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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unman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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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是个什么样的人? 评《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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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4 21:09:28 | 只看该作者
兄弟写的那些分析晨的帖子,我都看过.你对晨的定义.大部分我是认同的,不过还是觉得文中有不少地方互相矛盾,前后转折过大.
至于贺,分析的人比较少,可能是因为大家同情贺,不忍在他伤口上撒盐吧.
我写这个帖,也是希望能抛砖引玉,深入分析贺这个人.
不过讨论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统一认识,呵呵!
所谓“从巩的筹钱就可以看出巩在采取措施报复贺”,这恐怕有些太主观了。---- 我不这么认为,实际上持有这个看法的读者数量很多.从巩的为人,从前后文看,这都是可能性很大的一个!说"巩没有胆量直接报复贺",这话太绝对了.巩一开始并不是去报复党,而是去筹钱,如果筹钱成功了,会干什么?很多读者都认为,巩很大可能是去报复贺(这个在很多连载论坛的读者回复中都可见).并不是单单我一个人这么想的.
至于说"贺在与巩、晨的较量中占得上风",那我更无法认同了.准确的说,最后贺和巩都被晨坑了.三个人中,受伤最重的是贺,何来占上风之说?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0 23: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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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4 21:10:20 | 只看该作者
其实,贺想要的并不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来证实巩和晨是否发生了奸情,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够符合自己观念的解释而已,至于这个解释是否真与实际情况相符,他就不管了。所以,我才把贺的行为归结为不愿意相信巩和晨居然能发生奸情、不愿意面对巩和晨发生奸情的事实。-----  如果按你说的,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贺是个极度偏执(病态)的完美主义者!
而贺的行为,也该这么解读:
贺的心中一直有个完美的梦(贺认为是事实不是梦,但我们都知道那只是梦):他拥有一个完美无缺的妻子 ---- 晨. 这个梦是贺精神世界的支柱.也是他现实生活的基础.
但在 2006.3.12 那一天,这个梦要破灭了,贺的精神世界一下子变得暗无天日,贺恐惧,害怕了,他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打击.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自欺欺人,他把头埋进了沙子,当了只鸵鸟.换来了短暂的安宁!
现实是残酷的,梦始终梦,打击并不会因为贺的鸵鸟行为就消失. 在接二连三的重击下,贺终于无法再把头埋进沙子了.他只好面对.
但贺仍然无法接受梦想破灭的事实,于是他拼命地去找证据.证明出轨的责任不在晨.只要他找到一丝证据,他心中那个虚幻的梦(晨是完美无缺的)又可以圆回来.
很多读者都以为,贺那么变态的去苦苦追索,是为了找到答案回答"为什么?" 其实他们都错了!贺苦苦追索的不是答案,而是证据.证明"晨不是那样坏的,晨还是完美无缺的"的证据.
贺的目的注定要失败,现实比贺想象的还要残酷,贺连一丝一毫可以用来自欺欺人的证据都找不到:从晨那里找不到.从巩那里也找不到.从于.娟那里也找不到.贺找到的只有反面的证据,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残酷.
可是,即便有了这么多反面证据,贺仍然抱有幻想,仍然在逃避.直到巩的日记,给了贺最后的一击,贺终于无法再逃避了.于是他绝望了,他一度想到了死.
真是偏执啊,贺! 说句不好听的: 贺,你有病,病得还不轻!
有个网友举了这么个例子: 我以前提过的另一个傻女,同样也是大家所谓的高素质人材上当受骗,她是某财大毕业的高材生,进的某银行,业务上手很快,能力很强,对人又特别善良特别好,和单位的上上下下以及和客户间的关系都很好,是上上下下公认的培养对象,结果被一个初中学历的诈骗犯给骗了,骗了色又骗财,女孩把自己的积蓄和房子搭进去了不说,最后还利用职务之便,贪污挪用给诈骗犯开所谓的公司。东窗事发后,女孩还把罪往自己身上揽,最后公安局把诈骗犯的累累劣迹(包括以前的事)摆在她面前时,她还不相信!
贺跟这个女的何其相象! 都是那么偏执,根本不愿面对梦想破灭的现实! 当然,贺比这个女的稍微要好一点,毕竟他最后还是面对了现实!
