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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秘书生活】7-30精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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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28:5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老婆的秘书生活7-30精修版
  基本扫清错别字,修改了一些不通顺的句子,在故事情节没有变动的情况下
小改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2014-10-9
  ********************************************************************************
            老婆的秘书生活同人续7
  第二天全台最大的报纸头版大字报道「过气天后杨洁婚变,婚外情被揭发!!!」
  我坐在办公室拿着手中的报纸大概浏览了一下内容通篇都是胡编乱造,但被
打了马赛克的照片明显是昨天在文莉的房间里被那中年记者闯进来照的,虽然重
要部位和脸被打了马赛克,但我还能分辨那是我跟天后杨洁的合影,「没想到第
一次跟大明星合影就上报纸,我算是不枉此生了。」不禁在心里调侃起自己来。
  就在我自嘲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的助理慌忙走进来说外面来了几
位警察要见我,由于晓筑只是名义上是我的秘书实际上她日常还是负责李承宗那
边的工作,所以我的日常事务还有另一个助理小张帮忙处理。
  「请他们进来吧。」我见这小女子满脸的慌张,可能被突如其来的警察吓到
了,我故作平静的让她去请以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陈智锋先生,我们有一宗强奸案要请您回去协助调查。」带头的警察向我
亮出了手中的调查令。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一听到他们说的强奸案,原本还算平
静的心一下子剧烈跳动起来。
  「是不是搞错那就有请陈先生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清楚了。」带头的警察说
完作出一个有请的手势。
  我突然一下子好像乱了分寸,愣了那么一会,听到他再次催促的声音才回过
神来,于是披上衣架子上的西装故作平静的跟着他们走出了我的办公室,坐上警
车到了警察局。
  …………
  「陈智锋先生,我姓许,我们昨晚接到了一名叫杨洁的女子的报案,指正您
在2009年5月8日下午对她实施了强暴,我们已经对她进行了验伤和检查,
在她体内确实留有你的精液。」
  「这……这怎么可能,当时我们……她是自愿的。」我听了姓许的警察对案
情的描述突然就懵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让我百辞莫辩,突然我脑海里
闪过的是李承宗那卑鄙阴险的笑脸。难道这都是他布下的局?
  「受害人已经指正你的罪行,你最好乖乖跟我们合作,别搞什么花样。」
  「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该要如何喊冤。
  「是不是陷害等法官来判断吧。」
  「我要见我的律师。」我像是找到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大声的吼道。
  「可以,这是您的权力,我会帮您联系。」许警官说完走出了盘问室。
  …………
  大概半小时后我的代表律师来到盘问室,见到他我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张律师,您这次真的要帮忙。」我郑重地握着他的手说。
  「这样,我申请了半小时的单独谈话,您先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详细叙述一次。」
  我细心回忆着每一个细节,生怕遗留哪怕一丝的蛛丝马迹,用了大概20分
钟才把事情的始末跟律师说清楚。「「陈先生,这案子有点棘手啊,证人证供和
证据都对你不利,我劝您还是认罪,这样我可以向法官帮你求情,这样起码轻判
一点。」
  「什么……?」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定口呆地盯着他。
  「我是说认罪是最好的选择。」他再次重申自己的意思。
  「你怎么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不是来帮我申辩诉讼的吗?你这样也配
当律师吗?」我声嘶力竭地对着他叫喊。
  「陈先生,对不起,如果你怀疑我的专业的话,那你这宗案子算我无能为力
了。」张律师好像被我的话激怒起身就要出门。
  「你……」我不知道自己是想喊住他还是想叫他快点滚蛋,只觉头脑一片空
白说不出话。
  「怎么样,陈先生,您还是跟我们警方合作,别浪费大家的时间。」姓许的
警官走进来第一句话就好像在嘲讽地说。
  「我不会让你们这班人冤枉到的。」我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办,只是嘴里逞强
而已。
  「既然你不合作,那你自己慢慢冷静一下想清楚好了。」说完他就转身离开
了盘问室。
  盘问室不大,但自从姓许的出去以后好像变得一片死寂,并且感觉到越来越
热,正值炎夏,警察局不至于连空调也没有吧!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接近中午了,
早上只吃了一点晓筑做的早餐,现在已经有点饿了,此刻离许警官出去差不多过
了两个小时了,我此时只穿着衬衣,西装早就被我脱掉放桌子上了,汗水把我的
衬衣完全沾湿了,粘乎乎的非常难受。
  接近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我感觉连裤子也热得差不多湿透了,此刻这盘问室就
像一个桑拿房一样闷热难耐。突然一个年轻的警察拿着一个盒饭进来放桌子上推
到我面前示意我吃,我已经饿坏了,打开就大口吃起来。
  「对不起啊陈先生,我们这几天空调系统坏了,老是失灵,一会热一会冷的,
希望你别介意。」说完转身又离开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正在狼吞虎咽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凉意袭来,闷热的房间突然舒服起来,
可能是空调修好了吧,就好像大热天突然跳到水里一样舒坦。但是不一会我觉得
有点不对劲,好像越来越冷,刚才湿透的衣服,现在好像沾满了冰水一样贴在身
上,顿感寒气逼人。
  如果热还可以勉强忍受的话,冷真让人无法适从,我牙关也开始颤抖起来,
嘴里也呵出蒸汽。
  「这不是明摆要整垮我吗!」我心里想着,实在无法忍受,于是大喊:「来
人啊,你们要干什么,是想折磨我,屈打成招吗?你们这社会的蛀虫,有种给我
就出来。」我怒火中烧,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但是无论我如何喊话都没有
人回应,我试图打开门,门却在外面反锁着,任我怎么拍门也没人理我。
  大概下午3点钟,我发现自己的意识好像有点模糊不清,感觉嘴唇都有点发
麻的时候,温度才好像慢慢升起来。
  4点整,姓许的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隐约看到一
点藐视的表情,「怎么样,坐了这么久,肯跟我们合作没有,从实招来对大家都
有好处。」
  「我……我……我要打……打电话。」我的嘴巴不听使唤地颤抖着,好不容
易才说完整一句话。
  「对不起,你要联系谁我们可以帮你联系,你把号码告诉我就好了。」
  我把李承宗的办公室号码告诉他,让他叫李承宗来见我,我在盘问室一等又
是几个小时,晚上8点还没见到任何人出现在我面前,到了差不多9点钟,姓许
的才再次来到我面前,跟我说我要见的人答应明天才来,说完他就出去了。接着
一晚上来来回回几个警员用射得照着我对我展开车轮战,让我一晚上都合不上眼,
这我知道,我从电视上也看过,这是警察最常用的疲劳轰炸,让犯人受不住而招
供,我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我是被敲击桌子的声音惊醒的,我抬起头的时候见盘问室的门开着,一个警
察在我身边把我叫醒,而门口站着的不是李承宗,而是我的好弟弟——陈智伟。
  「哥,你没事吧。」小弟一进来就关切的问。
  「没事,只是被他们疲劳轰炸了一天,怎么是你来了,李承宗呢?」我连忙
问。
  「是干爹叫我来的。」
  「我不是让他来见我吗?」我有点愤怒地说。
  「干爹让我来跟你说只要你离开台湾你就会没事。」小弟说话没有正视我的
眼睛。
  「放屁,我为什么要离开台湾?」
  「哥,你听我说,你离开吧,干爹说了,只要你肯离开台湾,到马来西亚,
马来西亚的分公司就给你打理。」
  「哼,我稀罕他的公司吗?」
  「哥,你怎么就这么掘,你一心就想扳倒干爹,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哼,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陈智伟吗?」我冷笑地问。
  「你看,你现在落得什么下场。」小弟好像也有点恼羞成怒了说。
  「哼,我就算死也不会像你那样为了钱,连亲人,连……连老婆都可以出卖。」
  「哈哈,你以为像你这样你的老婆就不会被人出卖,你还没认清楚形势,你
认为以你的力量就算加我的力量能对付干爹吗,你别做白日梦了。」
  「哼……」我苦笑着摇头。
  「你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
  「不用考虑了。」我斩钉截铁的说。
  小弟见我态度坚决,缓缓的站起来准备离开,快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这
次不止干爹要清除你,还有一个政府高官他看上了大嫂,想让她做自己的情妇,
所以要让你彻底消失,作为你的弟弟,我真不希望见到这样的结果,我当初说过
的,女人如衣服,但我们兄弟的感情是不会变的,我真的……真的不希望。」话
还没说完他打开门离开了。
  听到他最后的话我呆若木鸡,突然感到自己的能力是多么的渺小。
                 八
  小弟离开后我一直抱头但没有哭出声,身为一个男人我不会因为这样的挫折
而落泪,我回想着从小到大跟小弟生活成长中的点点滴滴,试图从中能挖掘出为
什么他今天变成这样子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从小失去了父母,没有严格的管教吗?
  是因为我们从小就挨穷,穷怕了,所以才变得今天的唯利是图狼狈为奸吗?
  权力金钱真的能让人完全变质迷失本性吗?想到这些让我痛心疾首。我又想
到跟晓筑原本美好的甜蜜的幸福的生活,如今已经名存实亡,再想到如果我一旦
含冤入狱的话,这样的生活从此也不复存在我更是伤心欲绝。难道有钱有势就能
随意支配人,任意摆布玩弄别人吗,这跟古代封建社会有什么区别,这还有法理
吗?
  想到这让我更加恨自己的无能。
  " 对了,晓筑呢,怎么一天晓筑都没来警察局看我,到底为什么?" 就在我
疑惑重重百感交集百般滋味在心头的时候,突然有人走进来,我一惊也没来得及
擦一下眼睛就抬头,见到的是莹姐,每次当我在危难的时候都是莹姐义无反顾地
出来为我解围,莹姐的突然出现让我感到心里升起丝丝的暖意。
  「锋,你没事吧,莹姐走到我跟前弯腰抚摸着我的脸关切地问。」
  我双眼通红看着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就好像上天派来守护我的天使,她的到
来就能让我重见光明。
  她一把把我搂在自己的怀里说:「锋,我们走,马上离开这里,我已经把你
保释出去了。」
  「陈先生,你现在可以走了,但我们会没收你的护照,你必须每天回来签到。
  有事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希望接到我们的通知后你能第一时间配合我们
的调查。」
  跟莹姐走出警察局,重新获得自由,感觉外面世界的美好,我深深地吸了一
口气,感觉人一下子放松了不少,连夜的折磨让我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此刻只
想马上回家好好睡一觉。
  「锋,我们回去吧。」莹姐说着挽着我的手在律师的陪同下离开了这个让人
永远不想靠近的炼狱。
  在车上我就开始昏昏欲睡,但突然想起小弟的话让我顿时强打起了精神,抬
头想问莹姐,但是我发现莹姐的司机走的路线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我们去哪里?」我连忙问。
  「去我家。」莹姐说「我要先回家。」
  「先去我那吧。」
  「不……对了,晓筑呢,怎么一天晓筑都没来。她……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了。」我突然想起小弟的话,心里突然凉了一截。
  「没有,没有,别胡思乱想的,晓筑昨天临时被李承宗派去台南出差了。我
今早才跟她通过电话。」莹姐平静地说。
  我拿起手机要拨打电话给晓筑,莹姐按住我的手说:「别打扰她了,晚点再
打给她吧。」
  我越来越感到事情不对,「停车,快停车。」我突然一吼,司机一惊马上踩
下了刹车,我打开车门也不管有没有车冲过来飞奔到马路对面拦下一辆计程车就
往家里赶去。当我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一切如旧,「难道莹姐没骗我晓筑真的去
台南了?」我边想边拿出手机拨打晓筑的电话,但手机却是传来机主已关机的提
示音。
  我马上飞奔出家门拦车直接回了公司,当同事们见到我一头灰头土脸的样子
都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但可能被我一身的杀气吓着都没敢给我答话,我直接来到
办公大楼的顶层,这一层都是李承宗的办公的地方。
  我没有敲门几乎是冲似的撞开门就走了进去,李承宗靠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
抽着手中的雪茄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见到我冲进来也淡定自如。
  「晓筑去哪里了,快把她还我。」我对着他怒吼。
  「怎么样,出来了,杨玉莹那婊子还真有点本事。」李承宗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问你,晓筑去哪里了?」我一字一字的咬着牙吐出来让他听清楚。
  「呵呵,年轻人,稍安勿躁,亏我平时还夸你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真汉子,
你看,一点小事就把你急成这样子了。」
  「李承宗,我告诉你,晓筑有什么事,我让你不得好死。」
  「呵呵,她会有什么事,她只怕现在快活得要死了。」
  「你放屁,你这个人贩子。」我双手锤在他的办公桌上,把桌子上的文件也
震得跳动了一下。
  「不信你自己看,这是早上别人传给我的。」李承宗说完用鼠标点开了一个
文件然后把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到我面前,一个播放器跳了出来一开始画面一
片黑,接着镜头跳动了几下好像是有人拿着镜头还没摆正所以在晃动。
  当镜头摆正以后首先看到的是豪华的房间,看上去好像是五星级酒店的豪华
套房似的,灯光调得有点昏暗,但还是能清楚看到画面里没有任何的模糊,看来
是很高级的摄像机。
  镜头继续调着角度,突然一具身穿浅蓝衣服的女体出现在镜头前,女人身上
浅蓝色的衣服居然是一套女警服,是真正的女警服,只是浅蓝色的衣服前襟的纽
扣完全敞开,一对丰满匀称的肉球就挂在胸前,被绳子以横8字缚住现在比原来
的34C要大上一圈,为什么我知道是34C,因为这对玉球我最熟悉不过,曾
经让我视如珍宝,此刻却被人蹂躏得失去了平时好看的形状,但却增添了几分淫
荡的美态,女人虽然被黑色的眼罩蒙着双眼,但我可以清楚的辨别出这就是我心
爱的妻子。她正躺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头抵着沙发的靠背,双手被银灿灿的手扣
扣住被迫高举在头顶,不知道用什么固定在椅背上。晓筑的下半身几乎是被折叠
了起来膝盖被分开在胸部的两侧,然后被绳子固定着,黑色的短裙已经被褪到腰
部的位置了,这样子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就在镜头前尽显,不过值得安慰的是紫红
色的丝质小女裤还穿在上面,虽然布料小得几乎跟没有似的,但总算不至于在男
人面前毫无保留,这让我感到有点安慰。一双小脚上玫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上面,
显得特别妖媚。
  「宝贝,我们开始了。」视频里突然传出一把猥琐的男声。
  晓筑没有回话,但全身好像突然一紧,抖动了一下。
  「嘻嘻,一定让你乐而忘返的。」一只男人的手出现在镜头前在晓筑的胸前
涂了一点乳霜之类的东西,然后只见他拿着两个透明的像吸盘一样的东西分别吸
附在那高高突出的嫣红乳尖上,正对着乳头的位置好像有电机一样的东西,两条
长长的电线伸出拿在男人的手上。
  「嘻嘻,接着是这个了,知道是什么吗?」说着男人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电
动阳具在晓筑的唇上滑动着。
  「告诉我这是什么。」男人猥琐地问。
  「电动棒棒。」晓筑微弱的声音回答。
  「嘻嘻,是电动鸡巴,专门用来操你的浪穴的。」男人下流的话再次响起。
  「唔……。」晓筑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手已经拨开那唯一的遮羞布。
  看着画面的我当场呆了一下,原本应该在一个成年女体上生长的被女主人修
剪得好看的毛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完全剃光,早已经被蹂躏得有点微肿的阴
户已经发出粼粼的水光。
  「嘻嘻,这里要多一点,让你爽翻天。」说着男人开始用手指挖起大大一坨
乳霜涂满了黑色电动阳具,发出黝黑的光亮,接着把脸凑到晓筑的双腿之间张开
大嘴在上面吸吮着,好像要把里面的甘露全部吸干一样,发出「嘘嘘」的清脆的
声音。男人背对这镜头,我依然看不到他什么样子,只看到圆圆大大的脑袋,后
脑已经秃顶。当他的嘴离开晓筑美丽的花园的时候他拿着那根发着黑色油光的电
动阳具开始插进去。
  晓筑马上发出甜美的哼声,两只小脚踝往镜头前绷直。
  「嘻嘻,这么快就爽了,还有一根让你爽个够呢。」男人拿起第二根同样的
黑色电动阳具,说起来也奇怪虽然我没用过这种变态的东西,但平时在网上看到
的这些好像都没有电线的,但这见到的却都有电线伸出来的。
  看着画面上的心爱的妻子正被一个秃顶的男人折磨,我的心里有莫名的痛,
才看了短短的几分钟,我看着都心痛,可是我心爱的妻子却是要实实在在的承受,
我在这里无能为力,我救不了她。我的双拳捏得紧紧的,发出「嘎嘎」的响,自
己都感觉有点生痛,但我却有力无处使,只能继续看着画面。
  男人的手正在晓筑娇嫩的菊门上涂着刚才的乳霜,手指还时而侵进去,我已
经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妻子的菊门我一直没有试过,那是因为我知道那里要
容纳男人的东西是一种折磨,我不会让我心爱的人遭这种罪,所以我从来没有涉
足,只是我从来没想到她的菊门早已经被李承宗和别的男人开发利用得这么透彻
了,我还蒙在鼓里,当我第一次见到晓筑用菊门接纳别的男人的时候,我心里有
切肤之痛,还有一点点的不忿。
  当我想着这些的时候,另一根黑色的电动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晓筑的菊门,
接着男人的手拉起被扯到一边的小内裤盖住两根假阳具露在外面的头,我此刻终
于知道为什么几乎赤裸的晓筑居然还保留着内裤,我还天真的庆幸还留着最后一
块遮羞布,原来这遮羞布是为了用来固定侵入体内的电动淫具,细小的布片被完
全拉扯开,紧紧地固定着两根淫具好让他们深深地插入,我不得不苦笑,原来就
算玩弄女人我也这么无知。
  「宝贝,这就要让你升天了,我的东西都是专门订做的,不用电池,直接插
电,只要我不关开关永远不会因为没电而自己停掉的哦,这是不是很好的设计呢,
肯定能让你乐到天亮,嘻嘻。」
  晓筑听他这么说紧张得全身发抖的样子。
  「嘻嘻,我要开开关了。」说完马上传来电机「嗡嗡」的声音。
  「啊……唔……啊……」晓筑甜美的哼声马上传来,并且身体开始扭动,但
全身被固定完全动不了,只能挺动纤细的腰姿。
  「嘻嘻,女人的呻吟声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音乐,特别像你这种甜美的声线,
真是让柳下惠听到都发狂,你就一直给我叫吧,哈哈。」
  我定睛看着画面,全身好像被抽空一样,李承宗的声音把我重新拉回现实
「整段视频4个多小时,一直到摄像机没电才停止拍摄的。」李承宗把电脑转回
自己的方向。
  「听这个。」说完李承宗把他手机的语音留言打开让我听。从电话里面传来
了刚才画面里的男声:「老李刚给你发了个片子,我的精心杰作,我最喜欢听女
人的呻吟声了,嘻嘻,你看看我给你传的片子,到现在大概4个半小时,我的宝
贝高潮了差不多30次,你数数,看有没有我数得清楚,呵呵。你现在可能都睡
死了,我还没睡呢,快天亮了,我都是时候睡了,调个11点闹钟,可惜摄录机
没电了,不然继续拍,我的宝贝现在还维持片子里的姿态继续着呢,等我11点
起来再解开,我要让她在睡梦中都高潮不断,哈哈,就这样了,收到就给我回电
话吧。
  我听完一手拿起李承宗的手机正要往地上甩,李承宗一手挡着我的手,然后
嘲笑地说,「摔坏了你就不知道你的晓筑现在在哪里快活了。」说完李承宗拿起
手机拨起电话,然后按了免提。
  「嘿,老哥,没累坏吧。」电话一接通李承宗就用调侃的语气跟对方说。
  「呵呵,托你的福,不过我的宝贝就差不多虚脱了,从两点多一只到10点
多都高潮不断,铁人都受不了。」
  「呵呵,你就不懂怜香惜玉,人家的老婆你就不懂心疼啊,可是人家老公可
心疼了。」李承宗边说边看着我笑,我气得咬牙彻齿。
  「呵呵,我的新宝贝我当然心疼了,我现在不是把她抱床上休息了,睡着了
身体还一抖一抖的,可爱极了。」
  「呵呵,我的珍藏不差吧。」
  「何止不差,简直是妙极,水多又嫩,她刚才爽的地方,我起来一看都成汪
洋了,沙发湿透了不说,地上的地毯都一滩水,等下下人进来收拾房间还以为我
在房间中间撒尿了,哈哈。」
  「呵呵,哦对了老哥,人家老公正在找老婆呢,你什么时候还人家啊?」李
承宗问「等他蹲完大牢他老婆可能都被我玩成残花败柳了,到时候他想要我就送
回给他就是了。」
  「你混蛋,你是谁,有种你告诉我。」我不想再听两个无耻之徒的对话,怒
不可遏的喊道。
  「哎哟,人家的老公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啊?!」
  「呵呵,还不是杨玉莹那婊子在里面认识几个人,就让他保释出来,一出来
就来问我要老婆了,我就让他看看她老婆昨晚跟你一起有多快乐了,哈哈。」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越来越过火,正想一拳抽到李承宗的脸上的时候,李承宗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进来的原来是莹姐,她见我就要打在李承宗脸上连忙喝
止。我听到她的声音挥舞的拳头僵在半空。
  接着听到「啪」的一声,我的脸顿感火辣辣的痛。
  「笨蛋,笨蛋。」莹姐一边骂我,一边用手抚摸这她刚才打我的地方。
  「你要是打他你就中了他的诡计了,你保释期间打人,无论什么理由都要马
上收监,到时候你还能救晓筑吗,笨蛋。」
  莹姐的话把我骂醒,我尽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让自己平复下来,我
抬头才发现办公室的监控录像一直照着我这个方向,幸好莹姐及时出现,不然我
的冲动,不成熟的做法又把自己给毁了,要是这样我就真的救不了晓筑了。
  「走,我们走。」莹姐说着拉着我往外走。
  「但是……晓筑她……」我一步三回头地瞪着李承宗。
  「先回去,我们再好好想办法,在这里只会让他继续羞辱你,明白吗?」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还是跟莹姐走出了李承宗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我见
到小弟诚惶诚恐的在门口却不敢进来。我没正眼看他,现在的他已经是个狼狈为
奸出卖家人求荣的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九
  我不知道晓筑现在在哪里,我非常担心,回到家中我心里一直都感到非常忐
忑。我试图打她的手机,却一直是关机状态。
  我在担心晓筑的时候,莹姐却一直在担心我的事,不断地打电话给她认为能
帮得上忙的政界商界的人,但好像得到的回复都不是她愿意听到的。
  「莹姐,你别再为我的事操心了,根本你就不应该卷进来,算了,你……。」
  说着,我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似的。
  莹姐听到我这样说稍微露出一丝不悦,但马上又语重心长地说:「你别说这
些气话,现在我不帮你,还有谁帮你,你说。」
  「我……我是怕连累你。」
  「你现在还把姐当外人吗?」
  「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我一直视她如我的亲姐,她一直关心
我照顾我,但我们却在李承宗的事情上突破了那层关系,但其实说实在的,我心
里就只有晓筑一个,我根本装不下第二个女人。所以不是在李承宗面前虚与委蛇,
我真不想跟我心中的亲姐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你不用说,姐明白。」莹姐见我没有回答,打圆场的说。
  「姐,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没对不起任何人,现在是人家对不起你,所以你要振作,
处事要冷静,别再冲动,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晓筑,她这么委身于人为的是
什么。」莹姐再次提醒我说。
  「嗯,我知道了,我们现在首先要找到的是文莉,她能证明我不是强奸。」
  「文莉就是李承宗的一枚棋子,她现在的消失明显是李承宗的刻意安排,所
以就算找到她也没用。」莹姐分析说。
  听她这么说非常有道理,那岂不是连我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我不禁叹了
一口气。
  …………
  第二天我按时到警察局去签到并且缴纳续保金,一天就10万新台币,虽然
还能勉强应付,但我平白无故也不会每天给10万别人花,所以必须要尽快为自
己洗脱罪名。但到早上为止一直毫无头绪,根本所有证据都对我不利,并且警察
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收买了,根本就是朝着找我的犯罪证据的方向去调查,根本就
没有站在疑点归于被告这样的平等法律精神上办事的。我心里这样忿忿不平地想
着,突然手机想了,一看是晓枫打来,我马上按了接听键。
  「姐夫,我……」话还没说上一句我就听到电话那头哽咽的声音。
  「有事就快点说。」我没好气的说,我把对小弟的怒火都往她身上发泄。
  「姐夫,对不起。」
  「哼,说对不起有用吗?你们最好希望你姐完好无缺地回来,不然……」我
说不下去了。
  「姐夫,我也不知道我姐在哪里,不然我一定想办法找到她的。」
  我听晓枫这么伤心的说着,也动了恻隐之心,心里的怒气也消退了不少,是
啊,虽然他们之前的事情一直瞒着我,直到被我发现了,李承宗有所行动,但也
不关晓枫的事,毕竟晓筑是她亲姐,她现在的心情不比我好过,我不应该把对小
弟的怒火迁到她头上。
  「你老公还有良知就告诉我晓筑到底去哪里了。」我试探性地问。
  「不是的,姐夫,智伟这次也真不知道姐姐去哪里了,其实自从您加入了公
司后,李承宗就对智伟有点疏离,对智伟也开始有点防备似的,所以现在很多公
司的秘密活动决策那些都没有智伟的坐席了。」
  「哼,算了,你叫你老公以后好自为之。」说完我就挂了。
  我不知道晓枫打这个电话来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也不想往别处去想,我就当
她是跟晓筑姐妹情深,打电话来问候安慰吧。
  回到家中,面对着四面墙,人冷静下来后想想,居然对自己和晓筑的处境心
生绝望,好像根本就看不到半点希望。
  突然手机响起,我拿起看到是小弟的电话,本来不想接,但还是按了接听键。
  「哥……」小伟打了招呼很久都没在说话。
  「我在听。」我只好回他一句。
  「刚才是我叫晓枫给你电话的,结果她就一直哭都没说到正题,干爹让我告
诉你,他给你说的条件依然有效,只要你离开台湾,就算不去马来西亚也可以,
只要永远不要再回来,他保证大嫂会回到他的身边过回以前的生活。」
  「哼,呵呵,过回以前的生活,什么生活,任人摆布任人鱼肉的生活吗?那
叫生活吗?」我气得一手把电话挂了。
  不一会我收到一条短信:你不听干爹的话,你自己没好下场,晓筑也没有好
日子。接着是一个网址。
  我马上打开电脑输入了那个网址,要输入用户名和密码,虽然没有告诉我,
但我知道就是我平时用的用户名chen1979和我自己设置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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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承宗的私人会所的电脑上见过几次,没想到还有网页版本,这让我多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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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预定服务,不便之处请原谅,为了答谢广大会员对我们集团的支持,公司决定
每天发布一部丁晓筑的录影供大家欣赏。接着是一视频链接。
  看到这些「预定」、「私人」这些字眼,我怒上心头,这帮畜生都把人不当
人看了,把我心爱的妻子当他们随意玩乐的工具了。我拿着鼠标的手狠狠的拍了
一下桌面,鼠标几乎被我砸烂。然后我点开了链接,进去后一视频窗口弹出,右
上角显示这视屏已经被浏览过差不多1000次。缓冲了一下后窗口中马上出现
了一个高清的视频,视频长度两个多小时。
  画面出现:从画面中能判断依然是昨天的房间,同样是昨天的拍摄角度,不
同的是昨天的沙发换成了一张黑色的大概有一米长半米宽的长凳,长凳上同样的
一具女体被固定在上面,不同的是今天女人是以跪趴的姿势,完全被剥个精光,
双脚被分开膝盖被牢牢固定在长凳上,上半身向前倾脸完全贴在长凳,脖子上还
戴了一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伸出一条链子此时正缠绕在长凳上以至于晓筑想起
来也不可能,这样使得屁股被高高抬起,晓筑的双眼依然被眼罩覆盖着,并且嘴
里被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堵住,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看上去有点变态的淫具有一
天会用在自己贤惠高贵的老婆身上,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只见那对让人生厌的男人的大手再次出现在画面前,手上拿着一个奇怪的东
西,好像是三个球体用橡胶管连在一起,其中两个球体像是血压计上的那橡胶手
捏加压球,而另外一个是一个浑圆的红色小球。大手开始在红色的小球上涂满上
次的那种乳霜,然后一只大手抚摸在那雪白的股肉上,慢慢捏紧拇指用力使得晓
筑暗红的菊门完全暴露出来,接着另一只手拿着白色的圆球往晓筑的菊门挤进去。
  晓筑的美臀突然一紧,慢慢接纳了异物的侵入,红色的圆球完全没入了肛门
只留了两条红色的导管在外面连接这男人手上的两个加压球。
  「嘻嘻,这个等下让你快乐地拼命哭叫。」说着他捏动其中一个加压球。
  我只见晓筑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我心里凉了一截,我已经大概猜到那
个加压球的作用,「混蛋为什么要对晓筑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对着屏幕大喊
一声。
  只听到晓筑越来越痛苦的哼声由于嘴巴被口塞球堵住而变了调,每一声都让
我心如刀割。随着那混蛋的手不断的充气,肛门里红色的圆球慢慢胀大,肛门被
慢慢撑开来隐约能见到红球堵在菊门不断胀大,这么细嫩的肛肠如何能承受得了
这样的摧残,我的眼睛渐渐模糊了。
  「嘻嘻,现在要给你喝让你更舒服的饮料了。」说着一个盆子出现在画面上,
里面装满了黏黏稠稠的液体。
  「专门为你准备了2000cc的甘油和醋的混合液,你就慢慢享受吧。」
  接着男人的手把另外一个气压球伸出来的一条导管伸进了盘子里开始捏动另外一
  个加压球,没捏动几下,盆子里面的混合液明显减少,从导管注进了晓筑的
直肠里。
  晓筑痛苦得全身挣扎,但被完全固定的身体根本移动不了,只能任由盆子里
的液体继续灌入自己的身体里,痛苦的忍受着。
  我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暂停了视频,从抽屉里面找出一包只剩下了几根的
香烟点燃一根,然后走出阳台,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平时很少抽烟,因为晓筑她
受不了烟味,所以只有在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才偶尔在阳台抽上一根,不让烟味
留在屋里。此刻我发现我拿着烟的手有点发抖,是因为极度的愤怒还更是一种无
助感从心底慢慢升起蔓延全身从而产生一种恐惧。
                 十
  人一旦失去了希望,他的灵魂就已经灭亡,剩下的只是躯壳,我仿佛就是这
样,看不见希望,如同陷入了沼泽之中,当我环顾四周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无助的
陷在这个茫茫沼泽之中时,挣扎只会加快下陷的速度,让我更快的灭亡,不如省
下力气,还能减缓下陷的速度,与其毫无意义的挣扎,不如安安乐乐的等待灭亡。
  我的脑海此刻好像一片空白,吐出最后一口白雾,熄灭了烟头,我回到了房
间,电脑已经进入了待机状态,屏幕上轮播着屏幕保护的照片,此刻一张晓筑身
穿白色婚纱的照片慢慢显示出来,纯洁、高贵端庄,如同一朵皎洁无疵、晶莹雅
致的百合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让我想起我们结婚时候美好的情景:「陈
智锋先生,你愿意娶丁晓筑小姐作为你的合法妻子吗?今后无论贫穷或者富贵,
疾病或者健康,或者其它理由,你都会爱她,照顾她,珍视她,尊重她,不离不
弃直到生命的终结。」
  「我愿意!」我嘴里坚定的说出这三个字,没错为了晓筑我不能就这样就消
沉下去,不能这么容易就屈服,晓筑就是我生活的希望,为了她无论有什么困难
我都要克服过去。
  突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又是小弟的电话,我按下了接听键,我还没开口说
话已经听到小弟的问话:「怎么样,干爹说了,你一天不按照他的意思做,大嫂
就一直受折磨,你明白没有。」
  我此刻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混蛋,你给我听着,去跟李承宗说,我不会
屈服的,晓筑也不会,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你继续给他当狗吧,我告诉你,
从现在起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弟弟。」
  「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啊,你斗不过他的,你想让自己和晓筑少受点罪你
就……」我还没等他说完就一手挂了电话。气得一拳打在桌面上,震动一下鼠标,
屏幕上原本美好的照片顿时消失,换回的是刚才暂停的压抑的视频,我用颤抖着
的手再起点起播放。晓筑痛苦的哼声再起响起。
  这样痛苦的画面大概持续了10几分钟,盆子里面的液体全部清空了,晓筑
全身紧绷,皮肤上泛起一层汗水,菊门突起,里面红色的球体以清晰可见,好像
处在频临喷发的状态,只要稍加外力可能就会全面崩溃一样。
  突然镜头晃动变换着拍摄的角度,应该是摄像机被人拿在了手上,很快就移
到了前面,我才看清楚晓筑的脸,双眼被眼罩蒙住,一般不认识的人可能根本认
不出来,但她是与我朝夕相对的妻子所以我在大脑里能完整还原出她的容貌,被
口塞球堵住的小嘴禁不住口水像丝线一样往下流。
  镜头又慢慢移动,在晓筑的侧面停住,原本形状饱满雪白的乳房被压在长凳
上变了形,缠着在上面的红色绳子绕到背后把她是双手交叠捆在着。原本平坦的
小腹此时此刻正惨不忍睹地大大隆起,一只粗糙的大手出在小腹上轻抚着,然后
做出挤压的动作,晓筑马上发出惨烈的哼叫。
  「嘻嘻,承受力果然够强。」男人兴奋的说。
  「好了,现在要让你变得更美更好看了。」说着大手在晓筑因为忍耐而有点
颤抖的美臀上抚摸着。
  「大师,现在看你的鬼斧神工了。」听到男人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房间里还
有别的人。
  不一会,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脸上带着口罩出现在镜头前,他手拿一个工具
箱一摆开,里面有一套我说不上名字也没见过的工具整齐地排放着,他的跟旁还
跟着一个看上去身高可能还不足一米五只有13、4岁的小伙,应该是他的助手。
  接着长发男开始在晓筑的身后蹲下,手上拿着一块毛巾在上面喷上一些液体,
然后在晓筑的美臀上擦拭着,好像在做消毒工作似的。见他专注细心的样子我无
名火气,拿着鼠标的手把鼠标捏得「嘎嘎」地响。
  镜头再次固定放在原先的位置,只见长发男拿出一支奇怪的笔在晓筑的身下
描画着什么,因为他的头挡住了镜头,我不能看清楚,十几分钟过去,他终于放
下了笔,然后拿起一个比刚才的笔粗上一圈发出金属光芒的工具,他一开动工具,
马上听到飞速的电机的声音。
  我的脑海突然炸开了,难道他们要给晓筑纹身,「不要,不要,混蛋!」我
在心里狂喊着,晓筑完美无暇的娇躯让我一直视如珍宝,让我每次都小心呵护着,
生怕在她水嫩的肌肤上留下碍眼的痕迹,可是现在这帮混蛋却要在她的身上留下
永不磨灭的烙印,我的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模糊了我的双眼。
  「李承宗,我要你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齿的发誓。
  「唔……唔……。」电脑突然响起晓筑凄美的哼声让我再次把视线转回屏幕
上,我用手擦干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看,虽然镜头被男人的后脑挡住,
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晓筑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冷毛巾。」长发男回头说了一句,然后那稚气未脱的小伙子马上递上来一
条毛巾。
  那小伙子一会帮长发男擦汗,一会帮忙递工具,但视线总不肯离开晓筑身上。
  ………………
  「热毛巾。」当长发男再次叫助手递上毛巾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1
个半小时,都记不清楚是第几次的冷热毛巾交替了,只见长发男把整块热毛巾摊
开然后覆盖在晓筑由于痛苦而布满汗珠的美臀上。然后放下手中的工具对身后的
男人说:「完成了。」
  「呵呵,有劳大师了。」那男人兴奋的说。
  「请长官从下往上揭开毛巾吧。」长发的男人礼貌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男人双手小心翼翼地拿着毛巾的两个角慢慢地揭起来,就好像为一件稀世珍
品揭幕一样慢慢地双手网上一点点的地揭开,但是男人的身体挡住了镜头的,以
至于我只能看到男人发福的后背。
  「哈哈,真是巧夺天工,大师果然是这领域的泰山北斗啊!」当男人把毛巾
完全揭开的时候大声发出赞叹。男人不忘马上转身拿起摄像机当镜头对准晓筑的
美臀的时候,我几乎被眼前见到的惊晕过去,这是什么巧夺天工,这简直就是破
璧毁珪。在晓筑的白皙的腰部和股沟之间浮现一个全身赤裸神情哀伤的天使双手
交叉于胸前,双脚重叠垂直伸入晓筑的股沟位置,天使的两个翅膀展开在晓筑的
腰上,尽管是展翅却不能飞,因为天使的身上正被两根布满锋刺的蔓藤所缠绕,
蔓藤缠绕着天使一直往下延伸,在由于被灌肠而突起的菊门上围绕了一圈,原来
要给晓筑灌肠是为了让她的菊门突起方便在上面纹上图案,最后蔓藤在会阴处汇
合再伸入晓筑的饱满的阴户里。
  虽然我不懂欣赏纹身,但这纹身的线条确实有让人说不出的精妙,只是它出
现在我心爱的妻子的身上让我觉得格外刺眼。
  「太美妙了,越看越漂亮。」男人还在赞叹不已,就在他称赞连连的时候,
纹身的颜色却慢慢消失,很快就只剩下天使的翅膀还展开在晓筑的腰上,其它图
案都消失不见了。
  「大师,这怎么回事?」男人不解地问。
  「呵呵,这就是这纹身的精妙之处。」
  「什么……?」
  「除了这翅膀以外,其它部分我用的是我自己研制的感温颜料,人体的皮肤
温度一般在33- 34度之间,我这颜料在35度以上才会显现,所以当她心跳
加速,血液运行快,身体感到热的时候,才会显现。」长发男人详细的解释。
  「妙,太秒了!当之无愧的纹身界泰斗。」男人显然更加兴奋。
  「要不长官可以试试,一试便知我说的神奇,我们就先不打扰长官了。」长
发男说完准备收拾工具离开。
  男人手拿摄像机再次来到晓筑面前,只见晓筑虽然双眼被眼罩蒙住,但两道
泪痕还是清晰可见,长凳上满是从口塞球上留下来的口水。男人的手解开了连接
口塞球的扣子,口塞球掉了下来,由于长时间的张开嘴,晓筑的嘴可能已经有点
发麻,好不容易才合起来。
  「小徒弟来帮我解开一下她双脚上的绳子。」男人叫正在收拾工具的小伙子
帮忙解开晓筑。
  「让……让我上厕所,好……好难受。」晓筑发出微弱的声音哀求着。
  「小徒弟今年多大了?」男人没有理会晓筑问起小伙子话来。
  「十……十四。」男孩有点胆怯地说。
  「年纪轻轻就能跟着这么厉害的师傅,前途无量啊!」男人突然恭维起小伙
子。
  「我要上厕所,让我去。」双脚恢复自由的晓筑挣扎了两下想起来,却忘记
了脖子上的项圈,反作用力一下子把她拉紧。
  「好了,刚才为了让你更美,小弟弟都出了不少力,你去报答一下他,他满
意了我就让你上厕所。」男人边说边解开晓筑项圈的扣,再摘下她的眼罩,当摘
下眼罩的一刻,镜头有意的照向了别处。
  「长官,这不……不用了。」长发男有点为难地说。
  「没事,就当作是报答一下这小兄弟。」男人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好像
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当镜头再次聚焦回来的时候,晓筑已经被扶起侧身坐在长凳上,双手仍然交
叠绑在背后,好像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去。」男人的命令响起。
  晓筑低着头好像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然后慢慢跪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就
在她跟前一脸稚气,一脸紧张,又一脸尴尬的小男孩。然后把脸慢慢靠近男孩的
胯部,由于双手被绑,所以试图用牙齿解开男孩的拉链,可能由于嘴巴刚才被禁
锢太久,所以还有点不灵活,尝试几次都还没成功。
  「我……我自己来。」男孩边说已经自己解开了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
  「还不谢谢客人帮了你的忙。」男人在身后说。
  「谢谢。」晓筑被迫道谢,说完然后低下头张开嘴把早已经翘立着的只有成
年人食指那么大小的男童阴茎含进嘴里,然后一下一下地吞吐起来。
  「啊……啊……不行了。」没几下小伙子就叫喊着一泻千里,把童精直接发
射在晓筑的嘴里。
  「小徒弟不会还是处男吧?哈哈。」男人嘲笑着调侃起来。
  小伙子一脸尴尬,低头欣赏着在自己身下还嘴里含着自己精液的晓筑,心满
意足的拉上裤子。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此刻愤怒已经到了极点。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李承宗
的电话,电话接通的一刹那,我对着电话怒喊:「李承宗,你听着,你这混蛋,
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
  「呵呵,那就放长眼看谁先一无所有吧,我相信我的意思你小弟已经跟你说
得很清楚了。」李承宗不慌不忙的说,全然没有被我的喊话所吓倒。
  「我告诉你,你以旅行团为名,实际是从事卖淫活动,这些我都知道,我就
不相信你干了这么多坏事,会安然无恙。」
  「呵呵,你有证据才说吧,年轻人,做事只有一股冲动是没用的,跟我斗,
你还嫩了点。」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气得全身发抖,到底我这一通电话是不是自取其辱呢,是不是打草惊蛇呢?
