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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YouLaiYou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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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母子纯爱小说的朋友,大家可以一起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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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5 03:28:52 | 只看该作者
引用:原帖由 Jimmydick 于 2022-6-5 01:18 发表
感谢回复,看到有兄弟喜欢我的文风,非常开心。我个人对于“欲望”的眼光其实并不局限,可能和自己对科幻奇幻、乃至于历史、人类学、民俗学这些东西的爱好相关。“繁衍”是终极的主题归纳,而“有性生殖”当然不是唯一的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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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5 03:29:29 | 只看该作者
感觉印象最深的就是母山攻略,郑怡云的傲娇和对凌晓冬的包容真是鲜明的对比;母子钟情录后来女主对男主的温柔使人深陷其中;以及花嫁中的女主沐婉荷对男主的爱,感觉三本书的女主都是非常温柔,对男主非常包容。最近有在积极实践自己的情色创作。我敢说也受了楼主的影响。
这里是我一篇以后末日奇幻为背景的短篇小说,写的是荒野里挣扎求生的男孩遇上一对母女,和少女发生了朦胧情愫,结果却被生性淫荡的母亲占得先机,繁衍后代。http://154.84.5.235/forum/thread-11364556-1-2.html
希望楼主和那位狼王老哥也能不吝赐教,也到我的帖子去多支持,特别是希望有中肯的评论。
至于同人续写,这个暂时没有性趣,主要手里还有一些可以原创的点子。不过如果碰到有好的原作特别吸引我,做色情的同人扩写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事——甚至可以搭建一整个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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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5 03:30:18 | 只看该作者
楼主请问这段出自哪部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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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5 03:31:16 | 只看该作者
支持你,这个类型太多了,想要出彩有点难,不过现在绿母横行,母子纯爱如果再出一篇佳作也是好的,我认为的母子文区别于其他类型的在于出发点要是母亲对儿子的爱,而不是性欲,很多母子文都没有凸出这一点,给我的感觉是这位母亲耐不住寂寞出轨了,只是正好出轨的对象是自己儿子,就算没有儿子,母亲也是会出轨的。那跟床上玩角色扮演有什么区别,我希望的是母亲对儿子有一种变形的母爱,越界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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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6-5 03:32:07 | 只看该作者