ps:我是根本不信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贺,还能是个那么极端的完美主义者(即便是仅仅对晨才那么极端).如果贺对其他人,都是那么善良真诚(就象上面那个女的那样,有完美主义倾向,所以对每一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那倒有几分可能.可是贺明显不是,否则晨就不会说贺虚伪了(贺自己也有所承认,只不过他认为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而已,这个解释其实也靠不住,无商不奸这句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如果贺真的这么完美,也不可能生存在生意场上!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0-31 12: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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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4 21:11:12 | 只看该作者
说"巩没有胆量直接报复贺",这话太绝对了.巩一开始并不是去报复党,而是去筹钱,如果筹钱成功了,会干什么?很多读者都认为,巩很大可能是去报复贺(这个在很多连载论坛的读者回复中都可见).并不是单单我一个人这么想的——从贺将巩破相却放他一条生路以后,巩这个人物就成了《我》文中一个虚写的对象,除了巩的日记(日记的内容还是接着贺的查看过程来反映的)以外,他的活动几乎都是通过其他人的描述来反映的,没有对他行为的直接记述。所以,《我》文中对于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并没有明确说明。正是因为没有明确说明,所以巩的目的才存在着多种的可能。事实上,除了报复贺巩需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包括给弟弟治病、给爹妈养老等等。因此,我认为在没有排除了其他可能的情况下,不宜把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归结为就是要报复贺。尽管很多读者都这么认为,但众人所认定的,也未必就真的是事实的本来面目。
至于说"贺在与巩、晨的较量中占得上风",那我更无法认同了.准确的说,最后贺和巩都被晨坑了.三个人中,受伤最重的是贺,何来占上风之说?——其实,我所说的占上风,其范围局限于贺不再被动地被巩伤害、被晨伤害了,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掌握着主动权。在与晨面对面的交谈中,贺不仅不再被对方用“虚伪、世俗”等言辞攻击、自己只能生气却无力反击,而是能用坚持离婚的决心迫使晨主动放低姿态来讨好贺;在与巩面对面得交谈中,贺不仅不再受对方用与晨的奸情来刺激、自己只能生气却无力反击的境地,而是能用气势、言辞和暴力的手段让巩感到害怕和绝望。至于在整件事中贺所受的伤害最重,这一点我是没有疑义的。
我是根本不信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贺,还能是个那么极端的完美主义者(即便是仅仅对晨才那么极端).如果贺对其他人,都是那么善良真诚(就象上面那个女的那样,有完美主义倾向,所以对每一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那倒有几分可能.可是贺明显不是,否则晨就不会说贺虚伪了(贺自己也有所承认,只不过他认为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而已,这个解释其实也靠不住,无商不奸这句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如果贺真的这么完美,也不可能生存在生意场上!——生意场也好、权力场也好,做事业的男人,免不了要跟各种各样的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是,跟人勾心斗角的时候太多了,谁总会觉得累。累了就需要一个休憩的港湾,就需要一个能让自己放下心防、真心面对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妻子、朋友或者儿女。或许这个人的真实一面并不是完美的,但是做事业的男人却愿意把他想象成是完美的,甚至为这种想象而甘愿付出代价。
     无论是现实中,还是历史上,这样的例子有很多。比如斯大林和他唯一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
     斯大林,这个人杀伐决断是何等的老道和毒辣,他一手发动的“大清洗”曾让多少颗人头落地,其中包括他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的义父、哥哥和姐姐、姐夫,最后就连他的妻子娜杰日达·阿利卢耶娃都自杀了。在苏联卫国战争期间,斯大林的长子雅科夫被德军俘获,德军提出用雅科夫来交换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被俘的德军元帅保卢斯,而斯大林居然以“我不会用一名将军交换一名士兵”、“我没有一个叫雅可夫的儿子”拒绝了这一提议,结果雅科夫在德军战俘营中自杀身亡(这跟自灭满门也差不了多少了)。然而,对于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斯大林却充满了娇宠和溺爱,从小就把她当成肝宝贝,给她买了无数礼物,带她一起看美国电影,出席政治活动。在给女儿的信中,斯大林昵称女儿为“小麻雀”、“小女主人”,而把自己称作“管家的可怜书记”、“第一号秘书”。
     但是,随着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渐渐长大,斯大林才发现自己宠爱的”小公主“其实一点都不让自己省心。16岁的时候,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遇到了初恋,爱上一40多岁的有妇之夫犹太裔作家阿里克谢·卡普勒。斯大林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甚至将阿列克谢两次投入监狱,共达10年之久。 但是,对于女儿他依然宠爱如故。18岁的时候,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突然宣布跟同学格利克里·莫洛索夫结婚。斯大林虽然非常反对这场婚姻,从来没有跟这个女婿见面,但却尊重了女儿的选择。结婚后,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生了儿子约瑟夫。3年后,夫妻二人分手。 到了23岁的时候,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终于当了一回乖乖女,嫁给了斯大林也看好的一个小伙子——尤里·扎达诺夫,但生了一个女儿以后又离婚了。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让斯大林糟心的事还不只是恋爱和婚姻,当她了解到自己母亲的死因后,就开始跟斯大林作对,斯大林杀了她母亲一家很多亲人,她却公然不用父姓、改用母性。
     在斯大林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他和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关系开始恶化。尽管如此,斯大林戒备森严、只有像赫鲁晓夫、马林科夫和贝利亚这样的苏联高官才有资格进入的私人别墅——孔策沃别墅,却始终为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敞开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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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4 21:11:56 | 只看该作者
《我》文中对于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并没有明确说明。正是因为没有明确说明,所以巩的目的才存在着多种的可能。事实上,除了报复贺巩需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包括给弟弟治病、给爹妈养老等等。因此,我认为在没有排除了其他可能的情况下,不宜把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归结为就是要报复贺。尽管很多读者都这么认为,但众人所认定的,也未必就真的是事实的本来面目。------ 这话说起来面面俱到,但回避了一个核心问题: 巩向党借钱的目的,哪个可能性最大?
我们先看看文中描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过去我也帮过你,你还有其它好多同乡都是我介绍到这里来的吧。就当是知恩图报吧,你们今天一人给我凑二千块钱。”
巩的这个要求让老党很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这里的同乡都算在一起,也不是少数,大概有三十多位呢,凑在一起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苛刻,再说大伙身上根本也没这么多钱。
党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巩说“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老党问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巩要借很大数目的钱,但却坚决不肯向党透露为什么. 当老党直接问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  巩的回答居然是“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看了这一问一答,你觉得巩借钱用于正道的可能性有多大?用于报复贺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怎么看,我都觉得巩是打着,狠狠报复贺后远走他乡,这个险恶目的可能性最大.
