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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维纳斯】完结全本2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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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8 15:24: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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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这是我很早之前就在研习的乱伦小说之一,在学习的过程中也尝
试着把它译成中文译文。然而因为一直没有想过想把自己的这个研习的作品发表
出来,所以就翻译得比较随意,也不求甚解,错误之处很多。后来我心血来潮陆
续上传了六章,试探更好地润色一番,其实看实际的表现很不理想。一度想放弃
上传发表。刚刚第三次阳了之后,身体状态更是糟糕,但是我本身是一个读者,
最反感作品有始无终。所以干脆把这个不合格的底稿一起发表出来,也算是我承
诺过的,至少完本了。

作者:有来有去
2023年10月8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独发
字数:211406

            (第一部分母亲和儿子)
  【第一章:妈妈赤身裸体洗澡!】
  七月十五日,在格里莫,瓦尔的残酷夏天已经伸出了它的魔爪。那是午后,
太阳光照最强的时候。美丽的普罗旺斯村庄躺在山坡上,就像一只饱食过后正在
反刍的偶蹄类动物,被炎热淹没。广播和电视已经沉寂下来;只能听到从花园里
升起的炸裂的蝉声,以及政府下辖的老式工程车在倾斜的街道上拖起的尘土飞扬
和喘息声,后面有三四个清扫工人在捡拾聚会盛宴散场后的杯碟碎片,油腻的纸
张、纸屑、空酒瓶、以及可乐和施威普斯饮料罐子。卖给游客的垃圾、普罗旺斯
陶器、当地果酱、色彩鲜艳的围巾的商店已经收起了摊子。甚至连咖啡馆里也是
冷冷清清。
  在古老城堡的废墟下,山坡上,可以俯瞰整个海湾,远至圣特罗佩的鲜花装
饰的别墅已经拉上了百叶窗。他们的居民在潮湿的房间里,躺在被汗水打湿的床
单上睡觉或是打着瞌睡;丈夫和妻子交叉着手臂,像死人一样耷拉着脑袋,尽可
能地远离对方……在这样的热浪中人们连做爱都失去了兴致。花园里的游泳池空
无一人,只有蜻蜓偶尔才会参与进来。
  所有的游泳池,除了一个,在山顶的边缘。山顶上,完全赤裸的碧娅在遮阳
伞下的躺椅上无力地伸展着,她的眼睛被墨镜保护着,任由自己沉浸在醉酒的麻
木中。在她的手臂触手可及的金属桌上,一个石器造型的壶中,冰块正融化在大
量掺有伏特加的橙汁中。高温和酒精对她的作用就像麻醉剂和春药一样,同时发
生。她正全裸着沉浸在汗流浃背中,双腿大张着,面对游泳池,她茫然地盯着那
面不动的闪亮的镜子。她脱下的红色游泳衣挂在旁边的一把草坪椅背上,她在躺
椅的扶手上挂了一条毛巾,这样她就可以遮住自己的乳房和她的阴部,以防她的
儿子麦克斯(本应在他的房间里做作业)被诱惑到温水里去泡澡。
  碧娅不时地用一只慵懒的手,把沾满水雾和叮当响的冰块的杯子送到她的唇
边,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充满她的身体的幸福感使她悔恨不已(不知所措)。
  「我快变成一个酒鬼了,」她傻傻地对自己笑并自言自语道,用毛巾擦去从
她胸口一直流到肚脐的汗水,在那里形成一个微型水洼。「我不应该在橙汁里放
这么多伏特加。我今天真的做得太过火了!我必须注意不要在阳光下光着身子睡
着……」
  这些想法在她脑子里慢慢地、懒散地展开。
  「在阳光下全裸……如果有人看到我……」
  但没有人可以看到她;水池被柏树篱笆保护着,不被附近的人看到。她的儿
子在他的房间里……至于她的老丈夫,「指挥官」,他正在打盹。
  「只有太阳对我感兴趣……」
  她张开大腿,让阳光穿透性凹槽的深处。她那里很热,又热又湿,有点黏糊
糊的。伏特加酒和热气使她感到可怕的淫荡。她又喝了一口,叹了口气。她用不
着往下看就知道她的乳尖已经隆起了。她总是为自己的乳房感到羞愧,她觉得乳
房太大了,尤其是它们的大乳晕,一个白人女性却是黑褐色的乳晕,在她眼里认
为这是很淫秽体征。
  在她赤裸的臀部下,在她肛门周围略带绒毛的分叉处,有一条微微毛茸茸的
条纹,汗水刺痛了她。她把自己的身体张得更大一些,乞求太阳在她的皮肤深处
燃烧。她在与手淫的欲望作斗争。到了夏天,天气炎热,她没有出去,她又回到
了女学生的状态。特别是当她喝醉的时候。她会手淫很长时间,妙趣横生,让最
变态的幻想在她的脑子里游荡。她有时会在下午让自己高潮五六次,以一种恶毒
的缓慢方式自慰,注意自己肉体的细微感觉,同时像一个小女孩在父母面前秘密
抚摸自己一样,观察砾石那道细微的裂缝,宣布入侵者的到来。
  这样,她就廉价地获得了比她丈夫在婚姻床上爬到她身上的那几次更大的快
乐。
  偶尔,一种羞耻感会笼罩着她的快乐。
  「如果麦克斯知道……还有洛琳……」
  他们是他的孩子。男孩麦克斯刚满16岁,他的父亲把他放在一个夏令营里
学习数学,因为他在高中毕业考试失败后要重读最后一年。至于18岁的洛琳,
她当时正和一个女朋友在科西嘉岛度假。
  「她一定是开始和她的朋友们上床了,」碧娅想着。「在她的年龄,我…
…」
  想起她在洛林这个年龄时的所作所为,她让自己的手伸向她的下腹,带着无
奈的叹息,屈服于肉体的要求,她开始梦幻般地搜索她的外阴。她的阴蒂立刻竖
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避免在上面停留。她不想来得太快,下午才刚刚开始……
  「那麦克斯呢?」
  她刚才突然想到了她的儿子,独自在他的房间里。他可能像往常一样在撅着
嘴。他也在手淫吗?这很有可能;在这个年龄段,男孩是不会停下来的。她想起
了她的表哥亨利,以及他的朋友们,当她还是个少女时。他们强迫她做什么。被
迫的?可以这么说;这不正是乐趣的一部分吗,她觉得他们在强迫她手淫吗?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来接受她的手淫或吸吮。一切都回到了她的脑海中:少年
的阴茎在她手指间温暖的硬度,那种粗暴的摩擦动作,喷出的精液,粘稠的手帕,
低沉的笑声,当他们脱下她的内裤轮流着抚摸她稚嫩的阴部时,她柔软的大腿仿
佛都要被掰断了。后来,当亨利让她为他们口交时,当她解开自己的扣子时,当
她跪在他们面前,把第一个男人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而另一个人在后面,把他
的手从她的臀部下面滑过,摸到她的肉缝时,他们的眼睛里闪着肮脏的光芒。他
们的评论,他们的嘲弄……
  「她湿了,你妹妹湿了,亨利!?」
  「哦,真的吗?那是真的吗,碧娅?你尿湿了吗?等到我把我的手指放在你
身上,看看……但是,是的,哦,这头猪!好吧,我们得好好打她的屁股,不是
吗?你们怎么说,伙计们;那个肮脏的荡妇应得的,对吗?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狠
狠地打了一巴掌!我们会教她通过吸吮男孩来弄湿自己!」
  「哦,是的,亨利,哦,是的,这是一个耸人听闻的想法!这是个好主意。
然后我们就可以操她了,对吧?你怎么说?」
  「操他?我们四个人都在?嗯,为什么不呢?你们中有人记得带凡士林吗?」
  碧娅从未设法忘记这些最初的性爱情感,此后,与她的任何一个情人,甚至
在阿尔及利亚,当她是一名护士并与所有军官发生性关系时,她都经历了同样美
味的但肮脏印象,那种隐秘感,做一些被禁止的事情,有点恶心。反过来,在打
完她的屁股后,她表哥的朋友们还会把被唾液打湿的阴茎插进她的肛门!当他们
进入她体内玷污她时,她感到这一切多是么的亵渎。可她再也找不到那样的感觉。
当她在泳池边手淫的时候,在炎热的日子里,她总是用对青少年猥亵行为的记忆
来唤起自己的性欲。
  是的,正如英国人腼腆的说法,麦克斯当然是在「玩弄自己」;像他那样被
锁在房间里,他还能做什么来解闷?他被绝对禁止外出,他的轻便摩托车被锁在
车库里,所以他不能去和他的女朋友们在该地区的某个海滩见面。想到此时此刻,
当她在抚摸自己,玩弄即将到来的快感时,她的儿子也许正在他的房间里做同样
的事情,她就特别不安。她想象着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她的床上,他的脸紧绷着,
紧紧抓住他勃起的性器。他像小天使一样美丽。就像她的表哥亨利一样英俊,当
这一切开始的时候!有时,他们的相似之处是如此令人尴尬,以至于碧娅看着她
的儿子时脸红了。如果他长得不那么像她的表哥就好了……
  「如果我有勇气重新穿上游泳衣,去游泳池里泡一泡,也许能让我忘掉一切!」
  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穿上游泳衣的所付出的努力使她筋疲力尽。然
后她赤身裸体的感觉真好。
  「我不如就这样去,麦克斯可能已经睡着了……此外,他不会在窗前度过他
的一生。」
  她从躺椅的后面瞥了一眼。楼上,她儿子房间的窗户关着;百叶窗也放下了。
这是房子里唯一一个可以俯瞰整个游泳池的房间。幸运的是,碧娅背对着他;如
果他朝那个方向看,她的儿子只能看到她的贵妃椅的背面,她的头发正从那里伸
出来,也许还有她的腿,但没有其他东西。如果她起身走到水边,她会向儿子展
示她赤裸的臀部。「毕竟,」她对自己喃喃自语,「这有什么害处呢?」
  「我最好穿上我的泳衣……」
  为了拿下它,她向椅子伸出了一只软绵绵的手,但在中途她的手臂又不听使
唤了。她不假思索地用双腿站了起来,迈出了与水池相隔的四五步。瓷砖很烫。
她泡了个澡,开始在温暖的水中游泳,尽可能地靠近边缘,这样就不会有人从她
儿子的房间看到她。
  她带着睡意慢悠悠地游了大约十圈。温暖的水使她感到困倦。她想到了她的
丈夫,他一定在一楼的大房间里打鼾。然后她的思绪回到了她的儿子身上。
  「傻姑娘……我怎么能出去呢?如果麦克斯在他的窗外……他就会看到我的
脸!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她站在池子里,下巴靠在水池边缘,犹豫不决。
  「我只需要快点……再说,他应该要午睡一会儿的……我为什么要这样疑神
疑鬼他一定会躲在他的百叶窗后面?」
  她爬上梯子,把一只手虚弱地掩在胸前,跑过滚烫的地砖,来到她的躺椅上,
又坐了下来。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脑海一阵天旋地转。
  只用了几秒钟,太阳就把覆盖在她周身的泳池里的那些水分蒸发掉了,取而
代之的是另一种湿气,一种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湿气,通过她所有的毛孔……
  「但愿麦克斯没有看到我。」
  她想拿浴巾盖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所做的努力又一次被挫败,她的手在
半途中垂了下来,碧娅睡着了,她被酒精和炎热击溃。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
一个念头掠过她的脑海;哥哥第一次强迫她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房间里面对他的
那些朋友时,亨利刚满十六岁……
  就像那年夏天的麦克斯一样。
            *** *** *** *** ***
  「我的天哪,妈妈疯了吗!竟全裸着!?」
  麦克斯从牙缝中嘶吼着。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瞥见他母亲的裸体,但这仍然让
他感到震惊。在她突然从躺椅上站起来的那一刻,他正站在百叶窗后面,打着手
枪,看着一个同学用漫画书换来的一张女性屁股的照片。他经常一边打飞机,一
边对这张照片感到兴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张照片给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然而,他手里还有其他更淫秽的照片,但这一张,他一看到,就能立刻让他硬了
起来。
  这张照片描绘了一个蹲着的女孩,她把裙子卷起来,好像在撒尿,分开的大
腿面向镜头;这个女人伪装成女学生的样子(黑色上衣,白色领子),但实际上
麦克斯认为这个女人应该已经30岁了;让这张照片显得有别样感觉的是,穿着
年轻女孩的衣服、袜子、平底鞋,却是一具已经疲惫不堪的肉体。照片中的女人,
阴毛已经完全剃光了,从照片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是一个成年女性,而且她的
性器已经有了丰富使用的痕迹。这个冒充女学生的女人的嘴圆圆的,愚蠢地张开
着,模仿着一个女孩在撒尿时摸自己阴道的样子,一根弯曲的手指在她那无毛的
缝隙里摸索着,一副惊讶而迷惑的表情。
  每次他在看这张照片时打飞机,麦克斯都会想到他的姐姐洛琳,他在脑海中
建立了一个完整的场景。他记起他们小时候他扮演医生的时候。他假装她又屈服
于他的欲望,而他……这正是他在努力构建的场景之一。当一个动作,越过百叶
窗的板条,使他的眼睛暂时从照片上抬起。在那个假女孩的视网膜记忆的衬托下,
他看到了他母亲的白色臀部,非常真实地印在她棕褐色晒黑的身体上,她跳过灰
泥石板,以避免烫伤她的脚。
  「是这样吗?见鬼……难道她要去裸泳吗!?」
  这让他大吃一惊。
  而现在他正在等待她从水中出来。他无法看到她游泳,因为她离泳池边缘太
近了,但她必然会从水中出来。她如此慵懒,无法长时间游泳。事实上,很快,
他就看到妈妈的头从池岸边缘伸出来,金色的头发像头盔一样贴在她的头上。妈
妈在游泳时一直戴着太阳镜,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会让妈妈的视线变得模糊
很多。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可以看到,妈妈正望着他窗户的方向,似乎犹豫不决。
  他喘着粗气,摸索着他的龟头以维持他的兴奋。他看着她抓住了梯子的立柱。
大而苍白的乳房,仍然非常美丽,在晒得黝黑的手臂之间摇曳,大大的乳晕引起
了惊讶的眼睛,然后是狭窄的、几乎没有隆起的腹部,一簇阴毛几乎是黑色的,
因为他的母亲不是真正的金发女郎。
  他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拉扯着皮肤。他的母亲把一只胳膊抱在胸
前,好像要支撑着它们似的,一只手不顾一切地遮掩她的阴毛,跑到贵妃椅上,
在那里她摔倒了。
  唯一留下的是她在阳光下冒烟的头骨,以及她的脚尖和涂有红漆的指甲。精
液猛地射出,喷到了威尼斯的遮阳窗帘上。当它从他身上发射出来的时候,那是
一种如此辉煌的惊喜,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叫喊。痉挛使他摇
晃了几次,差点把他的蛋蛋弄得疼了。每次他的精液都会喷出来,鞭打着百叶窗
的板条。
  「该死的……该死的!」
  他走到他的床上,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毫无生气。空无一物。他的眼睛
盯着天花板,又看到了母亲小腹上的三角黑毛。他试图去想别的事情,但没有用;
那个黑点又出现了;他看到了那个裂缝吗?他不太确定。她跑得那么快。他的心
脏在胸口跳动。他喘了口气,站起来,用面巾纸擦了百叶窗。当他抬起头时,他
看到母亲的胳膊懒洋洋地朝着毛巾的方向抬起,然后在到达毛巾前无力地轻轻落
下。这个失败的姿态告诉他,她刚刚睡着了。
  他犹豫不决,手里拿着黏糊糊的纸巾,一动不动地站着像一座雕像,眼睛盯
着从贵妃椅上方突出的头发。他等了几分钟。他母亲一动不动。她的红色泳衣挂
在她旁边的金属椅子靠背上。
  「她光着身子睡着了……如果爸爸知道的话?呃……那个?」
  范德瓦勒司令讨厌任何裸体肉体的展示。他禁止他们去潘佩隆(Pampe
lonne),去自然主义海滩,在那里游客可以裸体洗澡,甚至连丁字裤都没
有。而当在他们喜欢去的其他海滩上,妇女们脱下或放下比基尼上衣来晒太阳时,
范德瓦勒老人对道德的堕落大发雷霆。
  「如果我去游泳呢?毕竟,我也有权利去游泳池……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我
必须学习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去游泳……」
  他嘴里吹着口哨,穿上泳衣,手里拿着泳池眼镜,走到走廊里。他父亲的鼾
声充满了楼梯间。司令官是他从殖民地带回来的一个习惯,他总是在夏天午睡。
直到太阳开始减弱的五点之前起床。现在才不过两点钟……
  麦克斯默默地走下楼梯。
  【第二章:黑色毛丛中的粉红色缝隙…】
  他以苏族人般的狡猾,斜着穿过草坪。他光着脚,干草几乎没有噼啪作响,
蝉的沙沙声是那么强烈,即使他的妈妈没有睡得很熟,被热气和伏特加弄得晕头
转向,她也听不到他的到来。当他发现妈妈全身赤裸地敞开着,他走到石板上并
屏住了呼吸
  「妈妈?你睡着了吗?」他低声说。
  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妈妈;妈妈的身体对他没有任何隐藏;她匍匐在贵妃椅上,
大腿张开,沉重的乳房耷拉在她晒得黝黑的胸口上,白得让人觉得猥琐,还有那
硕大的暗粉色奖章。
  「你没穿衣服吗?妈妈…我想过去……」
  他的声音只是轻声细语;一个简单的预防措施,以防妈妈不是真的在睡觉。
但她的身体仍然被麦克斯无耻地摊开,她所有的肢体都献给了儿子的欲望,麦克
斯伸出脖子,在阳伞下,俯瞰妈妈小腹底部丛生的阴毛。这是他最感兴趣的地方,
他可以看到毛绒绒覆盖下的那条湿润的裂缝。这给了他一记重击,妈妈的阴毛是
如此之黑,如此之茂盛;有一种野兽般的感觉。妈妈的一条腿歪向一边,半弯着。
另一条腿伸在他的面前。妈妈的阴户半开着。他清楚地分辨出那张紫红色的、微
微皱起的阴唇,沿着狭缝排列着,以及粘膜的亮粉色边界。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在
衬衫下变硬了,并恐惧地朝别墅方向瞥了一眼。
  但指挥官一定是在打鼾,被消化得筋疲力尽。麦克斯打消了疑虑。然而,留
在这里并不安全;如果他的母亲醒来,她会马上明白的。为了不让自己在路过时
留下阴影,在经过妈妈身旁时他小心翼翼地缓慢走着。终于他坐在了闪亮的石板
上,让自己滑入水中。水是如此温暖,以至于他几乎感到厌恶。他轻轻地躺在里
面,静静地游到池子的尽头。然后他朝相反的方向游回来;他蛙泳,注意不要溅
到水,沉入水中;他母亲就在他面前,大腿张开,一只手垂下。当他游到池边时,
他没有勇气离开;他浮在躺椅的正对面,下巴贴着水池边缘,让目光陷入妈妈黑
色毛丛之间。妈妈的阴户像牡蛎一样冒泡打着哈欠,软软的肉出来了。他的心跳
加速。它跳动得如此猛烈,以至于马克斯能听到它在他的颅骨内的回响。他可以
看到妈妈的一切,绝对的一切,甚至内部里面最隐秘的东西!
