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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姐娇羞的在他耳边说:"饶了姐姐吧!"
龙剑飞笑了笑,右手退出她的裙子,左手轻搂她的纤腰,说:"我给姐姐拿水喝."茹姐瞪了他一眼,接过矿泉水瓶,另一只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了一下.他轻拥着她,彼此倾听着心跳.
阿飞意犹未尽,手总想再探芳泽,嘴儿也不老实的轻吻着她的秀发.柳玉茹毕竟已是少妇,经过了阵仗,知道他现在百爪挠心,自己也是仿佛又回到了初恋的时光,芳心也是如鹿儿乱撞.茹姐小声说:"看外面的夜色多么美丽."她转过身子看着窗外,阿飞心有灵犀,也俯过身子,很舒服的将头趴在她香肩上,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小腹,阿飞温柔的吻住茹姐的粉颈,茹姐娇躯微颤,他的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她幸福的闭上眼睛.他的手抚摸上她的酥胸,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娇喘.他抚摸揉搓着她的丰满柔软的玉乳,她娇躯扭动着,臀部却感觉到阿飞的坚挺正顶住自己的香臀,柳玉茹感受着他的手法,他的舌头,他的雄伟坚挺几乎要刺破自己的裙子,柳玉茹颤抖着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抓住阿飞的双手,说:"好弟弟,不要这样,先饶了姐姐吧,好吗?"
阿飞略为满足,又轻吻茹姐一下,拥着她甜甜睡去
一路郎情妾意,却也比真个欢好还要销魂.
次日下午,到了南京——六朝古都——虎踞龙盘的石头城.龙剑飞和柳玉茹在暮色初上时分,打的来到了宁华新区——茹姐大学室友周玉媚的家.
春水凫游溪,松石燕子矶.树高鸟瞳远,潮涨水流疾.孤寺禅僧少,危桥过客稀.青云何处去?春归应有期.南京不象北京上海有很多回头率很高的人文自然景观,除了玄武湖值得一看再看,其他的大多都是看景不如听景,不忍破坏心里的那份美.
生活了四年的南京,分别了两年的金陵,我们又见面了.怪不得内心的感慨,龙剑飞跟随柳玉茹来到了她同学的家里.周玉媚,本是医学系护理班的,柳玉茹是中文系的,不同系的两人却分到了同一个宿舍,成了私交甚笃的闺中密友.姣好甜美的面容,娇小玲珑而丰满有型的身材,标准的东方美女.她娇叫着和柳玉茹拥抱在一起,莺声燕语,一诉别后衷肠,倒把龙剑飞冷落一旁.
一会儿,柳玉茹才想起介绍,"阿飞,这就是我经常给你说的周玉媚姐姐,我们的美女白衣天使.这是我的表弟龙剑飞,他是我们的小学弟."
周玉媚上下打量着龙剑飞,然后在柳玉茹耳边说了一句话,柳玉茹娇嗔着要扭她,她娇笑着把他们领进餐厅.
餐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热气腾腾.
"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你们赶快吃吧."周玉媚道.
"玉媚,伯父伯母呢?"茹姐问道.
"他们在雨花台那里新房住呢.电饭煲里有米饭,你们吃完饭,洗了澡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医院夜班,明天早晨回来,咱们再聊."周玉媚说着进了卧室.
阿飞接了两杯水,茹姐盛了两碗饭,周玉媚走出卧室,时尚的背带短裙,白皙娇嫩的肌肤,丰满高耸的酥胸,一双浑圆白嫩的玉腿,在肉色亮光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愈发性感迷人."你们自便,阿飞,不要拘束啊."
"谢谢媚姐."
周玉媚挎着小包临走时又在柳玉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茹姐娇羞着追着要打,周玉媚早娇笑着跑远了.
龙剑飞笑道:"啊,南京盐水鸭,凉拌黄瓜,青椒辣子鸡,水煮干丝,紫菜蛋汤,不错.茹姐,来吃吧."
柳玉茹从包里拿出一瓶药,阿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茹姐,你是不是胃不太好啊?"
"是啊."
"腿有时还酸疼?"
茹姐纳闷了:"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握住你的手就知道了.你有些胃酸,可能平时吃饭不太正常;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有些缺钙,所以容易腰酸腿痛的."
茹姐更惊奇了:"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啊?"
龙剑飞笑道:"我小时候学过武术和中医,可是最近发现我能感觉到别人的疾病,可能就是那次昏迷之后."
茹姐笑道:"你不会有了特异功能了吧?"
