面去。「哼哼……这
种模样虽然难看了点,但这条粗长的阴肉「尾巴」却十分好用……你看,这样想
玩你阴唇时就变得容易多了……」
  薛神医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之后,接着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茎根部位,
如今上头的蜜穴里,指头已经能顺利的进出那宛如女体的私密部位。「你喜欢我
的胖手指吗?哈哈……叫……那就给我叫!哈哈哈……」
  「……呜……啊呜……」
  神秘的女阴里面似乎被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只见身体的主人难掩激动
的情绪,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嘿……怎么样,很爽是不是……这里可
是本神医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女子痒筋花心之处不但改由了睾丸替代,并且在精
管内还注满了大量的「蛰精兽液」让睾丸被触碰到时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数倍
……」
  薛神医说完还故意不停的抚摸着穴内的花心四周。(啊……好痒……痛、痛!
  ……啊!霍向天这时简直不敢相信,穴里面的可怕触感……竟是如此出人意
料之外的敏锐刺激!「怎么样……呵呵……这样不管多大多小的肉棒插弄进去,
可都非让你又爽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
  薛神医虽之对方强作隐忍、意识渐失,但对于自己所下手改造过的每一部份,
他可以十分了解的一清二楚。「还有这……连最令女人舒爽畅快的蠕唇阴道,也
已完美无瑕的由梦娘身上给重新植入到你身体里面了……」
  薛神医放过了超出想象中敏感的大花心,跟着就把手指伸往女阴的更深处去。
  「这里的手术不但把阴茎与尿道之间给分离开来,而且也让你拥有跟女人一
样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则……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来呢,还有这,
你看……」
  薛神医在他私密之处不停的搅动双指,跟着拔出来的指头竟然沾满了女性特
有的湿黏透明之物,一丝、一丝黏稠的爱液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显现在霍向天自己
的眼睛前面。「嘻嘻……怎么样,这可是你的淫水呢……」
  只见一双肥胖的手指头尖泛着晶莹亮丽的透明光泽,黏腻湿滑的大量淫液,
却在指头上不停的往下滑落。「嘿嘿,尝尝看……给我尝尝!」
  薛神医目露凶光的把沾满爱液的指头强伸往对方嘴里挖去,虽然霍向天是极
力的想转头反抗,但无奈下颚早已失去了作用,浑身只能随意任人摆布,嘴里舔
着自己黏腻又带有腥味的特殊淫液。「嘿嘿……里面还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尝尝?
  我就用这根好东西帮你挖挖如何?嘻嘻……」
  满眼布满血丝的薛神医像失去人性的野兽一样,嘴里露出淫邪阴森的可怕面
容,一双手开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就要对这副妖娆美好的娇躯指染一番
……「你……你想做……什么……你……敢……呜啊!」
  霍向天的嘴巴说的不灵活,但眼睛里却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惧着,拼命的想
要闪开这一切……「哼哼……反正这天底下没有比我更适合当你第一个男人的,
嘻嘻……你就乖乖的认命吧,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你是绝对少不了的,咭、咭、
咭……」
  没多久薛神医就露出他那极短、萎缩的怪肉棒,尽管他已经是达到了极为兴
奋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话儿却似乎就只有这样不到两、三寸的大小模样。「走
……走开!不……唔……啊!」
  霍向天这次是真的彻底崩溃了,就在被男人侵袭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好像有
条筋断掉了一样,意识里已经完全的模模糊糊……脑袋里变成了一大片的虚无与
空白……
  第六章贴侍惜香,舌娘亲奉之婢
  就在薛神医正强行指染之际,下体上除不断的推送着自己那条短茎之外,突
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事来,对着美丽的胴体自言自语的说道。
  「嘻……嘻……老子这辈子倒真没想过玩脔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
节骨眼,到嘴肉上有这点瑕疵……」
  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缓慢,似乎对於甘美湿润的蜜穴并不急着获取最愉悦舒
爽的快感,短肥的阴茎不断的在外阴上搓磨,忽而抽的一声伸进去後却又拔了出
来般的不停戏弄。「嘻……虽说你的肉身已经……改变为十成十阴质之肌,但
……若不配上个名符其实的娇美芳名……岂……岂不枉费了这样姣好的极阴千淫
女之体……啊……」
  薛神医一面沟合一边却不知在嘀咕着什麽,用沾满口水的舌头舔了舔对方光
滑白晰的脸蛋後,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肤上传来的淡淡飘香。「嘿……既然你
是由醉香娃的人塚所培养出来的,以後,你就叫「湘娃」好了……」
  「你听见了吗?湘娃……」
  薛神医自己说的正得意,却豁然发觉被称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丧失,两
眼无神的空望着顶上天花,像个呆若木鸡的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哼哼……
  「你」怎麽这样就不济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
  薛神医像戏谑对方一般的不停拍打着丧失意志的湘娃,下体的阴茎与对方穴
内的半截软茎相互挤压着,突然间粗肥的龟头就用力的顶了顶阴唇穴内那痒筋敏
感之处。「唔、唔……」
  湘娃身体本能的抖了几下,似乎被顶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样,但也不知是痛
还是爽,只见她脸上的憨态却依然是木讷而毫无表情,看来在短时间之内神智精
神是无法恢复过来的。「哼,你这易体换肤的极阴之躯,下穴虽是紧密异常,但
脸上却像个活木头一样,一点表情也没有,这岂不浪费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吗?」
  薛神医又抽弄了几下,眉头间却越来越皱,嘴里嘀咕了几句後,竟招了招身
旁随侍的丫环,不知指示她什麽事後随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离房而去。「这可不
行……我是要让你在最亢奋的意识中丧失你的第一次呢,这样……你以後才会牢
牢记住我薛神医是你第一个「男人」呢,嘻嘻嘻……」
  薛神医抱着对方的一条腿,一面很缓慢的推送着伞状、短小的粗肥怪肉棒,
好像有着很奇特的性癖与坚持,并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满全速冲
刺一番。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对方湿滑的唇口与粘腻的花心,并以短肥的大龟头不
断碰触那最敏感的痒筋睾丸部位,好像还没进入重头戏却只不断利用龟头来测试
她最敏感的兴奋之处一样。然而不管对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识早已浮浮沈沈、
揭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过问这些,好似心里已把自己当成如同死人没什麽两样
的屍体一般。她的心里已经受了重伤,受到了比死还要难过百倍的伤痛……可就
在此时,房门外突然传入一股靡靡的柔慢萧声,只见原本毫无反应的湘娃脸上竟
然开始异常的红润起来,并且下身似乎有着什麽敏锐的感觉不断产生,甚至连嘴
巴里的呻吟声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来。「唔……嗯……啊哈……唔……」
  迷蒙的虚幻里好像有股什麽力量正在唤醒着自己的意识,强烈酥麻的靡靡感
觉,好似在脑海中不停浮现出许许多多激烈缠绵的性爱片段,逼迫着湘娃不得不
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无情催淫的痛苦挣扎……「嘿嘿……真是有效,
怎麽?精神变的好多了是吗?我可爱的人形湘娃……」
  看着眼前阴化的女体逐渐显露出意淫的娇态,薛神医不由得嘴里淫笑呵呵,
下体抚弄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开始加快。「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
  我好晕……好痛……哀啊……啊……」
  房外的萧声似乎对湘娃的意识精神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体内塚人蛊袶的淫威
开始在她的意识与肉体上发生变化,只见脯脯的一对小酥胸上乳豆已经完全硬了
起来,反插入後庭的半截软茎也在慢慢的蠕动中逐渐变得更加硬挺……「嘻嘻嘻
……如何?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在发情了,穴里面可夹的我好紧呢,你看你……嘿,
一点都不想放开我的模样,你看……」
  薛神医嘴里淫邪的大笑着,那条肥短的阳具果真如他所说一般,被女阴的花
心给深深的夹在里面不肯吐出,唇肉上头还流满了许多琼浆蜜液而变成湿润不已。
  「不……别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
  湘娃的脑子里充满的都是女人兴奋忘我的呻吟声,她不知道由什麽时候开始,
自己嘴巴里的声音……也渐渐的受到这股淫叫的气息所感染。这玉萧尖锐的笛音
正是塚鬼袶的诱发之器,透过淫靡的酥麻怡音传递到受术者的大脑时,会立刻牵
动出她身体内的蛊降,跟着性器官剧烈的刺激就会完全苏醒,意识会逐渐受到塚
人之灵的偏执意念所引诱。(好想要精液……我要浓浓发烫的精液……射在我脸
上啊,我好想要……脑海不断产生出来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声音一样,十
足淫荡恶心的话语好似不断想要透过她的嘴巴大声叫喊出来一样。(不……我在
想什麽?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
……湘娃的脑子里完全乱成一团、拼命的抗拒,但身体的反应情况却正好相反,
穴内开始主动的配合着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一进一出的仔细含吐着对方那温热的
阳物。「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
  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腻,但自制力早已麻痹的湘娃却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说的
到底是什麽。「对……对!哈哈……你的身体反应好极了,就是这样……」
  「嘿……你……正十分需要我的阴茎呢,知道吗,湘娃……哈哈哈……」
  薛神医抓起对方纤细而没有脚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着上头充满异香的奇特
肌肤,下体拼命递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时才真正瞬间的发挥出来。「啊啊……啊
……啊……要……要死了……啊啊哈……」
  湘娃先前已经短暂的丧失意志後,跟着又立刻被淫蛊的催责力量所左右着,
嘴里很快所哼出来的靡靡之音,已经不再是由脑海内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哈……哈
……舒服吧……舒服吗?……快点告诉我!」
  薛神医故意让萧声掩盖住对方的本性,跟着逼迫这混沌的脑子里一点一滴的
接受着灌输与调教,凶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痒筋爽痛不已,跟着又逐渐放慢速度
的把调教话语不露声色的施加在这身体脑海里面。「好……好痒……痛……可
……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
  没想到柔媚淫靡的娇喘声音中,最後缓缓的吐出来的,竟是这样几句淫秽的
字眼来。「嘿嘿……很好,以後如果舒……舒服的话……每次都要记得说出来,
知道吗?」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说些什麽……不要吹
了……停!我快疯掉了……啊啊啊啊……脑子里控制不住声音思绪的「霍向天」
  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个叫做「湘娃」的女人身体内,渐渐失去主导控制权的
无力感,正伴随着漫漫低迷的萧声,一点一滴的流失掉这身为肉体主人的意志能
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准备接受我的精
液吧,哈……哈哈……」
  跟着很快的滚烫浓精就全数喷射在这副娇躯的穴心里面了。「哈……哈、哈
……」
  然而薛神医却没有因此而要放过她的意思,一连不断的又抚玩着对方那甜美
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紧绷无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几次後,才拖着精疲力尽、
依依不舍的身躯,离开了这间异样销魂的梦幻之居。「呼……哈……哈……啊
……」
  留下来的,是再度失去意识,迷失自我的悲惨灵魂。彻底丧失男人身份、尊
严的霍「湘娃」……不仅失去了肉体上那难能宝贵的第一次,意识里,有一块私
密的区域也正彻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复不了……以往那荡气回肠、傲气
万千的男儿之心……不知时间过的有多久,也不知道萧声在什麽时候结束了,呆
滞无力的霍湘娃静静的躺在大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虚无,
由於才刚经历过一场极度摧残心灵意志的洗礼後,她的心智上已被划下了一道伤
痕,一道很深、很重的伤。不过,也因为这道伤,让一名本已决意要死之人,脑
子里又开始复苏、思量、起了涟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为这样的波动,渐渐的对
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对应的反射动作。时间虽然已无意义,但肉体上的接触,还是
让迷蒙中的敏感兴奋之肌,产生了不可预期的直接反应。迷迷糊糊的意识里,她
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过来,虽然双眼还没有睁开,但可以感觉到的,有个人正不
断的在触摸着自己。那种感觉好轻、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体一样,不
……那种触感好湿润,好刺激……好像……是用舌头在一点一点仔细的舔弄过自
己身体每寸肌肤一样。「嗯……呼……嗯啊……」
  湘娃的嘴里忍不住的哼了几句,尤其是在身体已变得十分敏感的情况下,即
便丧失心灵与意志,这副身体依然还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现出她那兴奋的程度。跟
刚才发生过的粗暴刺激不同,身体上被爱抚的感觉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点都
不像被人淫虐时的那种紧绷压力,就在通体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舌头的取悦,带
给了这身体前未有过的温柔感……但这种舒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湘娃就忍不住
的想睁开眼睛,只见双眼还不太能适应四周景像时,就看见到一名女子的双臀倒
趴在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上。「啊啊……你……快住手……咦唔……」
  湘娃的呻吟声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由於她是背对着湘娃关系,所以也没有
办法看清楚这女子的表情神态与意欲如何。她的含舔动作依然十分仔细,小心到
连指尖指甲都不放过,并且灵活的程度让人难以想像,好似蠕动的舌头竟不曾感
到疲累一样,将每一寸、每一滴肌肤上带有齿垢、汗味的地方,都给舔了乾净。
  「你……停止,快住手……别这样……姑娘……」
  湘娃似乎有些激动到受不了,硬挺的乳头不住的晃动起来,敏感的雪白之肌
被这样温柔细腻的爱抚过後,单就常人的肉体上来说,也绝难不产生出一丝丝意
淫的念头来。不过由於她的下颚曾被薛神医给点了穴道,颚骨早已酸软无力,虽
然这并不影响谈吐说话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
太快亦会唇齿发麻、疼痛难当。只是对方却好像真的听不见一样,对湘娃的呼喊
没有丝毫的反应,直等她舔完了青葱纤细的白晰美腿後,转过身来才发出讶异的
惊叫之声。「啊……你……你醒来了,小姐……」
  那名女子看起来有些惊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声音发声的有些不甚自然,
好像真是个失聪少女,尽管脸色露出红润不已的娇羞模样,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
至一旁去,犹疑过一阵後又继续的舔慰着湘娃的其他地方。「别……别舔了…
  …好……好痒……快住手姑娘……」
  湘娃的双腮上也红润极了,尽管他一点也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但那晕红的羞
赧模样着实会令人感到怦然心动的呢。这名贴侍蛇吻的少女看起来只有十五、六
岁大的年纪,头上还绑了两个紮,似乎是作丫环打扮,而玲珑的身形虽在外表上
还算不上惊艳佼楚,但眼神冰心灵洁、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样,着实会让每个见过
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错的深刻印象。然而就是这样一幅大家闺秀、清新脱俗的相
貌容颜,却又同时赤裸着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两极、妖异的性感刺激,正
冲击着湘娃那担忧不已、不明处境的内心里面。「不……呜……啊啊……啊…
  …啊啊哈……」
  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动弹不能,阻止不了对方亲密举动的她,也就
只能尽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声,默默的忍受着被女人舌头爱抚般的
奇妙滋味。兴奋中的湘娃连下体都感到莫名难受的涨痛与紧缩,别眼一见,只发
觉的这少女的舌头已粗长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样,而且灵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
可怕的地步,也许正因为同是身为女性阴极之躯,对於何处才是最为敏感之处,
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详细知道的一清二楚。然而这样一位外表清新秀丽的妙龄女
子,与一些细微的小动作上,似乎也并不同於其他的丫环奴婢,有种遮掩不住的
贵质娇气,在两眼神色间怪异神秘的骨露露流转着,并且对於再羞耻的服侍都能
十分仔细的一一做到,看起来……应该也是个像刑梦娘一样,被彻底调教洗礼过
的大家闺女。很快的,被舔过全身上下敏感肌肤的霍湘娃,胴体上就像晶莹剔透
般散发着一层艳丽、性感的水亮光泽,粘腻的湿润唾液把这玉肌上的通透白晰美
感,给一五一十的显现出娇嫩异常的雪白颜色。「呼……呼……」
  一阵蛇吻的亲密洗礼後,湘娃却感受到彷佛像在做爱一样的错觉,嘴巴里正
兴奋不停的哀声娇喘着,滚热的身躯内一丝又一丝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体
间潺潺不已的宣溢开来。「小……姐……舒服吗?」
  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净仪式」後,双腮羞赧的对着湘娃说道。「舒服…
  …很舒服呢……啊?」
  没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悦中回答道,但才不过些余的时间,她却又立刻
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给吓了一大跳。(我……我是怎麽了?……怎麽会这样呢?我
的脑子里到底怎麽了?湘娃体内尚存的阳刚之性起了十分剧烈的冲突,她全然不
敢想像自己竟会这麽不知羞耻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麽时候开始,她的神智里的某
一部份理智就已经背叛了她自己。「舒……服吗?太……太好了……奴婢真高兴
……」
  少女两颊快速的红润起来,似乎对於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满意足的快乐一
般。「对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後的贴身丫环。」
  这名少女缓缓的用着不太灵光的声音说道,她似乎不像是个天生失聪之人,
不过丧失听觉後想来也该有段时日,只见她双眼认真的与湘娃四目相对,仔细的
读着对方的唇,看着那对骨露露的大眼睛,湘娃的内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悸动思绪,
不得不为这少女的表情凛然的怦然心跳。「我……我不要贴身丫环……」
  她很快的就别过头去,不敢与少女正眼相对,但没多久却突然听见了一阵短
促淅溯的哽咽声,回头一看只见少女正泪眼泷泷的哭了起来,直让见到的人心里
都为之一酸。「你……」
  「呜呜……小姐不喜欢惜香……呜……惜香给您赔罪……小姐你可以嫌弃惜
香,要惜香做什麽事都可以……但请您千万不要赶我走,呜呜……」
  少女赤裸的身躯立即跪了下来,哽咽的声音是不停的颤抖着,头顶上还不停
的给湘娃磕头着呢。她的内心似乎真的对湘娃的反应感到伤心而难过,但其实究
另一方面来说,她应该是更担心自己会被换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对……会呆
在这种地方的女子是绝对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如果失去了当丫环的资格,更悲
惨的命运恐将无情的发生在被这些被剥夺自我的奴隶身上。湘娃似乎有些心软、
又有些意乱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经丧失了以往沈着稳重的了当
个性,对着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恻隐的怜惜之意,红着脸面就对着惜香
款款说道。「你快起来……奴家不责怪你就是……」
  「啊?……我……」
  没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这样说完後,却立刻就让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识深
渊里。一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用奴家来称呼自己的,这点,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
楚的知道,但为什麽自己的嘴巴里……却会这麽样不经意的吐出这两个字呢?
  (我……我为什麽要这样回答?我是个男人、是个大丈夫啊……难不行,这
些淫贼奸人还在我身上动过什麽手脚吗?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浃背、香汗淋漓,
不明白这样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麽发生的,还有,之後的自己,又将还会沦落到
什麽样的地步呢?一旁的惜香却没有了这层心思,她似乎全然就当湘娃是一个处
子闺女看待,因为经过薛神医的巧手妙施之後,湘娃那由梦娘身上继承下来的娇
艳姣好身躯,根本就没能留下丝毫属於霍向天的男性气息机会与余地。再加上她
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极为不俗,在被换上新的雪白玉肤之後,珠唇玉齿、柳眉
细肤的明艳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梦娘」还更多了一股娇媚无比的气
息出来呢。「你快起来吧……我不赶你就是……」
  湘娃酸麻的嘴里有些吃力的这样说道。「真……真的吗?」
  惜香湿润的眼睛里似乎恢复了一点元气,双膝仍不敢起身的专注的看着湘娃。
  「嗯……」
  湘娃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不忍再伤害她的点头称是。「那……小姐应该也
已肚子饿了吧,想吃些什麽奴婢马上去准备……」
  惜香强作欢心喜悦的对着湘娃说道。「我……我不吃,你出去吧……」
  湘娃说完便转过头去,没再理会一旁仍呆楞旁徨的奴婢丫环,因为,有个更
令自己担忧郁闷的问题,才正要爆发出来而已。她的心里面其实是心烦意乱到了
极点,由於她身体内的酸痛虽已过去,但被散功後的四肢百骇却是真气窒碍、无
法动弹。她心知若再经过几天时间没能解除禁锢经脉的气流话,那自己这十数年
来的毕生功力……恐怕就将彻底的毁於一旦、再也修练不回来了。这种化人功力
的奇特异术主要在於消散对方之真气,并非是以打断经脉或散功、吸化而为之,
一般散功皆以药物或者断筋让人无法续气,不过只要能让他再续回经脉或灵丹妙
药助气之下,居时恢复回来的机会就大有可能。但薛神医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
  最神妙之处……却是在於全然无伤人经脉而散去真气,其中最可怕的要点就
是……受术者的身体将永远都无法再凝结出属於自己曾修练过的功体气力。若被
散尽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时,浑身经脉就将无法续行原有的那种真气,就算重新修
练过亦无法再提元化气,除非从头另学「他种武学真气」外,此人毕生是再也发
挥不了自己曾习过的武功真气了。这种可怕的散功大法还有个十分特殊的别名,
叫做「忘功心经」是一种「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种武功招式,却又可以令他在
数日之间就将其消弭的一乾二净,并且终身都再也学不回来的怪异招术!湘娃暗
地里虽极力的想凝聚真气与之抵抗,但结果却是如同当时被薛神医点住穴道时一
样,真气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脚底间飞散而去,并且凝结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
加衰弱。湘娃急的两眼都快哭出来了,因为她心里明白,倘若再这样下去的话,
不消三日,自己这身负旷世难匹的家传武学「临风潇湘剑」……恐怕,就将在自
己这独子身上从此断根了呢。她的泪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体内
另一股极端阴柔抚媚的力量,究竟还会影响、感染自己到何种无可自拔、难以想
像的悲惨地步呢……
  第七章天媚邪经,娇娘诱淫之局
  华床、绸缎、深梁木,里是奢靡,外似团谜。门帘开敞无须闭琐的监禁室中,
湘娃就在婢女贴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离开的度过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第四
天了,湘娃的功体已经全数散尽,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无法动弹的
怪异景况,却依然深深困扰着这名亟欲逃脱的俘囚娇娃。她对妻子凤丹的思念越
来越深,但渐渐的她却觉得自己连最熟悉的娇妻模样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来
临之时,靡音飘渺般的玉萧邪音,就会让她短暂无助的丧失意识。开始之时,她
仍急遽的想要挣扎反抗,但渐渐的却只会感到意识昏迷而毫无办法,无法得知在
昏迷中到底还发生过什麽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点反抗余力、念头也没有。每
当这段时间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在做些什麽,浑浑噩噩的脑海中好像
失去了某些应该记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麽异样的感觉,似乎正在改变着
自己。在这里,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过任何异样的情形发生,薛
神医与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现过,彷佛就将她遗忘了一般,无法移动、形如拘禁
的霍湘娃,却在这样的短短数天居处下,渐渐的由身体内慢慢浮现出一种天姿娇
娃的阴柔气息来。她的脸,依稀还有着霍向天的俊朗、英姿般轮廓,但她的意,
却慢慢的沾染上一种连自己都认不出的娇美阴柔,有时清晨抬眼望着铜镜时,还
会被镜中的女人模样给深深的困惑着……
  「我到底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是我吗?」
  湘娃打从心里的害怕着,不会的……她实在不应该这样的问自己才对。除非
她连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否则,她实在不该这样对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怀疑
的。「不……不是的,他们到底想对我怎麽样?为什麽把我变成这副德行?为什
麽?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湘娃渐渐的也恐惧到自己越来变得越加阴柔抚媚,虽然什麽样事因她并不知
情,但对於无法脱困的潜在危机,却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这里坐以待毙。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剑的唯一传人……千万不能中了他们的
奸计啊!你一定要设法逃离才行,绝对不能放弃最後的一丝希望……不管发生什
麽事……你得要勇敢起来才行……」
  湘娃想起了曾有过自尽的念头时,脑海中却不停拼命的咒骂、闪躲懦弱的自
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来才行!千万不能因此沦丧心智,变成别人的玩
偶一般。虽然这样的身体已经变成比女人还要阴柔,但她的意志里是绝对不会承
认这样的事实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剑!这点……是绝对、绝对不容许
改变的!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尽管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但脑海
中仍不时会思忆起被薛神医奸淫过的那段画面,虽然她是极尽所能的想将之忘却,
可是紧咬的唇齿与难忍的泪珠……却总是在莫名激动的情绪中,禁忍不住的潺潺
奔流发泄出。「呜呜……嗯……呜……」
  她不断的想强打起精神来,因为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根本一点都不像从前
的「霍向天」那个侠骨柔情、意薄云天的霍向天、霍大侠,向来都是个人头落地
也不皱眉的英雄好汉,但现在的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又是变成个什麽样子
呢?懦弱、胆小、畏惧等等的柔弱气息……这些从来就与霍向天的爽朗本性无缘
的东西,不知情的受到塚人蛊催促之下,却慢慢的就将这些负面、劣根的心性,
给一一的钻入到她敏感的神经感官里面。这是一种慢性的人格毁灭术……会来的
不知不觉,又来得令人无法自拔!「不……我不会屈服的……不会……永远不会!」
  霍湘娃对着铜镜不停的大声呐喊着,身为霍家的唯一独子、少庄主,怎麽可
以受了一点挫折就不堪一击呢?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着他去营救啊!不行…
  …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机会才是。「我霍向天
对天发誓……我一定要亲手将苗翳的人头取下,我要让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不
得好死!」
  满腔发泄的情绪中浅藏着复仇劣根的心性……不停的诅咒着令自己痛苦的人,
是永远也没办法获得解脱的……就在湘娃内心暗自发誓的同时,房门上的竹扇被
打了开来,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边缘,面前进来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
今最贴身的随侍婢女,阮惜香。她的手中准备着今晨丰富的特殊早餐,脸上带着
茵红甜美的羞涩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轻装薄纱的性感衣物,跟着将器皿放置一
旁後,十分谦卑的行了一个礼,温言细语的对着湘娃恭敬说道。「小姐,请您起
来临沐盥洗吧……奴婢来给您服侍了……」
  惜香似乎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缓缓说道。因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须做的
事,是属於一种十分隐私亲密「闺房密事」由於她的耳朵听不见,加上湘娃身体
又动弹不得,因此在惜香说完话的同时,也没有等到湘娃同意便迳自上前将棉被
翻开,褪去对方一身美丽的锦衣华服,伸出自己舌头,开始运用她最敏锐灵活的
咸湿香丁,替这女主人以舌口临沐净身一番。「出……出去……不要……不要!」
  霍向天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难掩控制的想拒绝,虽然她是出身在世间豪族之
中,自小身边不乏亲信随从服侍,但是如此被贴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却还是头
一遭,如此伤风败德的下流行径,说什麽他也无法适应。如果,他的身体能够动
弹的话,那他是死也不肯让对方双手触摸到自己分毫的。这帮奸人似乎抓准了霍
向天的这种刚烈个性,找了个娇美柔弱的小姑娘来整治她,虽然这女人对她仍是
百依百顺的谦卑模样,但是淫乱下流的含舔抚慰,却是说什麽都不可能被湘娃所
接受的呢。「小姐……」
  惜香红润的脸蛋上似乎感到有些为难,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没有停止服
侍的理由与机会……除了继续默默的舔着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迟,自己的下场
可能就会十分凄惨。「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
  …我不要你来服侍我……」
  湘娃极力的想阻止对方的舌头舔吻,但她心里其实也很明白,在没有舔完自
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前,这个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来的。「不行的小姐,
尊主的命令不能违抗……请你原谅奴婢吧……」
  惜香满脸通红、面有难色、但却又不敢停下来,继续一面舔净着对方说道。
  湘娃这个「女主人」的话她当然可以不听,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却
是死也不能不从。惜香其实算是个十分聪灵心慧的体贴女子,失聪的她,有时不
消言语、单看湘娃眼神即能会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麽事她都肯,就是有着三件事
她不能做。一,是停止像现在对湘娃的「舌浴净身」二是帮助湘娃负伤脱逃,第
三……则是那随侍在身的「供餐喂饭」「唔唔……呜……不要……嗯啊……」
  湘娃似乎难掩其亢奋情绪的颤抖着,虽然已经嚐过了被这副舌头给「舔浴」
  的滋味,但每一次她总是控制不了、也难以平抚这浑身带来的兴奋刺激。她
的身体肌肤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皮质,并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觉得酥痒难止,在每
一次被轻微的抚摸时,都会牵动起体内敏感的情慾神经,而双乳在不知不觉的日
渐成形当中,已经逐渐有了圆融姣好的丰满姿态。「小姐……你……今天的身子
又流了好多汗……好香。」
  惜香的舌头轻轻的滑过那沾满最多汗水的下体会阴地带,由於此地包裹的最
多、体温最热,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见沾上香汗中的舌头,难免还带有着一
丝丝腥香淫味的甜美耻垢。「你……住口……妖女……不要说了……唔……」
  湘娃极尽力气的大声遏止道。其实她的表情中早已脸红心跳、悸动难平,自
己就算变成了女人模样,但内心里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儿之躯,被一名像花朵
般娇艳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处……任谁也都难以强行克制性慾才是。「这里还
痒吗?小姐……」
  惜香的眼神里有些异样,在这几天的随身贴侍当中,已经让她慢慢的褪去了
那份羞涩、畏惧的奴婢身份,聪敏心细的她,很清楚的知道这女主人有着外冷内
热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取悦对方。惜香十分
明白,在这湘娃身上的敏感处,与之前的女主人刑梦娘是所差无机的,并且痒痕
的症状相同,因此对於她这身千淫之躯到底何处犯痒、哪里舒服……是早已探究
的一清二楚呢。「痒……好痒!……别……别碰……哎啊……」
  湘娃并不清楚自己早已继承了刑梦娘的千淫女命,只觉得双乳上不时会感到
莫名涨痛,全身经常酥麻难止,但也因为无法以手触摸自己,所以每当被惜香抚
慰到敏感处时,每每总是矜持不住的呻吟起来。「是这里吧?小姐……舔……这
里吗?」
  「出……出去……嗯啊……嗯啊!」
  虽然明知对方耳朵听不见,但呢喃着无法辨认的声音、眼看着快要受不了刺
激的霍湘娃,已经濒临到泄身的垂临边缘了。(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
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就在内心激动不已的颤抖着同时,一股元
阴的滚烫爱液,就在粗肥灵蛇的舔慰之下,给毫不闪躲的喷洒在惜香洁白滑润的
脸蛋上。没想到这副身躯竟然单单以舌头舔慰就强忍不住的泄身了,看来由梦娘
雪白娇嫩的皮肤里面,其实隐含着难以想像的敏感度。「呼……呼……啊……嗯
啊……」
  湘娃难掩情绪上的激动,明明不断告诉自己是个男人的,但没想到却像女人
一样的泄了出来,下体先前早已湿滑滑的好大一片,这样的一切说什麽也不可能
是个男人的身体。「舒……舒服吗?小姐……」
  湘娃嘴上没有回答,惜香的脸上就不敢露出愉悦之色。在没有得到女主人的
嘉许之前,她是不敢随意造次的,但惜香其实对於自己的舌头每每都能顺利的让
湘娃泄身,在某种程度上是有些自豪与成就感的。尽管湘娃再怎麽不愿,聪敏的
惜香总是每次都能顺利的达到「尊主」要她做的目的。「小姐……该是用膳的时
候了……」
  「不!你出去……我不要!妖女给我出去、快给我出去!」
  湘娃急切的几乎快要流下眼泪,并不是她讨厌惜香这个ㄚ环,而是正好相反
……她起初就对惜香那温柔婉约的少女之姿,不自觉的起了好感,但是对於她接
下来所要做之事……却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对惜香的美好印象!「不行的……这
样尊主会生气的,小姐……」
  惜香说完竟就将指头伸进湘娃湿润的阴唇里,这里如今已经不复男人阳刚的
雄伟气息,柔嫩娇美的外阴唇在女人舌头的舔弄下,更显得湿润而淫猥。「不
……不能舔……走……走开……啊!」
  只见惜香的纤葱玉指不停的往内抠弄,不消多时,一条湿黏软长的毛茸淫物
……就由湘娃那不断溢出淫水的潮湿嫩穴里滑了出来……「小……小姐……」
  惜香的脸上不禁有些讶异之色,虽然这条淫物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每
次看见它滑出主人阴部的一刹那时,羞赧惧怕的神情还是难掩於色。深藏在濡湿
淫洞的这条茸毛阴茎,几日不见似乎又长多了半寸,在惜香不停的爱抚拉长之下,
竟然足足有七寸余长之多,不知如何塞在那骚唇内却还能不露行踪,但见上头的
黑色蠕毛已经慢慢萌出新牙般,一条诡谲的奇特阴茎就在长出短毛的怪异包皮裹
覆之下,俨然像条尚未发育成形的长尾巴。「呜啊……嗯恶……」
  每当这条不属於人体的异形邪物钻出湘娃下体时,她的情绪总是容易失控,
变成毛茸茸的半软阴茎带给霍湘娃的强烈打击,实不下於这身娇美柔弱的女子之
身。她的脑中不断想起自己跟妻子新婚时的欢爱情幕,他那坚硬的阳物在进入爱
妻体内的纠缠模样……对照在如今这条恶心可怕的软东西时,两者间的剧烈变化
下让女阴形象的霍湘娃,几乎就快要崩溃!体内男性的自尊不断、不断的受到严
重打击……在被男人身体无情的羞辱过後,还被女人目睹恶心软长的淫邪阳物
……种种「不是男人」的自我谴责,正在大脑内不停的翻转、盘旋、轰隆不已。
  惜香的表情害羞的微闭双眼,但滚烫的双腮像在呼应着急促的心跳声一样,
像似畏惧、又像似莫名喜悦的看了看这条淫茎,灵巧的玉指……轻轻的就柔柔搓
弄起这条两手无法掌握的粗长东西。「……啊……唔唔唔……啊……」
  湘娃强忍住将要宣泄而出的情感与声音,由於刚才在泄身时,阴茎上的浓精
早已属於半发射的状态,一丝一丝的浓白精液由被扩大後的排尿孔中缓缓溢出,
然而又在惜香不断搓揉蛇舔之下,很快的就濒临到又要发射的程度阶段了。惜香
很认真的舔着女主人的异形阴茎,虽然软软的东西似乎硬不太起来,但在她努力
的不断抚弄娇舔之後,虽然没有变得更硬,但软茎上却似乎缓缓的又拉长了一点
点。灵活的舌根可以直直的伸入到尿孔之内,被扩大後的孔洞中,竟然被惜香的
舌头一丝一丝的沟弄出里面滚滚浊白的精液来,跟着软茎就在她那灵巧的双手套
弄中,眼看着马上就是射精了。「啊……啊……不要……啊啊啊……」
  丧失坚强的霍湘娃,嘴里矜持不住最後的那段呻吟声,就在体内激动莫名的
亢奋中,把自己肮脏污浊的黏白精液,给牢牢的全射进了惜香的嘴巴内。「…
  …」
  惜香俏脸上的双腮顿时便鼓鼓的涨了起来,她很小心仔细的拿子盘碟子将所
有精液全吐在上头,并拿出一种黏稠的半液态食物相混在一起,准备好特殊的小
型竹管後,竟就将准备好的食物给全数倒入到自己湿滑黏腻的花心里面!接着惜
香在确定黏液都完全挤满到了湿穴里面时,竟然就倒趴在湘娃的身体上,将粘蜜
而充满少女怡香气味的下体对准她的头部,霹霹哩哩的就把大量混着对方精液的
特殊食物,给排入到了湘娃嘴里。「唔唔……恶……啊……咕噜、咕噜……恶喔
……」
  大量、大量黏白奇特的食物,就跟着自己精液给全都送进到了嘴里去!由於
她下颚的地方曾被薛神医点过穴道无法冲开,尽管数日後说话已无大碍,但无法
合上的唇颚也只能默默的接受着……这股腥香中带有自己精液与少女爱液的「八
宝淫精混合粥」惜香除了不停的用力将穴肉内的食物喷洒进湘娃的嘴巴里外,嘴
里的舌头也没停下,一口一口的替着湘娃淫茎含舔服侍,默默的将上头残留的每
一滴精液黏汁给舔净为止。「呼……呼……恶恶!」
  惜香的两腿牢牢的坐在湘娃头顶上,动弹不得的她,舌头被两片温热的肉唇
给紧紧的黏贴住,根本无法吐出半滴食物的将这些恶心、淫猥的可怕东西全部吃
到肚子里,一种被羞辱到无法言语的厌恶感……却又突然间……慢慢的被这少女
甜美的外貌与温柔的仔细给逐一软化。「噗吱……噗吱!徐徐徐徐……」
  湘娃的下体在一阵又一阵舒服的舔弄之中,没想到竟然就彻底失禁了起来,
澄澄的黄色尿液不断的由射精的孔洞中宣溢而出,最後被惜香敏锐的舌尖……给
全数仔细的接受在她小巧璎唇的嘴里面。激烈的喂食情景由房门内快速的孕育出
一股浓浓的淫乱气味来,然而这样的此情此景……却仅只是一天的开始而已,两
女不停、不停的抚慰交叠着爱意与淫液……这才正要於被改造後的淫乱身体中,
慢慢的趋於成熟与适应……就在两人交叠黏腻的缠在一起同时,房门外的隐密处,
有个人正提着一坛小瓮,静静的坐在竹椅上指示着另外一名太夫打扮的老人说道。
  「已经第四天了,「她」的肉体适应性如何?」
  「嘿嘿……湘娃双乳的分泌线还没完全成形,可能是因为梦娘的经络体质与
霍向天的男子之躯略显排斥,那对椒乳上大概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足以产
出大量的「天香乳泉」……不过,形体上不消多时应该就会越来越肥硕……」
  「至於下体的「淫狐尾巴」亦未成形,毛孔型态在女阴之内生长缓慢,必须
再让惜香抹些药进去……至於长度方面已达七寸,显然主人以「蛇蛊」的软皮替
代掉她男性的软骨已渐渐发挥作用……」
  「这点她倒是连自己都没发现到阴茎有何异样感觉,也许是终日硬夹在穴内
的缘故吧,敏感度反而降低,嘿嘿……我已让惜香每日对它上头的经脉做拉长锻
链,若是配合上「蓉鳞仙药」的话,日後应该还可以达到十二寸左右的长度才对。」
  「她现在虽然无法控制淫茎上的「蛇曲之力」但只要等到双乳「乳蝨虫」成
形後,再把虫做成阴蛊塞入尿道中……居时阴茎里的两相蛊毒即可练成「精蛇降」
  那这条尾巴就能变得比人手还有灵活呢……」
  「嘿嘿……只要用我的医术配合主人的蛊术,天底下是没有任何东西调教不
出来的,到时那条尾巴阴茎就再也不具有人的形体了,任何人见到这样毛茸茸的
淫物时,都会把它当妖魔鬼怪看待呢,看她还能怎麽隐藏自己这条淫乱的大尾巴,
嘻嘻嘻……」
  薛神医得意洋洋的大声笑道。「嗯……此事最好尽快达成,莫让国师等得太
久。」
  苗翳没有回应薛神医的自我陶醉与骄傲,嘴上只是冰冷的指示了几句。「是
……小的知道。」
  「听说他的大弟子昆沙明王已经来到西蜀,不消多时即会抵达南苗,届时,
他所要看到的可是完成後的极阴体,是个天下第一淫贱的霍湘娃……」
  「是……是,但小人一直有一事不明……既然我们在她身上花了这麽大的功
夫,为何不像其他奴女一般,把她的意识用蛊毒拘禁起来就行了,这样她就可以
像狗一样的听话,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呢?」
  薛神医有些不耐与疑惑的问道。「哼哼……要想控制霍向天那心高气傲的个
性,天底下除了塚人蛊外,任何蛊毒也达不到我要的效果!」
  苗翳斩钉截铁的说道。「哦?」
  「霍向天的意识可以一时间被左右,但不可能被抹灭!意志毕竟是短暂的东
西,但心性本质却是一辈子的事,唯有用蛊来一步一步从头建立起她「新生」的
性格特质,才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彻底催残掉我们这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嘻嘻
……哈哈哈哈……」
  「如今那霍向天的「阴格」已慢慢兴起,再受蛊化催符的交替後,人灵已经
与刑梦娘的阴灵合而为一,是个彻底蜕变成真正女人而不自知呢,但为何到现在
都还迟迟不肯对她动手呢?」
  薛神医十分不解的疑问道,毕竟这些日子以来,若是采用比较「直接一点」
  的蛊术控制她,湘娃恐怕早已被薛神医给玩弄过十数次,而且仍会像母狗一
样的听话。「哼……我们要的可不是一个女奴的霍向天,我所要塑造出来的极品…
  …是个能受尽天下耻辱、荡心淫性的至邪妖女……霍湘娃。」
  「什麽?」
  薛神医神色有些讶异的叫了出来。「因为……我还要令她修练「天媚心经」」
  苗翳说完,便由怀里取出了一卷经书,一卷由羊皮精心保护住的珍贵宝典。
  「这……这是……」
  薛神医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想到……这部江湖失传数百年的邪教经典,竟然
会在自己的眼面前出现。相传天媚心经能控制他人心性,是属於一种极为高深的
摄心之术,被控制者甚至还会被催化出超越自身数倍的功力,但却终身都将沦失
丧志变成死奴,只是像这样奇特的邪功异术,终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练成的。
  传说之中,在修练过天媚心经後性格就会丕变,自发的淫乱心性将无法自抑,
到头来会将自己彻底反噬成一名完全媚形於外的意淫之人。只不过一旦若真能练
成此等邪术,那脱胎换骨後的霍湘娃,是否还会受其塚人蛊毒的控制呢?苗翳这
样的想法无疑是一步险招,若是无法控制住湘娃或无绝对的自信话,他是不可能
会做出如此决定的人。这个不会武功的苗翳竟然还敢这般的算计着,看来……一
定仍有什麽样的阴谋浅藏在後。「我要霍向天变成所有汉人的公敌、死仇!嘿嘿
……我要让这个名镇江湖的风流人物,一辈子去当她那个淫心放荡的邪魔女身份,
跟他所誓言保卫过的江南剑盟鹤蚌相争……」
  「杰杰,妙啊、妙啊……主人此举真是绝妙,最了解剑盟局势者,就非身任
盟主的霍向天不可了,难怪金国方面会不断的送来珍奇宝贝,对主人的种种要求
也皆满口答应。」
  「哼哼……还不都是为了「利」只要江南剑盟一垮,金国入主中原的机会便
指日可待,嘿嘿……」
  「若是这身易筋换皮的霍向天,能顺利修练出「千淫女」才练得成的天媚心
经话,那「乱世邪姬」的绝代封号,就将再度由这位淫性浪女的霍湘娃身上传开
……」
  苗翳的阴谋似乎不仅於此,缓缓的对着薛神医再次的说出自己安排的另外一
项野心。「乱世邪姬?难……难不成,主人还想让她入主天下第一淫教……天乐
神宫的新宫主?」
  薛神医不禁心头楞了一下,乱世邪姬可是第一任天乐神宫宫主,其所在江湖
上的声名淫威……真可谓天底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嘿嘿……这又有何不可?」
  苗翳自信的冷笑道。「但……现任的神宫宫主芙蓉仙子并不是个好对付的女
人,加上双方都同为金国下属,护法国师会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杰杰……芙蓉仙子这个笨女人早就被我下了蛊咒还不自知,她的阴灵中有
一部份已养在了霍向天那十三塚人瓮中,哼……任她现在如何嚣张跋扈,也难改
变接下来会发生在她身上的凄惨命运……」
  「难……难怪,但大金国会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薛神医心头还是有些担忧的质疑着。「嘿嘿……薛齐啊薛齐,你的医术虽高,
但脑子却不灵活……天媚心经既在我手,那你说呢?」
  薛齐乃是薛神医的本名,但见苗翳高傲的抚摸着自己光滑白细的脸皮时,那
种阉人般的浓厚、异样气息,就在他的身上兹意的散播开来。传言当中,天媚心
经乃是天乐神宫的镇宫至宝,相传在唐朝时,天乐神宫一代妖姬就以此邪功淫乱
江湖,征服过的男女无数,并为此宝典留下了许许多多神秘而不可思议的种种传
奇。但是这本宝典早在唐末就已失传,多年来天乐神宫也再无出现过任何一位的
乱世邪姬,天乐淫教气势渐衰,历任宫主无不想尽办法誓言要寻回此典,然而今