                十一
  打完那个发泄的电话,我一直呆坐在屋里思考着该如何扳倒李承宗,如何解
救晓筑,几个小时过去,唯一想到的是先从监视李承宗,找到晓筑的下落入手,
虽然这不算一个好办法,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心里有的主意我就开始策划具
体的方案,要跟踪李承宗必须要把自己先隐藏到暗处,我翻找了一些读书时候穿
的衣服,运动衣棒球帽,出来社会后由于是做的业务,所以一直都是正装视人,
久而久之都习惯了穿正装,所以跟我不是很熟悉的人对我的印象通常都是西装革
履的,如果我穿上运动衣戴上棒球帽的话肯定不容易被发现。把自己重新包装了
一下后我就打车出门了,我不能开着自己的车去跟踪李承宗,因为这车是李承宗
作为我升迁为副总的时候送我的礼物,所以我必须要去租一辆车,我让计程车司
机在市区里绕了几个圈,我一直在观察身后有没有人跟踪自己,不然自己还没开
始跟踪就被人洞悉了我的计划,那就功亏一篑了。一路上计程车司机都用异样的
目光从后视镜注意着我,说实在我的打扮还有我的行为真容易被人误以为是一个
通缉犯,在确定没有被李承宗派人跟踪后在离一比较出名的租车公司附近下了车
步行过去,现在不允许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尽一切可能的小心行事。
 办好了手续租来一辆随处可见的旧款丰田COROLLA正想向李承宗的公
  司开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拿起一看居然是晓筑的电话,我激动地接通了
电话:「晓筑,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
  「锋……,我没事。」晓筑停顿了一下说。
  「你快说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我追问道。
  「你不用过来,7点半我们在丹堤咖啡见面好吗?」晓筑语气平淡地说。
  「好,我等你。」虽然觉得晓筑的语气好像过于平淡,完全没有因为这几天
跟我失去联系的事而急于给我解释什么,不过既然她能给我电话,应该就平安无
事了。
  看了一下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总不能穿成这样子出去吧,
决定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于是发动车子回家。
  换洗了一轮后,由于心里非常迫切所以7点不到我就出门,来到停车场后我
还是决定开回自己的车去,约定的地点在大学路虽然路程不远,但为了能占到我
们习惯坐的位置,我还是加快了车速,用了不到15分钟我已经坐在了丹堤咖啡
里,这是我跟晓筑第一次单独约会的地方,记得那次地点是她选了,她说这里有
一种文化的气息,能让她放下所有生活中的所有烦恼,享受一刻的恬静,看着来
来去去的学生又能让她仿佛回到大学时候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因为这个原因我
们经常都会一起来这里坐上一会,这里就好像我们被社会磨砺完以后一个稍稍让
我们的心能放松的歇脚地。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接到了晓筑的电话后我的心就隐隐有点说不出的不安感,
但我刻意的告诫自己别乱想,一切都要等晓筑来了再说,我拨通了晓筑的电话想
告诉她我已经到了,但电话一直没人接听,于是我只好给她发了短信。
  就在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的时候,「锋!」突然一声温柔且充满爱意的呼唤
让我来了精神,抬头看到晓筑出现在我面前,原本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
发髻,身穿黑色的连衣裙让多日不见的晓筑显得还是那么高雅大方,只是眉间好
像隐藏着淡淡的忧愁,我立马站起来一把把晓筑搂在我的怀里,但我感觉到晓筑
的手好像有点迟疑,但最终还是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想让她坐在我的身边,她却说想好好看看我所以坐到了我的对面,几天没
见我也想好好的看看她,所以也没说什么,反正想亲近等下回家了有的是机会。
  「要吃点什么?」几天没好好地吃上一顿饭,突然感觉饿极了,我拿起餐牌
就想要点餐。
  「我不饿,我刚才吃过了。」晓筑说。
  「啊!?」我有点疑惑。
  「帮我点杯咖啡吧。」晓筑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说。
  …………
  吃饭的过程中气氛好像有点压抑,没有了我们以前的打闹的欢快,大家都刻
意避谈这几天的事。
  「怎么了?」我发觉晓筑频频在看时间于是奇怪的问。
  「锋,我们离婚吧。」突然晓筑说出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什么……」我手中的刀叉脱手掉在了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你在上面签个名就行了。」说着晓筑在随
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份协议放在我面前。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有点难以置信地质问她。
  「我发觉我已经不爱你了。」晓筑低下头说。
  「你说什么,不可能,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还没有分开,怎么突然你却跟我说
这样的话,是不是李承宗,是不是她让你这样做的。」我强压着怒气问。
  「不是,不是他,是我,是我发觉我已经不再爱你了。」说完晓筑站起来小
跑出门口。
  我马上追出去,后面响起服务员的叫喊声,我回头丢下一沓钱就跑了出去,
看着晓筑正要坐上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我飞奔过去就在车门要关上之际我一把
拉住车门。我见车里坐着三个身穿西装带着墨镜的强壮男子正看着我。我顾不上
这么多这要伸手去拉住晓筑的手的时候我的身子突然往车的后方飞了出去,等我
反应过来原来坐在前排的西装男已经下车并向我踹一脚,我彻底被激怒了连忙爬
起来就往那男人飞扑过去,他一闪身,由于我势头过猛飞扑了一个空,差点再次
扑到在地,我再转身想跟他拼命的时候,他来到我身前朝我肚子上就是一拳,我
感觉五脏六腑在翻腾,刚才吃下去的东西上涌出来,我捂住肚子吐了一地,我还
没回过气来脸上又挨了一脚,我意识开始有点模糊,但意志让我缓缓地想爬起来。
  当我好不容易站稳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坐进车的后座,车缓缓往前开去了,
我见到晓筑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我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晓筑的态度,晓筑的绝情。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顾不得周围围观的人吼叫着。
  不行,我一定要问个究竟,我深吸了一口气来缓解身上的伤痛,走回餐桌前
拿回我车的钥匙,见到那份离婚协议书还摆在桌子上,我拿起来狠狠地把它撕成
碎片。
  「先生,您的钱。」突然一个女服务生有点胆怯的把我刚才丢给他们的钱递
给我。
  「滚开。」我正有气无处发泄,对着她喊了一句,把她吓得退了几步。
  我快步走进我的车发动车子往宾利开去的方向追,但由于分叉路口太多,我
一直追到辛亥路都没有发现那车的踪影。我一直在路上乱转,希望能碰运气让我
再次遇到他们,可是转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任何发现。我不能再这样漫无目的的
乱串,这只是在浪费时间,没错我要按照下午的计划行事,从李承宗入手,于是
我马上拨打了晓枫的电话,本来我是应该给小弟打的,但此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
面对他,就算今后可能我们真的也恩断义绝了,晓枫也是李承宗的贴身秘书之一,
所以她应该也知道李承宗的行程,在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得知晓枫正在家里,于是
试探性地问了一下结果确认李承宗今晚上没有任何应酬安排,于是我调转车头高
速的驶向李承宗的住处,到达李承宗的别墅的时候已经差不多10点了。
  当我正打算下车去敲开他家的门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从大门口
驶出来,我看到李承宗就坐在车的后座,于是我立刻开车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
  他们的车行驶速度不快显然不是赶时间,从我对李承宗的了解要是我跟在后
面太慢会容易让人怀疑,太快更是不行,真是两难的境地,早知道我就开租的丰
田车,这样的话就算跟紧一点起码也不会这么容易被认出。
  就在我七上八下的时候,车已经开上了新生南路,经过20分钟左右的飞驰,
居然在大安森林公园门口停了下来,我不敢靠近,远远见到李承宗下车,等他的
司机把车开走后我才加速驶到门口,见李承宗正步入公园,快要离开我的视线了,
我马上下车,都管不了这里是不让停车了,直接就跑了过去,跟踪着他,他在大
路上走,我对这公园最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也是我跟晓筑最喜欢来的地方。我抄
在隔壁的小路上一直跟着他,公园的灯光比较昏暗,所以不容易被发现,只见他
一直向湖边走去,我紧随其后。
                十二
  就在通往湖边的小路的路口居然站着两个身穿西装的彪形大汉,我认得出来
就是刚才坐在宾利里面那三个男人的其中两个。见到李承宗来同时毕恭毕敬的鞠
了一个躬然后请他通过,我知道要是我直接跟上去一定会打草惊蛇,说不好又会
被这两个人缠上。于是我折返了一段,然后跳进了矮树丛,在树木的掩藏下,加
上我对这公园的熟悉我很快就靠近湖边,并且发现了李承宗的就在我不到10米
处的地方站着,正当我再想靠近点的时候我发现就在我不远处一身穿黑色西装的
男人像站岗一样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就是刚才跟我肉搏的那个男人,化了
灰我也认得他,应该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就算穿上西装也能感觉得到他身材的
魁梧,理着板寸头,国字脸,锋利的眼神让人看着感觉到一股杀气。他的左手曲
放在自己的身前,小臂上搭挂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右手拿着一个女式的手袋。
  「什么,这……这不是晓筑今晚上穿的连衣裙吗?晓筑呢,怎么不见晓筑的
身影。」我的脑海里突然有一种不安的念头。我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到李承宗正
向着一个方向招手,顺着他招手的方向看去,见到的景象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
嗓子眼。
  只见一个庞大的身躯正向着李承宗走过来,说他庞大不是因为他有多高大魁
梧,而是指他的横面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却有我两个那么宽,挺着一个大肚子,
戴着墨镜,脸上发出得意的笑容,手上拿着一条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金属光芒的
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连接着一具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白得耀眼的赤裸的玉体,这
就是晓筑,她正被这个大腹便便并且谢顶的男人牵着在草地上爬行,见到这一幕,
我震惊得全身僵住。
  「怎么这么有兴致来逛公园啊!」当那男人走近的时候李承宗笑着说。
  「宝贝说以前最喜欢跟她的老公来这里,我就带她来散散步。」那男人说着
来到李承宗的旁边,晓筑一直低头跟在男人的脚边爬行,没有抬眼看过李承宗。
  虽然他大晚上还戴着几乎能挡住半张脸的大墨镜,但当我听到那男人的声音
还有那半秃的脑袋我就确定他就是出现在视频里面的那个混蛋,晓筑这些天就是
跟他在一起。
  「您对她好像挺满意的。」李承宗说。
  「简直爱不惜手。」
  「哈哈,那就好!您老满意就是让我李承宗脸上有光。」
  「跟我还说这些客套话。」男人说着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
  「呵呵,这哪里是客套话,是心里话。」李承宗奉承地说。
  以李承宗今时今日的经济实力和地位对人说话这么客套奉承,我还是第一次
见到,这么说这个男人来头不简单。由于距离还有点远,所以要完全听清楚还有
点困难,有时候只见到他们同时发出让人觉得恶心的笑声。我的耳朵虽然在认真
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但我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晓筑的身上。她头发依然在头上
盘起着精致的发髻,但在这平川旷野的地方却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身上唯一的
穿戴就是脖子上那红得刺眼的项圈。
  只见男人翘起二郎腿,穿着皮鞋的脚在晓筑的面前晃动了两下,晓筑好像会
意了什么,动手帮男人解开皮鞋的鞋带,脱下了鞋子放在一边,然后缓缓地脱下
袜子。接着低下头伸出舌头在男人的脚上舔弄着,然后把男人的脚指头含在嘴里
吮吸起来。
  「都准备好了吗?」男人开口说话。
  「没准备好都不敢打扰您的时间,近来晚上可谓是足不出户啊,哈哈,所有
应酬都推掉,专心准备着。」李承宗说。
  「好,我那边也帮你差不多疏通好了。」男人平静地说。
  「谢谢院长的提携。」李承宗恭维的说。
  「呵呵,你给我的好处也不少啊!哈哈。」男人说着伸手到晓筑的胸前握住
饱满的乳房揉搓起来。
  「院长真是调教有方,以前还跟我讨价还价,到了院长手里没几天,都驯服
到这程度了,以后有机会还真得向您学一下调教女人的心得。」李承宗说。
  「呵呵,有的是机会。」
  「这就是我准备的材料,请您回去过目一下。」说完李承宗递上一个白色的
好像是u盘一样的东西,那男人接过迅速放到口袋里。
  「好了,我就不打扰院长的雅兴了,我先回去了。」李承宗说完转身就要离
开。
  见到李承宗要离开,可是我苦寻一晚上的晓筑就在眼前,我该如何抉择,是
继续留在这里看有没有机会救出晓筑,还是继续跟踪李承宗呢?就在我还犹豫不
决的时候李承宗已经沿原路回去了,我突然想到刚才进来的时候因为怕跟丢,所
以我的车正停在公园的门口最当眼的位置李承宗走到门口一定能一眼认出来,我
必须快他一步把车开走,不然就暴露了,虽然这次终于见到晓筑,但我不能顾此
失彼,要打到李承宗,每一步都不能出错,于是我连忙转身离开,可是由于匆忙
欲迅速跟上却没有注意脚下,居然踩到了一堆枯叶,发出清脆的「窸窸窣窣」的
声音。
  「谁?」一声喊话感觉到正有人向我这边走来。回头看正是今晚上肉搏过的
那黑衣男。
  我正想快步逃跑,却发现原本守在路口的两个男人听到喊声,已经跟我身后
的形成包抄势,前面是两人,身后是一人,当然要先攻实力较弱的一方,我突转
身就向身后的男人扑过去,可能他没想到我会突然会先攻身后,没反应过来被我
扑到,我死死抱着他,他倒地后顺势在地上翻滚,滚出几步已经来到草地上,离
晓筑和那个肥头大耳的混蛋只有几米远。黑衣男挣脱了我的纠缠还没起来就双手
撑地抬脚就朝我踹过来,我挡避不及,胸口硬吃了他一脚飞出几米远,几乎回不
过气来,另外两个人正想过来把我抓住,却被他伸手示意阻止,原来他是要跟我
单挑。
  我半躺在地上正在回气,见到他慢慢朝我走过来,我心里盘算着「来吧,加
上今晚上的一次,新仇旧恨就让我一次给你了结。」心里打定了拼死一战的决心,
突然感觉全身充满了劲,一爬上来就要再次朝对手扑过去,但是打架这个动手能
力强的事压根就不是我的强项,他一个闪身躲过了我然后在我背后又是一脚,我
失去了平衡往前撞了过去扑到在地,幸好地面是草地,不然这下子肯定伤得不轻。
  「锋!」当我再次想挣扎站起来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晓筑焦急的声音。
  我抬头看,原来我已经到了离晓筑只有两三米远的地方,此刻那头肥猪正把
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呵呵,原来他就是你的那个老公。」原本神色凝重的那头猪听到晓筑喊我
的名字顿时换成嘲笑的表情。
  我怒目相向,此刻真想把他大卸八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呵呵,今晚上我的宝贝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并且给了你份离婚协议吗,你
还来这里干什么?是想看看我们的美事吗?嘻嘻……」
  「你放屁。」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他喊了一声。就在我喊话的时候我的衣
领被人拽起来,我知道是那打手,要再下手了,本大爷正有气没处出呢,正当他
以为我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我手摸起草丛中的一块碎石,猛一转身扬手狠狠
地用碎石的尖角砸在他左耳上方的头盖上,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飞溅开来,他捂着
头倒在地上呻吟。我立马转身要攻击身后那头肥猪,可是当我快要靠近他的时候,
我突然停住了,肥猪的手上一把发出寒光的手枪正对着我。
  说实在的在面对大家都是空手肉搏的话,人可能还能鼓起最大的勇气拼死一
搏,但是一个普通人在面对军火的时候,你会莫名地失去了勇气,可能这是自小
的潜移默化,或者也可能已经成为人类的一种本能的恐惧了,我定在原地不敢动。
  「够了,锋,我不是说了我们离婚吗?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你就放了我吧。」
  突然晓筑哽咽着竭斯底里地对我着我大声说。
  「什么?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你说什么?我放了你,我放了
你。」听到晓筑的话,我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伤心无助,眼泪也不争气地留下来,
嘴里碎碎念地重复着这句话。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爱你了,我不再爱你了,你走吧。」晓筑重复
着让我撕心裂肺的话。
  我感觉背后有人靠近,很快两个手臂被控制住,但我已经放弃了抵抗,我拼
死地跟职业的打手肉搏为的是什么,身上的伤痛我可以忍受,但心里的痛却痛得
几乎让我窒息。
  「你都听到清楚了没有?」那头肥猪说。
  但我没有理会他,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晓筑,晓筑低下头不再看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用尽最后一口气问着为什么。
  「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晓筑的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说完她干脆别过头不
再看我。
  「我一直视你如珍宝,就算发现了你被李承宗威胁,我也一直周旋下去,为
了就是有一天能够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现在你说你已经不再爱我了,难道你就
爱这种畜生。」我说着怒视着那头肥猪,但是那肥猪似乎一点不介意我辱骂他,
搂住晓筑的手仿佛紧了一下好像在向我示威。
  「我……。」晓筑欲言又止。
  「你说,你是不是受他威胁,你说是不是,我不怕他,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
多,我什么都不怕,你说,你快说……。」我迫切的想听到晓筑跟我说她是被迫
的,要是真的这样,就算我死我也要保护她,我再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不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跟他一起。」晓筑厉声说。
  「哈哈,这下心息了吧,死得眼闭了吧。」肥猪嘲讽地说。
  「不是的,不会的,你是被迫的你是被迫的,你是怕我受到伤害才这样说的。」
  我无法接受晓筑的答案。
  「这小子就是不接受现实。好好招呼一下他让他长长记性。」他的话音未停,
一顿拳脚就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在我身
上发泄着刚才的怒火。
  「好了,让他记住就好了,别把他打残了。」经过几分钟暴打我的身体好像
散了架一样完全站不起来了,那头肥猪终于喊停了。
  「把他拖过来。」肥猪一声令下,两四只大手架着我抬到他面前。
  「你看你,像不像一个废人,这里每一个都比你强,你凭什么让我的宝贝跟
你走。」肥猪的大手抓着我的头发拉起我的头说。
  我眼睛已经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了几乎睁也睁不开,拼命睁开也只能看到一
条缝隙的范围。就这么一点范围却能让我看清楚那头肥猪丑恶的嘴脸,我用尽最
后一口气把我嘴里掺血的口水唾到他的脸上。他终于被激怒了,扬起手就用枪柄
狠狠的砸向我的脸。我忍受着痛楚也要睁开眼看他的狼狈样。那肥猪用手擦了一
下脸后却作出出乎我意料的举动,他一把松开我的皮带拉下我的裤子,我突然心
里一惊,他要干什么,最坏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他不会要断我子孙吧,想到
这里,我背脊一凉。
  但是更出乎我意料的事发生了,他同时也拉开一边架着我的那打手裤子上的
链子。然后说:「这是一个民主的社会,我就让她自己选择,如果她选择你,我
立马让她跟你走,要是她选择我的手下,那你给我自动消失。」说完他居然把晓
筑推了过来。
  晓筑咬着牙为难地在做思想斗争,但是很快她在我身旁的打手身前缓缓地蹲
下,掏出他的肉棒就含在嘴里,这我才清楚见到她的腰上纹着一双天使的翅膀。
  「你无耻。」顿时想起视频上这肥猪在晓筑身上留下了这永不磨灭的痕迹,
我顿时产生一种自己最喜欢的珍宝被别人毁坏时一样的愤怒,对着那肥猪拼命地
喊,但是他只是嘲笑地看着我。
  「你下贱。」我再对着晓筑喊,晓筑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她的动作。
  「他们把你当玩物,把你当狗而已。」我已经失去了理智,说出了自己都觉
得刺耳的字,而这个字却是用来骂自己曾经深爱着的妻子。
  「你怎么说这么难听的话,我只是让她得到你给不了她的快乐,你应该认真
检讨一下你自己了。」那头肥猪得意地说。
  「你放屁。」
  「呵呵,晓筑说跟你已经有四五个月没做爱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检讨一下。」
  我一时无言以对,没想到晓筑会把我跟她夫妻间的床弟之事这也跟一个这样
的人说。没错自从发现了她被李承宗威胁以后我们真的一直没有做过爱,但这并
不代表我不爱她,不是我嫌弃她,只是我觉得她在外面已经受够李承宗的摆布,
回到家我想让她好好休息,而且我怕我纠缠她做那事会让她想起自己在外面不开
心的工作,所以我就算有需要,加上这几个月一直跟李承宗周旋,虚以委蛇,自
己也感到心身疲累。
  「好了,现在就让你看看我们是如何带给她快乐吧。」那肥猪说完,正享受
着晓筑口交的打手放开了我,现在的我遍体鳞伤一个普通人就能把我控制住了,
放开我以后他扶起晓筑,用手架着她一条腿尽量地抬起来,晓筑搂着他的脖子。
  他的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怒胀的肉棒弯了一下脚,然后直接没入了晓筑的
身体里,一插到底。
  「唔……唔……啊。」晓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那男的双手死死抓住晓筑的
双臀每一下都狠狠地冲击着。
  「让他看清楚点。」肥猪坐在长椅上说。
  于是我被身后的人压着肩膀跪了下来,而正抽插着晓筑的打手架起晓筑的另
外一条腿双掌抓捏着晓筑的美臀把她双脚抱离了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清楚地
看到那粗壮的男根冲击着晓筑的身体,每一下我的心都会感到莫名的痛一下,虽
然刚才怒骂了她,但人非草木,感情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我真不相信晓筑已经
不再爱我。
  「啊……啊……啊。」突然听到晓筑带着颤抖的呻吟,紧绷的身体在跳动,
这反应我最清楚不过,那是晓筑高潮的表现。就在这时候我见到神奇的景象,原
本腰上天使的翅膀中间慢慢显现出一个全身赤裸神情哀伤的天使双手交叉于胸前,
她的双脚一直深入晓筑的股沟,接着从他们两人交合处两根蔓藤慢慢浮现一直缠
绕着经过菊门绕上一圈然后缠在天使身上,整个过程就如一个电脑动画,要不是
亲眼所见,我真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神奇的纹身技巧。我不否认它的巧夺天工,
但它却出现在我心爱的妻子的身上让我心生芥蒂,顿觉得它的刺眼。
  「呵呵,这么快就已经被干到高潮了,精彩,真是精彩,你满意我的作品吗,
相信你也看过制作的过程了。」身后的肥猪的笑声响起。
  男人的动作没有一刻的休停好像不知疲倦一样每一下都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他的肉棒已经被粘了一层白浆,甚至都在黑色的西裤上沾满了一片。保持这样的
姿势再次在第三次把晓筑送上高潮的同时,听到一声怒喊,男人的动作静止。我
见到他的阴囊在跳动,我知道他的精液正一股一股的输送到晓筑的体内,我低下
了头。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房间,我知道这是莹姐的房间,
我转头看到她正伏在床边睡着,我看着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的视线模糊
了。
                十三
  「你终于都醒了。」莹姐被我的啜泣声吵醒抬头关切地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我不介意被莹姐看到我的窘态,当一
个人灵魂被掏空的时候面子已经一点也不重要了,况且在莹姐面前哭也不是第一
次了。莹姐没有再说话,拿起纸巾轻轻地帮我擦拭着眼泪。
  时间在我看来好像也停顿了一样,当我的眼泪不再流正确来说是已经流干的
时候,莹姐已经端着午饭来到床前,她把一勺子的粥喂到我嘴边,这举动反而让
我觉得有点难为情,我已经救不了我的妻子,救不了我的家庭,在权贵面前如同
一只蝼蚁一样什么也做不到,但也不至于连吃饭也要人喂,难道我真的像个废人
一样吗?