龙剑飞微笑着握住茹姐的手,"你别说话."柳玉茹似信非信的没有动弹,看见他的手在自己胃部按住抚摸了一会,热热的,麻麻的,十分舒服.他的手划过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根部,隔着黑色半透明的性感内裤,抚摸着她的沟壑幽谷之间,一股热流涌过,真应了那个广告: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胃也不涨气了."啊,好弟弟,你真神了."
阿飞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天问问玉媚姐姐,要么问问医院的专家教授."
柳玉茹揶揄道:"玉媚姐姐喊的好甜啊,可惜人家没有听见啊."
阿飞羞的脸通红,不敢说话,低头吃饭.
柳玉茹洗了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龙剑飞洗澡出来,见茹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穿着周玉媚的丝织睡衣,丰满浑圆的乳房若隐若现,两条雪白的玉腿露在外面,她居然没有穿内裤,茵茵芳草,沟壑幽谷,隐约可见,充满无限诱惑.
"茹姐,茹姐,你上床睡吧,我睡沙发."可是茹姐毫无反应.
龙剑飞慢慢伸过手将她抱进卧室,温香暖玉抱满怀,他的心不争气的狂跳,忘了先开灯,卧室里黑糊糊的,一不小心,脚下一绊,和茹姐一起正摔在床上.茹姐呻吟了一声,瞪着眼睛看着他,他也很不好意思的看着茹姐:"茹姐,不好意思,我想让你睡床上,我.."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正压在茹姐丰腴柔软的玉体上,一只手按在她的丰满圆润的玉乳上,更要命的是他的阴茎已经斗志昂扬地恰好抵住茹姐的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这样暧昧的姿势引得他心脏狂跳,阴茎愈发不老实,巨大硬硬的顶住她的玉体.茹姐当然感觉到了,芳心鹿撞,浑身发烫,娇喘连连,吐气如兰,狠狠瞪了他一眼:"坏弟弟,就知道欺负姐姐."龙剑飞看见茹姐媚眼含春,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她的樱唇,轻吻,浅吻,深吻,湿吻,口唇相交,香舌吮吸,津液横生,缱绻缠绵.柳玉茹既羞又喜,欲拒还迎,春心荡漾,半推半就.
龙剑飞狂热的亲吻茹姐的耳垂,粉颈,酥胸,一手抚摸揉搓着她的雪白娇挺的玉乳,一边低头含住她的一个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舌头狂热地舔弄吮吸.柳玉茹身如被电,娇喘连声,"好弟弟,不要啊!"
龙剑飞看着她的樱桃般的乳头充血发硬挺立起来,动情地又向下吻去,光滑平坦的小腹,他两手抚摸揉搓着她的浑圆丰满的玉腿,埋头在她的两条白嫩浑圆的玉腿之间.柳玉茹玉体弓起,感觉到他的舌头在亲吻舔弄着自己的妙处宝蛤,他的舌头进入了自己已经春潮泛滥的幽谷,熟练地舔弄着她的阴唇,轻轻咬啮着她的粉红色的阴蒂温柔的攒动吮吸,她的头向后仰起,光滑的小腹向上挺起,尽可能地分开玉腿,迎合着他的舌头的吮吸,她粗重的喘息着,呻吟不已,"好弟弟.你太棒了,不要这样啊."她却动情的用双手揉搓着他的头发,甬道里面已经急剧收缩痉挛,春水潺潺,流淌出来。柳玉茹翻转身来,将阿飞按倒在床上,她高翘起丰腴柔软的美臀压在他的嘴唇上面,她却低头趴在阿飞的小腹上面,抚摩着他的浓密的阴毛,玉手握住他的粗大的阴茎,居然远远超过丈夫的长度和硬度,巨大坚硬滚烫地在她玉手之中跳动,她感受着阿飞在她的沟壑幽谷之间舌头在灵巧的插入吮吸,她情不自禁地也张嘴把他的巨大阴茎含入口里,仅仅是硕大的龟头就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樱桃小口之小,刚吞进去半个,粗大坚硬的阴茎就已经撑满了她的柔软的口腔,她动情娴熟地吞吞吐吐,上上下下,套动着,吮吸着,香艳的小舌舔弄着他的硕大龟头,尤其是马眼,阿飞爽快地喘息着:“好姐姐,你太好了!”
柳玉茹看着他的阴茎在她的舔弄下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水,而且更加青筋暴起,血脉喷张,粗大硬长,面目狰狞。“好弟弟,太大了!太棒了!”
龙剑飞撩起她的睡衣,分开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柳玉茹看着他那雄伟无比,粗大坚挺的阴茎,势如破竹的叩关而入,直接插入了她的湿润的阴道,自己的花心立刻感到阴茎的坚硬滚烫。“好弟弟!疼啊!”