  这是他第一次能够如此平静地看着一个女人的性器,而不是在照片上。粉红
色的褶皱围绕着阴道裂开的花瓣,从中渗出水分,使他着迷。它就像两个小山脊,
在顶部,在这些皮瓣相交的地方,阴蒂的直立突起像一颗凸起的纽扣。
  「天啊……我可以在她身上看到整个蚌壳,绝对是整个蚌壳!」
  他把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在温水中,开始悄悄地手淫,他的眼睛盯着那簇毛
发中的不寻常的软体动物。
  「噢,操,操,」他不停地对自己说,「噢,操……我可以看到妈妈整个肥
硕的蚌。」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东西。当他在海滩上为女友们打手枪时,在埃
斯卡雷特的岩石后面,他从来不敢直视她们的私处,因为他担心这样做很龌蹉。
而且在他极少尝试的情况下,她们会立即并拢大腿来阻挠他的好奇心。他没敢坚
持。
  在那里,在粘稠的肉体中,发生了痉挛;一滴透明的泪水从阴道里流出来,
滑入臀部的裂缝。他打了个寒颤。它是活着的,它在移动,它独立存在着,甚至
在他母亲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就像他自己的性爱一样;他经常在晚上被下腹部
的拉扯声惊醒,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浑身僵硬,要求他的小弟弟,无疑是被他
刚刚做的一个梦激起的。他的母亲也做了同样的梦吗?第二颗眼泪形成了,在阳
光下,在粉红色的圣杯里闪闪发光,就像一朵大而多毛的花的花冠上的露珠。轮
到他了,这滴眼泪也断了,形成一条长长的、闪闪发光的丝线,就像蜘蛛的线,
然后落在贵妃椅上,在他母亲的臀部之间。
  「天哪,她睡觉的时候它在流动……这与在家里一样,除了它是不一样的东
西……」
  在手淫他的女朋友时,他感觉她们都湿了,但他从未见过这是怎么发生的。
  「她在睡梦中会喷水!」
  在他们男孩之间使用的粗鲁词汇让他无声地冷笑起来。那是他的妈妈!他一
边看着妈妈的阴户,一边打着手枪。他在心里重复着这些粗俗的话,这让他更加
兴奋。一想到是他的母亲……他对这个想法比其他想法更感到惊慌。如果他看到
另一个女人,在同样的情况下,当然也会让他兴奋,但他不会感到这种被丑化的
迷惑。他放慢了套弄的速度,他不想马上就射出来。在他看来,但无疑是一种错
觉,妈妈碧娅的外阴正在慢慢扩大,好像正在开花;而顶端的花蕾正在进一步凸
起。一种怀疑涌上心头,他的母亲已经醒了。她可以看到他在看她。这就是让她
的性反应如此之大的原因……
  他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的!如果她是醒着的,她会立即跳起来,她
会……
  这一次,他可以看到阴道的花冠变圆,然后闭合,另一滴泪水,比之前的大
得多,在毛发之间滴落。睡梦中的女人身体一阵颤抖,她在躺椅上微微拱起了背。
他被吓得石化了。如果她现在醒过来,他就完了。但就在这时,有一只非常糟糕
的大灰蝇落在了他母亲的肚子上。他看到她吓了一跳,举起手,猛然前倾,张大
了嘴巴。
  他只有时间弯曲膝盖,滑到池底;在水下游动,腹部与池底的瓷砖齐平,他
向另一边走去。当他浮出水面呼吸时,他看到他的母亲已经用毛巾盖住了自己。
只是一条毛巾太小了,大的放在桌子后面的地板上。他还能看到连在一起的晒黑
的大腿之间还有一些毛发,胸部也只是部分被遮住了。
  「麦克斯!」
  「妈妈?」
  他的母亲皱了皱眉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麦克斯?」
  他睁大了他无辜的眼睛。
  「但是……我在游泳,你看……」
  「你本可以……无论如何,你应该叫醒我的!你已经看到我一丝不挂了!」
  「我没看,我向你保证,我只是想泡在水里!我的房间里很热!」
  碧娅把毛巾像腰布一样紧紧地贴在身上,试图不让她的乳房溢出来。她的儿
子站在她面前的游泳池里,带着一种憨厚的微笑。
  「我现在要去学习了,我不打扰你了。」
  他拄着胳膊在水池边站了起来。她忍不住留意到儿子的泳衣裆部变得很硬。
  「哇,好热啊!」
  他跳到长椅上,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别烦我了,麦克斯,太热了!」
  但她是多么软弱地把他推开啊!她的手掌在他光滑的胸膛上的触摸使母子两
人同时颤抖。母亲向后退了一下,一个乳房从浴巾里冒了出来,它的乳晕很宽,
乳尖坚挺。一个疯狂的想法掠过麦克斯的脑海。
  「一个拥抱,妈妈,一个吻,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他跪在地上,把嘴放在乳头上。他感到乳房的软肉在他的下巴被压平。
  「麦克斯……够了!回你的房间去!」
  她用双手推开他,毛巾落在她的肚子上,露出了她的第二个乳房。她做了一
个气愤的手势,试图拉起它,却露出一丛毛发。麦克斯紧张地笑了笑,假装掩饰
自己的眼睛。
  「我什么也没看见,妈妈,我向你保证……只是毛发!」
  他笑着跑到干燥的草坪上。他的嘴里还残留着那坚挺的乳头的触感,以及她
涂抹在自己身上的芳香的太阳油的味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跑到百叶窗后面。
他的母亲正在穿她的比基尼上衣。她沉重的乳房在她的胸前摇摆,然后她穿上肩
带,它们消失在了红色的布料下。她要冲他大吼大叫吗?他恐惧地看着她。她看
起来并没有像她应该的那样愤怒。轻轻的,她让自己倒回了贵妃椅……
            *** *** *** *** ***
  碧娅的头脑一片混乱。她可以穿上游泳衣,但她仍然能感觉到儿子的目光在
她的身上。她用颤抖的手给自己倒慢了一杯橙汁伏特加。她近乎贪婪地喝了起来。
她希望酒劲来得更加强悍,这样它能把她打到醉晕晕,这样她就能够忘记刚才发
生的事情。
  「我让他看着……我没有合上大腿……我的儿子!」
  她闭上眼睛,以便更好地记住。为了再次看到这一幕。她,阴差阳错地从睡
梦中出现,因为有一个模糊的水花。睁开眼皮,在她的黑框眼镜下,发现他在那
里,面容憔悴,眼睛盯着她,仿佛被她展示给他的东西远远地吞没了。她的儿子,
她自己的儿子,他的下巴搁在池边,离她不到两米远!她的儿子,她自己的儿子。
为什么她一动不动?她为什么不跳起来,合上大腿,拉过毛巾盖住自己?相反,
她一直僵在躺椅上,保持着同样的懒散姿势,她的大腿张开,通过遮住她的黑框
眼镜,她明白她的儿子在看她的性器官。她还记得当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
的哥哥强迫她以同样的姿势向他展示自己。他的眼睛当时是如何搜索她的?她的
儿子也有一模一样的着迷表情。他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一切」呢?她是完全开放
的,而且是湿润的。
  「他怎么能这样呢?他的亲生母亲……」
  一种茫然的感觉使她瘫痪。她必须做出反应,她告诉自己,她不能像这样呆
着,让他离开……让她自己……
  就在那时,她注意到她儿子的肩膀在动,而且是有规律地动。
  他在手淫!他一边看他妈妈一边手淫!
  事情的严重性使她无法清楚地推理。男孩子这样的年纪,他们没有顾忌。他
们的性欲是如此强烈,是如此势不可挡。
  「我必须慢慢醒来,给他时间离开,而不是向他展示我的惊讶并抓到了他,
让他感到震惊。」
  但她为什么不动,为什么就那样呆着,淫荡地献给他的欲望,就像她十几岁
的时候,她哥哥让她在他和一个朋友面前张开大腿那样?而且他们都在打飞机,
看着她的缝隙。这正是美味污秽的印象。她惊恐地感觉到,一滴湿润的眼泪从她
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可他是我的儿子啊!」她心里想着。
  幸运的是,曾有过那只马蝇。她已经能够及时「醒来」,并以一种自然的方
式看到他慢慢滑入水中。但你认为他会因为被抓到而困扰吗?这个肮脏的小色狼
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坏心肠!
  「给一个男孩小小的拥抱吧,妈妈……」
  他的嘴在她的乳房上,他的泳裤下面怎么会有那么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多么
厚颜无耻啊!她的乳头上仍有烧伤的灼热。慢慢地,她的手垂下来,她的手指滑
到了她的比基尼下面。她那里整个都湿透了。她知道,从上面看,麦克斯看不到
她。
  「哦,我的上帝……」
  她把手指深深地插入阴部里面,让自己残忍地、兽性地溢出性的高潮,似乎
是为了惩罚自己。
  「儿子……我自己亲生的儿子!」
  高潮使她啜泣,随后一种沉闷而绝望的痛苦忧郁伴随着她。很快,就像一个
溺水的人试图抓住浮标一样,她伸手去拿冰块融化的水罐。
  「喝醉吧…别去想了。哦,这个混蛋小鬼……这个肮脏的孩子……」
  她变得愤愤不平,同时她也很清楚,她最应该生的是自己的气。
            *** *** *** *** ***
  麦克斯越想就越确信,当苍蝇落在他妈妈身上时,她已经醒了。她没有等着
苍蝇动,就跳了起来,似乎她一直在等这样的一个时机。
  但是……这意味着妈妈已经知道他在看她的性器,而且她已经自愿让自己被
看到!是因为妈妈喝醉了吗?是不是因为铺天盖地的热浪让你无法做出反应,让
你的头脑充满了迷雾,思索的决定需要无限的时间才能形成。
  「我看到了她的阴户,」他对自己重复了一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户…
…」
  他喃喃低语,感觉这些文字在他的嘴唇之间滑过,听到它们在他的耳朵里回
响:
  「我看到了妈妈的阴户,她让我看了……」
  他试图想象触摸妈妈是什么感觉,那粘稠的贝肉在黑黢黢的毛丛之间溢出来。
  「也许妈妈喜欢这样,她喜欢被人抚摸!她是一个有需求的成熟女性,我可
以说我看透了这一点。」
  他能分辨出自己哪些朋友的母亲是放荡的婊子,哪些不是。你可以从她们的
眼睛里观察到一些不同以往的东西,从她们拥抱着自己细瘦的身体的方式里也能
感受得到。反过来也是一样,这些朋友们同样会用这些方法来看待他母亲的情况。
他们并没有向他隐瞒他们的观感。而且他注意到,当妈妈开着她的多芬车去学校
接他时,朋友们是如何窥视她的。
  「真是糟透了,是个男人都会渴望卧室的床上会有那样一个尤物。对,就是
你妈妈那样的女人……希望她那性感的屁股能够一直坚持得住!」
  「我非常愿意上她。我喜欢她的那对大奶子……」
  他并未因此被激怒,还颇感受宠若惊;因为偶尔他同样会毫不犹豫地,对其
他男孩的母亲发出这样不加修饰的低级下流的玩笑话。
  「你能帮我安排一下吗?到这样的年纪,她们应该更喜欢年轻人……」
  「如果你能给我介绍你的母亲,有何不可呢?」
  「成熟的女人们喜欢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同学在圣特洛普向他展示的这种「学说」。据朋友自己说
他曾和他的妈妈睡在一起。他有一次亲眼目睹这个朋友和一个四十多岁的非常优
雅的女人在一起;他像个情人一般,挽着她的胳膊。那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
浑身饰品珠光宝气,属于那种会在美容院里保养度过一生的女人。女人有着棕褐
色光滑的皮肤,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的屁股。唯独脸上还是刻上了岁月消逝的印
记。
  「看到了吧?这个表面上优雅端庄的女人其实最喜欢被男人操!」那天和他
在一起目睹这个场面的同伴这样说道。
  「你凭什么就这样来断定?你难道能从她的臀部上看出来她喜欢被男人操?
