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肉肉的客栈】【肉肉乱谈之来如流水逝如风】

FeiTianShi

　　先要感谢文学作者肉肉举办这么好的一个活动。
　　在下才疏学浅，本来只应静观，不该出来献丑。但是非天使兄和金左脚兄的
乱谈却勾起了我心底的那一段记忆，让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故发此文。
　　文是我年纪尚小时的祭奠之作，青涩处连我自己都不忍详观。虽刚刚大致改
了些词句，却依然摆不上台面。且忍羞博诸君一笑或一叹吧！

　　　　　　　　　　　　　　来如流水逝如风


　　　　　　　　　　　　　　　　（一）
　　「是你，一定是你！」
　　我惊讶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她那张清秀的脸。
　　　　　　　　　　　　　　　　（二）
　　「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全年级男生对他的评价。因为她姣好的面容，又
因为她跳得好舞、画的好画，更因为她曾经用各种方式拒绝了一个又一个的追求
者。听说她还在晚自习后繁忙的操场上大声拒绝了一个追求她多年、为了他才来
到这所学校的人，弄得那个人差点舍弃自己的生命。于是，各种关于她的流言尘
嚣直上，最离谱的是有人传说她在校外为「蕾丝边联盟」做特殊工作。在校内可
以涂鸦的地方，关于她的恶心字眼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哈，荒唐！都是属吃不到葡萄的狐狸的。在我看来，她比以美貌自居的女孩
多了许多才气，又比以才学自矜的女孩多了许多美貌，正所谓才貌双全。人家有
自己高傲的资本！我一直在心里为她鸣不平，虽然我和她只是一年半来从未说过
一句话的再普通不过的同学。
　　她的性格很开朗，坐在教室里经常能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从楼道传来，让众
人为之侧目。虽然她有很多让我这种普通男生想入非非的条件，但我还是如水的
平淡。我觉得女人还是不要太张狂、小鸟依人一点的好，更何况她还没有我从小
就心仪的乌黑亮丽的长发，而想让她为了谁蓄起长发更像是天方夜谭。
　　可是今天……今天她怎么会站在我桌前？又怎么会主动向我说了这句不着头
脑的话呢？我一下子慌了，结结巴巴的反问：「什么……什么是不是我？」
　　「文若愚就是你！写那些见解独到的文章的人就是你！在新一期校刊上写讽
刺我们的文章的人也是你！」她一脸得意。
　　「呵呵……」我无言以对，只好以笑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同时心里暗暗的想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从小爱好文字。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偏科，中考差七分没考上重点中学。
父母为了我的前途，给了天杀的学校五千块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我珍惜这钱
换来的每一分学习的机会。上高中这一年多来，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学习学习再
学习。只是偶尔在学习之余，以' 文若愚' 的笔名，在校刊和广播站发表一些文
章。由于学业日渐忙碌，我已很久不曾动笔。直到前一阵子，央视《第二起跑线
》邀请我们学校录节目，学校选拔了几个人（其中有她），而选拔的过程甚为不
公。我为此写了一篇批判性的文章发表在校刊上。可她怎么知道写文章的是我呢？
　　「你跟踪我去投稿了？」我想知道答案。
　　「臭美，谁跟踪你啦！」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吗？那好，嗯……你我朋友都少，也称得上同是天涯沦落人。本小姐开恩，晚自
习后你陪我去压（四声）操场吧！」
　　「呃……」我沉吟，因为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也因为在我看来压操场
是对学业的背叛。
　　「不去拉倒，本小姐还不想告诉你呢！」她转身要走。
　　一瞬间，我的好奇心压倒了一切：「好吧，好吧。服你了。」
　　「下自习在教学楼正门等我。」她头都没回，但我分明感觉到了她脸上得意
的笑。
　　　　　　　　　　　　　　　　（三）
　　晚自习后，繁忙的操场。
　　「你不大爱说话？」她看我走了几圈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忍不住了。
　　我，沉默。
　　「哎，我－在－和－你－说－话－呢！！！」她开始咬牙切齿。
　　「我用实际行动回答你啦！」我冲她露出八颗洁白的牙。然后觉得右臂挨了
火辣辣的一记。
　　「讨厌，我最烦闷葫芦了！」她气鼓鼓的，就像挨拧的是她。
　　「我不是闷葫芦，我只是喜欢幽默」我揉揉胳膊：「一般来讲，惜字如金的
人都有成为幽默大师的潜质，而整天叽叽喳喳的人都没什么智商。」
　　「呵呵」她笑得弯下了腰：「你又讽刺我！你死定了！不过你的谈吐颇似你
的文笔——犀利，一针见血而又不失幽默。看在你文采不错，我饶了你这次。」