虽然不能就此肯定巩借钱就一定是要报复贺,但从他和党的对话来看,这个可能性确实是最大的. 说"贺自欺欺人的所谓攻心之计彻底破产了"并不为过.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1 12: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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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4 21:12:35 | 只看该作者
生意场也好、权力场也好,做事业的男人,免不了要跟各种各样的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但是,跟人勾心斗角的时候太多了,谁总会觉得累。累了就需要一个休憩的港湾,就需要一个能让自己放下心防、真心面对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妻子、朋友或者儿女。或许这个人的真实一面并不是完美的,但是做事业的男人却愿意把他想象成是完美的,甚至为这种想象而甘愿付出代价。------ 这句话同样要辩证的对待,要明白"甘愿付出代价"这句话中付出的是什么代价,对应的原因,还有付出代价到哪个程度!
斯大林娇宠和溺爱小女儿,确实是出于一种"心理平衡"的需要.首先是因为小女儿能给他一个心灵的港湾(女儿小的时候没有什么心机,总是比较讨父亲欢心的,后来是习惯成自然).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有愧于小女儿(杀了她母亲,以及母亲家很多亲人 .虽然斯大林不见得会对她母亲及其亲人有愧,但对心爱的幼小女儿有歉咎不奇怪. 因为爱她,在乎她,所以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才会感到歉咎,能够容忍她. 对长子的态度绝然不同,其原因恐怕也在于此: 他不是斯大林在乎的东西--心灵的港湾,所以他的重要性不高,斯大林对他的死也不会有太多的触动)
斯大林在外面坏事干的越多越多,"心理平衡"的需要就越大!  同样,贺在外面勾心斗角越多,就越会觉得累,越需要一个休憩的港湾.但从文中看,这个需要,远不至于大到能容忍晨出轨的地步.从文中描述看,贺从父母,岳父母那里,都能感受到亲情的温暖.真诚的关怀. 所以,亲情,真诚这些,贺并不是只能从晨那里才能得到,所以,这不是贺溺爱晨的根源.
贺溺爱晨的根源,最大的原因是贺对纯洁美好的爱情的珍惜. 贺在外面,见得越多肮脏的男女关系,就越会珍惜纯洁美好的爱情.但珍惜也有个度,珍惜到能对爱妻出轨这种严重的背叛行为不作为,肯定还有其他一些特别的原因. 除了"贺是个极度偏执(病态)的完美主义者!"这个可能外,另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贺做过很对不起晨的事(斯大林不就是做过这类事),比如出于生意的需要,时不时出入娱乐场所,陪伴客户逢场作戏. 丑陋的没有感情的男女之事做多了,自然就会对晨歉咎于心了. 或许,这个解释更合理更符合现实,也更能说明,为什么贺一方面这么珍惜纯洁美好的爱情,另一方面又对晨的出轨,如此能容忍吧!
归纳起来就是: 因为爱她(珍惜她),所以宠她,容忍她. 因为爱她(珍惜她),所以在做了不起她的事后,会歉咎于她.从而更加宠她,更加容忍她.
你说,斯大林对小女儿的反叛如此宽容,除了情感的需要,还有没有歉咎的因素附加其上?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1 22:26 编辑 ]虽然不能就此肯定巩借钱就一定是要报复贺,但从他和党的对话来看,这个可能性确实是最大的——既然“不能就此肯定巩借钱就一定是要报复贺”,那么我们也应该反思一下,所谓“我都觉得巩是打着,狠狠报复贺后远走他乡,这个险恶目的可能性最大”,是否存在着先入为主的问题?
    我在这里不去设想巩是否还有其他的仇人想要报复而《我》文中没有写。依据《我》文的情节,可以纳入被巩想要报复的范围的人,就不止贺一个,还包括听命于贺直接动手殴打、 看管过他的大焦、建国等人,向贺透露了巩与晨之间的奸情的于,没有按照巩的预谋去举报和反而把巩的图谋主动告诉贺的党和王,以及那个在关键时刻没有向巩通风报信致使巩被大焦、建国等人抓住的晨。这么多人,都可以成为巩想要报复的人,而且对于他们对自己做出的事,巩要么是亲身经历(比如大焦、建国等人、晨),要么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比如于、党和王),所以也就不存在巩因为不知道他们做的事而不去报复他们的可能。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巩和党的这段对话,我们就会发现在这场对话中巩的表现很奇怪,跟他此前精心设计勾引晨的活动来相比,存在着三个非常明显的疑点:
    其一,为什么巩给不出借钱的理由?既然是要找人借钱,人家问你借钱的理由也是理所当然的。对于人家的询问,给出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借钱理由(即使这个理由只是说说而已,并不符合实际情况),也是顺理成章的。况且,巩也不是给不出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借钱理由,比如弟弟要治病、父母要养老等到。巩也曾经用一些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从晨那里借来过钱。为什么这一次,巩对党却说出了“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这样的话?难道他就不怕党会因为没有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借钱理由而拒绝借给他钱吗?难道他就不怕党会怀疑他借钱的目的吗?