还是她的屁股上写着这样的话?」
  「是她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爸爸的。他们不知道我当时在偷听。他告诉我爸爸
他是如何在一天晚上的海滩上操了她。他还说是她想让他操她,最后射精的时候,
女人要求他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因为那天晚上她没有服用过避孕药。但是女人
的提议没能成功,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股脑射在了她里面。」
  「她的儿子也是男人,你觉得她会和她自己的儿子做爱吗?」
  「可能吧。」
  他们鬼使神差地沿着码头跟踪着这位优雅美丽的夫人和他们的同学。
  麦克斯因为他的母亲而记住了这个女人。他再看到她,他的母亲,以这种慵
懒又淫秽的姿势,淡紫色的大阴唇在她的大腿之间打着哈欠。是的,他想得越多
就越肯定,在苍蝇落在她肚子上之前,妈妈已经醒了。
  「如果妈妈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的话,她一定很想念性爱的感觉。她不应该
和爸爸那样腐朽的老男人在一起,那样不会令妈妈开心。那么妈妈一直以来是怎
么样忍受着这样一种乏味的生活的呢?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常常喝醉酒的原因,
大概就是这样。」
  她会不时地把车开到卡瓦莱,买一瓶当地的桃红葡萄酒。她要花很长时间才
能回来。他试图想象妈妈和一个男孩在一起……
  「如果她今晚对我大吼大叫,我就会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妈妈动摇崩溃了
……又会如何呢?这是否就意味着……」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下午快结束的时候,他听到他母亲进入别墅。他留心听着她在走廊里的脚步
声。她走上了楼梯。她要来见他吗?他靠在桌子上,假装沉浸在他的教科书中。
妈妈只是路过他的房门,就走开了。让他觉得惊奇又不解的地方是妈妈用低声哼
唱的歌声走过他的房门的。然而不久之后,妈妈又折回来了。可能因为她不得不
在楼上的浴室洗澡,以免吵醒楼下的父亲。
  通常,妈妈上楼的时候,她总是会停下向他打一个小小的招呼。
  「你复习得如何了?你过得好吗?你想让我给你拿点东西上来吗?一个三明
治?一些葡萄?」
  这一次,妈妈没有这样做。她在生他的气吗?她感到尴尬了吗?
  当他从楼上下来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妈妈和父亲正在阳台上一边谈
笑着一边喝着帕提斯酒。
  「这也是我的一个心愿。」父亲说,「我希望我的孩子们能有一个良好的学
习环境。」麦克斯没有心思去听父亲的这个不断重复的话题,他只留意着观察母
亲。从她有时笑得相当粗俗的方式来看,妈妈今晚又有点喝醉了,也就没有了那
么多的自我约束。醉酒之外的其余时间,妈妈还是很重视保持自己表面端庄优雅
形象的一个完美女人。妈妈的个性之中有点喜欢嘲讽别人的意味,当然他也不会
被放过。不过,他能在妈妈冷言冷语的嘲讽中感受到她的一丝丝孤独。
  妈妈笑着用嘲弄的语气迎合着父亲说到了他的不堪,可今晚她连一个正眼都
没有给过他。可他不无狡猾地注意到,妈妈在刻意躲避他的视线。父亲问他功课
是否做得很好,他们开始谈论三角学。有一瞬间,麦克斯感到他母亲的眼睛在看
着他;当他看向她时,她转过身去。一阵激动攫住了他的喉咙。天哪,她不仅没
有给他一大堆麻烦,而且她看起来很内疚。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她是故意让自
己看的。
  他看到妈妈又给她自己倒了一杯帕斯提酒,她喝得很猛很急,这样酗酒的行
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妈妈穿上了一件T恤和一条棉质裙子,她丰满沉重的乳房
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晃动……
  那是他的母亲。
  她是一个女人……
  他与妈妈的目光两次相遇,而每次都是她把目光移开。
  然而,到了晚上餐桌上一起就餐的时候,他觉得妈妈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
态。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坚持要他再吃点蔬菜。她的蔬菜真让人头疼,为
了强调保持菜蔬的本味缺乏调料的滋味并不让他觉得可口。
  妈妈在吃饭的时候几乎不喝任何酒水。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像以往那样到他的房间去道晚安。夜里,他被来自一楼
的呻吟声惊醒了。妈妈正在和老迈的父亲做爱,他们在每个月的每一周里会发生
一次这样的例行公事。奇怪的是,他感到妒忌。嫉妒中又带着兴奋。他走到半开
的门前,侧耳听着。妈妈再次发出呻吟声,动静更大,声音更加沙哑。然后是一
片寂静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响。
  「如果明天妈妈再脱掉浴衣,就意味着她同意了!」
  他拿起一张面巾纸手淫,只有这样一番操作之后他才能得以安然入睡。
  【第三章:把我的泳衣还给我!】
  第二天,当他走进厨房吃早餐时,他的妈妈正在和葡萄牙妇女玛丽亚聊天,
玛丽亚正在把茄子切成薄片做烤茄子面包片。他去吻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呼吸着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那是一个刚刚下床的女人的味道。他察
觉到,妈妈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仿佛作为一种忏悔,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
颈,问他睡得好不好。
  他正要回答说他是被「有趣的呻吟声」惊醒的,因为他想看到她脸红,就像
她曾经做过的那样,但他忍住了。他注意到,尽管玛丽亚露出不赞成的神情,但
刚刚掐灭香烟的母亲立即又点燃了一根。
  玛丽亚说在广播里收听到,预报今天的天气将比昨天的温度更高!
  母子俩的目光诡异地相遇,偷偷地交汇瞬即分开。
  「你不应该在早上吃那么多面包,这对你的营养均衡不利。应该改吃水果和
谷物食品代替。」
  「好的,妈妈。」
  玛丽亚出去清倒垃圾桶了。
  「妈妈,你吸烟太频繁。还有,你喝得酒也太多了。」
  「我清楚。」
  他给自己倒了第二杯咖啡,并没有讨价还价地要加糖。
  「你的课业复习进展得如何?你今天也继续学习吗?你的房间是不是太热?」
  「是不是太热?房间很热,是的!我向你保证,我宁愿在游泳池里轻松一下!
妈妈你呢,今天下午要去吗?」
  碧娅花了点时间,小心翼翼地掐灭了她几乎没有开始抽的香烟。
  「我还不知道。可能会那样。这么热的天气……我看不出我还能做什么…
…」
  麦克斯感觉到他们在互相绕圈子,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彼此。当玛丽亚回来时,
看到母子俩还在那里,她似乎很惊讶,沉默不语。
  午餐时,他的妈妈只是简单随意地吃了几口东西,然后近乎强迫自己开始不
停地饮下冰镇的桃红葡萄酒。麦克斯知道这是他的父母从阿尔及利亚或是突尼斯
带回来的一种习惯。父亲的胃口极佳,甚至吃了两个成年人的饭量。一边吃一边
囔囔着鼻音说着一些「公告」消息。父亲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份由前印度和阿尔及
利亚士兵组成的模糊组织发送的某种机密公告,他一丝不苟地仔细阅读。他自己
也经常寄去「对我们军队历史的贡献」——他称自己的文章为「贡献」。在用餐
结束时,喝完咖啡后,父亲又显得昏昏欲睡。他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流着鼻涕
发出了鼾声。
  「睡觉吧,亲爱的,打个盹……天气太热了,我不能像你一样吃那么多东西。」
  每次母亲对父亲这个老男人采取的类似的保护性语气时,总令麦克斯很反感。
但他老爹的脸皮很厚,他一言不发地去睡觉了。麦克斯最后决定留在餐桌旁;玛
丽亚来拾掇餐桌时他正一个人在啄食葡萄。他看到妈妈在走廊里经过,她宽大的
浴袍在大腿上拍打着;下面穿着她的红色泳衣,就是她前一天的那件。她拿着一
本《巴黎竞赛》杂志和一瓶防晒油。她进了厨房,他听到妈妈打开冰箱门的声音。
伏特加酒在那里,他在坐下来吃饭之前已经检查过了。过了一会儿,碧娅来到刺
眼的阳光下,把她的一壶冰块像圣杯一样放在前面。
  麦克斯帮玛丽亚收拾东西,并去检查瓶中的伏特加酒量。他从牙缝里吹了声
口哨。她已经把一切准备停当。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蝉声刺破了
他的耳膜。睡意笼罩了他。
  当他一觉醒来,浑身粘满了汗水,嘴里有一股苦涩的味道时,已经过了午时
两点钟。他跳下床,走到百叶窗前。他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喉咙里。那件红色泳衣
挂在椅背上,就像前一天一样。他的母亲背对着他,躺在贵妃椅上。《巴黎竞赛》
放在离她不远的旁边的地砖上,而妈妈没有活力的手在它上面摊着,掌心朝上。
  他刷了牙,洗了个澡,穿上游泳衣,离开了房间。父亲的鼾声像风琴一样。
这一次,他穿过草坪时,并没有特别小心……
            *** *** *** *** ***
  妈妈像前一天一样躺在那里,完全赤裸,摆出同样的懒散姿势。他甚至觉得
她把自己的肉缝更多地献给了阳光。今天,妈妈的两条大腿形成了一个钝角,膝
盖微微弯曲。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淫秽态度中,她让他想到了一个向客户献身的妓
女。这个客户就是太阳。妈妈是如此开放,以至于当他弯下腰来,他可以看见几
根从妈妈的臀部缝隙之间的阴暗处朦朦胧胧漏出的纤柔体毛;妈妈的外阴裂开着,
就像晶莹水果的果肉裂开了一样,阴道形成了一个闪闪发亮的洞穴,被湿漉漉的
黑色的阴毛围拢。汗水在她的大腿上闪烁,在她的乳房上闪烁,妈妈的乳尖已经
肿胀。
  「你睡着了吗,妈妈?我只是来游个泳……」
  妈妈没有做出丝毫的动作,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平静地起伏。片刻之后,
他像前一天一样滑入温暖的水中,但他甚至懒得游泳。他靠在她对面,让他的眼
睛带着肮脏的陶醉,沉浸在开放的、粉红色的、湿润的肉体中,观赏着妈妈那微
凸、大而多毛的阴阜。
  听到水声轻轻响起,碧娅睁开了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她因欲望而颤抖。伏
特加的气味并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令她麻木。儿子的眼睛死死盯在她光滑平坦的
小腹上,两道目光早已经潜进入了她的身体内部,像两只贪婪的小兽,在她身上
觅食。碧娅感觉到湿气从她身上的各处皮肤的毛孔里流淌出来,她的浑身湿透了;
儿子就这样用不容置疑的表情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疯了。这取决于我对……的看法。」
  「麦克斯,」碧娅一边喊着,一边重新坐下来,合上大腿,将手臂交叉在胸
前,以隐藏她的乳房。「你在这里做什么?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
  「妈妈,你看看,我在泡澡!你看我都湿透了!」
  儿子那近乎邪恶的傲慢无礼的行为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你的母亲赤身裸体时,你并不羞愧地看着她!你可以看到我的泳衣搭在
椅子上,你完全可以从远处就看到它,而且它是深红色的!别表现得像昨天一样
无辜,麦克斯!」
  他发出一种哀怨的声音。
  「但我只想泡一泡……你睡着了,我不敢吵醒你!妈妈!」
  碧娅想拿毛巾遮住自己的身体,但找不到。她张望着看见它在那边,就挂在
梯子上。他在笑,斜靠在她面前。她试图尽可能地隐藏住自己的裸体,但她真的
做不到。她想穿上她的红色泳衣,然而那件红色游泳衣早已不在椅子上了。她又
看了看儿子那嘻皮涎脸的混蛋样儿,真的想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抽上一巴掌。
  「麦克斯……我的泳衣。我知道是你搞的鬼,马上把我的泳衣拿给我!」
  他把妈妈碧娅的泳衣拿出来展示给她看,红色的游泳衣已经彻底湿透了,因
为他游泳的时候把它也带进了游泳池。
  「过来拿吧。」
  「别傻了,麦克斯,把它扔给我!」
  他摇摇头表示了拒绝。
  碧娅感到她的整个身体都瘫软了,就像她十几岁的时候一样,当时她的哥哥
以同样的方式强迫她向一个新朋友展示她的外阴部,那是哥哥第一次带这个朋友
来到家里。
  「麦克斯,你那样看着你的母亲是非常不对的。在这个地方……我们不是非
得这么做……」
  现在她对他说话的语气,好像当他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一种忧郁的、幼
稚的声音。
  「如果你不想让人们看见,你为什么要展示它?」
  「但是不管怎样,麦克斯,难道你疯了吗?我并没有展示出来……我只是在
做日光浴……通常我来的时候你都不在……麦克斯,快把我的游泳衣还给我!」
  「有一个条件。再给我看看!」
  就像碧娅的哥哥一样。
  「别再胡闹了,麦克斯!」
  「再给我看看,否则我就把你的游泳衣带回我的楼上去。还有那条浴巾。你
打算光着身子跟着我跑吗?」
  他笑了,用手模仿着妈妈碧娅的乳房在她虚弱的胸前抖动着样子。
  「你这个肮脏的小屁孩!你不感到羞耻吗?你难道不知道如何尊重你的母亲
吗?」
  他挥舞着妈妈的红色泳衣,嗤笑声越来越大。但他的笑声听起显得心虚,就
像他母亲的抱怨愤慨。这听起来像是两个糟糕的演员在排练着他们各自的角色,
却都没有任何说服力。
  「你不能这样做,麦克斯。你知道你古板守旧的父亲不喜欢我不穿衣服就来
晒太阳……」
  「既然如此……那么,妈妈,请再展示你的那里给我看。我会把泳衣还给你。」
  他的喉咙发紧。他无法相信这有多容易。她应该跳进游泳池,把他暴揍一顿。
而妈妈就在那儿,浑身瘫软,她的乳房挂在她的双臂之间,像个顽皮的小男孩一
样监视着他,为她的母亲身份谋取一席之地。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他故意装出
一副孩子气的样子。
  「求你了,妈妈……只要把腿稍微分开一点,让我看看毛毛……我发誓,我
马上把泳衣还给你,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的母亲碧娅的下唇垂了下来,夸张地撅起了嘴。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麦克斯!我是你的母亲,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把那件
泳衣还给我。」
  「决不。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既然会是这样,我要回家把它带走。你得
光着身子回家!玛丽亚会看到你的!」
  他假装朝水池的另一边走去。
  「哦,你真是个肮脏的坏孩子,麦克斯!」他妈妈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过来,看看它们!」