日既会落入到远在南疆的苗翳手中,唯一的解释当然就只有「金国」了。薛神医
立即的便会意过来,金国一定是以此宝典才能令天乐神宫甘心效忠於他,而如今
天媚心经既已转入到了苗翳手里,这芙蓉仙子将被金国出卖的机会,显然已成事
实。「现在我要你立即临慕抄写一份天媚心经,并且把其中穴位、脉络、名称等
等全数删改并绘成经络图,嘿嘿……我要让这霍向天拿到手时,会是一本自以为
可以得救的「绝世心经」呢,嘻嘻嘻嘻……」
  苗翳脸色阴沈沈的邪笑着,一双眼睛散发着妖异光芒,好像,比虎狼禽兽还
要更阴狠一般。「哼哼……我要让凤丹好好的睁眼看看,看她背叛我所选择的夫
君,真正的内心本性到底是什麽模样!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狂妄的声音不觉於耳,阴邪的气息彷佛像人间鬼怪一般,毫无隐藏的暴露出
这阉人的邪性与痴狂!「小人明白。」
  薛神医好色的眼神里,依稀也透露着奸邪淫猥的浓浓气息,好像,一张口就
要将那美味的香淫娇娃,给吞入到万恶的地狱深渊中。
  第八章回天大法,双娘奔波之险
  当湘娃再次由清晨中睁开眼睛时,已经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漫长时间,日子是
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意识已被消弭摧残过一遍又一遍,但,逃离此地的念头却是
一刻也都不敢忘却。「小姐……用膳了。」
  惜香的声音在湘娃耳边响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却没有了太大的排斥反应,因
为,这样的行为对她已经司空见惯,在怎麽阻止也阻止不了。两个月,时间飞快
的让人无法置信、也无处捉摸,湘娃如今的胴体上,已经出现了剧烈的难言转变,
一对丰满圆挺的大奶子几乎已经肿胀到了让人难以双手掌握,体内的迷迭香气浓
味逐渐趋於稳定,混合着那一点腥腥的汗味,交结出来的,是一种令人十分容易
亢奋的特殊香味。「啊……小姐……」
  当惜香轻轻的翻开湘娃棉被时,却赫然发现一条灵活滑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
的要钻回肉洞内,双乳上沾满着一丝一丝黏稠喷发过的白色精液,洁白香艳的肌
肤上显得好不淫猥。惜香真的没想到,女主人的「体内淫物」不知由何时开始竟
能自由伸出,并且还能像手臂一样灵活的对自己乳交呢……湘娃满脸通红的却没
说什麽,身体各处的搔痒难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尤其最近一对巨乳上
不时的产生出令人意乱情迷的酥麻感觉,若不尽快解决酥痒处的话,她是一刻也
无法安眠的。她曾极力坚强的想反抗这种意思,但她却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的阴
茎里其实是被下了「精蛇降」隐藏在阴茎内的乳蝨虫体拼命的想从新吸取乳汁而
不停的在阴茎里分泌精液,甚至体内控制不了激动时,还会不时的伸出淫穴外想
再度接触奶水的滋味。然而这样的事湘娃却一点也不知道,每当躁慾焚身之时,
被精蛇左右的邪长阴茎就会钻出体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双乳,但她却还以
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受不了慾念焚心时所犯下的乱行,她觉得控制这条蛇茎的人就
是自己没错,只是现在的湘娃脑子里,是个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慾而已。
  湘娃脸色红润不已,这些丑态原本是不想让惜香看见的,但如今她们两人间
已经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甚至对於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数月
之前截然不同了。「别……看……我……我很脏。」
  湘娃紧咬着双唇,眼睛里似乎有着泪水在翻滚一般,虽然她跟惜香之间已没
什麽秘密好隐藏,但自己在别人面前「手淫」的这段丑事……还是不免让人感到
难堪。「小姐……是不是又痒的难受?惜香替你揉揉……」
  惜香的脸上立刻充满着不舍与关切神情,一点也没有轻藐鄙视之意,小心默
默的替女主人舔慰着难以言喻的无名慾火。「惜香……」
  就在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里却燃起了疼惜感谢之意,这些
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的不再责怪惜香的无理,毕竟她仅只是别人手中的小棋子,
浑身瘫痪的湘娃,对於她这样无微不至的细心照顾,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太过责备
与怪罪。她并不知道自己对惜香早已暗生情愫,两个多月的毫无打扰、朝夕相处
之下,惜香这个聪敏贤慧的细心女子,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她心里面奠定下了很深、
很深的地位。毕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这个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
已。就在两人完全不受干扰的私密空间里,惜香时常会陪在湘娃身边聊天解闷,
由於惜香的耳朵听不见,因此她总是静静的趴在一旁注视着,脸蛋对着湘娃甜甜
的微笑不语。她常常会问起湘娃一些从前发生过的趣闻,并且若湘娃听不懂她失
聪後呢喃不清的话语时,就会体贴的在湘娃身上轻轻用指头写着,这个女孩虽然
人生历练并不丰富,但内心却十分的善解人意,跟这个已经听不见的少女聊天,
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少女的关系,才能让
湘娃在被囚禁的这段时日里,慢慢的软化些许恨意,不再无时无刻的惦记着仇与
恨,至少让湘娃的心里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抚与慰藉。她突然发现到惜香
的眼睛里也同时出现了心动、情愫的脯伏感受,一双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
了自己,两个人的舌头竟然就这样快速的纠缠在一起。「嗯……啊……」
  两人在一番激情热吻之後,脸上都带着微热的红晕,好像刚认识的痴情男女
一般,相视而默默不语的羞赧着。惜香很快的就将午膳的食物一一的喂给女主人
吃,并且贴心的仔细服侍後,才将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盘放在湘娃面前。「嗯
……」
  只见湘娃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就让惜香将她双脚的缠布给解了开来。「啊
啊……嗯啊……」
  湘娃很快的呻吟起来,因为,惜香在解下腥臭无比的裹脚布巾後,便将碗盘
内黏稠的白色液状食物给涂抹在湘娃双脚上,并十分愉悦的把沾在上头的腥香黏
稠混合物,给一一吃到肚子里去!由於湘娃是後来才发现,每次惜香进门时总是
肚子里会咕噜、咕噜的叫,似乎仍饿着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问中,才发觉惜香
的命运坎坷,厨子里每天只给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没有主人赏赐的食物话,这
样的婢女就只有继续挨饿的忍受下去。而要让主人赏赐也不是这麽容易,尊主曾
经吩咐过,女主人给予的食物若没有沾上她的浓浓体液或精液时,做奴婢的绝对
不可以吞下去,否则若被随时监视在外的探子发现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话,那下场
可就没有人敢想像的呢。湘娃没问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没提,一连挨饿受饥
的忍了好几天之後,才被湘娃发现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湘娃曾经劝过她好几次但
却无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给惜香时,她却怎麽也不敢享用,这些黏黏的恶心
食物其实有着一股淡淡的花粉香与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样虽难看,但口感、营养
却着实不错,只是若没有将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话,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里
面的。没过多久,湘娃的理智与韧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给磨光了,为了让
惜香不至於饿着肚子,她屈服了,终於屈服的让惜香在她身上……兹意尽情的撷
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最近的湘娃食慾似乎变得非常好,并且经常要让厨子里
准备好几份像这样的特殊食物,因为……有一半的甜美东西,是全都「浪费」在
了这身滑嫩娇美的肌肤上。「啊……啊……香儿……嗯啊……」
  每当惜香的舌头舔过了红肿发涨的脚根拇指时,湘娃却彷佛像被舔玩着性器
一样,全身敏感的兴奋不已,好像有两条龟头同时被黏黏的东西给抚慰着一样。
  碎光的骨盘上紧紧的包裹住拇指,粗长的脚掌面如今蜕变成了纤细的可爱模
样,细细的裸盘中垂着微微发涨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头彷佛就像圆滑的男性
龟头一样,一龊肥长的小脚根,果真就像一节小节的男性阴茎般模样。「啊…
  …啊哈……小……小姐……啊啊……」
  湘娃的舌头也不停舔食着残存在惜香花心内的点滴黏精与爱液,灵巧的舌头
在不知不觉的舔食当中,已被锻链成了像惜香一样的灵活。这样淫乱污秽的交替
进食方式,在两女的身形交叠中却靡靡的谱出另外一种奇异迷香的抚媚韵味,身
上沾满着彼此香淋的汗水与咸腥的浓浓爱液,渐渐的褪去了污浊,剩下的只有满
心欢愉和喜悦。「啊!」
  突然之间,惜香灵活的舌头好像舔到了湘娃脚底的某个穴位,湘娃竟然露出
痛苦的表情,跟着全身难过的就颤抖了起来。「小……小姐!」
  惜香立刻反应的转过身来,停止了黏腻亲密的进食举动,她的眼神间担忧的
一动也不敢乱动,手里握着湘娃的手,掌心里充满着丝丝黏液与汗水。「唔…
  …我……我没事……你先离开吧。」
  湘娃浅浅的说了几句,这次的相互喂食就在一声剧痛之中结束了,惜香准备
好用过的膳食器具,脸上依依不舍得又问了一声才离开。其实这一记痛楚是真的
让湘娃吓了一大跳,并非是真的痛到无法忍受,而是痛到开始觉得双脚有了麻麻
的反应,不再是虚弱的毫无力气,好像刚刚不小心被冲开穴道一样,可能这跟惜
香每日不停的用舌头按摩也有关系,没想到不用真气竟然也可以把散凌指所封闭
後的穴口冲开!虽然她的体内已经丧失了全部真气,但要运行血气、通畅经脉倒
还勉强可以,如今眼见脚根微微可以动弹,只要再让体内窒碍的气血能从脚下流
向周身各处的话,要能再度起身行走应该就不成难事。她的心里莫名的感到高兴
着,机会……机会,终於让她等到了时机,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样意外而难得
的机会才是。跟着好几天的时间里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装着一副动弹不得的
模样,尽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时仍忍不住的想绷紧脚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後关
头湘娃总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来,尽管惜香似乎觉得有些异样,但怎麽也不可能
料到,这个湘娃竟然能在几天之内,就在丧失真气的情况之下冲开了全身穴道。
  没有真气能使运,要强行冲开穴道是极为痛苦的一事,周身血气无法凝结,
单靠由脚底已经冲开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冲破一处就必须全身血液由脚底再
倒流一次,这种苦痛湘娃却是隐忍咬牙的不出一声,一连折腾的死去活来才换得
了全身的自由。就在全身得以解脱的第七个夜晚,湘娃终於逮到了一丝机会,趁
着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间摸索。这几天的
深夜里,她总是独自默默的忍受着疼痛,拼命的想锻链好自己已经有点萎缩的肌
肉,现在的她,四肢已经慢慢恢复气力,不过虽然可以移动,但没有脚裸的缠足
下体却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强的爬行着。不过能爬行就已经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
自偷偷地注意着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机会,深夜的豪宅中即成为了她探寻摸索
的重要时刻。现在的她应该是可以逃脱的,但她知道这副身体、这样的残躯是逃
不了多远,她很小心谨慎的终於摸到了薛神医的房间内,满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
命搜索着。湘娃曾在惜香的问话中得知,如今这处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医,而
他却早在数日前就离去未归,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几名婢女与厨子外,是没有任何
男性长工与家丁的。她的心里暗自窃喜,想来一定是时日一久对她才疏於防备,
但在自己要储存够离开的实力前,她必须先尽快恢复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她根
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後是无药可解的,但心里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却已成了
支撑她的重要力量。很快的在薛神医那满坑满谷的草药经书中,湘娃就翻出了一
盒用紫檀木深深保护着的两本经书,一本是散凌去功心经,另一本则是回天十二
心法。
  湘娃小心谨慎的将之藏了起来,并且还另外放了两本药书进去,一路小心的
扭着圆浑浑的性感双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闺房里面。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
着,是的,就是这两本经书!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门异术,如今她就要由这另
一本回天心经中,讨回一切!只要能让她回复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时,再配上一柄
长剑,她就足以要了那个叫薛神医的奸贼老命!从那一天开始,只要一有时间、
机会,湘娃就会努力不懈的暗练回天心经,并且随时留意着这宅子主人薛神医的
归来之期,每天偷偷背着惜香不在的时刻里,拿起经书就拼命苦练。刚开始时她
全然讶异於经书上的种种内容,因为它所引元归气的穴道所在竟然是在女性花心
的私密之处,这不但大大违反了正道修练的元则,并且若非女子之身岂不一辈子
也别想练成、恢复不了功体了吗?於是她又参看着散功大法对照,赫然发现此等
邪功乃真奇异之术也,在那一张张奇妙特殊的经络图中,湘娃发现到,被散去的
并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自己身体内的功体竟然被转化成了另外一种莫名真
气。也就是说,散功大法其实并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气元力」转变成
另外一种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奇异真元,并且无时无刻不将之转存入下阴之处,
受此邪术者会一直以为自己毫无功力,其实只是体内真气早已「变质」让自己无
法再行驱使罢了。中了这样的邪术以後,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气的话,异变後的真
元就会再度不停的灌入下阴奇穴之中,而且无法让自己使用真气、形同废人,若
是时日一久,必会承受不了下阴真气、爆裂开来而死。因此除非另寻方法重头锻
链新功体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经上所指示的,是永远也无法将自己「变质後」的
怪异真气,给转化回来。於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断的参透着这本回天心经,
渐渐的却愕然发现,果真是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在自己肚脐下方盘旋不去,彷佛就
像从前拥有的真气一样强大,慢慢的她便逐渐相信了二经上头所提的修练之法。
  但越是修练回天心经,下阴的酥痒感觉却又越加强烈,有时练到後来软蛇阴
茎还会忍不住的钻出体外,并且还在兴奋射精的同时,还得到了难以言喻的高潮…
  …种种难以想像的淫乱情况,根本就快要超脱了这名湘娃所预料之中的事。
  修练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过,然而怪异的举止却不是发
生在修练过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里面,竟然变得越来越
加热情、直接。
  「小姐……好香、好好吃的东西……」
  「奴婢能给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
  惜香竟然主动搓揉着湘娃下体的蛇茎,眼睛里布满着兴奋渴望的神情,细细
的舔弄着。「不……别……别这样……嗯啊……」
  面对性情丕变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红着脸娇羞不已的呻吟道,
她只知道每当自己呻吟时的真气就会不断舒缓开来,腹中凝聚纠结的种种真气,
彷佛就要顺着毛细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来一样。加上不停受到对方抚弄着敏感
阴茎,激动兴奋的情绪就让她难掩情慾波动的心乱遐思。这几天之中,惜香的温
柔与听话起了一些异样的举动,好像越来越喜爱自己的女主人而渐渐露出了越举
的行径来。黏腻腻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脸俏皮的看着湘娃,并且大胆的就
将自己指头给深入到湘娃的两片湿唇内,脸上娇美的表情吟吟笑着,似乎已经清
楚这女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点都不害怕被对方责骂一样。「啊……讨……讨厌
……哎啊……」
  黏腻而带有情感的声音由女主人口中发了出来,这种责苦的媚态却丝毫感觉
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种女人心动时的撒娇情境,不自觉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
表露出来。「小姐……惜香的嘴里充满着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闻闻看……是
不是很香呢?」
  惜香举动越来越大胆,应该说……是湘娃的表情不断的诱惑着她,要她这麽
样做的呢。「你真讨厌……坏香儿……」
  湘娃甜甜的撒娇嗔道,她似乎已忘记了某些事……她实在不应该这样回答的,
数月前她还不时告诫自己是个大男人,但现在的她,嘴里的语气倒是先背叛了她
自己。「唔……吻……吮、吮……」
  惜香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深入到湘娃的嘴里面,两双舌丁愉悦得就交叠蛇吻在
一起,好像浓浓的情慾根源,已经深深的埋入到了这名婢女的内心里面去。「好
吃吗……小姐?」
  惜香脸上红红的微笑道,并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舌头,表示上头的甜美
淫垢已经被他们俩给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满真挚,好像很想一辈子都跟女主
人深吻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想分开。「嗯……」
  「那……舒不舒服呢?还有哪里痒的地方奴婢帮您服侍……」
  惜香如今已将对方看的比自己性命还要宝贵,不知为了什麽……一种亲密还
要更亲密的深植念头,不断的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不……不用了……」
  湘娃脸上也一样晕红了起来,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但她现在
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欢这个娇美懂事的小奴婢。「香……香儿最坏了……嘻嘻。」
  湘娃说完没想到双手竟然就搂抱起对方,被吓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来都
不知道原来女主人是早已能够活动自如了呢。「小……小姐……哎啊!」
  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为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今可是第一次主动的抚摸着
她那一对湿润肉唇。「好香儿……今天……我就要得到你……」
  湘娃娇媚的在这少女耳边说道,并且控制不住的软蛇茎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
淫穴外,刚刚在自己穴内时不时被茸毛粗涨的感觉摩擦下,湘娃的身体是也已经
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一条正在发涨的粗长东西很顺利的就由湿淋淋的滑润双
股间,飞快的钻入到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内。「啊……啊……抖、唔唔……啊啊
……好……好舒服……」
  惜香第一次像这样舒爽的叫喊了出来,灵活轻快的大蛇茎,不断的拼命抽弄
进她那狭窄紧缩的阴唇内,虽然她时常必须将黏稠食物给塞入体内,可少女的她,
毕竟还是个道道地地的初子处女呢。粗长的蛇茎慢慢的硬了起来,灵活的茎皮比
任何手臂都还要灵敏,前仆後继的徐徐抽送,让第一次做爱的惜香竟浑然忘我的
就快晕了过去一样。「啊哈……啊啊……香……香儿……啊哈……」
  湘娃不停的感到体内莫名的舒服着,除了敏感性器神经所带来的快乐外,下
阴的真元中似乎不断的有真气想要灌入到对方的身体内。这种感觉很奇特,好像
有种属於自己的东西正要转移到惜香身上一样,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怎麽一
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儿下体会让她舒服的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啊哈
……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
  惜香兴奋的不停淫叫着,初次的处女毕竟还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兴奋的
脸颊上,不停的被蛇茎抽弄下,一丝一丝的血红污渍就伴随着喷发而出的浓浓精
液中一起流出。「哈……哈……呼……哈……」
  湘娃娇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轻轻的吻了对方的脸颊一下,静静的躺卧着
享受发泄後的余韵。惜香则脑子里似乎被什麽东西钻入一样的抖了一下,跟着眼
里呆滞的愣了好一会,直到湘娃唤着她时,才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娇美的脸上笑
了笑,一头就栽进了湘娃的怀里去。「好香儿,你刚刚在想什麽?」
  湘娃陶醉的抚摸着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这种粘粘的东西是很珍贵一样,一
点都不想将这些肮脏东西给擦拭乾净。「我……我在想……我一辈子都是小姐的
人了……」
  惜香说完又害羞的躲进被子里去,脸上羞赧的充满着沈醉与喜悦,小女人的
抚媚感不停由她少女的芬芳气息中散播开来。「笨香儿……嘻嘻,不然你还想跟
别的女主人吗?」
  「不……香儿谁也不跟,香儿一辈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
边……」
  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欢湘娃主人这样亏损她,娇红的脸蛋上露出坚决的
表情,好像说出来的话是一辈子也不会更改的。「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起走
呢?」
  没想到湘娃竟然会这样的问道,惜香的脑子里连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答案,
如今,她却轰隆隆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以前的惜香也曾经是个家教很好的名门闺
秀,是这间宅院里的正牌大小姐,但在多年冷酷残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
当成像畜生奴隶一样的看待着,曾经有过的反抗却早已变成了心中永恒的梦魇。
  慢慢的奴性已经变得根深蒂固後,这个被折磨到失聪的可怜少女,是根本就
不敢想到要「离开」这两个字。「我……」
  惜香觉得呼吸开始急促,一口气好像换不过来一样,她呆呆的看着湘娃,内
心的害怕与恐惧似乎正不断的与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挣扎着。湘娃没有逼迫她,只
是眼神里充满着爱意,不知怎麽的她虽然知道惜香是受到别人控制的奴隶,但自
己却有种感觉,这个可爱的娇美少女最後终究会为了自己抛弃一切的。惜香连手
都害怕的颤抖起来,但湘娃却紧紧的把她的手给握住了,一点都不肯松开,就好
像牢牢的守护着她,丝毫也不肯放松一样。惜香突然觉得心头一阵火热,她那充
满灵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女主人,一种强烈无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脑海内成
形。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辈子的好主人,我宁愿为了她死……为她做
任何事都在所不辞的……不是吗?惜香红润的脸蛋上逐渐恢复了平静,看着眼前
的那双眼睛,嘴角上轻轻的扬了起来,点了点头,就深深的又钻进到了湘娃的心
窝里去。是的,从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最算她要我死也不後悔……只要能跟
在她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惜香露出坚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决心,
一种连她们两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气,是正透过了湘娃的身体下,默默的钻进到
了这名娇美可爱的奴仆身体里面。
  第九章蜀山银龙,凌天邪首之能
  前言:1。距离最後写这篇时,应该已是2004年的事了,真是漫长的七
年,中间两度删硬碟、封帐号,其後也陆续换过不少马甲,没想到一晃眼都这麽
久过去了,如今开了『下一章』,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开始吧。
  2。这里必须先提一下,就是我原着中就只写八章,不是九章,文心阁等当
初盗帖时,擅自把初章改为第一章,变成九章,但内容标题却贴错,个人感到十
分无言,希望下次盗帖者别再乱改作者名字,也别窜改人家章回,再搞下去就自
己写吧,看了只会叫人生气而已。
  3。天乐神教教主芙蓉仙子柳无爱在取名时,网路可没有芙蓉姐姐这号人物,
我对这人有些反感,但写都写了,在此先说一声,中途可能随时会换个更好的名
号4。不想浪费资源,要翻旧文请到伊莉看吧~以下传送门谷雨时令,细雨潇潇,
晃眼间,又是匆匆数月。
  湘娃在苗竹小居的静养日子,至今已过四月。
  脚趾的伤,与缩骨易容手术後的彻骨翻腾之痛,如今似乎渐能适应,惜香替
她准备的三寸金莲,也已能如实穿履下床行走。
  每天,惜香喂完早膳後,都会扶湘娃在小居走走,起初无法适应断指摩擦之
痛,渐渐地也能掌握技巧,利用夹紧、摇晃骨盆来控制行走速度地快慢,如同一
名裹足地美妇人,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十分迷人。
  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不见薛神医与苗翳踪影,原本有极佳地逃脱机会,但湘娃
却越想越不对,尽管说是静养,倒不如说她自知离不开方圆十里之外,心里又挂
念生死未卜的妻子,不如静观其变,等着仇寇主动现身。
  数月时日,回天心法内的口诀她已习得七成,但始终不解的是,为何毕生阳
刚真气,到头来会越练越阴柔百媚,甚至体态、声音、容貌都逐渐受到影响,变
得越来越女性化,每每拿起镜子一照,都会让她诧异每一次的变化!
  「砰乓!」湘娃再一次地将铜镜摔在地上,倒影中的她,已经是个娇媚女子,
丝毫,没有半点地男子气息。
  「小……小姐……」
  「住嘴!我……呜……难……难道……这一切又是苗翳的阴谋?」
  湘娃每日奋不顾身地苦练回天心法,为得就是及早恢复功体,伺机反扑,但
此刻却惊觉自己发现太晚,身体的变化日益剧烈,连试图回想自己原本的长相时,
才讶异到早已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
  就在她内心惊慌不定、六神无主之际,竹居外却传来车马杂沓地吵闹声,彷
佛,有一群人正往此处闯了进来。
  「啊啊……你们想干什麽?」
  很快,竹居内外的杂役、婢女,都被这群面露凶相的恶人给制服住了,直到
几名大汉闯进房里时,这才将失魂落魄地湘娃给惊醒过来。
  「你……你们……」
  「哦?嘿嘿……好标致地骚娘们,这里不藏魍蛊毒蠍,竟藏有这等上品地美
人儿,想必一定空虚寂寞的紧,那苗贼『阉人』一定没办法满足你才对,嘻嘻嘻
嘻……」
  丑陋地粗汉,浑身散发恶臭,脸上还有两处刀疤,看起来,就跟地痞山匪没
什麽两样。
  「嘿嘿,你怎知她不是什麽魍蛊毒蠍?说不得是妖变出来的,就等着把你生
吞活剥……哈哈哈……」
  「你们到底想干什麽?」湘娃心里暗道不妙,虽说几名匪徒不过是下三流角
色,但此刻的她功力尽散,身旁又无兵器,估不得该怎麽做才好。
  「桀桀……那不如你们两都在一旁观看,看我怎麽收拾这婆娘,要是我被吃
了,你们也好替我收屍,嘿嘿嘿嘿……」第三名山匪嬉笑地缓缓靠近湘娃,似乎
伸手就想指染她的意思。
  在这三名匪徒面前的湘娃,不仅花容面貌国色天香,细柳地蛮腰更是千娇百
媚、摇曳生姿,十足就像个员外人家地姨太或闺女,是他们生平罕见的上品货,
自然感到口水直流、心养难耐。
  「休得无礼!啊……你……你想干什麽?」
  湘娃出手飞快地击中来人穴道,但可惜却没了劲,非但点不倒对方,反倒像
自己投怀送抱一样,被粗男给搂在怀中,细白地脸颊受尽胡渣折腾地被狂吻不放。
  「住……住手……啊啊!」
  「小姑娘……你就乖乖让大爷们开心、开心……」湘娃身体打着冷颤,心里
难受的,还有堂堂的剑盟之尊,却被几名山匪轻薄调戏。
  「你……你们快放开小姐……不要啊!」一旁随侍在旁地惜香,立刻也被两
名大汉给制服住了,不过他们现在眼里感兴趣的,也仅只湘娃一人,尚不至於对
她的婢女做什麽手脚。
  「哈……哈哈……好香,这娘们体味好特别……老子我可一定得试试,哈哈!」
  胡渣男抱着酥软纤细的湘娃不停猛力吸气,一脸按耐不住正想脱去衣裤时,
门外突然飞来一道掌印,直直拍向他的脑门,迸地就将片片血花给洒在湘娃衣领
上。
  「唔!」男子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後脑留下血掌,活生生,就被浑厚地掌
劲给隔空击杀!
  湘娃心里暗暗吃惊,她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来者的气劲浑厚无比,就算是离
进门十尺之外,依稀也能感一股莫名而来地浑圆霸气。
  「哼哼,蠢废物!要你们找人没找着,却想先污了本座法眼。」
  老者的声音不急不徐,沧桑地嗓音蕴含内敛霸气,一听便知是个练气多年的
绝世高人,甚至连霍向天师父的玉眉真人,也未必有他这般浑厚地高深功体。
  「尊主饶命!尊主……饶命啊!」突然地变故,让另外两名匪徒立刻双膝跪
地,磕头倒蒜,他们口中的尊主是个年约六旬,目光如炬,银须白发的瘦嶙老者,
脸上,却透露出一股睥睨枭雄地狂妄傲气。
  「这两个蠢材也没有利用价值了,拖出去,本座不想连我的手也弄污了。」
  「是,尊主。」银发老者双手一挥,身後持剑的女子立刻将二人给拖了出去,
似乎是把带路来此的几名山匪,都给就地灭口。
  老者一语不发地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凝视着湘娃,不做任何举动,只是静待
属下回报。
  湘娃被对方瞧得浑身不自在,练武之人,自能感受到老者身上强大的气劲正
压得她喘不过气,但自己毕竟也见过不少风浪,於是抓紧惜香颤抖地双手,温言
安慰。
  「启禀尊主,四处皆寻不着那苗贼踪迹,连养蛊的瓮都没有留下,显见不在
此地已有段时日。」从回报女子的这番叙述,似乎对苗翳可是来意不善。
  「哼,真是贼心狡兔,浪费老夫时日!」银发老者说话之时,双眼依旧注目
着湘娃,锐利地鹰眼,彷佛能将对方给完全看穿一样。
  湘娃自知功体未复,就算动武也绝非老者对手,因此刻意避开他的双眼,禀
气凝神、故作镇定。
  「小娃儿,你可知道,你的那张脸很像一个人?」老者开口的第一句话,却
让湘娃浑身巨震地打个冷颤。
  「哼哼,可天底下竟有这麽美的一张脸蛋……能长得如此像他?」
  老者并未起身,湘娃却能感觉到对方目光如同一双灵巧地猎手,正反覆地触
摸着她的身子。
  「你……究竟是什麽人?啊!」
  湘娃刚想开口,没想到老者浑厚地掌劲却已拍到她的头上,闪避不及又苦於
双手无劲地湘娃,情急下竟运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诀,硬生生将杀招给接下来,
莫名究里地竟将气劲给吸收入体内。
  「喝喝……你……哎唔……」正当湘娃对此无比讶异之际,老者却未停手,
伸手一记锁喉,娇弱的她立刻又动弹不得。
  「哼哼……你这淫娃,竟敢偷练本教的天媚心经!说!苗翳小贼藏身在哪?」
  「唔……不……不知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寻遍大江南北也找不着一
名阴质之肌的『千淫女』能练此经,就连芙蓉那贱人也没法办到,没想到…居然
会被这阉贼给找到了!」
  「放……放开我……」
  「嘿嘿,私练本门教主才能修炼的心经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你甘休,
老实地告诉我,那阉贼现在在哪?」
  「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踪,因为就连她,也正苦等着
他的出现。
  「不肯老实说麽?你能练成化字诀……就表示身上再无任何功力,信不信我
再加点力,就能活活扭断你的脖子?」
  「唔唔……你……你杀了我……最好……」
  「反正……我活着……就为了……报仇而已……啊唔!」
  湘娃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昏死过去,因此说话再无顾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
一刹那,老者却突然松开钢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
  「哦?是麽……这倒有趣。」
  老者先在湘娃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让她无法施展心经上的任何口诀,双眼再
度凝视对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话语中的真伪一般。
  「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突然间,湘娃只觉老人的
双眼绽放异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麽样地魔力,竟让她对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
己绝既不能泄漏的真实身分。
  「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
天狂笑,跟着指力再度箍紧,眼露凶光地大声喝道!
  「那你可知道本座是谁?」
  「唔……我……我……」
  「老夫正是天乐神教『陇外邪尊』的凌天!凌少云是我儿子!」老者铿锵地
应答,顿时间,竟让湘娃深陷在难以想像地可怕绝境。
  因为,她听过这名字,也明白外号『蜀山银龙』的凌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
江湖人称做四大淫魔之首的过往事蹟。
  更糟的是,凌天还有个宝贝独生子『凌少云』,在两年前,才惨死在霍向天
手中。
  凌少云年纪与霍向天相仿,是淫魔凌天老来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乐神教
中,最有可能继任教主大位地人选之一。
  只可惜,他年轻气盛、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亲,成为玩遍江南四大
美人的第一人,但却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凤丹』时,被其丈夫给刺伤。
  狼狈万分地贵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却还是没能逃回陇外,最终被霍向
天一剑刺死在行船上,客死异乡。
  此事虽被凌天引为奇耻大恨,但正逢神教内陷入派系争夺的恶斗当中,最终
丧子的狂龙只能无奈地交出大权,退居护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
柳无爱所夺。
  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铁定不会比苗翳那些邪恶手段要好上多少,
但势态至此也再无更坏可能,心中反倒无所挂怀,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
她也无惧。
  「你不可能霍向天!」
  「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狂傲地笑声中似乎蕴含冲天怒气,
就连屋瓦窗椅都被强大气劲给震得灰飞四散。
  「霍向天……霍向天!你竟敢自称这秽名……老夫就给你两条路走……」
  「其一,我要削断你四肢!抽你的皮!还要在你头上刻下我儿名字,当你是
狗!要日日给人骑!夜夜给狗干!让你当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
  「啊!唔恶……」
  「其二,你已练过本教心经,本座倒可以破例饶你不死,但你须跟我姓,做
我儿女!并且用阴肌淫娃之躯,好好弥补老夫的损失!嘿嘿嘿……哈哈哈哈!」
  凌天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加咆啸狂妄,似乎在最後那句话的意思,才是他心里
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喝……呸!」湘娃怎麽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开出这麽荒谬地条件,尽管她
死活都脱离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绝不可能认贼做父,更不会犯下这等败坏
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爱子既死,剩下来多的是时间跟耐性,看我怎麽凌
迟你,不愁你不乖乖听话!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凌天手劲一催,湘娃人便晕了过去,再无任何反抗可能,浑身酥软地素手就
缚。
              不知又过多久
  昏沉之间,湘娃只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迷惘中彷佛看见了爱妻的身影,
正赤裸裸地被黑铁锁链,给牢牢綑绑在半空之中。
  (唔……凤……凤儿麽?)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双眼无法离开妻子
身体,只能默默地关注,丝毫也动弹不得。
  「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经第三天了,仍旧如此嘴硬麽?」
  就在妻子的身後,走来一名头戴鬼面的白衣男子,从石桌上各种刑具中,取
了一件碇铁垂挂在凤丹乳头的银环上,任其下坠受痛而失声尖叫!
  「啊啊……你……再怎麽折磨我也没有用……我不可能会说的……」
  凤丹一脸的傲气没有丝毫受折磨所影响,但白皙地膧体却已布满许多殷红鞭
痕,双乳、下阴更被残忍地贯穿十多对细小淫环,只要稍不顺鬼面人意思,银环
就会垂放更多碇铁,让美妇敏感地性器上饱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称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这好,老夫正愁你太早招供,会少
了很多好玩地新鲜整法……」
  「你……你还想……做什麽?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条银锁,来回地在美妇身上的银环间来回穿梭,确保每条细练
都扣在环口之伤,并且仔细地计算好长度位置,再将最前头的六颗铁球给硬塞进
阴唇里,变得只需稍稍触碰到唇口地方,都会令他牵发动身地通体痛彻难当。
  「嘿嘿!这银链叫六道淫龙,是老夫毕生杰作之一,最多能缠上三十六道,
是专门拷问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没……没有用的……我……死都不会说……」
  「喔……真是这样麽?」
  没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轻微地弹了一下美妇阴蒂,收缩的六条银链立刻往穴
内一紧,粉红蜜唇立刻喷溢出大量爱液,黄澄地尿水也跟着禁忍不住地宣泄而出,
奇耻泛滥。
  「啊啊……呜……不……不要……」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爱妻受此大辱,但苦於只能看,却做不了任何事,
拼命地呐喊丝毫也传不到这两人的耳朵里去。
  「嘻嘻嘻……骚娘们,还说不要?你的身体正老实地反应出痛的快乐呢,嘿
嘿,开始时用粗银链,等到慢慢换成银丝时,肉体反应就会更敏感,轻轻一碰就
会淫水直流……」
  「啊啊……呜……有种……便杀了我……五……五凤门跟剑盟……绝……绝
不会放过你……呜……啊啊啊啊!」
  可怜的凤丹每多说一个字,鬼面人就会用指头弹一下扣环上地银链,六颗铁
球正不断在阴道内相互推挤收缩之下,让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变成另外一种无
可言喻地强烈刺激。
  「嘻嘻,先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要等到他们找到这儿
来时,说不得……你已经离不开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开自身衣裤,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块铁亮银环,似乎
具有磁性一般,与凤丹穴里的铁球儿会相互排斥。
  「嘿嘿……虽然你已生过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却从未好好疼惜你,肉唇
的色泽与身体反应明显表示交合次数并不多……」鬼面人伸手掰开两片粉红湿润
地小肉唇,只见他食指运劲地点了几处下阴穴道,耻丘地周围立刻燃起一阵鸡皮
疙瘩儿颤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干什麽?」
  「这不过是房中术的一种,让你阴道能够更灵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铁球受到
老夫阳物地两相激荡,一不小心可是会弹坏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边说着,
下体可没空闲地直接闯入少妇肉唇里去。
  「不要!」同一时间,凤丹与湘娃几乎同时大声惊呼呐喊,只可惜他阻止不
了对方,更停止不了脑海内持续上演折锥心刺骨地激情画面。
  (不!不……凤儿……不要!住手!呜呜……不要啊……)
  鬼面人缓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凤丹浑身上下就彷佛痛到要晕死过去一样,
但说也奇怪,当肉棒缘着肉穴口使劲转过一圈时,少妇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呻吟
地喘息,彷佛在剧烈地痛楚中,还夹杂着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着鬼面人用老牛拖车方式,深插潜拔,时而突然猛刺,扰乱美妇的抗拒,
饶是一刻不到的时间,凤丹却已浑身湿透、挥汗淋漓,混沌地双眼失去灵性,随
时都会被猛力地突然撞击给弄晕过去。
  「嘻……嘻嘻……说!潇湘剑的口诀是什麽?说!」
  「唔……啊啊啊……我……不能说……啊啊……啊哈!」每当凤丹稍有抗拒
的时候,男人的大阳具夹带互斥地六颗铁球,就会撞得她死去活来、魂飞九霄,
抗拒的尖叫声越来越被细微地阵阵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还过瘾?说!把潇湘剑的口诀
告诉我!说!」鬼面人的双眼像似会绽放异光般地可怕,饶是坚贞如斯地祝凤丹,
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几乎快要崩溃屈服地耻辱模样。
  (不!不可以……不要……凤儿……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湘娃竟然惊醒过来,
耳边传来地萧声细细如述,彷佛正对着她诉说一段可悲可泣地堕落哀歌。
  「啊……啊……凤儿……凤儿!你在哪里?谁……你是谁?」湘娃睁眼看个
清楚,只见自己被人关在一处地牢里,而吹箫的黑衣人,就在铁栏地外缘正瞧着
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梦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样真是
让人心疼……」
  「你……你到底是谁?凤儿呢……你……你们到底把我妻子关在哪里?」说
话的黑衣人,虽然刻意改变声调,但却听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体态身形要明显
比苗翳纤细许多,应是个年轻女子无误。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没良心,奴家一心只想着你……你却只顾着那贱
人死活?」
  「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个女人……」
  「嘿嘿,我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
淫乱的妻子究竟在什麽地方的话,唯有求我吹萧……才能够让你看得见一切…
  …」
  「你……这到底是什麽幻术?」如此诡异地说法让湘娃难以置信,但方才明
明梦见爱妻受人凌虐地画面,却又如真似幻地让人摸不清真假。
  「可别小看了……这可不是什麽幻术,而是借由萧声刺激塚人瓮里的生灵,
让你能看见她过往遭遇罢了。」女子从怀中取出阴森地黑色小瓮,里头仍正邈杳
燃着诡谲黑烟。
  「那凤儿……你们把凤儿藏在哪里?说……快告诉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你吹箫,自然就能看见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画面
……」
  「你……到底有什麽企图?」湘娃自知对方来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阶下
囚,又不知黑衣女子与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伪装,心里实在慌乱地拿不
定主意。
  「很简单,我要你当凌天的女儿……替我……」黑衣女子的话未说完,湘娃
却已气急败坏地一口回绝她。
  「不可能!」
  「哦……」
  「就……就算落到这等田地,我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认贼做父地卑劣行径
……我俩夫妇命可以不要……你……别把我霍某给看轻了……」
  湘娃好不容易压抑住女性化的阴柔情绪,浑身冷颤地强硬挤出这样几个字来。
  「是吗?嘻嘻……你会的……只是……你自己还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
会回来,不久之後……我们还会再见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瓮,
眼露异光地快步离开这片幽暗牢狱。
  汗呐、貌似我收藏的这部《春闺梦》也是只有11章。。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1:08
红心一个,支持楼主的工作。
作者: shh811    时间: 2024-6-4 21:09
多谢猴哥   
看完了心里挖凉挖凉的……还是缺啊,两篇没有所求的章节。猴哥不靠谱的说  
还是要多谢猴哥。
作者: whyangjun    时间: 2024-6-4 21:10
哎。。
我一直以为是全的、没曾想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1:11
引用:原帖由 梦醉无痕 于 2012-4-26 20:47 发表
哎。。
我一直以为是全的、没曾想      
作者: shh811    时间: 2024-6-4 21:11
感谢作者大才 谢谢了
作者: WanDaomachete    时间: 2024-6-4 21:12
确实不错就是我的级别太低基本不都不看,我还是上百度去看看吧
作者: pppq123    时间: 2024-6-4 21:13
网上能搜索吗,去网上找找,求连接啊
作者: DaLaoCu15    时间: 2024-6-4 21:14
网上能搜索吗,去网上找找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1:14
去网上找找,内容很大。推荐一篇名叫 《九里乡下》的短片小说
作者: wxjshb    时间: 2024-6-4 21:15
很不错的几本小说,读了部分,不过谢谢分享
作者: WanDaomachete    时间: 2024-6-4 21:16
  书名:【永堕黑暗】
  作者:寒江
  