小天见叶天锦没睡,就开了壁灯。天锦一直躺在黑暗中,一见灯光,急忙把眼睛捂上,适应了一分钟后把手拿下,一双幽黑的大眼睛把眼皮映得发亮。“我本来已经睡着了,是你回来把我吵醒了。”小天不揭底,只求她立即沉睡,便抱歉说:“对不起,回来晚了。”“当然不会早回来的,亲妈嘛,有多少知心的话儿讲多少贴身的正事儿要办呀,只把我这后妈扔在家里招老鼠。”小天笑着就贴着天锦耳边问:“招老鼠了?我只关心是公鼠还是母鼠。”天锦挡着小天伸过来的手,怅然说:“我是公鼠不亲,母鼠不爱。”“我爱,我爱。”小天恨不能化作一只公鼠去爱叶天锦。天锦的醋意像寒暑表遇冷,渐渐下跌,口中却说:“我没人爱,你去爱你妈妈韩茹素吧。”小天不愿天锦提起妈妈茹素,他心中的难过刚刚覆上一层膜,现在天锦却把这层膜撕开了一点。小天急忙捂住天锦的嘴:“又胡说了,我爱我妈为什么还跟你天天住在一起?”天锦挪开小天的手;“你不爱她为什么还跟她上床睡觉?”说完拿一双眼睛搜索小天的表情,渴望小天说出一些客观理由,比如太年轻,太糊涂,不懂爱情等等,可小天听到这样的叩问,竟现出迷茫的神情,两眼直直地注视继母天锦,诚实地回答:“不知道”,“说不清”,这只能让天锦更加生气。天锦见小天不说话,心火大动,“深更半夜都不肯放你回来,好一对恩爱的母子啊!”“这是什么话?”小天欲语还休,心情沉重。“不恩爱这时才回来?看看都几时几刻了?”小天看看座钟,凌晨一时。凌晨一时回家的人还敢说不晚?就再一次说“抱歉”,准备睡觉。天锦一直悬心到现在,可小天回来了什么都不给她说,装了一肚子心事想睡觉,在天锦看来男人真是不可思议,不把肚子里的内容倒干净,如何睡得着?更何况这内容也许与她有关,不倒出来,又如何叫她睡得着?便关了灯,把脸上的失望遮住,在黑影里坐着。小天一见关灯心中长出一口气,见继母天锦不睡却坐着,便伸了胳膊揽她入怀。天锦身上凉凉的,不肯跟小天同睡,却扯了被子自己躺下,心里赌气,嘴上幽怨地说:“你拿我当外人呢,毕竟我不是你亲妈不是?”小天说:“亲不亲得看那感情是好是坏。”“你说你和你妈韩茹素感情是好还是坏?”天锦不知道小天最不愿听她说到妈妈韩茹素,一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内心就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深深的忧郁,随即就是烦躁。尤其在做爱时,天锦偏爱提起母亲茹素:“你跟韩茹素是不是也这样颠鸾倒凤?”一提茹素,小天就连脚趾甲都软了,草草收盘,心里弱得没有一丝兴致。天锦只管自己说了痛快,哪里会想到小天的感受?见小天一提母亲就收盘,连笑声也收回去,不肯说一句韩茹素的不对,就嫉妒得越发想刺激他了。小天越不想提及母亲茹素,天锦越是要提起,一想到茹素还在小天内心的某一角落盘踞着,不肯出去,天锦就忌妒得坐立不安。“和韩茹素谈了什么私房话,怎么个亲密法,你妈妈没问你今晚能不能留下陪她过夜,叫你别回来了吧?”小天被天锦的直觉惊得心重重一跳,连忙道:“胡说!”小天每次和继母天锦对垒时也只有这么一句话。“我不会胡说的,只不过不像你妈妈那么含蓄。小天你别跟我来虚的,你父亲没过世那会儿,我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我的身子你比你父亲要去得都多,你心里要是还惦记着你妈妈的身子我可不饶你!”小天淡化着空气中的火药味儿,其实已经不想说话:“我只惦记你的身子呢,不然聚贤楼老板娘缺个老板我就会考虑了。”天锦笑起来,却不忘主题:“你跟韩茹素如果没有怕人的事就不必鬼鬼祟祟夜里见面,是吧?”“你什么逻辑啊?”小天有手挥不去,有口说不清。明白天锦多了心,可是小天又觉得这时候有必要保持沉默,那是他和母亲韩茹素的事,说出来不仅会增加天锦对茹素的不满,也会出卖小旖。