  在一种愤怒的、夸张的冲动中,碧娅倒在躺椅上,把大腿分开。她的性器官
的缝隙在她的肉体中隆起。麦克斯回来了,靠在边上,他不再笑了。妈妈粉红色
的阴道呈圆形,就像一个圆形的锥体,娇嫩圆润。
  「你到底想看什么?你难道没有见过自己的女朋友吗?」
  「这是不一样的。」
  「你知道的!我们这里都是一样的。」他的妈妈低声喃喃地说。
  碧娅把大腿伸展得更开,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舒展开来,像一对蝴蝶翅膀的小
阴唇露出来了。他看到妈妈的乳头都变得坚硬。一丝爱液从她的阴道里溢了出来。
  「你高兴了?你这个小毛孩子!我应该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父亲吗!」
  「再往前移动一点儿,靠在椅子边上…我看得不太清楚…求你了,妈妈。向
前再推进一点…」
  碧娅加重了她那闷闷不乐的噘起嘴唇的表情,把被躺椅压平的臀部往前推移。
  「就像这样?你开心了?」
  「妈妈这里毛茸茸的!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你那么多的阴毛。」
  随着碧娅性爱缝隙的裂开,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扶手,她盯着摊在她面前的游
泳池边缘的红色泳衣。她的儿子已经把一只手放在上面,而他的另一只手藏在水
中,他的肩膀在晃动。他在看着自己母亲的雌性器官。突然间,他露出了痛苦的
表情。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又抽搐了一下。他低声地呻吟着。
  慢慢地,仿佛清醒过来,他的母亲合上了她的大腿。
  「你不觉得羞耻吗?麦克斯?在你母亲的面前做这件事!把那件泳衣扔给我
……」
  他把泳衣扔给她,看着妈妈穿上它,同时在贵妃椅上扭动自己的身体。然后
他走到梯子前,爬了上去。他赤身裸体,他的阴茎下垂着。他手里拿着内裤。他
把它穿上了。
  「我要告诉你父亲,你知道吗,麦克斯,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
  「归根结底,这是你的错!为什么爸爸把我像囚犯一样关在这里?我想看看
女孩。我不是一个像爸爸那样的老人,每个星期只会上一次床。顺便问一下,你
昨晚是被踩到脚吗?我听到了你发出的喵喵叫声!他在操你……那个老家伙又和
你上床了?」
  带着愤怒的抽泣,他开始向房子跑去。碧娅对儿子这种突然爆发出来的愤怒,
对他所表现出来的怨恨感到震惊。她站在游泳池的边缘,看着一缕长长如丝的精
液漂浮在水池的蓝色水面上。
  「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充满嫉妒的场景……」
  她去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橙汁饮料。她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她不想再思考了。
最重要的是,立刻停止思考。她喝光了杯子,做出给自己倒第二杯的手势,结果
发现盛着伏特加的水壶已经空了。
  「这个卑鄙的小杂种!他甚至比我哥哥还要坏。好像因为他的父亲把他关在
这里,我,他的母亲,就应该……真是胆大包天!多么不可思议的胆量!」
  但显然,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即使是伏特加酒也没有阻止她意识到这一点。
  【第四章:我上了我的妈妈!】
  那天晚饭后,碧娅没有走到阳台上和儿子一起抽根烟,陪他在防虫灯的蓝光
下看书,而是和丈夫一起待在电视机前。麦克斯读了几页侦探小说就上床了。他
徒劳地等待着他母亲上来道晚安。午夜时分,他意识到她没有来,于是关掉了灯。
  他睡得很不好;夜里他听到了母亲的呻吟声。他邪恶地笑了起来。这名老人
绝对是在超越自己。连续两晚!按照这个速度,她会在他正常辞世之前提前谋杀
了他!早上,第一件事,他下楼,发现她正在准备咖啡,穿着浴袍。那天是星期
三,是拉加德弗莱尼特的集市日,玛丽亚开着她母亲的那辆老式旧四轮驱动车去
的,那是指挥官在她生日时送给她的太子妃车,他们把那辆车作为备用。麦克斯
冷冷地吻了她,她没有回吻。他立即闷闷不乐地攻击她。
  「妈妈,我昨晚一直在等你。你没有来跟我道晚安,前天也一样,你没有来
跟我说一声晚安。」
  碧娅紧了紧浴袍的腰带,点燃了一支烟。
  「你昨天非常调皮,麦克斯。你不能…你不能像你对待你女友那样行事!你
要知道,你的妈妈始终只能是你的妈妈。」
  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闷闷不乐又固执的孩子。
  「可你不知道,我无法入睡,」他抱怨道,「当你不来跟我说晚安的时候。」
  「不要假装你不明白。」她傲慢地耸了耸肩并说道。
  「哦,什么,这都是胡说八道;这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因为
我偷了你的泳衣,你才生闷气?我取笑你是因为我很无聊,被锁在这里。在潘佩
隆,在海滩上,所有的女人会向每一个人展示了她们的屁股,而且她们不会为此
大惊小怪!这也是为什么她们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现在是个全新的时代。你也
应该是一位现代派的女性!」
  「我们不是在潘佩隆!不要不诚实!你很清楚我的意思!」
  他的语气有些夸张,听起来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就像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妈妈,别这样!」
  她模仿着他的表情和声音。
  「『妈妈,别这样!』我不想停下来。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些方式,麦克斯。
我是你的母亲,不是你的一个女朋友!再强调一遍:我是你的母亲。」
  「所以我们在争论,一大早就争论?」范德瓦勒老人说。「在这样的高温下,
你还有精力去浪费吗?」
  母子俩没有听到他的到来。他穿着拖鞋,穿着卡其色短裤,肥胖的肚子已经
溢出来了,光着膀臂。麦克斯的父亲皮肤上的绒毛感觉像熊的皮毛一样厚,已经
灰白的胸毛在他的胸前形成了一个十字架。麦克斯想知道父亲从他们母子的口角
中听到了什么。父亲来到桌前坐下,展开了他的报告文件。他通常要花上几天时
间才能将它看完,尽管这只是一本八页的油印小册子。
  「如果这种天气持续下去,我们都会死的。」他叹了口气。「就像在奥兰一
样。应该有一场暴风大雨才对。」
  他把用来做笔记的记事本和派克钢笔放在旁边,以「纠正」那些不符合他要
求的文章。他给编辑写了长长的信,提出了这个或那个有争议的问题。他有时会
在《读者来信》上刊登一些摘录,对此他感到相当自豪。
  麦克斯厌恶地看着他父亲的肚子,他渐渐变灰的头发。他在同样的年龄也会
是这样吗?他的妈妈碧娅是那么的漂亮,她怎么会允许自己被这个残废似的老男
人爬上去呢?像个大气球的肚子一定压坏了她的胃,使她窒息。或者老男人采用
后入式,麦克斯想象着他的母亲不情愿地献出自己,蹲下身子,屁股翘在空中,
而父亲的阳具因为充血变得梆梆硬,开始像海豹一样紧紧趴伏在妈妈的背后,他
的大鸡巴开始沉入黑色毛丛之间的润泽湿地……尽管麦克斯非常反感这样的画面,
甚至嫉妒的要命,可他还是因为他脑中的这一幕令到他自己的阴茎勃起坚挺了起
来。
  他的母亲服侍完老范德瓦勒后,走到一个矮凳上坐下,脱下她的流苏穆勒鞋,
仔细看她的脚趾。她的工具包放在地上,摆在她面前,里面所有的镀铬小工具都
带有珍珠母贝把手。她拿起一块浮石,开始打磨她的脚后跟。她在打理自己。碧
娅总是细心照顾她的身体,擦亮它,磨光它。她的指甲。她的头发。美容师、修
指甲、面部护理、这些面霜、打蜡。她是让·加辛最忠实的顾客之一,他是他们
的邻居,村里的理疗师。妈妈一直对他赞不绝口。「他太可爱了!」毕竟,她照
顾好自己并没有错,麦克斯怀着一种苦涩的心情想着;妈妈的美貌就是她的资本。
  他的父母在阿尔及利亚结婚。父亲「指挥官」(他从印度带回的绰号)当时
是陆军卫生部的一名医生上校。他的第一任妻子刚刚去世。妈妈碧娅在他的指挥
下,作为一名护士。这就是他们相遇的方式。经典的把戏,与医生结婚的护士。
起初,她可能是他的情妇,安慰他的鳏夫身份。然后她设法把缰绳交给他。她不
得不抱着他的屁股。一位朋友告诉他,军队中的护士都是妓女。麦克斯此前没有
想过这一点。近二十岁的年龄差异,还有老男人那张牛头犬脸和殖民时期流行的
奶油般的发髻,显然不会是他父亲的长相赢得了他母亲的芳心。但是这个老男人
非常富有。明摆着,她纯粹是为了自身利益而产生了嫁给这个老男人的想法,简
而言之,妈妈碧娅自身就是一个贪恋物质享受的坏女人。而更让麦克斯常常感到
困扰的是,母亲侍奉父亲的样子,让他觉得妈妈更像是父亲身旁的一个贴身秘书,
又或者是一个奢侈的女仆,反而不像一个妻子。她把这一切当成一笔交易;婚后
她不再从事任何的工作事业。现在父亲老范德瓦勒已经退休,他们在格里莫定居,
日子过得愉快轻松,而且毫无疑问,妈妈这样的女人一定不会缺乏情人,她也更
懂得享受生活!
  在碧娅擦拭脚趾甲的时候,麦克斯沉思着这些想法。通常,在早晨,妈妈会
保持一种混乱的状态;她可能在浴袍下赤身裸体,身上还有床上的气味,也许头
发上还有一些干涸的精液。看着她的大惊小怪,麦克斯想知道她今天下午是要去
卡瓦莱还是圣特罗佩。她看起来像是在为一个男人做准备。她在那里的探险活动
总是在夏天比较频繁。麦克斯确信她是去见男人,而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去见女
朋友。当她回来时,她的五官上有一种疲惫的气息,在她的举止中,有一种动物
性的满足的松懈,着说明了一切。他对父亲为此的「视而不见」经常感到惊讶。
他在心里笑着说,相信父亲是故意让自己闭上眼睛的。他有一个漂亮的屁股,他
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此外,她又是装饰品,在这个世界上站得住脚即可。
他可能不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更多东西。不能排除他的父母之间可能存在某种玩世
不恭的,甚至是不言而喻的交易。
  当他这样想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把脚趾甲擦干净了,开始涂她的脚趾甲。
她弯下腰,脚跟搭在凳子上,脸颊靠在膝盖上。她的大腿完全暴露在浴袍下。
  碧娅对儿子的沉默感到好奇,她抬起头来,对上了儿子的目光。前一天在游
泳池发生的事情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的脸猛地一红。心烦意乱中她把浴袍
拉了下来。
  「你今天下午要去卡瓦莱吗?」麦克斯带点气恼又苦涩地问道。
  「为什么?」
  「我看到你在你的脚趾上涂了指甲油」
  当她目不转睛惊讶地看着他的时候。麦克斯澄清道。
  「你去卡瓦莱尔的时候总会涂上指甲油。」
  碧娅瞥了一眼她的丈夫,但指挥官太专注于他的报告手册,对这种小事不感
兴趣。
  「不,我不去卡瓦莱。而你——最好回你的房间去学习。你知道如果你的考
试再次失败,你父亲向你承诺了什么。如果你不想在寄宿学校结束学业,你最好
努力学习。」
  嗬!这位女士露出了牙齿,女主人很不高兴。麦克斯苦笑着折叠了她的工具
包。还有他那个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的老混蛋父亲!我发誓,有一些人真的值得被
戴上绿帽子。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阳台上瘫坐着。阳台上堆满了翅膀
被灯烤焦的昆虫尸体。他凝视着花园和游泳池。我们又要被热死了,就像前一天
一样酷暑难耐。
  当他的母亲出来时,他仍然匍匐在那里;她穿着一件颜色鲜艳的棉质连衣裙,
紧贴着她的乳房和臀部;在宽大的碎花面料下,你可以看到她内裤的图案,而且
她没有戴胸罩,乳头尖尖的;但在底部,裙子每走一步就像花冠一样绽开。她穿
着金色的高跟凉鞋,让她的脚裸露在外,她的脚趾甲看起来像天竺葵花瓣。她把
头发扎起来,就像一个度假者一样把太阳眼镜放在她的头发上。他在两米多远的
地方就闻到了她辛辣的香水味。他发现妈妈碧娅是如此的漂亮,如此的诱人,如
此的年轻,于是他决定主动求和。
  「你棒透了,妈妈!你会引发一种美丽的灾难!」
  「你认为是这样吗?」
  这番恭维话经得起推敲。她展开裙子,顽皮地拱起胸脯,使她的乳房更加突
出,像范丹戈舞者一样翩翩起舞。
  「你不觉得我有点老了吗?穿着这样的衣服?在旅途中我必须随身携带洗发
水之类的所有东西,对吧?」
  「妈妈,这让你非常有品位,而且我发誓,你看上去还那么时髦……你闻起
来真香。」
  他走过来抱着她,亲吻她的脖子。碧娅大方地接受了儿子的这个吻,但麦克
斯感到她还是有一点防备。他注意到她手中的太子妃车钥匙。
  「我要去科戈林再及时返回来,因为我的防晒霜已经用完了。你需要带点什
么回来?」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不,你必须得去学习。我不想和你父亲有任何麻烦,麦克斯。你答应过的。」
  他搂着她的腰,就像一个骑手抱着他的舞者。他把她拉近,嗅着她的乳沟。
  「你没有穿胸罩?你不需要!它们保持得很好——如此坚挺!」
  他把嘴唇放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感觉到他的妈妈在颤抖。
  「你是这个世界最漂亮的妈妈,」他称赞她说。「最完美的。我所有朋友的
母亲都比不上你。在你旁边,她们只会显得丑陋。」
  麦克斯搂着她,陪她去了车库。他们一到那里,在黑暗中,他就稍微收紧了
他的怀抱。
  「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你会让我开车的。」
  「你父亲不愿意,你很清楚。」
  「那就来个小小的拥抱吧。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哦,不!麦克斯,不是这个!你长大了。住手!」
  「就一个!来吧,别唠唠叨叨的,友好一点。」
  碧娅软弱无力地挣扎着。他像小时候一样,在她没有真正试图阻止他的情况
下,扯动了松紧带的领口,一个乳房带着它那大而厚的紫色眼睛重重地逃了出来。
  「麦克斯!住手!你长大了!别碰我的乳房!」
  他亲吻她,非常温柔,靠近乳头。他听到了妈妈的叹息。她把一只手放在他
的脖子后面。他呼吸着宽大的棕色花冠;它闻起来有湿润的汗味,芳香四溢的香
水味,还有前一天晚上残留的莫诺伊精油。他把妈妈的乳头夹在他嘴唇之间,吸
吮起来。
  「你不再是小男孩,麦克斯,你不能再这样做了!」
  直到八岁或十岁,当他非常伤心的时候,她经常让他像婴儿一样吸吮她的乳
房;尽管这给她带来了感觉(她对自己的乳头非常敏感),但她还是想相信这是
一种无关紧要的游戏。但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
  「停止吧,麦克斯,乖一点…做个好孩子。」
  「我爱它们,妈妈的大奶子。现在换另一个,只是一个吻而已。就一个。」
  他用力拉扯她的乳沟,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他情不自禁地把其中一个美丽的
大乳房握在手里,送到他的嘴边。他吮吸着勃起的乳头。她突然挣脱拉开了距离。
  「够了,麦克斯!你太过分了!」
  她把自己的乳房推开,抚平了她的裙子。
  「瞧瞧,你把我弄得皱巴巴的。」