出场人物表:
  周 文:小区治安警察,为人正直,冲动
    陆 薇:周文的未婚妻,出色的青年舞蹈家
  袁元:警长
  赵心阳:警察,周文的朋友
    青 鹏:C市议会议长,大权独揽,骄横
    青 岚:青鹏之女,有C城第一美女之称
  史议员:青议长的心腹手下
    陈昆:黑帮头子
    彪子:黑帮杀手
    阿贵:黑帮混混
    发二:黑帮混混
    梅子:风尘女子

序章 把那条狗带进来
  丽歌大舞台的地下舞场。
  高亢激越的摇滚像狂风席卷全场,上百个沙丁鱼般的男男女女簇拥在这个拥挤的罐头里,伴随着鼓点和变幻的灯光随意地扭曲肢体,挥舞着手臂,相互摩擦着身体,每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催眠的状态,面色发红,目光呆滞,神情亢奋,就像一群吃了春药的狗,只能通过这种无意识的抽搐来发泄多余的能量。
  他们的亢奋更多的来自场子中央的小舞台。
  那是一个四周用纤维丝网圈起来的高台,领舞女子身材好得惊人,打扮又出奇得惊人,一身高弹力半透明的白色内衣装,玲珑毕现出她曼妙高挑的身段,坦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胯腹处紧小得只余一线的布条,就是女人也禁不住遐想菲菲,她的舞姿专业、奔放,夸张,充满着情欲的张力和诱力,更奇异的是她的颈上、手腕上和脚踝处都系着精致的镣铐,五根细小的银链收成一束,连通到天顶的暗处。
  女子的每个舞姿都带动着哗哗作响的银链漫天飞舞。
  带着镣铐的半裸舞者,就像提线的人偶,诡异,妖艳,充满来自黑暗的无穷魔力。
  音乐推向高潮,舞者带动着全场的气氛膨胀到了极点,她已全身湿透,汗水让全身健美的肌肤发散出动人的光泽,也浸润了内衣装,紧紧地贴到了身上,使深色的敏感部位在强光下难堪地无所遁形,男人们开始嗷叫,无数只手在纤维网上抓挠着,无数道肮脏猥亵的目光和思想,在意念中将这个孤独的舞者强奸了无数遍。
  舞者似无所觉,如同置身在旷野,依然激情万种,回旋灯从脸上打过,那是一张绝美得没有丝毫人间风尘气息的天使面孔,如同堕入黑暗的精灵。
  二楼包厢,正对着舞台。
  这是与大场迥然不同的宁静的世界。
  一个清峻的中年男子,站在单面透光的玻璃窗口前,聚精会神地欣赏着领舞女子的激情表演,眼中同样放射出同场中众多男人无异的粗野无礼的目光,从散立在他身后四周几个肃立的西服男子崇敬的表情来看,这个男人无疑是个重要人物。
  包厢门被人轻推了一下,门边的保镖迅捷地抽出枪来,拉开门,与门外的人密谈了几句,走到窗前男人身边,轻声说:“陈先生,来了。”
  中年男子漠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半晌才收回目光,带着回味说:“妈的,好个尤物,弄得老子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干她。”
  保镖们并不觉得他们的主人穿着如此高雅,谈吐却如此不文有何不妥,反而都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暖昧微笑。
  “把那条狗带进来吧。”
  带进来并不是狗,是人,一个委糜得像上十天没有睡过觉吃过饭洗过澡的落魄男人,就是那双曾经锐利无比的眼睛也已混浊不堪,说他像条肮脏的狗恐怕也不为过。
  落魄男子被人从外面掼进来,躺在地板上还在索索发抖,双手比秋天的落木还抖得厉害。
  中年男人鄙夷地皱皱眉头,嘲笑道:“咳,功勋警官大驾观临了,来来来,你们都来瞻仰瞻仰我们的英雄,他可是只手空拳就破获了本市有史以来的第一大案呀。”
  人们都很配合地随着中年男人的语气大笑起来。
  落魄男子根本不留心他们在笑什么,竭力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神在室内急切地逡巡着,像在寻找什么。
  中年男人笑道:“周警官,还是我理解你。”
  走到落魄男子身边,揪住他一头乱发,强行拖到窗口前:“瞧,你找的不就是我的薇美人吗?”
  见到以如此屈辱的姿态狂舞的女人,落魄男子全身一震,终于拼尽气力嘶吼着:“啊呀呀呀呀……”那撕心裂肺的一声,有如杜鹃泣血,令在场的敌对者也无不为之一颤。
  他伏在窗上无力地拍打着,哽咽失声,泪水簌簌而下,良久,突然返身抱住中年男人的大腿,拚命叩首,脑袋砸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求我吗?好啊,我最喜欢人求了,哈哈哈。”
  中年男人大马金刀坐到沙发上,把烟头扔到脚下,碾了碾,然后将那只脚翘起来,“要求我就要有求的诚意,过来,把鞋底舔干净喽。”
  落魄男子脸色极为难看,流血的尊严就像那个烟头一样被碾得粉碎。
  中年男人很享受地看着他内心煎熬的模样,他相信,再坚硬的铁在他那般炼狱般的折磨下也会化成水,何况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果然,落魄男子行动了,缓缓爬到脚边,闭上眼伸出舌头。
  在那一刹那,他的脸突然遭到硬物猛烈打击,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身体推出一米开外,半边脸肿胀起来,疼痛欲裂,鲜血迅速顺着皮破处渗了出来。
  “猪猡,也不照照镜子够不够档次,告诉你,只有像薇那样的美人老子才会让她舔脚板,你没试过吧,好舒服呀。”
  中年男人揪起落魄男子的衣领,用力摇晃着:“看着我,看着我,你知道你的薇每天是怎样像狗一样伺候老子的吗?我叫人轮奸她,卖淫,玩她的屁眼,告诉你,你老婆已经不是当年的玉女了,她只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玩物!你明白吗?性奴!”
  落魄男子翻着白眼,头无力地摆动着。
  “你为什么不愤怒?你的勇气呢?尊严呢?妈的,废物!没出息的东西!”
  中年男人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落魄男子的脸上,激动之下,他捂住胸口大声咳嗽,痛苦之色一闪而过。
  落魄男子的脸被抽得像一个漏气的沙袋,嘴角鼻孔溅出鲜血。
  中年男人从腰后摸出一把手枪,当面将一整匣黄澄澄的子弹推进枪膛,扔到落魄男子面前:“这是你的枪,有种的话,再冲我开一枪,我保证决不难为你,还要放了那个女人。”
  落魄男子的手指搭到枪身上,熟悉的金属冰冷质感就像清泉从指尖流向了全身,可是他太虚弱了,小小的手枪此时竟有千钧之重。
  “捡起来,混蛋。”
  枪口抬了起来,摇晃得吓人,人也如同风中的蒲柳,摆来摆去。
  只抬了一半,又颓然掉落下去。
  中年男人浮上一层得意的笑容,四周的人也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在这一瞬,落魄男子再次抬起枪来,整个人焕发出刀一般锐利的光芒,眼神收束成锋之一线,枪口稳稳地指向中年男人的头颅,扳机打开了。
  转眼间,他成了一尊威压全场的神。
  保镖们目瞪口呆,忘记了抽枪,中年男人怎么也料不到面前这男子还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还能催动生命中最后的火焰,他惊得本能地伸开双臂,瞳孔扩大。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突然,中年男人放声狂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再一次剧咳不已……