  「我……我自己来吧。」我欲使力自己起来的时候,突感全身疼痛难忍,全
身好像被人拆散了再重新拼装起来一样,听到全身骨头「咯咯」地响,「啊!」
  忍不住喊了一声。
  「别,你别动。」莹姐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和勺子扶住我。
  「你别动,你伤还没好呢,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全身大面积的瘀伤。让我
喂你,听姐的,别动。」莹姐扶我重新躺下。
  我已经痛出一身冷汗,不得不乖乖地躺下。
  「来,我喂你。」莹姐再把勺子喂到我嘴边,我知道已经不能逞强了只能乖
乖地张开嘴来。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幸好没伤骨头,不然就麻烦了。」莹姐边喂饭边说。
  我没有答话,心想为什么就不干脆让我死了算了,还留着只会徒增我的伤心
和烦恼。心死了留着健全的躯体又有什么用,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有意思吗。
  「警察局方面我也请律师帮你办理了证明证实有伤而不能亲自每天签到,你
安心养伤什么都先别想。」
  「谢谢。」莹姐的细心让我不得不感谢。
  …………
  我在床上躺了8天,虽然还不能下床,但已经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一些不算
重的瘀伤已经消退了,但身体多处还是呈墨色。此刻莹姐正用湿毛巾帮我擦拭身
体,因为医生说我的身体暂时不能沾水,所以这些天身体的卫生都只是靠这样来
保持。
  「今天不用这个了,我已经身体差不多好了,勉强能撑起来。」当莹姐正准
备帮我穿上老年人纸尿裤的时候我说,每次用这个我都感觉非常的尴尬,好像自
尊心被伤害到一样。
  「你真的好了吗?别勉强哦!」
  「嗯,没问题了。」说着我用手撑起了身体,虽然还感觉全身酸痛,但总算
一个多星期来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撑了起来。
  「那好吧。」莹姐见我坚持所以也没有勉强我。
  我背靠在床头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好多天没出去过了,好像与
世隔绝了一样,这些天我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晓筑,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但偶尔脑海里还是会不自然的闪过晓筑的音容笑貌我的心也会突然像被闪电击中
  一样瞬间刺痛一下。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莹姐再次来到我床边,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换上了一
件几乎透明的暗红色吊带睡裙来到床边,双眼有点迷离的看着我,气氛好像一下
子炽热了起来,我们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当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
她搂住了我的脖子,用她火热的双唇封住了我的嘴。
  激吻了一会后,莹姐爬上床跨坐在我的双腿上,轻声的问:「痛吗?」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然后继续吻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了她温热的小嘴里,
双手摸着她的丰臀揉捏起来。我正想用力把她搂得更紧的时候感觉肋骨处一阵酸
软,不禁全身抽搐了一下。
  「你有伤别动,让我来吧。」莹姐抽离了我的嘴说,说完她低下头吻起了我
的乳头,一阵湿滑的触感让我舒了一口气,灵巧的舌头巧妙的刺激着我的胸前,
一会是舔弄,一会是吮吸,技巧交替。她慢慢地滑落下去,跪趴在我双腿之间,
很快舌头已经滑过我的肚脐到达了我的下腹部。
  我轻轻的拉着她的肩膀说:「那里脏。」我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没有洗过澡了,
虽然每天擦身,但下面肯定会有尿臭味。
  莹姐没有说话,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微笑了一下,然后把我半硬的肉棒含
进了嘴里。一阵火烫缠绕让我顿感一阵舒畅蔓延全身。
  为了回报莹姐,我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帮她整理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并且
轻抚着她的脸。
  「锋,是不是姐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轻抚她的脸让她误会我是在试
她的皮肤,莹姐突然问。
  「没有啊,莹姐一点不老。」说实在,莹姐外貌身材保养得非常的好,不认
识她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已经年过40,还以为她30岁左右。
  「不要叫我莹姐,叫我玉莹好吗?」莹姐说。
  「好,玉莹一点都不老。」我刚说完,下体再次传来一股快感。她睡裙的领
口大开,一对丰满而完全没有因为年龄而下垂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底下,我从领口
伸手进去握住玩弄起来,明显感觉到她鼻息加重。
  我撑起身子伸手到她身后慢慢摸索在她的丰臀上,手指向她秘部探去,手指
滑过之际莹姐一声闷哼,神秘的花园早已洪水泛滥,手指游溺在上面湿湿滑滑的。
  为了让我不用撑着身子,莹姐变换了姿势,跪在我的身边把丰臀对着我,嘴
巴继续吸吮着我的肉棒,她饱满的阴户两片薄薄的阴唇微张,阴唇的颜色不算很
深,保养得很好,阴唇周围没有阴毛,应该是人工处理过,只保留了下腹以下一
片小小的森林,我用两根手指伸进了她湿滑的肉道里面挖弄着,发出清脆的水声,
她不时扭动着丰臀迎合我的动作。
  「锋,给我好吗?」莹姐扭过头轻声说。
  我点了一下头,她再次跨在我身上,用手轻轻扶着我已经被她吸硬的肉棒对
准她的洞口慢慢地坐了下来,一股火烫紧致的快感包围着,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不
记得是第几次进入莹姐的身体了。
  「痛吗?」莹姐伏在我身上轻声问。
  「不痛。」我小声的回答,生怕声音太大会破坏这炽热的气氛。
  「今晚好好爱我一次好吗?」莹姐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的问。
  「嗯!」我再次轻声回应,我话音未落,莹姐已经缓缓地提起臀部在慢慢地
落下,并且肉道时而紧时而松地包缠着我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传遍全身,
曾经我天真地以为这种技巧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因为跟晓筑做爱时我也经常尝到
这种滋味,但当我跟着李承宗接触过其它女人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只有经过相当
的训练的女人才会掌握这样的技巧,这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一种讽刺。
 伏在我身上动了一两百下以后莹姐直起了腰把我的肉棒完全吞在她的身体里
  面,然后柳腰在以我的肉棒为中心打着圈圈一样的扭动起来,这动作几乎让
我射了出来,我集中了全身的力气才憋着气忍住了。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我伸手
去抓着莹姐那在胸前摆动着的双乳,柔软的触感好像快要融化似的,因为没有生
育过孩子,并且保养得好,所以乳房仍然坚挺并没有一点下垂。
  就在我陶醉在手掌上传来的那柔软的触感的时候,突然见到左手无名指上那
铂金戒子,让我的心突然抽动了一下,脑海好像突然短路了一样,一丝惊恐略过,
下半身的武装也瞬间瓦解,肉棒好像失去了动力,一下子软了下来。
  莹姐可能也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停住了她的动作,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那
转瞬闪过的一丝失望,但很快她就慢慢伏在我的胸前,温柔的安慰说:「没关系,
都是我不好,你伤还没好我就……。」
  我没有说话,只能伸手搂住了她,但心里却产生了无法表达的痛,一个多星
期过去了,我尽量不去想,但其实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谁又能理解我内心到底
有多痛,可能这个痛一辈子都无法忘却。
  莹姐慢慢从我身上退下来,关上灯然后睡在我身边再也没有说话,我睡不着,
可能莹姐也一晚没睡,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我才因为实在太累而合上了眼。
  …………
  时间又过去了3天,我终于能下床活动了,虽然全身还是感到酸软,但已经
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动作不太激烈还是不会觉得不适。莹姐见我已经行动自如
了,放下公司的所有事情差不多半个月的她也要回去公司处理一下堆积的业务,
我让她放心去忙,我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事。
 打开电视看着那些平时觉得非常无聊透顶的了娱乐节目我居然笑得前仰后合
  的,就算笑的时候牵动着我全身的肌肉让我全身酸痛我还是没有停止大笑,
笑着笑着甚至笑出了眼泪。电视节目看完一个又转另外一个,就算到了中午播放
的是女性节目,我也照样看得津津有味,我怕,我真的很怕,我怕没有了电视的
声音,整个房子静下来以后空空荡荡的感觉,我怕人静下来后我的思想不受自己
的控制。
                十四
  「这是什么地方?」我置身于一个完全黑暗的地方,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
试图摸索着前行,却好像这黑暗的世界永远没有尽头,怎么走也走不到边界,仿
佛置身与茫茫的宇宙中,我只是宇宙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正当我感到绝望
无助的时候突然见到远处有一点白光,我拼命地朝着白光奔跑,一直不停地跑,
就算气喘如牛汗流浃背,感觉全身乏力我还不肯停歇,因为我怕我一停下来,那
一点白光,一点希望就会在我面前消失,接着我将永远置身黑暗中。当我快要筋
疲力尽的时候白光终于离我越来越近,我放慢脚步抬头看去,原来这白光是我家,
我跟晓筑的家,一个温馨温暖的家。大门就在我的眼前,我推开门正要进去的时
候却感觉好像一堵无形的墙把我堵在门外,我看到家里的晓筑用无助的眼神看着
我,我却怎么也不能进去,去到她的身边,突然我的家迅速地往后移动,一下子
消失在我的眼前,我重新置身黑暗。
  「不要……不,别走……。」我突然惊醒从床上突然弹了起来,我喘着粗气,
原来是做梦,但这梦境却是如此的真实。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原来天已经大亮,看看身旁已经没有了莹姐的身影,她
应该回公司去了,最近她们接了一个大项目。
  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打开电视机,我不想让自己置身于安静的环境中,
但是今天我却没有专注于电视节目中,我的心一直被刚才的梦所困扰着,脑海里
不断的想起那些天的事情。
  我回到房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这手机一直放在桌面差不多两个星期了,
我一直逃避着它,避免去触碰它,我怕它突然响起,觉得它就像一个定时炸弹,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会把我炸得粉身碎骨。手机早已关机,我按下开机键,当手
机开起来后屏幕出现的是晓筑的照片,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手机一阵乱响后提
示我有32个未接来电5条未读短信,我看了下几乎都是小弟的电话几乎每天都
有,最近一次是昨天晚上,还有几个是晓枫的和两个是在台南抚养我兄弟俩长大
的叔父,正常情况下我每个星期都会给叔父打一次电话,但这两个星期我都把这
事给忘记了。
  打开短信都是小弟发来的,都是叫我给他回复电话,我看了不以为意,我们
兄弟俩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还真想不出来了。其中一条短信是向我交代叔父见
我没给他打电话就给我来电,却提示关机,给晓筑打也一样是关机以为我俩出了
什么事,然后找到小弟,小弟谎称我们都出差了,提醒我看到短信就自己圆谎。
  当我还在查看这短信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原来又是小弟的来电,我正想
挂断,但手指却不听使唤的按下了接听键。
  「哥…」电话里头又是一阵沉默。
  「说吧,有什么事?」我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叔父找你,我说你出差了,你……」
  「我知道,还有事吗?没有我就挂了。」我知道他每天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是
为了这么一件事,我不想再听他扯太远直接打断他的话。
  「哥,你赶紧离开台湾吧。」
  「哼……」
  「你听我说,这次干爹真的动怒了,他知道你去袭击他的朋友后暴跳如雷,
要不是我极力的哀求,可能你现在……」
  「那我岂不是要谢过你的救命之恩。」我冷冷的嘲讽说。
  「哥,你应该也清楚李承宗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弄出人命,但是他
要是动真格的话,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离开吧。」
  「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自己该这么做。」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李承宗的办事作风我也心里有数,他能约到这样的权贵在那里秘密见面
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我没听到什么实质的东西,但为防万一他一定有所
行动的,这两个星期以来他都没什么动静肯定也是小弟从中帮的忙。我靠在沙发
上思绪烦扰,到了此时此刻我已经无计可思,如同一只穷途末路的羔羊,豺狼想
什么时候动口我的生命就什么时候了结。
  与其以卵击石坐以待毙不如先退一步海阔天空,留住残命才有翻身的机会,
我之前实在是太冲动了,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痛让我更加的
清醒,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仇人的电话。
  「呵呵,是什么风让陈大侠打来电话啊!」电话那头传来李承宗冷嘲热讽的
语调。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故作平静的说:「你想我离开台湾,可以,一千万。」
  「你凭什么给我讨价还价?」李承宗可能没想到我是如此的平静,以至于他
错愕的问。
  「我现在就贱命一条,你给我就走,不给你要找人来把我干掉也可以。」我
语气冰冷地说。
  「哼,没想到现在都变一副无赖样了,一千万不是什么数目,这一千万就当
作是晓筑的卖身钱我还赚了,收了我一千万你就把那离婚协议给签了。」李承宗
顿了一下说。
  「这没问题,有了钱哪里找不到好女人,反而眼不见心不烦的。」我强忍着
心中的痛说出这句违心的话。
  「呵呵,好,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钱我马上打到你账户,你必须晚上前就
走,走之前我会派人去机场把协议给你。」
  要反败为胜就必须要钱,一千万虽然还微不足道,但现在只能是见机行事,
先保全身而退。
  我找来了纸和笔给莹姐留下了一封告别信:「莹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我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台湾,以我的能力根本没办法跟李承宗作对,我已
经厌倦了,我只能远离这里才能抛开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你好不容易才离开了李承宗过上了自己的生活,我不
希望你再掺和在我跟李承宗的恩怨中,希望我走了以后你也能够真正脱离以前的
生活过上真正幸福的日子。」
  留书后,我穿上莹姐为我准备的衣服出门回到自己的家,打开家门发现所有
摆设跟我那天晚上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桌子上甚至都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这说明差不多两个星期晓筑都没有回来过,可能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这里。我走
到卧室,看着床头上那30寸的结婚照,我的心不禁抽动着。
  我打开衣柜拿出行李箱收拾行李,当我把衣服都拿出来的时候发现小小一个
行李箱根本就放不下,没错,真的要带走的多少个行李箱也装不下,要不带走的
什么都可以不带走。我苦笑了一下又把衣服重新整齐的放回原处。
  房间里有两个衣柜,一个放的是我的衣服,另外一个放晓筑的衣服,我打开
晓筑的衣柜睹物思人似的发呆,看着一件件漂亮的衣服回忆着她穿起时候不同的
样子,原本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但今天却带着阵阵的哀伤。在衣柜的最下层放着
的是我们的相册,我翻开相册慢慢地看着,翻阅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永远也看不
完,这里面承载着我们太多共同的回忆,要是人生也能像照片一样永远定格在最
美的一刻那是多好。
  突然我的手机响起又是小弟,到了这一刻我反而觉得轻松了,过今天我还不
知道下一次我们通电话是什么时候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按了接听键。
  「哥,干爹让我送你,你想去哪里?我给你订票。」
  「随便吧,哪班飞机最快就订那班吧!」我们的语气都很平静。
  「两个小时后飞日本。」
  「好。」
  挂了电话后,我在房子里踱了一圈,每个角落都留着我们最美好的记忆,来
到晓筑的梳妆台前,摸着光滑的桌面,回忆着晓筑曾经在这里悉心打扮,试穿衣
服后问我好不好看,我说不好就过来用粉拳打我,我们在房间里打闹嬉戏,只要
走出这个门口关上门以后一切都消失,永远只会存在记忆里面了,我把无名指上
的结婚戒指脱了下来放在桌面上,曾经的承诺曾经的爱就这样子放下了。
  到了机场小弟已经等在那,他把我的护照身份证都给我带来了,我看着这些
证件不禁苦笑了一下:「李承宗你真有本事啊!短短一会功夫你可以把一个强奸
嫌疑犯无罪释放了。」
  「哥,还有这一份。」说着小弟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我看都没看就在上面
签了字。
  「这里有一条车的钥匙,你帮我在停车场把我租回来的车给退还了吧。」跟
小弟真的已经到了没话可说的地步了,我只能把这最后一件事交托给他了。
  「哥,保重。」小弟落寞地说。
  我没有说话,拿着登机牌就往登机口走去,上了飞机一切都到了应该完结的
时候了。
                十五
  飞机降落在成田国际机场,虽然当兵的时候只是一个后勤兵,但两年的军旅
生活目濡耳染也让我有了一点跟踪与反跟踪常识,等所有旅客陆续走下了飞机确
定了没人被任何人盯着我才最后一个走出了机舱,我不肯定李承宗的能力有多大,
耳目有多广,既然要先留个全身而退我从现在开始必须时时刻刻警惕起来。
  当我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但丝毫没有感觉到这座城市会因为夜已
深而沉寂下来,眺望远空,一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沧桑感突然涌起,这座城市已
经来过几次,最后一次是四年前跟晓筑在这里度蜜月,世界上很多事往往就是这
么巧合,结婚的时候来到这城市,没想到离婚那天也是在这城市。苦笑了一下,
我伸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上了车司机用日语问我要去哪里,这正常的一问却把
我给难倒了,是啊,我要去哪里呢,我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我只好用那蹩脚的日
文说先到市区去,但具体去那里等下再说吧。一路上司机热情的想跟我聊点什么,
可惜我的日文水平有限加上实在没心情所以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司机见
我话不多也慢慢沉默了下来,专心的开着车。
  车开进闹市区司机再次问我要到哪里,我说随便吧,司机可能觉得我是在耍
他,用不友善的目光在后视镜里注意着我,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于是叫司机随便
找个酒店让我下车吧。司机把我送到最繁华的红灯区附近的贝斯特酒店,看着依
然喧闹的街道上说着的是跟自己不同的语言行人匆匆来去,突然感到一种孤寂感。
  我只想远离人群,远离喧闹让自己一个人独自沉淀自己的思绪,于是我入住
了酒店并且跟服务员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一进房间就把所有灯关上拉上所有
窗帘倒在床上倒头就睡,现在我就如一只惊弓之鸟,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能让自
己觉得一丝安全感。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透过窗帘的缝隙透出的金黄色的阳光知道大概又到了
  一天的黄昏时候了,蜷缩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想逼自己再睡着,可是怎么也
睡不着,辗转反侧突感肚子空空的叫才想到自己已经两天没吃过任何东西,甚至
连水也没喝一滴,此刻才觉得饥渴难耐。
  起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下午6点了,随便把自己冲洗了一下才记得自
己什么替换的衣物也没有,只好又把昨天的衣服穿上,在酒店的餐饮部随便地吃
了点东西,吃饱后无事可做只能出去走走,漫无目的地流连在陌生的街道上不知
不觉已经是华灯初上到处霓虹璀璨,各种娱乐场所开始热闹起来,我随便走进一
家酒吧,里面震耳欲聋的强劲音乐把人们的情绪撩拨得非常亢奋,但对我来说只
是起到一种麻痹听觉不理世事的效果。我一个人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一条离酒店不远的巷子里面,头痛欲
裂,勉强站起来觉得脚下虚浮,摇摇晃晃地回到酒店的房间。
  每天过着就如同失去了灵魂的生活,之前的什么复仇,扳倒李承宗,夺走他
的一切等等决心已经被每天的酒精麻痹,渐渐地被磨灭掉,一晃眼就过去了两个
多月。在这两个多月里我没有看过一眼新闻,没有上过一分钟的网,更加没有跟
任何人联系过,仿佛我就跟自己的过去完全隔绝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每天晚上从房间出来然后流连酒吧这两个月来已经成为了我每天的固定生活
  规律,今天再次走在大街上向着酒吧街走去,暑假期间人流明显增加,让我
心情也有点烦躁起来,突然不远处大型购物商场的外墙巨型屏幕上播放的一个广
告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我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巨型的屏幕上,清纯的面孔,有着
清纯公主之称的人气小天后,没错这人就是叶凤儿,八月十号叶凤儿CLOSE
TOYOU演唱会,等着你哦!看着这广告我的思想好像突然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我连忙看了一下手表的日期,原来今天已经是8月7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
里突然浮现出文莉给我的视频,在演唱会后叶凤儿被安排的淫乱接待。
  这晚上我没有喝醉,脑海里一直被那广告困扰着,我总觉得叶凤儿来日本还
不单单是为了开演唱会,虽然这样的想法没有任何根据,但我的潜意识里就这么
认定。回到酒店房间,我三个月来第一次打开酒店配套的电脑上网,在一个叶凤
儿歌迷会的网上论坛上得到了叶凤儿将会乘坐今晚深夜的专机到达东京,并且还
有她将会入住喜来登酒店的消息,疯狂的歌迷动员去接机并且在酒店门口守候,
这些资料对我大有帮助。
  从酒店出来我马上打车前往喜来登酒店,入住了一间豪华套房,我要等待的
就是接近叶凤儿的机会,尽可能地观察她的行踪。到了下半夜听到酒店外面人声
鼎沸,我知道我的猎物将要出现了,在阳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大概半个小
时左右,在酒店的保安簇拥隔离下叶凤儿从一辆丰田商务车下来,依然是青春靓
丽的外表,她边向歌迷挥手谢意边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步入了酒店,她的身边跟
着的当然少不了她的经纪人文莉,一个让我触摸不透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女人。接
  着还有一个带着墨镜但同样能从身材脸型判断出也是美人胚子的女孩也在众人的
  簇拥下步入了酒店,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我马上拨通了大堂的内线电话,语气中带着一点愤怒,叫服务员给我送来安
眠药。不一会一个女服务员敲开我的房门送来了我要的安眠药。
  「外面怎么了,这么吵?我睡觉不能有半点声响,一有声响我就再也睡不着
并且头痛。」我故意装作愤怒的用英文说。
  「不好意思,刚才外面来了个外国明星,她的歌迷也在外面呐喊迎接,为你
带来不便真是抱歉。」服务员诚惶诚恐的说。
  「什么明星这么大牌啊?」我不依不饶地质问。
  「是台湾的人气歌手叶凤儿。」,因为这里也是豪华套房,服务员也生怕得
罪我,同时也被我的愤怒吓住现在有问必答。
  「这个我在外国也听过,没想到也入住你们酒店。」我语气软化了下来。
  「是的,我们接待过很多大明星,他们一般都会入住我们的总统套房。」
  「那个叶凤儿今晚也是在总统套房吗?」我接着问。
  「…………」服务员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事了,我要休息了。」
  「那不打扰先生了。」服务员说完退了出去。
  没想到不用花什么周折就知道了叶凤儿具体住在哪里,看来真是自助者天助
之。
  我知道酒店的总统套房一般都是在顶层,那就是我的楼上,等到外面重归平
静后我走出房间,为了不让人看见我走了一层楼梯上到酒店的最高层,最高层只
有四间房,走廊上没人,整层都很安静,我不能逐一查看,只能躲在隐蔽的走火
通道门后静听动静,听到开门声我再小心出去确认,现阶段我只能想到这样的办
法了。
  等了没到10分钟我突然听到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轻轻把防火门推开
一缝隙看到一身洋装的时尚女郎正走向电梯,女郎看上去虽然没有叶凤儿青春靓
丽但却有几份成熟的韵味,而且也算是一个美人,此人正是叶凤儿的经纪人文莉。
  看着她进了电梯我马上走出去,看到电梯只停在了下一层,我马上从楼梯往
下跑,刚到下一层就听到了同样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马上停下脚步以免
出去把自己给暴露了,从楼梯角落往外看只见文莉打开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这
应该就是她自己的房间,确认了文莉的位置跟确认叶凤儿没什么区别,她的房间
离我的房间没多远,确定了她的房间后我走回自己的房间。
  一晚上我都没睡在门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这确实累人,但我也只能硬撑着
精神,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我突然好像又有了目标。天一亮酒店门口好像又
开始人声涌动,我观察了一下,应该又是叶凤儿的歌迷在外面守候,我是理解不
了那些追星族是哪里来的热情和时间甚至金钱。但今天这些追星族可能对我有很
大的帮助,因为我从网上知道今天叶凤儿要出席一个签名会,一个新闻发布会,
只要我混在她的歌迷中就能名正言顺的跟着他们转,但我要发现黑幕的话只有这
些当然不够,但只能见机行事了,只要不让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就可以了。
  两天下来叶凤儿都是出席各种活动,访问,彩排,一切都是在歌迷的簇拥下
进行,完了后就回酒店,之后就不会再步出酒店,一切看似多么的正常,完全不
像我设想的,难道这次真的不会有什么发生吗?但我想深一层叶凤儿的行程有问
题那又怎样,这能起到什么作用,根本对李承宗起不到任何作用,自己的信心也
开始有点动摇。
                十六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さようなら」随着最后一首歌完结,叶凤儿用日
文致谢后随着舞台的灯光渐渐暗下来,她回到了后台。
  此刻我正以一个送外卖的身份混入了后台之中,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地问着是
谁叫的外卖,但见工作顺利完成也没过多地追问就给钱让我尽快离开。
  我进来的时候早已经一路观察可以藏身的地方,就过道中有一间储物室,我
趁没人注意一个闪身躲了进去,窄小的储物间塞满了杂物只能勉强藏身,我把门
打开一道小小的缝隙,缝隙刚好能看到不远处的后台工作间,工作人员正在为此
次成功的演出而热烈地欢贺着气氛看似比较高涨,偶尔还能听到叶凤儿或者文莉
的中国话混在日本话中,照这样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可能真是自己多心了,
几天来真是白费了心思。正在自己懊恼的时候,换好衣服的叶凤儿已经在经纪人
和工作人员的簇拥下走了出来,听他们的话应该是准备去庆功了。我无论如何也
要跟上,等他们的声音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匆匆从储物间走了出来,快步追在他
们后面,一走出去嘈杂的歌迷呐喊声还此起彼伏,歌迷见到叶凤儿出来热情马上
高涨起来,欢呼声尖叫声不断。
  叶凤儿适时的走过去跟歌迷们握手致谢,一副亲切近人、清纯可爱的样子,
还好热情的歌迷给我留了足够的时间,不然我肯定追不到她们了,趁着她还在跟
歌迷们握手的时候我马上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等着她们的车。但当我跟她们跟到目
的地的时候却让我非常失望,原来她们庆功的地方只是我们入住的酒店的餐厅部。
  我感到自己好像是被人耍了一样,不等她们结束我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几
天的奔波劳累换来的却是徒劳无功,这是多么打击士气的事,几天没睡过一安稳
觉,严格来说是几天没躺过在床上,像泄了气的皮球的我不知不觉已经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我又完全没了斗志,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神游太虚一样乱七八糟
不定向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飞过,人的大脑就是这么奇妙,前后的画面好像没
什么关联但往往却是由前一个画面里面的某一个细微的影像而勾起你下一个画面,
突然闪过的是叶凤儿清纯的面孔,一个迷倒万千歌迷的甜美的长相,可是在这清
纯的表面下却应藏着火辣、激情、淫秽的一面。突然一个美丽的面孔闪入我的脑
海中,虽然这面孔很陌生,虽然在我的记忆中这面孔是一直戴着墨镜,但我却清
楚记得。
  没错,在叶凤儿入住酒店当晚跟在文莉旁边在一众保安人员簇拥下还有一个
靓丽的女人,但这几天来我却从来没见到过她,看她走在文莉旁边,绝对不是普
通的工作人员,可能她跟叶凤儿一样住在上一层的总统套房,但也不可能几天下
来从来没露过面,这不禁突然让我觉得事有蹊跷。想到这里我一骨碌坐了起来,
看了一下时间才早上9点不到,我马上轻轻打开门透过门缝观察着文莉的房间门
口。
  大概等了不到半小时文莉走出房间走向电梯,我连忙跟进,发现她不是上楼
找叶凤儿,而是往下走,我乘坐另一电梯迅速来到大堂,张望四周在门口发现了
她,她正在上一辆计程车,我匆匆跑过去,幸好酒店门口是一个专门的计程车上
客点,我马上坐上另一辆车让司机在后面跟着,司机可能刚才在门口前见到上他
前面的车的是一个漂亮风情的女人,而我现在的样子却因为几个月没刮过胡子,
没剪过头发而像一个土匪一样,司机对我有点警觉,看着我焦急的样子突然嘴角
扬了一扬,那笑容意味深长。看他那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他可能大概以为
我是去捉奸吧。想到这里我也回应了他一个苦笑,心里抽动了一下,看着窗外做
了一个深呼吸来平静自己的情绪。
  车子一路狂奔过了差不多1个小时到了箱根一个温泉区才停下来,我让司机
离远一点停车以免被人察觉,我尾随着文莉,由于这里离东京不远而且有着温泉
之乡的美称,所以这里的旅客特别的多,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以至于我跟得比较
近也不会有人察觉。在东歪西拐后路上的行人好像越来越少了,来到一处日本传
统建筑的古老大宅前文莉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一个身穿日本传统和服的女人打开
了门把她带了进去。我连忙走过去,但门已经被锁上,我把头凑近门想试图通过
门缝往里看,但这门却是做得密不透风,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在任何事上
都把品质放在第一位。虽然密不透风,但还能透声,我感觉到门的另一边好像有
一条不是很友善的忠犬也在透过气味和我移动的声音判断我的存在,只听到「呼
呼」的低鸣,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只好马上离远一点,但也惹来了它咆叫了两声。
  离远观察这这座古老而带有着日本神秘色彩的古旧建筑,在这么一个风景区
的深处能拥有这么一套大宅住里面的人一定非富则贵。难道里面的主人也跟李承
宗有关系,想到这里我觉得有必要一探究竟,于是围着外墙寻找这突破口,围绕
着大宅走了一圈发现大宅右面是一道死胡同,大宅的侧门就在这里,这胡同估计
除了从侧门里面出来的人一般路人应该不会走到这胡同里。我四周看了下发现不
远处有一公共垃圾箱,我生怕又惊动到大宅里面的狗,只好轻轻地搬动那垃圾箱,
把它靠在围墙上,这个传统的大宅围墙不高,把垃圾箱垫在脚下我探头就能看到
大宅里面,只见大宅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庭院,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虽然我对日
本文化没有多深的了解但是看这景石的摆放、植物的定位、构景的布局,就让人
感觉到一种洗练、素雅、清幽的舒适感,走在里面肯定让人置身大自然一样,但
此时不是我欣赏美景附庸风雅的时候。
  通过庭院就是大宅的内堂,可能是盛夏炎热的原因内堂的拉门没有拉上,能
看到内堂的一角,此时却正正可以看到文莉像日本人一样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跪垫
双手端起前面桌子上的茶优雅地喝着,她的正对面一定也坐着一个人,可惜我看
不到。看着文莉表情严肃认真地跟对面的人交流着,但是离得太远我听不到他们
说话的内容。
  就这样监视着里面的情况不经不觉已经烈日当空,我已经汗流浃背,衣服早
已经湿透,周围传来清脆而让人烦躁的蝉叫,火辣辣地太阳把我照得难受,头顶
好像被火烤一样,就在我快要被烤干的时候文莉站了起来并且想对面鞠躬作揖,
这应该是告辞的礼仪,这时我才看清楚一个头发花白的精干老头走了过来同样也
向文莉鞠了一下躬。我马上跳下垃圾箱,快步跑回胡同的入口靠在墙边等待着文
莉出来,结果我没有猜错不一会一个老太把文莉送出了门口,等老太回到屋里并
且我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后文莉才转身离开,我轻轻地跟了上去,但当我走过大
宅正门的时候,在我意料不及的情况下大宅里面的狗可能发现了我的踪影在里面
「汪汪」地大声吠叫着,这引起了文莉的注意,四下已经没有我躲藏的地方,只
见文莉转身发现了我,我呆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见到我的时候文莉同样露出
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快步走过来,然
后拉着我的胳膊就跑,我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她拉着往来的方向跑去,在拐了几
个弯后才在一处没人注意的路边停了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文莉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问。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既然不发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躲避的,理直气壮
地反问她。
  「你……你是从什么时候跟上我的。」文莉继续气喘吁吁地问。
  「从你离开酒店我就开始跟踪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好忌讳的,直说无妨。
  文莉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现在还不怕告诉你,从你们入住酒店开始我就跟着你们了。」我目露凶
光地说。
  「呵呵,没想到,真没想到。」文莉好像自言自语地说。
  「没想到什么?」我没好气的问。
  「没想到几个月没见感觉你好像变得沉着冷静了。」文莉脸带笑容地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看着她的笑脸我明显感觉好像被她瞧不起,心里
敏感的自尊好像被她触碰到,怒视着她。
  文莉没有说话,但脸上还是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让我莫名的愤怒,
就在我将要爆发的时候,听到身后好像有人靠近,文莉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并
且轻声说:「别动,不然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说完她居然在我毫无防备下火
热的红唇吻住了我的嘴。此时我正背对着路,文莉缩在我的怀里,我的身体刚好
能挡住她,路人只能看到我的背而不会看清文莉。原来路上的只是几个游人,看
到我们正激烈拥吻可能出于礼貌或者不屑也快步走开,当确认了没有危险后,文
莉才松开搂住我脖子的手。
  当再次确认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我们以后,文莉带着我坐计程车去到箱根的车
站,然后转火车再回到东京,而不是直接坐计程车回去,经过这样的周折当回到
新宿已经是下午,一路上文莉没有说太多,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经过刚才她主动
配合我不被发现,我对她的怒意也减退了不少,但满脑的疑问还是让我无法释怀,
只是现在公共场所我不能问。
                十七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跟着文莉走进一日式的茶馆的包间后我忍不住问。
  「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这里环境够清静。」文莉不慌不忙地在榻榻米上
跪了下来,举止优雅。
  我也一屁股就坐在了靠墙边的凳子上,我们中国人有句话男儿漆下有黄金,
我才不会像日本鬼子一样跪着坐。
  当我们都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的时候纸门被打开,一位穿着日本和服的
茶艺师端着茶具进来为我们冲泡着清香的抹茶,虽然我对茶道一窍不通,但看着
她点起炭火,烧水,暖茶具,冲泡等一系列的动作娴熟细致,一丝不苟,看着她
轻巧的动作有一种舞蹈般的节奏感和飘逸感,整个过程让人看着心境平静,当她
把茶冲好的时候我的怒气竟然不知不觉间消退了一大截,她礼貌地笑容向我们示
意后就退了出去。
  「过来先喝茶,这么热的天气难道你不觉得口渴的吗?」文莉依然是那副悠
然的姿态。
  被她说了一下我才记得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我滴水未沾,甚至一早起来连牙还
没刷,还不要说吃东西,现在被她一说突然感觉饥肠辘辘,现在我也懒得跟自己
的肚子过不去,走过去坐在地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往嘴里
塞。
  文莉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懂不懂品茶啊,真是牛嚼牡丹。」语气中透
出一种嗔怒。
  我没有搭理她,尽快填饱肚子后就问:「刚才你为什么要到那个地方。」
  「这我问你才对。」文莉反问道。
  「大宅里面那老头是什么人?」我没有理她继续追问。
  「你都全看到了吗?」文莉有向我抛来一个问题。