   其二,为什么巩这么猴急?既然选择借钱的对象是同为外来务工人员的老乡,就应该知道这些人家境都不富裕,就算他要的只是每人两千元,也要给人家一些时间来准备钱。这些人,可不像贺或者晨那样,随手就能拿出几千元。如果借钱的目的是为了报复贺的话,那就尤其需要多一些耐心,等过了一段时间、贺变得比较松懈的时候再出手,成功的几率才更大。这种情况下,巩给这些老乡多一些时间,让他们来考虑要不要借给他钱,让他们来准备钱,其实跟报复贺并没有什么矛盾。况且,从巩精心设计勾引晨的过程来看,他对于以这种方法来报复贺投入了非常大的耐心,即使遭遇挫折、即使没有进展也锲而不舍。为什么这一次,巩却对党却说出了“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党会因为时间太紧、没法准备钱而拒绝借给他钱吗?难道他就不怕党会怀疑他借钱的目的吗?
   其三,为什么巩这一次没有进行有效地掩饰?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怎么也该掩饰一下自己的目的吧。否则,搞得人人皆知,搞得贺听到消息而加强戒备,他岂不是自己给自己的报复行动增加困难吗?从巩精心设计勾引晨的过程来看,巩不是没有有效掩饰自己的能力:他因为冲动而抱住了晨,被晨赏了一记耳光以后,却能通过主动向晨表白、把晨捧为心中的女神来掩饰自己的邪恶目的,而这种做法也获得了成功。为什么这一次,当党已经在怀疑巩借钱的目的,提出“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的问题时,巩却没有进行有效的掩饰(这个时候编一个着急用钱的理由,就可以把自己的目的掩饰下来),巩居然说出了“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这种话,不仅不能掩饰自己的目的,甚至反而加重了党的怀疑。
   除了巩在语言上的这些疑点意外,巩的行为就是一个最大的疑点。党提出“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的时候,虽然对巩的目的有所怀疑,但还不算是真正确定巩就是打着这个主意。而党提出“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的时候,也只是表示给不出巩想要的那么多钱,但并没有把借钱这条路彻底堵上。而巩居然说出“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这种话,此言一出,不仅进一步加深了党的怀疑而且直接骂人,表明了巩要公然跟党扯破脸的态度。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他在这里先得罪了党,岂不是大大增加了党向贺通风报信的可能,自己给自己的报复行动增加困难吗?之后,巩亲自动手打伤了党,把党打得住进医院。如果巩借钱就是要报复贺,就算他认定党忘恩负义、被贺收买了,他也大可不必这么做,因为他要报复的人是贺,如今党对他还只是怀疑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可是他一动手打党,党向贺通风报信的时候可就有了现成的证据了(人都被打伤了,还不能说明问题?),这样等于是给贺提醒,让贺加强戒备,巩自己给自己的报复行动增加困难。况且,巩就算要打党,用得着下手那么重把党打得住进医院吗?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违法、甚至犯罪的境地,让自己面临着公安机关的查处,这样岂不又会给报复行动增加更大的困难吗?
     为什么在勾引晨的过程中,巩精心设计、编造借口而且耐心十足,显得非常理智,而在想要借钱的过程中,巩却这么着急、冲动、毫无理智?或许有人认为,在被贺指挥大焦、建国等人殴打、关押甚至破相以后,巩已经心态失衡,所以才变得急于报复贺并且毫无理智。可是,这种解释能成立的话,那么对于巩而言,最简单、最直接的报复行为就是趁贺还没有发觉,直接去报复贺的父母或者楚楚,哪怕为此让自己犯上足以判处极刑的大罪也在所不惜。但巩却又没有这么做。
    如果我们只是先入为主地将巩借钱的目的认定为是要报复贺的话,那么对于巩行为上的这些疑点,又该如何解释?难道一有解释不通的,就都要归结于作者在胡编乱造,却不反思一下自己所认定的”巩借钱的目的为是要报复贺“本身是否合理呢?
    其实,我们依据《我》文的情节,完全可以对巩借钱的行为做出更加合理的解读:在与党的对话中,巩最后一句话很耐人寻味:“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虽然巩最先说的是”真没看出来“、”我明白了“,这些话表明巩对党拒绝借钱感到有些意外,但 ”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这其中一个”还“、一个”也“这两个词,又表明巩已经在怀疑党是不是忘恩负义、是不是认钱不认人,只不过党的行为让巩感到党确实是这样的人。巩为什么会怀疑党呢?《我》文中提到,巩曾经威胁贺说,如果不放他走的话,不出三天他的老乡就会报警。而等到贺再次来见巩时,贺却嘲讽巩,为什么三天过去了,你的威胁却没有实现呢?之后,贺见到了党和王,党主动向贺通报了巩的图谋,承认巩曾经安排他去报警但是他由于不齿巩的人品而没有这么做。通过这些情节来对照,就会发现巩在被贺放走以后,完全能想到是党出了问题,才使得自己设计的阴谋无法得逞,不仅不能借机扳倒贺反而白受了多日的皮肉之苦,甚至还被破了相。
    那么,对于党这样一个很值得怀疑的人,巩为什么还要主动找他借钱?我认为合理的答案是巩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如果试探的结果确实如他所怀疑的那样,他就要动手报复党。这样,巩在借钱过程中的疑点就都能解释通了。
   为什么巩给不出借钱的理由?——不给任何理由就直接跟人借钱,看对方是否答应,这也是男人之间考验友情常用的一种做法;
   为什么巩这么猴急?——就是要通过借钱这件事来试验一下党能不能痛快地答应他的要求,即使准备钱有些困难但还是尽力做到这件事。如果不能,那就说明党根本不会因为跟他的乡情而为他做一些为难的事,所以党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人;
为什么巩这一次没有进行有效地掩饰?——党的行为已经足以显示他就是自己所怀疑的忘恩负义的人,下面就要动手报复了,还掩饰什么?