第一章 打上深深的印记
  时间之轮转回到一年前那个燥热的夏日。
  两条裸露的人体在床上缠滚着,准确地说,是黝黑的男人压在白得耀眼的女人胴体上厮磨,男人红赤着脸,大声喘着粗气,双手像护着奇珍异宝似地罩在那双盈堪一握的淑乳上,只敢轻抚,不敢重压,生怕一不小心那滑腻非常的小鸽子就会挣脱他的掌握振翅而去。
  女人富于古典气质的面庞被散乱的长发遮住半壁,紧闭着眼,轻咬住下唇,本是白皙的双颊泛起两团色泽浓郁的红晕。
  表情慌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手足无措,连拥抱男人都不敢,就这么将两条藕臂摊开来放着,一动也不敢动。
  小室里虽然开着空调,气温似比户外还高。
  男人的屁股扭来扭去,半晌,还是颓然地垮下来,虚压在女人波澜起伏的身体上,脸上满是失败之色。
  “还是不行,太干,进不去啊。”
  女人微张星眸,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太紧张了。”
  “要不,我先用手弄弄,湿了就……”
  “不要,不要用手,我想起就……就……脏。”
  “我用了四种香皂洗了七遍手啦。”
  “那也不行。”
  男人无奈看着女人美得令人心颤的脸,痛苦地说:“上次就是这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现在也没成功过一次,老大,算你可怜可怜小弟,稍微放宽点政策好不好?”
  女人禁不住扑哧一笑,马上又觉得不好意思,将手挡住了脸:“呸,没点正经,这时候还开玩笑。”
  女人春花绽放般的一笑立时化解了本有点尴尬的气氛,男人更来劲了,俯下头去咬女人的樱唇,对这个举动女人倒是甘之若饴,很主动地送上香吻,在舌头动情的交缠下,类似催情□的气体又开始发散,男人和女人都在大声喘息。
  男人将唇贴着女人的嫩肌,顺着优雅的曲线一路亲下来,停留在起伏不已的胸口峰峦上,她的罩杯不大,却非常圆润尖挺,尤其是那对淡红色的峰珠,小得如豆粒,总令他爱不释手。
  他将齿咬住那珠,轻轻搓动,身下的女人便发颤,口中含糊呓语:“噢,不要……”
  趁女人情迷意乱之际,男人抽手偷袭女人微微张开的腰胯,中指按进了隙缝当中,依然干燥,这个结果不免给情欲攻心的男人当头一棒,沮丧不已。
  女人发现了男人的小诡计,颇感不快,将身子一扭,挣开男人的手,恨道:“说了别用手,你就是不听,我生气了啊。”
  男人无言地坐起来,好像饿汉面对着满桌可口大餐却吃不到口,无可宣泄的滋味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他本就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调情手法生涩得很,碰上这个还是处子的羞涩女人更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他不敢也不肯用强,只因为他太珍爱这个女人了,爱到可以为了她舍弃生命。
  看着男人现在的衰样,女人心软了,抱住男人的脖子,柔声说:“或许结婚那天,我就不紧张了。”
  男人苦笑笑,亲了她一下,道:“是我不好……其实,你对我这样好,我已是很满足了。”
 然而心底却有一个按捺不住的声音在焦灼地喊叫: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女人垂下头,柔软的青丝拂过男人的胸膛,沉默半晌方轻叹道:“真的很难受?”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声音渐低不可闻:“要不,还像上次……那样?”
  “还能怎么样,只好这样喽。”
  可是女人迟迟没有动作,男人只好反客为主,握起她的一只手,软绵绵的充满无力感,送至他愁眉不展的肉棒旁,轻轻捉住。
  女人虽羞怯得把脸深埋在男人臂弯中,晶亮的眼睛中还是渐渐透出好玩的神色,说也神奇,纤手这么一握,本已萎靡的男根一下子就昂起头来,迅速膨胀,大到差点握不住。
  第一次女人还真的被这厌物吓了一跳,既便现在也有些忐忑,这么大的家伙真的能放到她的体内吗?
  望着女人的羞态,男人涌起无限柔情,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得更紧。
  女人的手指成环状套在肉棒上,上下搓弄着,起初比较慢,适应后就慢慢加快,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也有了一次经验,从男人的反应中,自然知道快使他更舒坦,对那个肉乎乎越来越硬的长家伙揉搓的手感,也让她体内起了一种说不明白和异样感觉,比男人压在她身上在洞口胡动乱戳更让她躁动难安。
  肉棒颤动了两下。
  “快,快,包住它。”
  女人听话地将手掌盖在龟头上,握紧,很快,手中的肉团膨发了,有节律的开合中,一团又一团的粘液喷出来,沾得满手都是。
  与此同时,男人抬起女人的头吻她,深深地吻,从未有过如此的狂野和富有激情,恨不得与她融化到一起。
  “啊……爽。”
  复归宁静,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躺着,没有任何言语和动作,静静地品味着刚才的余韵。
  薇听不到,有一个声音在焦渴地呼喊:我真想在你身体里打上深深的印记。
  他叫周文,编号11748,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区治安警察。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理想,搞好本分就行,没有野心,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老是不由自主地就得罪了上司,虽然勇敢,能干,治区里几乎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可业绩考评老是给他中等偏下,所以也老得不到升迁。
  好在小区的居民们都挺喜欢这个耿直的小伙子的,当然啦,最主要的当然还是他女友不介意他的不上进。
  一说起女友薇,周文就从心底乐开了花,不知道这个艺校最漂亮的校花看中了穷警察哪个优点,竟就这么一厢情愿地随了他,而且还是温柔贤淑把女人的优点占全了,难怪同事们都嫉妒得要死,酸溜溜地笑他是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周文也乐呵呵地照认不讳。
  说起他们的相遇倒颇有点戏剧性,周文认识的一个艺校女生小兰某日找到了他,说她的好朋友陆薇被黑社会混混看中,时不时来骚扰,有次被堵在校外小树林里,胸罩都差点被扒拉下来,好在有老师经过才把她从更羞耻的悬崖边拉了回来,校方虽报了警可没多大收效,至多驱赶了事,几日后回来更是变本加厉,校方也束手无措了。
  那些日子陆薇整日恍恍惚惚的,惊恐不安,已作好了退学的打算,小兰这时忽中生智,想出一个主意,让警察周文假充她的男友,吓唬吓唬那帮流氓,兴许就会知难而退了。
  周文没想太多,出于帮朋友一个忙的心理,也出于对那些人渣的憎恨,一口就答应了。
  第一眼见到陆薇他就惊艳得差点失态,太漂亮了,简直是女神化身,难怪那些家伙会缠着不放。
  而陆薇回报他的则是浅浅的嫣然一笑。
  说来也怪,自从全副警装的周文伴着玉人出入几次后,混混们果真自动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老鼠终究还是怕猫的。
  一对假恋人来往熟了之后,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周文本就不是内向木讷之人,学识不多却谈吐不俗,让陆薇很是刮目相看。
  那一年,陆薇毕业,作为高才生的她出人意料地没有选择出国,而是主动留在了这座城市的小剧团里。
  直到她和周文俪影双双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时,疑惑的人们才恍然大悟。
  其实身为幸福的主人公之一的周文并不真正明白其中的奥妙,虽然是受人之托其名其妙地尽了一场“英雄救美”的义务,也从来不敢奢望过陆薇真的会看上他,是啊,人家那么高贵动人,追求者如云,能相识一场已是天大的缘分了,怎么还会看上他这个一穷二白又没有前途的家伙呢?
  可是她偏偏就看上了,姻缘二字真是妙不可言,可是在心底他始终执拗地认为,找到她,是他的福分;配了他,是她的委屈。
  他要尽一生之力来保护她,呵护她,不让她再受一丝的委屈和伤害。
  为什么喜欢一个穷警察?
  因为有安全感呗。
  女人总是猫一样地伏在他怀里回答。
  可是我没有安全感,你太漂亮了,我很害怕,怕半夜醒来时发现你像小鸟一样飞走了。
  那你就把我拴在腰上栓着。
  薇咪咪笑着,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总是微微地弯下去,好看得不得了,周文喜欢这么长时间地看着她发呆,看得薇大发娇嗔。
  让我看嘛,只有看着你,我才觉得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可爱。
  那就看吧,看不到地老天荒不许眨眼。
  他们没有看到地老天荒,真挚的誓言就像脆弱的琉璃瓶,在那个燥热的夏日下午打碎了。

第二章 刀一般的眼神在空中撞出火星
  老笨钟重重地敲了两下,唤醒这对浑不知身外世界的小情人后,继续迈着它不紧不慢的老步子去了。
  “唉呀,糟,我还要买礼物呢,明天就是小兰生日了。”
  “我陪你去吧,反正今天轮休,全交给你。”
  “挺大方啊,才不稀罕呢。”
  两人坐起穿衣,周文望着薇玲珑毕现的娇躯,热流又开始在身体内涌动。
  觉察出周文的异样,薇明知故问,“怎么啦?”
  “来,抱抱俏宝贝。”
  周文伸开手臂,薇温柔地偎入他的怀中,任凭时间流逝。
  “我发誓,你绝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呸,胡说。”
  薇穿了件浅色的露膝套裙,长发随意挽了挽,走在阳光下散发出空谷幽兰的气息,有着淡淡的清香,引得路人频频回头。就连一个圆乎乎的小女孩也扯住妈妈的衣角叫:“妈妈妈妈,姐姐好漂亮。”
  年轻妈妈笑着说:“你长大了也像姐姐那样漂亮好吗?”
  薇冲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嫣然一笑。
  在这种时候周文往往是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一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看到女人身边健硕的男人自然色心立止,实在有不识相搭讪的也会在他一句“我是警察”下落荒而逃。
  薇说在花园路有一家礼品店,东西多又上档次,可爱得不行。
  习惯“三从四德”的男人毫无异议,于是转向花园路。
  花园路是精品一条街,在这种太阳都要热得发高烧的天气,行人都是寥寥,生意自然清淡好多。
  不过,在薇说的那间店里,倒是无意中遇上了可以与陆薇媲美的另外一个女子,高挑偏瘦,骨感,精心修饰过的清丽面容,配上时尚高档的装扮让人眼前一亮,那份气质就非同一般,特别是眼波流转间,一种与薇的清纯迥然不同的风情不期而至,媚至骨里。
  别说色色的店老板流口水,连周文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倒不是真被电住了,而是觉得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老板乐开了花,连连说道:“今天难怪日头好,C市的美女都到我这小店来了。”
  两个美女惺惺相惜,相互微笑了一下,骨感女子有礼貌地道了声再见,款款步出店门,细长的高跟敲击在实木地板上,夺夺地响。
  周文看着薇的脸,张口欲言,变故在须臾之间发生了,只听得门外刺耳的刹车声,拉门声,随后是女人才冲出口便被捂住的尖叫声。
  异常情况!
  职业习惯令周文迅速作出了判断,来不及思索便拔出随身携带的枪,破门而出。
  绑架,竟是绑架!
  两名蒙面男子死死捂住刚才见过面的女士的口,架起她拚命住一台丰田小面包里面拖,女人使劲扑腾,鞋蹬掉了,透明丝袜包裹下的瘦瘦脚踝是那么苍白无力。
  “住手!警察!”
  绑匪大概没料到这里还会杀出个程咬金来,一时不知所措,也不放人,场面顿时僵住。
  “放人,把手举起来!”
  周文看到车里加上司机有三个人,一对三,还可能有枪,陆薇会在里面报警吧,能拖那么久吗?
  大概不行。
  没有援手不知能不能成功,唉,多想无益,反正拼了。
  一个歹徒迟疑着把手举了起来,另一个还是不动,受控女子又开始挣扎。
  身后侧又一次传来女人的尖叫,他的心迅速抽紧,血色从脸上褪尽,薇!
  “是你把手举起来。”
  阴冷的声音,加上随后看到的蒙面布上面那双锐利凶狠的眼睛,成了他终生的噩梦。
  薇在他的身前,嘴被一只大手捂紧,冷冰冰的枪口顶在吹弹可破的雪白颈子上。
  周文痛悔,冲出来太快,忽略了店侧还有一个歹徒。
  汗水,从后背上泠泠而下。
  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受惊的小兔,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我警告你,退后,把枪放下,否则就别怪老子辣手摧花。”
  两双同样刀一般的眼神在空中相撞,迸得出火星,这是精神和意志的较量。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周文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做不到,薇和那个女子都在他们手中,他们的筹码比他多,赢面大。
  绝对不能让人质受到伤害,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薇受到伤害!
  援兵为什么还不来?
  周文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紊乱。
  看着周文没有动静,急于脱身的歹徒不再强求他放下枪,而是以薇为掩护,慢慢向车那边退,同时示意同伙将另外那个女子拖进了车里。
  车发动了,薇没有放下来。
  周文急得发狂,不敢朝车里开枪,枪口瞄向了轮胎,一枪没有击中,平整的水泥路上出现一个弹坑。
  一个急转弯,薇被扔下了车,在周文跑向女人的同时,丰田乘隙一溜烟扬长而去。
  “薇!薇!”
  周文抱起身体软绵的女人,薇没有昏迷,也说不出话,只是眼神呆呆的,看着白晃晃的天空。
  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第一次与死神如此接近,就像面对着深渊站着,只要后面发一点点力,她就会堕入黑暗万劫不复,那一刻的惊恐,在纯净蔚蓝的心空中笼上了再也无法驱除的阴影。
  她的恐惧是如此之深,可能连周文也无法理解,如果早意识到这一点,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    ***    ***    ***
  丰田车上。
  绑架来的女人已被捆好塞在座下,几人相继除去蒙面布。
  劫持薇的是一张清峻的中年面孔,望着窗内飞速掠过的景物默默不语,其他人也噤若寒蝉。
  半晌坐前排的一彪形男子说:“明明计划好了,那条路上不会有条子的,不想人算不如天算。”
  “哼,那倒没啥,彪子你做得好,死也不放这婊子,否则就功亏一篑了。老子不甘心的是后来的那个小女人好有韵味,把她放了真是好可惜啊。还有……”
  中年人眼中凶光一现:“把发二找出来,他竟然给了把打不响的枪,害得老子差点阴沟里翻船,既然不想活了老子就成全他。”
  说话时,他将脚狠狠地踩进脚下女人的胯间,大力揉搓,似是非如此无以发泄他满腔的怒火,堵住口的女人无奈地闷哼着,短裙翻到了腰际,白生生的大腿在阴暗的车中格外醒目。
  ***    ***    ***    ***
  大队警察伴随着招摇的警笛呼啸而来,又根据周文提供的线索呼啸而去,结果却令人沮丧,车牌是假的,丰田车也是偷的,被遗弃在郊外路边,没有人目击到歹徒的离去。
  周文、陆薇和面无人色的店老板被带回警局询问,作笔录时,周文的顶头上司,警长袁元满脸难看地走了进来:“被绑架的女子知道是谁吗?”
  “谁?”
  “青议长的千金。”
  在场的警员都张大嘴巴齐齐啊了一声。
  周文难怪会觉得那女子眼熟,青议长可以说是这个地方的风云人物,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平绅士,吃遍黑白两道,事实上,他的发迹和上升都是一个谜,社会上也颇多传闻,可是在他强力的手腕下,没有谁真敢太岁头上动土去查他。
  青议长对别的都不放在眼里,唯独把宝贝女儿青岚看得像心肝一样,时不时带她出席政商两界的豪宴,青岚倒也争气,出落得美丽大方,加上颇有些风流手段,一时间艳名远播,风头无两,不负C城“第一美人”的称誉。
  按说平时青议长都会派人跟着小姐的,不知是太平日子久了松懈疏漏了,还是青岚私自溜出(对风流不羁的她而言这是常事了),反正就在这么一个失当时出了大事,难怪一向信奉无事为贵无责为轻的袁大警长会紧张得热汗直流。
  “竟有人敢绑架青小姐,吃了豹子胆吗?”
  一个警员摇头咋舌。
  “怕什么,这又怨不得我们。”
  另一个警员忍不住发了句牢骚。
  “唉,你们懂个屁。”
  袁元先叹口气,瞇缝眼却瞟向周文:“怎会没责任呢,人可是在我们眼皮底下绑走的,特别是有警员拦住还跑了。”
  言下之意竟是责备周文没尽全力。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周文怒火攻心,想反驳却又语塞。
  带着满肚子的郁闷和委屈,周文送薇回家,慢慢地沿着街走,薇一直脸色不好,不怎么说话,无论周文说什么她都默默听着。
  “还在害怕吗,坏蛋总是有的,放心,有我保护你呀。”
  周文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心事,好言慰藉。
  “嗯。”
  薇低声说。
  “不要紧的话,那我回去啦?”
  周文看看已到了门厅,试探着问。
  虽然他们都有了那层意思,也有过几次不尽如意的尝试,但保守羞涩的薇还是独自住在剧团宿舍里,两人并未真正同居。
  薇抬起眼,欲言又止,咬咬嘴唇,满腹心事化为一声幽叹:“……去吧。”
  粗心的周文并未深究陆薇的心思,照往常一样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红唇冰凉。
  望着男友远逝的背影,薇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也随之抽干了,无力地依在门柱上,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那里,一双凶恶的眼睛还在狞笑……

第三章 狡兔未死,走狗先烹
  次日,周文一进警局就接到通知。
  “1748,警长叫你到办公室报到。”
  周文进去,袁元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挤出一副无奈的脸。
  “周文啊,这次我恐怕保不住你了。”
  “不明白。”
  “昨晚青议长发大火了,指责我们警局腐败无能,私纵罪犯,导致社会治安日趋恶化,打算召开特别议会专门讨论警局官员渎职问题。”
  “这与我何干?”
  “傻小子,议长这是在借题发挥,私纵罪犯说的就是你呀。”
  周文心里发苦:“我?私纵罪犯,哈哈,真是好笑,哈哈哈哈。”
  他果真大笑,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袁元脸色变了几变:“别笑了。”
  “明人不作暗事,爽快说吧,准备怎样拿我开刀。”
  袁元叹气道:“说真的,我是真欣赏你这样的好男儿,也知道委屈你了,可是上头没法交差啊,本来要解职下狱,我再三申诉才让他们同意停职察看,上缴枪械,这个风头上老实点,别惹事,过后自然复职了,啊?”
  周文冷笑道:“那就多谢警长抬爱了。”
  将枪支和子弹解下来朝桌上一砸,也不多言,踢门而去。
  看着门外探头探脑的警员,袁元苦笑:“年轻人,太冲动。”
  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走出警局,正巧让周文看见宋局长言笑晏晏点头哈腰地恭送一个要人上车,那个要人也正巧他认识,青议长身边的红人,史议员,两人的热乎劲根本不像袁大头说的那么严重。
  “交易”,两个字不知怎么就蹦到这个耿直男儿的脑海里,狡兔未死,走狗就烹,这口鸟气他可咽不下,他发誓,一定要亲手将那伙歹徒揪出来给这些鸟人瞧瞧。
  说干就干,他转身朝龙蛇混杂的津河区走去。
  ***    ***    ***    ***
  郊外。
  废弃的别墅。
  窗户全部关闭得严严实实,用厚毛毯和棉被挡起来。
  一盏强光灯将室内照得白昼般明亮。
  几个赤条条的男人挂着笑容斜靠在四周斑驳的墙上,笑容里掺杂着无需掩饰的轻松和猥亵。
  因为这一次的任务不是拿着刀去砍人,而是征服畏缩在屋中央抱着肩膀惊恐万状的美妇人。
  青岚的模样实在有够难堪,全身被扒了个精光,仅余的长筒玻璃丝袜也拉破了几道长长的口子,长发凌乱地披散开,几根乱发被晶亮的汗水粘在额头上,红唇、丰胸和大腿上各有几处醒目的瘀伤,像是被鞭抽或手掐至而成的。
  最惨的莫过于下腹隐密处,红肿得裂开了一道口子,红的黄的分泌物凝成了块状、壳状糊满整个下身,一片狼藉,散发出浓烈的淫臭味。
  看样子已经经历了比较长时间的折磨,女人形容憔悴,泪水已经流干,这几个粗野的男人早已用暴力和赤裸裸的原始性交,剥掉了她所有的高贵和尊严,只余下一个有着动人外表和迷人性器的可怜的小妇人,就像一个公共厕所,随时敞开,供人发泄。
  她想起了第一根肮脏的肉棒捅破她不设防的花瓣时的极度屈辱,想起了第一鞭狠狠抽在她裸露的臀部时的撕心裂肺,为什么,转眼之间她就从公主沦为了性奴?
  为什么这种惨剧会落到她的身上?
  她恨,恨父亲没有保护她,恨那个警察没有把她救出,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入魔掌,甚至恨那个一面之交的美女,为什么绑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要恨世界上所有的人!
  唯独对面前的绑匪,她不敢恨,只有怕。
  青岚欲哭无泪。
  摄影机在她面前支了起来,她不明白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
  除了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从清醒以来没有人跟她说过一个字。
  一个看样子像是为首的中年男人正在指挥摄影机的摆法,又有人在她身后摆了把椅子,踢踢她的屁股叫她坐上去,她顺从了,没有办法不顺从,这些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人渣。
  照明灯打到她脸上,白晃晃的睁不开眼。
  “眼睛打开。”
  男人严厉的声音从白光后面传来。
  她慌忙睁开眼,眩晕刺目,眼前白茫茫一片。
  “给她穿件衣服,梳头。”
  沉吟一会,又说:“补补妆。”
  有人将外衣胡乱给她套上,但头发怎么也弄不好,遭到训斥后,索性全交给她叫她自己弄。青岚象木偶一样,机械地梳理好自己,用口红和粉饼将脸上的伤口巧妙地掩饰起来,望着化妆镜中疲惫的自己,眼眶又是潸然欲泪,却不知上半身时装下半身赤裸的窘态落在男人眼里火爆得不行,如果不是中年男人不发话,她早就又让那些恶狼掀翻撕碎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中年男人开始教青岚念词:“爸爸,我被绑架了,他们对我很好,没有虐待我,可是您要按他们的要求去做,不能报警,不能有任何追踪营救的举动,否则,女儿就完了,他们要拿现金一千万……”
  对着镜头说词时,青岚的心在泣血,真是莫大的讽刺,什么没有虐待,从昨天到现在没有片刻喘息,他们就差没把她吃了,然而说到“女儿就完了”时,不禁悲从中来,痛哭不已,中年男人不得不冲她大腿狠抽了几鞭才勉强止住她的哭泣,如此反复录制几遍方才通过。
  青岚来不及松口气,就听中年男人说:“现在录下一条,把她架上去。”
  “啊……不要!”
  青岚再次被扒光,这次连丝袜也未幸免,反缚着反手吊上房梁,恐怖的破空声响,一个男人执着皮鞭朝她光洁的后背狠狠抽来。
  “呀!”
  青岚眩晕,眼前金星闪烁,痛得意识就要剥离肉体而去。
  “快说你的词!”
  男人低喝道。
  “爸爸……爸爸……救我呀,答应,答应他们呀!”
  青岚惨叫,这几句话倒是出自青岚的肺腑,再是这样非人的折磨下去,她不死也会疯掉。
  “来一个特写。”
  摄影机推上前来,两个男人将青岚的脚向两边拉开,直至极限,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夸张地呈现在镜头下,肉欲的气息充满整个画面。
  青岚哭叫着,红赤着脸,羞愤得无地自容。
  “拍她上十卷,每天寄一卷,老家伙还不答应,就往电台送、报社送,从楼顶往人群里撒照片,小婊子,这下你可出大名了,想想都兴奋啊。”
  青岚眼前发黑。
  “我受不了了。”
  摄影师将机子一扔,掏出自己的阳物拚命套弄起来,不远处,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在自渎。
  “瞧你们这点出息。”
  中年男人鄙夷道,虽然他同样是欲火攻心,做首领的毕竟比马仔多了一层优势,可以无所顾忌地扯出阳具,没有任何前戏,像楔子一样狠狠打进青岚干燥的阴户中,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拧住青岚深红色的乳头,强使痛苦难耐的她抬起头直视他。
  透过涟涟的泪水青岚看到了一双冷厉如狼一般的眼睛,一个寒颤从头贯入脚心。
  “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们……”
  青岚颤抖着。
  “小婊子,这笔帐,你要找你老子去讨,你要问问他,十年了,还记不记得故人。我可是记得他,一分一秒都不敢忘记,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仰面大笑,却没有一丝笑意,比严冬凛冽的北风还冷。
  ……

第四章 津河区
  “呯!”
  巨大的声响将门警吓得一激凌,这是他这几日站岗受到的第三次惊吓,估摸着青老爷子又在砸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虽然严加封锁,可瞒不了他,事实上市面上各行各界早已到处流传,老爷子的爱女被神秘人物绑架,他还有更惊爆的内幕,偷听到青岚被胁迫拍裸照的消息,老爷子发大火,想必也与此事有莫大干系。
  青岚他自然熟,天仙似的人,再风流也不是他这等下人祈盼得到的,真是便宜绑匪那帮小子,艳福无边啊,早知道自己也要去入伙了。
  退一万步说,能看看青小姐的裸照也不错啊。
  门警不禁吞吞口水,门口有响动传出,他赶紧站直身体,恢复那副大义凛然的标准像。
  矮胖的史议员陪面色灰败的警察局长出来,抚慰道,“宋局,老爷子心情不好,可以谅解啊。”
  “可以谅解,可以谅解。”
  宋局连连点头,擦擦额头的汗,“请您转告议长,我们一定拚死维持青小姐的周全。”
  史议员微笑着说,“放心,你们办事认真,我是知道的,这边有事我会担着。听说有了金龙堂这条线索?认准了就往里使劲查呀,尽早会水落石出的。”
  宋局感激地说,“史议员,还是您最知道我们下面弟兄的苦,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不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万事拜托,小弟我先告辞了。”
  “也拜托你啊,再会。”
  史议员胖胖的双手握着刘局的手,紧而温暖。
  周文正在生闷气。
  好几日没找到要找的人,每天在这几条乱糟糟的街上窜来窜去,让那些流莺以为自己是买欢客纠缠不清,那些吸毒的,贩私的也总是斜着一只眼睛看他,难怪他会彆扭不已。
  津河区算是C市独特一景了,这里是最老的城区,街巷阡陌纵横如同迷宫,低矮破旧的房子,长年堵塞的阴沟,再加上横蛮的当地民风,先后试图改造几次都以流血收场,从此再没有哪个人提半个字,乾脆视同不见,不理不管,就像吸咐在城市身上的肿瘤,越来越大,越来越毒,三教九流的人都彙集到了这里。
  当然啦,最适宜在这种地方生长的自然是黑帮,大大小小几十个帮派,械斗事件层出不穷,政府和警界的态度是将他们全部限制在津河区里,只要不捞过界,干扰正常居民的生活,他们就睁只眼闭只眼,由其自生自灭。
  这种鸵鸟政策自然是后患无穷,可当前那些只会花天酒地安于状的上层人士们可不会顾及这么多,何况,他们还有千丝万缕不可告人的利益在里头。
  周文也不会管,不是不管,是管不着,他一个小小的小区治安警,无职无权,人头不熟,手根本伸不到也不愿伸到这肮脏的地方来。
  他来,是找在这个地下世界他唯一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叫发二的以吧男为业的男人。
  如果不是这件事,他早就忘记发二这家伙了,他就像地下世界的鼹鼠,无事不知且无事不能,条条门槛摸得溜熟,但是这家伙贼精,深谙枪打出头鸟的真理,尽量躲在幕后做,除了极少数一些人,一般道上的弟兄根本不知道这个嘻嘻哈哈没点正经的酒吧老男人有多大的能量,加上嘴巴严实,绝不泄露任何人的秘密,所以城头大王旗变幻了好几茬,他老人家还活着挺结实。
  可老马也有失蹄的时候,江湖走老了难免碰到鬼,几年前的一个雨夜,发二终于被一伙外地来的仇家盯上了,一时间救援赶不及,只有自己跑路方为上策,一路穷追猛打被堵到了周文管的小区,眼看就此老命呜呼,不料想老天开眼,让周文给救了下来。
  那天周文本未有值班,但小区居民还是先报警给他,说有一伙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在小区扰民,他二话没说就往现场赶,正巧迎头截到惊慌失措的发二,往日避警察如猫的发二,这次抓着这根救命稻草不放。
  周文顾不得那多,先救人再说,也不蛮顶,利用地形熟的优势带着发二东躲西藏,那伙人也不是庸物,根本甩不开,好几次差点逮着,最危险的时候还是周文替发二挡了一枪,好在未伤及要害,一直坚持到警笛大作,那伙人才恨恨地匆匆离去,再看发二,早已溜之大吉,让周文着实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发二还算是条感恩图报的汉子,只是不愿去警局自找麻烦而已。
  摆平仇家后,他偷偷往周文的宿舍塞了封信,里面只有一枚古铜钱和一条便笺,说只要拿着这枚钱到津河区找他办事,披肝沥胆他都要做到。
  对这些黑道上恩恩怨怨的把戏周文本是付之一笑,铜钱也当好玩扔到了抽屉深处,没想到真有一日他要借重于它,更没想到连接好几日都没抓着这家伙的影。
  难道这家伙知道他要来,在避他?
  又有几日了,周文的一腔雄心几要消磨殆尽,看了看在夜空中霓虹闪烁的“KK清吧”的招牌,决心如果这次进去再找不到人就不再回来,另想办法。
  酒吧里并不“清”,而是混浊不堪,低俗的流行音乐段子没完没了地嘈杂,反正也没人会听,人们围成一簇一簇的小圈子,搂着妖艳的女人,大声调笑,划拳喝酒,周围的包厢里更是鬼影幢幢,一拔又一拔打扮怪异不知何方神圣的家伙涌进涌出,低俗音乐,污秽空气,酗酒男人,卖笑女人,活脱脱勾画出一幅末世模样。
  这鬼地方呆一分钟都难受。
  周文坐到吧台前的还在恨恨地想。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你发二不在吗?有日子没见他来过了,老板还在发脾气呢。”
  吧台伙计认出了他,满面不快。
  周文更不爽,“不找人,喝酒可以吧。来一扎冰啤。”
  “先生,能请我喝杯酒吗?”
  浓烈的廉价香水味直冲入鼻,一个软乎乎的身子就挤了过来。
  周文皱皱眉,他从来不与这种女人打交道,向来是避而远之,他漠无表情地买了单,有意无意地躲过那张浓妆艳影得过份的面孔,索性连酒都不要,起身走人,眼角只留下一道紫罗兰的残影。
  风尘女不以为意,自行灌了一大口,点上一根烟,喃喃说,“怪人。”
  周文走出门外,足足深呼吸了一分钟,才觉得头脑清爽许多,苦笑一声,将在手上把玩了几天的铜钱往空中弹去,铜钱翻了几个觔斗,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叮”地落到地上,掉入乌黑不见深浅的阴沟中。
  夜风拂过,送来阵阵笙歌,触目所见,皆是光怪陆离,这原不是自己熟悉的世界,这原不是自己该来的地方啊。
  他独在街头默立良久,在等候TAXI的当中,忽有一伙人吵吵嚷嚷地冲出KK清吧的大门,从他身边涌过时酒臭刺鼻。
  周文忍不住厌恶地背过身去。
  却听其中一个女声哇地呕吐,那伙人便胡乱叫喊,“妈的,这婊子吐到老子身上了。”
  “真恶心,好不容易灌醉了想好好玩玩的。”
  “老大,乾脆,就在这里扒光她,出了这口鸟气。”
  “要得,连衣服都烧了,看这骚娘们有什么反应。”
  “反正是出来卖的,她会怕个屁,说不定水还流得多些呢,哈哈……”
  周文听不下去了,转眼看过去,果见那帮混混开始撕扯中间一个女子的外衣,那种无肩袖束腰装看上去很轻易就能剥下,实际上扣得特别紧,胸部丰满的人只能解背后的裢扣才拉得开,有个家伙解得不耐烦,抓住后面的衣幅狠劲往两边一分,只听得衣帛碎裂声,整个上身赤条条地坦露出来。
  混混们一阵欢呼。
  那女人看上去醉得厉害,摇来晃去地任凭他们折腾也无知觉。似曾眼熟的紫罗兰……
  “住手,你们这些混蛋!”
  周文怒吼着,无论是警察的职责还是良心,都不容许他对这丑行熟视无睹。
  “你是老几,哪条道上的?敢管爷们的闲事,啊?”
  周文懒得啰嗦,左手掏出警官证,右手摸出枪。
  混混们齐齐变色,再无一句多话,顷刻间星散无踪,留下半裸的醉女横卧街头。
  周文皱着眉,试图扶起她,可实在醉得厉害,站不起来,嘴里还在乱七八糟地说着呓话,衣裳也没法穿了,前胸让她自己吐出的秽物弄得臭哄哄的。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行人都躲得远远的,偷偷地往这边瞄。
  靠,今天真他妈衰到外婆家了。
  周文心下焦躁,从没处理过如此尴尬事,反正是流莺,索性老子把她往哪个收容站一扔就完事了。