  「看到什么了?我只看到你跟他在大宅里面聊着。」
  文莉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好像在回想着什么事情。
  「我问你那老头是什么人啊?」对于文莉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开始有点不满了。
  「他是一个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男人。」文莉似是而非的说。
  「什么……」我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叫做田中裕郎,在日本他有一个很神秘而又让很多人向往的职业
叫做调教师。」文莉轻描淡写的说着。
  「调教师!」我重复着文莉的话,脑海里想象着这只有从一些日本的影视作
品中才出现过的名词,没想到还真有其事让我顿感惊讶。
  「李承宗身边的很多女人都去过那里,他是李承宗专门请来帮他调教女人的。」
  文莉继续平静地说。
  听着文莉轻描淡写的话,我的心开始不平静了。
  文莉看这我脸上的表情转换嘴角轻轻上扬说:「没错,当然包括晓筑,你的
老婆。」
  虽然我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了心里准备,但经过她一挑明我的心突然好像被
人用力抓了一把一样,触痛了一下,「李承宗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蛋!」我强忍
着心中的怒火,握拳打在桌子上。
  「最近刘华为公司挑选了一批新人,今年打算力捧一个叫嘉嘉的女孩,这次
来日本嘉嘉也来了,并且3天前就被送到了田中裕郎那里,我今天就是奉命去看
看进展。」
  「妈的,你们都是混蛋,一群人贩子,枉你身为女人都把女人当成追名逐利
的工具。」听到这里我脑海里浮现出她们入住酒店当晚那戴墨镜的年轻女孩不禁
暴怒起来,隔着桌子就揪着文莉的衣领,另一只手想狠狠地教训她,虽然我一向
最鄙视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但是眼前这女人那麻木不仁的表情确实真的激怒了我,
就在我的拳将要挥出的时候我见文莉的眼边流出了眼泪。我心一软松开了揪着她
的手。
  我一松手文莉跌坐在榻榻米上,她转头看着窗外,眼睛模糊失去了焦点任由
泪水直流下来,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定睛看着她好像越来越伤心,
最后背部也抽搐起来,但始终没有哭出声来,突然文莉苦笑起来:「人贩子,说
得好。」
  「你笑什么啊,疯了!」我没好气的说。
  「是,我是疯了,也许10年前我就已经疯了。」文莉近似自言自语地说着,
「十三年前,刚出校门对未来抱着美好的憧憬的我应聘到了世观娱乐,那时候的
世观娱乐还是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当时还不到10个人,还没有自己旗下的艺
人,只能接一些很小的项目来勉强维持营运,但是公司的老总却有一股坚韧不怕
困难的干劲,他对行业的了解,眼光的独到,对未来的坚定信念深深的吸引着青
春萌动的我,使我每天对工作充满了热情和动力。在他的带领下公司的境况也慢
慢有了好转,经过我自己的努力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公司的策划推广部的经理
并且跟他走到了一起,当时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这男人真心对我,就
算公司的路再难走我也要跟他风雨同路,共同面对」
  我知道文莉口中的「他」就是指世观娱乐的老总刘华就是现在李承宗的妹夫。
  文莉的泪水渐渐止住了,眼睛里透出了对那段时光的怀念,我没有打扰她,
等她继续说。
  「有一天他回来跟我说找到一个人有兴趣投资娱乐业,只要能拉到他注资我
们公司就有足够的资金来进一步扩大我们的规模,巩固我们在业界的地位。就在
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一五星级酒店招待他谈注资的事,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李承宗,
没想到那天晚上就完全改变了我的命运。」
  说到这里文莉低下头停了下来,我没有惊扰她,我知道她现在思绪一定在痛
苦地挣扎着。
  过了一会文莉接着说:「第二天酒醒的时候我是在酒店的套房当中,身边睡
着的是李承宗这个混蛋,爬下了床我躲在浴室里面哭了很久很久,当眼泪流干的
时候我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质问他,他求我原谅并且说为了公司他也没办法,是
他对不起我,他会加倍的爱我弥补我,我当时真是太天真居然相信了他的话。」
  文莉抬起头苦笑着。
  「公司在李承宗的资金的帮助下真的越来越好,期间李承宗多次找上我都被
我一一拒绝了,他也没有死缠烂打。我以为已经雨过天晴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我
错了,当我发现他跟一个女人滚在床上的时候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但入世未深
的我还是天真的认为他只是一时糊涂,他会求我原谅的,但是我等来的却是他要
跟李承宗的妹妹结婚的消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文莉突然会跟我说起她自己的历史,但看着她一会哭一会笑,
一会愤怒一会无奈的表情我突然对她产生了怜悯,可能她也有太多的辛酸与无奈
无法宣泄,现在我就只能充当一下她的聆听者让她继续说下去。
  「当我一个人在自己家里醉醒的时候,我再次看到的是李承宗那恶心的面孔,
他能进我的家门证明那个男人已经完全地出卖了我,当我从李承宗手上的DV看
到自己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的时候我彻底的崩溃了。你说得对,可能从那一刻开
始我就已经疯了」文莉终于把她的故事说完了。
  「你……」我一时接不上她的话,我该是奚落她还是安慰她,我自己也不知
道,但我心里对她产生了同情是真的。
  「十年来我多么希望有人能拉我一把,就算他不再爱我,但他没有救我相反
还把在地狱门口挣扎着的我一脚踢落下去,我的人生没有了希望,但当我第一次
在度假区的小木屋看着你抱着晓筑离开的身影,我莫名地感动了,我麻木的心突
然好像苏醒了。」文莉说着她的感受。
  「这就是你暗中把李承宗的罪证给我的原因?」
  「没错,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你不会向权贵屈服,虽然那些资
料对扳倒李承宗没多大实质的用处,但我还是想暗中帮你一把。」
  「那当杨洁要告我强奸的时候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出现?」我质问道。
  「你以为我能这么做吗?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文莉唏嘘地说。
  「李承宗……」我喊着仇人的名字愤怒地一拳打在桌子上。
  听完文莉的话已经接近黄昏了,她擦掉自己的泪痕,站起来说:「时间不早
了,我得回去了。」
  「那我们回去吧!」我说着正要动身跟她离开。
  「我们不能一起回去,别人发现了我跟你一起,我可不妙……这样吧你留个
电话给我,我有机会联系你。」文莉思考了一下说。
  「我……我没有办理手机业务。」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以前干练英明的陈智锋去哪里了?」文莉语气带
着责怪地说。
  「这样吧,我原本住在酒吧街附近的贝斯特酒店,你打电话去总机然后转到
4103房间。」
  「嗯,你等我的电话。」说完文莉转身离开。
  「陈智锋,为了晓筑你要振作起来,她在等你。」文莉突然回头坚定地对我
说。
  听到她的话我好像突然有了莫大的信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捏紧拳头重新
给自己鼓足了勇气走出了茶馆。
                十八
  人只要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就有的动力,走出了茶馆后我首要做的事情就是开
通手机方便跟文莉联系,以前的号码已经不能再用了,我重新办理了一个新的号
码后回到贝斯特酒店等着文莉的电话,连吃饭也不敢离开房间只能让服务员送上
房间,可是等了三天也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我让我非常的懊恼。第四天我终于
按捺不住,来到喜来登酒店回到自己租住的豪华套房,留了一道门缝观察着动静,
等了一个下午结果让我失望地发现原本文莉入住的房间出来的是一对外国人夫妇。
  我非常失望,连忙跑到大堂去咨询,得到的答复是她们两天前就已经退房了。
  我也办理了退房手续回到贝斯特酒店,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文莉的电话,
我不能错过接听她的电话的机会。回到酒店我试图在网络上搜索叶凤儿的消息,
最新的消息都只是她开演唱会当晚的,这让我无法判断她们是否已经离开了日本。
  原本磨灭的斗志被文莉重新点燃,现在却好像被她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似的,
那天谈话后心里积压了很多疑问想通过她来解答,但是她却不迟而别,让我心里
不免对她产生了一点抱怨,感觉好像被她耍了。
  等待就是煎熬,但是除了等待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通过文莉的口中我才
知道我对李承宗所知确实是太少了,他让我进他公司并且对我工作肯定把我升到
副总而却为什么要突然对我猛下毒手,为什么非要逼我跟晓筑离婚,为什么要逼
我离开台湾,这种种的疑问此时不断地折磨着我,特别是她最后的一句话:「为
了晓筑你要振作起来,她在等你。」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面扰攘着,让我心急
如焚,焦躁不安。
  与其在白白地浪费时间愤怒、抱怨也不是办法,我尽量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
理清一下思路,要扳倒李承宗必须要从他的黑色产业入手,只有这一条路才能让
他身败名裂,但是如何才能收集他的犯罪证据成为了一道坎,他的黑色产业好像
从来都是只有他自己一手在操纵,据我知道就算是小弟也只能被动地听从安排,
难道就没有一个突破口吗……
  「哒哒……」就在我思绪徘徊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虽然只是轻轻的敲门
声,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响亮,这敲门声此刻就犹如黑夜中的呼唤,使
我一下子从彷徨迷惑中清醒过来,我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飞身走到门前准备看
门,但是在我手握门把的时候却突然想到,要是这不是我要等的人,而是李承宗
的人怎么办?我立刻停住正准备开门的手,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了一下,没有什
么动静。
  「哒哒……」突然又是两下的敲门把我吓了一跳。
  「陈先生在吗?」一把女声用日文在门口喊出我的名字。
  「你……你是谁?」紧张让我口齿有点结巴。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酒店的经理,找您有点事情,能开一下门让我进
来吗?」从声音语气能判断说话的人很有修养,我提在半空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慢慢打开门,只见一名穿着得体笑容可亲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见我开门深深地向
我鞠了一个躬,然后走了进来。
  「是不是有人来找我让你来传话?」她进来以后我连忙用不流利的日文夹杂
着英文问。
  「对不起,没有人找您,我这次来是有另外的事情要跟你传达。」女经理礼
貌的说。
  「有什么事?」听到她的回答原本还抱有一线希望的我感到更加的失落。
  「是这样的先生,根据您入住我们酒店的登记资料,您到本国已经快要90
天了,根据相关的入境条例,您的旅游签证将要到期,作为我们酒店方面是有义
务通知您3天之后你的签证就要到期,请您尽快办理相关的手续。」经理郑重的
向我说明了她的来意。
  「这个……」根据相关规定,我持有的旅游签证只能在日本呆上90天,这
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么说我只能离开日本,不经不觉已经在这里3个月了。
  「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吗?要我用英语再跟你解释一下吗?」经理的话重
新把我从沉思中带了回来。
  「不用了,我明白了。」我一面无奈地说。
  「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了,再见。」说完她就退出了房间。
  关上了门后我无奈地坐在凳子上,头无力的靠在椅背看着天花板深深地出了
一口气,天下之大何处能让我安身,要是现在回到台湾,我一入境以李承宗的势
力立刻就知道了,就算要回去我也不能通过合法的途径回去,但是要用非法的途
径只有3天时间就算加上宽限期也不过两个星期,人生地不熟我一时半刻也找不
到门路,为今之计我只能先去其它国家或者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要是我继续留在
这里,我唯一的线索就只有田中裕郎那里,但是听文莉的话,田中裕郎大不了就
一个玩女人的高手,要从他身上找到李承宗的罪证应该没什么可能,倒不如秘密
潜回台湾再暗中收集他的罪证要来得实在。
  两天后我出现在曼谷的SKYHOTEL,这就是当初文莉给我的短片里面
所出现的酒店,李承宗在泰国所经营的灰色产业应该就是在这里进行,SKYH
OTEL在曼谷算不上大酒店,它没有世界名牌的背景只是当地财团开的一家本
地性质的三星级酒店,但据我了解环世旅游很多来曼谷的团都会入住这酒店。
  经过反复的思考与其漫无目的地浪费时间不如从有限的线索入手,另一方面
考虑到的是这国家相对落后,调查没那么容易暴露身份,所以最后我决定离开日
本只身前往泰国,临走前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贝斯特酒店的服务台并托他们
如果文莉有一天来找我的时候能转告给她。
  经过我多天的观察和了解,这酒店最高一层是私人会所,不是随便可以进入,
出入都要出示会员卡并且接受检查,我试图装作不经意间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两
名身穿西装的安保人员给拦住。虽然我深知这里面就是李承宗那不法的勾当,但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也只能先离开再想办法。就在我一步三回头的时候突然撞上了
正被服务生推着的餐车,不知道是自己没看路还是餐车推得太急,我们撞了个结
实,我差点跌倒在地,餐车上的盘子残羹也差点洒一地,幸好服务生反应快才不
至于一地瓷碎,不过也惊动了在拐弯处的两名保安,他们紧张地跑过来看发生什
么事,从他们紧张的神态我更加确信会所里面不寻常。服务生见到保安连忙解释
安抚,才让他们在警惕中离去。
  保安离开后我连忙向服务生赔不是,服务生也是黄皮肤黑头发,不是华人就
是日本人,我试图友好的询问,但他没有回话,眼睛里也带着一种警惕连忙推着
餐车从员工专用的电梯离开,这让我非常的尴尬,一面的无奈。
  就在我也想要离开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支笔,有可能是服务生刚才掉下的,
我捡起来可是他已经进了电梯,我只好把笔放口袋里。回到房间我思考着如何才
能混进会所里面一探究竟,手不经意间摸到口袋里面的笔,于是拿出来把玩,我
发现这笔不像是一般服务生用的笔,因为笔的整体做工非常好,但这好却又不是
笔应该有的那种好,一时我说不出来,笔是按键式的,要按一下笔尖才会出来,
当我按下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从笔里居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难
怪我说这不是笔应该有的好做工,原来这压根就不是一支笔,原来是伪装成笔一
样的录音机。里面传来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说着泰文,虽然我听不懂,但这声音
听起来却有点耳熟,但一时我想不起是谁的声音,但我肯定这把声音我曾经听过。
  如果这录音笔真的是刚才的服务生掉下的话,那么说这服务生一定知道点什
么,但我不能贸然打草惊蛇,现在只能见机行事。看来事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
简单,到底这个人是敌是友现在还一时不好分辨。
  我反复播放着笔里面的录音,试图在里面能听出什么,但可惜泰文我根本完
全不懂,并且这录音笔好像偷录的时间比较长,中间偶尔会出现很长时间的空白,
偶尔夹杂着一些听不出是什么造成的声音,甚至也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
吆喝声。但出现最多的还是我觉得耳熟的声音,有可能这录音笔当初就是为了偷
录这个人而藏在他的身边。可惜现在我不能把这段录音给别人去听去给我翻译,
不然可能能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李总,放心,一切办妥。」就在我一头疑云的时候从录音笔里面突然传出
了一句中文,并且说中文的男声还是那把熟悉的声音。这好像突然重燃的点希望,
正当我试图继续认真听的时候,录音却又陷入了长时间的空白,只是偶尔响起一
些窸窸窣窣的响声,过了很久响起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可能人出去了。
  到底这男声是谁呢?这让我陷入沉思,不断在脑海里面过滤着这段时间在我
的生活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但却一直没想到答案。
                十九
  在酒店又住了3天,我一直试图能碰见当晚那服务生,但却一直未能如愿,
同时不知道是不是近来有点神经紧张,老觉得自己在别人的监视当中,此时正在
餐厅用餐的我又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有人在某个角落注意着我,在这么一个三星
级酒店吃的除了咖喱就是冬荫功真是倒胃口,硬咽下几口后实在没劲,匆匆结账
走回房间,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见到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正在我的床上翻
动着,可能太专注,全然没有留意到有人开门,当他发现我就站在门口的时候,
一开始露出一脸的惊恐,但很快惊恐的神情就收了起来,露出职业的笑容说:
「先生不好意思,正在为您收拾房间,打扰到您了。」
  我认出他就是当晚那个服务生,他这话一出口就露出破绽了,怎么就直接跟
我说起中文来了!我不动声色地把门关上,虽然我不确定他是敌人还是敌人的敌
人,但事到如今既然他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也不能放过这么一个机会,我要从他
的身上得到我想知道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在这里耗下去了。我从口袋中摸出那
录音笔,然后举在胸前问:「先生是不是要找这个东西啊?」
  见到录音笔的一霎那他的眼睛放出了一丝光芒,但很快就隐藏起来说:「呵
呵,前几天我掉了一只笔,原来先生捡到了,谢谢您。」说完他快步走过来想要
接过笔。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录?」我没有说穿他偷录谁是让他分不清我
的立场。
  他听我这么说犹豫了一下,再次露出这样的笑容:「不好意思,先生,我
……有时候为了赚多点钱,所以才偷偷录一些客人的香艳场面卖出去,先生求你,
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会丢掉工作的。」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
手说。
  「还跟我装!」我一下甩开他的手,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哼,这本来是我的东西,你识趣的就马上还来。」他目露凶光地说。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什么奸狡的、凶狠之徒我这几个月还没见惯吗,从他
的脸上我看到的就只有装腔作势的伪装,「说,你到底跟李承宗什么关系?」我
单刀直入地问。
  「我不知道谁是李承宗?」他也不再回避我的问题。
  「你这录音里面的人就是李承宗的人马。」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好,还嘴硬是嘛,你是想我把这录音交出去是吗?」
  「好,有话慢慢说。」他双手举起,往后退了几步说。
  「我问你,你跟李承宗什么关系?」
  「大哥,我真不知道谁是李承宗啊?」他一脸无奈地说。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偷录这里面的人?」
  「因为……因为我怀疑他跟台湾娱乐圈的地下卖淫事件有关。」他憋红着脸
说出这让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你是警察?」我试探性地问。
  「呵,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记者。」这答案同样出乎我的意料。
  「难道你就为了追查这么一个娱乐性的新闻而这么卧底在这里,这未免太让
人难以置信了吧。?」我将信将疑地问。
  「你信不信也好,反正我就说了,我就为了报道真相。?」
  「哼,不就一狗仔队。」我轻蔑的说。
  「请你不要侮辱我的职业。」他严厉地说。
  「难道你认为他就是你要查的事情的幕后黑手。」我再次试探性地问。
  「这不需要你管。」
  看到他的神情和态度,刚才所言非虚,我也放下了一些警惕,毕竟据现在了
解他并非敌人而且有可能会是朋友,为了博取他的信任,我试图跟他套近乎:
「你是台湾来的?」
  「对。」他对我还充满着敌意。
  「我也是台湾人。」我试图化解我们之间的隔阂。
  「我知道,你的入住登记里面有。」
  「难怪我一进来就跟我说国语了。」我轻笑了一下说。
  他知道了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露出了破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要查的事情我可能比你知道要多,并且我也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我
试图抛出最大的诱饵。
  「哼!」他轻蔑一笑而表示对我的不信任。
  「他们的幕后老总叫李承宗。」到了这地步也没必要互相猜疑有所顾忌了,
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他听到我的话脸上掠过一点惊奇,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表情:「你是说环
世旅游的李承宗,但据我掌握的资料幕后的老板却是世观娱乐。」
  「呵呵,所以说你调查的还是太表面了,世观娱乐老总刘华是吧?」
  「没错。」
  「你知道世观娱乐的大股东是谁吗?就是李承宗。」
  听我说完他终于掩藏不住他内心的激动,或者说是作为一个记者的职业好奇
心,他态度也明显地转变:「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是怎么也知道的?」
  「当然是真的,我跟李承宗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这次来这里也是为了收集他
的犯罪证据。」
  看来我的话也让他感到震惊,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我把自己的经历跟他一
一阐述,当然重点不在我的家庭上,而是把他感兴趣的作为重点来描述。
  「这么说那天晚上你是想进去会所?」他问。
  「对,可惜好像保安工作做得很好。」
  「进去得是会员,普通人没那么容易,我在这里卧底了差不多半年了,上两
个星期才开始有机会被派去里面送餐。」
  「看来我还得另想办法!」听了他的话我故意一脸无奈。
  「里面的情况我大致可以说给你听。」
  「说实在,泰文我一点都不懂,所以这录音笔里面的话我一点都听不明白,
但听声音我肯定这录音里面的男人我是见过的,要么你先把这里面的给我翻译翻
译一下。」说着我友好地把录音笔递还给他,算是标志着我们站在了同一阵线。
  「现在恐怕不方便,我差不多够时间交班了,要么等下你去我家再说。」
  听到他的要求,这让我一下子为难起来:「虽然说刚才是交心的对话,但在
曼谷我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初步了解的人真的能信任吗,我不敢冒险。况且
他也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我吧,这么快就让我去他的地方,难道他想在外面
把我做掉?」
  「呵呵,怎么了,是怕跟我出去不安全,放心以我做记着的经验我知道你刚
才没有说谎,我相信你,难道你还不信任我?」他看出我的顾虑立刻说。
  「也不是不信任,但是……」我吸了一口气试想着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来,看吧。」他边说边递给我两个证件。
  原来一张是台湾身份证,一张是他的记者证,我接过来看:「你叫孙杰?」
  「对。」
  「ORANGE时报的!」我看着他的记者证说「没错。」
  「才24岁,年轻有为啊!陈智锋。」我把东西还给他,报上自己的名字并
且伸出手跟他握手。
  「幸会。」他握上我的手说。
  …………
  「你就住在这里啊?」来到他在贫民区的房子我忍不住问。
  「这里不错啊,人多,住这里比较好掩人耳目,而且这里的人虽然穷但都比
较好相处。」
  「也对。」
  「快点把录音笔给我,等我听听里面什么内容。」为了证明他值得信任,他
一直把录音笔留在我这,我递给他后他迫不及待地按下了回放,马上传来了那把
我熟悉的声音…………
  …………
  「怎么样,说什么?」他偶尔反复,偶尔快进的花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终于
才听完,整个过程见他一会皱眉一会眼睛圆睁,我自己心里也紧张起来见他放下
了手中的录音笔我迫不及待地问。
  「你肯定你认识里面那个男人吗?」他反问我。
  「这声音我肯定听过,但一时间我真想不起来。」我肯定地说。
  「这个男人叫班猜,记得起来吗?」
  「泰国人?要是泰国人我应该不会见过他!」我惊讶地问,。
  「算是吧,泰籍华人。」
  「你给我形容一下他的外貌特征,让我再想想。」
  「他个子不高应该1米6左右,但好像挺健硕,有一个特征,他很喜欢穿白
色西装。」孙杰回忆着说。
  「白色西装?!」突然一张面孔在我脑海里浮现。
  「对,想到了吗?」孙杰问。
  「原来是他。」我点了一根烟,靠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慢慢地脑海里的影
像越来越清晰。
  …………
  在李承宗位于台北的饭店的淫窟里,那个男人在晓筑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接着拉着全身赤裸晓筑来到我跟前,然后把晓筑面对着我,同样赤裸着的他在晓
筑身后伸过手像是向我示威似得握着晓筑胸前一对玉球紧握得变现,晓筑不知道
是痛还是羞辱,贝齿咬着下唇头转到一边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轻声说:「「老公,
对不起!」便弯身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肉棒含进嘴里。接着双手扶着我的腰,
翘起性感的美臀承受着身后的男人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饱满的臀肉化作一波一
波的白浪发出「啪啪」的声响,灌绝我的耳际,迷幻着我的双眼,让我好像觉得
一阵晕眩恍惚,头脑一片空白。
  「臭婊子,在你老公面前操你这么爽吗?夹得老子的命根子都快融化了。」
  男人说着放慢了撞击的速度,只是每一下都一探到底然后扭动着自己的熊腰。
  晓筑吸吮着我的肉棒从喉咙处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哼声,腰姿也扭
动着配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过后,晓筑身子抽搐了两下,原本白皙的丰臀上多
了两个红色的掌印,「臭婊子,是不是平时你老公喂不饱你,现在想吸干老子了,
夹得我这么爽!」男人说着仰视着我,眼神里除了兽性还有就是对我挑衅。
  在这房间里我的尊严,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丈夫的尊严已经被踩在了
地下,但是我却只能无力地忍受,我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凳子上,肉棒从晓筑的
嘴里拔了出来豪无生气的低垂着。
  「哈哈,也难怪,你努力了这么久他那玩意还像一条软虫一样,好了今天老
子就替他尽丈夫的义务喂饱你这婊子。」说完他从身后伸手扳着晓筑的肩膀让她
立起身子弓着腰臀部紧紧地往后挺起,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晓筑胸前一对玉球犹如脱兔在我眼前跳动,原本我以为这只会因我而欢腾跳
跃的一对白兔此刻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刺痛了我的
心,我不敢继续正视,头慢慢地低下,可是当我低下头的时候却刚好直视晓筑的
双腿间一根黝黑粗壮的男根正高速挺动,晓筑的双腿内侧泛起一片水亮,男根的
底部鼓胀的卵袋也完全被打湿,在高速摆动下飞溅着水滴,被身后的男人奋力冲
撞下的晓筑明显已经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立,只能弓着腰仰起头背部尽量往后靠
而靠男人的双臂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肉体的撞击声,晓筑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气声萦绕着整个包间,在一声男人
的怒吼声下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尖叫后,肉体的碰撞声骤停,只剩下两把急促的
喘息声。男人的卵袋在我眼前一下一下地收缩着,男人的精液正一股一股地灌进
晓筑的子宫里。晓筑双脚发软不停的颤抖着,腰姿在微微的跳动,刚经历完激烈
的交合后身体泛起红光,渗出的汗水让身体发出油亮的光泽。射完精的男人松开
紧扳着晓筑的双手,失去支点的晓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男人的手捧着晓筑的脸
把依然坚挺的肉棒送进晓筑的嘴里,晓筑熟练地伸出丁香小舌把肉棒上的残精和
淫液全部清理干净,男人心满意足地退到后面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吞吐起来,晓
筑瘫软无力地跪趴在地上,随着她的呼吸,阴户不时流出白稠的精液…………
  「怎么样?」孙杰的声音把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为什么会跟上这个人?」我睁开眼睛反问道。
  「是这样的,我偶尔发现我们本地很多二三线的女星或者模特很多时候会集
体出境,并且我查到他们的目的地大多相同,这引起了我的怀疑,后来经过几次
的暗访调查我发现每次这个男人都在其中,于是我就开始从他入手调查。」
  「那你查到他是做什么的吗?」我迫不及待地问,他是第一个在我清醒的情
形下在我面前奸淫晓筑的人,并且在文莉给我的内存卡中的视频上也见过他在曼
谷的SKYHOTEL出现,难怪我觉得他声音很熟却一直想不起他是谁,只因
为我只听过他对晓筑的羞辱声,这声音犹如刺针一直刺在我的心底,原本以为他
是李承宗收买的权贵之一,现在听孙杰这么说,可能他的身份不是我原本想象那
样。
  「原本我还没查到什么,但这录音笔却解开了我心中很多谜团,并且也透露
了很多信息。」孙杰说着把录音笔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里面到底说什么?快说啊?」我焦急得语气中带了点烦躁地问。
  「根据录音的内容我估计他是台湾和这边的牵线人,而且这可能不仅仅是风
化事件那么简单,有可能还涉及洗钱。」孙杰非常严肃认真地说。
  「洗钱,跨国洗钱!这可是国际犯罪,李承宗果然不简单。那么里面有没有
说他们是如何进行交易?」难怪全球的金融海啸好像对李承宗未曾造成冲击,原
来这老狐狸还做起这国际犯罪来,看来他真是不简单。
  「这倒没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报警吧,这已经超出了我和你能调查
的范畴了。」
  「报警?暂时绝不能报警,李承宗的势力不简单,单凭这么一段录音我们没
有十足的把握,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这段录音还不能致李承宗于死地,就
算能捣毁他的灰色产业,但我不保证这就能解救晓筑,在没有十足把握前我绝对
不能让他去报警。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孙杰反问我。
  「我们继续现在的调查,你能混进会所,你继续探听里面的情况。」
  「那你呢?」
  「我……我试图从台湾那边入手,我联系我那边的人去查。」其实我暂时还
没想到自己能从哪个方面入手,只是胡乱先作一个借口,总不能让他感觉自己无
能为力置身事外,全靠他一人去查,必要时我得想办法联系文莉甚至是莹姐协助
我。
  「你也说得有道理,那暂时就按计划行事吧。」
  这几个月以来终于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这让我心里稍稍舒畅了不少,紧绷
的神经得到稍微的放松,几个月以来未曾安心睡过一个好觉,此时却感觉眼皮有
千金重,躺在沙发上的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二十
  接下来几天我们分头行事,孙杰继续在酒店里面静待大鱼的出现,而我让孙
杰在他的资料中翻出了一张班猜的照片,知道了敌人的强大我必须知己知彼才能
保证有获胜的把握。既然知道那个班猜是泰国人,我必须从泰国这边着手调查他
的底细,经过多番的打听才找到了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叫普拉其所谓的私家侦探,
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深沉,泰国人特有的那种浅黑色的皮肤,天生的微卷的头
发,浓眉大眼,眼神中隐藏着一点敏锐。他的办公室不大,甚至说有点简陋,光
线有点暗,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私家侦探的工作习惯,我猜这样的环境能让人产
生高深莫测的错觉吧。
  「我不懂泰文,英语你能听懂吗?」我试探性地问。
  「没问题,你说普通话也可以,我能懂。」他平静地说。
  「你能听懂国语那就更好了。」被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他一眼就能判断出
我不是日本人也不是韩国人,那足以证明他的精明。
  「请问有什么能帮到先生您呢?」
  「我要调查这个人的底细。」我把手机上的照片打开递给他。
  「没问题,不过我们的收费是……」他认真地看了一下照片后说。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详细调查钱绝对不会少。」没等他说完我连忙打断
他的话。
  「好,不过我们要先收点订金。」
  「没问题,希望你帮我查得越深入越好,包括他的过去和现状。」看来也是
个见钱眼开的人,那更好。
  「没问题,那请问您想要看到照片还是录像呢,这收费也不同。」他依然围
绕这价钱说事。
  「都要。」我对他一直围绕着钱的态度很不满,直接从口袋里拿出500块
美金放在他的桌子上。
  「很好!那么最后你给我说说这个人的一些线索吧。」说着他站起来脸上露
出一丝笑容把钱收下,这是我进来这么久他第一次转换表情。
  我把我所知道的关于班猜的资料连同我手机里的照片全部提供给他。
  「很好,先生静待我的消息,请您留下您的电话号码,好让我联系您。」听
完我的介绍,他好像胸有成竹的站起来送客。
  「请尽快给我办妥。」最后嘱咐完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
  接连两个星期过去了,但一切都归于平静,两边都没有消息,孙杰在酒店里
面继续潜伏着,但没查到有价值的东西,而普拉其这边更加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尝试再去到他的侦探社但大门紧锁。
  就在我从期待慢慢变成焦躁再到失望的时候,我的电话终于响起来了,普拉
其在电话中约我到曼谷远郊的一个偏远的小镇上见面,经过差不多两个小时的颠
簸之旅才到达他指定的地点,走进一家有点残破的小寺庙,一名年纪不大的僧侣
见到我进来马上给我引路,在一个露天的楼阁中我终于见到了一直等待的普拉其,
他跟两个星期前没什么变化,但原本冷静的脸上好像多了几分忧虑。
  「怎么要在这里见面,是不是查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等引路的僧侣一退
出去,我迫不及待地问普拉其。
  「先生,这是我唯一帮你查的了,接下来我们的交易终止吧,我也不要你的
尾数了。」说着他递给我一个文件袋。
  「你到底查到什么了?」我边打开文件袋边问。
  「这次我被金钱一时冲昏头脑了,我早就应该想到你查的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劝你还是别再调查这个人并且尽快离开这里吧!」
  我见他神色凝重地说连忙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一沓资料翻了出来,首先看到
的是几张照片,照片拍摄的地点应该是夜店,穿着标志性的白色西装逍遥的他身
边围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有的捧着酒杯,有的喂着水果,「这照片哪里拍的?」
  我拿着照片想普拉其问。
  「这大概10天前在曼谷的一家夜总会。」
  「就只有这么几张了吗,没有其它了?」
  「没有了,那是我第一次查到他的行踪当晚偷拍的,之后他就离开泰国了。」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我都懒得自己慢慢翻阅手中的资料,干脆地问。
  「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总之你调查他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还是停止吧。」
  「什么身份特殊,你快给我说啊?」我越听越急。
  「他祖父是你们国家内战的时候战败后逃亡到泰国边境的残余部队的头领。」
  「哪又怎么样,跟他身份有什么关系。」
  「这你都不知道吗?这残余部队就是现在清迈帮的前身。」
  「清迈帮?什么清迈帮?」
  「金三角听过了吧,世界最大的毒品产地,金三角的主要势力就是清迈帮,
这样说你能理解到了吧,他们垄断着世界毒品市场,经营着地下钱庄,赌场,拐
卖妇女,色情娱乐业,勾结着政府官员,警察,甚至游击队,他们能影响这里的
经济和政治。」说完普拉其再次叹了口气。
  「那么说班猜是清迈帮的头目?」这实在让我震惊,如果真的这样那我还怎
么可能撼动得到他,撼动李承宗。
  「也说不上是头目,所以说他身份比较特殊,班猜只是他在泰国这边用的名
字,他还有一个中文名字叫段振轩,他很小就随父母移居台湾,但不知道什么原
因,大概15年前他回到了泰国,并且做起一些走私的生意,把台湾一些电子产
品走私到泰国境内,大概是这样起家,据我了解他现在是清迈帮和台湾一些势力
的接头人。」
  「因为他祖父的关系,他虽然在清迈帮算不上有实权,但也算是一个有地位
的人物,所以说我劝你还是就此收手,不然我怕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完他的话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犹如晴天霹雳。
  「我所知的就这么多了,为了安全我只能暂时躲在这里,这算是我倒霉了。」
  我拿着资料的手微微有点发抖,心里再次泛起一种力不从心的茫然感蔓延全
身,没有听完普拉其的话我就如同被掏空似的诅丧地往门口走去……
  我坐在沙发上无力地吸着烟,如果我继续从班猜身上调查这无疑是跟试图去
硬拼一个国家势力差不多,这不是我想要的,同时也不是我能做到的,要扳倒李
承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但我没有把我掌握的情况跟
孙杰说,出于私心我怕他被吓到而不敢继续潜伏在会所里。
  就在我一脸惆怅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孙杰发过来的:「大鱼出现。」
  接着是一张传送过来的偷拍照片,当照片慢慢打开后看清楚一刹那我震惊了,
班猜身边搂着一个女人,这女人一身酒红色的露肩长裙,有着一对迷人的大眼睛,
笑容让人心醉,她的美虽然跟她姐姐比起来还有一些逊色,但这丝毫不妨碍她此
刻迷倒众男人,没错她是我的妻妹也是我的弟媳——晓枫。
  「今天可能有大事发生了,我见到几个曼谷的政府高官都来了。」孙杰再次
发来短信。
  「班猜身边的女人,你多加留意。」我马上回复过去,得知晓枫就在曼谷我
心里非常激动,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一定知道点什么能对我有帮助,我必
须要见她。
