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论：色情小说的起源、发展与物化现象】（四千字简论）

HuiLingFang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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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人：jellyranger
2020年3月2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针对色情小说，常有来自女权主义者的一种批评声，称「色情小说是对女性
的物化，应当被批判鄙弃」。我们且抛开一切偏见，仅针对这一言论来做探讨：
色情小说是否是在物化女性？
　　首先我们要在这里先明确一个概念，根据语境来分析，女权主义者所谓的
「色情小说」应该是一个比较狭义的范畴，主要是针对男性读者群体，以针对女
性人物的性描写为主要内容的小说。而以女性为读者群、以针对男性人物的性描
写为主要内容的「色情小说」，如耽美一类，应不属于其描述范围中。因此，本
文对「色情小说」的探讨暂且不涉及后一类作品，也不深究女权主义者偏向主观
性，单从第一类色情小说着手，来谈一谈它的「物化现象」。
　　从「物化女性」这一概念上来看：「物化女性，是指把女性当做物品来看待
而不是当做人来看待的一种态度，也就是指单纯以物质上的指标（例如身材，皮
肤）来评价好坏而不是从精神上的指标（道德，性格）来评价。」
　　那么我们根据这一定义再回到色情小说的创作上来，从色情小说的形成过程
来继续探讨它的「物化」现象。色情小说的创作，是否存在「把女性当做物品」
的情形？需知凡事都具有发展性与对立性，因此我们且不要凭主观臆断给出这个
问题的答案。对于这个问题，我们不妨从色情小说最本质之处开始分析，归纳它
的形成过程，最后再依据这一整个过程中的诸多细节来思考问题的答案。
　　色情小说是以针对女性人物的性描写的作品，这也直接决定了色情小说的首
要标准，即女性角色必然是美女，而这里的「美」自然也是首要体现在外貌之上。
　　依据这样的标准，我们可以简要构建一个最原始、基础、单一的色情小说创
作过程：最初，作者要刻画一个女性角色，他依据读者群体对女性审美的平均水
平，来构建她的外表。之后让她与一名男性角色进行一段性行为，并对这一过程
进行细致刻画（此处对性的讨论暂只涉及狭义上的男女性行为）。而对于这种最
原始的色情小说，我们并不需要持有针对一般小说的批评标准，也可以接受剧情
上的一些不合理之处，所需要针对的只是女性外在美的构建是否合格，以及性爱
过程的描写是否细腻、足够引发生理上的官能快感。
　　而在这一阶段，我们可以这样概括：色情小说「就是描写嫖客和妓女的小说」。
因为在这一种色情小说中我们看不到任何完整与连续的情节，也感受不到人物的
内在独立性。此时，早期的色情小说也就构建完成了，我们来继续往后探讨。
　　在文学中，作者、作品、读者之间存在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因此，当色情
小说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后，它的读者便会发现，这种以嫖客和妓女为核心的
作品不免显得乏味，即使作者在外貌描写与性爱的细节刻画上不断加强文字功底，
但最终也会达到一个瓶颈，性的玩法在被开发完之后，色情小说似乎陷入了一种
消亡的境地。
　　而为此，作者们开始发觉，但只在作品中赋予女性外表之美是不够的，如果
要满足读者们增长的需求，就不得不开始提高女性角色的识别度。此时，作者开
始在女性角色身上增加更多具有个性化的标签，比如不同的身份、职业、穿着，
再将这些标签挂在淫荡的属性之下。这样一来，女性角色的个体性相比之前便大
大增强了。
　　当然，这还是不够的，仅仅只是加上标签化的要素，还不足以提高读者的阅
读快感。读者们很快就会发现，加上了这些标签的女性角色，其本质依然还是妓
女，只不过这一次变成了穿着不同衣服的妓女。因此在这一阶段，我们可以把色
情小说概括为「描写嫖客和妓女角色扮演游戏的小说」。这也就迫使作者进一步
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对色情小说再做革新。
　　与此同时，色情小说的读者，普遍对于「反差感」有一种强烈的追捧。换上