第五章 我是个警察
  明晃晃的灯光,四周朦朦胧胧的,天国一样,好像还在那个长长的香甜的梦里,真不愿醒来啊。
  这床好舒服,软软的,有男人气。
  身体,有点难受,咦,还是光着身子吗?
  浮出一张男人的脸,硬硬的,像在生气,又有点面熟。
  “酷老公,你还是要我啦,啊~~~”醉女无所谓地把裸露的玉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打了一个长得夸张的呵欠,然后轻揉着痛得欲裂的太阳穴,还不忘抛一个媚眼对面前板着面孔的男人。
  “放屁。醒来了?醒来了就赶快起来,赶快走人,我可是一宿没睡。”
  “对女孩子怎么这么粗鲁呀,老公,脱我衣服的时候你怎么……”
  “闭嘴,越说越不像话,搞清楚罗,第一,我是警察;第二,你喝醉了,是我收容了你,没动过你一根指头。”
  周文没好气地冲到洗浴间,将一把脏臭的衣物扔到床前,“看看,你的衣服,没的弄坏了我的床。”
  醉女方从混沌中彻底清醒过来,也忆起了酒醉前一些依稀片断,没错,好像是那帮灌醉她的家伙在扯她的衣服,然后,眼前这个叫“警察”的男人出现了…
  醉女表情呆滞了,慢慢将手臂收回来,忽然扯过被子蒙住脸,整个身子卷成一团,呜呜哭了起来。
  周文其实心中充满了怜悯。
  昨晚他矛盾好久,虽然他从不与烟花女子接触,也从心底看不起这些卖笑为生的人,但真的面对这个潦倒街头随身可能遭到不测的弱女子时,他不忍心,也做不出不负责任地抽身而去的事,最终脱下外衣包着她打的回了宿舍,一路上七上八下,只怕熟人撞见。
  回来望着陷入昏睡的她再一次犹豫了,周围没有认识的女邻居,更不好叫别的同事帮忙,只好咬咬牙脱掉她身上的残衣碎片,打一盆温水洗去脸上搞得乱七八糟的脂粉和前胸的秽物。
  铅华去尽后,他禁不住一呆,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张稚气未脱的清秀面孔,长长的睫毛搭拉着,呼吸悠长,睡相甜美,也许在作好梦,嘴角弯起一个微笑,如堕入凡间的天使惹人怜爱,只有那修饰过的细长的纹眉才隐约见着风尘,而那一颦一笑,完全还像个天真的孩子啊。
  周文忽然心中一酸,想起了过早夭折的妹妹,如果活到今天,年龄正好相仿,命运真是残酷,同样的花季少女,一个魂归天国,一个沦落风尘。
  他的目光越来越温和了,就是在擦少女的身体时也不再有任何遐思。
  少女其实是个标准的美人,胸脯更是发育得非常成熟,白白鼓鼓的,像新煮出笼的大馒头,腰肢则窈窕动人,脐沟深陷,只有稀疏的耻毛和淡红的阴阜倒还能泄露出几分年龄的秘密,任谁看了都会心神俱荡。
  也许是缘分吧,在周文眼中,看到的只是妹妹的影子,而且除了薇,他的心里再也走不进任何女人。
  周文将少女抱到床上,用薄被挡住诱人的胴体,坐下来看书,老是出神,两个钟头也翻不过一页。
  从这一刻起,他对风尘女子的看法开始动摇。
  少女越哭越伤心,周文撑不下去了,拉开被头,果然是梨花带雨,被褥打湿了一大片。
  周文后悔自己太粗暴,吓着了她,只好低声下气地连说别哭了,少女根本不甩,好半天才收住哭声,哽咽着说,“这个样子你叫人家走到哪里去嘛?”
  “喔,是我不好,忘记说了,这是我女朋友的几件衣服,你换上,不用还了。还有点钱,你自己打车。”
  “我不想走了,陪你好不好?”
  周文正色道,“那可不行。如果你真是无家可归,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社保署。”
  默了一会,少女抬起头来,却是破涕为笑,“傻瓜,逗你玩呢。”
  她并不知道周文一晚上饱受了多少煎熬,但善于察颜观色的她早就看出这个男人虽然表面凶巴巴的,其实并不坏,而且这男人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正气,让她那些挑逗男人的手段全然派不上用场,不知怎的,她还觉得亲切,温暖,有安全感,就像大哥哥一样,卸掉了她强撑的伪装,恨不得扑到怀里大哭一场。
  周文啼笑皆非,却一点脾气都发不出,看着她可爱的笑脸终于也露出了微笑。
  “我不会谢谢你,因为没人教过我。”
  “没有关系。”
  “我叫梅子。”
  “我记住了。”
  梅子走到门口,户外还是漆黑,不过已能在东方见到破晓前的一抹白光。
  她返过头来,欲言又止。
  周文奇怪地问,“怎么啦?”
  梅子缓缓地摇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想帮你一个忙,也不知道人家怪不怪我,唉,不管了。”
  周文看着她。
  梅子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直视,“我不能说,如果你相信我,就跟我来。”
  借助微弱的光线,周文跟随着梅子在津河区贫民窟的小巷胡同里左右迂回,印象中到处都是垃圾,接雨水的废油铁筒,还有到处乱窜浑不怕人的大老鼠,周文几次被地上的杂物绊得差点摔跤,反倒是梅子蹦蹦跳跳的轻松得很。
  终于,他们钻进了一间充满霉味的小屋子,一个木乃伊一般的老太婆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梅子同她耳语几句,老太婆拉开靠里墙的一张秘门。
  在梅子的示意下,满头雾水的周文走进秘室,门关上了,一片漆黑。
  “嗒。”
  打燃的火机点起一盏油灯,火苗幽幽地跳动着,映出一张鬼魅般的脸,在火光中飘动。
  “发二?!你怎么躲在这里?”
  周文着实吃了一惊。
  发二的脸比以前明显憔悴了许多,胡鬚拉杂,不过气色还行,笑了一笑,“梅子这小家伙终于还是把我出卖了。”
  他抬手虚按了按,阻住周文说话,“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在找我,也知道你要找我做什么。”
  “喔?”
  周文觉得不可思议。
  发二不回答,漫声说,“你来对了,也来错了。”
  “此话怎讲?”
  “你问的事,碰巧只有我知道,也只有我会告诉你,谁叫我欠你一条人命呢?可是你不该知道啊,你知道这里面有多深?有多黑?远远不是你能想像得出得啊。”
  “我不认为我来错了。”
  发二瞇缝着眼,看着周文,半晌,幽幽地说,“凭良心说,你如此执着,是为公心还是私仇?”
  “我有什么私仇?”
  “江湖上说,哪里栽倒的就要在哪里找回来,这次在你眼皮底下丢了人,失了面子,要自个干,争回这口气?”
  周文怒了,“放屁,我是个警察,把职责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什么面子不面子。”
  其实发二还是目光如炬的,说周文破这案子存有私心还真没太冤他,但那也是之前,说完这话之后,周文觉得有一股浩然之气在胸口激荡。
  “像你这样的好警察是越来越少了。”
  发二叹道,“我痴长几岁,托大做个兄长总可以吧,听哥哥一句掏心窝的话,这事,你最好罢手,好好做个小区治安,过些时日自然会水落石出的。”
  “你话里有话啊,什么意思?”
  “看到我的下场了吗?你以为我躲在这里干什么?逃命啊。说不定明天就横尸街头了。”
  发二如果真瞭解他,这句话就不会这么说了,一句大实话反而燃起周文这头倔牛将此案追究到底的斗志,将整件事寻思了一遍,他越发觉得不简单,更加不会轻言放弃。
  不过他越着急,发二这只老狐狸越是打迷踪拳,跟他绕来绕去地尽讲些题外话,无非是劝他退出,为了加重份量,他甚至透露这事可能与白道包括警局高层有关联。
  真是骇世之言,周文根本无法接受这是事实,他其实并不真正信任发二这些人,来找他也只是摸摸门道碰碰运气而已,说不定发二是在砌词维护同道中人也说不准。
  虽然没有发作,看到周文不耐的神色,精明如发二自是知道该点到为止了,苦笑道,“周兄弟,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也难怪,我们这些下九流的家伙打屁经常连自己都不信。可是我们也有原则,正是这些原则才让我这颗狗头保到了现在,我想你不一定真明白。刚才我的话实际上已经违背了原则,足以让我人头落地,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一句话,不要再像这几天一样在街头乱问了,这里不比你那,敏感的人多,让人打了黑枪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让人点破心事,周文不禁面有惭色,不过他是君子之风,马上坦然承认,“对不起,是我错,能说到这个份上已是很感谢了,我会好好考虑的。不过我也要说一句话,我不会走,这件事既然开了头,断然没有放弃的道理,人我一定要救出,真相我也一定要查出来。就是这样,再会。”
  发二独自在灯下枯坐良久,神情古怪,点点头,又摇摇头,似有一桩大心事在绞腾得他心神不宁。
  梅子悄悄蹩进来,坐在发二身边,像做错事的孩子,把脸放到他的膝盖上。
  发二抚着她光洁的秀发,叹道,“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把他带来,是害了我,更是害了他啊。”
  华灯初上,周文匆匆往剧团赶,该是接薇下班的时候了。
  冷静地过滤一遍,发二还是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的,只是独自去查无头绪,向上报告无凭据,徒然落人耻笑,念及受处分时警长和同僚们的嘴脸,他心里不禁堵得慌。
  青岚案真的涉及到了警界高层吗?
  真的如发二所言放弃?
  不放弃又该怎么走下一步?
  小剧场里正在排演新剧目,改编成的现代舞剧,观众席只有前排坐了几个人。
  周文悄悄地在中间找了个座位坐下,凝精会神地看。
  正巧轮到薇饰演的白天鹅独舞,背景是一片柔和的湛蓝,优美的音乐舒缓地升起,追光灯开,薇从匍伏于地慢慢伸展开颀长的肢体,站起,旋转,在周文眼中,宛如真有一只白洁的天鹅张开修长的羽翼,微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白天鹅高贵清丽的身姿在湖面上翩翩起舞,那一刻,大自然也为之倾倒,鱼儿欢跃,鸟儿鸣唱,天地间一片灿烂。
  突然,远方遥闻一声惊雷,白天鹅思念起久别的爱人,她的羽翼不再轻盈,舞步也充满着忧伤,远方的爱人啊,你可还记得有一个憔悴的人儿在痴心守候,在梦中呼唤……
  周文触动满腹的心事,感动得眼泪盈眶。
  卸妆出来,看到眼睛有些红肿的周文,薇惊讶地问,“你怎么啦?”
  周文搂住女友纤细的腰肢,望着那剪穿秋水的眸子,心中爱煞,愁绪化为春水流去无踪,幸福的感觉将两人轻轻围住。
  他不好意思说是被舞姿陶醉,胡乱找话岔开。
  “这几天你跑案子,我知道是你的本职,可不知怎的,心里总是有些担心。”
  薇将头依到周文的肩头,长发散开披在周文肩膀上,发香袭人,周文不由得心神一荡,也没仔细咀嚼话里的含意,只是说,“为了你,我会小心的。”
  22点45分,独自在家的周文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脸色骤变。

第六章 两个人的战争
  郊外,人烟几近灭绝,空气中热浪袭人。
  周文和一个穿灰色衬衣的年轻男子伏在小土堆的桔树下,汗水将后背湿了个通透。
  “到底是不是这里啊,晒了半天太阳,鬼都没有一个。”
  小个子趴不住了,将望远镜挪开了一直监视的那幢看上去久无人烟的废旧别墅。
  “应该是,”周文耐心地说,“你看,还是有古怪的,窗户都挡得密密实实的,门前丢着新的烟盒子,不正常。”
  “冲进去看看不就全明白了。”
  周文笑笑,他知道这个小个子老友赵心阳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小,搏命的事从来没他的份,这次还是他软硬兼施好说歹说才把他拖了来,还不敢说是绑架案,只说有个小案子,请他一起帮帮忙。
  这时候不妨透露点实情,“他们大约有4、5人,我们只怕不是对手。”
  一听这话赵心阳果然脸色发白,“那还是报告局里派人支援吧。”
  周文忙道,“不行,消息没证实前不能惊动局里,也怕打草惊蛇跑了。”
  赵心阳赌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不奉陪了,太阳晒得实在受不了,反正也只是监视,这样吧,我先回去,太阳下山后再来接你,有消息打电话。”
  “也好,你把枪留给我防身。”
  赵心阳迟疑了一阵才勉强答应,“好吧,你可不能乱用,万一出了事我担当不起,上有老下有小的。”
  “行啦,啰嗦,老朋友了,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倒霉就在和你交朋友了,袁大头将我打入冷宫至今没得重用……”
  一路低声唠叨着,小个子赵心阳猫着腰,穿过矮篱而去。
  周文端起望远镜,看着纹丝不动的窗口,想起昨天晚上发二突然给他打的那个电话。
  发二的第一句话是,他有活命之恩,此生此世也许只有这个机会才能报答了。
  他说愿意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他,但有两个条件,第一绝不能转告警方,因为警局有人与绑匪串通一气,与他与周文都不利,第二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说出有发二这个人存在。
  在周文郑重答应后,他才合盘托出,话语低快,听得出是在一个非常环境中打的电话,周文想起了那间黑暗小屋。
  周文终于知道了这次绑架案的主匪姓陈,别人都叫他陈先生,是本地口音但从没见他在这里混过,包括他手下那些人,神神秘秘的,通过密线找到发二负责搞枪和食宿,没想到出了纰漏,那些人便扬言干掉他,惊骇的是这次竟没有老大级的人物肯出来为他说话摆平,使他意识到这伙人来历绝不寻常,只有先躲藏起来,周文找他之后,他下定了出逃的决心,同时告诫周文不可冲动,因为他听说有不少人在插手这件事,但到底是什么人他也不清楚。
  眼前这幢旧别墅是发二提供的最有价值的消息,他不敢肯定,只说有可能青岚就囚禁在这里。
  日头快偏西了,还是没有动静,周文也有点怀疑起来,摸摸腰间,枪硬梆梆的让人踏实。
  他硬拉赵心阳来不是为了壮胆,就是看上了他的枪,他直觉地感到,枪在这件案子中会起到决定作用。
  周文突然直觉中一激凌,汗毛都倒竖起来,别墅窗帘竟然无风自动了一下!
  像有人在往外窥探,又过了许久,大门开了一条窄口,两条人影迅速闪出,分成两路离去。
  发二所言不虚,果真在此!
  如果是上次看到的四个人,那么屋里只有两名绑匪了。
  一对二,有没有把握呢?
  周文只觉得心头一热,颇有点后悔放赵心阳走了,多一个人毕竟多一份胜算。
  报警?
  想起发二的话,他犹豫再三。
  那么是近前先摸摸情况?
  紧闭如初的别墅大门象怀春少女一样诱惑得周文的心呯呯直跳。
  别墅内。
  青岚依然赤身裸体,狗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温驯地舔着陈先生的脚趾,她做得非常仔细,也非常专业,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从心底由衷地感到舒服,所以在温润的舌尖舔过趾间缝时都特别加上一些力道,哪怕肥厚多汁的脚板散发的异味令她阵阵作呕。
  陈先生果然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双目微闭,面带轻笑。
  比起前几日,青岚的境地并没更糟多少,也许是她的服从,也可能是事情进展顺利,陈先生的两个手下总是在日落时候出去,午夜回来,与陈先生汇报时也是窃窃私语,只有一次以为她睡着了,大声了一点,让她听见“议会特别会议”
  几个字,议会特别会议与她有什么关系?
  难道父亲会特意开个会来谈怎么处理她的事吗?
  不会的,以父亲那么高傲的人是绝不会让家丑外扬的,就算不是最宝贝的女儿,他也绝对会以最低调最快速的方式来处理事情,满足他们,麻痺他们,然后再消灭他们。
  长期待在父亲身边的青岚自然深谙父亲这种霹雳作风。
  可是几日过去了,除了她的屈辱在加深,一点动静都没有,本该着急的陈先生也像没事人一样,反而显得很满意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
  青岚迷惑了,但是她除了用她身为女人的傲人本钱来尽可能满足这些贪得无厌的男人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曾经令她无比骄傲的性感皙白的大腿如今只是这些卑劣男人的下饭菜,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这种不由自主的命运实在令她痛不欲生。
  “看着这婊子的骚样,再多几日也不会无聊啊。”
  留下来的短发绑匪说,色色的小眼睛死死盯着青岚清瘦紧小的屁股随着身体的起伏摆来摆去,“就是屁股太小了,比起上次老子找的那个鸡婆的大屁股差远了。”
  被男人肆意贬低自己的身体,还拿来与下等的妓女比较,青岚又羞又气。
  “乡巴佬你懂个屁,现在的女人流行瘦,小屁股就像是瘦肉型猪,才叫好呢。”
  “还是老大高明,品味高,呵呵。”
  短发绑匪厚颜无耻地笑。
  被短发绑匪撩起陈先生捉弄身下女人的兴头,他令青岚盘膝坐下,大腿极度张开,女人的羞处坦露无余,奸淫次数太多,紫红的蚌肉都翻露了出来。
  陈先生依然要青岚捧着他的一只脚吸啜,而将本搁在女人背上的另一只脚收回来,抵在毛茸茸的阴户上,大脚趾插入层峦叠户的阴洞中搅动,在柔软的嫩肉包裹下进退自如。
  “湿了,湿了,被老子的脚趾玩还会湿,妈的,艳冠C城的千金大小姐果然就是这等下贱模样。”
  他恶毒地用两根脚趾夹住阴蒂,将那小块嫩肉用力夹起,稍放松,更大力夹起,游戏般重复着这个动作。
  “呜呜~”被堵住嘴的青岚激痛得泪水迸出,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无声地悲鸣,上身还得像若无其事似的地保持挺立的姿式,舌舔的节奏和力度也不敢有明显改变,为了减轻下身的痛苦,青岚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颤抖,悲苦万分。
  “又一天了,他们该行动了吧。”
  陈先生终于放过女人,冲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突然,他把女人踢倒在地,一跃而起,低声吩咐短发绑匪,“有响动,你到门口看看。”
  两人都摸出枪,短发绑匪蹑手蹑脚走到门口,侧耳听,什么也有听到,不禁疑惑地摆摆头。
  蓦地一片巨响,碎裂的玻璃飞溅,女人惊声尖叫,一个人影从背后飞身跃入,大喝不许动的同时,一颗充满仇恨的子弹先下手为强,向惊惶失措的两人洞穿而去。
  陈先生反应迅捷,闻得异响,下意识就闪躲到短发男子身后,只听得呀地一声惨叫,短发绑匪中枪倒地。
  说时迟,那时快,没有任何喘息之机,第二枪又至,这一次周文和陈先生几乎是同时出枪,失去掩护的陈先生胸口溅起一片血花,枪械掉落,周文则闷哼一声,捂住肩头。
  这一切事件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其间的火爆。
  陈先生眼见大势已去,凶狞的眼睛恨恨盯了周文一眼,没有片刻犹豫,立马乘周文将枪换手之际破门夺命而逃。
  周文正待追击,惊见短发绑匪还在地上蠕动,担心人质的安全,只得捡起陈先生丢下的枪,走向惊恐未定的青岚。
  青岚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非常女子,很快就明瞭了状态,自己是被这个似曾相识的警察救了。
  她抹抹脸上被玻璃溅伤的血污,也不介意自己还是让周文面红耳赤的天体,就这么站起来,表情与刚才截然不同,冷静至冷酷,对周文说,“把枪给我。”
  周文迟疑地说,“这……”
  “快点,把枪给我。”
  无庸置疑的口气大有乃父之风。
  提着枪,青岚走到短发绑匪的身旁,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男子踢成仰面朝天的躺姿,把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拉开裤裢,用冷冰冰的枪管掏弄出那根软绵绵耷拉着的丑物。
  短发男子根本意识不到她在做什么,胸口的血一股股往外涌,在生死线上无力地抽搐着。
  “这就是你最喜欢的模样吧!”
  青岚冷笑着,笑得咬牙切齿,然后双手举起枪,瞄准那阳物一枪轰去,血肉横飞,第二枪,第三枪,直至匣内的子弹射完,男人的下身已打成了若大一个血窟窿。
  青岚丢掉枪,跪下来,抱着肩膀放声大哭。
  周文起先目瞪口呆,后来明白了,怜悯地看着这个坚强而脆弱的女子。
  刚才的一切于他也是梦境一般,只在机缘巧合,起先本是想探听一下情况,从屋里隐约的淫词浪语中确认只有两个匪徒,而且没有戒备之心,于是设下一个声东击西的计,不曾想竟真的会一击成功。
  影响深重的一桩大案,就这么轻易地让他给破了。
  陈先生临走前的恶毒的一眼,让他想起了丰田车前两人的对峙,隐约感到,战争还在继续,而且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
  天,完全黑了。

第七章 你是真君子
  周文成了大英雄。
  独挑匪穴,击毙歹徒,勇救佳人,这种现实生活中几近罕见的传奇故事自然成了各类传媒的最爱,也在民间坊里广为流传,一时间,周文风头无两。
  奇怪的是周文并没有因此受益多多,除了上头不尴不尬地口头表示要升他的职外,到医院来看望他的弟兄都没几个,似在有意无意躲开他。
  至于媒体,在刚开始喧嚣一气后也迅速归于沉默,彷彿这么大一件事没有发生过,不免让渴望瞭解真相的普罗大众们不满,后来有传言说是青议长打了招呼,自然没有哪个家伙敢不知趣。
  大家想想也是,本来这事就是越描越黑的,青议长脸上无光,怎会不大动肝火。
  最难堪的莫过于警界高层了,手下一个停职警员破的案并不能掩饰他们指挥的无能,他们被误导彻查当地一个小帮会金龙堂,就算在有人提出过江龙作案的可能时还是固执地坚持原来的方向,面对各界一连串的质问只有一个个灰溜溜地躲起来,周文的壮举无异于往他们虚胖的脸上掴了狠狠一巴掌,又气又恨,可还得强装笑脸,箇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种种奇妙心理的作用下,倒有许多人希望尽早恢复平静,最好是忘掉整件事情。
  于是,真的平静了,至少表面上如此。
  这期间只发生了几件不太引人注目的小事,一是在政界,有几位要员悄然辞职,其中尤以史议员的引退让人议论纷纷,其二是各大帮派不约而同地收束手下,纷争和罪案减少了许多,让整日焦头烂额的警方不免大大松了口气。
  没有人由此预测到不久之后的大惊变。
  周文一直呆在医院里养伤,还是在各方面条件俱佳的单间,对普通警员而言算是格外优待了。
  虽然伤势并不重,但一住就是两个多月未免也太长了一点,他一再请示出院复职,可上头含含糊糊的没有明确指示,袁大头更是讲得乾脆,安心养伤,百事不问。
  周文的心情渐渐从破案时的亢奋低落下来,好在有薇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只要下班就赶到医院,很晚了才走,不过也许是错觉吧,周文总感到她像有什么心事没有表露出来,强颜欢笑背后有那么一丝忧郁,问她也不说,轻轻避了过去,反弄得两人无趣。
  这天晚上,薇回去了,赵心阳来坐了会,相较于周的陞迁,陆则失意许多,尤其是借枪一事遭到袁元痛斥,还给了个停职处分,同事们也耻笑他将个立功机会白白送给别人,很不开心。
  周文没料到事情会弄这样,深感负疚,一时间也无从排解,就这么闷闷地坐了回,赵便告辞而去。
  周文躺在床上,突然想起薇,自己的事一直都瞒着她,说不定她也是如赵一样对他有误会,思前想后,写了封长信,将整个事件的经过连同对她的思念全部写了下来,从医院旁边的邮筒里塞了进去,祈祷\\\明天就能让薇看到。
  注定这是一个多事之夜。
  零点过后,喧嚣的城市逐渐宁静下来,周文还是杂念纷呈,怎么也静心不下,不知怎的眼前一忽儿就浮出青岚白皙的裸体,在他面前走啊走,那么性感,那么迷人,怎么也挥之不去,令他越发燥热难安。
  “呸,周文,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周文骂自己。
  门外还真有人接话,“我说你是真君子。”
  是个甜润的女声,当他想起这女声的主人是谁时,惊出一身冷汗。
  来的果然是青岚,款款走了进来,一身休闲打扮,低胸吊带装,七分热裤,穿在她身上既俏皮又感性,头发剪短了,脸上回复了光洁,眼睛依然明亮,嘴边挂着微笑,整个人散发出风情万种的迷人气质,只有在那深邃得无人看透的眸子深处,掩藏着无法排逝的忧伤。
  “怎么,不欢迎美女的降临吗?”
  “不敢不敢,请进吧。我这里乱。”
  周文慌忙起身,他好像在做梦,怎么也无法将眼前打扮入时的阳光女子与那天冷酷在扣动板机的赤裸女人联系起来。
  屋里并不乱,只是小。
  青岚看也不看摆在床边的椅子一眼,大大方方地落坐到床沿,臀部绷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清淡而不散的体香不绝于缕地送入周文的鼻中,与薇的幽香大相迳庭,特别舒服,周文这穷小子自是不知,青岚用的自是昂贵得让薇不敢问津的的巴黎高档香水。
  “青,呃,青小姐……”
  “叫我的名字,青岚。”
  周文无奈地笑笑,这么晚了,她一个孤身女子来这里干嘛?
  向他感谢救命之恩吗?
  青岚敏锐的目光洞察了他的肺腑,直接了当地说,“我不是报恩的。”
  周文汗颜,随口答道,“我知道。”
  青岚眼波流转,戏谑地说,“你知道?”
  周文大汗,“不,我不知道。”
  青岚嫣然一笑,有如春花绽放,“难道你同你女友说话就是这么没头脑吗?”
  忽而,眼神又黯淡下来,幽幽说,“我真羨慕你的女友,聪明,漂亮,还有个这么好的男人在她身边,听说她是出了名的美人,你看我有她漂亮吗?”
  说话间,她越挪越近,近到了危险距离之内,呼吸间吹出的如兰气息都拂到了周文脸上,周文避无可避,尴尬得要命,又不由得心猿意马,那个冶艳的裸体女人又一次浮现眼前,心跳快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生理反应让他脸红。
  看到周文的窘困相,青岚再次一笑,立起身来,反锁房门,关大灯,开台灯,光圈打到她的窈窕身线上。
  周文呆呆地,“你要作什么?”
  “我要你好好坐着,好好看。”
  青岚轻抬皓腕,投手间优雅非常,也不知怎么弄的,转眼间单薄的上衣就飘落在地,没戴胸罩,浑圆挺拔的乳房颤危危地跳现于前,嫣红的乳头像两粒小小的红樱桃点缀在白洁的山丘上,素手接着划过纤巧的腰肢和深深的脐窝,解开了紧身长裤第一颗纽扣……
  “不要,你……”
  周文强咽下唾液,伸手要阻住青岚的疯狂,青岚后退一步,纽扣应声弹开,转瞬间长裤也脱离开美好的身体,同样没着内裤,女人最羞涩最隐密的花园就这样直率地奉献在周文眼前。
  青岚不愧是艳压C城的大美女,作为女人性征的部位更是突出和丰满,与无可挑剔的长腿雪肌共同勾描出一具令男人疯狂的绝妙胴体。
  周文虽然曾见过青岚的裸体,但那时尽是血污和伤痕,慌乱之下哪得今日之真切感性,魔性的引诱力越来越强,呼吸也越发困难,思维陷入停顿,眼前只有白晃晃一片。
  桔黄色的光线下,青岚曼妙的胴体明暗起伏,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花瓣若隐若现,像一具迷情的雌兽,彻底发散出女性肉体的光泽和无尽的诱惑力,这时的她才是真正传闻中的尤物,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发狂,迷乱,陈先生费劲心机也无福目睹艳光四射的青岚,得到的只是一具抽掉了灵魂任其摆布的躯壳而已。
  然而他得不到的,却让一个小警察轻易得到了。
  周文本性纯良,即便身在情欲之网中勉力挣扎,忍不住动情,却没意乱,眸子里闪动的还是清亮的光彩,这一点让青岚很是感到温暖。
  “漂亮吗?”
  甜润富有磁性的声音宛如天外飞来,周文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想要吗?”
  周文迟疑着,这是一个令他痛苦的决择,理智与感性在内心激战,最终,缓缓而坚定地摇摇头。
  青岚张开双臂,抱住周文,丰满肉感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他的脸颊,“这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好事,你为什么不要?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给你,真的。”
  周文艰难地说,“青小姐,我不是圣人,我真的也想……可是我不能。”
  一颗凉凉的液体掉到他颈子上,“你看不起我。你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浪妇。”
  “不,我发誓,我从心底尊重你。如果我们做了,我会恨自己,对不起薇,也……对不起你。”
  周文慌乱地说,模样实在可怜,只敢把手使劲撑在床沿上,生怕一接触青岚的肉体就会无可挽回地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真的,从小到大,我都不会骗人,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你相信我。”
  青岚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淒然一笑,“不用证明了,我相信。我没看错,你的确是个真君子。”
  她温柔地捧住他的头,在他脸颊上印上香香一吻……
  周文胡乱喝了口茶,和衣躺下,发现全身已汗湿,拒绝投怀送抱的美女竟比面对敌人的枪口更艰难,如果可以,他绝不愿意再来一次。
  忽然又想起,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为何对梅子没有如此惊慌失措呢?
  只因为看她年纪小吗?
  就这么胡思乱想,在迷糊中沉沉睡去。
  他没有听到暗夜恶魔羽翼张开的扑腾声。

第八章 希望就像肥皂泡
  就在这个晚上,青议长被刺杀。
  这几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多年以来,青议长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和高度的警惕心,身边的警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绑架案后,警卫力量更是翻了一倍,先进的监控设备无懈可击,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没有人知道真相,只有人听到短暂而密集的枪声,在警方的绝密档案中,只记载着惨绝人寰的现场,所有的警卫和仆役都被凶残地杀害,青议长倒在卧室的门旁,身中十多枪,血流成河。
  血腥之夜。
  本是风暴圈外的周文一觉醒来,发觉自己竟也处在险恶的漩涡中心。
  一具赤条条的女尸趴在他身上死去,一把长长的尖刀从她的下阴捅了进去,刺穿肠脏,血流了满床满地。
  女尸竟然是青岚,昨晚还鲜活冶艳的青岚!
  这是噩梦吗?
  他根本意识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脑袋剧痛,口中冒着酒气。
  天哪,到底是怎么回事,青岚明明走了,怎么又会死了呢,还是这等惨状死在他的床上,而他竟一点知觉也没有。
  他失魂落魄地坐着,听见门开,有人尖叫,器皿砸地,又听见零乱的脚步声,他被几个全幅武装的警察粗暴地按倒在地,反拷上手拷,戴上头套,推掇着往门外走,过去他对疑犯用过的手段一一按标准不走样地在他自己身上重演了一遍,他没有反抗,反觉得好笑,就像在看一部蹩脚的后现代主义电影,充满反讽和不真实。
  这是怎么啦?
  到底发生了什么?
  靠在冰冷的囚牢的墙上,他还在苦苦思索。
  又是爆炸新闻,周文的被捕与青议长的被杀同时上了媒体的头条,从某种意义来说,由于青岚案更香艳更刺激,吸引的眼球更多,而且再也没有谁来横加干涉,报纸、电台、电视台放肆渲染报道,甚至变本加厉地将上次的绑架案也从头说起,整个C城乃至全国都被一桩桩血腥的事件带得沸腾了。
  “变态警察救人又杀人,疑是蛇鼠一窝”“红颜女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屡遭残虐香销玉殒”……
  条条耸人听闻的报章头条,像利箭一样,射痛着躲在小兰家中久不敢出门的薇的眼睛,小兰告诉她,警方经现场鉴定,确认青岚死前曾受到狂暴的性侵害,手段令人发指,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正是周文的,刀柄上也只有周文一人的指纹,而且医院有不止一个目击证人证实曾眼前青岚独自一人进入周文的单间,再没见过她出来。
  换句话说,青岚被周文先奸后杀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没想到周文是这样一个畜生,当初我们都走了眼了,好在受害的不是你。”
  小兰愤怒地说,想到竟同这样一个凶残的杀人魔交往了这么久,不禁又十分后怕。
  “我不信,周文不是这样的人。”
  薇脸色苍白。
  “难道警察会说谎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
  薇捧住头,痛苦欲绝。
  薇看着天边血一般的残红。
  青岚案发生后,警察和记者都在疯狂地找寻她,她的精神几近崩溃,日见消瘦,好友们担心她的身体,秘密送她到小兰的家中静养。
  “对了,我从团里把你的一些邮件拿来了,你看看吧。”
  整个晚上,薇都在看一封信,反覆地看,看得泪流满面。
  次日,薇打扮整齐,神态安祥。
  面对小兰愕然的表情,平静而坚定地说,“周文是冤枉的,我要救他。”
  拘留所。
  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周文看上去像老了几十岁,满面毛发,神态颓唐,薇禁不住珠泪涟涟。
  “不要哭,薇,不要哭。”
  周文柔声说,见到薇的喜悦早已压倒了满腹的冤屈和愤怒。
  他将手掌覆盖在分隔开两人之间的厚玻璃上,如同抚摸着薇雨后梨花的脸。
  “薇,我没有做过他们说的那些事。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
  他一再地重复着,焦虑之情溢于言表,此时此刻,薇已是他心中唯一的精神支柱,无数个恶梦中,只有想起薇才会给他带来片刻的宁静和温暖,他无法承受也不敢设想,失去薇是否会崩溃。
  “我信你,文哥,我信你……”
  薇哽咽着,也一遍遍地重复着,“如果不信你,我就不会来了,为了我们,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一定会帮你打赢官司。”
  薇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哭,周文抑在眼眶中强忍没有滚落的泪珠颤动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心弦,习惯了受保护的她在那一刻蓦然明白了,她是多么需要周文,周文又是多么需要她,她要坚强地站起来,为保卫自己的爱人,为保卫自己的爱,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奋斗到底。
  话说出口倒是容易,可是几乎没有社会经验的薇面对千头万绪无从下手,但她不气馁,乾脆辞了工作,拿出所有的积蓄四处奔波,找证据,请律师,可是大多数的律师在看完案卷后都是大摇其头,一再推托,有的答应了却只为垂涎薇的美色,想藉机轻薄,后来在朋友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位既肯帮忙又比较有经验的张姓律师,不过他也表示没有信心,只能尽人事而已。
  秋风初起的时节,青岚案开庭了,真是万众瞩目啊,还有电视台申请直播的,一大早法庭里就人头攒动,都想亲眼看看昔日的英雄今朝的囚徒倒底是何模样,也想听听一些不为人道的细节来满足他们阴暗的兴趣。
  周文在法警的押送下出场了,换了新衣,刮了胡子,英挺的外貌不免让习惯以貌取人的家伙微感失望。
  果然不出张律师所料,一开始控方便以强大的攻势压了过来,控词做得义正辞严,滴水不漏,辩方最大的弱项在于没有有力的证人和证据,只能在一些微不足道的疑点上做文章,根本不是准备充分的国家机器的对手,旁听席上起先窃窃私语,既而议论纷纷,嘈杂声压过了台上的声音,法官几次发怒,强制肃静也无济于事,纷乱中,一声槌响,休庭。
  第一次法庭辩论就在一边倒的惨淡局面中结束。
  张律师叹着气整理文件,薇暗淡地目送着周文消失在甬道里,最后一瞬,周文突然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明亮,真挚,就像一股暖流注入到薇几近绝望的心底,然而,那一丝丝温暖很快就在冰冷现实的巨大悲恸中淹没了。
  “如果找不到对周文有利的证据恐怕是无力回天哪。”
  张律师坦率地对薇说。
  “您认为结果如何?”
  “最坏的估计,是死刑。”
  薇脚下一软,“谢谢你,张律师,我……明白了。”
  人潮散尽后,薇一个人落寞地走出审判庭,高跟鞋一下,又一下,迟缓地敲击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卡卡声在空旷的大厅回廊里飘荡,她突然觉得好冷,心冷。
  有人在等她。
  “赵心阳?”
  对于周文的这个朋友,薇所知不多,只在几次公众场合见过,对于这个时候来找她,而且神情看上去还颇为紧张更是迷惑不解。
  在一个僻静的小酒吧包厢里坐下后,赵心阳一言不发,只是一口接一口把红酒往口里灌,不多时,两瓶酒就下了肚,苍白的脸上泛出红潮。
  薇眼见他已有醉意,不得已起身告辞,赵心阳拖住她的袖口,泪水刷刷就流了下来,说道,“我对不起文哥啊……”
  薇终于知道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是赵心阳偷偷在周文的茶杯中下了慢性发作致人昏睡的药,而且亲眼见到他喝了一口才离开,所以他能确认在警方推断的青岚死亡时间周文还处在熟睡当中,根本不可能杀人。
  至于为什么要陷害好友,赵心阳羞愧地说,由于环境的窘困,他被迫离开警队,这时候有人找到他,只要能帮他们做好这点小事,就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钱,但没透露为什么要做,那个人当场就大方地付给他首期。
  他当时一则利欲熏心,再则从借枪事件后,对周文心有记恨,也料想不到后果会如此严重,就真的照人家的吩咐下手了。
  眼见周文被弄到如此境地,日日坐立不安,今天旁听完一审后,良心的谴责逼迫他站到了薇的面前。
  薇愤怒地说,“你知道吗?你下的是毒药啊!”
  赵心阳没听懂她的意思,可怜兮兮地解释说,“我试过了,不是毒药也不是迷幻药,真的是安眠药。”
  薇冷静下来,想起眼前不就是一个绝好的人证吗,说不定他手里还掌握着其他证据呢?
  “你找我只为说出这件事?”
  “文哥平时对我那么好,不说出真相,一辈子良心都会不安。”
  “那好,如果你真想帮文哥的忙,就把刚才的话上庭再说一次给法官和陪审团听。”
  “这……”
  赵心阳迟疑着,他想起那个黑衣人对他说的话,出卖我们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说话时那种从头顶凉到脚心的感觉他清晰记得。
  值得吗?
  他再三犹豫。
  薇不顾羞涩,拉住他的手,急切地说,“文哥的一条命就在你的手里了。”
  滑腻柔软的触感令赵心阳心神一荡,抬眼看着清丽无双的薇,忽然腾上一团邪火,酒劲上来了,晕乎乎地憋得难受,冲口就道,“如果你今晚肯陪我,我可以考虑考虑。”
  薇羞怒得俏面通红,想也不想,一个巴掌狠狠扇到赵心阳的脸上,起身要走。
  赵心阳一把扣住她的手,用力往怀里一带,薇猝不及防,和身倒在赵心阳身上。
  赵心阳红赤着眼,哼哼哧哧地撕扯薇的衣裳,薇惊怒交加,拚命挣扎,可是纤弱的薇哪是受过训练的警察对手,扑腾半天还是被制服,压倒在榻榻米的酒台上,胸口凌乱不堪,露出一抹雪胸。
  男人更急于推高女人的长裙,白嫩健美的大腿肉已让赵心阳如痴如狂。
  突然,薇停止了所有抵抗,双眼直视着赵心阳,冰冷彻骨,赵心阳心底一寒,动作迟缓下来。
  店主适时地冲了进来,“干什么?啊,玩强奸啊,小姐,要不要报警?”
  薇慢慢摇摇头,看也不看赵心阳一眼,整理好衣裳走出门去。
  吓清醒的赵心阳方才觉出面孔的火辣,捂着脸哭丧道,“我不是人啊,陆小姐,我是个浑蛋。……我答应你,一定上庭作证。”
  然而,上天没有再给赵心阳一次赎罪的机会,次日凌晨,清洁工在下水道中发现了他的尸体,泡在臭水中,眼睛瞪得老大,额头正中一个圆圆的弹孔。
  希望,就像肥皂泡,一个接一个破灭了。