就打定主意不肯泄密。天锦一见,酸醋渐渐酿成硫酸,就说:“小天,你们母子订了攻守同盟只让我蒙在鼓里!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在明处,背着我和她勾勾搭搭不算数的。”说罢被子一抖像来了一阵大风。小天气得浑身发抖,忙闭了口气,静了一下,认为还是要平息继母天锦的怒气才对,便动用男人的法宝,生硬地搂上去,却不料被一个爆炸似的余波抛下来:贴上去,又被一横掌推开,只好呆在一边,再不知拿什么招法来对付天锦。想了一想,只好下地给天锦倒茶,天锦只喝一口就恨恨地说:“冷冰冰的,闹坏我肚子!”小天再无招法,只好发愣。过了好一会,天锦气仍没有消,但自觉有些过分,就转过身说:“你和韩茹素说什么办什么我不管,可你晚上总该早些回来,我和你的关系早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我娼妇,在我眼皮子底下幽会,还回来这么晚,不知我失眠?我死了也没人心疼!”小天一听天锦说失眠,急忙谴责自己:“以后我会早些回来。”这话又不对了,天锦急得瞪眼,说:“以后?还要?”小天忙说:“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也不会回来得这么晚,本来跟妈妈也没说几句话,我饿了,去聚贤楼,老板娘非留下我跟她家老寿星画像,又喝了一壶茶,耽搁了。”天锦一听小天和韩茹素并没有缠绵得分不开,原来是画像害得,才好受一点,心里的气顷刻消了一半。小天见天锦的气消了些,才嘘了一口气说:“你出去喝酒回来得再晚我也没说什么,怎么轮到别人就不行?”天锦妒道:“就不行。我不许你和她拉拉扯扯。”“拉拉扯扯?和谁?”你看到了没有?不要说没根据的话。”天锦不放心地说:“就算没根据,算我是狗,我错了,可是你要告诉我,以后还要不要跟你妈妈幽会去?”小天如果说以后绝不会见母亲了,天锦的怒气就算消了,可小天觉得自己怎么可能和母亲永不相见呢,虽然他的确和母亲做着有悖人伦之事,但相见是决计不可能。就说:“见面的时候总会在所难免,韩茹素是我的母亲,这也是强人所难。”天锦当然知道这是客观现实,可她要的是小天的态度,见小天不给她一个拒绝韩茹素的态度,就又有了气:“强不强人所难,愿不愿意都一样。”“怎么会一样?”“如果你认为不一样,就随便你了。”小天再也没有耐性,破败的情绪终于冲破了心里覆着的薄膜,留下一塌糊涂的零乱。转过身去,把后背留给了天锦。小天后背不生眼睛,当然不能和天锦眉目传情,而且一个后背,犹如一堵墙,让人看了心里发沉。天锦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实在过分,就主动用手划小天后背,给他一个和解的信号。小天正怕天锦生气,忽然后背有了信号,随即一只软手摸上来:摸嘴巴,摸耳朵,两个人的气就随着嘴巴和耳朵跑光了。小天转过身来,天锦自动偎到小天怀里,头抵着小天下颏,在下颏底下说:“还生我的气吗?”只这一句话就把气囊给刺破了,小天刨腹挖心地说:“天锦,你放心,我这一生绝不会生你的气的。”天锦用微酸的口吻说:“不生气只能证明感情不深呢!”小天又不知说什么了。一个短暂的沉默后,天锦说:“我是担心你不爱我,也怕你被别人抢跑了。”小天受了感动,更紧地搂着天锦,说:“傻瓜,除了你,还有谁肯多看我一眼?”“那是她们眼瞎,不知你的好处。不过不看倒好,谁看我立刻咒她得眼病!”小天感动得只好用全身力气来搂她,天锦感动了小天的爱情,但她不是柴禾,经不起这样的狠搂,不禁“哎呀”一声,在黑暗中高兴地说:“胳膊断了。”小天气喘吁吁地说:“断了好!断了好!”可是疯狂地剥衣裳。天锦刚刚喝了一腔醋,现在又喝了一肚子燃油,小天扔了一根火柴,她就比小天烧得更凶了,两人立刻像官兵捉贼,扭成一团。天锦喜欢小天这种疯狂,人果真不可以貌相。小天这孩子天生容姿俊美,如今这个曾经含蓄羞怯的美少年越发成了沉稳的美男子了,就是那个比女子还文静的性格到现在也没发生什么变化。天锦初嫁到这个山城一见到他就心生相思之苦。可是让天锦始料不及的是小天一副好人样,斯斯文文的之外,偏是男女房事一道竟然凶悍狂猛无比。每次操弄下来,研磨得她涕流口涎,身子透爽得好似大病一场。