  「那女人被几个当地的高官簇拥着进了房间。」过了一会我再次收到孙杰的
信息。
  「你注意着,有机会给那女人留个口信,把我的名字和电话给她。」虽然知
道这样做会有风险,但此刻除了这样我真没有它法,只能铤而走险的走出这一步。
  在孙杰利用送餐的时候捎给晓枫一张字条后过了一天,我的手机终于接到一
个本地固定电话的来电,我迫不及待的接通。
  「喂……是……是姐夫吗?」电话那边有点犹疑地试探着问。
  「晓枫,是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激动地回话。
  「我怕有人发现,所以我现在在外面给你打过来。」晓枫慎重地说。
  「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跟你见面。」
  「我在市集里面的一家杂货店。」
  「你半个小时以后再给我电话,我告诉你在哪里见面。」
  「好。」
  挂上电话我马上从孙杰的住所出来,坐车去到闹市,并且找了一家有包房的
咖啡厅等着晓枫的电话,不一会我的电话再次响起,也是本地的固定电话号码,
只是跟刚才的不同,这样看来晓枫还是挺小心的,我接通电话并且告诉了她我的
位置,没等二十分钟,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姐夫,你……你憔悴了很多。」说着晓枫的眼里闪动着泪光。
  「我没事,好好的。」我安慰着她。
  「你不是去了日本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这里是要收集李承宗的罪证,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我愤怒地说。
  「姐夫,你…,这谈何容易……」晓枫欲言又止,低下头不说话。
  「我知道这绝对不容易,但为了晓筑,我必须这样做,我要让她平平安安地
回到我身边。」
  「可是……」晓枫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晓枫,你告诉我,你姐现在怎么样?」
  「姐姐她……姐姐她现在挺好。」
  「你不要骗我,她真的过得好?」我将信将疑地问。
  「这几个月她一直在那侯……侯先生那里,我也没见过她只是通过电话,但
……但是她告诉我不用担心她。」晓枫支支吾吾地。
  「侯先生……,就是那个像猪一样的老头。」我紧握着愤怒的拳头。
  「嗯!」晓枫见我震怒的样子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那个人是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小伟说是一政府高官。」
  「又是高官,李承宗这老狐狸关系背景真是不简单,可恶。」说着我一拳打
在桌子上,把晓枫吓了一跳。
  「姐夫,你先别冲动。」晓枫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你来曼谷是李承宗的意思吗?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迫不及待地直奔主
题。
  「你说我……我来能干什么……」晓枫感到羞愧地低着头。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李承宗要安排你…
  …你们来这里。」
  「其实我也不清楚,只是每个季度,李总……李承宗都会安排我们过来这边
接待一些贵宾。」
  「这些所谓的贵宾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些应该是这边的官员。李承宗是利用我们来巩
固他这边的关系吧。」
  「是不是每次都是班猜带你们过来?」
  「班猜?哪个班猜?」晓枫一脸的疑惑。
  「段振轩,段振轩知道吗?」我连忙说出班猜的中文名。
  「嗯,没错,每次都是他带我们过来的。」
  「你刚才说的每个季度一次,为什么呢,是固定的吗?」
  「不是的,不过平均下来大概是3个月左右过来一次,而且都是差不多的人。」
  「你每次都会过来吗?」
  「差不多。」
  「你这次出来见面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很小心,趁段振轩不在才出来,不过我也不能留太久。」
  「那么你尽快回去,不然引起他们的注意。」晓枫所知不多,我也差不多了
解到了,为免被发现于是立刻让她离开。
  「姐夫……姐姐她……她做的一切都不是她自愿的,希望你不要怪她……」
  晓枫临出门口的时候回头跟我说出这一句。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连连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无论她以后变成什么样,我都希望你能谅解她。」
  「嗯,我当然明白。」
  「姐夫,能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说完这一句晓枫转身离开,我见到她
的泪水终于止不住了。
                二十一
  自从晓枫的离开,一切好像又归于了平静,酒店会所内虽然每天都有见不到
光的色情活动,但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从晓枫的话我们推测到李承宗他们大
概每三个月就会有一次大的交易,但具体是什么我们还不得而知,所以只能守株
待兔,转眼已经到了2010年春节,俗语有云每逢佳节倍思亲,从小到大,虽
然生活过得穷苦,但每一年的春节我们都是一家人过得热闹温馨,如今的我只能
流落异乡,只能默默地思念着远方心爱的人:「晓筑,此刻你还好吗?」
  就在我把着苦酒独自哀叹的时候,孙杰手里搬着一个大箱子,小心翼翼地进
了门。我马上收起那哀伤的表情摆出一副冷静的神态问:「这是什么?」
  孙杰轻轻放下手中的箱子,边迫不及待地拆箱,边兴奋地说:「高科技!」
  只见他打开一层层的防震的包装后,一台奇怪的仪器就呈现在眼前。
  「这是什么玩意?」我好奇地问。
  「高科技,远程遥控微型摄像机。」
  「这么神奇!」我将信将疑地问。
  「美国专业的狗仔队都是用它的。」孙杰怕我不相信,连忙说。
  「你们报社给你弄来的吗?」
  「……嗯,是。」孙杰犹疑了一下说。
  「你是打算用它来偷拍?」
  「对,不过这个接收器只能在不到一百米的范围内才能接收到这些微型镜头
的信号,我还在想该把接收器放在哪里?」
  「要不我们找辆车停在酒店外面把接收器放车上。」我提议说。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孙杰向我竖起了拇指,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发
觉这小伙子性格豪爽率直,是个交得过的朋友。
  第二天我们分头行事,经过这几个月表现,孙杰现在在酒店会所出入比较自
如,他到会所去偷装镜头,我去花钱弄来一辆中档的小车,把接收器放车上,调
试好镜头,接收器只能接收九个镜头的信号,这九个镜头孙杰分别安装在顶楼会
所中的三间最豪华的房间里,因为这三间客房分别是为一些高官富豪和班猜准备
的,一切办好以后我们就只能继续等着大鱼上钩了。
  在这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的最大节日,虽然我有点苦闷,但也被孙杰拉到曼
谷的唐人街去感受过年的气氛,各色各样的中国式店铺张灯结彩,中文招牌林立,
琳琅满目的中国特色的商品和美食。很久没试过被中国人包围着的感觉,并且这
里大部分人还是说的闽南语确实让心里暖和了不少,暂时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仇
恨好好享受这欢乐的时光。
  在享受了几天放松的日子后,就在中国农历大年初八的傍晚,回到酒店工作
的孙杰突然给我电话,让我把车开到能接收信号的地方,大鱼终于出现了。我马
上按照计划行事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的对面马路,打开了接收器,接收器的9个画
面中只有同一个房间内的3个有动静,其它6个都因为房间内没人而没有开灯所
以一片漆黑。3个亮着的视频窗口中监视着房间大厅的镜头可以看到里面有4个
人。三男一女围着茶几坐在沙发上在边喝着红酒边谈着什么,虽然这先进的镜头
有收音功能,但可能镜头离目标太远,收得并不清晰,我把音量调到最大也只能
勉强听到一些。我试着把镜头拉近,虽然画面不算太清,但我也基本能分辨出其
中一个男人就是班猜,从我接收到的声音我早就判断出他一定是在其中。而从孙
杰之前搜集的信息中我也能认得出其中一个中年泰国人就是当地海关高官,而另
外一个神情冰冷,远远就能感觉到眼里透出一股杀气的泰国人我不认识。而坐在
班猜身边的女人,身穿一套白色的吊带晚装,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雪白的
粉颈上一条精致的项链点缀在上面,在灯光下发出好看的光芒,无袖的长裙露出
雪亮的双肩,轻盈的小臂显出一种骨感的美,葱白的玉指高雅地把着高脚杯,把
红酒送到嘴边轻轻小啜一口,无名指上的戒指能说明她已经身为人妇。裙子的下
摆只到女子的膝盖并没有掩盖那修长的小腿,小脚上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跟白色
的长裙双辉映把女子修长的身段完全突显出来,这女子来头不简单,但此刻出现
在这里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她就是环世旅游集团的副总裁,也就是李承宗同父
异母的妹妹李承恩,也就是世观娱乐老总刘华的妻子。
  「能接收到画面吗?」突然收到孙杰发来的短信。
  「看到,这次有点奇怪,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我马上回复过去。
  「对,我也觉得奇怪,这次来的人不多就几个,我认得出来都是世观娱乐旗
下的子公司的二三线的模特。」
  突然画面中传出班猜的声音,让我重新集中精力留意他们的举动,并且认真
的听清楚他们的话,可惜他和那名官员对话所讲的却是让我头疼的泰语。
  「维萨先生说很幸会认识到李小姐。」再次响起班猜的声音,原来李承恩也
不懂泰语,班猜充当起翻译来。
  班猜的话音刚落,李承恩优雅地伸出纤柔的手跟这个叫维萨的官员握了起来,
那维萨像是饿狼见到美肉一样紧紧握住,表情一脸的痴迷而久久不肯松开,让李
承恩一脸的无奈:「那以后就请维萨先生多多关照。」
  班猜把李承恩的话翻译过去,那色中饿鬼才松开了手拿起酒杯跟李承恩碰了
一杯然后一饮而尽以表示他的豪气万丈,然后又一脸堆笑地夸夸其谈起来。
  「维萨先生说李先生把这么大的生意交到李小姐的手中,李小姐一定是女中
豪杰。」班猜翻译了一遍维萨的话,但有没有添盐加醋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名看似冷酷的泰国人一直端着杯子自始至终没有发过一句话,但从他
靠坐沙发翘着二郎腿的姿势能猜出在这里他才是老大,我发觉他的眼神一直在李
承恩身上游走注视着她的一颦一笑,他的眼里有一股原始的欲望在萌动。
  房间里的气氛看上去很不自然,充斥着李承恩和维萨双方刻意的讨好、恭维、
奉承和虚假的调笑,在断断续续不算清晰的班猜的翻译中我大概了解到李承宗可
能已经把自己手上灰色的产业转交给李承恩,李承恩此行的目的应该是跟这边的
人员接头会面。
  李承宗为什么会把这些庞大的见不得光的勾当转嫁给自己的妹妹,难道他已
经发现了我正在收集他的犯罪证据,所以想尽快脱身,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呢,那
么说我再不快点行动的话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将他扳倒,又或者在我将他扳倒前我
已经遭遇了他的毒手,想到这里我心里凉了一大截。
  就在我分析着厉害关系的时候,李承恩和班猜已经站起来离座跟维萨握手,
像是要送客的样子,李承恩走前一步送维萨,接着班猜在前面带路,李承恩停住
了脚步目送着他们离开,而另外一个泰国人依然稳如泰山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
沙发上,欣赏着一步之遥的李承恩的背影,在听到关门声后,男人的手从后面拉
着李承恩的手把她扯到自己的怀中,李承恩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吓了一跳,脸上像
是露出几分惊恐和不悦,但马上掩藏起来换成一种勾人的笑容,这种能激发男人
无限欲望的笑容我曾多次见到晓筑在身不由己面对李承宗的客人的时候展露过,
对这种充满电力的媚笑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这男人虽然还是一副冷酷
的神情,但从他的眼里不难发现他的欲火正在熊熊地燃烧,刚强有力的大手抓着
李承恩柔滑的晚装用力一扯,细小的肩带应声断掉,雄伟的一对玉球蹦出男人低
头把脸埋进去,疯狂地吸吮着玉球上的两点嫣红,李承恩识趣地弓着腰挺着胸迎
合着男人的大嘴,嘴里发出哑哑的轻叫,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班猜出现了,跟那个海关官员。」我再次收到孙杰的短信。
  在一轮疯狂后,原本白嫩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还有牙印,男人让坐在
自己腿上的李承恩站起来,已经被扯烂的白色晚装顺着她笔直的双腿滑落地上,
雪白光亮的肌肤完全展现出来,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仅能勉强挡住耻部的粉色小
内裤。男人让李承恩背对自己,然后迅速解下自己的皮带,把李承恩的双手反绑
在身后,面对着我的镜头的李承恩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男人脱下自己的裤子,继
续靠坐在沙发上,然后把双腿大大分开,再让李承恩面向自己,李承恩转过身见
到男人的架势心领神会地跪在地上,低头叼住男人双腿间半硬的阳物吸吮起来。
  「班猜让那几个模特陪那官员进房,你能监视到吗」
 就在这时我接收器上的另外三个窗口有了光亮说明同样被我监控着的另外一
  个房间开了灯,果然没一会刚跟班猜一起离开李承恩房间的维萨带着四个性
感女郎进了房间。
  「看到了。」我简单地回了个信息给孙杰。
  「现在只剩下班猜独自在大厅喝酒。」孙杰再发来一条短信,我没有回复继
续留意着监控屏幕。
  一进房间,那维萨就拥着几个女人轮流索吻,一副享尽齐人之福的快活相。
  几个女人纷纷驾轻就熟地献媚把维萨迷得神魂颠倒,几个人簇拥着爬到床上
继续他们的好戏,但我对他们接下来的情景却没有半点兴趣,这些大不了算作是
娱乐圈桃色新闻,虽然也能制造轰动的效果,但非我所要,可能对于孙杰来说算
是爆炸性新闻,但我毫不关心,我把目光再次集中在李承恩这边。
  只见李承恩原本盘起来的发髻已经被散开,一把秀美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光
滑的背上,男人的手搭在她的头上像抚摸着自己乖巧的宠物一样,原本细软的阳
物在双唇间穿梭着已经怒胀成庞然大物,李承恩好像得到了鼓励加快了吞吐的节
奏,在男人一声怒喊下,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在毫厘之间直接喷向李承恩潮红的俏
脸,她只能闭着眼睛接受着这个男人的激射,浓稠的白浆完全粘在脸上,丝毫没
有要滴落的迹象,完全释放完的男人把自己的阳物抵在李承恩的唇边,虽然闭着
双眼,但她也心领神会地张嘴再次把还没完全瘫软下去的肉棒吸进嘴里。
  发射过后的男人用手托着仍然跪在自己脚下的李承恩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欣
赏着那沾满白浆的花容,冷漠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拉起李承恩
一下子把她横抱起来向内间走去,通过第二个监视内间的镜头能看到,男人把双
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的李承恩抛到内间那宽大的床上,原本洁白的肌肤已经由于
刚才的激烈动作还有那慢慢燃烧的欲火而泛起了红光,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粉色的
小内裤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阵地,两条修长的性感美腿本能地轻轻交叠着更显出一
种挑人心魂的美。男人迅速脱掉自己上身的衬衣,爬到床上迫不及待的分开了李
承恩的双腿,手指隔着薄布慢慢地在最后的阵地上轻抚着,嘴巴再次含住胸前的
小樱桃,任由摆布的李承恩享受着这男人的官能刺激,嘴里发出愉悦的哼叫。
  突然一声惊叫,李承恩全身一震双腿死死夹住男人的手扭动着肩膀想要躲开
男人的嘴巴,原来男人的牙齿正用力地咬着她敏感的乳头往上扯,原本紧夹的双
腿可能由于神经本能反应而大大分开,膝盖弯曲小脚直撑,小巧的脚指头用力地
翘着,男人的手隔着内裤在女人最敏感的阴蒂位置死死地捏住搓扭着,这些突如
其来的粗鲁对待让刚才还享受在男人温柔的动作下的李承恩一下子陷入了狂乱,
疯狂地挣扎着,但男人始终没有松开嘴巴和手上的动作,李承恩的声音从轻柔到
高亢最后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突然身下洁白的床单上一滩水迹慢慢扩散开来,直
到最后李承恩停止了挣扎,男人才松开了嘴巴和手,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女人再
次露出冰冷的笑容。
  男人脱下李承恩最后的小内裤,原本粉色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男人把还在
滴着水滴的内裤搓成一团就往李承恩嘴里塞,李承恩抿着嘴巴摇头躲开,男人迅
猛的扬起手连续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被打懵了的她脸上布满了泪水只能任由
男人把沾满自己失禁的尿液的内裤塞进嘴里。男人握着自己已经再次暴胀起来的
肉棒套弄了几下,然后架起了那早已失去力气的双腿跪了下来用手扶着肉棒在已
经通红的阴户上磨了几下,然后对准那湿润的小穴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一插到底。
  男人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疯狂地快速挺动,房间再次响起李承恩「呜呜」的
惨叫声参杂着肉体碰撞是声音通过电波响切了我的车厢,我突然感觉一股男人原
始的冲动漫遍全身,这半年来对女人失去了欲望的我感觉下体在急速的膨胀,那
是什么原因,是看到那男人粗暴地征服了女人,看到了在女人身上使用暴力而得
到的满足感吗?我感觉自己的心态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我没有继续看下去,把音量关了起来,脱下外套盖上了接收器的显示屏,打
开了天窗把座椅调低,抽出一根烟半躺着点了起来,透过天窗我看着酒店最高层
的的窗户灯光陷入了无边的深思,亲眼目睹妻子被几个男人围着索爱,在李承宗
的电脑看到妻子被男人凌辱……种种不愿意勾起的回忆不断地在脑海里回放着并
且感觉心脏在急速地跳跃。我拍打着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我牵起盖着显示屏的外套再监视房间的动静,只见大床上只剩下了依然双手
绑在身后的李承恩一动不动地躺着,要不是已经变得完全通红的雄伟胸脯由于呼
吸而起伏着,真让我以为她已经被活活地折磨死了,脸上的精液早已风干,双眼
紧闭,微张着的嘴里还塞着那条小内裤,双腿大大地分开着,红肿的阴户中间挂
着白色精斑。
  而另外一边厢还继续上演着男女捉迷藏的狂欢游戏,但我已经没有心思继续
看了,正想关掉的时候一个身影在镜头里面闪动,认真一看原来是班猜,他出现
在李承恩的房间里,微笑着坐到了床边伸手去抓那已经红肿的美乳,李承恩看了
他一眼甩了一下肩膀想要挣脱,班猜收起了笑容,用手指伸到李承恩的嘴里帮她
把塞住嘴巴的内裤拉了出来,并且解开了绑住她双手的皮带。
  李承恩松绑后揉着自己的手腕好不容易才撑起了身子,班猜肆无忌惮地伸手
到李承恩的双腿之间,却被李承恩一手打掉了他的手,而奇怪地是班猜居然不敢
再造次,乖乖地退出了房间。按道理班猜的地位应该不比李承宗低,但面对李承
恩他却不敢乱来,那是什么原因呢?今晚的所见所闻真的让我更加想不明白。
                二十二
  前两天在酒店会所里发生的一切让我大惑不解,李承恩的突然出现,通过他
们的对话得知她已经接管了这块灰色产业链,那是什么原因让李承宗放弃这么重
要的自主权呢?
  就在我苦思的时候孙杰突然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喊话:「锋哥,快过来看。」
  我迅速走进他的房间,也算是他的工作间,他每天从酒店下班回来就会在里
面的笔记本电脑上把手上的资料整理并且上网搜索相关的一些消息。我刚走到他
的办公桌前,他就指着电脑的屏幕让我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他们香橙时报的
网页,我认真一看内容标题:旅游发展部成立试图挽救经济?再细看内容后一切
的谜底总算有了答案,原来为了挽救全球金融海啸所带来的冲击,当局一直筹划
组建旅游发展部门来大力发展旅游业来舒缓经济困局,而原旅游协会会长李承宗
却被任命为旅游发展部部长,按照当局惯例一般政府职能部门领导人必须是选举
产生,而这次却破格直接任命,这里面肯定存在猫腻。这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
李承宗要把这些见不得光的产业链交给他妹妹来管理,原来是要当官掌权了,很
了不起的老狐狸啊。看着电脑我的手把鼠标捏得「咯咯」地响,原来这老狐狸这
几个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能当官而扫清一切障碍,我和晓筑就是其中的牺牲
品。
  「锋哥……锋哥……你没事吧?」孙杰拍了拍我的肩膀问。
  「李承宗这老狐狸……」我愤怒得说不完一句话。
  「锋哥,你先平平气,其实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孙杰若有所思地说着。
  「他现在有钱有权,我们还怎么跟他斗,这老狐狸……真是天无眼。」我吼
着。
  「锋哥,树大招风,难道这样的道理你还不懂。」孙杰果然是做新闻的人,
说得也着实有道理。
  「那么我们得尽快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我一定要让这老狐狸不得善终。」
  我狠狠地说。
  「这两天班猜一直都住在酒店里面,我猜肯定是有什么行动了。」
  「现在也只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了,你要多加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嗯,我知道了。」
  「小杰,谢谢你。」我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
  经过几天的观察,班猜每天都由不同的女人陪着在会所里面狂欢,喝酒、吸
毒、淫乱派对,过着极其荒淫无道的糜烂日子。我在酒店外面通过镜头监视了几
天已经看得有点疲累了,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接到孙杰的电话。
  「锋哥,你是在楼下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急。
  「在,我在正门口左边的对面马路旁,怎么了?」我知道他突然给我电话肯
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直起身子听着。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再说。」说完电话挂断了。
  我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九点多,远还没到他下班的时间;果然不到几分钟,孙
杰还身穿酒店的工作服从侧门出来,警惕地跑到我的车旁,我马上打开车门让他
坐上来。
  「笔记本电脑给我。」他一上来就急切的说。
  我马上把后座上一台备用的笔记本递给他。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条粗重的金项链在我面前晃摆了一下。
  「这是班猜的项链。」我冲口而出说,因为孙杰在我面前这一晃动我脑海里
马上浮现了这项链曾经也在我面前晃动的情景,只是不同的是上一次它在我眼前
晃动的时候是戴在了班猜的脖子上,随着他奋力地在晓筑身后挺动而晃动着发出
耀眼的金光刺痛着我的眼睛。
  「对,这是班猜随身戴着的,但重点不在金项链上,而是金项链上吊着的这
个。」说着孙杰拿着项链上的吊坠。
  「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
  「U盘。」
  「对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还是你们记者的观察力够细致,你是怎么得到
的?」我激动地说。
  「我刚送酒进他房间他正跟女伴洗鸳鸯浴,我见到这桌面上的这项链就知道
肯定内有乾坤,所以就拿了出来,快点把里面的东西复制出来,然后我送回去。」
  说完孙杰把u盘插到电脑上操作起来。
  「对,他一直贴身地戴着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绝对不会错了。」我惊
喜地说。
  「麻烦了,加密了,不能复制。」孙杰突然冒出这句让我失望的话。
  「有其它办法吗?」我问。
  「暂时没有,看来只能把这个拿走了。」孙杰思考了一下说。
  「那如果他发现不见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查到你头上,到时候就麻烦了。」
  我虽然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但却关系到孙杰的安危,也不能冒这样的险。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能解密成功,里面的资料对我们有用的话,我
也不用再继续潜伏在这里面,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就不用担心了。」
  「那你就别回去了,我们直接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这破解掉。」我直截了
当地说。
  「那马上走吧。」孙杰说完,我发动汽车往我们的住处驶去。
  回到住处孙杰马上开始研究如何给这重要的U盘解密,但反复尝试了很多办
法都未果,我在旁边看着干焦急。突然我听到屋外传来一声急刹车的声音,紧接
着是下车后急速的脚步声,我马上躲在窗后从窗帘之间的缝隙往外看,只见有5
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在逐一敲隔壁几家的门,似乎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准确地址。
  「不妙了,找到来了。」我低声跟孙杰说。
  「我们从侧面的窗户走。」孙杰收拾电脑,指着房间里面的窗户说。
  「车在外面,我们从窗户出去,然后再找机会溜到车上。」我说。
  「好。」说完我们从窗户爬到室外伺机而动。
  当听到我们租住的房子的门被暴力地踹开后,我们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快速
往车子跑去,但由于是夜深,我们关车门发动车子的声音还是让他们发现了,他
们马上追出来。
  我马上发动车子逃跑,但没驶出多远,他们就已经开着车子追了上来,这样
的马路追逐在电影中是常见的场面已经见惯不怪了,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
候也未免太过刺激了吧,我拼命的踩着油门一路狂奔,像盲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
孙杰一手死死抱着电脑,一手死死拉着扶手也紧张得不敢说话,不停的扭头看着
身后的动静。
  突然身后传来「嘭嘭」的声响,我们都知道这是枪声,这更让我失去了分寸,
幸好晚上的公路上没车,不然早已经车毁人亡了,车子在路上一路奔驰着,突然
听到后面的玻璃碎落的声音,我本能地缩着身子,慌乱中后面的车已经追上了我
们跟我们的车平排而行,我转头看到对方车里的人正举着枪准备开枪的时候,我
猛一踩刹车,然后猛一转弯窜到旁边一条小路继续加速,对方始料不及被我们甩
掉了。我继续亡命地往前奔驰,在确定他们找不到我们的时候我才在一处比较隐
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把头靠在座椅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总算保住了小命。」我回头看
了一眼副驾驶座只见小杰歪着头坐在座位上,他的衣服已经被血红染湿连座椅上
都是湿淋淋一片,我连忙起来把他翻了一下,原来他背后中枪了就在肺部的位置
上。
  「小杰,醒醒啊,小杰……」我拼命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他还有呼吸,一定
要让他清醒过来,不然就永远都醒不来了。
  终于小杰缓缓地睁开眼睛,气若柔丝地说:「锋哥,我……咳……」一阵咳
嗽以后是拼命地气喘。
  「你先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我连忙发动汽车。
  「锋哥,你听我说。」小杰一边喘气一边用虚弱的声音说。
  「你先别说话,休息一下,很快就到医院了。」其实经过刚才的一路狂飙后,
我现在已经迷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医院,只是希望能让他坚持住。
  「锋哥,其实我一早就认识你了。」
  「什么……」孙杰的这话让我愣了一下。
  「呵呵……咳……你……你都上头条了,我能不认识吗。」
  他这么说我才记得我跟影后杨洁的头版新闻正是他们报社刊登的。
  「不过我认识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说完小杰不停地喘气。
  他这么再一说我有再次懵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说完小杰顿了一下,苦笑着。
  「有一个男孩他在孤儿院长大,虽然是孤儿但他乐观、积极、勤奋。在孤儿
院里他认了一个比自己少10岁的小孩做弟弟,从此他们觉得自己都有了亲人,
彼此照应。大男孩成年以后离开了孤儿院,他拼命地工作,为了就是等小弟长大
了能安心读大学。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经过几年的努力他从一个酒吧的服务生变
成了一个拥有自己一家小酒吧的小老板,他弟弟也顺利地考上了建国高中,一切
都向着美好的未来发展。」说到这里,小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边注意着听,边开着车,边留意这附近有没有医院,但开了很长一段路还
是在荒郊公路上。
  「一转眼三年过去了,小酒吧已经开了4家分店,生活也好起来,小弟也考
上了台大新闻系,大男孩也认识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并且很快步入了婚
姻的殿堂,生活美满幸福。可是一场波及全球的金融海啸让酒吧的生意陷入了困
境,在无计可思的情况下,妻子提议自己回去继续原来的工作以解决当前的困境,
可是当妻子回到原来工作的地方后发现一切都物是人非,无奈之下留下来,却发
现自己陷入了一个不能回头的旋涡中,并且成了全城头条热话。妻子心力交瘁,
丈夫更是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妻子,没有让妻子过上好的日子而悲愤交加,最
后丈夫由于自责、舆论压力之下,从5楼跳了下来。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小男
孩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哥哥讨回公道。」
  听完小杰的话我震惊不已,一时说不出话。
  「现在小男孩已经尽力了,但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能保护大嫂了,锋哥,你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小杰哽咽着说着这话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说,我一定答应你。」我坚定地说。
  「当你回到台湾的时候,请你帮我照顾好我大嫂。」
  「你大嫂是杨洁。」
  「没错,她现在一定很苦。」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你也回会回去的,你先休息一下什么都先别说。」
  「这电脑里面有我这些日子以来收集的世观娱乐的种种丑闻,还有这U盘里
面一定是他们的犯罪证据,你……你把他带到香港找……找我的朋友张从,他
……他一定能破解到。」
  「好,我们一起去,你坚持住。」我听到小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急切地说。
  「你……你拿着我的手机就能找到他……他们。」说完小杰的头慢慢低了下
去。
  「小杰……小杰……」我连忙把车停下,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拍打着他的
脸,他还有一点点呼吸,但由于失血过多,脸和嘴唇已经发白。
  「锋哥,我……我快不行了,你……你……以后别……别这么轻易相信陌
……陌生……」在「人」字还没说完的时候,孙杰已经停止了呼吸。
  经历了这么多,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枉送了性命,而且这还是个20几岁的
花样年华的年轻生命,我悲痛和愤怒交加,泪水缺堤一样流了下来,拳头捏得
「嗝嗝」的响,有气无路发憋得心里好像刀割一样痛。
  一切在冥冥之中好像总有安排,当我从悲痛中缓过来的时候抬头看去发现身
处的地方我并不陌生,原来不经不觉之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上次私家侦探普拉其约
我见面的的小寺庙。
                二十三
  「清迈帮和警察都在找你,外面广布线眼,你躲不了多久,得尽快离开这里,
越远越好。」普拉其焦虑地说。
  我抽着闷烟没有说话,听到他的话我并不觉得意外,现在什么事情对于我来
说都不再感到意外了,因为他们的势力早已经让我震惊不已了。
  「早就提醒过你别招惹他们,他们就是魔鬼。」
  「你有办法帮我离开这里吗?」
  普拉其一阵叹息,陷入了沉思。
  「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你;我尽量吧。銮达(泰国对高僧的
尊称)正在为你的朋友诵经,完了就火化,你过去看最后一眼吧。」
  …………
  在普拉其的帮助下我带着小杰的骨灰和遗物登上了一艘前往新加坡的货轮。
  直到离开前我才知道原来普拉其以前是一名警察,由于一直看不惯警队里面
的歪风横行,想独善其身,最后差点送了命,最后遗憾地离开了警队。躲在货轮
的底舱里过了5天到达了新加坡港,然后在船长的安排下转乘另一首货轮在海上
度过了半个月才到达了香港。
  香港我已经来过几次所以相对比较熟悉,很快我就安顿了下来。一晚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起孙杰的手机拨打张从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还没说话电话那
头已经传来了对方的喊话:「你这小子,这么久联系不上你,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吓死我了,没事吧。」
  「你是张从吗?」我警惕的问,自从经过孙杰死前的话,还有最后他劝诫我
别太容易相信陌生人,这些话最近一直在我脑海里时刻警醒着我,所以在还没确
定对方是否可靠前我还是小心行事。
  「你是谁?你怎么有孙杰的电话?」对方明显焦躁不安。
  「我是孙杰朋友。」我不慌不忙地说,尽量让对方猜不透自己。
  「孙杰现在在哪里,你叫他来听。」
  「我是他的朋友,今天中午12点,我在尖沙咀钟楼下等你,出来再谈。」
  对方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见面要求。
  约在一个人多的地方见面对于大家来说都有保障,我了解了四周的路线提前
到达,东方之珠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临近中午,但游客还是络绎不绝,我站在钟
楼附近观察着周围的人,没多久我见到一个身材不高,戴着近视眼镜的男生同样
警惕地留意着过往的行人。我知道他应该就是张从,于是我再次用孙杰的手机拨
通他的电话,在确认了视线里的近视男生真是他后我们碰面了。
  「你是什么人?」一来到我身边他就紧张地问。
  「我没有恶意,为了安全起见才冒昧约你出来,对不起。」我诚恳地说。
  「到底孙杰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孙杰的死讯告诉了他,他顿时觉得悲痛和震惊,一时接受不到这个事实,
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我早就叫他别再查这件事,他就是不听,就是不听。」他伤心地说着,摘
下了眼镜用手背拭了一下眼睛。
  对于孙杰的死我难辞其咎,一直心里都有悔疚,面对张从的悲痛我不知道说
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静静地等他心情平复。
  经过1个多小时的交流后我知道原来孙杰和张从是大学的同学和舍友,两人
一直感情很好,在从小就缺乏爱的孙杰看来,张从可能就是除了他哥哥以外感情
最深的朋友了,毕业后孙杰到了台湾的香橙时报,而张从来到香港在一家小报社
工作。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原来孙杰早就因为坚持追查这新闻而被报社开除了,他
在泰国的所有行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坚持着,目的一方面出于身为一名记者为
了报道真相的执着,但最大的原因是他要给自己的哥哥报仇,他要让毁了他那得
来不易的「家」的人得到报应。
  我骨子里本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只是这段时间被所发生的一切改变了我,但
  是听完他的话和看到这小伙子面对孙杰的死讯后那悲痛的态度我还是选择了信任
  他。我接着把孙杰临终前让我来找他帮忙解密班猜的U盘事告诉了他,他马
上答应了帮忙。
  为了安全起见,我并没有把U盘带在身上,虽然我选择了信任他,但防人之
心还是要有,我们相约第二天在这里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在钟楼下碰面后一起找了一家相对比较清静的餐厅坐了
  下来,张从大学时期副修的是计算机专业,加上原本的天分和钻研,在电脑
方面非常了得。原来他在香港一直做着孙杰的技术顾问,包括我们监视会所的那
遥控针孔摄像机也是他提供过去的。
  一坐下来还没点餐张从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他的电脑,我经过慎重的考
虑后还是把班猜的u盘递了过去,在一阵飞速的敲打键盘后,看着张从的表情从
平静到紧张很快又转到眉头紧锁的苦思状…………接着又是飞速地键入…………
  看着他的神情起伏我也紧张起来,一上午我们都没说几句话,终于在我喝完
不知道第几杯咖啡后,他眼睛一亮打了一下响指兴奋地说:「搞定了。」
  听到那期待已久的话,一种不敢相信的兴奋之情涌起,我深呼吸了一下,握
起的拳头有点颤抖。张从马上把电脑的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正显示的是一份报表,
我认真地看着,确定这是李承宗和清迈帮所有不法勾当的账本。从账本的内容基
本可以了解他们的犯罪手段,李承宗利用自己的旅行团做掩护偷运毒品和不明来
历的现金入境,再通过世观娱乐把不明来历的钱通过投资电影,开办演唱会等方
式来漂白。这个账本给我的震撼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只要我公开这个账本,李承
宗就算死十次都不够。
  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贸然就公开这些,不然可能马上招来杀身之祸,还有就是
我还得顾及到晓筑,晓枫,甚至是小弟的安全。并且要是马上公开肯定牵连甚广,
到时候可能还会波及到晓筑他们,现阶段威力真是无法估计。我把这些顾虑全数
告诉张从,他也表示认同我的说法。
  为免隔墙有耳我们回到了张从的住所,经过一天的商议我们决定先从世观娱
乐入手,只要先击垮世观娱乐就等同于断了李承宗一条臂膀。要击垮一家娱乐公
司丑闻就是最大的武器,在孙杰的电脑上大半年收集的证据足以,加上我的精彩
描述,世观娱乐想不倒都难了。而对于张从来说有这么个爆炸性的新闻足够让他
们的小报社风生水起了。
  经过两天的奋战,张从的报社披露了相信是近代台湾最大的娱乐圈丑闻。接
连几天在两岸三地甚至是东亚各国牵起了轩然大波,不断有报纸揭露很多女星的
隐私,推测事件的主角,一时间世观娱乐处在了风口浪尖,高层频频出来澄清,
但这些事只会越描越黑,很快娱乐新闻就演变成时事新闻,世观娱乐大批高层被
警方传召问话,事件一发不可以收拾。
  接连一个星期我天天就躺在酒店看着新闻报道,不知道李承宗现在是怎么一
副嘴脸,想到他此时可能寝食难安,我心里有一种胜利的喜悦,我在心里暗暗发
誓:「这只是我反击的开始,李承宗,离你的末日不远了。」
  就在我憧憬着李承宗的末日的时候门口传来急速的敲门声,我一骨碌站了起
来警惕的贴近门。
  「锋哥,开门,快点。」伴随着一阵敲门声后听到张从的声音。
  我连忙把门打开,张从迅速走了进来,只见他脸有瘀伤,嘴唇还肿了一块,
「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问。
  「报社刚才被一群人上来捣乱,见到人就打,见到东西就砸。」张从可能赶
过来比较匆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是什么人干的?」我急问。
  「我们报了警,警察那边暂时还没有答案,但我猜多半是跟我们近日的报道
有关吧,被打击报复。」