   至于后面动手殴打党,把党打得住进医院,这原本就在巩的预计之内。所以,巩其实只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并不能因为借钱这件事就认定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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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4 21:13:08 | 只看该作者
但珍惜也有个度,珍惜到能对爱妻出轨这种严重的背叛行为不作为,肯定还有其他一些特别的原因. 除了"贺是个极度偏执(病态)的完美主义者!"这个可能外,另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贺做过很对不起晨的事(斯大林不就是做过这类事),比如出于生意的需要,时不时出入娱乐场所,陪伴客户逢场作戏. 丑陋的没有感情的男女之事做多了,自然就会对晨歉咎于心了. 或许,这个解释更合理更符合现实——对此,我倒不这么看。
    第一,《我》文中虽然提到了贺在生意场上也有受到诱惑的时候,但并没有进一步写到贺自己就曾经”做过很对不起晨的事“。我一直很反对把《我》文中没有写的东西自己认定为确实存在,进而认为自己的认定才是合理的,《我》文没有按照自己的认定来写,那就是有漏洞、作者在编造。
    第二,当一个人做了一些对不起自己所在乎的人的事情以后,对人心怀愧疚进而想在其他一些事情上弥补,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这种愧疚和愿意做出的弥补,都有一个的底线。而人性的弱点就在于趋利避害,这种弱点在具体行为上的表现就是希望用很少的投入获取很大的回报。所以,有的人尽管给别人伤害很大,却总希望能用相对较少的付出来获得对方的谅解和支持。
    《我》文中,贺与晨就是这种心态:对于晨所声称的理想生活,他不是没有认识;对于自己忙于事业而未能让晨过上当初承诺的理想生活,他也不是没有愧疚。但是,贺认为可以通过岳父来做调解,让晨理解并支持自己的决定;可以通过自己的计划,给晨一个美好的愿景;可以通过节假日的团聚、游玩,给晨一定的补偿,让晨暂时压制自己对理想生活的渴望。所以,贺虽然也知道自己有愧于晨,但他自认为自己给晨的补偿已经足以使晨感到满意了,所以才忽视了晨的需求。
    而晨也是如此,她的出轨,对于贺而言,意味着对爱情、对生活的一种绝望、意味着对自尊心的一次打击,对于这一点,从东窗事发那天的对话来看,晨自己不是没有认识,也不是没有愧疚。但是,晨认为可以通过提出自己一家对贺的恩惠,来让贺念及旧情;可以通过提出贺没有满足自己的生活理想,来让贺心生愧疚;可以通过自己放低姿态、父母出面劝说,来让贺重新接受。所以,晨虽然也知道自己有愧于贺,但她认为自己给贺的补偿已经够多了,所以才一再认为贺应该原谅她,才不理解贺为什么坚持要跟她离婚。
    所以,不能简单地认为:某甲跟某乙关系很亲密。有一天某甲用刀砍了某乙一刀,所以某甲出于对某乙的愧疚,就一定能接受某乙再用刀砍他一刀的结果。现实生活中,某甲能够接受某乙打他一拳头也算不错了。
    我们不妨再来看看斯大林和他唯一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之间的例子吧。斯大林逼死了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母亲,”清洗“了她母亲的很多亲属。但是,出于对女儿的愧疚,斯大林也只是纵容女儿在婚姻上、在姓名上的一些给他添堵心的事,并没有任由女儿为所欲为(女儿的初恋就被他无情地破坏了)。而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做的也只是在一些生活上的事跟他老爸作对,从来也没有公然反对他老爸,跟他老爸造反。试想一下,如果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拿着手枪对准斯大林,高喊着”为母复仇“,斯大林还能容忍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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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其实只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并不能因为借钱这件事就认定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  你这句话前半句一样是先入为主.
你说巩也存在报复贺的家人,手下的可能.不错,是存在. 可是,这跟我说的最大的可能是直接报复贺,有什么冲突?
你这里在偷换概念,将最大可能和可能混在一起.好象我说了最大可能是直接报复贺,就不存在报复其他人的可能一样. 还有报复贺的父母或者楚楚,跟报复贺没有本质的区别!
为什么巩给不出借钱的理由?为什么巩这么猴急?为什么巩这一次没有进行有效地掩饰?---- 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巩当时的心理状态:巩被贺折磨了十几天,揍得半死.心里对贺的仇恨很可能处于最高峰的时候(注:你相信巩被贺感化了吗?)
巩在冷静的时候,确实是很有心机,很有耐心的.可是现在的巩,是处于什么状态啊?被贺折磨了十几天,揍得半死.这种情况他如果还能冷静,那就未免太逆天了.人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做事会冒失冲动很多.我们通常说的,一个人急红了眼,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就是这个道理.
而巩当时的说话,当时的行为,都实实在在体现了一个字:"急". 这是巩心理状态(急红了眼)的最好证明.   