天锦幸福然而却是奋力地抵抗小天的进攻——不是真心抵抗,左躲右躲,都为追出小天的一句话,小天说了一万次,她还是不放心:“你说,爱不爱我?”月光温柔地从没有关严的窗帘间透进来,正照在天锦丰腴的身体上,她的眼睛亮得可怕。小天克制着激动,劝她不要在这个时候还这样瞠视他,温存地用唇吻覆盖过去,双手一边轻抚天锦柔软丰盈的乳房,一边小声说:“把眼睛闭上好不好?”天锦任性地说:“不!你不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心爱我,我死都不会闭眼!”说罢眼睛瞪得更大。小天轻轻叹气说:“女人为什么这样傻?你以为说爱就爱,不说就不爱?”他说话吹起的气流沙沙的,在天锦的耳膜上回旋,天锦心中的坚硬悄悄蜕变,身体慢慢柔软下来,听话地闭上眼睛。小天像抱起一条美人鱼,小心地抚着她身上所有的鳞片,让她觉得幸福之极,前面倒像有了万丈深渊。僵硬而焦渴地寻找小天的嘴唇,还要贪婪地拥抱上去,他的唇却并不和她同步,而是柔情到令人心悸,一路走过她的乳沟、乳头和平坦的小腹到底部期期艾艾阴毛覆盖的阴阜,再到溢出浓密的花蕊。在天锦幸福的周身战栗时才把根茎深深植入她肥沃的土壤。天锦的身体在和小天相遇的瞬间,突然像银幕上的鲜花,在无声中悄悄绽裂,开放!所有的潜能凝聚起来,在体内发生了强烈的爆炸。巨大的回音让她忘我,无所顾忌地回应着小天,与他一同赤脚在波峰浪谷上奔跑,现实的世界渐渐淡出,最开始小天仿佛在前,天锦疯狂地追上来,把他打倒。然后又是天锦在前。风把她的头发吹散,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飘舞着,她的背后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里她吞噬着小天,舞蹈一样扭动着,激发着调动着小天全身的力量。渐渐,小天有些气喘,追不上,但追得越吃力,越是激起了他无穷的乐趣。他要在这乐趣里抛开一切,忘记一切,回复最原始的状态。不料,小天正奋勇搏斗时,眼前腾起的烈焰突然微弱下来,是天锦把火光吞咽下去。她突然回到现实,像得了热病正在高烧,痴迷着两眼阻止小天的东芝,逼问:“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小天汗流浃背,不说话,疯狂地用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回答她,这力量直达她的心里。天锦快乐地大叫起来,小天急忙捂紧了她的嘴。然而他喜欢的正是天锦如此热烈的回应。母亲韩茹素从不这样肆无忌惮,她温柔如水,却因为是水,让小天从不饥渴。疾风暴雨般的行动耗尽了小天的爱情和体力。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伏在天锦身上,稀软得像一团泥。除了睡意,一切又回到了现实。用残存的意识万般感叹人生还有如此境界,这是和母亲茹素一起生活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一经品尝,就失去理性,从此不顾一切地追逐。他曾经觉得遗憾,感到循规蹈矩生活的可怕,生来只听命于一种规范,甚至对自己都未曾有过背叛。一个男人一生不能全情地投入一次是何等的可怜,只在一种平淡的厌倦里度日又是何等的无奈!现在这种境界他终于拼着性命体验到了,性爱有如此的快乐,如此的不可思议,这是人最初也是最后的乐趣。生活在这一刻充满了灿烂和夺目,又因为短暂而显得分外耀眼。事毕好半天,天锦才睁开眼睛。黑暗里盛满了光明,用“满足就是幸福”这句话来衡量,她现在真是无比幸福。以往的经验都是用来比较的,真是不比不知道。天锦不解地问:“总是让我琢磨不透,你在别人眼里斯文秀气,在女人家的身子里可是翻江倒海的厉害,我被你骑的骨断筋折,柔肠寸断。”说完天锦这样天性的女子自己反倒羞红了脸颊,倒不是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只是自己这小情郎连她的后庭都没饶过,根茎插在菊蕊之中怎不令她柔肠寸断。