  「那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事,做记着的难免会得罪人。」张从撒有介事地说。
  「这样看来李承宗他们有点狗急跳墙了吧,居然使出这些流氓地痞的手段。
  你们不怕他们再来搞事吗?」
  「香港是个言论自由的法治社会,我们报了警他们应该不敢再乱来的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说。
  「锋哥,我倒是担心他们会找到你。」张从说。
  「要来始终要来。」我斗志昂扬地说。
  「我这就是来通知你,你还是小心点吧。」
  「张从,谢谢你。」
  「小事,不用谢?」
  「我是说谢谢你这几天的帮忙,我想是时候了,是让李承宗身败名裂的时候
了。」
  「你打算把李承宗的罪证公开来了吗?」张从听我一说眼睛亮了一下。
  「现在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罪证我们每人保留一份,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
你就公开它,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就算死我也要跟李承宗同归于尽。」
  …………
  落步阔别一年的家乡的那一刻看着熟悉的环境,心里百感交集,「经过这么
多磨难还能活着回来我就是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紧捏着拳头暗暗呐喊。
                二十四
  「虽说已经回来了,但这里还有我的家吗!」想到这我的心有点刺痛。在扳
倒李承宗之前我要尽量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踪,敌人的实力太庞大了,只有敌在明
我在暗才能有获胜的把握。虽然是这样考虑,但是对晓筑无尽的思念还是让我不
能自控地来到我们居住的小区前,为了不被别人认出自己我选择晚上头戴鸭嘴帽
徘徊在附近隔远观望着我家的阳台,但是两个晚上过去了,我家的灯从来没有打
开过,或许晓筑早就不在这里住了。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还是忍不住想回去看一下,哪怕晓筑不在哪怕我根本
进不去但我也想到门口转一转,哪怕暴露了行踪我也无法阻止自己现在这种渴望。
  对于自己的小区我可以说熟悉到闭上眼也不会撞墙的程度了,小区里面的住
户大都认识,为了避开别人的视线,我从小区的侧门混了进去然后走楼梯上楼,
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人愿意走楼梯的,所以我很顺利就来到我家门口,可是这还再
是我的家吗?原本的门已经换成新的,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但明显
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我看了一下脚下的小门毯,下意识地翻起它,一把钥匙用胶
纸粘在上面,我的手有点颤抖地拿起钥匙。因为我以前老是忘记带钥匙,很多时
候都要大费周章才能进门,后来为了我这个冒失鬼的方便,晓筑想到把一把后备
钥匙粘在门毯底下,这样就很好的解决了我的烦恼。现在换了门和门锁后钥匙还
在,这是晓筑专门为我留的吗?是为我回家准备的吗?一种莫名的感动让我马上
拿起钥匙打开了家门。
  我没有开灯只能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来观察,家里经过了重新的装修,原本
独立的小饭厅没了,空间并入了客厅,重新布局后原本不大房子现在显得宽阔了
很多,客厅换了一套大的沙发,沙发前一张茶几也是新的,沙发正对的墙壁上挂
着一台超大的电视,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看这么大的电视未免让人产生一种压迫感,
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我来到以前卧室,打开门却发现里面却变化不大,只是床换成了更大的,床
前原本挂着电视的墙壁现在电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覆盖了整面墙的大镜
子,连天花板也变成了镜子,而床头上原本挂着我们婚纱照的地方,婚纱照早已
经不在了,换成的是晓筑的足有3- 4平方米的巨型照片,照片中晓筑侧躺着,
头戴白纱眼神迷离,身穿一件轻薄的白色的吊带蕾丝纱衣,纱衣前面只在胸前一
个小蝴蝶结连在一起,高耸的胸部几乎要把这小小的蝴蝶结蹦开,两颗粉红的小
乳头若隐若现,纱衣到腰部位置收紧,把腰部的纤细曲线完全展现,纱衣到了腹
部以下位置化成两根细带,细带上的扣子扣接着修长美腿上的白色吊带网袜。下
身除了白色的网袜就只穿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白色内裤,修长的美腿一直延伸到
照片的尽头,脚上是一双银光闪闪的高跟鞋,照片的总体感觉是一张婚纱照,但
与其说那是婚纱不如说那是情趣内衣,因为这照片处处都激发着男人的雄性荷尔
蒙,可是我看到的却只有隐隐的心痛。
  突然感觉很压抑,我退出了卧室关上门靠在门上平复着心情。我们的房子不
大,自从我去了李承宗的公司后本来打算换一个大点的房子,但晓筑说这里住得
舒服觉得温暖,不想搬家,于是我才打消了换大房的想法。卧室隔壁是一个小房
间,打算是留给我们以后的孩子的做育婴室,我打开房门,眼前的一切让我惊讶,
原本10平方左右的房间四面都放着比成人还高的展柜,而展柜里摆满了林林总
总,形形式式的情趣玩具,足以开几家成人用品店,这原本是我们以后孩子的房
间,现在却放着这些不堪的东西,我感到震怒,我理当把这些东西都毁了才能发
泄我的怒火,但是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让自己留下蛛丝马迹,我怒气冲冲地回
到客厅正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家门发出开锁的声响,情急之下我推
开了落地门躲到了阳台的角落,蹲下身子往里面看。
  灯被打开,一身穿碎花吊带连衣裙的美艳少妇出现在客厅里,近在眼前的就
是我日思夜盼的妻子,我心爱的晓筑,差不多一年没见,眼前的妻子眉宇间带着
一丝丝淡淡的忧愁,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美,微卷的长发显得成熟风
情。她一进来就把手袋放在门口的鞋柜上面,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走进
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红酒,拎起一个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把酒喝光。
  以前晓筑除了应酬,在家是很少喝酒的,只有在我们偶尔的烛光浪漫晚餐的
时候才会小酌一点。像现在一个人独自像喝水一样喝让我心痛不已,可想而知她
心里是有多苦,并且我突然憋见阳台的另一端整齐地叠放着大概有三四十个红酒
瓶子,难道我离开以后她都是这样子过日子的吗,我的心在滴血:「我不能再等
了,我要出去告诉她我回来了,我不能让她再受苦了,我不再报仇了,我要带她
远走高飞,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过我们的日子,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叮咚……叮咚……」正当我准备跑过去紧紧地把心爱的晓筑搂在怀里的时
候,突然门铃响了,我一惊再次把身子缩了回去,而只见晓筑也是一愣,过了一
会才去开门,当门打开的时候她明显身子震抖了一下。
  「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了,不欢迎我了!」一个肥得像猪一样的身躯几乎
把门口堵住,这个人就算化了灰我都认得,就是李承宗巴结奉承的姓侯的男人,
能把李承宗捧上官位,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只是跟当时在湖边的趾高气扬不同的
是,他现在显得有点老态,并且还拄着拐杖。
  「晓筑不敢,只是……」晓筑低下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啊,只是今晚是你回来的日子是吗?我只是说让你每个星期回来
一次,但我没说你回来就自由了。」肥猪有点不悦地说。
  「晓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今晚是主人在医院接受医生观察的日子。」晓筑
小声回答。
  「那些每星期的例行检查少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肥猪边说边走到客厅的
沙发上坐了下来,原本可以坐3个人的长沙发已经被他一个人的身躯占了一大半,
晓筑还呆呆地低着头站在门口。
  「怎么了?在这里就没有规矩了?」男人有点不满。
  听到男人的话晓筑慢慢地拉下了连衣裙的吊带让裙子缓缓地滑落到脚下,原
来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马上在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晓筑的身体依然玲珑有致,
一对充满弹性的玉球挺在胸前,肌肤胜雪,比过去显得略微丰满了一点,但完全
没有胖的感觉。肚脐上一个发着银光饰物在摇晃,虽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断定是
一个脐环,晓筑从来最怕痛,以前打耳洞也是鼓了很久的勇气下了很大的决心才
去的,要她在自己的肚皮上穿一个孔,我肯断定不是她自己的本意。
  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晓筑用手挡着自己的秘部,慢慢走到鞋柜前,然后打开
自己的手袋,只见她拿出一个红色的皮项圈解开了皮扣然后戴在脖子上,她犹豫
了一下然后慢慢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再双手撑地慢慢爬到男人面前。
  男人满意地嘴角轻轻扬了一下,伸出手用食指勾着晓筑的下巴慢慢托起她的
脸欣赏着,「我最喜欢就是无论玩过多少次,你的表情都是带着羞耻感。」
  晓筑听他说着咬一咬唇眼睛避开了男人的目光。
  男人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喝了一口,然后从高而下地注视着晓筑,晓筑心领神
会地抬起头张开嘴巴伸出了舌头,男人把含在口中的红酒缓缓地吐出,从高处流
到晓筑的嘴里。晓筑闭着眼睛一边接着一边慢慢地吞下去,最后连男人的口水也
往下咽。
  接连几个回合后男人满意地用手抚摸着晓筑的脸,晓筑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一
样把脸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岔开双腿,晓筑抬起身子伸手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帮他把裤子褪了下来。宽大的裤子脱下后两条柱子一样的粗腿中间一条软绵绵的
男性肉虫挂在上面,我相信从他自己的角度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自己的生殖器的,
因为他哪个足有50寸以上腰围的大肚子早已经遮挡了他的视线。裤子褪下后男
人的屁股往沙发前缘挪了一下,背部舒坦地靠在沙发上,晓筑把脸凑到他的双腿
之间,伸出舌头从他的大腿内侧开始慢慢舔弄着,不一会男人的大腿内侧已经泛
起水光。男人把双腿分得更开并且挺起那庞大的臀部,晓筑把脸贴了上去,虽然
视线看不到,但我知道晓筑正舔着这丑陋的男人的会阴处,甚至还有肛门。
  「哦……舒服,无论试过多少次都是这么爽。」男人边说边用手按住晓筑的
头。
  晓筑顺从地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动作,男人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没一会晓筑
可能被憋得喘不过气来,肩膀抽搐着却不敢推开男人的手,一直坚持着。等男人
松开手的时候晓筑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干咳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男人露出一丝蔑笑没等晓筑恢复过来马上又扶着晓筑的脸,晓筑无奈却顺从
地再次把头凑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嘴把男人软缩着的黝黑肉虫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从男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此刻陶醉在晓筑的吞吐中,但奇怪的是晓筑嘴里的肉虫
却始终软绵绵地没有男人正常的生理勃起。男人用双手抓住晓筑的头挺动着自己
的下腹,然后再次把晓筑的脸压向自己的胯下。
  一切就好像静止了一样,我情不自禁也屏住呼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差
不多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的手还是没有松开,我见到晓筑扶在男人腿上的手一会
五指放松,一会紧紧地握拳。看着晓筑痛苦的受着折磨我的怒火就要爆发了,已
经不能再容忍了。
  「啊……」正当我准备冲出去干掉这个恶魔的时候,男人一声低吼后才缓缓
松开双手,晓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你老公就在外面,叫他进来吧。」男人突然说出这让我吃惊的话。
  「他是怎么发现我的呢,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躲在这里?」我心里狂跳着,
脑海里飞速转动回想着他进来以后的举动,但还是想不到他是如何发现我的,但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在没什么好顾虑了,看来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但……,但今晚……」晓筑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嘿,保罗。」正当我想走出去跟他来个了断的时候,男人却出乎我意料地
朝门口喊话。
  男人话音刚落一个超过一米九的强壮黑人推门走了进来。
  见到黑人进来后晓筑露出尴尬委屈的表情,低头瘫坐在地上。
  黑人就像一头大人猿一样孔武有力,站着已经透出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倒舒了口气身子往角落缩了一缩。
  「保罗,把你老婆抱在我面前。」男人命令说。
  这句话犹豫晴天霹雳:「这……这黑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他怎么是晓筑
的……」我头脑一阵麻木。
  「Yes,Boss。」叫保罗的黑人从晓筑背后伸手托着晓筑的两边膝弯
把晓筑像抱着婴儿撒尿一样抱了起来,晓筑在黑人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后放弃了抵
抗,任由自己的秘部完全展示在那满脸横肉的丑陋男人眼前。
  「嘻嘻,这么快就湿成这样,真是一条骚母狗。」男人站起来说着把手伸到
晓筑两腿之间,只见晓筑身体突然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螓首后仰靠在黑人的
胸前秀眉微颦。男人抽回手举在面前,竖起的两根手指发出耀眼的水光,他伸出
舌头如品珍馐一样浅尝着手上的汁水,接着干脆把头埋进了晓筑的双腿之间。
  「嗯………」晓筑马上婉转娇吟,在黑人怀中花枝乱颤。此刻真得佩服黑人
的臂力惊人,伴随着晓筑的腿间发出「嘘嘘」的吸吮声,晓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身体的情况下,他依然能稳如泰山地抓住晓筑的两条腿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男人的头离开了晓筑的双腿间,只见他嘴边甚至鼻子上都一遍水亮,像一头
刚饱餐完的饿狼一样舔着嘴边的水,然后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
  「啊……」只听到晓筑一声高亢的长吟,虽然我的视线被黑人挡住了大部分,
但随着晓筑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还有男人得意的大笑,还有瓶子活塞般的运动
轨迹,我已经猜到那恶魔般的男人在玩着什么把戏。
  「啊!不要……」随着晓筑一声尖叫看到原本瓶子是从下往上进行着活塞运
动,此时却被男人改成从上往下并且加快了速度,红色的酒液从晓筑的丰臀间洒
落在地上。「不……不要,会伤到……」晓筑的抗议还没说完,突然全身痉挛,
脚背绷直,脚指头弯起。跟她多年夫妻我知道这是她高潮的表现,但是这比我给
她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男人慢慢松开握住酒瓶的手,瓶颈依旧深插在晓筑身体里的空酒瓶竟然悬在
空中,随着晓筑抽搐的身体晃动着。强烈的高潮过后酒瓶才慢慢从她的双腿之间
脱出掉落在沙发上。此时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晓筑像一滩烂泥一样闭着眼软
瘫在黑人的怀里,只懂得本能地喘着气。
  「保罗,带你老婆进房间吧。」男人对黑人说。
  「Yes,Boss。」黑人换了一个姿势把晓筑横抱在自己怀里,向房间
走去,晓筑在他怀里很不情愿的挣扎着,奈何高潮过后还没恢复力气,况且在这
个像一头人猿一样的黑人怀里,她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当晓筑被抱进房间以后,姓侯的男人却没有进去而是坐回到沙发上,正到我
焦急万分不知道晓筑在房间里面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的时候,姓侯的拿起桌面上
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墙壁上的超大电视亮了起来,画面正是卧室里面的情景,这
犹如小杰的监控视频设备,只是在这房间安装的要清晰许多,此时通过电视的环
回播放比亲身在房间里面还要震撼,只见晓筑无力地躺在那张特大的床上,而黑
人保罗也已经脱得精光,正用手一边撸着自己黑得发亮的肉棒正一边爬上床,看
到他手上的「凶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至少20厘米长足有棒球棒一样粗,
这叫柔弱的晓筑如何承受得住。
  保罗爬到床上架起晓筑的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早已春水泛滥的光溜
溜的花蕊上厮磨着,屏幕上传来晓筑声如细丝的哼声。当沾满了爱液的时候,保
罗握着自己巨大的黑棒慢慢撑开晓筑暗红的花蕊一点点往里面推进,原本紧小的
蜜洞神奇地把这巨根死死地包缠住。通过大屏幕右侧的几个小窗口能看到晓筑紧
皱着眉,嘴里吐着热气,全身紧绷,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当保罗的肉棒整根没
入后,晓筑已经冒出一身冷汗,全身的肌肤已经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脂般。
  保罗开始做着匀速的活塞运动,他每动一下,晓筑的身体都会微微的颤抖着,
在他一轮深浅轮番配合的抽插后,他们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晓筑的
呻吟声也慢慢由痛苦变得悠扬再到骚媚入骨。
 姓侯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设换不同画面不同角度来欣赏着房间里面黑
  白交缠的激烈床戏,边用手套弄着那依然毫无生气的生殖器,面上却露出复
杂的表情,面容扭曲,喜怒无常,突然扔下手中的遥控器,穿回裤子拄着拐杖离
开。
  大屏幕上镜头从后正对着两人的交合处,黑人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越来越
重。晓筑已经叫不出声音,只能本能地喘着气,原本紧绷的身体此时已经软得像
一滩泥,抓着床单的手也无力地平摊着。黑人伏下身子压在晓筑身上开始第一轮
的冲刺,但让人出乎意外的是原本已经没有半点力气的晓筑却突然用手握住了黑
人的巨棒阻止着男人的冲刺,并且微弱地跟黑人耳语了几句,黑人却出人意料的
乖乖拔出了黑筋暴现的生殖器,晓筑双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狼藉的洞门还微张
着,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黑人翻过身子躺在了晓筑身旁,没有黑人挡着
镜头,我才清楚看到晓筑上身饱满的两个玉球上分布着10个刺眼的红色手指印。
  黑人躺下后晓筑勉强支起身体,背对着镜头跨坐在黑人身上,用手扶着黑人
湿滑的巨大肉棒,抵在自己的菊门上,身子缓缓往下沉的同时弓着洁白无暇的玉
背,头往后仰吐着粗气,喉咙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当粗长的肉棒被晓筑的后庭
完全吞没以后,她主动抬起身子做着活塞运动,并且很快进入了状态,双手撑着
黑人壮实的胸肌,身子做着曼妙的疯狂的扭摆,股沟和腰窝之间被带刺的蔓藤缠
绕着的天使纹身透出一种暴虐的另类的美态…………
  「你还是我心中的天使吗?」房间里的春宫还在继续,我悄悄离开了房子
(那已经不能叫做家了),初夏的天说变就变,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漫无目的地
走在雨中,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打湿了我的头发打湿我的脸…………
                二十五
  我一个人租住在大学路的一家小平房,附近出入的大多数都是台北大学的大
学生,繁华而宁静,我相信在这里比较容易隐藏自己,压抑的情绪加上暴雨的冲
刷让我昏昏沉沉,全身乏力地卧病了一个多星期,一直发着低烧。
  就在我昏睡在床上的时候,一道声响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在这漆黑的房间
里突然响起一道电话的铃响确是把我吓得不轻,如今确切知道我电话的人就只有
张从,莫非是张从那出了什么事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吃
力地撑起身子,走到还没卸包的行李堆里翻找着那几乎不用的手机,当我手忙脚
乱地翻出了手机,铃声已经停止了。原来响的并不是我的电话,而是孙杰的,我
立马解锁看到有一个未接来电,点开一看一张甜美的来电照片映入眼中,虽然已
经年过40,但从照片上还真看不出来,肌肤保养还真是没得说,摸上去还弹性
十足,想到这我拍了一下还由于发烧而痛着的头,连忙摇甩了几下胡思乱想的脑
袋,刚才打电话来的正是影后杨洁,孙杰到临死前都放心不下的大嫂,并且一再
嘱咐我要照顾她。
  正当我还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来的是一条短信,同样是杨洁
发过来的:「小杰,你在哪里,怎么这么久都没消息了,快回来,别再让我担心
了。」
  人在发烧的时候真的容易头脑发热,我想都没想连忙回拨电话过去,可是没
响两声我就发现不妥,连忙挂断了,要是她真的接了我该如何说,如何跟她交代
孙杰的死讯,一时半刻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于是,我马上回短信过去:「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现在是身在台北吗?」很快她就再次回过来。
  「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可能是想让她安心吧,我犹豫着发了一个肯
定的回答过去。然后我痴痴地坐在漆黑的房间里等了很久也再没等到杨洁的回复。
  我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在黑暗中沉淀着自己的思绪,不知道过了多
久,电话再次响起,又一次把我吓得不轻。电话上再次响起杨洁的来电,仅仅是
一分钟的思想斗争却显得尤为漫长,当电话停止了声响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的舒出
一口气。我马上再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别担心我,我很好。」
  没一会手机再次收到杨洁的短信:「先生,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你的朋友手
机留在了我们酒吧了。」
  看到这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回复我马上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有一把男
声说话:「先生,你的朋友的手机留在我们这里忘记拿了,要不你过来拿回去吧。」
  「你这是哪里?」我问。
  「我这里是45PUB,刚才你的朋友在这里喝醉了留下了电话,我就根据
刚才的你们的通话记录找到你了。」对方说。
  「她一个人来的吗?」听到杨洁喝醉并且已经离开,我有点担心。
  「应该是一个人来的,但是见她好像是跟两个男人走的。」
  「有看到她去哪里了吗?」我听到这心里就急了。
  「这个钟点,一个美女喝得烂醉你说能去哪?」对方轻描淡写地说着。
  「估计是跟那两个男人去了对面的酒店了吧。你最好快点。」他继续补充道,
对方的口气好像有点调侃的意味。
  「我现在过来。」挂了电话我强打了精神带上钱包立刻动身前往酒吧。不知
道是出于对孙杰的承诺和悔疚,还是对于杨洁的坎坷的怜悯,毕竟她的遭遇虽然
不是我一手造成,但也是从我身上开始,也可能是出于对跟自己有过一次缠绵的
女人的怜香惜玉,在计程车上我心急如焚,煎熬地度过了30分钟的车程,当车
停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1点,我马上冲了进去,找到了吧台前的服
务生,一开始服务生一脸的错愕,后来听完我说明的原委才向酒柜旁一年轻男子
招了下手,那年轻男子马上走过来,他一过来就马上意会到我就是刚才跟他通电
话的人,从裤袋里掏出一台手机递给我:「你就是那美女的朋友吧,这是她的手
机,你检查下。」
  「好的,谢谢,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我焦急地问。
  「被两个男人带到对面的酒店去了,你现在过去可能还能找到她。」
  「你肯定?」我还是想得到一个十足确定的回答以免扑个空。
  「肯定,刚才门口的人都看到他们过天桥然后进了酒店,是不是啊?」说着
年轻男子问了一下隔壁刚才那男服务生。
  「嗯,对,对的。」服务生连忙点头说。
  「好,谢谢。」我边说边朝门口跑出去。
  出了门口见到不远处有一座过对面马路的天桥,过了天桥就是一家很大的连
锁时钟酒店,此刻我已经顾不上发烧所导致的疲乏与体力不支,三步拼作两步朝
对面的酒店大门奔过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只有一名值班的女服务员见到我脸上
露出一丝惊恐。我顺势摆出一副震怒的架势问刚才是否有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被两
个男人带了进来,女服务员点忙点头,惊慌失措的女服务员完全被我的气势震慑
住,没几下功夫就套到了房间号码,并且乖乖地把开门卡递给我。
  我乘坐电梯直奔楼上房间,迅速找到房间利用手上的门卡直接门锁打开后,
我一脚把门踢开,女人闷骚的呻吟声马上充斥入耳,酒味烟味迎面扑来。只见一
男人全身赤裸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吸着烟观看着床上的春宫戏,而
床上一女人双眼被一条男人的领带蒙住,双手被一双女人的丝袜绑在身后,脸侧
着埋在枕头上雪臀高高翘起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而女人的
身后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正在卖力地耸动着,地上散落一堆男人的西装和女人的
红色连衣裙。见到我进来两个男人都惊愕了,床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正抽烟的
男人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我迎面过去乘他不备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挥拳直接往他
脸上打过去,硬生生地吃了我一拳男人往后跌倒。
  床上的男人见势不妙退了下来退到了床的另一边向我摆手说:「兄弟有事慢
慢说,有事慢慢说,大家出来都是放松找找乐子,不用动粗的。」
  「你妈的,找乐子。」我被他的话深深地触怒了,往他飞奔过去,这没胆量
的杂种一步跨上床又躲到了床的另一边,然后迅速捡起地上的一条裤子就往门口
逃了出去,刚被我干翻的男人也捡起一条裤子边往外走边往腿上套,狼狈中裤子
口袋里一个女人的胸罩掉了一半出来吊摆着。
  我已经没有力气追赶,也没有要追赶的理由了,走过去把门关上,紧绷的神
经强打的精神一放松下来,我马上瘫坐在地上,歇息了好大一会我才踉跄地走到
床边,床上的女人眼睛虽然被蒙住,但也遮挡不住她的气质,一个风韵的大明星,
此刻倒在床上微微的喘息着,身上散发出香水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完全刺激着男
人的神经,我的眼睛还是情不自禁的瞥向了她是双腿之间,已经通红的阴户一遍
狼藉的湿润,微微外翻着。我解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平躺下来,然后再
慢慢地解开蒙住她眼睛的领带,看来她还在酒精的麻醉下对刚才的一切浑然不知,
此刻已经昏昏沉沉地睡去,我只好扶她睡好,可是当我背对着门口牵着被子正想
帮她盖好的时候,感觉身后蹿出一个黑影,只听到「啪啪」两声,顿觉身后一阵
剧痛,接着电流带来的麻痹感蔓延全身,我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想睁开眼却发现双眼被东西蒙住,我试
图活动一下手脚却发现全身已经动弹不了,想张嘴喊叫连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塞住。
  只有耳边清晰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响,还有男人粗喘
如牛的闷哼。
  到了这地步,我只能放弃挣扎,放松身体,试图不让他们发现我已经清醒过
来,这才有思考应对办法的时间,按照道理刚才那两个人看上去三十来岁,被我
几下就吓得落荒而逃,还有地上的衣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的装束,应该不会够胆
再回来找事,难道是他们找了帮手?想到这里我深深地臭骂自己的不小心,早应
该带上杨洁迅速离开这里,太大意了。想到这里一声男人的怒吼接着是一声女人
的尖叫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场。
  紧接着是重实的男人下床的脚步声,接着听到床上再有动静,好像另外一个
人爬上去,接着再次想起女人的呻吟。从这听得真真切切的呻吟声我可以肯定女
人就是杨洁,自己的一时大意这可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给杀
了。
  「大哥,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干着超爽耶!」床上传来一把幼稚的男声。
  「这次咱们立功了,大老板赏给我们呢,便宜你小子了,哈哈,有能力就多
干几回吧。」
  什么,老板,什么老板,谁是老板?听到他们的话我再一次犯浑了,这到底
是什么回事?细心再想,怎么感觉整件事都好像是一个布局,突然通知我拿回杨
洁的手机,然后酒吧服务生一开始错愕的表情,明确指引我去到酒店,顺利拿到
房门卡……这一连串都是来得这么的顺利而又顺理成章,这到底是……,正当我
还在思索着各种疑点,各种可能的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接着好像又进来了几个
人。
  正当我大感不妙的时候一瓢冰水突然泼向我脸,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板,已经醒了。」
  「哈哈,干得好啊,没想到想抓一只老鼠却意外抓到一只王八。」说话的人
带着戏谑的口气。
  听到这个人的话,我一下子神经紧绷,怒火被点燃,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促
搏,但显然是徒劳,蒙着我眼睛的东西被牵开,强烈的光线让我一下子睁不开眼
睛,模糊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二十六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愤怒让我使劲地想挣开把我双手固定在凳子
扶手上的绳索,可是绳子却是丝毫未动,我这只是做着无谓的挣扎。而眼前的男
人嘴里叼着雪茄,像是以欣赏猎物做最后挣扎为乐似的,坐在离我不远处的沙发
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我,他的身后站的是酒吧里面给我手机的男人,还有刚才被
我打跑看似不堪一击的两人和一个40岁左右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在我身旁站
着一个十八九岁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小伙子,手上还拿着一根应该是刚才蒙着我眼
睛的领带。
  「陈老弟,别来无恙吧,怎么看着这么落魄啊!」
  我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怒鸣,一手毁掉我家庭的仇人此刻就站在
我面前,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我现在只能怒目圆瞪,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
起来。
  「这样看来陈老弟拿了我的钱却丝毫没有跟我少作对,这笔帐我们可要慢慢
算。今天要不是歪打正着,看来我的麻烦还真不少。」
  「嗯……」突然一声女人的娇吟打破了房间里面僵冷的气氛。只见在我左侧
的床上,双眼迷离,嘴里吐着酥麻的娇喘,全身赤裸的杨洁此刻正欲火中烧,歪
着脖子扭动着身体,修长的葱指正隐没在自己的双腿间,发出「唧唧」的水声,
全然没理会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这跟她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还有我第一次撞
破晓筑她们在小木屋里面的时候是一样的,这多半就是李承宗惯用的春药所起的
作用。
  李承宗站起来走到床前,随手捡起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的一个小药瓶子,然后
回头对着我身旁的小伙子说:「你们也够狠啊,哈哈,别弄坏了,她还有用,知
道吗?」
  我身旁的小伙子有点不知所措,站沙发后的一身江湖气的男人马上接话:
「我们有分寸的,老板放心。」
  我估计刚才就是他们两人把我电晕,并且在我昏过去的时候喂醉酒的杨洁吃
了一瓶子的春药。
  「装清高的贱人,现在还不是像一条母狗一样。」只见李承宗用手捏着杨洁
的下颚轻蔑地说,干柴般的杨洁却好像碰上了甘泉,拉着李承宗的手臂,伸出舌
头就舔,李承宗一甩手把她推回床上。
  「把男的送上车你们再回来好好作乐吧,帮我看好她就行,她暂时还有点用
处。」李承宗说完径自往房门口走去。在我还正担心着杨洁的处境的时候一阵强
烈的高压电再次把我电晕过去。
  当我再次被冷水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四面封闭的房间里,狭窄的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犹如警察局里面的审讯室。我就坐在桌子一端的椅子上,
身体被牢牢绑在凳子上双手反绑在椅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李承宗和他的手下就站在我对面看着我的窘相,我自知落入虎穴可能劫数难
逃,但为了不失气势,我还是停止了挣扎,故作镇定地怒视他们。
  李承宗摆了一下手,身后的几个人全数退下,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当初
乃念你也是个人才,给了你机会,但你却不识时务,存心跟我作对,要是你不是
冥顽不灵,你完全可以像你弟一样得我器重。」
  「呸……」我居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嘴巴没被堵住。
  「哼,到现在死到临头还逞强。」
  「告诉我,孙杰在哪里?」
  「哼……」原来他还不知道孙杰已经死了。
  「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有杨洁这贱人在,我不怕他不出现。」
  听到他提起杨洁,我的心不禁揪动了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你是说那个装有你走私毒品,洗黑钱的证据的U盘是吗?」
  李承宗正眼看着我,眼里明显掠过一丝惊恐,但老狐狸很快又摆出一副冷静
的神态,但他深抽一口雪茄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
  「里面的内容足够让你在监牢里面渡过下半辈子了。」我讽刺地说。
  李承宗明显失去了刚才的底气,一把站起来伸手揪住我的衣领说:「我告诉
你,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合作,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走出房间摔门
而去。
  这一仗我好像获得了暂时的胜利,心里特别的畅爽。我一个人坐在房间,四
周静得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到,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渐渐地我觉得寒气
逼人,被水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让我特别地冷,我抬头看了下冷气槽,又是这种
手段,去年已经在警察局领教过了。我哆嗦着,原本发烧未退,现在又受冷使得
我更加难受。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室温却慢慢回升,
对于刚经历严寒的我来说,哪怕一点点的热度也能让我身体舒缓不少。
  这时候房间的门再次打开,李承宗神态自若地走了进来,冷笑着打量着我说:
「怎么样,冷静下来没有。」
  「哼,卑……鄙小人。」张嘴才发觉连牙关也冻僵而不听使唤了,我气若柔
丝地说。
  「哈哈,或许我真是个卑鄙小人,对于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会不择手段去得
到,在我眼里这是进取,一个成功男人的应该有的态度,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哼,可笑。」我不屑地说。
  「每个人生存都有自己的目的,自己的追求,要是没有,那人生还有什么意
义。」
  「哼,你配给我说人生道理吗?要杀要宰爽快点,只要我死了我也要你垫底。」
  「呵呵,忘记告诉你,刚收到一个消息,原来孙杰已经死了,只要你也在这
世界上消失的话,这些东西你们拿给阎王看吧。」
  听到他知道了孙杰的死讯我被吓了一条,但再回想过来那更好,他一直以为
只有我和孙杰手上有他的罪证那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张从的存在,那他就安全了,
这些证据也安全了。
  「怎么,怕了!」
  「你以为我笨到单枪匹马就回来了,哈哈,那你有种就把我杀了,我看到时
候你会是什么下场。」
  「好,你回来莫非就是为了晓筑,那我告诉你要是我有什么下场,晓筑两姐
妹,你弟弟陈智伟他们也得跟我陪葬。」
  「啊!你还有个亲如父亲的叔父,他本来住台南乡下的,但前几个月我让小
伟把他接到台北来了,让他安度晚年。」李承宗冷笑着补充道。
  听到叔父也在他手中,我气得奋力挣扎起来,此刻我只想挣脱绳索跟他来个
同归于尽。
  「怎么样,没底气了吧。」
  「李承宗你敢动我家人,我让你不得好死。」我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到现在还说这种可笑的气话。你处处跟我过不去无非不就是为了一
个女人,这值得吗,虽然不得不承认晓筑真是极品,但有了钱有了势什么样的女
人得不到,何必搞到现在如斯田地。」
  「哈哈,李承宗,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在里眼里就只有金钱和权力,其实
你就如同行尸走肉,连人最基本的爱都没有。」我讽刺地说。
  「爱,多可笑,多幼稚的字。」说着,李承宗再次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李承宗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把屏幕转到我面
前说:「在你死之前我让你看看你所认为的爱到底有多少价值,让你死得瞑目。」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中应该是一家酒店的房间,大床上正侧躺着
一个熟睡的身穿职业装的女人,镜头聚焦在女人身上,从头到脚地细细打量着,
这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脸上带着一点青涩,脸上的潮红显然是酒醉使然。