　　「谢谢你让我的右臂休养生息。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没忘了此行的目的。
　　她侧过头，向我狡黠的一笑：「我是仙子，一看就知道是你。」
　　「你侮辱我的智商？」
　　「信不信由你！」笑意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我从你的第一篇文章就知道
是你，只不过这次你涉及到了我，我才揭穿你。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看我？」
　　「以前呢，我欣赏你的' 内酷' ；现在呢，更欣赏你的仙术！」我话一出口，
就知要糟。果然，右臂又是一阵剧痛。揉着胳膊偷偷的看她，她的脸上似乎飞起
了两片红云。我在心中暗暗后悔，又犯了初中时爱用谐音字说话的毛病，赶忙补
救：「是' 酷' 不是' 裤' ，别想歪了！原来觉得你很有内在美；现在，对你怎
么能猜到是我写的文章很感兴趣。不要误会。」
　　「哼！」她的脸更红了：「算你吧！我再说一遍，我是仙子，没有我不知道
的事情！我要回去了。」
　　这时，我和她刚好走到女生宿舍楼下。走了几步，她问我：「对了，你知不
知道我们宿舍是怎么评价你的？」
　　「不知道，怎么评价？」我明白这其实也就是她的评价。
　　「下次告诉你。记得提前约我，本小姐不一定有时间！」她转身跑了几步，
突然停下了，笑着对我说：「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在内。如
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字。从今天起，我就叫盘丝大仙。」说完，笑着跑
走了。清脆的笑声洒满了月光照耀下的小路。
　　「盘丝大仙？五百年前？？」我轻声念出接下来那属于至尊宝的台词。她居
然引用了我最喜欢的《大话西游》。
　　我呆立在那里，不知自己是不是像至尊宝一样，不知不觉地坠入了盘丝大仙
的网。
　　　　　　　　　　　　　　　　（四）
　　隔天，我传纸条问她昨晚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可她仍不肯告诉我。她回纸
条说，对一个人的评价是件大事，要正式的约她，才会告诉我。恰巧周末轮到我
办板报，我当众邀请她一起，她大方的答应了。同学们都很惊讶——先是惊讶于
我敢于主动去碰这颗出名的钉子，然后惊讶于钉子居然没扎我。我和她相视一笑，
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快乐。
　　「才华横溢、很有安全感，就是长得黑了一点。」她一边在黑板上画画一边
自言自语。
　　我，沉默。
　　「听见了吗？」她用粉笔头打我。
　　「听见了！」我没看她：「而且很清楚。」
　　「那你不回答！要不是下桌子再上桌子太麻烦，我绝饶不了你！」
　　「这叫心有灵犀，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都说了叽叽喳喳的人一般没智商。」
　　我转过头去，发现她正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毫不退让的斜眼看着她的眼睛，
许久，我和她不约而同的笑了。
　　　　　　　　　　　　　　　　（五）
　　凭借我的文字和她的图画，板报获得了全校评比的第一名。领取流动红旗后，
她提出请我喝咖啡。约定的时间，我到女生宿舍楼下接她。她和一个红衣女孩一
道走出来。那个女孩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对她说：「你的铁板烧！可要看好了！」
她们一起夸张的笑。她来到我身边站定，紫罗兰香水的味道淡淡的飘散在空气中。
　　「你怎么也不换换衣服？太不把我的邀请当回事了！」她给了我肩膀一巴掌，
然后和她的那个好友挥手告别。
　　「你说什么？」我拖延时间。她的穿着很讲究，一看就知道精心打扮过。而
我刚踢过球，直接从球场过来：「我没听清楚，呵呵。」
　　「装什么算啊？不过本小姐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呵呵，我烂人一个，穿什么好衣服也看不出好。」我掩饰自己的尴尬。
　　「烂人倒是你的真实写照」她笑了起来：「走吧，别贫了。」
　　没加奶也没加糖，我和她在浓浓的黑咖啡香气里感受着彼此惊人的一致——
相同的爱好、相同的品行、相同的生活习惯和相同的对父母浓烈的爱。我渐渐地
相信她认出我的文章完全是直觉猜测，因为我们也有着相同的思维方式。
　　她抚摸着我手指上的伤疤，为我悲惨的初恋落泪；我为她母亲的病情和父亲
的冷漠心痛不已。渐渐地，我的心里有一丝感动。一个女孩肯对一个异性透露自
己的心底故事，表示对他的信任已经到了一定程度。瞬间，我似乎愿意陪她去承
担每一份苦涩的回忆，陪她流浪，陪她逃避。
　　静静的，我们似乎都不愿意打扰对方心中的感动。过了一会，她拿出笔，在
纸杯垫上写了些什么，然后把杯垫折起来递给我。我打开看到一行娟秀的字迹—
—周末电影院《大话西游》两集联放，你请客。杯垫的右下角画了一张蜘蛛网，
网上粘了一只苍蝇，翅膀上写着我的名字。我看了看她，撕下字迹装在口袋里，
把画递了回去。
　　　　　　　　　　　　　　　　（六）
