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通常的认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的年轻儿子和成熟美艳、虎狼之年、欲求不满的熟妇母亲正好彼此都在age of prime所谓性欲最旺盛、性需求最大、也是能最激烈地性交的年纪。这种结合除了一般意义上对血亲禁忌突破带来的快感外,还有年龄相差却彼此需求相合的张力。无论是年轻俊美的男人对一年年变老、急需对自身性吸引力保持信息的女人,还是完全洗脱了稚气和青涩而富有韵味和美丽的妇人对初出茅庐涉世不深的青年,彼此的引力都是极强的。他们结合的画面:年轻的阴茎插入成熟的阴道——代表着新生命力健壮蓬勃的证明——一个男孩已经发育到了能和女人性交;不仅性交,还能给女人带来欢愉,强大到能够征服雌性;不仅是征服雌性,还是征服比自己年长的多,经验丰富的雌性——还是对孕育者仍然光彩照人的证明——她不仅没有因为岁月蹉跎而年老色衰,反而还能对最新的最优质的生殖力产生巨大的吸引;她不仅没有因为孕育了子代而终结使命,走向败亡,反而还能在下一代中继续展现风采;至少在此时,她通过向年轻人献出生殖道而实现了永葆青春。这种交合是激情的、狂醉的、在烈日之下的,它在性交的双方身上折射出的是生命力的跳动。这种激动是来自于自然的。儿子和母亲虽然靠社会身份突破伦理而取得背德快感,但落在单纯肉欲方面,儿子和母亲越是像野兽一样交合、以至于在野地里交合,就越是冲击原始的禁忌,即至高的禁忌,不仅是由于身份和基因的母子禁忌,更有对衰老和死的拒斥的禁忌。
但当这种投射转换到父女身上时,情况就翻转了。它更多的是一种社会的成分。父女乱伦,也就是老男人的阴茎插进青春少女的阴道,这种行为难免成为现实中老男人霸占、垄断社会资源的映射。他们在现实中囤聚金钱、财富、名誉地位、性资源的行为投射在父亲插入女儿娇嫩阴道的动作上。母子乱伦中提供给观者的生命力的蓬勃在父女乱伦中变成了现实的拷打,这就难免让人丧气。而父亲作为一个中年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压过巅峰时期的年轻人;即使他比作品里所有的毛头小伙子性器官更粗壮、性技巧更纯熟,他也有一个永远无法击败的阴影——年轻时的自己。如果儿子插入母亲使人感受到新绿驱散枯黄,那父亲插入女儿带来的感觉就是衰朽的蔓延。父亲舔舐女儿的阴户正是一个不可避免要走向日薄西山、力不从心的人在渴饮不老泉,渴望着汲取新生来冲刷自己的破败。当然,父爱并不比母爱更卑微,父亲对自己子代的渴望也并不比母亲的渴望更卑鄙。但这种对于衰败的焦虑在父女乱伦中是挥之不去的。其原因或许在于性交中一般由男性主动而女性被动。即使是女上位也是主动“被”插入。作为“侵略如火”的一方,母子乱伦中的儿子各方面正走向巅峰,他对母亲身体的征服是他性能力进一步强大的阶梯。他从母亲身上学到的性技在他猎取年轻女孩时成为一种降维打击,甚至更进一步,接触那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夺取那些理论上属于比自己年老的其他男性的性资源——比如岳母。从母亲始,至岳母终,这就是年轻儿子的王道征途啊。但父女乱伦中索取女儿青春肉体的父亲的前途是灰暗的。他寻找再多的年轻肉体,也无法阻止自己走下坡路;这些年轻肉体中的至臻极品:亲女儿的肉体,也对此无能为力。而当和亲女儿的结合都无法掩盖衰败时,这种恐惧感就像水银泻地一般扑面而来。
父女乱伦所能带来的餍足更多是一种权力上的餍足。儿子没办法给母亲开苞——这一点经常在母子肛交中补足,但更多是一种“把第一次献给爱人”的“纯情的证明”。但父女乱伦中父亲捅破女儿的处女膜,这种占有、烙印,比儿子占有母亲要更加的彻底和根本,因为儿子无论如何不可能做和母亲第一次性交的人或第一个让母亲受孕的人。这种占有的快乐就像……乾隆题字。是国王对宝物的据为己有。不过上文已经说过,这难免使人感受到现实的投影,而绝大部分观者现实中又是那些无法垄断资源的普通人。所以想要从父女乱伦的性交中体会除了禁忌不伦之外的心里快感,代入那些垄断者或许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