  镜头慢慢拉远并且正对着大床固定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已经脱得
只剩下一条裤衩,然后爬到床上,大手轻轻地梳理着女人贴在脸上的发丝,细心
地欣赏着女人那青春细腻的容颜。
  男人的手慢慢往下伸进了小西装里面隔着纯白的衬衣轻抚着女人的胸前,男
人的大嘴慢慢地亲上女人的双唇,恶心的舌头舔在女人的脸上,所过之处留下唾
液的湿痕。男人好像正在享受着人间美肉,动作轻柔缓慢,白色衬衣的纽扣一个
一个地被慢慢轻轻地解开,粉红色的胸罩呈现眼前。
  男人的脸凑到女人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然后双手隔
着胸罩轻轻握着那对与青涩的脸庞不相配的玉球揉动着,熟睡的女人出于本能的
挪动了一下身体惹得男人一阵轻笑。
  虽然这已经是成为过去的事实,但同样看得我惊心动魄,我皱着眉心里呐喊
着:「醒来啊,快点醒来,快点跑。」
  男人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于只隔着胸罩的爱抚,他轻轻地掀起阻碍他的最后一
道屏障,一对青春充满弹性的玉球鲜活蹦于眼前,两点嫣红点缀其上,男人一头
埋在其上,大嘴贪恋的吮吸着,肥大的舌头巧妙地刺激着敏感的地方。
  「啊……!」女人突然惊醒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奋力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
男人,可是根本推不动,只能大叫着:「李总,你要干嘛,不要,放开我,求你
……」说到最后已经吓得哽咽起来。
  「晓筑你太美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梦想着有这一天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
吧。」男人不顾晓筑的反抗,一手压着晓筑一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裙底下。
  「啊,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呜……」晓筑拼命挣扎着,已
经哭成泪人。
  「嘻嘻,小妮子嘴里说不要,下面却湿得这么厉害。」男人的手一边在晓筑
裙底下探索着一边说。为了以免夜长梦多,男人的动作明显比刚才要显得急躁粗
暴,以防不胜防的速度一下子把晓筑的套裙掀腰上,用力把带点稚气的少女款内
裤扯了下来。
  接着男人拉下自己的裤衩,露出早已暴涨挺立的凶器,用力扳开晓筑还在不
断挣扎的双腿压向她身上,然后男人跪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暴怒的男人性器抵在
了晓筑娇嫩的饱满的阴户上。
  在感觉到男人性器触碰到自己的瞬间,晓筑挣扎得更厉害,不停的声色俱泪
地呼喊着:「不要,李总,求求你停下来,放开我,求求你。」可是她的呼喊最
终没有阻止到如野兽般的男人的侵入,「啊……痛,求你,停住,痛死了,要坏
掉了。」只见晓筑全身紧绷,刚才激烈的挣扎骤停,这一瞬间仿佛时间在她身上
停止了。
  「哈哈,原来还是处女,这次可算捡到宝了,哈哈!」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的
笑声。
  「禽兽……呜……啊……别动,好痛,求你,轻点。」晓筑边哭边求饶。
  「好,我不动,我好好疼你,别哭。」说着男人停止了下半身的动作,接着
俯身吻住了晓筑的嘴。
  晓筑别过脸想躲开但无奈被完全压制住无处可逃,只能任凭男人那条恶心的
湿滑的舌头在唇上舔弄着,舌头慢慢游弋到粉脸上再到耳朵然后停留在玉劲上,
舌头所过之处都像蜗牛爬过一样留下一路湿滑。
  可能由于交合处的剧痛使得晓筑不敢乱动,只能缩着胳膊想躲开男人的动作,
但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舌头一直往下直达胸前两颗樱桃处轻轻地吸吮
舔动起来,晓筑顿时全身震抖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哈,小妮子有感觉了啊!今晚我就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滋味。」说着
男人的腰开始轻轻地挺动起来。
  「好痛……」晓筑的声音颤抖地哭喊着,但完全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的动作,
只见男人的出没间带着丝丝鲜红。
  男人的动作开始加大,晓筑原本痛苦的哭叫开始变调,她试图压抑住自己的
声音,但男人越来越重的力度,越来越快的频率一次又一次的瓦解了她的意图
…………
  「怎么样,精彩吧!」李承宗一边点燃手上的雪茄一边得意地问。
  「那时候的晓筑多么清纯,跟现在是两种味道,这录像我偶尔都会拿出来好
好回味一下,不过你肯定没感受过她那份清纯和羞涩,因为那时候她跟你还没有
交集。呵呵,她肯定没跟你说她的第一次是我的,哈哈……」见我不作声,李承
宗继续他那无耻的叙述。
  晓筑跟我一起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不是她的第一次,我也从来不介意这些,
也从来没问,因为我爱她,尊重她,我也不在乎她的过去,但现在从李承宗这老
狐狸嘴里知道晓筑的处女是被他夺走,一股无名的怒火和嫉妒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还没缓过神来李承宗再次点开第二个视频,虽然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我侮辱,
对我心理的打击,但是晓筑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慌张的语调还是让我无法不去看
向屏幕,画面中面对镜头的身穿职业装的晓筑跟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拉扯着,
晓筑明显想推开跟前的男人,并且嘴里喊着:「刘总,不要,刘总请你尊重点。」
  但男人却想把晓筑搂到怀里,并且想要索吻,在他将要得逞的时候,晓筑意
外地用尽力把他推开,推得男人踉跄退后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这时候我才看清
楚原来那中年男人就是世观娱乐的刘华。晓筑惊恐无助地退了几步,一手捂着自
己的前襟,一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可是就在这时镜头慢慢靠近晓筑突然镜头后
伸出一只男人的大手给了晓筑一个耳光,并且把她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镜头特
写着跌坐在沙发上的晓筑的脸,虽然从刚才那手的去势来看不足以让她感到特别
疼痛,而且脸上也没留下明显的红印,但却打垮了女人脆弱的意志,此时的晓筑
无助惊恐下已经梨花带雨蜷缩着身体抚摸着自己的被打的脸庞,不敢正眼看向面
前的男人。
  「刘总是自己人,今晚给我好好伺候刘总。」李承宗的声音响起,相信镜头
后面正手拿摄像机的男人正是他,说完镜头慢慢拉后,李承宗退了回去刘华再次
走进画面,看到晓筑挨打以后乖乖地不敢反抗,刘华一上来就双手抓起晓筑的两
只脚踝往上一提并且扳开,晓筑扭动着挣扎了几下,但已经不敢有太多的反抗,
一双修长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被提了起来,职业装的套裙已经缩到腰上,露出了
黑色的吊袜带,而大腿根部一条开档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裤根本起不到任何遮羞的
作用与上一个视频里晓筑稚气的内裤相比,这显然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刘华把
脸凑到晓筑的双腿之间二话不说直接用脸在晓筑的秘部上蹭顶着,并且很快传来
急速的「嘘嘘」的吸吮声,如野兽般的架势好像恨不得把眼前的美人吞进肚子里。
  晓筑无奈地忍受着,发出一阵阵无力的抽泣声。男人迫不及待站起来迅速脱
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俯身把晓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晓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
么,试图收回双脚用手撑起身子,但是男人用手握住晓筑的脚踝让她无法如愿。
  这时候镜头慢慢横移到两人的侧面,刘华的动作和晓筑的挣扎更清晰地尽收
镜头里。
  「不要,求你放开我。」晓筑哀求着。
  「什么不要,等下你就欲罢不能了,哈哈!」刘华边说边把自己的下身抵在
晓筑的双腿间黑色情趣蕾丝内裤的开档处摩擦着。
  随着刘华的步步迫近,晓筑吓得颤抖着,无助地哭泣起来,贴在肉瓣上磨挲
着的男根调整着位置略略顿了一下,男人的腰往前一挺,随着晓筑一声悲鸣响切
房间,狰狞的男根结结实实地隐没在晓筑体内。
  刘华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啊!好紧,果然是刚开苞。」
  「怎么样,比玉莹那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说话的人是李承宗。
  「没错,大哥你的秘书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刘华深深地插入晓筑体内下
腹紧紧地贴着晓筑的耻丘厮磨着说。
  「千挑万选,哈哈……」李承宗无比得意地大笑起来。
  刘华双手扶着晓筑的腰姿尽最大幅度地挺动着每一下都连根没入,没一会已
经气喘如牛。为了缓解自己的窘态,他双手抓起晓筑的衬衣用力往两边一扯,纽
扣马上分崩离析,衬衣下一情趣胸托撑得更加挺拔的玉球立马在眼前有节奏地跳
动着。刘华像一头饿狼一样双手抓起两个玉球往中间挤压出一道深深的肉沟,马
上一脸深埋上去发出一阵阵恶心的吸吮声。
  晓筑泪如雨下涨红着脸忍受着身下男人的耸动,咬着自己的手指压抑着自己
的本能反应。
  刘华的动作慢了下来,明显弯着腰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让养尊处优的他有点
吃不消。他直起身子拉着晓筑的双手把晓筑拽了起来,然后让她翘起丰臀跪在沙
发上。
  跟刚才如狼般凶猛不同,此时的刘华却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张开手掌
似触非碰地在晓筑如桃子一般的美臀上隔着一层空气游走着,双眼发光一样细细
地猥视着,看样子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太美了,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一样。」
  刘华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当刘华的手碰上的一刹那晓筑全身抽搐了一下,好像正等待受刑的一样紧张
和惊恐。刘华的双手突然用力抓住丰满的臀肉揉搓着,一边显出满意的笑容,并
且伸出舌头沿着股沟往下来回舔弄着,如蛇一般的舌头游走于最敏感的部位使得
晓筑扭动着躲闪着。
  接下来刘华的动作让我觉得很奇怪,他居然拿起桌面上的一个安全套给自己
戴上,但很快我就知道了他的意图。他一手扶着晓筑的美臀,一手握着自己的肉
棒在晓筑的股沟上擦拭着。
  「啊……下面一点。」晓筑突然惊叫。
  「哈哈,就是这里,别用力,放松点。」
  「你想干嘛?啊……不要……痛……。」
  「放松……放松就不痛,哇!真他妈的紧。」
  「哈哈,今晚刘总要给你尝尝不同的滋味,你就好好享受吧!」镜头后的李
承宗无耻地附和。
  「这么完美的屁股不肛交的话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大哥,你不介意我帮她屁
眼开苞吧。」刘华转头对着镜头方向说。
  「哈哈,就知道老弟好这口。」
  泪如雨下的晓筑拱着腰辛苦地承受着身后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的侵犯,樱唇微
张吐着粗气,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的滋味。」刘华无耻地问,接着响起有节奏的肉体
碰撞的的声音……
  「啊……」晓筑一声尖叫伴随着手掌拍打臀部的声音,接着肉体碰撞的「啪
啪」声响得更加急速更加强烈,晓筑美目暗掩失去了焦点,微张的嘴角如失控般
流着一道水印,突然全身如痉挛般抽动起来紧接着是身后男人的一声大吼,此刻
两人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高潮的洪流在涌动。
  高潮过后晓筑跌躺在沙发上,身体还在不断地微颤着,而刘华也坐在一边的
喘着气,手还搭在晓筑的身上爱抚着。
  「真是太爽了,要不是等下还有事真想再来一次。」刘华意犹未尽地说。
  「哈哈,正事要紧。」李承宗说。
  「她是我碰到过的第一个第一次肛交就能有快感的女人,并且还高潮了,真
是极品。」说着刘华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此时镜头已经对着窗外的夜空固定了下来,只能听到人走路的声音和衣服的
「兮嗦」声,还有让我揪心的晓筑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听到有人开门走了出去。
  「你骗我。」突然听到晓筑怨愤的声音。
  「让你尝尝其它男人的滋味不好吗!嘻嘻……」李承宗无耻地说。
  「你……你说要跟我在一起的。" 「我们现在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
  「哈哈,你没想到过晓筑曾经也喜欢过我吧!」李承宗的话把我带回现实。
  「你放屁。」我一时无言以对。
  「看完这些是不是觉得你的老婆有更深入的了解了,哈哈……」
  我气得咬牙切齿全身发抖。
  「我告诉你,晓筑跟你结婚也要得到我的批准,知道吗?」
  虽然不知道这话是否真假,但已经够我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脑海空白失
去思考的能力。
                二十七
  自李承宗离开后四周一片漆黑静寂,在这密闭的房间里我被困坐在这凳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三天,由于长时间的坐着,我的屁股已经麻
木,裤子已经被我的小便湿了又干,身体已经开始出现脱水的症状,李承宗是要
让我慢慢地饿死,想到这老狐狸我又怒从心起试图再用最后的力气挣脱身上的绳
子,奈何经过几天的努力绳子已经勒破了皮肉,一股钻心的痛传遍全身让我放弃
了最后的努力。
  时间在慢慢流逝,在我暗自庆幸自己能在这里慢慢地死去总比横尸街头要好
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此时此刻我已经连抬起头看清楚来者是何人的力气
都没了,但我仍然能肯定进来的人就是李承宗。
  「陈老弟,口渴了没?!」李承宗那卑鄙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此刻我连还口的能力都没有,勉强张开干裂的嘴唇却干哑得连半个音节都吐
不出来。
  「无论人多有骨气,多么顽强,终究是要吃饭,要喝水,我就是让你试试骨
气有时候不能当饭吃,当水喝。」
  突然有人走到我身边把我身上的绳索松开,但我已经不可能逃脱了,两个保
镖把我架了起来并且把我身上早已经一股异味的衣裤脱掉,没想到到了临死的边
缘也要被人羞辱一番。
  「怎么样?体会到没有?人其实很脆弱,不要逞一时之气让自己受罪,识时
务者为俊杰。」李承宗说完,我的头被人抬起,一股清凉的冷水从上往下直浇我
面,就像一个在沙漠快要喝死的人突然找到了绿洲,就是一剂起死回生灵药,我
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喝着,几乎顾不上呼吸。
  「姓李的,要杀要宰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我用尽最后一口气说。
  「你要死我一定成全你,不过你在死之前难道不想见见你苦苦等待的女人一
面吗?你不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吗?」
  李承宗的话揪动了我的心,一下子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被剥个精光的我被重
新绑回椅子上,接着进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男人进来
后拿出两包输液用的药水走向我,我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被左右手各扎了一针,
冰凉的药水慢慢的流进我的血液。
  男人自此至终没发一言就离开了,房间里面又剩下了我和李承宗两人,李承
宗坐在我对面抽着雪茄没有说话,房间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只听到药水滴落
的声音。
  随着药水不断进入我的身体,原本饥肠辘辘的感觉慢慢消失了,身体好像恢
复了一点体力。李承宗手上的雪茄也已经抽到了头,他按灭了手上的烟火然后正
眼看着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人是贪婪的动物,也是因为这样才促使人类不断的进步,只有这样人才能
站在万物之巅,而想在人类之中脱颖而出你就得更加努力地往上爬,正所谓一将
功成万骨枯,这样的道理很多人都知道,但真正懂的却没有几个。」
  「少跟我废话。」我不屑听他的歪理。
  「好,对于将死之人我也少费点唇舌,不过有些事情在你死之前一定很想知
道。你绝对是个人才,要是你能像小伟一样忠心于我,我李承宗绝对不会亏待你,
可惜自始至终你都存有异心。侯院长,不,现在应该叫侯政委才对,看中晓筑想
独拥她致使我不得不除掉你,这可能就是你的命,哈哈,你怪不得我。」
  「姓李的,你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晓筑真是个好女人,每个上过她的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正因如此我能得
到今天想要的一切,她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总有一天你会变得一无所有,身败名裂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是吗?不过就算有这么一天你也不会看得到。」
  我怒目而视,李承宗不屑地看着我接着说:「侯先生对晓筑真是钟爱有加,
对晓筑的迷恋胜过任何一个男人,甚至真的想娶她,也正因为如此差点就死在晓
筑的温柔乡中,还好抢救及时,但也落得轻度的偏瘫。」
  「哈哈,真是天意,老天也开眼。」我放声地大笑。
  「呵呵……是吗?自从侯先生中过风后,他每天都想着法子让晓筑高兴地哭
喊。」李承宗说完后注视着我,好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到失望,可惜他未能如愿,
虽然我的心像刀割一样,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
  「到最后侯先生专门请了两个人来伺候晓筑,一个白人一个黑人,两个都壮
实得像野兽一样,差不多2米的身高,我第一次看到晓筑被他们架在半空一前一
后地灌满两个肉洞的时候我都真怕晓筑会散架了,你肯定想象不到那种让人血脉
沸腾的情景,晓筑那又痛苦但同时又夹杂着快乐的表情真是太美太迷人了,你能
想象得到吗?哈哈哈哈……」李承宗边眉飞色舞地说边弯腰凑到我面前露出一种
陶醉的神情,不知道是陶醉在他自己说的变态情景之中还是陶醉在看到我此刻难
看的表情而高兴。
  「禽兽,你们都是禽兽……简直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怒吼完我几
乎无法呼吸,不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是心痛,那种如同被人用手抓着心脏正慢
慢往身体外揪出来的痛,脑海里出现了那天晚上我偷偷躲在以前的家阳台上看到
晓筑在那人猿一样的黑人面前是显得多么的柔弱。
  「怎么样,很心痛吗?你不用心痛,因为晓筑很乐在其中,相信现在晚上没
有这两个男人搂着她睡她可能睡不安稳!哈哈……」
  「哈哈……哈哈哈……你们根本不是人,连野兽都不如,我认输了,我真的
认输了……哈哈……」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思想混乱,一种极度绝望的无力感占
据了我脑海,好像掉入流沙之中快速往下沉,等待着你的只有死亡,与其挣扎让
自己死得更快倒不如放弃,让自己得到解脱。
  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到自己的狂笑不止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一个保镖
开门进来跟李承宗耳语,李承宗听完转身对我说:「今晚一过你就可以在这个世
界消失了,在你死之前让你见见你日夜牵挂的老婆最后一面,这也算是我对你的
仁慈吧,今晚的派对开始了,你可是我们的特邀神秘嘉宾呢!哈哈……」说完两
个保镖把我手上的输液针头拔掉,用布再次把我的嘴塞住,把我的眼睛蒙上,把
我连同坐着的椅子抬了起来往外走。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晓筑怀孕差不多5个月了,这也是侯先生的主意,
你猜孩子生下来是黑人还是白人?不过不用猜了,连晓筑自己都不知道!」听到
这个我已经完全的摊在了椅子上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
 漆黑的走廊上回荡着这些身穿西装革履一派绅士风度事实上却是披着人皮的
  狼一样的禽兽的皮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让我想起电视上犯人被押出刑房
奔赴刑场的情景,就在我正准备投入这个死亡角色的时候一阵电话的铃声打破了
这种可怕的气氛,只听到身后传来李承宗的声音:「有多少人……好,你们全部
人上去给她好好的搜查,每一寸都不要放过,招呼完她没危险就让她进来,记住
是每一寸地方都不要放过。」
  挂上电话,李承宗走到我身边说:「看来你今晚艳福不浅,你的老相好也不
请自来了,不过要等我二十几个保镖招呼完她才能让她进来,哈……」
  我被抬到一个大厅的角落,蒙住眼睛的布被扯掉,只见大厅是欧洲风格的装
潢,处处显出气派不凡,大厅中间有一个圆形的高于地面半米左右大概3- 4平
方的舞台,灯光都聚焦在这个舞台上,台上放着媚惑撩人的音乐,两个衣着暴露
身材火辣的女郎正配合着音乐跳着淫媚的艳舞,这两个慑人的女郎都是近来处在
桃色漩涡中的世观娱乐的顶梁柱,一个正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万人迷小天后叶凤儿,
另一个正是今年一出道就疯摩万千少男的人气新人王嘉嘉,外界都以为她们已经
因为这次台湾最大的娱乐圈丑闻而远避海外,没想到这时候还出现在这里。舞台
以外都是几乎漆黑只能借助舞台上的光才能勉强看清楚台下的人影,我所在的角
落离舞台比较远,所以根本没有人留意到我的存在。
  台下三面扇形排开着十来张高档豪华的欧式双人沙发,虽然灯光影响了视线
但细心地看仍然能看到沙发上都坐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李承宗的公司工作了一
段时间,也参与过他们多次的聚会,在莹姐和文莉还有晓筑的口中我对他们大概
也有个了解,在场的10几个男人都是政界或者商界有头有脸手握大权的人物,
此时正三三两两地谈笑风生,互相吹捧,但最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坐在第一排正中
间正对舞台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正坐在沙发的正中间几乎已经把一张双人沙发
给填满了,身子往前支点落在了双手交叠拄着的拐杖上,虽然我跟这人只有两面
之缘,但却对他恨之入骨,没错这就是那个姓侯的,此刻三四个拿着高脚杯的男
人正站他边上哈腰谄媚地攀谈着,但显然姓侯的热情不高,敷衍的点着头。我焦
急地试图在他身旁寻找晓筑的身影,但是并没有发现,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
还是应该失望。
  「各位领导各位商界的朋友,欢迎莅临我们环世旅游集团为侯政委举办的荣
休晚会。」在我目光还四处寻找晓筑的身影的时候,李承宗已经走到台上致词。
 「近段时间外界的报道对大家的生活和名誉带来了一些困扰我在这里谨代表
  我们旗下的世观娱乐向大家表示万分的抱歉,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我李
某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我们会妥善处理此事,绝对不会让大家有任何的牵连,今
天也算是我李某对大家一个赔罪的机会。」
  李承宗话音一落,台上音乐继续响起,八个只穿着白色三角裤身上发着油亮
的壮实男人走到台上,立刻就把原本在台上火辣地舞动着地叶凤儿和嘉嘉给包围
住,男女双方早已经配合默契,加上煽情的音乐,马上把现场营造出一种炽热,
春色无限的氛围,随着男女间贴身诱惑的动作,很快台上的人都已经一丝不挂,
台上台下的气氛高涨得几乎燃烧起来。很快台上已经演变成两女迎战八男的群交
情景,原本心情复杂,心有不甘的我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澎
湃的躁动,下体慢慢有了反应居然暴涨起来,几天颗粒未进,虽然刚才被打了吊
瓶稍稍恢复了点力气,但依旧浑身乏力,此刻这生理反应完全是违背了现在的身
体状况,难道刚才的吊瓶里面不是普通的营养液?当八个男人都在叶凤儿和嘉嘉
身上发泄完后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涨得生痛,并且感到火烫而敏感。
  「今晚我们迎回一位相信大家都熟悉且牵挂的女嘉宾,并且她为我们带来了
一个让人激动的环节。」台上热舞结束,李承宗再次上台。
  李承宗说完,原本舞台后面的幕布慢慢地升起,幕布后的景象造成了一阵骚
动让在场的人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二十八
  只见一张鲜红的真皮沙发上卧坐着一在灯光下发着油光的女人的美丽酮体,
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别搭在了沙发的左右扶手上,一只发着黑色光泽和一只白里透
红并布满金色汗毛的大手正在左右分开的两条大腿上肆意地抚摸着,手指时而刺
激挑弄着鲜嫩的花蕊顶端那敏感的小肉芽,往上看去隆起的小腹显然这是已经怀
有身孕的女人,腹部上面肚脐的位置闪耀着宝石被灯光照射而发出的绚丽的光线,
但是女人的身材该瘦的地方还依然纤细与隆起的腹部形成不协调对比,却增加了
一些特有的韵味,激起男人变态的欲望。女人的双手往上伸起被扳到沙发的椅背
后,胸前一对饱满的玉球正在一白一黑两只大手里变换着形状。
  「没错,这特别的女嘉宾就是我们最受欢迎的丁秘书丁晓筑,她现在是我们
侯政委的私人助理,相信在座各位对丁秘书一定是惦念着吧,所以在今晚这么高
兴的日子里,政委决定把丁秘书借出来。」在大家都被台后那淫靡的景象所吸引
的时候,李承宗热情地煽动着大家的情绪,而成为全场焦点的晓筑却好像什么都
没发生一样,忘情地跟在自己身旁正肆意抚弄着自己身体的白人热吻着,全然没
有理会台下如饿狼般的人正慢慢地向自己靠近。
  「好了,大家都别急,今晚大家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如大家所见,丁秘书
已经有孕在身,大家可是要怜香惜玉哦!」李承宗话音一落,人群中发出一阵议
论。
 我在远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班兽性毕现的男人完全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团团
  围住,不一会女人的娇吟、尖叫和众男人发出的惊叹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
  而依然在台下的姓侯的肥猪悠然地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台上的情景露出满意的
微笑。
  「好了,相信大家都验完货了吧,应该都十分满意吧,在侯政委的手上我们
的丁秘书只会比以前更有风情,更有魅力,那现在都请各位就坐吧,我们的游戏
正式要开始了。」听到李承宗的话,大家虽然有点不舍,但依然满脸春风地回到
了台下。
  「今晚我们将通过一个游戏来决定花魁花落谁家。相信大家都很焦急了吧,
好了,我现在介绍一下游戏的玩法,首先我们要请出今天游戏的另外一位主角。」
  说完李承宗向我的方向扬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保镖连同绑着我的椅
子搬了起来向台上走去,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好事,
所以拼命地挣扎,但是四名大汉还是稳当地把我搬了上去放在了舞台的中间,当
我出现在台上的时候,台下马上爆出一阵议论和嘲笑声。
  「好了,我们的主角都到齐了。现在让我讲解一下游戏的玩法吧。在我身旁
这位相信大家都知道是谁了吧,没错,他就是以前丁秘书的绿帽老公陈智锋,哈
哈。」比起此刻赤身被捆绑在台上,李承宗的话更加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痛着我的
心,我怒视着他,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面向台下说着让我难堪的话,「大家
都可能会想拥有像丁秘书这般极品的美女做老婆,作为丈夫的是不是夜夜笙歌,
乐不寝眠呢;呵呵,据我所知并非如此,以致以前需要我们大家帮忙才能让丁秘
书得到满足。」李承宗说到这里台下爆出一阵哄笑声。
  我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使出全身的力气要挣开身上的绳子,作为一个男
人,今天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跟李承宗来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听到凳子「咯
咯」的响动,几个大汉过来拼命把我按稳,我嘴巴被堵这能发出「呜呜」的怒鸣
声;李承宗毫无畏惧的继续说:「大家是不是奇怪陈先生那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以至于我们的丁秘书得不到满足才出去找别的男人呢。但是事实又好像不是这样
哦,大家可以看看身后的屏幕。」李承宗话音刚落,后面的大屏幕亮起,立即响
起女人甜美的呻吟,画面中一个身形尚算强壮的男人正对着镜头拼命地奸淫着身
下的女人,身下发出甜美呻吟声的正是小天后叶凤儿,而男人左右还有两个美丽
的女人一个正伸着舌头在我胸前舔着,而另外一个正吻着我的肩膀慢慢往我背后
游动,在我身前吻着的正是叶凤儿的经纪人文莉,而正在吻着我背上的女人就是
李承宗的妹妹,世观娱乐老总的老婆李承恩。画面中的情景虽然未曾在我脑海里
出现过,但我看到过,没错,这是在度假村的小木屋里第一次被李承宗算计所拍
下的视频。随着画面的推进,三个女人都轮流被我压在了身下直到最后软趴在地
上。紧接着画面一跳转来到了一房间的床上,一个接近疯狂的女人正坐在我的身
上拼命的起伏着,忘情地吟叫着,完全颠覆了她在大荧幕里的淑女贤妻的形象,
这画面我记忆犹新,这是我被李承宗陷害的导火线,没想到我跟被注射了强力春
药的杨洁在文莉的房间疯狂地性爱的场面也被李承宗的镜头记录了下来,我真不
禁慨叹我还真不能怪文莉的反复无常,还真不该怀疑她到底是忠还是奸,现在看
来李承宗身边的女人好像无时无刻无论何地都在他的监视之内,这简直就是无孔
不入的恶魔。
  「好了,视频已经看完了,现在我就说说今晚游戏的玩法,其实很简单,今
晚他们夫妻俩将即场给我们呈现他们的闺房之乐,到底陈先生是如我所言的床上
功夫不济呢还是如大家在视频中所见勇猛如虎呢?今晚我们就赌一把。」说着李
承宗指向身后的屏幕,屏幕上出现了几行字:「3分钟以下」、「4至6分钟」、
「7至10分钟」「10至12分钟」………………,「今晚我们就下注看到底
他们即场的性爱中,陈智锋能坚持几分钟,猜中并且下注最高的人今晚除了金钱
还能独享丁晓筑。」听到李承宗的话,台下立刻像炸开了锅,欢呼议论笑声络绎
不绝。而得知姓李的在我临死前也要羞辱我一番我尽管已经七窍生烟,但也无能
为力,我转头看向离我10米开外的晓筑,我试图从她的脸上读到那么一点愤怒,
一点反抗,就算那么一点不情愿,可是我看到的只是她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全然不顾,此刻正仰着头沉醉在身边的黑人和白人带给她的生理愉悦当中,那接
近两米的黑人此刻正跪在晓筑身前,伏首于她的双腿之间,而白人却使出轻柔的
手势正爱抚着她的上身,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我看着晓筑的方向拼命地挣扎,奋
力的喊叫,虽然嘴巴被堵住,但也试图发出最大的声音来让吸引她的注意,但是
一切都是徒劳。
  「我下10万,3分钟以下……。」
  「我20万……」
  「我也20万7到10分钟……」
  台下的人正兴高采烈地下注,而我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应该说是一个
准备被皮鞭驱赶上舞台表演的马戏团里面的动物更加合适,此时此刻我除了愤怒
还有失望、心痛和不甘。
  全场的气氛一下子炽热起来,而一直在晓筑身边的享受着美肉的黑人和白人
此刻也加大了之前的动作,但却没有要进一步侵犯的意思,这相信也是听从了李、
侯的安排,虽然没有再深一步的动作,但晓筑显然也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只
见她不停地挺动着腰去迎合着伏在她双腿间的黑人,我看在眼里除了莫名的愤恨
心里好像有一颗欲望的种子在悄悄地萌发。
  「嘻嘻,看来我的宝贝也热身得差不多了。」就在我百感交集无法思考的时
候耳边突然响起一个让人厌恶的嘲笑声,我回头看去,原来一头拄着拐杖的肥猪
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要是没有束搏我一定拼了老命也要杀掉这头丑陋的肥猪,
但此时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那带着不屑的丑恶嘴脸。
  看到我对他怒目相向他用不屑的微笑看着我,突然举起他那根拐杖轻敲了两
下我那早已经高高勃起的下体,「看上去还不错啊,哈哈。」这简直是天大的屈
辱,我被几个人死死压住,连扭身躲开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对着他「呜呜」地怒
吼。
  「给我,求你们,快给我,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们…………」被黑人和白人
不停地刺激、抚弄着的晓筑已经不能满足于那种无休止的隔靴搔痒般的轻微快感,
发出带着渴望的哀求声。
  「嘻嘻,我的宝贝等不及了,你们两个把小姐带过来。」姓侯的说完,白人
解开了晓筑沙发背后的手扣,黑人把她横抱起来来到侯猪的面前与我咫尺之间。
  近距离看到我日思夜盼的妻子,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我使劲挣扎试图让她哪
怕看我一眼,但是黑人把她放下后姓侯好像在向我示威一样一把搂住她的腰吻向
了她的粉颈,她马上像温顺的小猫一样把头靠向侯猪,好像完全无视周围的人,
无视我的存在。
  「侯政委都把丁小姐驯服得这么小鸟依人了,侯政委不愧是有过人的能耐!」
  台下几个懂得乘机拍马屁的人马上拍手称道。
  「想不想要?」姓侯的问。
  「想,求主人快点满足晓筑吧。」晓筑柔声说。
  「今晚在台上有位特别的客人,马上就让这位客人来满足你,你要让客人满
意,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台下的客人也得到满意,知道吗?」
  「我……晓筑……知道。」晓筑的声音很轻地说。
  「呵呵,都兴奋得发抖了!要用你柔软的菊门,明白吗?」说着侯猪搂住晓
筑腰部的手滑落到双丘之间摸索着,我的目光随着他的手移动到晓筑的后腰上,
那个漂亮的天使纹身再一次刺痛着我的神经。
  晓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台下很多客人看着,觉得害羞吗?」
  「嗯,觉得很羞耻。」
  「你越觉得羞耻我就越兴奋。」
  「晓筑知道,晓筑会为主人好好表现的。」
  「很好,客人就在你身后,你去吧。」说完姓侯的放开了晓筑。
  晓筑转过身没有跟我对视,却把手往前微张摸探着往我走来,而黑人和白人
就在她左右时刻准备着怕她跌倒,晓筑完全像一个盲人一样让我觉得十分震惊,
我马上扭头看向李承宗和侯猪。
  他们好像读懂了我的疑问,李承宗得意地说:「放心,我们只是短暂地剥夺
了她的视觉和听觉。」听到他这样的解释,我的心更是忐忑,难道晓筑已经失明
了,失去听觉又是怎么回事,她刚才明明才跟侯猪交谈过。
  「当她看不到听不到的时候,身体敏感得就像一把拉紧的弓一样,只要轻轻
一碰,就能带出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快感,那媚态真是太美妙了!」侯猪发出陶醉
的感概。
  就在我还在担忧失措的时候,晓筑已经跪在我身旁芊芊玉指摸到我早已经挺
拔着的肉棒轻轻地握住温柔地套弄起来,原本的黑亮水灵的双眼此时却变成褐色
的双瞳,看上去虽然依旧清澈明亮却失去了原本的灵气。
  我定定地注视着晓筑的双眼,而她跟我却没有任何眼神的接触和交流,好像
没有焦点的双眼只是凭感觉看着自己手握的地方,套弄了几下以后伸出丁香小舌
轻舔我那早已通红敏感的龟头,使得我像触电一样哆嗦了一下。我的反应好像就
是对她的动作的肯定和鼓励,晓筑停顿了一下张嘴把手上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股
久违的温热传遍全身,一年多没碰过女人的我好像格外的敏感,差点被这突如其
来而又早有预料的快感刺激得直接迸射出来,但是在这难堪的环境下,在全身被
人绑住,身不由自的环境下为了男人的尊严,我只能咬着牙忍耐着,并且尽可能
扭动着腰要躲开,但是晓筑的嘴却像一个吸盘一样吸得「嘘嘘」作响。
  「双脚站起来分开,抬起屁股让台下的客人都能看到你的小穴。」听到侯猪
的声音,晓筑真的慢慢地站了起来,双脚分开一边弯着腰低头吸吮着我的肉棒,
一边轻轻扭动着美臀取悦着台下的人,台下的人立刻把小舞台的前方围了起来。
  「都已经泛着水亮了……」
  「那阴阜真饱满,阴唇的颜色真美,就像一朵上帝亲手创造的美丽花蕾一样
……」
  「那纹身也巧夺天工……」
  「那屁股也够丰挺的,屁眼的颜色和皱褶也是完美,做肛交一流……」
  台下不断传来对晓筑身体的评价,在他们眼里是赞美,但听在我耳里却是赤
裸裸的侮辱,每听到一句台下的话,我的心就揪紧一点,有口不能言我只能在心
里呐喊:「晓筑快点躲开他们的目光,快点……」
  「客人对你很满意,你自己把你的浪穴打开让客人看得更清楚。」耳边再次
响起侯猪的声音,晓筑的的手慢慢伸向自己胯下,用手指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撑
开完全呈现在身后的观众的眼前。
  「手指插进去自慰吧,要把你最淫荡的一面展现给全场所有的人看。」说完
侯猪用阴险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向我示威一样,我却怯懦地避开了他的眼神,晓筑
的手开始熟练地动作起来,手指在胯间揉弄着早已经勃发的小肉芽,食指跟无名
指突然隐没在花穴里抠挖着发出「嗖嗖」地水声,没有因为怀孕而变粗的修长双
腿时而夹紧相互厮磨着时而微颤着撑直,美臀随着腿部的动作优美地扭摆着,像
是挑拨着台下所有男人那紧绷着的神经。
  我不停的摇着头,希望我的动作能引起她的注意,能让她停止那羞耻的行为,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晓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直吸吮着我的肉棒的小嘴也每一
下都尽最大的限度吞进去,再这样下去就算我怎么忍耐怕且就要在众人之下丢盔
弃甲,丢掉男人最后一丝尊严了。
  就在我在心理痛苦中挣扎的时候,晓筑突然吐出我的肉棒,嘴里发出激烈的
呻吟声,夹紧的双腿在不停地颤抖,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几乎让身怀六
甲的她站不稳。
  「呵呵,这么快就高潮了,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这么多人看着高潮来
得特别强烈。」侯猪继续说着低俗的话来羞辱晓筑,同时也好像说给我听一样用
阴险的眼神看着我说。
  「好了,现在转过来面对这台下的客人,然后用你的屁眼来满足这位特殊的
客人吧。」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尚在喘息着的晓筑听到侯猪的话,勉强地转过身
正对着台下的人,一手伸到身后摸索着缓缓地下蹲触碰到我的大腿时借助我的大
腿来撑稳身体,原本还在挣扎着的我为了让她扶稳也只能放弃了使劲,晓筑另一
只手扶着我的肉棒身体继续下蹲调整着,然后拿着我的肉棒在她早已经洪水泛滥
的花蕊上厮磨着,我的肉棒马上沾满了蜜汁,当感觉到足够的润滑的时候,晓筑
调整着角度把我的龟头抵在了她的菊门处,犹如从阴户里面伸延出来的蔓藤刺青
在菊门处围绕了一圈后继续往上蔓延把一哀伤的天使纠缠住,我还记得这纹身只
有当晓筑的体温上升才会完全呈现,惟妙惟肖的巧夺天工的刺青缠绕着的菊门仿
佛让人联想到被封印着的深渊,而随着晓筑的身体慢慢下沉,我的心也仿佛一点
点坠落到深处,但身体却感觉到仿佛登上了巅峰的快感,前所未有的紧致,火热
的包缠让我全身哆嗦了几下。
  「这是你第一次尝到晓筑后门的滋味吧,感觉爽吧,嘻嘻……。」姓侯的居
然说出连我自己都忽略的事情,他居然连这个也知道,我更加觉得脸不知道往哪
边搁。
  「好了,好戏开始了,我们现在就开始计时。」李承宗对着台下的人激动地
说。
  晓筑双手往后放在我的大腿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把臀部抬起,然后又慢
慢地坐上去跟我紧紧地结合在一起,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不停地带给我以前从没