不同服装的淫荡妓女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们的欲望追求。有人说，男人最爱的两件
事，一是逼良为娼，二是劝娼从良。色情小说的作者也接纳这种观点，开始在作
品中创造在性方面纯洁与保守的女性角色。接着再安排男性角色通过各种各样的
方式，来打破这一种保守，并逐渐让女性角色脱离原有的状态，慢慢成长为「妓
女」。而到了这一阶段，色情小说就比较接近如今我们普遍喜闻乐见的作品了。
也就是从这一步起，色情小说开始朝多种方向发展延伸。我们也就在这一阶段开
始探讨色情小说中的创作细节首先，由于女性角色脱离了早期色情小说那种出场
便具备的淫荡特性，作者便不得不通过一系列情节来使其人格逐渐进行转化。而
这些情节内容则必定要具备一定的合理性。所谓「一定的合理性」，便是在色情
小说的批判标准下的合理性。
　　在文学之中，读者对于作品的接纳本就具有一定强制性。比如，在阅读武侠
小说时，读者不会、也不应该根据现实的法则，指出「飞檐走壁」的不合理；在
阅读奇幻小说时，读者也不应该要求作者依据现实的科学法则解释魔法的原理。
同理，在色情小说中，许多相较于现实的不合理之处，读者也会尽可能按照作者
所提供的文本逻辑进行选择性接纳。而作者的叙述只要能够使情节内容自圆其说，
作品便具备了情节合理性。
　　在理解了这一原则后，我们接下来讨论色情小说的内在逻辑。这里我们不要
忘了，第一阶段、即色情小说最基础、最原始的性质此时仍然成立：色情小说是
以针对女性人物的性描写的作品。因此，无论在色情小说的发展过程中增添了多
少元素，它的本质还是没有发生变化的。色情小说的情节标准不同于一般小说的
情节标准。一般小说对于情节逻辑的标准，是要求情节的开头与结尾之间足够流
畅合理；而色情小说由于其本身的特殊性质，只需要保证在一场性过程与另一场
性过程之间的过渡足够合理。
　　结合上文我们谈到的「女性角色的人格转化过程」，在这里我们可以总结说：
色情小说作者的普遍创作内容，就是保证女性角色在纯净与淫荡之间的人格转化
过程直接具有足够合理的情节内容，并使得这一过程足以激发读者的阅读快感。
　　到这里，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女权主义者的批评因何而起。在女性角色的这一
转化过程之中，必然存在着男性对女性的主导，随着情节的推进，这一主导过程
也就会越来越强，最终使得女性角色臣服于性欲。这一过程，也就是上文所谓的
「物化」。同时，作者与读者们也逐渐不满足于单个女性角色的转化，在色情小
说的长期发展之后，作者必然会在同一作品中创作多种多样的女性角色，以满足
读者日益增长的需求。自然而然的，对女性的「物化」便呈现越来越强烈的扩张
态势。
　　那么，到了这一步，答案也就很明显了，色情小说，的确存在对女性的物化。
这一点是无法否定的。但在给出这一答案的同时，我们必须还要思考另一个问题：
既然色情小说存在对女性的物化，那么它是否存在对男性的物化？
　　在阅读了大量上述类型的作品、即对女性角色物化最强烈的色情小说后，我
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相较于女性角色，色情小说中的男性角色更加缺乏人格
独立性，在物化程度上更为严重。我们既然谈到，这种色情小说是以女性角色的
人格转化为目标，那么实施推动这种转化的则自然是男主角。从表面上看，男主
角是文中女性角色的主宰者，使不同的女性角色由纯净走向淫荡与堕落、以此换
取性快感。然而实际上，在这种色情小说中的男主角，是否能被称作一个人物，
是很值得怀疑的。
　　我们先简要回顾一下这种类型的作品一般具有的情况：男主角因各种各样的
原因，遇见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角色，并在性欲的推动下，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
与她们一一发生性关系。再结合我们最开始对色情小说下的定义，就会发现一个
事实：男主角的一切行为目的，最终都是以实现对女性角色的掌控为终点。为了
实现这一目标，他可以不顾一切规则、没有一切底线，对所有在文中出场的美女
进行攻略。即使在某一处情节中男主角显现出道德上的束缚与犹豫，但最终必然
都会将这种束缚抛置身后。毕竟我们很难想象，一个色情小说作者会创造一个美
丽的女性角色，却完全不让她与男主角发生任何性关系。
　　不过，对此有人会质疑：上述我们所讨论的只是所谓「后宫文」的类型，那