从前文来看,巩对党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心理优势(有恩于党).在巩眼里,党就是他的小弟.老大找你借钱,还用费那么多口舌吗?平时可能会找理由,这时候急红了眼,你还要我解释这解释那的,没破口大骂就算客气了.所以,巩不给出借钱的理由,首先是心急,开头没考虑那么多.其次,是认为自己有恩于党,心里可能还看不起党,觉得没必要解释那么多.第三,真正的理由不能说.第四,巩开头还没往怀疑党的方向想,所以没有"有效地掩饰"的概念. 后面则是恼羞成怒+火遮眼,察觉被党背叛后,报复党之火直冲心头,解释都多余! 那时候说什么冷静,更不可能!所以巩这时候的言行,考虑不周,一点都不奇怪! 至于巩报复党,等于是给贺提醒,没错.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在巩看来,党已经被贺收买,背叛了自己,今天的事肯定会告诉贺.自己抱不报复党,贺都会加强戒备的.
况且,巩就算要打党,用得着下手那么重把党打得住进医院吗?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违法、甚至犯罪的境地,让自己面临着公安机关的查处,这样岂不又会给报复行动增加更大的困难吗? ------ 巩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变态的报复狂.别人有恩于他,他都可以将人家当仇人去报复!何况是自己有恩于党,又被党背叛.巩能忍住报复党之火,那就不是巩了.所以,这时候,巩报复的第一目标,转为党是很正常的!至于影响到报复贺的计划,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怕影响到报复贺的计划,而选择不报复党,对巩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轻描淡写的打党几下,也根本不可能解巩之恨!
至于说巩试探党,我觉得不像.因为巩兜的弯太大了,开头问话的方向就明显不对.后面的拐弯更像是意料之外而不是有备而来. 而且,巩如果想试探党,比这更合理更好的方法还有很多,现在这个,太次了! 不像!
而你对的解释,更是近乎于反着来说.这明明就是证明巩一开始并没有抱着"试探党的目的"的有力证据. 你的"我认为合理的答案是巩是以借钱为手段来对党进行试探"在这里根本解释不通!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4 20: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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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4 21:14:32 | 只看该作者
所以,不能简单地认为:某甲跟某乙关系很亲密。有一天某甲用刀砍了某乙一刀,所以某甲出于对某乙的愧疚,就一定能接受某乙再用刀砍他一刀的结果。现实生活中,某甲能够接受某乙打他一拳头也算不错了。---------------  在现实生活中,老公在外面有找小姐的,知道老婆出轨后,选择容忍下来的,比那些正经的男人比例高不少,这是事实. 某甲用刀砍了某乙一刀,不一定能接受某乙砍他一刀的结果。但如果某甲砍了某乙很多刀,就大有可能接受某乙砍他一刀的结果。何况,如果某乙是出乎意料砍回来的,那某甲无奈中刀后,选择接受结果,不再报复,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们不妨再来看看斯大林和他唯一的女儿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之间的例子吧。斯大林逼死了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的母亲,”清洗“了她母亲的很多亲属。但是,出于对女儿的愧疚,斯大林也只是纵容女儿在婚姻上、在姓名上的一些给他添堵心的事,并没有任由女儿为所欲为(女儿的初恋就被他无情地破坏了)。而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做的也只是在一些生活上的事跟他老爸作对,从来也没有公然反对他老爸,跟他老爸造反。试想一下,如果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拿着手枪对准斯大林,高喊着”为母复仇“,斯大林还能容忍她吗? ------- 斯大林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都没做,容忍度肯定会打个折扣!
斯大林容忍了,是因为斯维特兰娜·阿利卢耶娃所做的,还没触犯到他的底线.  同样的,晨当时做的事,也还没有触犯到贺的底线(身心严重出轨).在贺当时看来,晨也就是包了个情人而已,这种行为,在现在很多有出轨行为的丈夫眼里,并不是什么完全不能容忍的行为.曾经有个网友回帖说,他小姨和司机偷情,被当老总的老公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双方相安无事. 这个例子,其实颇有代表性:大家都偷情,只要别太过份,各安其事未尝不可! 贺后面无法容忍,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搞错了,晨其实身心都严重出轨了,已过了底线,而且过得很多: 放肆的偷情行为曝光,让贺颜面无存;心完全倒向巩,甚至怀了巩的孩子.是男人都无法接受.
[ 本帖最后由 sunman123 于 2012-11-4 19: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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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4 21:15:03 | 只看该作者
你这里在偷换概念,将最大可能和可能混在一起.好象我说了最大可能是直接报复贺,就不存在报复其他人的可能一样——这倒不是我偷换概念,只是我们认识不同而已。说白了,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只是你和其他一些读者所认为的“最大可能”,在我看来,并不存在那个“最大”,这只是可能之一罢了。
    我们通常说的,一个人急红了眼,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就是这个道理.而巩当时的说话,当时的行为,都实实在在体现了一个字:"急". 这是巩心理状态(急红了眼)的最好证明——所谓”巩借钱是为了报复贺“,矛盾的地方就在这里。如果说巩当时的心态真的就是”一个人急红了眼,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而且他的目标就是要报复贺,那么有一个最直接、最有效但是结果也最严重的报复手段摆在眼前:直接拿着菜刀上贺的父母家或者埋伏在楚楚的幼儿园门口,遇到目标就一顿乱砍。在此之前,巩多次接送楚楚,也有过劝说贺的父母等行为,他完全可以找到犯罪的场所和目标。但是,如果说巩真的”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为什么这个蠢事他却不干呢?