第九章 处女血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
  秋天,驱赶掉最后一丝夏日气息,终于大张旗鼓地进驻到了C市。
  青议长生前提议召开的特别议会如期举行,出人意料的是被废黜的史议员成功击败对手,当选为新一任议长。
  此后,政界警界不动声色大换血,走马灯一样来回穿梭,眼花缭乱,唯一能让人们看清的是以史议长为主导的时代来临了。
  似乎是精心组织的一出造势戏,盘踞在津河区多年的黑帮开始纷纷粉墨登台,势力慢慢扩张到其它街区,其中尤以一个新成立的帮派“小川堂”的扩展最令人侧目,据说此帮有极深的白道背景,又有层出不穷的狠辣手段,一夜之间平步青云,大量吸纳帮派游离分子和闲散人员,兵不血刃地接受了津河区一些小帮派原有的地盘及“丽歌大舞台”等物业,实力膨胀速度之快一时无两。
  为首的是个人人敬称为陈先生的神秘人物,不过他深入简出,很少有人能一睹其真容。
  就在一片秋雨飘零的气氛中,C城形同陷落。
  薇无心理会外界之事,青岚案的第二次开庭日近,而收集证据的事情没有任何好的进展,似乎有人在尾随他们,监视他们,只要偶有一丝希望就会马上被泯灭。
  每次面对周文眼中燃烧的希望的光芒,薇都负疚得得心在绞痛。
  “看,你都瘦成这样了,生死有命,成事在天,不要再操心了,放弃吧。”
  周文也在心痛,望着玉人的日渐憔悴。
  薇执拗地摇摇头,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子,这么多日的奔波不仅没能消磨她的意志,反而更加坚定了拯救爱人的决心。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你。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这天,张律师忽然打来一个电话,说,“我了解了,要救人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这个人。”
  薇按照张律师给的地址找到了这间古朴的欧式小别墅,院内林木森森,小径通幽,显示着主人高雅独特的品味。
  这里面住着谁,姓什么她一概不知道,这个神秘人真能在关键时助她一臂之力吗?
  “陆小姐吧,我家主人在等您,请随我来。”
  一位漂亮文雅的女侍打开门,有礼貌地请她进去。
  客厅里没有人,甚至整幢小楼都静悄悄的感觉不到人烟。
  薇矜持地坐下,却见女侍手里捧着一迭折好的浴巾和浴袍出来,“对不起陆小姐,我家主人有洁癖,来访客人务必请先行沐浴。浴后您还是可以用原来的衣物。”
  哪有这等待客之礼?
  薇心中暗暗恼怒,但女侍彬彬有礼,无一差池,处处现出大家风范,着实讨人好感,想起她来的目的越发犹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许这家主人确实与众不同呢。
  许是自己多虑了,她思虑再三,还是无奈地随着女侍往浴室走去。
  薇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华贵精致的浴室,小至喷头大至装饰风格无不体现着欧典名家设计的精到,浴缸就像小小的游泳池,碧绿的水面上飘浮着新鲜的花瓣,整幅墙的豪华落地银镜倒映着乳白色的浴室全景,纤毫毕见。
  “盆浴还是淋浴?”
  女侍请示她。
  “淋浴吧。”
  薇羞涩地说,不是女侍殷勤地为她打开龙头还真不知该怎么弄这些洋玩意。
  她急于出去办事,等女侍轻轻合上门,就除下套装往水瀑中走。
  一入水瀑她就舒服得禁不住轻唤了一声,这套进口的淋浴设施是最新智能型的,可以侦测人体最适温度自动调节水温和水速,还能从不同的角度喷溅出水柱、沐浴液帮助人清洗难以企及之处,蒸出的水汽中好像还含有某种化学物质,让人舒缓神经,消除疲乏。
  薇渐渐陶醉得进入忘我境地,很久没有这样舒服地洗一个澡了,也许是职业习惯,不论做什么动作,都像她的舞姿一样优雅,此刻,就像在舞台上一样,尽情舒展开双臂,挺起胸来,让温暖的激流从她盈盈一握的双乳之间冲刷而下,汩汩流过她优美的腰线和修长的双腿,水流更像奇特的饰品,将一具本已完美无暇的胴体装点得流光溢彩,散发出迷幻般的魔力。
  穿过薇面前的玻镜,竟是一个隐密的房子,陈先生坐在沙发上,尽情地欣赏着面前的女人沐浴时的曼妙风姿,透过那面双面镜,无知无觉的薇就像裸露的孩子,单独地放肆地为这个男人表演着。
  “值,真值。”
  男人喃喃说。
  刚才的女侍正跪在他张开的胯间,拚命吸啜着粗涨的阳具,搅拌烂泥似的令人脸红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比我们强吗?”
  女侍娇嗔道,刻意作出妖媚模样。
  陈先生心情甚好,拍拍女侍的脸蛋,“我已很少见到像她这样让我心动的女人了,你们,嘿嘿,和她没法比啊。”
  穿着齐整的薇走进书房,新浴后的肌肤泛出潮红的光泽,就像春风吹动下青草萌动的气息,令人迷醉。
  陈先生背向而坐。
  “请坐,林小姐。”
  他转过身来,面带微笑。
  薇却看到了那双眼睛,那双在黑暗中冲她狞笑的眼睛。
  “啊,你是,你是……”
  她惊恐地尖叫一声,是的,是那双曾让她多日不敢入眠的狞恶的眼睛,是他,就是他劫持了你,就是他陷害了周文,快逃,快逃,一个声音在催促她。
  刻骨的恐惧重新流回到她的身上,力量在迅速逝去。
  陈先生有些愕然,转而笑了,“你认出我了?!聪明的女孩,看来我们更好谈话了。”
  “魔鬼,我不会与你打交道。”
  薇鼓起勇气,往门边退去。
  “站住。你就眼看着周文死吗?”
  声音不大,听在薇耳中如同晴天霹雳,她再也迈不动脚。
  “不,不。”
  “如果说世界上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我,你信吗?”
  “不信。”
  “不,你相信,只是害怕,害怕我拿不出足够的诚意。”
  薇不语,魔鬼那双锐利的眼睛将她一眼看透,是的,她不会怀疑他的能力,却绝不相信他的诚意,他有什么理由来拯救他的仇人呢?
  “不要紧,”陈先生大度地说,“我可以先让你看看我的手段,让你亲手将周文从死囚牢里接出来。”
  “于你有什么好处?”
  陈先生就等着这句话,瞇瞇笑中闪动着淫欲的火光,“那就涉及到我们之间的一个小交易了。”
  一周后,法庭再次开庭,令人目瞪口呆的是,整个形势与上次完全颠倒,原本慷慨陈词的控方一下子变得证据不足,证人也纷纷翻供,说是受了警方的收买和唆使,更劲爆的是,警方的尸检人员作证说精液和指纹在现场根本没有,都是后来做的手脚。
  法庭秩序顿时混乱,人群大哗,控方和警方狼狈不堪,在座相关人员纷纷掩面离场。
  法官宣判,周文强奸杀人证据不足,当庭释放。
  翻供的那些人则因伪证罪被法警立即逮捕,那些人也坦然相受。
  喧嚣尘上的青岚案就是以此等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丑剧告一段落。
  入狱出狱,如同一场儿戏,周文再一次走在自由的日光下,感到的只有茫然和失落。
  因为他最心爱最牵挂的薇,从开庭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现。
  薇,你在哪里,在哪里啊?
  记者苍蝇似的拥集着他,闪光灯打个不停,无数个话筒凑在他的嘴角,无数个问题一涌而至。
  周文却是傻傻的,眼神无焦点地环顾着,站在人潮中心似是那样的孤独。
  街角一台奔驰车上,茶色玻璃缓缓摇起,戴着墨镜的薇无力地靠到皮椅上,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
  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搁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薇颤抖的手抓住企图伸进裙内的禄山之爪。
  陈先生不为己甚,得意地看着眼前已逃不脱魔掌的美丽艳兽,笑道,“怎么样,没骗你吧。什么狗屁国家机器,不过是我陈某人的一个玩物,要它卖身它不敢自慰,哈哈哈,哈哈哈哈……”
  近在百步之内,相恋之人不得相见,命运之魔在这种时候显得分外残忍。
  轿车静静驶入欧式别墅……
  同一时刻,周文满街满巷疯狂找寻失落的爱人,手指颤抖着拔下一个又一个号码,双腿疲倦地冲进一个又一个地方,得到的只有同一个答案,不知道。
  连最应知情的小兰也说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她的踪影。
  失望,紧接一个失望。
  薇,你在哪里?
  周文站在警局门口,一位旧同事从他身边匆匆走过,又疑惑地返过身来,“周文?真的是你,你来干嘛?喔,对了,有个坏消息告诉你,在你拘禁期间,上峰发了正式文件将你除名了。”
  “什么理由?”
  “说是损害了警队的声誉吧,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要找袁大头说个明白,凭什么。”
  “别找了,找天王老子也白搭,袁大头就是因为帮你讲了几句好话,早就发配到交通组去了,换了个新头,谁还再敢吱声哪。跟你说句实话,如今哪,兵不兵,匪不匪,早就不是过去那世道了。”
  旧同事喟叹一番,左右看了看,便匆匆作别,临走还在嘀咕,“想不到袁大头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周文心力交疲,瘫坐在台阶上,茫然望向天空。
  黄昏,天边血一般的红,如处女的血。
  透过轩窗,薇正在看那几抹残红。
  罗裳尽解,曼妙尽致的胴体就像初生的婴儿,平展在宽大柔软的水床上,每一寸肌肤光泽动人,完美无瑕,精巧挺拔的峰峦微微起伏。
  脸色,没有红潮,只有异常的苍白。
  她的手脚呈大字状锁在床的四角。
  本来,陈先生也是如对珍贵名器一般想用温柔手段共度这来之不易的浪漫之夜,尤其是在发现她竟是处女的时候更是欣喜若狂。
  然而,薇断然拒绝他对身体的触抚亵玩,只想尽快完成这笔肮脏的交易,熬过这个不眠之夜色,根本不会有任何配合和激情,结局也可想而知,陈先生如同周文几次尝试过的那样,在那个紧小干燥的洞口厮磨良久也不得其门而入。
  陈先生发狠,老子不信你真是个性冷感。
  他才不会顾忌薇的感受,说干就干,耳垂,腋下,肚脐……
  女性各个敏感部位他都要摸到舔到,已是哀羞之极的薇自然不肯轻易就范,不顾当时立下不反抗的承诺,拚死挣扎,让陈先生动了真火,索性粗暴相待。
  如此,陈先生便在那具张开到极点血脉贲张的胴体上放肆所为,不虞有任何后果。
  女人柔软滑腻富有弹性的美肉竟让他因溺爱而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动,造物主造出了如此美艳至骨的女人,又慷慨地赐予给他陈某人,实在是他陈某人的天大福气啊。
  然而,无论他使出何种挑逗手段,女人始终咬着牙忍着,就是不动情。
  难道要用药才能达到目的?
  陈先生实在不愿第一次就用在薇身上,那实在是暴殄天物。
  指头滑到菊肛。
  娇躯突然一震,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陈先生哪会轻轻放过,在洞口紧一圈松一圈地揉搓,女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薇美目紧闭,慌乱道,“不,不要啊。”
  身体却逐渐不听使唤,在魔指的挑逗下,不仅菊肛带动整个臀部,接着是整个下半身轻轻颤动,乳头也开始坚硬,淡淡的红晕飞上了面颊。
  一探前庭,竟有了湿意。
  陈先生大喜,“靠,原来要玩屁眼你才会出水啊。”
  薇此时恨不得死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从来洁身自好,对性的所知都不是太多,根本想象不出菊肛会是她的性感带,男人手指玩弄那里时,她本来以为会恶心,不料却有一股电流从下身击入大脑,邪恶的快感以那处为始点向身体各处源源不绝地散开,越来越强烈,与精神痛苦形成巨大反差,交织折磨着她快陷入瘫软的神经。
  天哪,为什么会是这样?
  陈先生欲彻底粉碎她的自尊,冷笑道,“不信吗?给你看样东西。”
  他将手指从她下身抽出,抹在她的红唇上,凉凉的,带点腥味的液体,她体内第一次示于人前的爱液。
  在花园深处,爱液以不可阻挡之势,滋润着即将被开垦的土地。
  因滋润而鲜艳的花瓣,悄然开放。
  陈先生并不放过她,几根手指同时在两个洞口间熟练地来回搓动,时紧时松,时轻时重,另一只手则在胸乳各处的肌肤上轻抚,放松她的紧张情绪。
  防线一旦破裂,就以加速度崩溃,春潮从下身漫向脑海,又从头顶席卷回来,连一直几乎都找不到的阴蒂都剥露出小豆。
  女体不停地试图扭动,起先是因为哀羞,后来就变成了不自觉的颤抖,口中呻吟出声,陈先生敏锐地感觉到女体的变化,不失时机地在小豆粒上用指甲连弹几下,同时加重力道狠狠摩擦充血的唇壁。
  呀~~薇带着惊恐地长呼,宣告着女人生平的第一个高潮,竟是在恶魔般男人的手指狎弄下,就这么倾泄而出了。
  眼泪,一颗一颗,一串一串,无声滚落……
  陈先生擦擦满头的汗,得意地大笑,昂首吐信的巨蟒,从容迫近不再设防的圣地。
  处女血,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艳丽夺目。

第十章 在男人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个性器
  冬去春来,又一桩血腥的凶杀案象春天的惊雷,震掉了C城每个老百姓的魂。
  金龙堂堂主一家满门遭到血洗,无一幸免,而且年轻女性均有被奸的痕迹。
  从计划的周密到手法的残酷与青议长被杀案惊人相似,青议长一案在上峰和舆论的双重压力下警方最后还能找到几个小混混顶罪,金龙堂主的被杀却无根无底,无迹可寻,警方无奈只得用“黑道仇杀”来敷衍。
  人们不禁哀叹警察的无能。
  行人们在为自己明天的命运忧虑,没有人注意到C城的街头出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年青浪人,目光呆滞,走走停停,饿了到快餐店捡点剩饭,渴了在街边喝点自来水,像一只漫无目的漂游的蜉蝣。
  他,就是曾经轰动一时的前警察周文。
  开除公职后,他一心找寻失踪的薇,无心抗争,也谢绝了一些朋友的帮助,四处打探薇的下落,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对爱人的思念象慢性的毒药,一点点将意志吞噬,他开始学会抽烟,酗酒,像烂泥一样趴下去,又从烂泥中爬起来,渐渐地,他不明白自己该干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正如他和薇都曾预料到的,失去薇,他人生的唯一支柱开始崩溃。
  醉眼朦胧中,前面好像有一幅新的巨幅海报,一个身着白色舞裙的窈窕背影以优美的立姿在湖边伫立,“大型舞剧<天鹅湖>全新献演,绝代佳人陆薇倾情奉献。”
  等等,“陆、薇”,好熟悉的名字,好熟悉的背影。
  薇,是薇吗?
  真是薇回来了吗?
  周文撒开双腿往海报上写的演出地址国家大剧院狂奔,飞速穿越一条条街巷,浑然不顾来往穿梭的汽车,好几次差点给撞飞,在一片混乱和叫骂声中,他终于赶到了剧场口,演出刚散。
  保安理所当然地将这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挡在门外,不论他怎么恳求甚至发怒也无济于事。
  推掇间,有人叫,“陆美人出来了!”
  在一群彪形大汉的簇拥下,一身素装戴着墨镜的薇从通道口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么美,不,是更美,较之过去的清纯,她完全褪尽了最后的一丝青涩,高贵了,成熟了,性征部位饱满起来,柔嫩的肌肤更富有女人特有的光泽。
  她几乎不笑,优美的唇线总是冷冷地绷着,但摄影记者更乐意将这种冷淡视为COOL和冷艳,“冰山美人”“性感女皇”“第一美人”的美誉如同鲜花和掌声潮水般地淹来,没有谁会抱怨这些家伙彻底忘却了曾经狂捧的C城第一美人青岚,这就是现实,是从来只有新人笑,无人听到旧人哭的冷酷的世界。
  “薇,薇……是我啊,我是周文啊……”
  周文在人群后面,在几个保安的挟持中撕声竭力地喊。
  薇似乎听到了,脸稍稍往这边侧了一下,很快又转过去,漠无表情地沿着保镖挡开的路走进小车。
  周文赤着眼,发狂地往这边冲,几个保安围住他,拳打脚踢,消失在人群背后。
  车上,陈先生等候已久,将所有的一切早看在眼里。
  “见到老情人了,怎么这么狠心不打声招呼啊。”
  “我身上脏,配不上人家。”
  薇淡淡地说,然而内心是如此激荡,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陈先生老奸巨滑了,薇脸上只要残留着的一点痕迹都能让他敏锐地捕捉下来,他冷笑道,“跟着我就脏,就委屈你了吗,安?呸!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他粗暴地将手插入薇的胯间,拉开丝质情调内裤,指关节夹住女人的几缕耻毛撕扯着。
  “不要动!”
  薇突然发怒了,猛地夹紧大腿,将陈先生的手推开。
  其实这种举动对陈先生来说家常便饭,经过长期的调教后,往日比这还出格的,譬如在车里全裸口交的暴虐行径,她都顺从忍受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再次见到周文,她的心情变得很焦躁,很羞耻,无颜再苟活于这人世。
  只要一想起与陈先生做的魔鬼交易她就内心绞痛,后来知道了,其实陈先生从绑架案的那一天起就盯上了她,一直念念不忘,只要不死,迟早会落到这个恶魔手中,可她还是觉得是罪魁祸首是亲口答应的那个肮脏交易,是自己出卖了自己。
  只要春风一度就能救出周文。
  多简洁明白的几个字,却彻底葬送了她视为珍宝的贞洁,那本应女人最幸福的一刻,她却心甘情愿地躺在别的男人而且是仇人的怀抱里宛转呻吟,真是终身也洗刷不掉的莫大耻辱。
  可她不悔,亲眼见到爱人无恙,亲耳听到陈先生的毒誓保证不再加害于他,她已不悔。
  她有的只是恨,恨陈先生这头贪淫无度的恶狼,食髓知味后,不再放过她,索性将她囚于秘室,用尽各种非人的手段降服她成为百依百顺的性奴,恨自己软弱无能,在强暴面前屡次抗争未果,只有无奈选择顺从,反而遭至一次比一次强烈的耻辱。
  她不敢与周文相认,不仅是以玷污之身无脸与他相见,更怕由此让周文再度引起陈先生的注意,挑起新的毒念,群狼环伺之下,周文只有死路一条。
  忘了我吧,文哥。
  薇闭上双眼,等待着马上就要加诸于她身上的狂风暴雨,对抗陈先生是什么下场她亲眼见过很多,也亲身体验过很多,正是如此,她的恐惧才会那么深重,深重到成为她头上的一道紧箍,无能反抗。
  陈先生料不到一贯柔顺的薇反应会如此激烈,怒极反笑,“不错,越来越有出息啦,老子现在要带你见一个人,没空睬你,如果待会要还是这副死相,彪子,阿贵,由你们来伺候她。”
  司机阿贵笑得流口水,“放心吧陈先生,陆小姐可是到现在还记得咱们兄弟对她的好呀。”
  坐在助手席的彪子绷着脸,留着一道吓人刀疤的左面颊脸微微抽动了一下。
  薇脸色刷白,她永世也洗刷不掉那次给她的屈辱。
  那天,也是由于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陈先生要求的羞耻行为,惹得他勃然大怒,叫阿贵和彪子把她拖到贫民区。
  在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一群丑陋猥琐的小流氓紧紧围着她,扒光了所有衣物,无数只肮脏的手同时摸向她全身的每处,手指插进她每一个柔嫩的洞口,插不到的就在肌肤上又捏又掐,每个男人都在用一只手自慰,还强迫她轮流握住他们的肉棒套弄,腥骚的精液喷向她精致的五官,整个脸颊几乎都被那恶心之极的粘物淹盖。
  一晚,整整一晚,她躺在发霉的地板上,受尽了人间最无耻最下流的狎玩,直至麻木,几近晕厥。
  只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不动手也不作声,也是这个人在气氛达到高潮,有些人失去控制要强奸她时,他开了一枪,吓退了所有人,将她背了出去,他就是彪子,一个让薇无法看透又难忘的男人。
  那一次,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薇都饱受摧残,很久都难以复元,也让她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在男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漂亮一点的性器或便器而已。
  陈先生对她说,再有下一次,她面对的将不再是一般男人,而是那些性病、麻疯病、精神病人,他要让她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用下一次,她已经体会到了,在陈先生的身边,每一天她都是生不如死。
  小车驶向高尚住宅区,半山住的都是政商两界的要人,进入小区还要盘查证件。
  “妈的,明年老子也要住进来,盖一幢比哪个都高级的别墅。”
  陈先生极不平衡,咬牙切齿地说。
  薇望着窗外的风景,默不作声。
  在她眼中,陈先生是个精神分裂的狂人,一方面他品味高雅,博读群书,有着常人难及的思考力和行动力,另一方面却行事粗野,性情狂暴,恶行于他是随性而至的常事,所以,听到这个穿着高档西装的家伙经常蹦出粗俗的字眼实在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她不知道陈先生来带她见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事。
  自从被驯服以来,她成了陈先生手中的一颗绝妙的棋子,偶尔出没于一些秘密的场所,供隐隐藏藏的男人们寻欢作乐,不仅是她绝世的容貌,还因为她身上天使般脱俗的清纯气质深深地迷醉着那些男人,令他们如附骨之蛆,叮着不放,陈先生也通过她顺利地达到他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妓女,这是她对自己的唯一评价。
  驶进一个富丽堂皇的小院,陈先生和她在管家的带领下见到了主人。
  “史公,久违了。”
  陈先生一反常态,亲热而恭顺地与倨傲高坐于厅中的矮胖男人打招呼。
  “是陈昆啊,这么久不来,我以为你有点成绩就翘尾巴了。”
  “哪能呢,小弟我就算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成绩,还不全是您的栽培吗?”
  两人虚情假意地相对大笑。
  “史公,我可真没忘记您老,您看我给您准备的礼物。”
  陈先生闪身指向含羞忍辱的薇。
  此时的薇已在车上按陈先生的要求更换了服装,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丝绸半统装和浅褐色长筒丝袜,半透明的材质,将没有任何内衣遮掩的玲珑身段映衬得若隐若现,充满了惊人的诱惑力。
  既贞洁又淫荡,既高贵又风流,这是陈先生叮嘱她要特意表现出来的形象和气质。
  其实薇一进门,史议长的一双贼眼余光就没离开过她,急渴之色一闪而逝,但他是深谋老成之人,绝不会轻易让人看出心思,再说,他早已事先知道了所谓礼物的份量,并作了准备。
  “好好,我们进茶室谈,进茶室谈。”
  史议长打了个哈哈,领头先走。
  “老狐狸。”
  陈先生低骂一声。