  「我是你的大宝贝,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再是个孩子了,你是……你是个淘气的无赖!一个肮脏的坏孩子。你
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
  当她用这种声音斥责他时,几乎就像她在拥抱他一样。她揉了揉他的头发。
  「去吧,回你的房间去吧,你这个小罪犯,去学习吧。」
  「是的,女士。马上,女士。」
  他去打开车库的门。在「太子妃」号的方向盘上,她向他随意挥了挥手。当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发现自己的阴茎像发情的狗一样硬了起来。他仍然对她
让他亲吻她的乳房的轻松程度感到惊讶。当然,在他八岁或十岁的时候,他经常
这样做,这使得他的姐姐洛琳大为恼火,但他现在已经快17岁了。这已经无关
紧要了,尤其是在泳池里发生的事情之后。
            *** *** *** *** ***
  午餐后,麦克斯在餐桌前徘徊,就像他前一天那样。指挥官老家伙已经睡着
了。当他的母亲看到他准备去游泳池时,她向他走来。今天,在她的浴袍下,她
穿了一件淡绿色的巴西泳装,使她的臀部完全裸露。她只有在确信她丈夫看不到
她的时候才会允许自己有这种大胆的行为。顺便说一句,当她仰面躺在躺椅上的
时候,你无法看到她的背影。
  麦克斯说:「你穿上巴西比基尼了吗?让我看看,转身。」
  她把她身上的长浴袍拉得更紧了。
  「这就是重点。这一次,你已经被警告过了!你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你一定
不要来,你听到了吗。麦克斯。我穿得并不得体。」
  「好吧,我不会来了。你甚至可以去掉臀部之间的松紧带。」
  「你向我保证吗?」
  「我对上帝发誓!」
  他站起来,搂着妈妈裹在浴袍下面的身子,陪她走到阳台上。
  「多么酷热啊,」他的母亲说,「这比突尼斯的情况还要糟糕!」
  他感觉到妈妈腰间柔软而湿滑的皮肤。他将自己的手伸向她那完全暴露无遮
无蔽的臀部,并握住了它。
  「麦克斯!无论如何……我是你的母亲,麦克斯!你不应该忘记这一点!」
  儿子的手掌在碧娅那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攥紧。她设法摆脱了困境,拉开了距
离。
  「这就是你遵守诺言的方式!我们必须停止这个愚蠢的游戏,麦克斯。你怎
么了突然间?」
  「我有一根发硬的棍子,这就是我的问题所在。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两个星期
了,我没有看到我的任何一位女性朋友。」
  「好吧,不过别指望我会当替补!我是你的母亲!你的妈妈,你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吗?」
  「是的,妈妈。」
  「让我们说清楚:我禁止你在我享受日光浴的时候进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
吗,麦克斯?」
  她走进厨房去拿她的水壶。
  「你又要给自己撒胡椒粉吗?」
  「这不关你的事,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妈妈,你和我为什么不能互相安慰呢?」麦克斯说。(他只是半开着玩笑。)
「你再也不必去卡瓦莱尔或圣特罗普调情了。你会把我置于你的指尖之下让我随
时待命的!」
  「哦!」
  俯身在冰箱上,她拿起了伏特加。他趁机掀开她的浴袍,在她的臀部轻轻拍
了一下。她的屁股光溜溜的,这件巴西的泳衣,从后面看,无非就是一根穿过臀
部裂缝的绳子。碧娅猛地转过身来,拉下自己的浴袍,一手拿着那瓶伏特加。
  「我认为你只是在说笑,嗯?」
  「但是当然了,妈妈。让我们试试,看看我们还能不能有更多的乐趣!」
  在妈妈调制她的伏特加时候,他上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他站在楼梯上时,他忽然想起了父亲经常重复在嘴边的一句淫秽的突尼斯
谚语。
  「笑着,笑着,操着他的母亲。」
  这是一句谚语,应该从字面上理解,它涉及那些随便偷偷溜进你的好圈子,
并最终「会把你搞得一团糟」或「坑害你到骨子里去」的人,正如「指挥官」父
亲在他的男子汉词汇中过去常常说的那样。这句谚语,你也可以只从字面上来理
解。
            *** *** *** *** ***
  麦克斯在他的房间里转着圈绕来绕去。他从床上走到他的写字桌前,然后又
从写字桌走到百叶窗前。天气太热了,他不着寸缕。他的阴茎勃起着;时不时地,
他就把他的龟头拉抻一下,用食指尖挑逗它。除了他的妈妈碧娅,他想不出其他
任何东西。他是如何让她袒露她的乳沟的,还有她苍白的大乳房、乳晕上的紫色
斑点、在他的嘴唇下突起的乳头。他无法相信她让他这么做了,当她在那里一遍
又一遍地告诉他她是他的母亲。
  而在前一天,在游泳池。她已经顺从地张开了她的大腿,不是吗?如果她不
想这样做,她按她所知道的方式与他交谈就足够了,如果当妈妈真的生气的时候,
他会走开的。他走过去扑倒在床上,手里揉搓着自己的睾丸。他正在对抗打飞机
的冲动;他会睡上一会儿,然后他就可以学习了。但那未免太愚蠢了。他还是倾
向于保持目前的这种状态,他宁愿呆在那里,想着他的妈妈。
  他一跃而起,再次来到窗前。就像有一根牢固的钓线将他的目光拉到那里。
他看到妈妈正在给自己倒着酒。她微微前倾上身,裸露的乳房摇曳着,只是一瞬
间。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又脱掉了泳衣。他用眼睛寻找它,看到它被扔在地砖上,
压在浴巾上面。想到妈妈又是赤身裸体的模样就让他感到心慌错乱。
  「你答应过的,麦克斯。这次你不能说我没有警告过你。我禁止你来,你听
到了。」
  他想到了洛琳。他的姐姐很快就会从科西嘉岛回来。当她出现在这里时,一
切都会改变。他们会一起晒太阳,一起去海滩。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小拇指指甲。
他那未被包皮裹住的龟头像蜡烛一样在房间的黑暗中闪闪发光。当他难以置信地
听到他父亲的DS引擎发动时,他在那里权衡利弊。
  「指挥官」老爹是怎么了,这么热的天不打瞌睡,反而驾车离开了?这又是
怎么回事?父亲有时会非常神秘地溜走,不做任何解释,往往在离开的两三个小
时后回来,并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指挥官喜欢假装成一个阴谋家那种高深莫测
的样子,但麦克斯确信老爹关于前阿尔及利亚人的协会的故事这是虚假的。只有
上帝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善良的上帝啊,我要去!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有权利去游泳!」
  他走进浴室去拿他的游泳衣,但当他准备穿上时,他改变了主意。他的心在
怦怦直跳。而且他为什么不应该也去裸泳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指挥官老爸
不在现场,玛丽亚正在做她的熨烫工作,他已经受够了这个下午的折磨。他从房
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他的内裤。光着身子走下楼梯的感觉很奇怪。从黑暗中的
走廊下来,脚下的瓷砖冰凉。然后门打开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那种油腻的
颤动,就像海市蜃楼一样,在草坪上空。而在那边,是阳伞上的黄色斑点。躺在
贵妃椅上的那个女人的手臂垂下来了,一脸不冷不热的迷离恍惚……
            *** *** *** *** ***
  也许是第一千次了碧娅告诉自己,她不应该在下午喝这么多酒;它松懈了自
己的防范意志,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道德品质的问题。如果她不是几乎喝醉了,所
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她心里思考着她的儿子。在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不会看到更远的东西,除了赤身裸体的女人之外还
是赤身裸体的女人。这取决于她是否能注意到这一点。这是她不能回避的责任,
因为她是一个成年人!她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今天她已经警告过他了。她曾告
诉他不要来……
  她抿了一口伏特加,慵懒地伸展着大腿。太阳正直射在她身体的肥沃丘陵上。
这很荒唐,那件巴西泳装,它们夹在你的臀部之间,这甚至比你裸体时更不雅观。
哦,该死的,毕竟这样……她所要做的就是把它脱下来。他曾发誓说他不会来。
他发誓了吗?她不再那么肯定了。伏特加开始产生其有害的影响。她放下肩垫,
将布条从她的身体上滑落,一如蜕皮那般的妖娆的感觉,闪现的肉体,逸逃的乳
房,黑黢黢的毛丛;痛苦啃啮着她的心口,她抬起她的屁股,她把泳衣放在下面,
任其滑落,并立即分开大腿,急切地向阳光敞开自己,迎接阳光的照射。
  「在阳光下赤身裸体的感觉好多了,」她带着明显的恶意和言不由衷的心情
对自己说。「麦克斯明白了,这次他不会来了。」
  碧娅又喝了一口伏特加。她机械地抚摸着一个乳房的尖端。一阵温暖的颤抖
在她的腹部蔓延。她试图不去想前一天那个可怕的时刻,当时她主动在儿子面前
打开了自己的大腿。而今天早上,当他在车库里亲吻她的乳房时。他已经有了一
个成年男人的姿态,虽然夹杂着童稚的尴尬笨拙……她打了个寒颤,另一只手往
下摸去。浓密的阴毛,湿软、柔顺。她弯着一个手指,指尖拂过缝隙滑漉漉的蜜
唇。碧娅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开始手淫,慢慢地,非常缓慢地……
  她同时挑逗着一个乳房的尖端和她的阴蒂,碧娅感觉到自己的高潮即将来临。
在灼热的阳光下,她有时可以连续达到六到七次的性高潮,此起彼伏的间隔时间
会靠得很近。她拿起浴巾,把它垫到屁股下面,以免在享受性快感的时候弄湿了
贵妃椅,并迅速将两根手指重又放回温暖粘稠的蜜穴之中。碧娅刚刚用一个长长
的滑行移动把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下体深处,她就听到了丈夫那辆雪铁龙汽车发
动的嗡嗡声响起,她的心差点都要碎了。
  「哦,不!」
  阿德里安要去参加竞选,他要击败乡下人。他很好地选择了自己的时机!碧
娅拿起了第二条浴巾,铺在她的腹部上。假如麦克斯来了——尽管他曾答应过他
不会来,他将看到他的母亲已经蒙上了面纱,他就会明白其中隐含的拒绝的意味。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了,碧娅和她的儿子。玛丽亚没有被计算在内。她留意
听着儿子走过来的声音。她的直觉告诉她……儿子会来的,她很确定。现在他年
迈的父亲,这个障碍物已经离开了,他将会无法控制自己。儿子忍不住了,他就
像她一样;面对自己的欲望,她没有任何意志力。一个漫长的时刻过去了,她不
肯转过身去。只能听到震耳欲聋的蝉鸣声。
  「幸运的是,洛琳应该快回来了,他将不再能够随心所欲地屈服于自己的本
能了……」
  她的心窝里涌起一阵遗憾的懊悔。她闭上眼睛,倒在阳光下,将她的乳房献
给它的咬合……她的手不可抗拒地摆脱了她的意志的控制,她的手又往下伸去,
掀开了浴巾,悄悄地爬到下面,被她自己湿润的肉缝所吸引……
  麦克斯有点退缩,带着勃起坚硬的阴茎拘谨地在后面站了一会儿,他简直有
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着母亲盖在她下腹部的浴巾,有规律地抖动着。她
在手淫自我慰藉!这让他感到震惊。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发紧。轻轻地,非常温柔
地,他跪下,双膝向前,靠近妈妈碧娅。妈妈的手在浴巾底下慢慢地蠕动,动作
始终如一。通过向前移动脖子,他看到妈妈捧着一只乳房,正在紧紧地挤压着它。
他听到了妈妈的喘息。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必须要看到。依然是缓慢地,非常
轻柔地,他掀开了妈妈的浴巾,看到妈妈弯曲的手指在黑色毛丛之间上上下下
……
  当浴巾被掀开时,碧娅猛烈地颤抖起来。她将手放平捂在她的缝隙上,停止
了动作。她一直紧紧地闭着眼睛。无论如何,这只可能是麦克斯。「哦,我的上
帝,他还是看到了我……」她感到有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并把她的那只捂在阴户
上的手提了起来;她没有反抗,此刻她几乎要窒息了。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合上
她的大腿。儿子的手就触摸到了她敞开的肉缝上,一丝迟疑的感觉都没有,儿子
就将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阴户,压入那略带粘稠,又如此灼热的蜜穴之中。而在同
一时刻碧娅则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儿子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有规律地挑起、下探
……是的,儿子接替了她先前的行为,给她手淫!
  而碧娅自己则听任摆布让儿子这么做了!
  假装自己睡着了,假装自己酩酊大醉,没有其他办法了。哦,上帝,但他非
要让她开心——碧娅感到儿子麦克斯带着一种尴尬笨拙的好奇心在抚弄她的阴蒂。
他捏了捏妈妈勃起的阴蒂;毫无疑问,到目前为止他接触过的女孩都没有这么发
达敏感的一颗。麦克斯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肉疙瘩上抚摸了很久。碧娅不由自主地
开始喘气,睁开黑框太阳眼镜下的眼睛……看到儿子完全赤裸。他就站着,俯身
看着她的阴部,一只手在探索她成熟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大大的龟
头已经从包皮里面冒了出来。麦克斯——她的儿子不再是个孩子了,远远不是了,
他的睾丸已经发育到和她的一些卡瓦莱尔情人的卵蛋一样大了,一样多的体毛。
碧娅闻到了儿子龟头上散发的刺鼻气味。她只需转过头来就能把它含在嘴里。
  「哦,我的上帝,」她低声说,「麦克斯,麦克斯……你是在做什么,麦克
斯……我是你的妈妈呀,麦克斯!」
  除了低声的喃喃自语,碧娅没有做任何实质上的动作来躲避儿子对她私处的
爱抚。
  他继续平静地给妈妈做着手淫,让他的手指下沉到妈妈的阴道深处去,一会
儿又向上,碾磨按压妈妈的阴蒂。每次当碧娅需要获得高潮时的快感,她自己做
的动作,也是同样的方式。沿着阴唇边缘,向下进入粘稠缝隙中;上拉到蕊珠处,
捏住阴蒂、转动阴蒂,仿佛要把它撕下来一样,然后释放它。周而复始:缝隙、
蕊珠、缝隙、蕊珠,越来越快……可儿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好的手法的呢?
  「麦克斯!」
  他辨识出了那似乎是从妈妈的腹部传出来的嘶哑、微弱的呼喊声——「哦!
麦克斯!」,他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在那样的夜晚,在曾经父母那间神秘的卧
室里,指挥官老爸让妈妈高潮的时候,经常会听到妈妈碧娅发出的这种嘶哑又微
弱的呼唤声。
  「……住手,住手…你不能…不能,麦克斯…你别…你不可以……」
  可妈妈那双修长的大腿张开得是多么魅惑啊!分开的幅度又是多么地大啊!
