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开在春天里——谈《春天在哪里》给人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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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开在春天里——谈《春天在哪里》给人的启示】
      标题：：[ 评论] 【幸福开在春天里——谈《春天在哪里》给人的启示】
      评论人：zjwx2010
      ２０１０年10月5日首发于ＳｅｘＩｎＳｅｘ
　　原文作者：fu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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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开在春天里——谈《春天在哪里》给人的启示
　　古人云：开卷有益。
　　其实也不见得全对，这要看什么书，又从中想到了点什么，无需太多，有个
一两点就可以了。
　　近来，痴迷ｆｕｒｍ的文字，想了很多，而且总有写点东西的冲动。于是面
对屏幕，将一点拙思拿出来，与读者分享。
　　ｆｕｒｍ在题记写道：「这是一篇我回忆八十年代生活而写的情色小说，以
此作为对那个年代的纪念。」
　　笔者是颇不以为然的。
　　回忆以情色小说来呈现是否恰当？是否玷污了回忆的纯净？我大有疑问。
　　更何况ｆｕｒｍ竟然使用陈忠实在《白鹿原》中的写法，这简直是对我心中
偶像的污蔑！我要找他拼命！可文化人讲的是个有理有据，于是，我仔细阅读，
唯恐漏了什么证据。
　　还好，作者开篇不佳，就是一个青春期的小孩面对丰腴之美的俄狄浦斯情节。
　　故事发生在北京的胡同里，在「性知识都是胡同里的孩子们互相之间交流切
磋「的背景下，小辣椒式的张婶诱惑对于半大孩子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而近水
楼台又增加了两者互动的可能性。原来所谓的乱文，而且也不算太乱，只不过是
女大男二十几岁而已。作者才思仅只如此，那么无需再驳。
　　但当看到「我不禁懊悔起来。但至少还有一点我是肯定的，就是那道门已经
开启了一点点，我要尽力把它全打开。」时，我发现这篇《幸福在哪里》值得期
待，所以我也无暇多想，只一口气看完！
　　原来——是有关于幸福的。
　　幸福是如此重要，以至于被无数反复探问；幸福又是如此沉重，所以没有人
知道准确的答案。这本应是哲学家的工作，可谁又能否认她的重要。
　　少年时，追求性欲的满足；青年时，寻求爱情的甜蜜；中年时，担起责任的
重担；老年时，感受亲情的温暖。谁不如此！
　　可作者笔下的主人公却是不幸的。
　　少年时，追求性欲的满足。「我」得到了张婶吗？从张婶身上得到了性欲的
满足了吗？好像「我」得到的更多是好奇心的满足，是少年对陌生的探查式的满
足。在熟妇与少年的交往中，因丈夫长期出差而久旷的张婶，得到了满足。因为，
自始至终更像张婶在诱惑「我」。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放在身体两侧，
左手刚好稍稍碰到她的腿。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的手又靠近了一些，完全接
触到她的腿。她感觉到了，扭过脸瞪我，吓得我立刻抽回手来。但她没有我预料
的那样起身离开，而是继续看杂志。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手又伸了过去，这次是
在她的腿上蹭。她竟没有管我，我的血立刻涌动起来。我将手完全地放在她的大
腿上，轻轻地摸。」「噢，对了，刚才碰见你张婶，说让你中午去她哪儿，她做
了你最爱吃的炸酱面。」我放肆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嘿，小王八蛋，你胆
子越来越大了。」她的声音很低，却似乎充满了喜气。「您的屁股也很大。」
「真讨厌……」」等段落中我们可以建起端倪。但张婶拿出两张电影票，假托
「本来是要和我妹一起去的，刚才她说她有事。」而「你要不要去？」简直就是
火上浇油，所以后来就潘金莲遇上西门庆了。
　　张婶成了「我」心仪的女人，「后来我把从小时候到刚刚发生的所有和张婶
有关的事情细细地想了一遍，我发现，我爱上她了！」「我」的不幸也由此开始。
　　因为，这两个人不可能有结果。张婶用避孕套防止着意外。可「我」哪？什
么也没有。所以，当张婶用泼辣换来了新房，自然一切就结束了。
　　「我」遇到了白洁（可怕的名字）是第二个不幸。白洁的纯情使「我」即便
是面对白洁的准备献身，也不会有所作为。「我却无法说服自己」我「感到，我
们不是同路人，分开是早晚的事情。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快乐的。」
　　白洁妈妈的出现是「我」的第三个不幸。她是站在高处来俯视一个孩子，是
用社会的眼光来看待少年青春的萌动。「你还不明白吗？你将来要上大学的，有
你妈的关系，你的前途肯定是光明的。而我只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能当个司机
给别人开车就已经是我最高的要求了。咱们早晚要分的，这时事实，一个天上一
个地下。你懂不懂？别那么幼稚好不好？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现在正好你妈
也知道了，所以干脆就现在结束最好！」这其实是「我」最真心的告白，是在保
护心中的那方净土。与张婶的肉欲便是「我」的解脱方式。恶由此而来，让张婶
叫自己「爷」，操张婶的屁眼，都是一种宣泄。而「我」的最终堕落却是因为白
洁的妈妈。「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没有什么废话」，用钱收买，以暴力手段，
解决她风流之后的余韵。其实，已经把「我」等同于一个混迹在社会中的白痴。
「我」难免生出疑问，「干嘛找我干这事？我不像好人吗？」「我」是不是坏人，
这并不能确定；但「我」的确有做坏人的潜质。事情很顺利。而「我」真的做了
一个坏人，强奸了白洁的妈妈，那个叫做蒋丽英的女人。「我无法描述此刻的心
情，只感到我身体里有另外一个自己在不断地壮大，将我完全掩盖下去。其实如
果刚才她坚持拒绝我的话，我肯定会放弃的，而且会落荒而逃。」「只是这胜利
并没有给我带来预期的兴奋。肉体上的刺激是那么勉强，而我心里却隐约地有一
种罪恶感在膨胀。那条没有尽头黑色的胡同向前无限的延伸，我慌乱拼命地跑。
不知道已经跑了多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
　　这时我忽然瞥见就在电视旁边的一角，摆着一张白洁和她的合影，熟悉的笑
容让我的心里一紧。我立刻低下头，把视线移到她那颤抖的肉体上，更加使劲地
操她。我看着我的鸡巴在她那条黑色的肉缝中间进进出出，像一架没有生命但却
充满了力量的机器。我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像个小丑，而且每一次的抽动都
把这可笑增加一分。」多么深沉的悲哀，心麻木了，心堕落了，一个还有善良的
人怎么还会有幸福。
　　在小孩子的眼中，幸福会像开在春天里的花，而「我」在眼中流出的只是苦
涩的泪水。
　　因为，「我」没有未来，没有幸福。
　　笔者也写不下去了，祝愿ｆｕｒ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