么在如今热门的所谓「绿文」中，男主角不与女性角色发生性关系，又是否符合
我们的结论呢？那么这里我们必须重新理解「男主角」的定义。通常来说，作者
在文本中主要采纳某一人物的视角进行叙述，或者对某一角色的描写占比最高，
这个人物就可以视为作品的主角。然而在色情小说中，对「男主角」的判定需要
依照色情小说的文本逻辑，只有「主导性交过程与推动女性角色进行人格转化的
男性角色」才应该被视为男主角。因此，在绿文中，即使作者以被绿者视角对情
节进行叙述，被绿者也并不是作品的男主角，而只有与女性角色进行性交的第三
者（所谓黄毛）才是真正的男主角。由此可见，绿文依然在我们上面的讨论的范
畴之内。
　　解答了这一疑惑之后，我们继续往下分析。回顾一下我们在上文所总结出的
几条概念：１。色情小说是以针对女性人物的性描写的作品；
　　２。色情小说作者的普遍创作内容，就是保证女性角色在纯净与淫荡之间的
人格转化过程直接具有足够合理的情节内容，并使得这一过程足以激发读者的阅
读快感；
　　３。色情小说中的男主角，其一切行为目的，最终都是以实现对女性角色的
掌控为终点；
　　４。主导性交过程与推动女性角色进行人格转化的男性角色才是男主角。
　　结合这四点，我们会发现，在色情小说中的男主角是不具备独立人格性的。
色情小说的文本主体是女性角色，而男主角只不过是推动情节发展的一个工具。
换而言之，他是作者用来推动女性角色人格转化的工具。
　　不同于一般小说，在色情小说之中的男主角是最不需要进行细节刻画的人物，
这正是色情小说其本身的性质所决定的。因为一旦作者在男主角身上增加具有人
格独立性的特点，那么对于情节的推进必然会造成妨碍。一方面，一旦男主角具
备了某一种信仰或原则，这种原则势必导致在某种情形之下男主角无法对女性角
色展开攻略；另一方面，读者的目光也普遍集中于女性角色的身上，读者在面对
文本时，也同样会将男主角视为一个工具。而一个不具备人格独立性的男主角，
自然更容易使读者产生代入感，相反，男主角的人格独立性越强，读者与他的感
知距离就会越远。这种情形使得男主角的平面化、无个性化成为一个必然结果。
　　假如对这一点还没有强烈的感受，那么在本文结尾我们不妨再考虑一个更为
极端的情况：系统文。系统文是网络小说中出现的一种新型流行体裁，它模仿电
子游戏，将游戏系统纳入文本叙事，将在电子游戏中独有的属性数值、任务、奖
励甚至商城插入到情节当中，来辅助主角在情节中进行各种行动。
　　而如今，系统文早已被纳入到色情小说，且深受欢迎。而正是系统文将色情
小说的本质暴露无遗：男主角根据系统所给予的任务进行行动，不断攻略女性角
色，并用完成任务的奖励换取新的能力或道具，再对新的女性角色进行攻略…
…从这一过程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主角已经完全不再具备任何的人格独
立性，而是成为了服从于系统的工具，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实现一个个女性角色的
性爱场面，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独立存在的价值。
　　可以说，色情小说中的系统，便是性欲本身，而在系统之下的男主则是性欲
的具象化体现。如果说女性角色在全文开始、未被男主角征服时，尚且还具备一
定的人格独立性，那么男主角则是从一开始便成为了一个被性欲所物化的个体，
他的性行为在系统的主观导引下成为一种被迫的劳动。
　　此时我们将这一结论推至广义，即拿掉这个系统之后，再看男主角是否同样
是被物化者——答案自然是肯定的。非系统文相比系统文，只不过是减少了一个
具体存在的媒介。所谓系统，只不过是方便作者操控男主角的一项工具而已。而
非系统文即使去掉了这一媒介，其最终也不过还是作者与读者的主观导向将男主
角物化掉了。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最终结论：色情小说对于女性的物化是一个循序渐
进、逐步发展的过程，而对于男性的物化，则是一个彻彻底底、从一而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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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咏夜 于 2020-3-23 21:09 编辑 ]