　　电影加演了许多，散场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我们无家可归了！学校一定锁门了。」她看看手表。
　　「跳墙吧！」我知道有一段墙很矮。
　　「不要了，被校警抓住多丢脸！」她不同意。
　　「那怎么办？」我没了主意。
　　「我们四处走走好不好？」她眨着眼睛看我。
　　「大黑天的你就不怕我对你有企图？嘿嘿……」我都觉得自己笑得很淫荡。
　　「你有了三颗痣，可我的紫青剑还在鞘里呢！别忘了，我才是神仙。」她神
气的看看我：「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我，无语。
　　本来就不大的小镇在我们俩对理想的展望中似乎变得更小了，就像我和她心
灵的距离。我们走过了镇子的每一条街道，最后在体育场的看台旁停了下来。
　　「在这里忍一忍吧，就快天亮了。」我见她有些累。
　　「嗯。」她站到了看台的一角，但是仍然被北方四月初的风吹得瑟瑟发抖。
我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一秒钟后，我就后悔了。太冷了！我刚要暗暗咒骂自
己，忽然听见她说：「如果我为你留长发，你要不要拔出我的紫青剑呢？」
　　我一怔。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在失去初恋的同时，也失去了在面对一个
女孩时最重要的东西——勇气。看着她纤秀的背影，我沉默了很久。
　　忽然，她转过身来，精致的脸庞正对着我：「呆子！！！」语气很温柔，却
带着几分怨恨。
　　「嘿嘿」我用傻笑给自己解围：「我们别讨论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了，先一
起睡会儿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又脸红了。
　　「别误会，你总是想得太复杂……」我一边后退一边嚷嚷，她笑着追过来。
　　我们一追一逃跑到看台的一角，坐下来蜷缩在一起。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朦朦胧胧的，飘来一股沙宣的香气。「哈，沙宣做的盘丝吗？」我打趣，可是没
有人回应。
　　大仙甜甜的睡着了。
　　　　　　　　　　　　　　　　（七）
　　我和她被晨练的人惊醒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我看着她伸了个懒腰：「漫长的一夜，这该死的天气！」
　　「短暂的一夜，该死的呆子！」她低着头小声嘀咕。
　　「盘丝，我请你吃早饭」我揉着冻得发麻的双腿，装作没听见她的不满：「
苍蝇、蚊子还是别的什么？」
　　一阵火辣辣啊，我的右臂！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八）
　　周一早自习，我发现她不在座位上。我以为她的觉还没有补够，也就没有太
在意。直到下午依旧没有她的踪影时，我才有些着慌了。于是赶忙跑去问她的那
个好朋友——红衣女孩。
　　「我也不知道啊！她早上和我们一起出来上课的，她没在教室吗？」红衣故
作镇定，可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慌张。
　　「一早就出来了？可她一天都没有在教室，能在哪里呢？」我用疑惑的眼神
盯着红衣。
　　红衣嘴唇翕动了几下，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头看到
我的班主任在远处招呼我过去。
　　「我去看看什么事，一会再来找你」我一边离开一边说。红衣站在那里看着
我，似乎有些神伤。
　　到了办公室，看着班主任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知道肯定是我做了什么让他这
个月奖金泡汤的事情。在他劈头盖脸的责备中夹杂着对事情断断续续的叙述，我
用超强的理解能力弄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内容——有人向学校举报我和她两个人在
校外同居一夜。
　　「你前晚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说！！」班主任以这句话作为总结。
　　「呃……」我的头都大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在这个小镇和这所学校，男女
之事是最敏感的，也是最不可饶恕的。即使世贸大楼是你开飞机撞的，也不如身
为学生而乱搞男女关系更该死。一时间我既恐慌又愤怒，心里只是想知道是谁给
我们下了这么猛的毒药！
　　正当我决定负隅顽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我的父母走了进来。他们听
完老师毫不客气地叙述后先是怒气冲天，继而泪流满面。母亲不住的质问我：这
到底是为什么。而父亲一言不发，一根又一根的抽烟。我自认为坚固的心理防线
瞬间崩溃了，我不能让自己的父母为了我而受任何委屈。可是，可是她就应该为
了我而蒙受不白之冤吗？父母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和老
师站在同一阵线上了呢？最坚固的后盾崩塌了，我只好选择沉默。唯有这样，才