他把手指深深地嵌进妈妈那粘稠炽热的蜜穴中,惊叹于他的手指竟然可以插入得
这么深,这与他过往在海滩上所接触过的女孩们那些紧绷绷的小而窄的阴道是根
本不能相提并论的,而碧娅则拱起了自己的背,呻吟着,臀部紧靠在她的脚后跟
上,腹部收缩起伏。然后她向后倒去,开始抽泣。
  「停手,麦克斯,停下来…我会……我会…来的……」
  「是的,妈妈,」他轻声地说。「放松,请放松,请享受快乐…我想看看
…看看妈妈你是什么样子,当你……」
  「不,不!你不能这样做,麦克斯。我是你的母亲……哦,我的上帝……但
是,但是……哦,麦克斯,麦克斯!」
  她发出凄凉的叫声,几乎是动物般的哀号,并向性高潮带来的痉挛屈服了。
她的高跟鞋撞到了地板上,她用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乳房,仿佛要在窒息中扼
杀它们。这种快感让她尖叫了好几次,她以为结束了,结果又来了,她的心脏澎
湃「怦怦」直跳。
  「哦,我的上帝,从来没有……」
  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当欲望很强烈的时候。碧娅突然平静下来,松开她的
乳房,她的手指在那里留下了紫色的痕迹,但没有留下任何瘀伤。她试图推开她
儿子的手,但他没有让自己被推走。他将手指卷进她的缝隙里,手掌按着黏滑的
阴唇;他掌控着碧娅的整个性器,似乎在确认妈妈的阴部就是只属于他的。碧娅
不敢睁开眼睛,羞臊得无地自容,她低声说:「麦克斯,你答应过的。你对我发
过誓……」
  「我无法抗拒,妈妈。我太想了,我想…想要的太多了。」
  他又开始滑动他的手指,在她的缝隙里,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摩擦。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我想不出还有别的……就像你给我使用了魔法…
…自从你给我看了你的……它就在我脑子里深深的……而现在你让我触碰到了它,
情况就比之前更糟糕了!」
  「别说了,麦克斯,住手吧,别再这样了……」
  「我仍然想要。」
  碧娅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在苏醒。为什么她会这样,无法抗拒自己的欲火?男
人们总是一再利用她的这个弱点。只需触摸着她的性器官,就会令她失去了所有
抵抗的意志力,变得无能为力……
  「妈妈,我做到让你来了……不是吗?你的尖叫喊得比和爸爸在一起时还要
大声。」
  「闭嘴!闭嘴!闭嘴!你不能对你母亲说这样的话……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
开。」
  他对这种象征性的抗议并不会在意,因为妈妈碧娅根本没有表现出抗争的动
作,张着红唇目光迷离,双臂无力地垂在贵妃椅的两侧,反倒是她的臀部对他的
爱抚做出了回应,随着他手指的撩拂而摇摆起伏。
  「麦克斯……回到你的房间去……如果你父亲……」
  「来吧,你没听到启动车子的声音吗?他已经走了。我们是安全的,就只有
你和我……」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性器缝隙一探到底,最后落在她的肛门上摸了好一会儿,
才依依不舍地撤回他的手,并把他的妈妈碧娅拉着站了起来。她是如何允许自己
接受了被儿子一再挑逗的行为了呢!她简直不敢相信已经发生过的一切。而他就
更不用说了。
  「哦,妈妈……看,看。我太兴奋了……你不想……用你的手……你也…
…」
  碧娅稍稍转过头来,橡树果实的红樱桃一样的龟头,只有几厘米远的距离。
儿子的阴茎绷得直直的,视觉上就让她产生出一种坚硬的感觉,以他这个年龄段
来看,儿子的男根远比同龄男孩来得优秀,对比成年男人的家伙来说优雅有余略
显稚嫩。
  「也触摸我一下,你也一样,虽然……」
  碧娅猛地摇了摇头。
  「绝不,你听到了。永远不会。然后停止……立即停止……抚摸我……」
  她正在逐渐恢复自己的状态。她对儿子的爱抚不再有反应。「这是我的错,」
他自言自语道,「我与妈妈的关系过程发展得太快了。」他试图用刺激唤醒她的
阴蒂,却感觉妈妈因拒绝而变得淡漠僵硬的身体。
  「马上把你的手从那里拿开,麦克斯!马上,你听到了!」
  她又恢复到母亲这一位置的语境当中了,就像她在餐桌上坚持要他吃蔬菜一
样,而不是只吃肉。她抓住他的手腕,拉住它,迫使他把手指从她身上拿开。
  「你已经做了足够多的蠢事。回到你的房间去。」
  她设法将自己的手滑到儿子的手底下,用手掌护卫她肉体的开口。
  「那就亲一下吧,妈妈,」他请求道,「只要一个吻,我就走了,我保证。」
  碧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趴在她的腹部上,感觉他在亲吻她的手。他是否打算
……
  「一个吻,就一个!?」他重复道。
  他设法抬起她的手,把他的嘴放在妈妈碧娅那湿漉漉的,黑色三角毛丛之间
的裆部。她的阴户瞬间就感受到了来自儿子舌尖那软中带韧的袭侵,碧娅震颤之
余条件反射性地一把就将儿子推开。
  「麦克斯!」
  他微微一笑,嘴角边闪闪发光。
  「品尝起来就像生鱼片……你都湿透了……妈妈,你真的来了,是吗?」
  「哦,你很顽皮,麦克斯。但你太恶毒!我竟然有一个这么邪恶的儿子…
…」
  她的声音中有些颤抖。他跪在躺椅旁,在她没有立即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手
放在她的外阴上。他亲吻了妈妈碧娅的脸颊。她皱起了鼻子。他再次亲吻她,离
她的嘴唇更近。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又钻进了她的性器内。两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唇与唇相互摩擦着,她一下子反应过立即后退躲避。
  「一个真正的吻,就像在电影的场景中。」
  她一把将儿子推开,把手掌平放在胸前。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笑起来,然
后直接站了起来。他向她展示了他坚硬的阳具,并向她伸出了手。
  「妈妈,你看…用你的手…我受不了了!触摸我,妈妈,快。如果它不射出
来,我会受伤的?」
  他拉起妈妈的手,把她的手放在阴茎根部的睾丸上。他强迫她的手指合拢。
他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摇动着胯骨。她把儿子的阴茎握得更紧,包皮在龟头
上滑动。精致的灼热感沿着他的脊柱而去……
  「妈妈,」他呻吟着,「妈妈……快点……」
  「之后你会去学习,你保证?」
  「我向你发誓,亲爱的妈妈,我保证。但是除了……」
  她摆了摆手,非常快速。他张大了嘴,傻乎乎地享受着快乐。精子以前所未
有的暴力方式射出。他听到他的妈妈惊讶地叫了起来。他的精液喷射的到处都是,
她的乳房和腹部也未能幸免。碧娅似乎对儿子有这么多的储备量感到惊奇。可儿
子羞愧地捡起地上的毛巾,尽可能地擦了擦。然后,他仍然跪在地上,将脸颊放
在她的胸前,拥抱着她。他就那样静静地听着妈妈心跳的声音,把自己脸颊移到
了妈妈的乳房上。
  「我们不应该再做这种事了,麦克斯,这很糟糕。一个儿子……一个母亲
……答应妈妈……」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颈。麦克斯以主人的身份把他的手放回了妈妈敞开的
外阴上,他懒洋洋地用指尖摸索着。妈妈碧娅的阴户看起来像人们在海藻中发现
的那种大而多汁、粘稠的海洋软体动物。
  「我们适合彼此的需要,不是吗,妈妈?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美好过。你是
世界上最可爱的妈妈……」
  他的手指轻轻地插入妈妈的阴道深处。
  「这是不对的。」他的妈妈碧娅说。「你不能这样做。」
  「但为什么呢?如果没有人知道我们母子的关系呢?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
剩下来的选择,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
  「你是一个诡辩家,一个肮脏的小恶魔……」
  她轻轻地拽了拽儿子的头发,儿子用指尖抚平着妈妈外阴缝隙边缘的卷曲阴
毛。
  「妈妈,你知道吗?你的阴毛顺滑柔软,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我的女朋友
中没有谁能像你这么好?」
  他把妈妈的一绺阴毛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地拉动它们以扩张开妈妈外
阴的缝隙。他本能地找到了让妈妈碧娅最兴奋的手法。碧娅喜欢自己的性生活得
到一些细腻体贴的照顾,而不是被抛弃。儿子狡猾地,不露声色地用手指来慰藉
妈妈一向饥渴的性的需求,他的手指开始在妈妈的阴道里有规律地向下,向上,
向下,向上……
  「别说了,麦克斯。住手……你父亲要回来了……」
  「你很清楚我那个老爹不会这样快回来。也不要说你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喝
点潘趣酒,然后睡一觉。让美梦成真……」
  他把他的脸凑到妈妈的胸前,把她的一个乳房的尖端含进他的嘴里。他开始
吸吮她的乳头,温柔地吸吮着,当然也没有停止用手安慰妈妈的性器。碧娅的手
仍然放在儿子的后颈上。突然,她感觉到他动了,现在他把脸埋进她的大腿裆部。
碧娅呆在那儿,张口结舌。儿子的嘴,就在她大腿分叉的中间,那湿漉漉的黑色
三角区域。她的儿子!就在那里,他开始吸吮她的阴部,吸吮他的阴蒂……不,
不是这样的!太过分了,这一切太过分了……碧娅设法一跃而起,猛地把儿子推
开。儿子也被妈妈这股突如其来的推搡摔跌在地。但碧娅看都未看直接拿起自己
那件巴西泳衣,胡乱中又扯过一条浴巾,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起来。
  当碧娅跑向自己的房间时,儿子望着她美丽莹白的屁股灵活地摆动着,是那
么地富有弹性。他不假思索,仿佛是被妈妈美丽臀部的淫荡动作所吸引,急急忙
忙追了过去。在走廊上,他放慢了脚步。妈妈在哪儿?他听到楼上的吸尘器的声
音,玛丽亚正要打扫整理妈妈的房间。他去了他父母的房间,在一楼的最里面的
地方。他找到了他的妈妈,此刻她穿着浴袍坐在床上,双手托着脸颊,凝视着镜
子中的自己。
  当碧娅看到自己的儿子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浑身就不可抑止地颤抖了起来。
碧娅退缩着,瞳孔放大了,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视着她自己的这个亲生儿子。
她知道儿子也清楚此刻的「指挥官」还没有回来。儿子突然出现在这儿,他想干
什么?!
  「麦克斯…你不该出现在这…你疯了吗!?滚开……不准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滚开…」
  一直犹疑在房间门外的儿子听到了妈妈这样严厉的斥责,反而走了进来,带
着他那根硬撅撅的鸡巴。他迫使碧娅脱下浴袍,打开了她穿在里面的内衣,让她
的乳房凸现出来。和室外的感受不同,卧室里,妈妈碧娅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苍白,
肉体比在阳光下的时候显得更为脆弱。儿子一点一点推着她向后去,直到把她逼
近床边;妈妈随着一步一步的退缩,直到整个人彻底跌倒在了那张大床上。碧娅
双臂交叉护在自己裸露的胸前,儿子拉开她修长的大腿。
  「麦克斯…不、不……不要那样……」
  吸尘器就在母子两人的上方嗡嗡作响。如果碧娅尖叫的话,女佣会听得到她
发出来的叫声。正如麦克斯从他的房间里听到过的那样,透过天花板,当指挥官
老爹让妈妈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时候(虽然这样的时刻稀少)。她一定也在考虑
这个实际问题。
  「就这一次……」儿子乞求道。
  儿子躺到妈妈碧娅的身上,他把她的手臂拉成一个十字架。肉体与肉体的重
叠,他握着自己坚硬的鸡巴,轻轻地在妈妈呈倒三角形的黑色毛丛中探寻刮蹭,
当发现那道流满泪痕的伤口,插入进去。碧娅几乎在下意识中难以察觉地抬高她
的骨盆来协助儿子。麦克斯则露出一脸惊讶的神情,昏昏沉沉地滑入了母亲的身
体。
  「妈妈…妈妈…我…我的…你是我的……」
  母与子做到了!她用手捂住儿子的嘴,他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她亦是如此。
她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身体像被烈火吞噬变得灼热。
  发出哭泣喊叫的是他,而不是她。他的妈妈碧娅及时地用她的手掩盖了儿子
的哭泣。精液喷涌而出,她在儿子的胯下疯狂摇摆扭动,要和他一起享受快感的
峰巅。碧娅双腿屈膝夹放在儿子的臀腰之间,如同献祭一样彻底奉献自己的肉身,
急切地让儿子的阴茎更为紧密地贴压在她下体的性器上,以便于儿子与她进行更
为深入地媾接。但就在她准备享受性快感高潮并发出沙哑的呢喃时,母子两人同
时听到了那辆雪铁龙汽车的引擎声——哦,不!
  「你的父亲…我的上帝!麦克斯,你的父亲…回你的房间去!」
  他冲了出来,手里拿着裤衩。他在走廊里穿上它,单脚跳起来,然后无声无
息地爬上楼梯。
  「看到你不在,我打扫了你房间?」玛丽亚告诉他。
  「我去游泳了。」
  他听到浴室里的水管在嗡嗡作响;他的妈妈一定在洗澡。他想象着妈妈检查
自己的阴道以清除那些他撒给她的种子……
  我上了我的妈妈!他简直不敢相信——我操了我亲生母亲的屄!
            *** *** *** *** ***
  司令官老爹从圣特罗佩的考察中带回了一个人。一个前印度裔士兵,就像他
一样的老男人。他的母亲显然也认识他,在阿尔及利亚,当时她是一名护士,还
没有结婚。他留下来吃了晚饭。晚上,司令官老爹放映了一个自己做的幻灯片。
  麦克斯没有机会与他的妈妈单独相处片刻。那个家伙是个南方人,说话的声
音又大又吵,他似乎把这里当成了必须要占领的战场。他把没加冰的伏特加酒喝
干了。他自己也带来了一瓶酒,他好像深知碧娅的口味,他很有权威地给她倒上
了一大杯酒。麦克斯知道妈妈最终会喝掉这些东西,因为她的酒量要比他们都好。
但当麦克斯在幻灯片播放中宣布他要上楼睡觉时,妈妈碧娅明显地醉了。
  他与那个叫什么「马钦」的上校握手,并吻了他的父亲。
  「你会来跟我说晚安吗,妈妈?」
  「你是什么意思,像你这样的大块头?」马钦上校打趣地说道。
  「他就像马塞尔·普鲁斯特,」指挥官老爹讽刺道。「如果他的母亲不给他
一个吻,他就无法入睡!」
  「而我们对输掉阿尔及利亚的比赛感到很惊讶!」上校咆哮道。
  「你这个老混蛋!」麦克斯想。
  「不要来得太晚,」他低声对他的妈妈说,亲吻她。「我想现在立刻就去睡
觉了。」
  她打开门时,他刚刚上床,全身光着,正在读他的侦探小说。他一眼就看出,
妈妈的眼神很迷离,眼里没有焦点,但她并没有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看,我还是来了,然而,你不值得,你对你的母亲非常顽皮,麦克斯!」
  她装模作样地用她的手指指着威胁他,笑诮着说道。
  「过来给我一个吻吧,妈妈。」
  她皱了皱眉头。
  「有一个条件,你这个顽皮的坏孩子!把你的手放在床单下面。如果你把它
们拿出来,我就马上离开。」
  这就像一场游戏。兴奋之余,麦克斯点了点头。他把双手滑到床单下,以表
示他会乖乖地……一直滑下去……并把它们放在他的阴茎上。他有一个坚硬的东
西。他的母亲侧身走过来,看着他。然后突然在床边坐下,一把抓住床单挡在他
的下巴上,防止他把手伸出来。他笑得浑身颤抖。
  她俯身在他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还有一个,」麦克斯说,「在另一边。」
  他转过头来,她在他的另一边,在他的耳朵下面吻了吻他。她一直靠着他,
紧紧抓住床单,用它把他绑起来。
  「你闻起来很香,」麦克斯告诉她。「你总是闻起来很香……我说,妈妈,
你今晚会和爸爸再做一次吗?我昨晚听到你的尖叫声,你把我吵醒了,你叫得太
厉害了!」
  「哎呀,你这个小杂种!你不能对你的母亲说这些话。麦克斯!」
  他咯咯地笑着,试图从床单下抽出手臂;她挣扎着反抗他,以阻止他。
  「你会杀了他的,老家伙,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麦克斯,你应该感到羞愧。」
  在儿子从被单下抽出双臂之前,碧娅巧妙地设法后退了一步,然后跑向门口。
他大笑着放下床单,露出他勃起的阴茎。她停住了脚步,眼睛盯着她儿子的裆部。
他握住他的阴茎,拉着皮肤把它缩回去。
  「不管怎样,今晚让他睡吧!」他讥笑着说道。「要不然就少喊几声,你每
次都把我吵醒了!」
  他的母亲耸了耸肩,对他吐了吐舌头。
  「哦,真聪明,你对自己很满意,是吗?你最好乖乖睡觉……而不是在自己
身上乱抓乱摸,胡说八道。」
  「妈妈……求你了……」
  「什么,再说一遍?别再表现得像个婴儿了,麦克斯。现在睡吧,听话,做
一个好男孩。」
  「妈妈,你怎么能指望我带着那根硬梆梆的东西睡觉呢!」他抱怨道。
  他劈开大腿让她看他的睾丸,滑动包皮覆盖龟头,并把它拿出来。
  「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你看,妈妈,你看看它有多红……」
  「你真让人恶心,麦克斯。你不能在你的母亲面前这样做!」
  但妈妈为什么留下来,为什么不出去?他开始在她眼前打飞机,开始的速度
很快,然后注意到她仍在停留,就慢了下来。他弓起背,呻吟着,弯起膝盖,张
开了嘴,挥舞着自己的手。然后他伸直双腿,更多地拱起背部,精液喷涌而出。
  「就这样吧,」他的妈妈说道「玛利亚会洗床单。」
  碧娅走进浴室,扔给他了一条毛巾。他擦了擦自己,擦拭了床单。现在随着
快感的消失,他隐约中感到了羞愧。
  「这也是你的错,你和爸爸的错。如果你能让我去埃斯卡雷特,每周至少一
到两次……我所有的女性朋友都在那边。正因为我看不到她们,我就只能靠自己
的手来做。」
  「好吧,你自己做吧,但这不是你…在你的母亲面前做的理由!」
  碧娅虽然毫不客气,却还是轻轻地关上了房门。与以往的印象不同,他觉得
这一次她真的很生气。他确实有点过火了,他熄灭了房间里的灯盏。他盼望幸运
的事情会降临:妈妈并没有记恨在心,而且她很快就忘记了。他想着,还有关于
明天的事,妈妈还会再去游泳池吗?她会不会脱掉她的游泳衣?想着想着……他
睡着了。
  【第五章:妈妈和儿子】
  当他醒来时,麦克斯看到已经是十点了。他很少能睡到这么晚,他在床上伸
了个懒腰。他浑身发冷,有点发烧;尽管窗户开着,他还是在夜里出了汗。这一
天将会比之前的日子更热,你可以从空气的闷热中感受到这一点。他把一只手放
在大腿之间,意识到他的那里已经变硬了。他立即想到了自己的妈妈。他站起身
来,去洗澡。
  「我昨天晚上做得有点过火了。」
  但愿他没有把一切都搞砸。当他下楼时,厨房里只有女佣玛丽亚。他的父母
早已经吃过早餐了。他可以看到他的父亲正在给草坪浇水,等待着热浪到来的同
时做着应对热浪的准备。
  「而我的妈妈,她在哪里?」
  「你母亲正在准备,她要去见她在卡瓦莱的朋友,船长的夫人。」
  你是说船长的夫人?麦克斯陷入了低沉的闷闷不乐中。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他的书桌旁坐下。他留心着从房子里传来的声音。他听到了楼下他妈妈碧娅和
女佣玛丽亚交谈的声音。这个时候,如果妈妈没有上楼来见他就直接离开家门去
到卡瓦莱的「太子妃号」见她的什么夫人朋友,那就意味着她真的对他动气了。
所以当他听到自己房间外的敲门声时,他高兴地跳了起来。
  「是的…」
  正是妈妈!他从嘴里吹出一声低低的哨音。妈妈一派整装待发奔赴战场的状
态,看得出来她对这次的会面的重视程度。一件紧身的白色丝绸连衣裙,衬托着
她被晒成棕褐色的肌肤。脚上穿着一双鞋跟又细又高的酒红色高跟凉鞋,这让妈
妈脚背拱起的幅度大大提升,也让她的大腿看上去更加匀称修长,臀部显得更为
丰满浑圆。被阳光亲吻过的金色长发垂在肩上。没了乳罩的束缚,妈妈的乳房是
自由奔放的,肯细心一些,你就能透过这件白色丝绸裙下面,看到她胸部尖端位
置凸起来的黑色斑点,那是乳头。而且妈妈在十步之外就散发出香奈儿五号的味
道。
  「你终于起床了吗?你这个大懒虫。」
  他被幸福融化了,妈妈似乎对他并没有怨恨。
  「你让自己变得多么漂亮啊!」他在他的书桌旁说道。「你是要去卡瓦莱尔
吗?去见一个男朋友?」
  「什么?一个男朋友?这是个什么故事?」
  她姣媚地把头发往后一甩,靠在门上,把玩着她的太阳镜。她是多么的美丽
啊!上帝,妈妈太美了。她一定会把他们逼疯的,那些家伙们。
  「得了吧,」麦克斯说。「你难道指望我会相信你为个什么混蛋船长的老婆
就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大明星一样?你在卡瓦莱尔那边一定有一个男人,一个英俊
的男人!」
  他的妈妈碧娅很开心地笑出声来。
  「然而并没有。不过,听听这个肮脏的小混蛋说的话。这是一种与他母亲交
谈的方式吗?」
  他们之间就像液体一样循环流动交融着,而且妈妈碧娅与儿子麦克斯都察觉
到了这一点。与此同时,他们也被这股深深地驱使着母与子走到一起的致命吸引
力的强度所吓倒。这种狂妄自大,荒诞不经反而像是一种保护。
  「这很正常,如果你有一个男朋友,我会理解你的。爸爸这个老男人对你来
说就像即将报废的汽车,现在让它正常启动都是困难的……我朋友的妈妈当中,
有些人在外面是有男人的,她们的儿子也知道。」
  他的妈妈碧娅轻轻咬住了她的太阳眼镜上的一个镜脚套。
  「嗯,好吧。听上去,和你的朋友们有一些有趣的对话!」
  「这条裙子穿在你的身上真的很好看。你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电影明星。你在
下面穿了连裤袜吗?」
  「算了吧,这么热的天气,你就别想了。你可以看到我的腿是光着的。你喜
欢我的裙子吗?」
  她垂下头看了他一眼。
  「你下面穿的是什么内裤?」麦克斯很想知道。「你打算在卡瓦莱尔游泳吗?