dreamrainwang

色情小说是物化男性，这个理论太棒了，哈哈
只有那种操鞋文，就是男主到处找高跟鞋来操的文，那种男主反而有人格。

aa8266658

写得真好，如果有深度的文章应该让想写色情小说的人都看一看！

zc1503296

　　色情小说要发展，就需要这样的文艺理论的支持，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点赞，大力支持。
　　接着谈谈我的看法。
　　（一）关于女性形象在色情小说中的发展变化这一点，随着色情小说本身的发展的确是越来越重要。我还依稀记得二十年前看的台湾人写的那些早期色文，颇有恍若隔世之感。AV的情况也能从侧面佐证这一点。岛国的AV，无码片大都没有剧情，所以看多了也就审美疲劳了，如果遇到一个有剧情的无码片，能让人兴奋不已。而欧美的作品都是无码，所以观众不必承受“是情节助推还是直观刺激”这样的痛苦两难选择，只要专注于找有情节的就行了。这个时候，我们的要求又高了，希望找到的不但有情节，最好还有好心人给配了字幕，能让我们看懂情节。这就足以证明：我们在使用色情产品获得快感的时候，快感的来源决不只有直接的感官刺激这一种。
　　（二）说到AV，我不由自主地想多说两句。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个在多年前我也曾在评论推荐区谈到过。至今我珍藏的岛国作品中，最重要的是一部HEYZO的作品，非常难得的无码有情节作品。故事说的是保卫地球的三个女战士被外星人俘虏后沦陷肉欲，不但有情节，拍摄得也很有技巧。前编是三个女战士被俘，然后被分别玩弄。在前编里，三个女战士都戴着头盔看不见脸。到了前编的最后，为首的穿红衣服的女战士被强行摘掉了头盔，先是给了一个中镜头不给清晰的面部特写，然后给了她一个正面镜头但是只有她的下巴到鼻梁这里，随后镜头移动，用外星人的背影把她的脸几乎都给遮上，这才露出了她的一边眼睛，随后立刻暗转。这个镜头的运用放在前后编的衔接处真是妙绝！接下来到了后编就是三个女战士全都被摘掉了头盔上演大群交。这里的镜头设计，和色情小说的笔法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因为有先大显身手后被俘的铺垫，所以即使肉戏时头盔遮脸也不影响观感；在前后的“扣子”里，又用不完全的女主容貌来勾引观众。色情作品的创作，确实需要精妙的用心。　
　　（三）关于男性角色物化的问题，我个人觉得，以楼主的理论而言，女性角色的“物化”，是在具体情节和人物形象上的物化；而男性角色的“物化”，则是指人物对小说的作用而言，两者应并非处在同一维度上。男性形象是否要有自己的独立人格，恐怕还得看是否有利于增强色情小说的快感效果。试举两种情况：其一，《金麟岂是池中物》中的侯龙涛，《修罗都市》中的曲鸣，都有一定的独立人格。只不过，楼主的说法也并没有错，他们的独立人格是建立在不妨碍情节开展的基础之上的。侯龙涛的金钱，曲鸣的势力，都是为给收纳后宫扫清障碍存在的，前者更是直接用六合彩来解决问题。其二，大学女生宿舍楼的门卫，前有秦大爷，后有老董，当然，这俩的独立人格并不那么鲜明，但确实需要刻意塑造他们的形象。为什么都是门卫大爷？这是为和青春靓丽的大学女生形成反差存在的。所以，只要是不妨碍情节的发展，只要是能增加阅读时的快感，男性角色也可以朝鲜活的方向去塑造，还是得看具体情况而言。
　　（四）总体上我同意楼主的看法，色情小说既然承载的任务是这样，那么它的规律在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这样。随着色情小说的发展和读者审美趣味的变化，也自然会产生相应的变化。
　　（五）最后，真诚地希望这样的交流能够更多地出现在论坛上，让色情小说进一步向前发展。至于女权主义者的看法，压根不必去在意——本身就是为了满足男性欲望而存在的文艺形式，不物化你又物化谁呢？并不是对女性有什么歧视或不平等的看法，而是小说本来就不应该等于现实。在现实中一个男人可以很尊敬女性，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喜欢在色情小说里看到女性被物化。