这种夸赞胜过千军万马的驰骋,也让小天有了做男人的骄傲和幸福。他把天锦装在臂弯里,不睁眼,脸上全是得意的笑。汗水从他瘦瘦的身体上无声滑落,疲乏中不忘用手拭天锦的额头,触到指尖的头发也被汗水湿透,这让小天无限满足——最后到底是他把她打败了。不料败将还有余勇,一边用毛巾替他擦汗,一边伏身看他,没有忘记他欠她的话,又一次急急追问,“喂,后庭都被你要了,你还没有说,到底爱不爱我?”小天疲倦得不想开口,天锦开始摇撼他,小天忙说:“爱你爱你,你感觉不到吗?”“感觉有什么用?我要你亲口说!”小天拍拍她色:“我这不说了吗?说了有一万次,还不相信?”天锦妖娆地笑了。这是天性中的妖娆,因为率性而为,这妖娆也并不刻意。细细体味小天的许诺,天锦在黑暗中满足地笑成一束花,枝枝都颤。小天就在天锦的笑靥里迫不及待地搂紧了她要睡过去,纵然在梦里也要像日全食一样把她吞没。满足是用劳动换来的,劳动过后除了疲倦还是疲倦。这时疲倦像海浪,一个接一个扑过来,把小天扑倒在沙滩上,又轻轻舔他的脚心,十分舒服。小天要让自己在这举世无双的舒服里睡过去,做个幸福的男人,明天早起肯定精力充沛。天锦却和小天不一样,她的神经被激烈地拨动,现在身体里到处都是震荡过后的余音,每个细胞都在奔跑,歌唱,兴奋的制动神经失常,意犹未尽,柔软的手指像梦游,在小天汗湿的胸前无声地往复划过。小天只觉骚扰,却宁愿忍着,懒得开口,好像幸福要求他此时务必变成哑巴。见小天大有睡意,天锦不愿意,她渴望小天此时继续跟她谈情说爱,她高潮的寿命出奇地长,可以延续到高潮之外,像牛奶沸腾之后不算完,还要溢出来。便拨了根头发,借着屋内的微光,把头发丝探进小天的鼻孔,轻轻捻动。这种奇痒比灌辣椒水还难受,小天忍不住跳起来,睁大眼睛看天锦搞的什么鬼。可在没有灯光的夜里如何能纤毫毕现?小天几乎把眼睛贴到天锦的鼻尖上,也发现不了秘密,又躺下。天锦又如法炮制。小天渴睡而不得,终于生气了。“干什么哪!”天锦毫不疲倦,撒娇道:“我不许你睡觉!”女人撒娇的最近年龄应在二八年华,四十多岁的女人撒娇只能在夜里。天锦精力充沛的优点让小天有些害怕。女人真是一个巨大的空间,一旦把她开发了,她又会反开发,没几个男人会受得了。见她仍没有睡意,小天就用力一搂,拿胸膛扪住天锦的嘴,身体语言就是“不要讲话!”天锦当然置之不理,奋力把头扬起来,“忌妒”这一刻又扰得她难受:“晚上韩茹素找你到底什么事?”小天像一切被幸福灌晕的男人不假思索就改变了初衷,说了自己和妈妈的经过。天锦眼睛亮起来。仿佛有人将肋条抽去,小天的幸福忽然塌陷,刚刚的快乐似被消化,情绪顿时一落千丈,悔得要把舌头咬下来。天锦浑然不觉,继续说,但软了一些:“你没有跟她解释吗?”小天暗骂自己发昏,没有一点交谈的欲望,只说:“没有。睡吧。”自己的睡意却见了鬼,妈妈茹素在心里唤起的牵挂像一个没有重点的轻轨,一直向远处延伸着。天锦说:“你该跟她解释一下,怎么该说的话就不说了?”小天心里想着:怎么解释?天锦见小天不说话,知道他在回避,不说也罢。可是又叽叽咕咕问韩茹素的情况,小天忍无可忍,只得粗鲁地低吼:“睡觉!”天锦接受这一声断喝,幸福也被腰斩,愤然说道:“男人怎么这德性!事前事后判若两人。你以后再不要碰我了!”说罢一个鲤鱼翻身不理小天,说是失眠,却两分钟不到就起了鼾声。小天的睡意却被留在了睡眠之外,很久都不肯光临。第二天早上起来眼泡浮肿,天锦心疼地问:“昨晚为什么没睡好觉?”小天不肯说明,怕影响天锦心情,心里的不适要交给自己慢慢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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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5 03:32:55 | 只看该作者
引用:原帖由 江北梅西 于 2023-9-25 21:44 发表
楼主请问这段出自哪部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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