阿飞插入到底,粗大坚硬的阴茎几乎要把她的娇嫩的阴唇也挤带进去,突然抽出,几乎又将娇嫩的内阴也完全带出。他用那昂首挺胸的巨大肉棒先沾满玉茹下身流出的玉液阴津,然后伸进她的下体,刺进她的阴道。男人的肉棒深深地进入她体内,玉茹的阴道虽然生育过,但仍很紧窄,紧紧地箍夹着那火热的不速之客。当他顶进玉茹的花房,塞满玉茹紧窄幽深、淫滑玉润的阴道时,玉茹忍不住开始娇啼婉转了。
“……啊……嗯……你……啊……啊……嗯……啊……”
玉茹玉颊晕红,桃腮生晕,绝色娇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
男人的阳具在玉茹幽深紧窄、火热淫滑的阴道中浸泡了一会儿,开始轻抽缓插起来,
“嗯……啊……嗯……轻……点……啊……嗯……轻……轻……点……啊……嗯……啊……嗯……啊……嗯……轻……轻……一点……啊……”
男人在玉茹的阴道中进进出出,逐渐加快了节奏,越顶越狠,也越顶越深。
“嗯……啊……嗯……轻……轻……点……啊……嗯……啊……轻……一点……啊……嗯……啊……”
玉茹被他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火热地蠕动起伏,挺送迎合着他的抽出、顶进。随着巨大阴茎的抽送抽插,从少妇那淫精秽物滚滚的火热阴道中抽退出来,一股淫秽不堪的淫精爱液涌出柔佳那粉红玉润的阴道口,顺着少妇柔美娇俏的雪白玉股流下去,流湿了少妇身下的一大片床单粉嫩的阴唇已经充血,汁水流淌,鲜艳娇翠,她情不自禁地两条雪白的玉腿高翘着,紧紧地夹住了阿飞的腰身,秀发飘逸,柳腰款摆,美臀挺动,沟壑幽谷,阴阜甬道主动迎合着,纵体承欢。
“……啊……嗯……啊……嗯……啊……”
玉茹娇靥羞红,桃腮生晕,娇羞万般地含羞娇啼。她突然娇躯颤抖着,雪白的玉腿挺起,脚面绷直,丰腴的胴体和收缩的甬道一起痉挛着,“好弟弟,好老公,我飞了”
阿飞的硕大的龟头被她的淫水一浇,腰眼一麻,终于,他又粗又长的巨大肉棒紧紧地顶住玉茹阴道深处含羞带露的嫩滑花蕊,巨大坚硬的阴茎在她的柔软的肉穴里面跳动着,顶住柔软娇羞的子宫颈,如火山爆发一样,喷射而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玉茹久旱了子宫深处。滚烫的岩浆烫得她一起再次呻吟着浪叫着几乎晕厥过去。玉茹玉体一阵痉挛、哆嗦,也在强烈至极的销魂高潮中再度泄了身……他们双双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高潮,玉茹娇喘柔柔,香汗淋漓,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晕睡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卧室里,想起刚才的淫荡云雨交媾,玉茹不由得又娇靥晕红,羞涩不堪。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只见雪白的床单上、修长雪白的玉腿间,淫精秽物斑斑,爱液狼藉一片。她坐起仍然娇酥的玉体,走进浴室,尽情地冲洗着秽物斑斑的玉体,仿佛要把他射进她子宫深处的阴精脏物都洗掉一般。
洗完后,她穿上丝质浴袍走出来。刚一进客厅门,就又被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玉茹娇躯被紧搂着,那根又长又粗的大淫棒又紧紧地弹顶着她的雪股,不由得又一阵酸软无力。阿飞抱起这风韵不减当年的绝色美人那刚出浴后散发着清新芳香的娇软玉体,放在客厅中央的小茶桌上。他解开美人的浴袍,让玉茹一丝不挂的裸露出雪白晶莹、柔若无骨的玉滑胴体,双手分开玉茹含羞紧夹的修长美腿,挺起翘挺粗大的阳具向下一压,粗硬的阳具已刺入玉茹狭窄的阴道底部,深深地进入玉茹的体内。
“……啊……啊……嗯……啊……嗯……轻……一点……啊……嗯……啊……”
玉茹玉靥晕红,芳心怯怯,娇羞万般地又含羞娇啼,火热娇喘起来,因为他又开始在她紧狭娇小的阴道中抽插起来。阿飞再一次把玉茹奸淫得娇啼婉转,柔呻艳吟。他又一次把绝色大美人玉茹顶得欲仙欲死,从玉茹下身流出的淫精秽物、阴精爱液流到了桌子上,狼藉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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