第十一章 往事哪堪回首
  茶室里,壁炉里的火苗旺旺地跳动。
  三人相对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
  春寒蓼峭,室外的空气湿冷,令衣着单薄的薇不停地打寒颤,走进温暖的茶室就像进了天堂,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陆小姐穿得这样单薄,可怜啊,陈昆你也不懂怜香惜玉。”
  也许是暖气催发了史议长的情欲,他不再像刚才那样人五人六,进门就直勾勾地将眼睛扫在薇衣裳下贲起之处,老色棍面目一露无余。
  陈先生笑道,“好好,反正我是恶人了,索性恶人做到底。”
  他目向薇,“还装什么斯文,快趴到这里给我们当酒桌。”
  薇羞耻得银牙咬碎,还是依言除去那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四肢着地跪趴在两个男人中间,放平身子,陈先生果然在那莹白光滑如缎的玉背上摆上两个酒杯,一个小壶,一碟小菜。
  “今日我也学古人附庸风雅,酒色双全,陪史公好好喝个痛快。”
  史议长一直笑咪咪地看陈先生如何摆布女人,深感适意,兴致大发,“好,喝。不过喝要喝得有名堂,不能白喝。”
  “史公的意思是……”
  “让风华绝代的陆小姐给我们当酒案不免唐突佳人,为了赔罪,我们喝酒可不能忘了她。”
  陈先生突发灵感,嘻嘻笑道,“史公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这酒要喝得有意思,我有个主意,来,史公,听说你家有好酒……”
  他扯着史议长走到门外窃窃私语,只听得史议长放声大笑。
  薇屈辱地趴着,惴惴不安,不用说男人一定在寻思戏弄她的淫计,然而身不由己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久,男人回来了,在她的眼皮底下摆上另一个精致的壶和几个小酒杯,斟满,酒气四溢,还有几根细长的小圆胶棒,白色的棒面上像是涂了一层油质物,油光发亮。
  陈先生说,“陆小姐,现在你面前这几杯酒,我保证不勉强你喝。我和史公喝酒时会讲一些故事,这些故事也许跟你和周文都有关系,如果你想听下去,在我们讲得停顿的时候,你就主动喝一杯酒,然后将一根小棍子塞进你那个漂亮的小屁眼中去,如果你不干,我们就谈别的,那么你以后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了,如何?”
  史议长微笑,眼中放着光,只有陈先生知道他对女人的后面的那个部位有特别的嗜好,所以这么长的时间包括他本人在内,虽然淫戏无数,但都没有真正动过薇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就是留待今天奉献给这个权倾一方的大人物。
  薇垂着头不作声,长长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无力地弯曲着。
  陈先生不理会她,和史议长干一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摆龙门阵一样开始讲述往事。
  其实整个事件从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那时的青议长还只是政界一个叫青鹏的不起眼的小人物,然而他很有野心,全心培植自己的势力,排除异己,陈昆和史议员当时都是他的亲信,陈在黑道,史在白道,一左一右辅佐青鹏打天下,陈昆主要负责组织一帮弟兄在暗中除掉那些不好对付的人,就这样,青的势力越来越大,挡在前途的障碍越来越少,作为一颗政坛新星,他开始受到上层的瞩目。
  就在关键时候,陈昆不小心铸下大错,在一次无谓的争风吃醋中,年轻气盛的他失手杀了一个公子哥儿,不料想那是上层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佬的爱子。
  事情很快追查到青的身上,青鹏面临着两难决择,保住陈,就保住了兄弟之情,但政治生命就此沉没;放弃陈,他被许了个光明的未来。
  青鹏终于选择了后者,向警方提供了陈昆躲藏的地址,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什么想法。
  陈昆极度愤怒,生生咽下了被兄弟出卖的苦果,他很快被宣判发往不到两年就必死无疑的重刑犯集中营鬼哭岛服无期徒刑。
  那里果真是地狱般的生活,他每天只做一件事,就是诅咒和祈祷,发誓只要有朝一日能够生还,他必定百倍千倍地还诸到出卖和伤害他的人身上。
  他的祈祷见效了,奇迹般地在里面挺到了第三年。
  史议员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协助他秘密逃狱,不过条件是立即远走高飞,到某处潜心发展,培植实力,不论多么报仇心切也不能回来,直到史召唤他。
  陈昆在牢狱中也是元气大伤,足足休养了五年方能重振雄风,在这期间,青鹏也如愿以偿,爬上了权力巅峰,C市成为一人之天下,黑白两道都要仰其鼻息,无人敢捋其锋,志得意满的他逐渐骄横自大,即便知道地下有反对他的暗流正在形成也不放在心上,因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没料到真正的危机会随着远方异地的一彪人马杀回老家而来,更料不到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就是他身边最信任的史议员。
  为了一击成功,史议员设下一计,周文只是意外撞入这精心设计的棋局中的一粒棋子而已……
  说到这里,陈先生有意停顿下来。
  好一会儿薇方明白该她有所表示了,她知道就算不喝,他们也会想出别的法子来羞辱她,还不如拼却一时的脸面换取个明白,说不定今后有机会还能对周文有所帮助。
  她咬咬牙,端起一个酒杯,一口抿干,似是普通的红酒,却夹杂着腥臊味,她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咽了下去。
  下一个动作更让她脸红,犹豫再三,还是拿起一根胶棒,从胯下伸过去,摸索着自己的肛门。
  越是羞怯越是找不到入口,越找不到洞口越慌乱,因为高难度动作,女人必须还要兼及尽可能保持身体的平衡,才不会将玉背上的酒器打翻,女人的羞窘两态极致地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心理,看得兴味盎然哈哈大笑。
  最后还是在史议长的“帮助”下才找到菊肛,好在推进去比想象的容易,虽是从未开垦的处女地,胶棒上充足的润滑剂还是保证了这异物没有遭到太大的阻碍。
  又是一股电流窜入脑海,薇禁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
  史议长看在眼里,痒在心头,催陈先生赶快继续开讲。
  青议长毕竟势大财雄,护卫众多,硬撼他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史议员想到了特别议会,如果能组织足够的多数在特别议会上公开罢免议长,除掉他光上的光环,保护伞将自动消失,同时陈昆在暗中策应,削弱他在黑道的势力,双管齐下青鹏必定死路一条。
  可是青鹏深沉多智的人,耳目众多,往往在你动手前他已先下手了,只有让他自乱阵脚,自毁长城才有可乘之机,于是史议员设下绑架青岚一计。
  掌上明珠的失踪果然让青议长慌了手脚,他对女儿的关切程度超过了史议员和陈先生的想象,一步步地按照敌人的设计踏入陷阱,虽然第一时间就答应了绑匪的要求,但陈先生显然志不在此,反而狮子大开口,一再提高价码,扣着青岚不放,还不停地用青岚的受虐影带刺激他,激得老家伙狂怒,失去理智,四方责难,得罪了一批本是忠心的手下。
  与此同时,史议员把握他无心政事的机会,操纵政局,拉拢人心,与陈昆密切合作重现青鹏当年夺权的一幕。
  本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不料周文的出现差点毁掉他们的全部成果,这个傻小子警察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竟然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地,不但让猝不及防的陈先生差点当场毙命,还救走了青岚,青岚的获救让老家伙回复了清醒,也猜到了敌人就是当年的仇人,虽然情况紧急,但在有力的回击下,史议员他们不得不收敛撤退。
  青鹏虽然老了,却没老到忘记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无情这句格言,他凭直感意识到史议员的危险,开始发动无情反击,眼看多年经营化为乌有,伤重的陈先生不甘心,与史议员密谋后,决定倾尽全力,背水一战,于是就有了那个血腥之夜的大屠杀。
  “可是,周文后来没有妨着你什么事啊,为什么要陷害他。”
  薇含着泪道,在陈先生讲述期间,她又喝掉了两杯酒,换了两根胶捧,全身发热,脑袋也晕晕的难受。
  陈先生冷冷地说,“说得好,原因很简单,我是个爱记仇的人。”
  于个人来说,当胸一枪就足以让陈恨之入骨,于大事来说,不是周从中破坏,他们也不至于耗费若大的人力物力,死伤那么多弟兄才获得回报,所以周文早已成了这些匪徒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说到这里,陆小姐你得感谢我,不是我拚命拦着,你男人早成了陈昆枪下之鬼了。”
  史议长说的倒是实情,他不赞同大局未定前先泄私愤,但却保证陈先生在功成之时,留住周文和陆薇任他处理。
  所以才有了史议长暗中收买赵心阳下药事件,下药是为了防止周文闻讯逃脱,便于在昏迷中将他绑架,青岚的出现则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青岚私会周文,侥幸避开大劫,不料一举一动还是落入了史和陈布下的眼线当中,从医院出来正巧被杀红了眼的陈昆逮个正着,拖到僻静处又是残酷蹂躏,青岚受虐不过,说出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周文早已陷入昏睡。
  陈昆是个喜欢变本加利复仇的家伙,本不欲以一枪让周文落个便宜死,正好让青岚启发他想出了另一条毒计。
  他们通过医院内线的接应溜进周文的病室,迫使青岚与熟睡的周文交合,青岚死也不从,陈昆便使人捉住青岚,握着周文的手一刀捅进了青岚的下身,伪造出强奸杀人的现场。
  “何必这么大费周折呢?”
  史议长不以为然地说。
  “敢对抗我的人,死只是便宜他了,要让他生不如死。像青老鬼,不是彪子手快给了他一枪,我还要多留他几天狗命,好好让他享尽人生富贵,哼哼。”
  陈先生的恶咒像一阵冷风吹进秘室,不仅是薇,就是连气同枝的史议长也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怕了。
  陈先生自悔失言,心中暗恨,一腔怒火转嫁到薇身上,对着她的粉臀狠击一掌,薇痛得全身弹动,酒具悉数打翻在地,雪肌上现出五个鲜红的掌印,薇又恨又怕,伏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
  史议长爱怜地扶她坐起,帮她抹干梨花带雨的脸,肥手就势就捏在了盈盈一握的柔胸上,口中啧啧出声,“说你粗鲁还不承认,这么嫩得出水的皮肤经得你几下打呢。”
  难怪他会爱不释手,薇的肌肤白嫩滑溜得出奇,像鸡蛋清一样,乳房小巧却很圆挺,隐隐地能见到静脉的青线,乳头更是细得跟红豆似的,还是淡红色的,有着少女的体姿却无少女的青涩,有着成人的风韵却无成人的世故,如此极品不由得这个色中老鬼不想大嚼一顿。
  陈先生冷眼旁观薇受人玩弄,心中也不是个滋味。
  其实从绑架案那天起,一向眼光甚高的他就对薇念念不忘,只是迫于情势才暂时舍弃,他用那么费劲的方式去报复周文,实际上真正的目的还是在于薇。
  是他要操纵了一切,又让张律师在薇面前提起他,要薇来哀求他,主动就范,服从他,把这块璞玉经他亲手琢磨成绝世美玉,变成他陈某人跟前百依百顺又富有情趣的小母犬,他感到这才是成功男人的最高境界。
  如果不是实属无奈,他现在还达不到凌绝之顶,他才不会如此甘心将薇送到别人的怀抱中。
  此时薇已开始幻视幻听,口干舌燥,全身发热,特别羞耻的是肛门里骚痒得厉害,如果不是还有一线理智在,说不定她真会用手去使劲抓挠,史议长的猥亵举动她感觉不出了,红云上脸,呻吟失声。
  史议长察言观色,得意地笑道,“嘿嘿,舒服吧,你可有福啊,喝了我们给你特制的鸡尾酒,知道那里面加了什么料吗?老夫的陈年老尿和欲火焚身之大补丸,胶棒上也抹了烈性春药,看看,湿了没有……唉呀,春潮泛滥啊,好好好。”
  他探手摸至薇的后庭处,果然连同下体一起湿漉漉的,手指轻轻一顶就插了进去。
  薇想吐,吐不出来,只有在淫荡和痛苦控制的意识下颤动着身体,臀部左右摆动。
  陈先生坐不下去了,起身强笑道,“史公,我看是告辞的时候了。您好好乐乐,明早我再来接人。”
  “好好,你走吧。”
  陈先生出门前,看到史议长已将整张老脸埋进了薇的下体……

第十二章 整个世界的重量全压在柔弱的身子上
  周文要死了。
  身体冰冷,没有一丝血色,不停地打着剧烈寒战,虽然压了好几床厚厚的被子,他还是痛苦地呻吟,冷,好冷。
  喂了药,意识还是极度迷糊,看不出一点成效。
  脸上的血迹虽然精心擦干,但多处青紫的伤痕依然触目惊心。
  梅子一筹莫展。
  是她凌晨下班回家时在臭水沟边发现瘫软如泥的周文的,他已是寒冻和伤痛中煎熬了不知有多久,她求人送到医院,医生讲他必定死,除非奇迹发生。
  于是不肯收留,开了些药就将他们打发了出去。
  梅子无奈只有背回自己那间小屋,热水擦洗身体后,周文略有清醒,旋即又一忽儿高寒,一忽儿高热,备受煎熬。
  冷啊,冷啊……
  周文失血的嘴唇翕动着,表情很痛苦,像是在意识的深处拚死挣扎。
  除非是奇迹,必定死必定死必定死……
  医生如是说。
  梅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还有什么办法吗?
  所有的被子都盖上了还是冻得受不了,也许,只有她的身体?
  梅子掀开被褥,裸裎着身体,俯下去,贴着周文的身子,一股凉意窜了上来,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咬着牙强忍着开始将身体上下滑动,光洁的胴体像一条蛇,盘在男人身上,竭力挑逗起男人的生命之火。
  也许是受到刺激,男人的手突然搂住她的裸背,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欧式别墅中。
  陈先生坐在沙发上看报。
  “我回来了。”
  薇静悄悄地进来,略施粉黛的脸上掩不住憔悴之色。
  “嗯?是这样说的吗?”
  薇顿了顿,咬着牙说,“我回来了,……主人。”
  “过来。……我是叫你像狗一样爬过来。”
  陈先生一把揪起跪立在他胯间的薇的长发,强迫她抬起脸,狠狠两个耳光抽过去,扇得嘴角流出了鲜血,“臭婊子,越来越没规矩了,老子只叫你跟那老鬼一个晚上,你竟伺候了他两天,妈的,想死吗?”
  薇禁不住流下了泪,她真不明白世上竟有如此不讲理喻的魔鬼,明明是他送她当礼物送给别人玩弄,现在反过来责怪她,难道他不知道她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吗?
  陈先生双手一分,薇的上衣从中间整个裂成两半,半个身子裸在空气中。
  陈先生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靠,老家伙真是变态。”
  难怪薇会如此痛苦,整个身体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布满了针痕和烫伤,双乳更是青肿发亮,一块块瘀斑布在其上。
  “把屁股翘起来让老子看看。”
  “我不……”
  薇痛苦地说,然而在陈先生的拨弄下还是露出下身,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挺出在男人眼前。
  果不出陈先生所料,薇的下半身灾情更是严重,薇从末经过人事紧小收束的菊肛口此时就像一扇破损的门,凄惨地豁出一个合不拢的口子,还可以窥见腥红的肠道,大腿处血迹斑斑自是想象之中了。
  整整两天,史议长就肛虐了薇整整两天,这个菊肛爱好者和施虐者完全迷恋在薇的肠道和粪便之中不能自拔,如果不是陈先生一再催促,也许今日还舍不得放人。
  薇看不到,这时刻陈先生内心微震,对眼前凄惨的肉体竟然掠过一丝同情,眼神渐渐柔和。
  然而,一闪念间,他马上又对自己刚才的动摇产生了更大的震撼,天哪,这是为什么?
  十年磨难,他早已心硬如铁,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让他曾有过丝毫怜惜,同样美艳动人的青岚他也可以毫不手软的虐杀,可是,今天心软了?
  是因为自己对薇的占有过程中搀杂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情感吗?
  警惕啊,警惕啊,陈昆,这将成为你将来的致命之处,说不定你将成为第二个青鹏!
  寻思至此,陈先生的目光愈发凛冽,再没有丝毫同情之色,将对自己的恼怒悉数转嫁到薇的身上,凶光四射,口里恶狠狠地骂,“小贱人,看着老子就一脸死相,看到别人就浪成这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将薇双手反缚起来,颈上戴上项圈,一手将银链牵在手中,一手执着一根皮鞭,暴风骤雨般啪啪地朝薇大腿和臀部抽去,本是瘀伤累累的嫩肌上又暴出几多血痕,薇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惨叫声哀求声不绝入耳,可是头部被牵住,根本无法逃脱,只有原地转圈,无力地摆动,试图减轻鞭笞的痛苦。
  陈先生本不真想打她,只是要借此发泄一番怒气,同时加深薇从心底害怕他的程度而已,眼见效果达到,便放缓节奏,边打边问,“知错了吗?”
  “知错了,主人。”
  薇流泪。
  “妈的,还见到别的男人就发浪,淫水直流吗?”
  “不敢了,主人。”
  “不敢什么?”
  “……不敢发浪,不敢流……淫水了。”
  “不要以为你现在红了,俨然也像那么个人样了就有什么想法,就想飞,实话告诉你,老子花这么大的本钱让你重返舞台,为的就是抬高你的身价,卖个好价钱。既然敢把你放出去,就能把你收回来,既能把你捧上天,也能把你踩下地,你可记清楚罗。”
  “记……记清楚了……”
  “说,你喜欢什么?”
  “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最喜欢主人干我的小穴,最喜欢吃主人的精液。”
  这一句是陈先生过去强迫薇背熟的,薇也无论重复多少遍也无法习惯,违心说出时,心头总是一阵苦痛。
  陈先生却甘之如饴,经过这一番前戏,他早就兴奋得一柱擎天了,放开薇,给个暗示,薇会意地爬到陈先生脚前,香口轻轻咬住男人的裤裢拉下来,又口舌并用将那根硬梆梆的厌物叼出来。
  阳具实在太粗,薇的樱口无论怎样努力也只能吞下半根,既便如此,她的整个口腔都胀得满满的变了形,就服务水平来说,她不如青岚来得有技巧,会懂得按男人的状态进行调整,但陈先生就喜欢她那股不适应的青涩味,往往是她的毫无技巧的吞吐让他按捺不住爆发的欲望。
  此时,他又快控制不住了,但不甘心就此完事,急急抽出来,静脉缠绕的阳具上闪动着香唾的光泽。
  “快,作个金鸡独立。”
  薇面红耳赤。
  他所谓的金鸡独立就是像舞蹈演员经常上的形体课那样,双手扳住左脚从身后翘上来,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形,脚板贴到头顶,右脚独立支撑着身体。
  这个动作本是造型极具观赏性,极能凸现女性身体曲线美,可一但在裸露的情况下便具有了特别淫秽的意味,因为女性的下体性征也在肌肉的极限绷张中更加突出,陈先生偏偏就喜欢这个,来了兴致了叫薇做出这个造型观赏。
  本来以优秀舞蹈演员著称的薇完成这个动作只是小菜,可是今日却困难之极,下体受创,走路都很艰难,就像抬得起,双手被缚也无能为力。
  陈先生却说,“我来帮你。”
  他强行把薇的一只脚抬了上去,薇痛得一迭声地惨呼,几次调整后还是让陈先生用蛮力架高腿,就猴急地上前一步,搂紧女人的的纤腰,竟要强行性交,将肉棒硬捅进鼓绷绷的下身。
  也许是薇太紧张收缩,或是阴户肿大了,还是这个姿式根本不适合交合,反正陈先生就是进不去,胡乱插戳中,陈先生自己反而下体发热变痒,真要控制不住了。
  无奈之下,陈先生只得改变姿式,要女人一条腿站立于地,将一条腿高高架在沙发背上,上身俯下,依然保持大开大阖的姿态,用狗交式将粗硬得发涨的肉棒捅进阴户,一顿狂风暴雨式抽插,女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抚弄,身体也不自觉地变热变湿,分泌出大量体液,神经末端的反复刺激和充实带给身体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羞耻,呻吟出声。
  “再说一遍说,你最喜欢什么……”
  “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最喜欢主人干我的小穴,最喜欢吃主人的精液!”
  女人在失神的状态下脱口而出。
  肉棒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抽出,捅进女人饱受摧残的菊花门,突如其来的巨痛如同整个世界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她柔弱的身子上,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女体瘫软的瞬间,陈先生达到高潮,纵情长吼一声,一泡浓精深深地注进薇的子宫口。
  不管怎样,在陈先生心中,薇要重于其它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件事发生,他依然还是会把薇视为自己的禁脔,偏偏,那件事还是发生了……

第十三章 有些东西永远放不下
  浓重得化不开的乌云将天地裹得桶一般漆黑,狂风卷集着幕天席地的暴雨肆意摧毁着周遭的一切,在狂怒的宇宙之力面前,任何生命都脆弱得可笑。
  除了一个人。
  披着雨衣立于路中央的男子,立了很久,姿式都未曾变过,坚定如一块盘石。
  奔驰小轿车的灯光划开雨幕投射到他的身上。
  他恍若未见。
  奔驰冲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低吼几声,横卧路上的大树彻底粉碎了它冲过去的念头,无奈地滑至跟前停了下来。
  阿贵颇感讶异,在C市敢明目张胆挡住陈先生车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白痴,另一种变成了死人。
  驾驶盘旁的挡板已弹开,手枪触手可及。
  “彪哥?”
  灯光下,阿贵终于看清了雨中人面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摇下车窗冲趋近的雨中人笑道,“原来是你呀,刚才还真吓我一跳。”
  雨中人低头看到阿贵身边影影绰绰坐着一个人,低沉含糊道,“接到了?”
  “在车里呢,老板交待的事谁敢出错啊。”
  “好。”
  好字刚出口,惊变徒起,雨中人闪电般地出手,准确地揪住阿贵的头发将头拖出窗外,另一手化掌为刀砍到颈动脉处,这几下电光火石只在呼吸之间,阿贵还来不及反应就无声无息地瘫软下去。
  雨中人拉开车门,将尸体抱起扔到路畔的树林中,径直坐上驾驶席,点火,掉车,拐入另一条陌生的小道。
  奇的是坐副席的那人自始至终没有惊慌,甚至悠闲地点上根烟,火光中闪现出一张姣美无匹的女性面容。
  薇虽然心里也暗暗吃惊,但并不奇怪,在陈先生身边,什么奇怪的事情都可能出现。
  彪子也许只是奉陈先生的命令改送她去某处而已。
  可是路越走越陌生,而且彪子的表情也严肃得过份,不时往后看,握着方向盘的手紧张得青筋都暴了出来。
  不寻常的举动不禁让薇开始疑窦丛生。
  “你要带我去哪里?”
  薇故作轻松地问。
  彪子绷着脸,置之不理,只管埋头开车,雨下得更大了,刮雨器已基本失效,挡风玻璃上水蒙蒙地几乎无法辨识方向。
  薇越发觉得不对劲,她与国家大剧院的演出合同实际上只持续了三天,周文出现后,陈先生为防意外,就把她带在身边不放,除非外出应酬。
  这天,陈先生留在夜总会和朋友应酬,就叫阿贵负责先把她送回来。
  彪子如果不是奉令那是为了什么,救她?
  不可能,彪子是陈先生最忠心的手下,虽然津河区的耻辱之夜是彪子的那一枪将她从深渊拉了回来,但她决不相信他会为她贸然背叛,彪子也不是个好人,其凶狠残忍她曾亲眼目睹,找不出任何理由救她;那么是为了她的美色绑架她?
  这未免更可笑,换成阿贵倒说得过去。
  她开始头疼,索性不想了,听凭这台不祥之车带着她滑向何方。
  车突然停了下来,四周黑影幢幢。
  彪子的脸色忽青忽白,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这里是津河区与城郊的结合部,沿着这条路笔直走十分钟,你能看到一个灰白色的三层小楼,记着大门口帖了个倒的福字,三楼顶左头,周文和一个女人住在里面。陈先生也知道,很快就会找到你们,你找到周文就赶快远走高飞吧。”
  “你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在我没改主意前,快走。”
  薇的心潮剧烈激荡,星眸异常明亮,手搭到了车门把手上,自由和幸福近在咫尺,只要一触手就能摸到。
  然而,久久没有动静,彪子奇怪地看过去,薇泪流满面,眼中的光芒一层层黯淡下去。
  “你不知道,我是走不了的。”
  静默,死一般的静默,只有女人悲愤的啜泣声。
  一声霹雳炸响,电光将半边天空映得失血般惨白,小车已消失在茫茫雨幕之中。
  仅距五百米远的小屋里,周文不知道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与他交错而过。
  “该吃药了大懒虫。”
  梅子端着一碗中药小心翼翼地往床边走,眼睛被炉火的烟熏得泪汪汪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周文倒早就坐了起来,倚在竖立的枕头上。
  全身还是无力,人也瘦了好几圈,不过比起前几日来精神倒健旺了许多。
  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他自然明白是谁的功劳,对面前这个俏皮的女孩子打心底感激,“谢谢你。”
  梅子笑了,脸上笑出两个可爱的旋涡,“怎么谢呀,是以身相许呢还是来世作牛作马呀。”
  周文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禁脸红了一片,“以身相许”几个字让他想起了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刻,他原也不是迂腐之人,也是在非常情况下,不过与薇以外的女人发生关系毕竟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梅子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过了头,也不禁羞涩起来。
  “实说了吧,我妈常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要我做个好人,多做好事。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算是互不相欠啦。”
  梅子忽然又说,“你信不信这世上有因果报应?”
  “我不知道,应该是不信吧。”
  “我妈信,信得要命,她自己就是个滥好人,可惜和我那个短命老爸一样,早早病死了。继父在我14岁那年,把我强奸了,又怕后娘骂,索性把我赶出了家门,现在他们在另一个城市,听说生活得挺滋润的。所以呀,什么因果报应,都是他妈的狗屎。”
  梅子像在述说别人的故事,脸上没有一丝悲色,连脏字都没有几个,很随口讲来,只有笑容收敛了,大大的眸子深处,浓黑得不见一线光明。
  周文无言,这个世界的不平实在是太多了,可笑他刚警校的时候,还曾热血沸腾,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现在方才明白,最不公最有害的就是天,有权有势的人才是真正替天行道的人,至于小民,如同蝼蚁一样,不想逆来顺受就自取灭亡,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恨不得现在能有一只巨手,掀起撼天巨澜,把这片不平的天砸个粉碎。
  可是,痴人说梦啊,你能与天斗,你能逆天吗?
  无能的痛苦远甚肉体的折磨。
  梅子见周文表情难受,反倒来开导他,“我不是要你同情我,这么多年,我早想开了,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也不恨谁了,没有那些事,说不定我也还是会走上这条路,命是如此,谁能说得清呢。只要人活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周文摇摇头,“我做不到,有些东西,是永远放不下的。”
  沉默了一会,梅子注意地看着周文纠结的眉心,那里聚集着浓得化不开的思念和愁绪,轻轻叹道,“你是对的,有些东西,想放也放不下。”
  两人的眼睛同时望向远方。
  梅子转过话题,“其实,是干哥哥说过要我帮你的。”
  “哪个干哥哥?”
  “就是发二呀,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喔,我忘记说了,他老想做我干爹,可我认他做我干哥,嘻嘻。”
  提起发二,梅子脸就放晴了,开心了不少,看得出他们之间也许还存在着别的神秘的关系,远不是干哥干妹那么简单,“干哥哥说,你是个好人,也容易冲动,受坏人陷害,要我在可能的情况下帮你一把。我还不信,说堂堂警察还会要我这个做……做那个的帮忙?不想还真让他说中了。不过,你这么惨,我倒是宁愿他说不中。”
  周文一阵汗颜,想起与发二对话那日,自己年少气盛的模样恍如隔世。
  梅子轻轻地说,“如果一切能重来,你会怎么作?”
  “没有如果,没有如果啊。”
  周文眼神黯淡,“梅子,我想求你件事。”
  “这么客气干嘛,说吧。”
  “我求你帮我找一个人。”
  “是一个叫薇的女人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每天在梦里,你都在无数次地叫这个名字,有一次你喊得太大声,我怕有人听见,干脆把你的口堵住了记得吗?”
  周文心中刺痛,“是啊,是啊,薇,她是我的最爱。可是现在她失踪了。”
  “我要到哪去找呢?”
  “在我昏迷的前一天,我在国家大剧院看到了她,我拚命叫她,她不理我,有很多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
  周文的心慢慢被回忆浸透,显得语无伦次,“你问她的名字,她叫陆薇,也许她现在还在那里演出,你找到她就告诉她……不,如果她不愿理我你就别说我在哪了……”
  “陆……薇,就是那个跳舞的陆薇?”
  周文黯然点点头。
  梅子突然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她马上跑出去,不理周文诧异的目光,重重地关上门,背靠在冰凉的墙上,心潮澎湃,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天哪,原来周文性命相系的爱人,竟然就是舞后陆薇!
  几天前那龌鹾的一幕慢慢浮现到她的眼前……

第十四章 真正的残忍
  丽歌大舞台。
  小川堂最重要的实业,也是黑白两道各色人物穿梭来往集会的地方,黄赌毒可是一应俱全。
  梅子本不欲来这种黑社会的地方,自从上次被周文救过一次以后,她越来越讨厌自己从事的职业,每每有从良的念头,可是她一直痴心守候的那个人会给她一生的承诺吗?
  想到那个既奸滑又可爱的老男人,她是从心底又恨又爱。
  这次姐妹一再相邀,说有大老板光临,看了几拨小姐都退了货,不得已一定要她来救场,说是出手大方,做一次能顶好几次。
  梅子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
  赶到大舞台二楼KTV包厢,里面已有几位衣冠楚楚的男客人,陪酒的小姐却只有两个。
  客人果然一眼看上了她,领班如释重负地出去了。
  她被安排坐到了正中间那个中年男人的身边,男人只正眼瞧了她一眼,然后默默地喝酒,那一眼就让她心底一寒。
  梅子已看出这里为首的就是她身边这个叫陈先生的男人,别人虽说也是客,在他面前却不敢放肆调笑。
  陈先生既不说话也不摸她,梅子不知道叫她来干什么,只好也闷声作临时招待,见男人快喝光了就添上酒。
  卡拉OK机空放着音乐。
  真是一些怪人。
  梅子想。
  “小杨,时间差不多了,叫她进来吧。”
  陈先生对一个年轻男人示意。
  小杨出去,不一会带了个女人进来。
  女人进来时全场人眼睛都为之一亮,太美了,那女子简直就是女神的化身,身着玄花中式旗袍,款款而立,仪态万方,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与她相比,梅子不禁自惭形秽。
  “陆薇,过来坐我旁边。”
  陈先生拍拍他另一侧的皮椅。
  陆薇?
  果真是新近在媒体风头无两的新一代舞后陆薇!
  难怪梅子一见她就心跳加速,薇可是她的偶像,一直没有福分见到本人。
  陈先生到底是什么人,能把这C市第一美人叫到这等肮脏地方来?
  薇走到陈先生身边,刚要坐下,陈先生突然问,“穿内裤了吗?”
  梅子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听错,薇好像也是同样的感觉,脸上一下就泛红了,惊惶地看着陈先生。
  有人发出猥亵的轻笑。
  陈先生不再重复第二次,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薇局促地看看周围,用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说,“没有。”
  眼睑垂了下去。
  梅子的眼睛也因惊诧而瞪大,以为自己在作梦,或者作梦也想象不出陈先生会对薇提出那么羞耻的问题,而薇竟会听话地作答。
  好在陈先生并未再进一步羞辱她,开恩叫薇坐下。
  薇总算松了口气。
  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眼光不停地瞟向薇的下身,显然已被薇未穿内裤的事实调起了胃口。
  然而噩梦只是开始。
  “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
  薇心神未定地摇摇头。
  “是要你来学习,学学什么叫专业。”
  除了陈先生,在场所有人怕都不明白陈先生所谓学习是什么。
  正巧男服务生走进来送茶,陈先生叫他留下,站在厅中央,又拍拍梅子的大腿,“小姑娘,你来表演一下。”
  梅子满头云雾,“我?表演什么啊?”
  “你不是搞这个的吗?平时怎么搞的就给我们表演怎么搞呀。”
  梅子这下听懂了,羞怒交加,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坐素台的,不会这个。”
  陈先生冷笑,还没开言,一侧那个叫小杨的男人冲过来揪住她的短发,“妈的,眼睛夹了豆豉。整个场子都是陈先生的,你敢不听话不想活了吗?”
  陈先生摆了摆手,叫小杨退后,拍出一迭钞票,不耐烦地说,“不要动不动喊打喊杀,好像额头上写着黑社会三个字,要尊重人权,人权懂不懂?愚蠢。小姑娘,你不作我不会勉强你,……啊,那个谁,你旁边的那两个小妞来做。”
  晚场已接近尾声,午夜场马上又要开始了,人来人往的响动在这间燥热的小屋子里一点也听不到。
  梅子僵坐着,冷冷地看着另外两个小姐脱得只余内衣,趴在惶惶不安的小男生身上,像平时服伺客人做“双飞”一样,一前一后跪坐着,伸出温润的舌头,在男人的肌肤上一寸寸舔过去。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好漫长好漫长。
  梅子觉得好羞耻,好肮脏,虽然不是她自己在作,虽然她也曾无数次像这样为男人服务,但那都是在封闭的两人世界中,哪有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等丑,好像几只发情的动物,关在笼\中表演性交给围观的人观赏的动物。
  那两个女孩子也许感受没有那么复杂,做得很专业,很投入,香舌象风车一样在小男生的小乳头上打转,弄得本是平平的地方硬是暴起两个小豆粒,每个敏感地带都拖下了亮亮的香唾,还没做到下身,小男生的阳物就已经硬梆梆地翘起老高。
  胸腹部和大腿做完,小姐示意小男生趴过来。
  男服务生起初还紧张得发抖,现在完全亢奋了,狗一样趴着,等待新一轮的温存享受。
  陈先生却突然打断他们,说,“好,你们暂停。陆小姐,都看清了吗?”
  薇红着脸不说话。
  “你,像她们一样,接着做后半部分。”
  场里蓦然沉寂下来,梅子眼前一晕,刚才还只是惊诧,现在则是惊恐了。
  陈先生的狰狞面目完全暴露无遗,原来他就是要在这个场合来狠狠羞辱薇。
  人们怀着各式复杂的心情等待着高贵的女皇是怎样低下头颅的。
  薇的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小男生的跟前,久久不动。
  “啪!”
  凌厉的鞭响惊醒了人们麻木的神经,陈先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马鞭,重重抽到薇的后背上,这一鞭抽得狠,半幅衣裙竟生生撕裂,大半边光洁的后背坦露出来,还能隐约见到深深的臀沟,还有一道长长的鲜红的鞭印。
  “不记得规距了吗?”
  薇踉跄着跌倒在地,抬起头来,眼眶红了,想哭出来的感觉,这次但是手却顺从地从旗袍下摆高开叉处拉起来,白生生的大腿令人心迷神摇,下摆继续往上卷,女人曲线秀美的下身一点点地裸露出来,直至看到,耻毛!
  天哪,果真没穿内裤,令万人仰慕的高贵丽人竟然在这种地方,在众多陌生男人面前,轻易就裸出了下身!
  薇的身子抖动不止。
  所有男人的眼睛都集中在同一处,越瞪越大,呼吸都屏住了。
  薇茫然的视线收了回来,正好与梅子对视了一眼,眼神竟是那么的凄绝,苦涩,不忍卒睹。
  梅子潸然泪下。
  她从来把自己看得很轻很贱,自从被继父奸污后,她一生的幸福和贞洁就毁掉了,所以,她放浪形骸,穿梭于霓虹灯下,与形形色色的男人苟合。
  然而,在她心中,却总有一个蓝天般的梦想,如果有来世,她要作个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美丽女人,女人,其实应该是一个不容玷污的高贵字眼,应该是被无比精心呵护和爱宠的艳丽鲜花。
  那一天,梅子在电视转播中第一次看到了薇的演出,舞台上的白天鹅是那么灵性,圣洁,光彩动人,这才是她真心向往的女人啊。
  就是从那一刻起,薇成了梅子心目中的女神。
  今天这个本应是梅子最兴奋的日子却成了难言的恶梦,她的女神在受难,受着人间最淫秽无耻的戏弄,她只能和其它看客一起,无能为力地在一侧旁观。
  打破了,一切美好的东西被无情地打了个粉碎。
  她觉得自己有罪,像个帮凶。
  薇慢慢跪下去,伸出一截香舌,在群狼炽热的眼光环伺中,向那具陌生的男人胴体,麻木地,舔过去……
  “欧,我受不了了。”
  有人忍不住香艳的刺激,不自觉地在自己的下身搓来搓去。
  陈先生不为所动,眼看薇艰难地一路从背走到了屁股,森然道,“记住,还有屁眼。”
  拿舌头舔屁眼!
  天哪,这是连梅子也从来都拒绝做的肮脏地方,只有下九流的妓女才会为了钱干这种勾当。
  而且那小男生明显没擦干净屁股,屎眼上还残留着脏物。
  陈先生简直是个畜生!
  为什么薇要这么顺从?
  为什么受到这种虐待,她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淫靡的气氛中,薇迷失了自己,完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神情,不顾一切地将舌头抵在了小男生的屁眼上。
  小男生早就受不住莫大的刺激,浓精一泄而出。
  薇剧烈地呕吐起来。
  一团苦涩的东西涌上梅子的喉头,朦胧中,她看到了陈先生的笑,那一刻,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残忍……
  这一切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周文呢?
  她想起发二临走前跟她说的话,“你害了我,也害了他。”
  难道发二不幸言中,周文命运\的转折真的由她而起吗?
  现在,命运无情地再次将她扔在了十字路口上…
  外面,风声凛冽,暴雨从破烂的窗口狠狠的抽进来,把窗楣打得哗啦啦响,地板湿了一大片。