给过我的快感。
  「快点吧,你这废物,让我来满足你的老婆……」
  「你给我再坚持一会,别这么窝囊,我可是下了重注今晚要跟你老婆共度良
宵的……」
  「你这头上泛绿的男人……」
  「绿帽乌龟……」
  「……………」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台下的叫喊声,嘲笑声,起哄声此起彼伏,我成
了他们取乐的赌博的工具,各种难听的词语在我的耳边放大、回响,仿佛一把把
尖刀直插我的心脏,我感到天旋地转,思想开始恍惚,眼前起伏着的雪白背影仿
佛慢慢化成一团轻雾,所有景象变得模糊,我仿佛置身于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身体轻飘飘的不自控的漫无目的地飘荡着……
  不知道什么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女人高潮的尖叫,一阵如闪电般的快感把我
拉回现实世界,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晓筑已经改成跟我面对面的姿势,她双手
紧紧地把我的头抱住,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感觉到下身在不由自主地一收一
放地高高挺起并且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点,阴囊在不断地收缩着,同时也感觉
到晓筑的身体传来阵阵的颤抖。
  过了良久,我全身有一种被放空了的空虚感,就在此刻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我的头仍然深深地埋在晓筑的怀里,我仿佛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抽泣。
  「好了,计时停止……今晚能够享用晓筑的就是梁局长……」李承宗故作激
动的声音再次点燃了大家的情绪,台下爆出阵阵的掌声。
  「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家看清楚。」侯猪的声音响起,晓筑的身体缓缓抬起,
我的肉棒慢慢抽离晓筑的身体。
  「哇,憋得太久了吧,没想到这废物能射这么多……」
  「好漂亮的屁眼,要是今晚是我中标的话,我一定要操一晚上才够……」
  「你看,做肛交但高潮来了,小穴还在收缩着,真好看……」
  台下再次响起纷纷的议论声,但我已经不在乎了,也没力去在乎了,一切都
完了,我的尊严,我的人生一切都要画上句号了。
  「你们俩把小姐带去清洗干净,到房间去准备迎接今晚的客人。」侯猪心满
意足地发出命令。
 白人走到我身边把仍然紧紧地抱着我喘息的晓筑拉开然后横抱在怀里往楼道
  走去,消失在我的目光下,我瘫软在椅子上,几个保镖也不用挟持着我,因
为我已经不会浪费力气去反抗了。
  「好了,我们首先要恭喜梁局,但是大家都不用失望,大家通过我们的群芳
谱选好的佳丽都已经在等着大家,我们再敬侯政委一杯好不好。」李承宗说完举
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引领大家向站在自己旁边的侯猪祝贺。
  突然大门被打开把大家高昂的情绪浇灭,各人如同惊弓之鸟看向大门口,一
个身穿白色长裙晚装,但却看着衣衫不整的高贵妇人在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
陪同下走了进来,大家看清来人后立刻收起脸上那短暂的窘态,又开始高谈阔论
起来。
  「呵呵,欢迎杨总光临,在场的都是老熟人了,大家就不必拘泥了。」李承
宗一边圆滑地说着,一边走向门口,并且摆摆手,女人身后的保镖马上退下。
  「我们今天只请男客人,杨总不请自来难道是因为独守空房,空虚难耐想到
这里得到安慰吗?」李承宗得意地说着,场上立刻爆出阵阵笑声。
  「李总真会开玩笑,听闻今天有位老朋友在场,所以想来见上一面。」女人
开口说话,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本瘫软着的消沉的我才打起了
精神辨认着女人的容貌,确实是视我如至亲的莹姐。
  「呵呵,你说的老朋友不会是他吧,貌似他现在如同废人没什么区别,呵呵
……」李承宗指着我的方向说。
  「锋……」莹姐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朝我走来。
  「嘿!等等。」李承宗拦在莹姐前面说。
  「你想怎么样?」莹姐不客气地问。
  「在场的都是老熟人,既然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也太不给在座各位的面子
了吧。」李承宗说着向人群中扬着手。
  莹姐顿了一下,向台下的人走去,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向众人举起,
「玉莹先敬各位一杯。」说完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就向我走来。
  「呵呵,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跟我们打招呼的哦。」李承宗再次抢前一步用
身体挡住莹姐的去路。
  莹姐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上到下打量着身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然后慢慢
地蹲了下去,拉开李承宗裤子上的拉链,把那根老鸡巴掏了出来,含在嘴里,在
场的人都静静的看着,全场鸦雀无声地在等待着看李承宗用什么手段收拾这个不
速之客,很快淫秽的吸吮声响起,李承宗露出得意的笑容。
  「啊……贱人松开…松开…啊!」一阵撕心喊声响起惊呆了全场,在场的保
镖马上跑过去,但却传来李承宗更痛苦的叫喊。
  「快点松开……啊……要断了……」李承宗一边拍打着莹姐的头一边喊,但
任凭李承宗如何用力,莹姐却把李承宗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死死咬住,当保安要
扑上来的时候莹姐用手示意,李承宗立马叫保镖都退开,莹姐指向我,李承宗立
刻命令帮我松绑。
  虽然绑住我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但是我心里的枷锁却没有因此被解放,失去
了逃跑的动力,我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依旧呆呆地做在椅子上,看着眼前好像跟
我毫无相关的闹剧。就在莹姐等着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李承宗突然拿起桌子上
的红酒瓶就要往莹姐的头砸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不知道哪
里来的力气,我顾不上身上的乏力,顾不上被绑太久的全身酥麻,一个飞扑把李
承宗扑到,李承宗手上的酒瓶应声落地,我一个翻身拿起地上的碎酒瓶,架在还
躺在地上的李承宗脖子上,莹姐也马上爬起来来到我身边。
  「陈志峰,你跑不了,这里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位高权重的人,你在众目
睽睽之下挟持着我,你跑不掉的。」
  「住口,你这个禽兽,就算死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我的手一用力,玻璃
刺破了李承宗脖子上的皮肤,鲜血慢慢流了出来。
  「你的车在哪里?」退出大门后我问。
  「在院门,但是……。」
  「走。」还没等莹姐说完我就催着她快点走。
  一路对峙下我们退到了院门,莹姐马上坐上驾驶位,我挟持着李承宗坐到后
排,上车后莹姐立刻发动汽车夺门而逃。
                二十九
  白色的宝马车一路向前飞驰,车内的气氛显得非常凝重,只听到彼此急速粗
重的呼吸声,我不时回头观察是否有人追上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紧张
而不经意间死死紧握着酒瓶的手也开始有点酸软,我看到在驾驶座上的莹姐握着
方向盘的手还在颤抖着,一向给我冷静沉着的她毕竟是一个女人,经历了刚才的
险境此刻心里一定还在后怕。相比我们的紧张,正被他自己的西装蒙着头用他的
皮带把双手绑在身后的李承宗却显得平静得很,不知道是这老狐狸这么多年的商
场纵横而练就的处变不惊的心态,还是此刻也只是故作平静,他安静地靠坐在车
椅上既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夜已深,我不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或许根本就没有目的地,莹姐在小
路上东穿西绕了很久才把车开上了高速,车在高速路上狂奔,却一直不见后有追
兵,紧张的心情才稍稍得以平复。
  「莹姐,停车。」车驶离了高速公路继续穿插在隐蔽的小路上,我见到在不
远处的路边好像有一废弃已久的厂房。
  不知道是神经高度紧张,还是被我突然的叫声吓了跳,莹姐突然一脚急刹,
我差点撞到前排的椅背上。车停住后我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车内外的温度变化才
让我想起自己完全赤裸着站在没有路灯的马路上,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走到车
的另一边打开车门拉着李承宗往车外拽,他挣扎了一下被我拉得屁股离开了座位,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锋,你要干嘛?」此时莹姐好像意识到什么也下了车问。
  「你在外面看着。」我没有多余的语言,连拉带扯地就把还没站稳被衣服蒙
头的李承宗带进了那破旧的厂房。
  「锋,不要,不要在这里……」莹姐抢到我的面前,但看到我愤怒的面孔,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们的恩怨也是时候来个了断了,今天我就要解决了他。」我怒不可遏地
吼。
  「不,不要,冷静点,锋,别冲动做回不了头的事。」听到我的话,莹姐一
个劲地把我抱住。
  「别挡住我。」我一手把她甩开。
  「不要,我这么辛苦才把你救出来,我不要你陷入更深的险境里。」莹姐的
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莹姐,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走吧,我不想连累你。」说完我把李承宗
往黑压压的厂房里面推。
  「我劝你还是跟着这贱货远走高飞吧,不然你只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一路沉默的李承宗终于开口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狠狠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一直养
尊处优的老狐狸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这样的苦头,扑倒在地上滚了两圈。见他
躺倒在地嘴里却没有吭声,心里更是无名火气,随手抄起凌乱的地上一截像是扫
把柄的竹棒就往他身上抽,伴随着竹棒在空中划过空气的「呼呼」声,李承宗发
出杀猪一样的叫喊,半躺在地上往后缩,直到手中的竹棒被打成了竹片,我也用
力过度而气喘吁吁才停下来,老狐狸胸前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打成碎片,露出来的
肥肉已经血肉模糊,我一手扯掉蒙在他头上的西装,只见他额头也磕出血来,面
部由于疼痛而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去你妈的陈智锋,有种就杀了老子,我看你全家不得好死。」李承宗怒
吼着,嘴角也渗着血迹。
  听到他的叫嚣,我使出全身的劲往他的大腹狠狠的一脚踹过去,李承宗一声
惨叫后痛苦得身体缩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一阵狂吐,久久说不出话。
  「锋,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身后莹姐一声惊叫,死死把我抱住。
  「玉莹……玉莹,你让他……让他放了我,我……答应你们,既往不咎。」
  李承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见到莹姐在阻止,像是见到了救星。
  我听到他说「既往不咎」,更是火冒三丈一手挣脱身后的莹姐,就扑上去抓
着他的衣领大拳就往他脸上挥过去,一直打到我的拳头也有点麻木了,才松开抓
住他的手。
  「你……你有种……硬汉子……,哈哈……哈哈哈……」
  「哈哈,我看你还能笑多久,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你。」
  「哈哈,你杀了我又能怎么样,哈哈,杀了我你老婆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你
杀了我,你的人生也一样跟着完蛋,哈哈……」
  「你……,我早已经豁出去了,现在就贱命一条,我先把你杀了。」说完双
手使劲掐着他的脖子。
  老狐狸全身颤抖着痛苦地张着嘴吐出舌头,额头青筋暴现慢慢通红起来,眼
睛珠子开始半翻,就在这时候莹姐突然扑上来拉着我的手就往后扯,我猝不及防
被她这样一拉,双手松开就往后倒。
  「够了,够了。」莹姐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我抱住。
  「咳咳咳……咳咳咳……」李承宗一阵干咳,拼命地大口大口吸着气。
  「锋,冷静点,我求求你,别干傻事,我冒死都把你救出来,难道你就忍心
这样扔下我吗,不要,不要这样……」莹姐生怕我再挣脱她,一边死死地扣住自
己抱着我的双手一边哭着说。
  女人的眼泪真的能让男人心软,原本抱着必死决心的我此时却不忍推开她。
  整个废弃的厂房里,只听到二人的喘气声和莹姐的低泣,可是,就在我冷静
下来的时候却听「嗡嗡」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手机震动所发出的响声,这声音就
如同一警报,突然刺激了我们的神经,我跟莹姐对望了一下,她松开了手,而姓
李的也紧张地痛苦地往后退。我一步抢上前从他的裤兜里面摸出了一台智能手机,
屏幕上显示有电话正打进来,我一手把它挂断,却发现手机的卫星定位信号正在
运行,心里立马感觉不妥,我拿着手机往李承宗身上就飞砸过去,落点有点偏差
没砸中他应声落地散成碎片。
  「呵呵,看来我的人也应该快到了。」李承宗发出得意的笑声。
  「锋,怎么了?」莹姐不安地问。
  「妈的,这老狐狸居然开着卫星定位,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上前想
去拉起这老狐狸就往外跑,可是身高体胖的他却赖在地上不起来,任由我怎么使
劲拉也只是徒劳。
  「锋,不要管他了,我们快走,快,不然来不及了。」莹姐焦急地说。
  「给我起来。」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拿他没办法。
  「锋,快点……」
  「你先出去开着车等着。」我也心急如麻,大喊着说。
  听到我的话,莹姐连忙往外跑。
  「哈哈,你再不走,等下落在我手上,我要你加倍奉还。」见到我们仓惶的
样子,老狐狸好像见到胜利的曙光,得意地说。
  我知道时间无多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松开他往外走。
  「哈哈,这么快就走了,你想知道晓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拳头捏得「咯咯」地响。
  「今晚胜出的梁局最爱就是玩蜡烛,我想现在晓筑一定被滚烫的蜡油烫得高
潮迭起,哈哈……」
  我转身怒气冲冲地朝着李承宗慢慢地走过去。
  「真是想起来都让人兴奋,怎么?不舍得走了?」姓李的轻蔑地对我说。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要耍什么把戏。
  「哈哈,听到自己老婆正跟另外一个男人快活着,你也高兴地挺起来了。」
  李承宗边说边瞄向我的胯下。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正当他放声大笑的时候,我狠狠地一脚往他胯下踢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切夜空……
  莹姐发动汽车往漆黑的前方驶去。白色的宝马车绕到了溪边沿着溪流前行,
  继续前行了三十分钟左右在山路的尽头出现了一栋与周围的环境映衬得相得益彰
  的高大的古老建筑。车停在了建筑物的门口,莹姐摸出一条钥匙,让我下车
把大铁门打开,当车子驶进去后,牢固的大锁再次锁上,看着这大锁让我悬着的
心稍稍多了一点安心感。
  跟着车子走进了车库,车子停定,莹姐开门下车,还没站稳,脚一软整个人
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我一个快步上去把她扶住,她身子马上扑在了我身上。
  「莹姐,你怎么了。」我见她双腿有点发软,还不停地在抖。
  「我……我后怕得要死,双脚都发软了。」莹姐的脸贴在我的胸膛气若游丝
地说。
  我把她扶正,在她的指引下来到了二楼的客厅,打开了灯,整个布局古典而
富丽堂皇。我把莹姐扶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老公的祖屋,以前只是一所破旧的房子,后来我老公把它改建成了
现在的样子,我们以前假期都会回来这里,山明水秀,我很喜欢,可惜……我都
好多年没回来过了。」说完莹姐叹了口气。
  「这里安全吗?」虽然大家心里都没底,但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相对应该比较安全,这里地处偏僻,而且村里大部分人都搬出去了,周围
没什么人,我们不要打开窗帘,外面应该不容易发现我们。」
  渐渐地莹姐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家彼此也不再说话,都在平复着心情,沉
淀着思绪,享受着这份宁静。
  时间悄悄地溜走,莹姐的玉臂轻轻搂住了我的脖子,头轻偎在我的胸前,胸
前马上感觉到她的体温,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整晚都赤裸着,我低头不语,手臂抬
起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她仰面腼腆地对我一笑,然后低下头缩了一下身子紧紧地
把脸贴住了我的胸肌。
  「我想洗个澡。」莹姐突然说。
  「嗯,能走吗?」
  「嗯。」莹姐慢慢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可是走到楼梯口突然又停住了。
  「怎么了,脚还软吗?」我关切地问。
  「楼上的灯还没开,我心里有点怕。」莹姐现在完全没有了我原本心中女强
人的形象,她看到我一副似笑非笑无奈的表情,自己也觉得别扭。
  「我陪你上去吧。」说完扶着她就往三楼走去。
  三楼的睡房出奇的大,我看到不禁多张望了几下,「三层就只有三个房间,
一个主人房,一个打算给以后孩子的房间,一个书房,所以房间都设计得很大,
当初觉得这样设计住着舒服,但是自从我老公不在以后,我一个人回来总觉得空
空荡荡的,我心里更加不舒服,所以自此我都很少来这里了。」说完莹姐已经走
进了浴室,但是她没有关门,很快听到花洒的淋水声。
  我悄悄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带上门回到二楼的客厅。
                三十
  正当我睡意朦胧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脸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这一年来被迫练
就的警惕性让我一下子惊醒,弹了起来并且双手一撑身体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当
我定下心神看清楚眼前才松了一口气,眼前的莹姐早已经被我过激的反应吓得呆
若木鸡,原来刚才自己靠坐在沙发上不经不觉睡着了,回想刚才脸上的温热,应
该是莹姐轻吻在我脸上。
  「干嘛这么大反应,吓到我了。」莹姐嗔怪地说。
  「对不起,这些日子来变得有点神经过敏。」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你也去洗洗吧。」莹姐温柔地说。
  我看了下自己,身上裹着刚才随手拿起的原本覆盖在沙发上的一块白布,身
上传来阵阵汗臭味。
  「帮你调好了水,等下泡一泡放松一下,你要穿的衣服我也放浴室里了,来
吧。」说完莹姐伸出手拉我起来。
  跟在莹姐身后走在楼梯上,看着那摇曳生姿的倩影,身上穿着紫色的睡裙,
裙摆还不及膝盖,随着莹姐抬腿往上走露出半截白嫩的大腿,再往上看轻柔绚丽
的丝绸覆盖在成熟饱满的臀部上勾勒出诱惑的弧线。
  简单地冲了一下身子,泡进温水里身体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浑身的疼痛难耐。
  靠躺在浴缸中,回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愤怒,屈辱,不甘,不舍,心痛
百般不能言语的滋味袭上心头。现在过早暴露了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想
到这里真是有气无处发,乱拳打在水上,激起水花四溅。
  「锋,你怎么了?」听到「啪啪」的水声莹姐跑了进来,看到我失常的神态
关切地问。
  这一刻,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我一下子把头埋入水中,10秒……20秒
……30秒……突然一双手拽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拉出水面,紧接着从后面把我
抱住。
  「锋,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我都知道……」说着莹姐低泣起来。
  「对不起。」对于女人的眼泪,我从来都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为了安慰在我
耳边哭泣的莹姐,我伸起手轻轻抓住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
  彼此沉默了一会让情绪得到平静,莹姐轻声说:「我帮你擦擦背吧。」
  我回头看了她一下,穿在身上的丝质睡裙早已经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她站
了起来滑下肩带,让睡裙慢慢褪了下来,一年没见,岁月好像没在她身上留下任
何痕迹,胜雪的肌肤依然娇嫩紧致,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当我还看得出神的时
候,莹姐纤细修长的美腿已经跨过浴缸,泡浸了水来跟我相对而坐,「怎么了,
是不是我已经老态毕现了?」莹姐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低头用手捧起水往自己
身上洒,然后轻揉着自己的肌肤问。
  「没有,还是一样美。」我自知失态。
  「呵呵,真的吗,敷衍!」莹姐嗔怒的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青葱般的玉指轻抚在肩膀上的柔美触感,手轻轻滑
到我的臂膀然后停在我的胸膛,我的嘴同时被莹姐柔软的双唇吻上,我张嘴回应
着莹姐的吻。彼此间没有生涩,也没有过火的热情,没有过多的话语,没有多余
的动作,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洗洗头,擦擦背。」亲吻过后,莹姐看着我凌乱的头
发说,然后把洗头水涂在手上轻轻地在我的头皮上按摩着。
  我静静地背对着莹姐,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为数不多地跟晓筑在家里的
浴室共浴,她也这样给我洗过头,擦过背,跟现在不同的只是中间我们会夹杂着
淘气的打闹,欢笑。
  「锋,你后脖下那奇怪的伤疤是怎么弄的?」莹姐问。
  「小时候顽皮爬到树上,结果从上面掉下来,掉的过程中被树枝插伤的。」
  我轻描淡写地介绍伴随了我差不多30年的印记,一块形状像三角形的独特
青春印记。
  「呵呵,看不出你小时候这么顽皮。」
  「小时候生活环境不好,到海边玩,跑山上玩就是最快乐的事了,那时候老
是带着我弟……」说到这好像突然被人用一盆冷水浇灭了自己的热情,一时语塞,
没有再说话。
  我的背后传来柔软的触感,莹姐也感觉到我心里的难受,没有说话,从后轻
轻地抱住我,试图用她的温柔来缓解我的悲痛。
  想到自己原本幸福美满和睦的家庭现在已经分崩析离,此时此刻孤立无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当初一切的幸福,一切的美满都只是假象,自
己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自己最爱的人,最亲的人蒙在鼓里,玩弄于鼓掌之中……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从拉开一道缝隙的窗帘间透出一道阳
光,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过太阳了,经过一晚上的休整身心都舒缓了不少。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莹姐的身影,只记得昨晚从浴室出来后跟她相拥而眠,沉
沉地睡去直到现在。
  我走出房间来到二楼,只听到从厨房里传出声响,我慢慢走到门边,只见莹
姐头发扎成了马尾,身长穿着一件休闲的白色无袖背心,露出凝脂般的白嫩肩臂,
一条粉红色的热裤把丰满的美臀裹住,前面围着围裙,把女人贤惠柔美的一面完
全展现了出来。
  「醒了,去刷牙,很快有得吃了。」莹姐发现在门口痴痴站着的我对我报以
一个温柔的微笑。
  经她一提,我才想起自己已经好多天颗粒未进,要不是昨晚李承宗给我输了
液,可能早饿死了。
  「没找到什么吃的,刚才从附近农家买来的新鲜菜和鸡蛋。」莹姐一边说一
边把做好的东西都摆放到餐桌上。
  「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莹姐做的菜。」我拿起筷子边夹菜边说。
  「呵呵,看好不好吃。」莹姐轻笑着脱下围裙。
  「好吃,没想到莹姐手艺这么好,真的好吃。」我菜边往嘴里送边说。
  「呵呵,真的吗?」莹姐可能被我的吃相逗乐了,笑着问。
  「嗯,从前真未曾想象原来莹姐手艺这么好。」一直以来莹姐给我的感觉就
是事业上的女强,家务琐事我还真未曾跟她联想在一起。
  「我毕竟也做过为人妻子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
着黯然。
  此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过手去把她柔荑般的手
握在掌心。
  「锋,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莹姐突然抽泣起来。
  「莹姐,对不起,让你受牵连了。」
  「不……,没有……,我……」
  「嗯。」看着她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般词不达意,我只能用坚定的语气给她坚
定安心的感觉。
  「这些年来我一直一个人坚持,一个人抗争,一个人周旋,其实我心里好怕,
一个人苦苦挣扎的滋味好难受,天天提心吊胆的,我好怕突然有一天走错一步我
又会回到深潭之中。很多时候我都怕自己撑不下去了。」莹姐哭诉着。
  「不会,你再不是一个人了,我会陪着你。」看到此刻的莹姐像只受惊的小
猫一般,我把她拥进了怀里,此时感觉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被李承宗逼到
悬崖边的无所依靠的可怜人,此刻能一起相互安慰,相互鼓励,相互扶持也算是
上天的怜悯给我们的恩赐了。
  「真的吗?」莹姐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问。
  「嗯!」说话时把我见犹怜的她抱得更紧。
  莹姐回应我一个深吻,很快我们离开了餐桌抱缠着滚到了沙发上,柔软的棉
质无袖背心包裹下的丰乳上已经激挺着两颗凸点,我的手指头轻轻地在上面划着
圈圈,逗得莹姐一阵哆嗦,她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和我的耳朵像是对我的鼓励和
肯定。我一手拉起她的背心一对白嫩的玉球蹦弹着,我把莹姐压在沙发上一口叼
着其中一颗嫣红吸吮起来,舌头在上面乱挑乱舔,一声深远悠扬的呻吟从莹姐的
喉咙深处发出,像是给我注入了一剂特效的春药,柔软的双乳在我手中不停地变
换着形状,莹姐弓着腰迎合着我嘴巴的攻势,双手抱着我的头乱抚着,彼此都进
入了激烈狂热的状态,我稍微撑起压在莹姐身上的身体,双手滑过依然平滑性感
的小腹,拉着那条柔软的小热裤就往下扯,热裤刚脱离那浑圆成熟的美臀我就迫
不及待地撑起身子,抓着莹姐的脚踝让她双腿并拢然后高高举在半空,另一只手
从后抚向那被夹腿挤成鼓鼓的肉丘,当我的手触及那已经水光粼粼的宝地的一刹,
莹姐情不自禁地跳动了一下,我的手指没有瞬间的迟疑,稍一用力中指已经挤开
肉丘中间的缝隙直捣黄龙。
  「嗯……痛……轻点,锋,轻点。」莹姐黛眉紧蹙,像是享受却更像是痛苦。
  「是我太粗鲁弄痛你了,对不起。」我马上抽出自己的手指歉意地说。
  「不是,昨晚……昨晚被李承宗的保镖……保镖弄的,今天已经消肿了不少,
只是……只是还有一点点痛。」莹姐避开我的目光怯生生地说。
  「畜生,畜生……」听完莹姐的话我想起来昨天李承宗在我面前的接的电话,
我捏紧拳头愤怒地说。
  「对不起,为了我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受这样的痛苦,我对不起你。」愤怒
过后深深地歉意袭上心头,我只能把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不用道歉,只要你以后不要看不起我,嫌弃我就行。」莹姐轻声说。
  「不会,一定不会,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嫌弃任何人,莹姐,谢谢你。」
  「你还叫我莹姐。」莹姐离开我的怀抱看着我嗔怪地说。
  「玉莹,对不起。」一时改口还有点不习惯,为了缓解那一点点的尴尬,我
把她搂了搂,她小鸟依人地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上。
  下体传来一阵舒服的轻柔的快感,葱白般的芊芊玉指隔着我宽松的睡裤轻抚
起来。玉莹抬头深情地看着我,双手缓缓地脱下我的睡裤,身体慢慢地沉下去,
张开温热的小嘴把我的肉棒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吐起来。
  莹姐为我口交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我心里却夹杂着复杂的感觉,是情欲,
还是爱,我分不清,也不想刻意去分清,她深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
我忍不住伸手去轻抚着她的脸。
  玉莹吐出口中的肉棒对我浅浅一笑,然后把脸埋进了我的胯下用舌头舔着我
的阴囊,同时手握着肉棒轻轻地套弄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马上让我的肉棒坚硬如
铁在她的手中跳动。玉莹的舌尖扫过我的会阴让我情不自禁地下身一紧,她得意
地加快这节奏,就在我舒服得差点没站稳的时候,她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一样直起
身子吻了我的面颊,羞答答地在我耳边说:「给我,好吗?」
  「你会不会痛?」
  「轻点就好,我想要你爱。」轻柔含羞的声音中带着几份骚媚,犹如新婚的
妻子向自己的丈夫索爱。
  我不再说话用行动代替言语,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一边让她慢慢靠躺在沙
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成熟的暗红肉丘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人工修饰过的芳草
般的卷毛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丰厚的大阴唇上没有半根纤毛滑腻饱满,花蕊般的
小阴唇含苞待放,却已经沾满了晶亮蜜汁。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提枪慢慢俯身
抵在了花唇上,我弯下腰跟玉莹四目交投,她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蒙上了一
层混浊的雾气,嘴里吐气如兰,我双唇封堵她的小嘴,下身轻轻用力,驾轻就熟
地撑开层层包裹的嫩肉缓缓地刺向花心,即使被我封住了嘴巴,但仍能听到那销
魂入骨的闷哼。我掌握着缓慢的节奏温柔的力度,生怕一用力就把她弄痛,从而
破坏了此刻的气氛。彼此都被这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氛围所陶醉了,即时不需要很
激烈的动作,也让彼此享受着身心愉悦的快感。
  跟莹姐上床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跟以前的都不同,以前跟莹姐上床
都是在晓筑被迫去应付李承宗的安排应酬别的男人的时候,每一次我都想在莹姐
身上尽快地,尽量的把自己放空,让自己麻木,让自己什么都不用想,每次都不
顾莹姐的感受,狠狠地发泄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让自己体力耗
尽而昏睡过去。知道此刻我才真正的好好地感受身下的莹姐的身体,那丰厚饱满
的包缠让我的快感蔓延全身,她的娇美,她的媚态撩得我想好好去占有她,慰藉
她,满足她。
  温存过后,我们侧卧在沙发上相拥着,彼此都没有说话,享受着一刻的宁静。
  「锋,昨晚我觉得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依偎在我怀中的莹姐突然开口说。
  「啊……!?」听她这么说我感到无比的惊讶。
  「昨晚进去前,李承宗的保镖收去了我的包包,我的手机,车钥匙都在包里
的。但是当我们走到大院里,你让我去开车,我正为难的时候却发现车是没锁,
并且钥匙已经插到车上了,还有,我的包包也回到了车上。」
  听她说完,我觉得也如她所想一定有人在暗中协助我们逃跑,但到底是谁呢?
  「还有,大院的门也是打开着的,并且一路李承宗的追兵也好像迟迟未到。」
  莹姐接着说。
  「到底是谁呢?」一个大大的疑问提了上来。
  「会不会是小伟?」莹姐看着我问。
  我陷入了沉思,没有答话。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自己的弟弟还在暗中帮我,但
我心里却多么的希望是他,希望他还没变成一个像李承宗一样的人。
               ——待续
  三十一预告:失踪的莹姐……
[ 本帖最后由 我一点都不龌龊 于 2014-10-11 16: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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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29:4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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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0:16 | 只看该作者
我一直在等新的更新,这一个的剧情还可以,不是特别肉,进展也比较快,就是男主有点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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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1:02 | 只看该作者
又看了一遍大大的续文,又被虐了一遍。所以有点好奇大大整理的时侯会不会也觉得很虐?看完大大这篇文又让我想到了最近看过的一部电影《绣春刀》,里面同样也是再讲几个小人物的挣扎。片中三兄弟也无权无势,如蝼蚁一般,被上位者各种利用和蹂躏。可贵的是他们最终选择了抗争。拼死一搏。这同文中“我”很像。面对高高在上的恶势力。有人选择同流合污,如“我”的弟弟。有人选择封闭内心,麻木不仁,如女主姐妹,文萍等。可男主还是选择了反抗。这一点就比大部分绿文里只会撸的丈夫形象饱满太多,男主也彷徨过,但他总还没有放弃。他的坚持能让我们看到灵魂的高贵。而他的反抗也在渐渐感染其他人,让他们麻木的良知渐渐醒过来。文中男主总能遇到帮助。由此可见一般。
对于女主我也有点自己的看法,在我所看的7章以后得文字里,女主除了肉戏以外戏份很少。但从细节也可以推知一点。在我看来,女主依然是可以被拯救的。大家似乎都觉得靠肉体的调教能很轻易的彻底控制一个女人。这是很多H文的逻辑。但现实并非如此。文中写到晓筑在家里不断饮酒,暗示她在麻醉自己,在逃避现实。而和男主肛交那次作者大大也写到隐约听到了抽泣,说明女主当时也意识到了身下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作者笔下的女性没有只知道做爱的傻瓜,她们都是人,是有灵魂的。反派李,侯等人完全把女人当玩具,女主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顺从也不过是逆来顺受罢了。所以她才需要麻痹自己。性爱于她,也不过是麻痹自己的手段罢了。女主现在的状态就是自我放弃了。需要有人来拉她一把。于是,就要看男主能否用感情,用爱来挽回她的灵魂了。但最近几章看,男主对晓筑的态度似乎有点动摇。接下来该是男主主动的戏份了,看他是不是也决定放弃女主了。我真不希望女主被放弃,因为她也是受害者,而且她的形象也隐隐象征着美好的事物,我希望她也能如妖刀里的符赤锦,白天鹅里面的琳一样,能够被救赎。
总之,期待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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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1:41 | 只看该作者
这篇文章看了两遍确实久久不能忘却,希望大大最后能不能多描写下女主的心理,然后和男主的做爱常面。希望女主是爱男主的,本人文笔不好,高考语文才刚及格本,来有好多想法,但就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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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2:28 | 只看该作者
感觉就像流水帐,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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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3:18 | 只看该作者
这篇以前跟了好久,基本上都看了,这次看到题目后面加了“精修版”于是再次拜读。其实我个人是比较喜欢这样的“绿文”的,尤其喜欢文中对“晓筑”的心理描写感觉犹如抽丝剥茧从起初的无奈到现在的某种欲望追求。如果是纯肉文估计不会这么受欢迎,就是因为有了曲折的经历和心理的转变描写才会显得让人欲罢不能,H文的精髓不就是循序渐进的把每个读者带入自己所喜欢的场景吗?虽然是一片文但千万人读就会有千万种不同的感受,很期待后面的情节。提一点个人的意见,总感觉在后期调教的章节里女主的心理转变描写还是有些偏少(不敢说不到位我是眼高手低的),因为人的心理转变是需要时间和外界某种压力下才能变的如此的纠结,这种纠结会带来异样的刺激,就和第一次恋爱一样会因为一点小小的事件而产生误会,那种理还乱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话有点多了,我只是因为非常喜欢这篇文,不管别人怎么议论这些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浅见,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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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3:57 | 只看该作者
看来不敢让我的老婆去给别人做秘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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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4:39 | 只看该作者
此文堪称经典,等待下文
收藏了
在续写的中间算是非常出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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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7 21:35:14 | 只看该作者
此文堪称经典,等待下文,为什么还没有终于又发现了一篇好文章,强势收藏,大爱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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