aa8266658

引用:原帖由 dreamrainwang 于 2020-4-1 23:13 发表
　　色情小说要发展，就需要这样的文艺理论的支持，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点赞，大力支持。
　　接着谈谈我的看法。
　　（一）关于女性形象在色情小说中的发展变化这一点，随着色情小说本身的发展的确是越来越重要。我 ...

dreamrainwang

引用:原帖由 dreamrainwang 于 2020-4-1 23:13 发表
　　色情小说要发展，就需要这样的文艺理论的支持，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点赞，大力支持。
　　接着谈谈我的看法。
　　（一）关于女性形象在色情小说中的发展变化这一点，随着色情小说本身的发展的确是越来越重要。我 ...

aa8266658

女权这个词，我认为应当加引号，现在网上活跃的女权，早偏离了追求男女平等的本意，全称应当是“中华田园女权”，和这帮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至于物化女主，中华田园女园都把自己明码标价了。但作者写的文艺理论，确实是很好的。

dreamrainwang

引用:原帖由 xbd 于 2020-4-9 22:28 发表
女权这个词，我认为应当加引号，现在网上活跃的女权，早偏离了追求男女平等的本意，全称应当是“中华田园女权”，和这帮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至于物化女主，中华田园女园都把自己明码标价了。但作者写的文艺理论， ...

dreamrainwang

作为一个读者，没写过什么东西，纯粹从读者的角度来说说自己的想法。
物化女性这个事么，不光在色情文学中，即使在普通网文中，也是物化女性的吧，很多小说的女主根本是花瓶一样的纯在，很多作者连人物都写不活，那只能把女生写成一个符号了。
至于作者说情色小说中男主角不具备独立人格，这确实是普遍现象，从大的方面说，H小说围绕女主而存在，一部H小说可以没男主但不能没女主。从读者角度来说，需要一个代入感的问题，性格过于独立的男主角，会让人感觉出戏。起点类的正常网文中，因为读者基数巨大，可以细分，所以主角经常性格独立，或者说强制独立，让某人类读者更容易代入，如强制主角学渣，强制主角是游戏迷，强制主角是卢瑟杀马特等等。H文因为封锁的原因，读者数量少，一部作品要适应多数读者，那只能让主角的性格通用一些，普通一些，没什么特点，让大家方便大家代入。倒是送妻类的绿文中，主角好象有了某种独立的人格。如本楼中某位大佬所说，H小说和AV有相似的地方，看AV的时候，男优是不重要的，地位就是一个人形的自慰器，也就是所谓的物化，而女主才有讨论的价值。H小说也一样，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男主就是一个道具而已。

zc1503296

我一直觉得这只不过是男性寻求自我娱乐的一种衍生产物，为何非要和物化女性挂钩呢，如果这样那那些追寻小鲜肉老公和看晋江男同的女性是不是在物化男性呢？有时候真觉得女拳师是一种怼天怼地的无脑存在。其实我感觉大部分看色情文章的男性并不会把那些h文里面的行为准则代入到现实生活中，相反在h文中释放了自己的阴暗面后更加可以阳光的面对生活中的女性引用:原帖由 WJJ12 于 2020-4-17 11:34 发表
我一直觉得这只不过是男性寻求自我娱乐的一种衍生产物，为何非要和物化女性挂钩呢，如果这样那那些追寻小鲜肉老公和看晋江男同的女性是不是在物化男性呢？有时候真觉得女拳师是一种怼天怼地的无脑存在。其实我感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