第十五章 黑暗笼住了孤清落寞的身子
  陈先生像一头受伤发狂的狮子,不停地在室内踱步,眼光让所有人胆寒,他凶狠地从一张张面孔上扫过去,没有人敢同他对视,纷纷避开那如刀的锋芒。
  薇的失踪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蒙受的羞辱足以使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些无能的家伙通通干掉,然后端上一挺机枪冲到大街上对着过往行人扫射。
  他终于体会到青鹏在爱女绑架后的心情了。
  除了十年前发现青鹏出卖他的那一次,他从来再没有这样焦躁不安,凶相毕露过,其实彪子在太岁头上动土,横刀夺去禁脔固然让他难堪,但还不至于他敏感至此,他恐惧的是,多年忠心不二的兄弟竟会突然背叛,是临时冲动还是蓄谋\已久,是个人行为还是有幕后黑手,他的身边是不是还有彪子这样的人呢,他一概不知。
  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不受控制地发生了。
  在有够滑稽,青鹏死了没多久,覆亡的那一幕就如此惊人雷同的在他身上重演。
  黑暗中,青议长的幽灵嘎嘎大笑。
  莫名的寒意从心头升起。
  无论何等代价一定要尽快摆平这件事,决不能让他的威信受损!
  “小杨,你马上带人到那小婊子那里去,看周文是不是和她在一起,如果跑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追到。阿胜,你和各帮派通一下气,要他们帮忙找彪子的下落,有什么消息赶快通告,……至于陆薇,哼哼,她心里知道得很清楚,只要在外面超过一天,她就是爬,也会爬回来找我,不怕她飞出老子的五指山。”
  陈先生拔通号码,“老宋啊,弟兄有难要伸援手啊,我有个手下拐跑了一个女人,……唉,真人面前不敢说假啊,说实了,是把陆薇绑架了。……对,您能不能出动一下警犭、直升机什么的帮我找找。小弟感恩不尽啊。……好的,好的,哈哈,一定,一定。”
  放下电话,陈先生的笑容随即敛起,见众人还在静候,厉声说,“还等什么,赶快行动!”
  众人鱼贯而出,房门自动合上的瞬间,陈先生的左脸不自觉地狠狠抽动了一下。
  雨下了整夜,到黎明才淅淅沥沥地住了,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昨晚彪子只顾往郊外开,雨太大,迷了路,只好中途弃车,带着薇一路跌跌撞撞上了山,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小山洞,正好容得下两人躲雨,十分狼狈。
  夜,长得过份,令人焦躁不安,彪子往外看,尽管避开薇淋得玲珑剔透的身子,尽管黑得什么也瞧不见,内心好像还是有一团火苗燃烧。
  熬到天明,彪子说出去看能不能找点吃的,顺便探探路。
  回来时大吃一惊,只见女人躺在地上,癫狂般地来回翻滚,湿透的衣裳凌乱不堪,多处破裂,神情痛苦欲绝,尤其用力摩擦着下半身,灰土沾了满头满面。
  彪子不明白怎么回事,试图抱住她,薇的力道特别大,根本抱不住,只好按在地上,粗粗地用绳索缚住手脚,让她失去自残的能力。
  薇无意识地嘶喊着,身体活像条大肉虫,兀自扭动。
  不久,薇醒了,两人默默地在洞中站着,没有衣服可以替换,薇的身上春光乍泄,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彪子扭过头去。
  “现在你应明白了我说逃不了的理由。”
  薇的声音空洞,了无生气,“那个魔鬼在我身上种了病毒,每天要在他手上拿一次解药,才能抑制病毒的发作,否则,就像早上一样,一次比一次发作得严重,直至……”
  “医学这么昌明,就没办法治?”
  薇摇了摇头,“他带我看过被病毒折磨得生死不能的人,天,太可怕了。”
  她摀住脸。
  彪子说,“换了我,大不了一死,临死还要跟他拚个鱼死网破。”
  薇苦涩地说,“死,有这么简单吗?他说,如果我寻死,他就把病毒种在文哥身上,折磨他一辈子。更何况,每次面对那魔鬼,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彪子涩声道,“你对他这么好,为什么不回到身边。”
  “我的身体已经脏了,命也只剩了半条,带着我,只会拖累他,还是离他远远的,日子久了,就把我忘了,另外找一个女人过快快活活的日子。或者有一天,我能鼓足勇气了此残生的话,我也会在九泉之下衷心祝福他的……”
  话到终了已泣不成声。
  “不管怎样,有我陪着你。”
  说完这话,彪子的脸已是涨得通红。
  薇惊讶地抬起头,泪眼中,彪子平日冷硬的目光温暖而真挚,她一直不知道这次彪子为什么会突然冲动地救她出火坑,但是见到这眼神,她明白,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见女人怔怔地看着自己,彪子竟会第一次感到羞涩,不由得背身走出洞外。
  外人不知道陈先生和薇的关系,他知道得很清楚,常常跟随在陈先生身边,他时常可以见到这个美丽超凡的女人,也看着这个最初清新纯美的女孩是怎样在陈先生的暴虐下,一步步调教成性奴的,然而暴虐并没有折损薇的美丽,反而蜕变得有如宫庭贵妇般高傲冷艳。
  不知为什么,从一开始,他就对薇有天然的好感,女人受虐时满身晶亮的油汗,浮现着血痕的雪肌和楚楚可怜的表情时时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焦躁不安,随着薇受虐的加深而加深。
  他是个冷血的杀手,一旦萌动感情,却比常人更无法抑制,就像找不到渲泄口的爆炸气体在体内不停地流窜,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舍去生命铤而走险呢?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从来就不善思考,只善于行动,只有行动才能解释一切。
  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彪子没有回头。
  空气中已有淡淡的女体幽香。
  一双裸露的玉臂从他腋下穿过来,缓慢、温柔地撸起衬衫,坦出男人阳刚气十足的宽厚胸背,环抱着,将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
  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团挤压在他的背上,上下缓缓移动,纤白修长的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搭向男人的命根处,轻轻揉搓,那种肌肤相亲的熨帖感一旦与身后这个美女的容貌和身份联系起来就像一根扔进汽油桶的火柴,呼地一下燃起了炽天火焰。
  彪子转身,全身赤裸的女人已媚眼如丝,喘息声声,欲火使雪一般的肌肤泛起动人的粉红,人在情至浓处往往就会催生出类似春药的性味,淫靡之极,彪子不由得冲着那红艳翕动的樱口深吻下去,两根舌头激情地缠绕在一起,久久无法分开。
  男人一把抄起女人的膝弯,横抱着朝洞里走去。
  这是一场一面倒的的战争,在薇的曲意奉迎下,彪子像一位大将军在香肌柔骨的疆场上姿意驰骋,女人很懂得讨好男人的技巧,自始至终发出错落有致令人蚀骨的呻吟声,适时几声示弱的娇嗔又诱使男人一鼓作气攀上新的高峰,身体则象波浪一样起伏流转,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能得到她积极的配合,直捣得花心泛滥成灾,令压于其上的男人魂销天外,直至双双攀上快感的巅峰…
  薇猫一样慵懒地倦着,脸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楚楚动人的神情给人无限疼爱,激烈的床戏也让她喘息未定,额上还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彪子轻抚着薇的身体,“我知道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薇幽幽地说,“现在我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让对我好的人不再留下任何遗憾。”
  她想起周文始终没有成功过一次的性爱,心头泛起一阵悲苦。
  “你打算回到陈先生那里去?”
  女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我,我乱得很,看不到前途,看不到光明,其实就算死也无所谓。”
  “不准走,也不准死,我要你好好活着,一定有办法可以让你复元。”
  薇凄然一笑,“傻瓜。”
  胡乱吃了一些野果,两人匆匆上路,在山林中穿行时,听得头顶有巨大的轰鸣声逼近,一架警用直升机在他们上空盘旋了一会,掉头而去。
  不久,依稀有人声向这边而来。
  “糟糕,陈昆比我想象的厉害,连这一招都使出来了。我们被发现了。”
  “跑不了了,你还是丢下我快逃吧,那恶魔还需要我,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彪子深深地凝望着那双剪穿秋水的秀眸,神情古怪,似有万般话语不知从何说起,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如果留着这条命,我发誓一定为你找出解药。”
  掉头疾奔而去。
  薇无言地看着他身影消失,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想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片刻,回过身去,一步步朝山下挪去,此时日头初起,给她拉出一条长长的阴影,就像拖着厚重的脚镣,一步步走向阴浓的深处。
  山腰处,陈先生静静地站着,等着她。
  “和彪子在一起好玩吗?”
  嘲弄的声音尖锐高亢。
  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陈先生一把扒开她半湿的衣裳,拧住她的乳头,拧得咬牙切齿。
  薇痛得剧烈颤抖,依然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远处,几声枪响。
  薇脸色刷白。
  陈先生说,“很难过吧,你的新情人又成了枪下之鬼。可惜呀,怎么飞也飞不出我陈某人的五指山。”
  薇感觉好冷,大地虽一片光明,她却觉得黑暗提前笼\住了孤清落寞的身子。

第十六章 刀锋美女
  三月三,龙抬头。
  恰是史议长六十大寿的好日子,当真是冠盖云集,高朋满座。
  陈先生没有出现,所有黑道朋友都和他一样,主动避嫌,只在暗中送了份厚礼。
  入夜之后,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悄无声息地滑进了陈先生的小院。
  这个晚上才是史议长和陈先生共同商议好的真正的庆典,来人虽只十个出头,可都是黑黄白三道上最心腹最过命的大佬,像欧阳市长,警局宋局长,三江帮帮主江全等,几乎一网打尽C市头面人物。
  晚餐中,除了极品佳肴,伺应生也都是赤身裸体的上等美女,陈先生介绍说都是新进的模特和媒体新秀,个个风姿绰约,只在隐秘处象征性挂上一点装饰物,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让那些大佬们目眩神摇,口福眼福之余还忘不了手也福一下。
  大家为史议长的健康,也为他们在一年中取得的巨大成功,终于能一统C城天下举杯共祝,宾主尽欢。
  餐后,陈先生神秘地透露将有一场精彩异常的演出奉送。
  于是大家起身步入小会议厅,这里临时加装了一个小舞台和多盏聚光彩灯,台下散开摆着十几把舒适的轻便椅,这都没什么,唯一不寻常的是前排靠墙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人,全身被一件黑袍遮得严严实实,脸也让黑纱蒙住了,看不到嘴脸。
  他的身后站了两个大汉,笔挺地一动不动。
  大佬们心生疑虑,议论纷纷,陈先生笑道,“大家请随意坐吧,演出马上开始了。至于那个人嘛,是我特意请来的客人,无碍,无碍。不过我唯一要提醒的是,表演有刺激性,请随时准备好救心丹呀,哈哈。”
  大佬们的胃口马上调得高高的,颇感期待。
  史议长笑道,“陈昆,就你名堂多,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心脏又不好,出了问题我可是要索赔的。”
  人们很配合地一阵大笑。
  “不信的话,我给你们看看演出道具。”
  他拍一拍手,舞台上缓缓升起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刀圈,升至膝盖高即停住,平平的刀口垂直向上,闪着寒光,看得出相当锋利。
  陈先生拿出一张白纸,走到刀圈旁,轻轻拂过,白纸分成两半,无声地飘落在地。
  人们一阵低声惊叹。
  “先生们,现在让我们用掌声,有请今天的表演嘉宾,新一代舞后,陆薇。”
  台下众人马上被这个名字震撼了,由于陈先生霸得紧,即便在他们中间,也只有史议长等一二之人曾有幸与这位绝代佳人一亲芳泽,今日能不能如愿还不清楚,但与神秘的刀圈联系在一起,肾上腺立时加速分泌,掌声自然给得持久,热烈,发自真心。
  灯光全暗,音乐起。
  有如真正的舞台,追光打过去,台上多了一个高挑婀娜的女子。
  薇,冷漠地站在众人淫靡的视线下,她全身赤裸,裸得很彻底,只在颈上戴着黑色项圈,脚上穿着芭蕾舞的弓鞋连胯间的耻光也刮得干干净净,像新生的婴儿一样,比白皙炫目的肌肤的色泽只略深一点的纤细狭缝和贲起坟丘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
  只有那份气质,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还是属于薇自己的,属于永远的白天鹅的。
  听到旁边的人啧啧惊叹,史议长不无得意地说,“看看,人家是怎么保养的,无论你怎么弄那小穴都是那么干净紧凑,这才叫档次啊。哪像那些骚货,大炮口一样。”
  “这么说,您老人家早就摸清情况罗?”
  “好像那杆老枪还没失灵吧,哈哈哈。”
  众人无耻地哄笑起来。
  薇置若未闻,神游物外。
  陈先生重新上台,手中多了一根皮鞭。
  他驱使着薇从刀圈上跨过去,站直。
  刀口正对着她的下身,凛凛地放射着寒气。
  在陈先生的示意下,音乐重起,是一段中等节拍的爵士乐。
  刀架缓缓升起。
  越过了薇的膝弯,在大腿内侧越升越高。
  在陈先生的喝令下,薇踮起了脚尖,像平日练习的芭蕾。
  然而,刀架还在升高,逼近了耻丘。
  薇脸色苍白。
  众人屏住呼吸,嘴色张得老大,有人的口水淌出来了也不自觉。
  天哪,还不停,美人就要废了。
  音乐进入一个小高潮,密集的鼓点一落,刀架嘎然而止。
  刀锋距离女人下身的坟起处仅余不到半个厘米。
  人们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擦去头上的冷汗。
  不少人立竿见影,裤裆处贲起老高。
  望着这些人的丑态,陈先生的嘴角不为人察地咧了一下。
  “接下来,我们进入正式的演出。”
  难道这只是开始吗?
  大佬们的兴趣愈发浓厚。
  陈先生的鞭子在薇挺翘的屁股上轻抽一下,薇满怀屈辱地保持着踮脚直立的姿式,慢慢沿着刀圈走动起来。
  在此前一天,她曾在同样的刀圈上进行过训练。
  在她被重新抓了回来后,陈先生变得更像一个魔王,对她愈发疯狂,她的神经已绷在了极限,也许断裂的那一天,就是她的大限来到了。
  和彪子的一席谈后,她越来越多地想到了死,或者只有死,才是她永远的解脱……
  可是,陈先生连死的权利都不曾给她,他看出薇已不像过去那样顺从,这一点既给了他加倍狂暴的理由,也引起他足够的警惕和防范。
  在无穷无尽的性虐、鞭笞过程中,薇终于后悔,为何不在山上和彪子一起共赴死难。
  命运\就像这个刀圈,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同时又充满着吃人的陷阱。
  她机械地一步一步挪动着,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作为艺校的高材生,这是她的基本功,走来并不是太费力。
  可是陈先生曾说过,音乐不停她也不准停下来,而且刀锋那么锐利,稍不留神擦着就是皮绽肉开,她能坚持下去吗?
  一圈,两圈,三圈……
  大佬们兴致勃勃地看着天仙般的美人在刀光中展现出来的残酷美,那紧凑的臀部,浑圆修长的玉腿,当然,还有无遮无挡的桃源洞口,如果不是刀锋,而是换了结节的绳圈,下面也许早就淫水泛滥了吧。
  有人想到这里,不免心怨陈先生太不解风情。
  陈先生含笑道,“大家看到了,再走下去对我们薇美人来说也只是小儿科,所以,稍稍增加一点难度。”
  他令薇停下来,一个妖艳裸女上台递过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两个银链系着的小球。
  陈先生把带着夹子的一头夹到了薇细嫩的乳头上,一边一个小铁球垂在她的肚腹间。
  薇的乳房虽不是丰满型,却很坚挺,两个铁球拉着也仍然保持着优美的曲线,没有怎么下坠。
  又是一鞭抽来,这是要她继续行进的号令。
  乳头被夹时,薇已是痛得眉头紧皱,锋利的尖齿毫不留情地深陷在她柔软的嫩肉里,咬得死死的。
  走动的第一步她就差点叫出声来,小球突如其来地摆动让乳头上的夹子再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一阵剧痛从胸前窜入大脑。
  她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小心地往前挪去。
  然而不论怎么小心,铁球总是随着身体的运\动小幅摆动着,一下接一下地刺激着她的痛觉神经,乳头充血了,她感觉得出胸前那地方开始肿胀,麻木,左胸也许还破了皮,一缕鲜血沿着雪白的峰峦蜿蜒爬了下来。
  见到血,人们更加兴奋,坐在后排的悄悄把椅子移动到前面来。
  没有人说话,香艳刺激的表演完全控制了整个场面的气氛。
  几圈后,难度再次加大,一个侏儒被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侏儒虽然只有四十来斤,放在平时只像个孩童一样,可现在她的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一双纤细的脚尖上,而且在不知道多少圈之后,小腿已出现酸涩。
  此时再有个四十多斤的人压在她的肩膀上无异于雪上加霜。
  薇心中悲苦,可是音乐未停,反而转成了摇滚,她只有横下心,同时忍受着胸口的剧痛和肩头的重负,艰难地前行着。
  侏儒是个傻蛋,浑不知身下之凶险,坐在美人光洁的肩头异常兴奋,身子动来动去,抓着薇盘起的长发象握着马的缰\绳,两只小脚打在柔软的胸乳上,口中还吆喝着,“驾,驾。”
  只苦了薇,手用力捉住侏儒的脚不能乱动,还得看清前方的去路,保持身体稳定的努力越来越艰苦,更可怕的是,两脚开始微微颤抖了。
  可恨那小子得意忘形,屁股翘起用力一墩。
  “啊~~”袭击之下,薇的上身突然向前倾去,变成了45度的弯,眼看就要跌倒在刀口之上。
  所有人也齐齐惊啊了一声,除了蒙面人,全部站了起来。
  陈先生不动声色,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
  情急之下,薇的一只脚用力探出,生死一发之际,拚命止住了下倾的趋势。
  缓过一口气,再慢慢抬起身子,胸前的铁球早已无暇顾及,乳头全部在刚才的剧烈摆动中被夹子咬破,两行鲜血流了下来,滴在刀锋上,艳丽得分外刺目。
  薇的后背已全是细密的汗水。
  情绪激荡之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身一热,一泡热尿飞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打在刀锋上,像一串串银珠四散洒在木质地板上。
  羞辱,屈辱,愤怒,羞怒,也许什么词也形容不了此时薇的心情。
  泪水,也流了出来。
  侏儒领教了厉害,吓得不敢再动。
  她也无力再来一次。
  音乐还没停止。
  薇无法回头,看不到陈先生阴笑的脸。
  他悄悄按动了手中一个遥控器的开关。
  蓦然,薇的双眼瞪大,樱唇翕动,细心的人可以看到臀部的肌肉在不停地颤动。
  人们不明就以。
  只有薇知道,突然有强烈的电磁振动从肠道中迸出,一圈圈地在她身体里扩散开来。
  是的,她差点忘记了,上台前,陈先生在她的菊肛中埋进了一个小小的震荡器,在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会发作出来。
  薇眼前发黑,景物越来越模糊,脚底象灌足了铅,无论如何再也迈不开一步。
  她清楚地意识到,她马上就要崩溃了。
  难道陈先生处心积虑,就是要看着她死在这台上吗?
  好,我满足你便是。
  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大佬们也揪着心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音乐还没停。
  好像接近尾声了。
  是啊,接近尾声了…
  薇丧失了所有的气力,像一片落叶,无所倚赖地,向着面前的刀锋,迎面扑了下去。
  红光一闪,音乐骤停。
  “欧……”
  众人再次齐齐惊呼。
  没有人留意那个蒙面人连人带椅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次,奇迹没有重现。
  雪白的肉体横卧在舞台上,盘起的发髻已经散开,匀停丰腴的长腿无意识地搭拉开来,灯光辉映下冶艳无比,有如被遗弃到了杂草间玲珑剔透的珍贵花瓶。
  然而,没有血,那羞处毕现的胯间没有血!
  陈先生在众人的惊诧中满面春风地走上台来,说道,“够刺激吧诸位,其实呢,刚才是变了个戏法。至于这个刀圈……”
  他拈起散在地上的刀片,用手随意搓成一团,又是弹开来,“只是个可以乱真的塑料片而已,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这女人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至于这个女人,还要供大家娱乐啊,放心,没伤她毫发,只是吓着了。”
  说完,他狠狠一鞭朝薇的身体抽去,果然听得女人痛楚地呻吟起来。
  史议长带头,大家为这精彩绝仑的表演热烈鼓掌。

第十七章 故事的结局
  薇跪在宋局长的胯下,吮吸着他的肉棒。
  刚才她被送回里间,稍事休整,虽然心力交疲,但陈先生并不会放过她,那些急渴得到她肉体的大佬们也不会答应,不久就要她再次出来。
  这次不是生命游戏,而是更可耻的肉体侍奉。
  陈先生握着皮鞭,领着她从最右端的史议长开始,用口和手为男人们服务,而且还要一滴不漏地将恶心的精液咽到肚中。
  本来,男人们也可尽情享用薇的身体,不过碍于身份,大都只捏弄一下美人滑腻细嫩的胸乳就罢手了。
  陈先生在一旁监督,如果有人不满意,就是一鞭往裸背上抽去。
  到宋局长,已是第六个了。
  一次又一次地强迫闻到那肮脏的性臭味,而且有些老人身上更有一种刺鼻的恶臭,薇早已反胃欲呕,可是,后面还有好几个人在等着她。
  宋局长的阳具象条萎糜不振的肉虫,小小白白的,长长的包皮内散发出刺鼻的性臭味,翻开来覆满了腥黄的垢物。
  好在出来得倒是干净利落,几滴老精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想想不甘心,硬是捏着她的嘴巴,往里面再注了一泡骚尿。
  薇昏头昏脑的,也不觉得羞耻了,只盼尽快脱离这炼狱。
  下一个,就是蒙面人了。
  她没有多想,像对所有人一样,习惯地拉开他的裤裢,掏出了那根她厌恶之极的阳物。
  男人在不停地抖动。
  竟没有勃起。
  难道是阳痿?
  她欲哭无泪。
  陈先生越来越亢奋。
  肉棒上有粒黑痣,多么熟悉的痣。
  薇突然浑身一震,坐倒在地,“文……啊,文……”
  “不错,你认出来了吗?”
  陈先生拉住蒙面布使劲一扯。
  周文,果是周文!
  塞住口,捆住手脚,被生生按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从始至终,他被迫看了大厅中发生的一切,目睹着爱人被侮辱被调教,在仇人膝下宛转承欢的淫态,双眼赤红,似欲滴血,脸也憋成了紫红色,伤痛欲绝,如果可以,他真想变成一个厉鬼,将那个夺他所爱辱他所爱的男人撕成碎片活活吞下去!
  厅里骚动起来,大佬们料不到会有外人在场,尤其是认识周文的宋局长,更是浑身不自在。
  陈先生陪笑道,“请先生们到客房休息,这是我的私人恩怨,了清了再来陪诸位好好乐乐,保证不留后患。”
  众人散去后,陈先生拖了条椅子坐到周文对面,同时将瘫软在地的薇抱起来,让她面朝下软软趴在自己的膝上,“周警官,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啊。故事的结局,忠奸主角总要见上那么一面的,所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真不知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导演的安排,不过遗憾的是,笑到最后的好像是我。”
  “你确是厉害,不知从哪知道了我的这幢别墅,还能在如此警卫森严的情况下差点潜入到了里面,就和上次一样,神出鬼没的,还杀了我两个守卫,我十分佩服。”
  梅子最终还是提供了重要线索,在整个事件中,她成了唯一推动着故事发展的人,然而,也在无意识中成了制造周文和薇悲剧的间接罪人,世态变化委实难以预料。
  正如陈先生所说,周文连续几日潜伏在丽歌大舞台的周围,暗中跟踪小川堂车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摸到了陈先生的住所,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薇,但从目睹陈先生的真容开始,他就坚信薇一定关在里面。
  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他孤身闯入陈府,可惜由于对地形不熟,触动了警报,终于失手就擒。
  梅子倒是机灵,发现周文情况有异当即效仿发二连夜逃亡,让陈先生派去追捕的人扑了个空,免去一场劫难。
  陈先生放肆地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女人还没清醒,一动不动。
  “可惜啊,你再也没有上次那么好命了,功败垂成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我也将你列为上宾,请你观赏了一场香艳之极的表演呀。”
  他得意地笑了,手使劲抠进女人温暖的阴洞中,薇无意识地嘤咛一声。
  “说实话,女人长得这么美丽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男人玩的。和女人玩感情,害了多少人啊。比如彪子,为了薇美人横尸山下,比如青鹏,和女人呕气,让青岚气得心脏病发作,说来不是多亏这件事,我还真攻不进那老家伙的堡垒……扯远了,就说你吧,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你会如此玩命吗?”
  他把薇改个姿式,将她坐起来,两腿大大地扒开,将洁净无毛的私处正对着血红着眼的周文。
  “好好看看,你怕还没看过她的身体吧,天可怜见的,给我干的时候,还是处女啊。什么是强者,就是掌握命运的人,我掌握了你们两个人的命运,我就是强者,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要干薇美人的哪个洞就是哪个洞,你一个屁也放不出。”
  长笑中,他将硬得发烫的阳具插进了薇的下身,迷迷糊糊的薇本能在摆动着屁股。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你的美人爱我的鸡巴,”他抚着薇平坦的小腹,神秘地说,“我还奉送你一个秘密,薇美人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再有八个月,我就要做爸爸了,恭喜我吧,哈哈哈~~来人,拿去他的口球。”
  塞口物除去,周文张大嘴,然而从胸腔中吼出来却是嘶哑的“啊啊”声,在巨大的打击面前,他失语了,一口鲜血喷向空中。
  迷离中,薇彷佛看到了周文在她面前,是做梦吗?
  不,不是做梦,真是他,他怎么在这里,我不能见他啊,我就是用这幅丑态与他相见的吗?
  天哪……
  薇胸口重重一击,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陈先生站起来,拍拍手,像扔垃圾一样将脚下昏迷的女人踢到一边,摇晃着那根还沾着薇的血和体液的肉棒走到周文面前,“看得很过瘾吧,妈的,瞪着一双猪眼看着老子,吃我吗?实说了吧,本来,我是答应了薇放过你,可是你还是不知死活地找上门来,就怪不得老子无情了。也好,早点让你看到早点死心。不过我这人就是仁慈,不会杀你,我还会把你养起来,让你亲眼看看薇跟着我的幸福生活,哈哈哈……”
  “拖下去,把他送到阿胜那里,按我吩咐的,每天定量注射点药,让他上瘾,又不满足他,还给他找点乐子,看这条硬汉能硬到几时,……哼哼,到时候,老子叫你吃屎你不敢吃糠。”

尾章 泪
  地下舞厅。
  音乐象飓风扫过全场。
  陈先生从腰后摸出一把枪,当面将一整匣黄澄澄的子弹推进枪膛,扔到周文面前,“这是你的枪,有种的话,再冲我开一枪,我保证决不难为你,还要放了那个女人。”
  周文的手指搭到枪身上,熟悉的金属冰冷质感就像清泉从指尖流向全身,可是他太虚弱了,小小的手枪此时竟有千钧之重。
  “捡起来,混蛋。”
  枪口抬了起来,摇晃得吓人,人也如同风中的蒲柳,摆来摆去。
  只抬了一半,又颓然掉落下去。
  陈先生浮上一层得意的笑容,四周的人也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在这一瞬,周文再次抬起枪来,整个人焕发出刀一般锐利的光芒,眼神收束成锋之一线,枪口稳稳地指向陈先生的头颅,保险打开了。
  转眼间,他成了一尊威压全场的神。
  保镖们目瞪口呆,忘记了抽枪,陈先生怎也料不到面前这男子还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还能催动生命中最后的火焰,他惊得本能地伸开双臂,瞳孔扩大。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哈哈哈哈哈……”
  陈先生的狂笑打破了沉寂,“傻瓜,真是傻瓜,我们相互用枪指着对峙过三次,第一次,我赢了,第二次,我输了,你以为我真会蠢到白白送给你第三次机会吗?”
  周文依然毫不迟疑地扣动了扳机。
  呯~~~
  巨大的声响撕裂了空气,子弹破膛而出,凶猛而准确地扑向目标。
  陈先生脸上还挂着微笑,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可怖的黑洞,鲜血迅速地浸透了衣裳,一圈一圈扩大着地盘。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群全副武装的便衣人冲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了整个局面。
  最后走进来的是一个矮胖的老人,史议长。
  陈先生看着他,嘴张成了O型。
  史议长道,“你是想问我明明做过手脚的枪为什么又打得出子弹了,或者想问我为什么突然不请自来,出现在你面前?我都可以回答你,第一,枪既然可以做手脚,自然可以做回来。第二,你的私欲太重,扩张太快,不要以为你背着我与江全他们拉联盟搞毒品我就不知道,我既然可以把你拉出来,自然可以把你踩下去,你这个孙猴儿再调皮也飞不出老夫的五指山。”
  这些话好熟悉,好像自己也曾对谁说过。
  “还有一点我也不妨坦白地告诉你,你报复心太重了,我担心哪一天,我会被你当作第二个青鹏。这下,你可以瞑目了吧。”
  陈先生的喉咙里咯咯出声,想说出什么,涌出来的却是大口大口的鲜血,双眼一翻,栽倒在地,眼睛鼓出老大,当真是死不瞑目。
  史议长转向周文,道,“我让你亲手杀了强仇,你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我吧?”
  周文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丝毫气力,但是眼中炽烈的光芒并未暗淡,而是转成了嘲弄,与心怀叵测的敌人对视着。
  史议长在这尖锐嘲弄的目光下脸色发白,不由得后退一步。
  几支枪筒同时蹦出火星,周文的身体在空中跳动,血花迸出,像一朵朵艳丽夺目的红玫瑰撒向半空,枪声中,魂灵挣脱困缚,轻轻荡荡地摆着,滑向无尽的暗黑…
  史议长擦擦冷汗,听凭手下怎样拖去地上的尸首,转眼望向依然沸腾的舞池,得意地笑道,“陆小姐,你终于是我的了。”
  薇像心有所感,长臂旋舞中,一颗晶莹的泪珠沿着腮边滚落……
      (完)

 
作者: wxjshb    时间: 2024-6-4 21:16
常喜欢的题材,就是新文太少 唉 有些不全的 先kankan
作者: DaLaoCu15    时间: 2024-6-4 21:17
这么多好书一本都没看过,哪里有链接???????
作者: SeHuUIY    时间: 2024-6-4 21:18
谢谢瀚海~~
Q版加过金了~~
54270字,这还是删节版的
作者: WanDaomachete    时间: 2024-6-4 21:18
要不楼主去羔羊文行看看,那边有个求文版块,我记得还是有几个百科全书式的家伙能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持的
作者: shh811    时间: 2024-6-4 21:19
支持一下小虎,红心一颗,不知道找不找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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