能在父母和她之间找到一个受伤害的平衡点，至少当时的我是这样认为。
　　班主任、年级组、教导处、校长、父母，同样的审讯进行了一遍又一遍。他
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我的心思，早就飘到了一定在和我受着同样煎熬
的她的身边。分开审讯，让我度秒如年。
　　恍如隔世的四天后，我终于和她见面了。当然了，一起见面的还有双方父母、
校长、副校长、教导主任、年级组长和班主任。这次七堂会审，因为我和她延续
四天来的一致沉默而毫无结果。最后，不知道依据什么，学校决定我和她只能留
一个在学校里。谁走谁留让我们两家自己商量。
　　办公室里，双方父母在不停的争辩着。我和她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看着。
静静的，许久。忽然，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决绝。
　　「不要！！！」我大喊了一声，吓了正争得面红耳赤的四个人一跳。
　　「我离开。」她平静得让我绝望。
　　他的父亲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狠狠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你这个
赔钱货！」说完，愤愤地走了。
　　我像被撕裂了一般，泪水夺眶而出，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九）
　　为她送行的那天，去了很多人。我躲在人群后，怕她看见，又希望她看见。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后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你的选择，我知道。你不用不好意思。」她美丽的眼睛又红又肿。
　　我的心一阵抽动，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我知道答案，但
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要不然我不死心。」她笑颜如花却强忍着泪。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不。」懦弱的我用一个字砸碎了两颗心。
　　「呵呵，再见。」眼泪和笑容合在一起，让她的脸看起来很圣洁。我知道，
那是因为我的卑微和惭愧映在她的脸上。
　　她转过身去，一边离开一边缓缓地对我说：「我猜得中前头，却猜不中这结
局！」
　　信手拈来却又恰到好处。
　　车子启动，行驶到街角消失不见。她坐在最后一排，却再也没回头看一眼。
　　「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所来兮何所终！」我大声的吟诵，想哭，却笑
了。
　　　　　　　　　　　　　　　　（十）
　　老师的歧视，同学的疏远，父母的指责，心中的伤痛让我剩余的高中生活如
同炼狱。心理和生活的双重压力让我不堪重负。幸好有一些朋友没有抛弃我，红
衣更是对我照顾有加、无微不至。这让我还能感到一丝温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
无所有。只是仇恨无时无刻不在啃噬我的心，我从没放弃过查出告密人的努力。
可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口。
　　时间潺潺的流走，很快就到了高考结束的当晚。我和宿舍的同学吃过散伙饭，
红衣过来约我出去走走。于是我和她来到了那个曾经给我留下美好回忆的、依然
繁忙的操场。
　　「终于结束了，我的心也放下来了。我真担心你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坚持不到
高考呢！」红衣很开心地说。
　　「我也一样担心，幸好有你们的帮助，尤其是你。非常感谢。」我也很认真。
　　「你和我还用说感谢吗？」红衣的脸红了：「这么长时间，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喜欢你，比她还要早得多！」
　　我惊呆了，身子像掉进冰窖一样。我瞪大眼睛注视着红衣，不敢相信自己的
判断。
　　红衣意识到自己的错漏，赶忙磕磕巴巴的补救：「对不起，我不该提起她，
我……」
　　「够了」我打断了红衣的说话：「我万万想不到是你！」
　　「我……我」红衣身体颤抖着，因为慌了神而开始语无伦次：「不能怪我，
谁让她抢在我前头，谁让你根本不注意我……」
　　红衣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是我却什么都听不到。蓦地，我感觉自己的心清澈
得像从来无人造访过的老山中的一个深潭，平静的连自己都感觉诧异。我没有像
自己无数次幻想的那样疯狂的去骂她、去打她。只是撇下她，默默地向前方走去。
　　「别丢下我！」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柔弱却又凄厉。
　　我没有停下，她也没有追上来。
　　走出了操场的大门的我，好像也走出了自己的那一段青葱岁月。
　　　　　　　　　　　　　　　（全文完）