这不是你的游泳衣,对吗?你一定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我敢打赌,蕾丝花边那
种式样的。现在正舒适地贴在你屁股上!」
  碧娅翻了翻她的眼睛。
  「白色连衣裙下搭配一条黑色内裤!随便你去胡说八道!如果你必须想知道
一切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它是一条白色的。」
  「蕾丝花边?透明的吗?一个适合在臀部之间的那种款式?」
  「你关心你的妈妈穿的内裤?我穿什么内裤关你什么事?」
  「友善一些……让我看看……我太喜欢漂亮的内衣了……」
  他以一种爬行动物般的动作滑到椅子底部,在她的面前跪下,如此迅速,如
此流畅,以至于她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来看清这一幕的发生。可他只是在她的面
前,并没有触碰她。
  「让我看看你的漂亮内裤,」他恳求道。「求您了,妈妈!」
  「你竟然会痴迷到如此程度,麦克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一个儿子呢,
嗯?」
  她轻轻抚摩着他的头发。
  「我必须要离开了。」
  「求求你,妈妈!」
  她叹了口气,然后用一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快速动作,把她的连衣裙提到了
腰间。她金色的大腿从白色的花冠中露出来。
  「你不会触碰,是吗?你保证!」
  妈妈碧娅显露出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放荡、妖冶,娇嗔着弯下腰身;她
穿着一条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你可以看到丘陵的隆起,布满在阴阜的浓密阴毛,
以及你可以猜想出的那道裂缝的存在。
  「哦,这条内裤是多么神圣的…它多么…真的很棒……」
  「好了,你满意了吗?你看清楚它的样子了吗?」
  她假装要拉下她的裙子,但他用一个恳求的手势阻止了她。他把脸凑近,闻
了闻,就像在花丛中呼吸一样,闻着他母亲的胯部。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头骨上,
随时准备在稍有惊慌的情况下将他推开。但为了驯服妈妈,他让自己变得非常温
和。
  「你闻起来很香,」他感叹道。「你甚至把你的香水喷在了……」
  「当然,在这种高温下……我们会汗流浃背……我……」
  「毕竟,你不是为了船长的夫人才让你的阴部散发香气的,你要去见一个人,
对吗?这是给他的,这样他就可以把它从你的身上脱下来……你才会穿上这条漂
亮的、美妙放荡的内裤……」
  「麦克斯……」
  现在他的脸正对着她的阴部,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碧娅
没有力气将他推开。他把一只手掌贴在妈妈的大腿上,慢慢抚近白色内裤的边缘,
一根手指顺势滑入她的下体阴毛丛。
  「麦克斯…马上停下来……到此为止……」
  「一个小小的拥抱,一个毛茸茸的咪咪……没有别的了,我发誓。之后,你
就可以去见你的爱人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内裤勾拨到一侧,露出她黑色的阴毛。妈妈的门户虚
掩着,蜜唇的边缘微微湿润了,柔软的毛丛中划开一道粉红色的线痕。他轻轻地
将嘴唇放在薄薄的缝隙凹槽上,让湿漉漉的玉门泛起涟漪。
  「麦克斯…」
  哦,多好的味道啊。一股毒烈的甜蜜侵袭了他。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这
种极端的快乐令他窒息。她勉强地张开了双腿,细高的鞋跟刮到了地板。她是多
么善良,又是多么任由别人摆布!我的妈妈,我漂亮的荡妇妈妈!
  「停下来,不,不要这样,麦克斯,这样做太恶心了……你会令我心痒难耐
……」
  他用舌尖轻轻地、轻轻地舔着分开双唇的缝隙。碧娅的外阴在儿子的舌头下
张开了嘴。他想把它引入到湿地中,他确信她的内心已经很粘稠了。她猛地推开
他,脚后跟撞击在地板上。
  「麦克斯!你知道你是谁吗?」
  「一切都结束了,别再生气。在你身后拥抱一下,我就会让你离开了。」
  他搂住她的臀部,将她转过身来。她穿的是一条丁字裤。赤裸裸的臀部窜了
出来,极其柔软而又不雅地分隔于丁字裤那根细细线条的两侧凸起着。他掂了掂
其中一个臀瓣,吻了一下,又对另一个臀瓣捏了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此刻,
他狂热地颤抖着,一如印象中他的妈妈碧娅也在同样发抖。他轻轻地拽开遮掩住
妈妈臀缝中间的那条紧绷窄细的条带,入迷地看着随即暴露而出如同紫色斑点的
妈妈的肛门,他把鼻子顶进妈妈的那里。连她的屁眼里都充满香水的味道。她真
的把香水喷到自己的身上,到处都是!
  「麦克斯……住手……」
  他站起来,她让她的裙子落下来。他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尽管
因为日光浴她被晒得很黑,但她的脸上现在尽显粉红色。
  「你是我的漂亮妈妈,我不想让你对我生气。」
  「所以,不要顽皮了。麦克斯!」
  「我会待我的妈妈好的,永远和妈妈在一起。非常非常好……」
  他搂着妈妈的腰,他们离开了房间。她今天选择的这双高跟凉鞋的缘故,显
得她比儿子高出很多。他感觉到妈妈柔韧的腰身在他的臂弯里松软了下来,他认
为这样的松弛也是妈妈对他屈服的一种体现。一些时尚漂亮的女性,比如他的妈
妈。麦克斯觉得她们就像植物类别里的某种藤蔓一样,肉体以如此柔软灵活的方
式移动。透过裙子,他托起妈妈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球体。
  「你真的拥有一个女神般的屁股,你知道吗,妈妈。」
  她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耳光以示警示,儿子却笑了起来。他们相拥着走下楼梯,
像两个恋人一样缠绕在一起。
  「嗯,能说说吗,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做吗,从后面来?」
  「你的意思是什么呢?从背后?」
  「从后面,你知道。真正的从后面,而不是狗爬式的……像基佬一样……」
  「可是,麦克斯,你就是这样吗?你问你妈妈这样的问题,你不觉得害臊吗?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知道!」
  「和你的人一起,在卡瓦莱尔?我相信有一些人想对你下手这样做,从你身
后面,他们一定想……你想吗?」
  「麦克斯,首先,这不关你的事。其次,也是第二点,正如你所说,我在卡
瓦莱尔没有任何男人。」
  他们走出去,仍然纠缠在一起,进入熔炉。那边,指挥官背对着他们,赤裸
上身,凝视着游泳池。
  「别这样抱着我……你父亲不是瞎子……」
  他被这种同谋的语气弄得晕头转向,很是高兴。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去吧,找点乐子玩得开心点,在我学习的时候,你丈夫在给草坪浇水的时
候!」
  他看着妈妈走开,走得那么优雅,那种淫荡的舞者的摇摆被高跟鞋的脚步声
烘托出来。当她进入车库时,他光着脚无声无息地跑去加入她。
  「你吓到我了!你现在想要什么?你真的很粘人,你知道吗?」
  「一个拥抱……这里……」
  他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
  「麦克斯……你很不理智。如果这时候你的父亲突然出现怎么办?」
  他拉低了松紧的领口;所有这些衣裳的工作方式都是一样的,当她在车里,
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这可能更方便实用。乳房弹了出来,露出惊讶的大眼睛。
他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乳头立即翘了起来。
  「够了,现在。」
  他让她爬上了太子妃的车。他向车门口俯下身来。
  「你会在天黑前回来吗?」
  「我还不知道。我会打电话。也许我的朋友会邀请我去吃饭,如果她丈夫不
在的话……」
  「我会想你的!无论如何,即使你回家晚了,今晚也来给我一个拥抱吧。我
会等你的。」
  「如果你保证会乖乖的听话。」
  乖乖的!当你坠入爱河时,你怎么可能会是明智的?当恋爱来临时,他感到
厌烦。爱难道不是一种疾病吗?亲爱的?
  车子离开后,他才从车库返回来。他的父亲坐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他抽着
一支丑陋的小雪茄,烟味闻起来像狗屎。麦克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回到了
自己的房间。他一到那里,他就脱下短裤,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他模仿妈妈碧
娅离开时对他说话的语气。
  「如果你答应做个好乖乖的话!」
  她毕竟可能会是如此放荡的贱货!他掏出龟头,对着镜子里看了看它。
  「我当然会很好,漂亮的妈妈。你看,这就是我的龟头。」
  他发出了一阵猥琐肮脏的笑声,使他的胃里都跟着翻江倒海似的颤抖。
  「你想让我把它放进你可爱的小屁眼里吗,漂亮的妈妈?偷偷摸摸躲着那个
老头子?你也会为我吮吸它,对吗?就用这张漂亮的嘴吧,就用这么好的妆容这
么美的唇彩给我最棒的效果。用这个漂亮的荡妇的嘴巴……」
  他想象着妈妈碧娅在卡瓦莱尔海滩上的一家酒店里,在拉上的百叶窗后面,
在一间可以俯瞰大海的房间里。一个家伙,那个出现在夏天的混蛋,皮肤晒得黝
黑,肌肉发达,让她四肢着地躺在床上。他会慢慢地撩拔着她慢慢地操她;他将
自己的鸡巴推入她漂亮的、带有芬芳香水味的屁股,她会尖叫着哭出声来。用他
从父母主卧那里偷听到的那种熟悉的声音,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哭泣嚎叫,动人心
弦。
  他的手抽搐了一下,一股精液溅射到了镜子上,像一大口唾沫一样滴落到上
面。随即,一股莫名的悲伤袭上他的心头。
  他和他的父亲坐在一起沉默地吃着饭,玛丽亚在旁伺候。父子之间连超过三
个字的交流都没有。强行灌多了桃红葡萄酒的指挥官上床睡觉时,麦克斯被一种
他无法解释的冲动控制住了,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他想知道那是什
么感觉,为什么他的母亲每次会喝上那么多。他觉得味道很恶心,但还是把整杯
酒吞了下去,就像服食毒药一样。它的劲道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很快咳嗽起来,
眼里满含着泪水。他咒骂着这个肮脏的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扑倒在床
上。迷迷糊糊中,他看到自己房间四周的墙壁越来越近;他的耳朵鸣响得厉害,
连蝉声都听不见了。他感觉床和地板在一起下沉坠落,还像旋转木马一样转动着。
然后天就黑了。
            *** *** *** *** ***
  当他从睡梦中醒来时,下午已经接近尾声;令人难受的头痛攫住了他的太阳
穴。他的舌头很干燥,而且嘴里有一种药物的味道。他走到水槽边喝水,用水冲
了冲自己的脖子。
  「在卡瓦莱尔有一个世界!比在圣特罗普更糟糕。」
  他不是在做梦。那是他妈妈碧娅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她已经回来了!这
很不像她平常的习惯。以往其他时候,她只在夜间回家。
  「除了穿着五颜六色衬衫的荷兰人,什么都没有……太可怕了……而德国人
就更糟糕了!」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她就在下面,站在那里吃樱桃。司令官老爹正在阅读
她带给他的一份报纸。玛丽亚正在给青豆剥壳,把它们做成生食沙拉。她两腿之
间夹着一个篮子。
  「这一次,这个季节真的开始了。所以我想……我还是回家吧……所有这些
旅游者,我……」
  她那些蹩脚的语调,她那仿效播报头条新闻里女主播的声音,一直以来在老
爹面前扮演着的装疯卖傻、复读机一样说话的娃娃、一个奢侈品花瓶,一个玩物
……这一切无不让麦克斯出离愤怒。她毕竟不再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她是一个
孩子们的母亲,一个应该在合适位置出现在丈夫视野里的妻子!
  「我买了无花果……和樱桃……它们正在打折……你应该把它们放在冰箱里,
玛丽亚,它们已经熟透了……」
  还有那个把眼镜戴在头顶上的习惯,像个女学生;她一定认为这样看起来很
聪明。当她抬起头的时候,麦克斯及时后退一步避过了她的视线。
  「小家伙还没有下楼吗,阿德里安?他不应该在他的房间里度过夏天……现
在还是假期……我要去看看他,可怜的宝贝……」
  这就对了,带上你那漂亮的荡妇屁股走上来,让我对她说句话。他走到自己
的桌旁坐下。
  「你还在学习吗,麦克斯?你应该去游泳……这儿有一个世界,在卡瓦莱尔
的……」
  哦,不,她别再重新开始那套把戏了。
  「你已经回来了吗?」
  他被自己剧烈的心跳吓到了。不可否认的是,爱恋是一种疾病。他没有转过
头来,像个生闷气的孩子。她关上了门,走近一些,把一些杂志扔在他面前的书
桌上。
  「来,淘气鬼,我给你带来了一些照片。」
  《嗨,朋友们》、《致敬影业》、《电影杂志》。她知道他的口味。他打开
了手边的第一本杂志。一张碧姬·芭铎的照片,裸体,来自她刚刚与戈达尔拍摄
的电影。
  「你喜欢吗,碧姬·芭铎?」他的妈妈问道。
  她站在他身旁,一只手搭在他的后颈上,轻轻地拽了拽他的头发。
  「你在生闷气吗,麦克斯?你为什么闷闷不乐?」
  他哼了一声。她柔软的臀部,靠着他的胳膊。她的气味。
  她俯下身子,仿佛要和他一起读照片下的那段话。他把胳膊滑到桌子底下,
先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妈妈靠得更近了。紧紧依偎在他身边。
  「那么,这不是很好吗,在卡瓦莱尔?你没有呆很久,对吗?没有找到合适
的男人吗?」
  他把他的手拿起来,又放下。然后机械地放在了他妈妈的小腿上。碧娅没有
任何反应。
  「哦,太热了……我突然觉得我和我的小麦克斯在花园里会更好!」
  他的一只手伸到了妈妈膝盖的凹陷处,那里的皮肤是如此柔软;另一只手放
在书桌上,翻开了杂志的一页。
  「又是碧姬·芭铎!」他的妈妈说道。毫无疑问,这绝对是关于她的一切!