    如果巩借钱的目的真的是报复贺,那么就意味着他选择了一个需要进行一番筹划的报复手段而不是直接去拼命,毕竟钱不是板砖,不能直接用来拍人,只能用钱来购买报复所需的各种用品或者创造报复所需要的条件。当巩做出这种选择时,难道能认为巩还处在”急红了眼“的心理状态吗?既然要筹划报复贺,就需要把握好每一个细节,任何一个细节出现问题都要及时解决,这样才能保证最后的成功。在这方面,巩已经有过成功的经验——勾引晨。当巩选择了一个需要进行一番筹划的报复手段,并且已经有过成功经验可以参照,他却在具体实施的时候表现的如此没有耐心,甚至不顾自己的行为可能让整个筹划完全泡汤。这不是太矛盾了么?
    如果说巩已经变成了一条疯狗,完全不能用常理来揣度:想起报复贺就要找党借钱,看到党不听话就要动手打人,把报复贺的计划完全放抛开。巩的心态如果变成了这样,可以随时想起一个要伤害的目标,受一点刺激就转变了目标,这又怎么能断定巩的目标就一定是贺呢?
    至于说巩试探党,我觉得不像.因为巩兜的弯太大了,开头问话的方向也明显不对.后面的拐弯明显是意料之外——既然是要试探,说话的时候就得兜弯子,这不是没事找事,而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试探,就是在内心非常怀疑的情况下,来看看对方的表现是否如自己的所认为的那样。这种情况下,如果很直接地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对方就会提高防备意识、心理上竖起防线,然后找出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来回答,结果发问的人很可能不但问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还会被对方反咬一口,闹得很尴尬。所以,为了削弱对方的防备意识,为了让对方摸不准自己的底牌,就需要从一个无关的话题开始,有意识地掩饰自己想要问的事情。
    这一方面,《我》文也写了很多典型的例子。在东窗事发的那天,贺直接地问晨,你和巩是什么关系?晨却很无辜反问,是不是于和你说了什么。接下来,晨反问更多了,直接反咬于的有“看来人心真是难测呀,我宽容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反过来这样对我”,直接反咬贺的有“我想先问你,你是相信和你朝夕相处的妻子,还是相信一个和我们毫无关系的打工的人?”,甚至直接以贺不相信自己为由拒绝继续说话:如果你相信她,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说什么也是白搭”。贺被反咬得在言语上一点也占不了上风,俨然成了偏听他人一面之词、不相信自己妻子的人。
  但是,等贺转变了问话的策略表示想要听听晨的说法时,晨就开始污蔑于在背后说她的闲话。这样一下子就把话题兜了个大弯子,从巩和晨之间的关系转到了于和晨之间的关系,问话的方向完全变了。而贺耐心地听完了晨的话,顺着晨的意见表示要开除于,却突然提出要连带开除巩以后,晨这才慌乱了,才开始维护巩。但是,她的这种举动,反而更加证实了她跟巩关系不一般。贺想要问的事情,终于暴露出来了。
   《我》文中写到的这个例子,可以从正反两个方面来佐证:试探别人的时候,说话兜弯子、回避问话的直接方向,是多么的必要。
    通过这个例子,我们再来看巩和党的对话。巩在被贺放走以后,能够想到警察之所以没有如自己预计的那样出现,很有可能是党出了问题。但党的问题究竟有多大:完全地背叛自己、倒向了贺;不想沾惹是非、不想得罪贺;办事浮皮潦草,到警察局那里去了一趟也就完了,却不管警察是否真的去找了贺。这些都有可能,而巩却没有任何证据证实党的问题究竟是哪一种?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巩直接问党:你为什么不去报警?岂不等于是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底牌亮给对方,让党明白巩知道了哪些事、巩想要知道的是什么。这种情况下,如果党提出我报警了,可是警察说他们先要核实一下情况,让我回去等消息,所以我就回去了。巩又能怎么说,难道他还能把北京城的警察都找来跟党对质,让警察给他出证明证实党没有报过案?如果党再找一两个老乡来给他作证明,证实他确实去报案了,巩又能怎么说,把所有的老乡都一起怀疑了?甚至党干脆也像晨那样,反咬一口,指责巩不相信自己的老乡,胡乱猜疑人。那样,巩岂不是白当了一回小人,还什么也问不出来?
   所以,为了试探党,“巩兜的弯太大了,开头问话的方向也明显不对”,这都是非常正常的,不这样反而问不出自己想要的话了。
[ 本帖最后由 tianyishengshui 于 2012-11-4 20: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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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4 21:15:39 | 只看该作者
晨当时做的事,也还没有触犯到贺的底线(身心严重出轨).在贺当时看来,晨也就是包了个情人而已,这种行为,在现在很多有出轨行为的丈夫眼里,并不是什么完全不能容忍的行为——我一向主张分析《我》文中的人物,要严格依照文章中给定的情节,对于文章中没有给定的情节,不要轻易去发挥想象力,即使要想象也要同时设想好几种可能性,然后依据文章中给定的情节进一步分析、论证,比较不同的可能性之间哪一种最为合理,最后排除其他可能性,才能得出唯一最为合理的结论。
   如果离开了这些步骤,自己一步到位地设想一种可能性,然后就认为这是唯一合理的。这样,很容易陷入主观臆断。
   第一,《我》文中并没有提到贺有任何出轨的行为;
   第二,所谓“在现实生活中,老公在外面有找小姐的,知道老婆出轨后,选择容忍下来的,比那些正经的男人比例高不少,这是事实”,这也只是你的个人想法,没有任何统计结果作为依据。更何况,你又是凭什么把贺归为比例高的那一类呢?难道贺就不能是那些少数的一类?