ZiDaYiDianChong

是啊!说得好!
迷茫
风华再茂有凋时
生物时钟算周期
沉淀积累待发力
定能出彩金鸡啼

FanZhoumzq

引用:原帖由 moonfly 于 2012-11-15 18:29 发表
劝君须惜少年时，亦劝君珍惜眼前人~
不要将眼前的缘弄成逝如风的过去，再回首来慨叹~
感谢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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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好文了，说得声情并茂，文淡淡得，说得平稳，平稳中略有起伏，
文是在述说两个女孩和一男人的故事，通过这个故事表述了男人的强烈爱憎，恨死，爱死她们！
呵呵，好啦！支持楼主，红心4。板烧兄，看到你的回复，我既受宠若惊又忐忑不安。在我心中《楊》是一篇接近完美的作品，也是此次征文中极少数我给了满分的作品。《楊》的光彩如皓月之明，我这点萤火之光，真的是多一分不多，少一点不少了。其实我印象中一直以为自己是回复了的，现在想起来，可能是被你震撼到无话可说了吧，呵呵。望兄海涵！
最后说一句，缅怀过后，让我们一起珍惜眼前吧

FanZhoumzq

夏季征文早已结束，但我心中一直有一个遗憾——没有看到非兄给文的回复。今日非兄光临，终使我梦圆。
遵兄嘱，十遍《一生所爱》听完。心情平复后，特来回复。

FanZhoumzq

劝君须惜少年时，亦劝君珍惜眼前人~
不要将眼前的缘弄成逝如风的过去，再回首来慨叹~
感谢发文~

ZiDaYiDianChong

不要怪谁了，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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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不再想，弹起吉他把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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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宿醉，黎明不退。我眯着一双醉眼云里雾里地看完文字，不停擦拭着眼前蒸腾的水汽。好丢脸啊，一把年纪的人了。板烧胸，能再次看到你感人肺腑的文字，我之前不假思索东拼西凑的砖文，总算体现出一点价值 。《大话西游》在我这代人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几乎可以算作是有关爱情和浪漫的最初体验。所以当你发现自己爱上一个紫霞仙子一样的女孩时，这段感情是最要命的。那个曾经冷若冰霜不可捉摸，如今却甘愿为你留起长发将紫青宝剑交给你，甚至舍身为爱的，上天安排的女孩子。即使在结局时带着如朱茵般幽怨的眼神，我想她也不会为自己的付出而后悔。只是那眼神会穿越时间和空间，一次次地轻易刺穿我们的心。板烧胸，如果这情节是虚构的，那么你应该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为了我鳄鱼的眼泪；如果这情节是真实的，那么罚你回去再听十遍《一生所爱》，为了那段再也回不去的纯真年代。
[ 本帖最后由 非天使 于 2012-11-15 05:33 编辑 ]

yuren

送上红心no。2
兄弟有才啊，长篇文章实在是精彩之极哦，
看来是楼主学生时代的故事吧，很不错很感动的一篇，谢谢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