   第三,看待《我》文的故事时,既要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来看待故事情节的发展,分析人物的性格,也要依据当事人的性格、还原到故事中的具体情境来设身处地地看待当事人的行为。这样,才会对当事人的行为有更深层次的认识,而不是简单地认为当事人的做法不合理(旁观者所认为的不合理,在当事人看来未必是不合理的),进而认为当事人采取哪种做法一定是心里有鬼,而作者不写当事人心里的鬼,就说明作者在编造。
    在《我》文的第一章和第二章,贺听到了楚楚无意中提到巩和晨“光屁屁做游戏”,但是他试探过巩以后,就没有继续深究这件事。有人认为和的行为并不合理。但是,现实生活中有多少家长是非常注意自己小孩的话,以小孩的话为依据进而挖出不为人知的隐情?虽然小孩子有没有心机、不会撒谎的一面,但也有知识有限、认识不清的一面。家长是以小孩子不懂事为由而将孩子的话归于无视,这样的例子同样很多,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曾经轰动一时的吉林省通化市小学教师强奸女学生案件。这个案件中,很多受害人曾经向自己的家长提到过被告人对自己的猥亵和强奸行为,但由于缺乏相应的性知识而无法把实情说明,甚至一些家长只看到被告人经常加班就认定被告人是个好老师,而自己的孩子是对老师不理解才说老师的坏话,却没有想过孩子可能说的是一个可怕的真相。
   《我》文中的贺,在家庭生活中同样有很多不够敏感的表现。晨因为反对贺去深圳承包工程而跟贺大吵过一架,贺只以为有了岳父来调解,事情就解决了,却没有想过晨对他的不满已经埋在心底了。对于大人用吵架这种方式来表达的不同意见,贺都能忽视,那么一个小孩子说的一番话,贺在主观上不愿意面对这番话所揭示的真相,客观上又确实不够敏感,所以他无视这番话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认为贺从楚楚的话中就一定能得出巩和晨发生性关系的认识,进而应该依据这一认识或者明察暗访、或者隔离开两个人,或者做其他能有效防止出轨继续发生的事,如果贺没有做他就是心里有鬼。这样想,等于是把自己的想法投射到贺这个人物身上,却没有严格依据《我》文中贺的性格来看待他的做法
   第四,贺在得知巩与晨可能不清白以后,并不是像你一直强调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做,而只是做的不够充分、不够有效而已。发生了丝袜事件,贺用言语试探过晨,也试探过巩。贺的做法确实是不够充分、不够有效,没有起到防止出轨进一步发生的效果。但如果以此断定贺就是在纵容出轨继续发生,那就脱离了《我》文的故事情节。既然要纵容,又何必心有怀疑并多此一举对当事人进行试探呢?彻底当整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岂不是更好。
   第五,如果认定贺在纵容晨和巩出轨,就认定贺自己也不干净,进而把贺的底线设定为(身心严重出轨)。那就等于自己在编一个套着《我》文的外衣其实本质已经完全不同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完全是把自己的想法投射到《我》文中的人物身上,脱离《我》文的故事情节、不顾《我》文中描述的人物性格,从一个想象到另一个想象越想越远,却不顾及其中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从《我》文的描述来看,楚楚无意中提到的话,贺曾经有过猜疑但看到晨的表现没有什么异常,也就自己说服自己无视了楚楚的话;丝袜事件发生后,贺用言语试探过晨,也试探过巩。听到了小薛提到的”龙庆峡事件“以后,贺自己已经满怀疑虑、为了平静心情而地去了深圳,甚至从深圳返回北京并在了昌平别墅呆得那一晚,贺的心情非常矛盾,睡觉都做了个噩梦。在这三起事件中,贺所掌握的信息最多也只是巩和晨确实发生了性关系(”龙庆峡事件“其实连发生性关系都不算,只能算是猥亵举动)。如果说贺的底线是晨不要身心严重出轨的话,那么依据自己所掌握的信息事情并么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又何必会那么矛盾、那么痛苦呢?甚至在昌平别墅发现了”一晚三套“事件,贺自己的身心收到了进一步的打击,这也只能说明晨跟巩确实发生了性关系,有了实际的物证,但并没有表明晨是身心严重出轨,可是贺却为这个想了很多,更加痛苦不堪,终于下决心要把事情查清楚了。如果说贺的底线是晨不要身心严重出轨的话,那么依据自己所掌握的信息事情并么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又何必会那么矛盾、那么痛苦呢?此后,贺从于那里了解到巩和晨曾经有过暧昧的举动,从巩的老乡那里了解到巩对晨的猥亵行为,其实这些事情同贺所亲自掌握的”一晚三套“事件相比,其劲爆程度是远远不及。但是,贺的痛苦和压力却不断加深,不仅利用在警队的关系让巩的老乡吃了皮肉之苦,而且还去找乔来谈话借以解压。
   可以说,只有在东窗事发的那天,晨亲口对贺承认,她确实是身心严重出轨了。而在东窗事发的那天以前,贺都没有掌握到晨已经身心严重出轨的信息。但是,光是这种肉体出轨的行为一再发生,就让他的痛苦一再加深,进而认为要跟晨摊牌。如果说贺的底线是晨不要身心严重出轨的话,那么依据自己所掌握的信息事情并么有触犯到他的底线,他又何必会那么矛盾、那么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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