「哦,我想给你带来一些樱桃,我把它们忘在楼下了……」
  她陷入了沉默。麦克斯的手继续在她的裙子下面往上移,现在正在抚摸她的
大腿后面。他本以为她会有所顾忌,有所反应,有所反抗,至少在语言上,但什
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是静默的零。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正在发
生的事情好像根本就不存在。麦克斯的阴茎直抵她的小腹。而在同时,碧娅弯下
了她的腰靠在桌子上,用一只手肘拄着书桌,好像这篇关于介绍芭铎和戈达尔的
最后一部爱情偶像的电影的文章真的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麦克斯开始颤抖,他
的喉咙打结发紧,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现在换成碧娅慢慢地翻阅这些电影
杂志了。她翻面的动作,非常非常地缓慢。她重重地靠着儿子,用她整个臀部靠
着。她的暗示已近乎直白,你可以来了!碧娅的手放在裙子下面高高的地方,大
腿变成臀部的位置,在那里形成了一个轻微的折痕,剃刀般的锋利,就像非常年
轻的女孩特有的外阴褶痕。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抓住了她的臀部。他听到妈妈
屏住呼吸,自己的心在胸膛里跳动。她已经脱下了内裤,光着屁股!而且没有说
一句话,没有抗议,也没有她一贯的佯嗔的:「我的麦克斯,你这个顽皮的孩子,
现在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你听到了吗。我是你的母亲,麦克斯!」
  妈妈,如沉鱼一样悄默!他的臀部对着妈妈的臀部,陶醉于她竟然让自己如
此被动地接受着他这个顽劣儿子对她臀部触摸的幸福。为了更加确认这一点,他
将一根手指弯向臀部之间的凹槽,轻轻地,轻轻地,试探着把它推了进去。碧娅
把阅读的杂志翻到另一页。
  这就像一道闪电:她被放倒了,麦克斯想。这就是她为什么要脱掉内裤的原
因。也许她被放在路边被人推搡进汽车里……他的手指摸了摸妈妈的肛门;它像
一朵涡旋着的紫色菊花,没有任何反应。确切地说,在他的手指抚到它的瞬间,
它先是紧张地绷紧,然后放松了。接下来,他想触摸的是妈妈身上那个湿漉漉的
像蛤蜊似的器官,于是他不慌不忙地伸出食指,转动手掌,掂量着妈妈成熟的性
器,妈妈的「蛤蜊」敞开着,灼热。它渗出水样的爱液,阴唇裂开了,他把他的
手指推了进去,拨弄它们。碧娅全身都湿透了。他又加了两根手指一并伸进去。
他的手指和她的手指一样的又细又长,他就用这些细长的手指对准妈妈的「蛤蜊」
深深地插进了进去。碧娅不由自主地弓了弓自己的腰身,她性器的最底部更需要
这些细腻绵密的抚爱。
  「噢,麦克斯,」她笑着说,「你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了?这一个……」
  她用涂了蔻丹的指甲指着一张随机的摇滚乐手的照片,他的吉他挂在肩上。
又是她那虚假的,尖刻的洋娃娃声音在说话。她在为下面的那个老男人演戏,而
她的阴道深处却有两根手指。他轻轻地转动它们,把它们移回来,把它们放回去。
然后他把它们彻底地抽出来,平放在温暖、粘稠的狭缝中寻找阴蒂。外阴的嘴唇
偏斜地张开,就像两个温暖的大蛞蝓。他找到了那颗蕊珠,它硬着。
  「还有这个,然后……这个头上长发!」他的妈妈在旁观者面前感叹道。
  在快感的涌动下,她轻轻地喘着气。而他,用很低的声音说:「妈妈……你
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吗,在卡瓦莱尔?」
  她以同样的语气回答,而他在她的阴蒂上像抓痒痒地轻轻拉扯。
  「但是没有。最终!我想了一个好主意,于是,我只是在附近闲逛了一会儿
……」
  他捏住她的阴蒂,用力拉扯。他妈妈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颈背。她多么喜欢
这样,让她的贻贝被人摸来摸去。
  「你去那里不就是为了调情,被搭讪找乐子,不要大惊小怪。我不是老爹司
令官。」
  这是显而易见的,突然间明亮起来。她在那里没有一个固定的情人,正如他
最初怀疑的那样。她要聪明得多,比这更愤世嫉俗。她想要调情,被调戏。像她
这样的女人,她只要坐在咖啡馆的露台上,立刻,就像苍蝇盯在糖块上一样,所
有的男人都会蜂拥而至。什么荷兰人、德国人、比利时人……她都被宠坏了。他
知道,因为他曾经偷偷地搜查过她,她的包里总是带着避孕套,这样就会省去很
多麻烦,也可以随时接受一次激情的邀请。嫉妒和兴奋让他感到恶心,他让他的
手指有规律地反复在她的缝隙中上下扫动,从她的阴道到她的阴蒂。他的手指在
妈妈的「蛤蜊」内翻江倒海,窥探一切妈妈与性之间的奥秘。她是多么任由自己
的摆布啊!他不时地挑逗着她的肛门。她接受了一切。在他的内心,完全混乱了,
一切都颠倒了。我的妈妈,我美丽的妈妈,她让我摸遍她所有的穴洞。我操我的
妈妈!他处于射精的边缘,用大腿夹住自己的睾丸,屏住呼吸忍住了自己。不,
那就太愚蠢了。他想再次拥有她,直到为此感到厌倦。他拂过她的洞口,拨开她
的阴毛,拽着她黏答答的嫩肉,他能猜测得到妈妈的小阴唇是会如此敏感的。碧
娅已经不再翻看杂志的页面,她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屁股敞开,等待着。
  「告诉我真相,妈妈,你已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对吗?一个德国人?」
  「麦克斯,这不关你的事。」
  「告诉我吧。求你了。一个德国人?」
  「不,一个……一个荷兰人……或者一个丹麦人……他不会说法语。」
  「年轻吗?老头子?」
  「非常……非常年轻……我不信任老人……」
  「英俊吗?很好吗?」
  她摇了摇头。
  这就是她回来的原因,她没有遇到合适的种马,勇敢的种马。那个年轻的男
孩只是让她暖和起来,而现在她不得不来找她的儿子熄灭自己燃烧的欲火,得到
满意的慰藉。麦克斯的苦涩并没有抑制他的兴奋感。
  「妈妈。」
  「什么事?」
  「尤其是现在,请不要动,嗯…保持这样的状态。你能答应我吗?」
  她微微点头同意了。他把椅子往后一推,看见了她的脸颊。妈妈满脸赧红,
她的脸颊被汗水浸湿。她瞪着一双大眼睛,露出茫然的神情,呆呆凝视着杂志上
的一幅图片。他走到她身后,把她的裙子卷到她的腰间,露出她洁白的美臀。他
跪下来,闻了闻黝黑毛发间敞开着的肉缝;从下面看,从后面看,妈妈碧娅的性
器就像一个爆裂开来的石榴,阴道呈红粉色,薄嫩的阴唇花边处有淡紫色和深红
色的阴影。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伤口,一只毛茸茸、被撕裂被开膛破肚的野兽。湿
漉漉的渗出爱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体香。他要展开一切,他用
手指捏住妈妈娇美性器的花瓣,那儿就真得像一朵花儿一样地绽放了。他曾经非
常沉迷于的一张色情的特写照片,就和眼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哦,麦克斯……麦克斯……」
  「你不需要说任何话,你承诺过的。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动……我敬爱的妈
妈,我美丽的妈妈……我就是从如此迷人的洞口里面出来的……」
  他用力拉抻她的阴唇,让她整个外阴完全敞开,从肉体上开出来一个红色的
洞穴。他用舌尖去舔阴道里面的肉壁粘膜,有那么点儿苦涩。
  「别,麦克斯,不要这样……」
  他没有坚持,而是站起身来,解开短裤,取出阴茎。它已是如此坚硬。他单
手将其指向红色目标。
  「哦,妈妈,妈妈……我的亲生母亲……」
  他沉沦了,陶醉在甜蜜之中,进入了这个温暖、湿润、活生生的女人的身体
之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高她的臀部往后挪了挪,以获得良好的抓握。他
先是恐惧地喘息,然后是一阵快乐的欣喜:她的手滑到了他的大腿之间,从下面
用指尖抚摸着他的睾丸。他把妈妈裙子的花冠提到最上面,放在肩胛骨下面,这
样他就可以看到她优雅的、晒得黝黑的背部和美丽的、白花花的屁股。妈妈美丽
白皙的屁股!我这个荡妇妈妈那陶瓷般滑腻的肥臀!他开始蠢蠢欲动,穿上它的
感觉太好了,当他以为她要到很晚才会回来时。他向后拉,回来,再深入她,他
像蜜蜂采食花蜜一样把自己吞没在她的身体里。冲动的欲望使他感到慌恐。他加
快了火车疾驰的速度。
  「麦克斯……慢慢来……」
  「为什么?」
  「慢一些,麦克斯……更慢一些……」
  「像这样的吗?」
  他放慢了速度,又放慢了速度;他几乎没有在她体内移动。她点了点头。是
的,这就是她想要的。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存在。并希望它能持续很长时间。很长
一段时间。她正在撅起她的屁股,以便接纳他更好地进入她的身体。她让他想起
了一个蹲在街上等待被插入的婊子。他可以看到,在他用双手摊开的臀部之间,
有一个圆润的暗紫色的屁眼,黯淡的淡紫色让人联想起褪了色的丁香花。这很奇
妙,女性的肛门;它会使你开心。他吮了吮自己的手指,放在她窄小紧缩着的入
口中心。
  「我可以吗,妈妈?在这里?我可以吗?」
  她歪着脖子接受。他把他的指尖按在中心。他感到惊讶的是,它进入得这么
好,这么快。它很温暖,有弹性。里面很湿润。突然间,他感到一种怀疑。她在
自己身上涂了凡士林。她已经被干了。他把整个手指插入。他能感觉到他的阴茎
在分隔两个洞的薄膜的另一边,即屁股洞和阴道洞。他听到她的呻吟声。权力的
感觉;她任由他摆布。他对她的屁股做了他想做的事,用她的一切,她也接受着
一切,她是他的。但是,她涂抹凡士林的想法再次咬住了他。她会接受和任何人
在一起的任何事情,而不仅仅是和他在一起!
  「妈妈。我尝过伏特加了,你知道吧。」
  「哦,别这样,麦克斯。你太年轻了!」
  「我不喜欢,可因为我生你的气,你去卡瓦莱尔调情。」
  他往后退了一步,把自己塞了进去。
  「我太年轻了,不能喝伏特加,但又不能太年轻,不能和你做爱……」
  「麦克斯,别说难听的话。做个好孩子,麦克斯,并且答应我不要再喝酒了
……」
  「如果你对我好,我就不会再喝了。」
  「难道你现在觉得我对你不够好吗?」
  「是的,非常好……你的感觉好吗,妈妈?」
  「是的,我感觉到了你。哦,麦克斯,我们的做法是错误的。这太可怕了
……」
  他把手指从妈妈的肛门里抽出来,肛门仍然张着嘴,圆圆的,整个肛门就像
一个被棕色光晕包围的粉红色小「零」。
  「我认为这真的很好。打开你那漂亮的、芬芳的屁股,做个婊子,我喜欢你
做婊子的样子,敞开你的洞……是的,就像这样。哦,妈妈。你的屁眼还开着
……当我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你不生气吗?我可以重新把它放回去吗?」
  「不,我没有生气。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要放轻松…对着妈妈慢
慢来……」
  「里面都湿透了,妈妈。为什么?」
  「你不要问这样的问题,麦克斯,当你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要知道,
女士们的肛门也会有湿润的时候……」
  他应该相信妈妈的话吗?那种润滑感觉起来像凡士林。
  「妈妈……我要把它喷在你身上,那样你就会知道,我会比你的德国男孩好
……不管有没有凡士林!」
  「闭嘴……当你有礼貌的时候,你不能对一个女士说那样的话!」
  「巨乳……我也要巨乳,我都要……妈妈,卷起你的裙子……」
  她躺到他的身下蠕动着,挣扎着,将自己的裙子剥落到她的锁骨上,她的乳
房在他的手掌中弹跳着,大大的乳头指向他。
  「麦克斯…速战速决…我得下楼去……」
  好吧,她很着急,突然之间。他刺了她三四次,挤压她的乳房,非常用力,
精液从他体内射出,喷在她的里面,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他觉得有人用一把滚
烫的剃刀将他从后颈到肛门一分为二。他瘫在她身上,气喘吁吁。他们沐浴在自
己的混合汗水中。
  她慢慢地从他下面滑下来,爬到桌子上,试图挣脱出来。
  「哦,麦克斯……这是不对的……起来,让我走。你的父亲会开始怀疑的。」
  他退后一步,把自己拉出来,她立刻直起身子,拉下她的裙子,去看镜子里
的自己,背对着他。
  「我的上帝啊……那张脸……」
  麦克斯起身,扑到床上,脱下短裤,然后张开双腿交叉张开双臂,做了一个
十字架。他仍在冒出滴液。他的妈妈在镜子前整理头发。他想到了自己的精液在
大腿上流淌。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她微微移动,以免再次让他看到她的脸。
  「我必须得走了……」
  她不打算就这样离开,现在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似乎猜到了他在
想什么,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似乎被悔恨所征服。
  「哦,麦克斯……你的小麻雀,湿透了……」
  她走过来,蹲在床前,用双手握住儿子的性器和睾丸。他把他的手放在她的
头上。
  「你的小麻雀,你这个肮肮脏脏的小麻雀,你对你的妈妈这样做了吗?」
  碧娅用快速的亲吻啄食儿子的睾丸和阴茎。
  「给它一个吻,」麦克斯说,用他自己都陌生的语气说。「一个真正的…
…口腔……你知道的……」
  「不行,太脏了……」
  「就一个……」
  她张开嘴,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她扮演着巨兽的咬人的野兽。妈妈会吃了你。
是的,吃我吧,妈妈。她吞下了所有东西,蛋蛋、阴茎。他抓住了她的脸颊,他
感到自己的性欲被唤醒了。她在他身上大快朵颐,吸吮他,她的舌头在他的睾丸
下来回移动。
  「妈妈……」
  他把她拉了起来,阴茎从她嘴里滑了出去;她感到羞愧,仿佛无法忍受他的
凝视,她将自己埋在儿子的脖颈处,在他的肩窝处。
  「吻我,妈妈」他恳求着,「在我的嘴唇上,它也需要一个吻……」
  她摇了摇头;但随后,她立即来到他的身上,把她沾满唾液的嘴唇放在他嘴
上。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唇彩的味道……
  这个吻的情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麦克斯开始啜泣。他把母亲抱在怀里,搂
着她的肩膀。她被他的哭声弄得不知所措。
  「麦克斯……别哭……哦,我的上帝……但是为什么你……这是我的错!我
是一个罪犯!」
  「我不希望你再去卡瓦莱尔。我受不了了……你为什么和那些人在一起…
…我恨你!」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不停地吻着他的脸,舔掉他的泪水。
  「我不会去了,我保证,我不会再去了。你说得对,再也不会去了。」
  「我希望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妈妈,只为我一个人。」
  他们拥抱在一起。
  「会的,我亲爱的宝贝,只为你一个。」
  她把她的手放在儿子的大腿之间。他的阴茎又开始变得坚挺了,她用手指把
它夹住。
  「你的大屁股是给我的,明白吗?只对我而言。」
  「一切都是为你而生的,麦克斯,只为你而设。前面的,后面的,所有的一
切……」
  她搂着他,就像小时候那样哄骗他,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把他放在她的乳
房之间挤压,用轻轻地吻覆盖他的前额和眼睑。
  「让我看看……」
  「看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大屁股。它是我的,我总是有权利看到它。你不能拒绝我。」
  「是的,甜心。你拥有所有的权利……这是你的。」
  她擦了擦他的眼睛,然后站起来,背对着他,卷起了她的裙子。他从床上摔
下来,跪在地上,仿佛在对她的屁股顶礼膜拜,并把她的臀瓣分开。肛门如紫色
眼圈,阴毛里的精液。
  「我要舔你的屁眼……」
  「不,我很脏……麦克斯,妈妈很脏!」
  「你已经没有权利说不了。永远没有。你必须要服从我想要的一切!我想做
的任何事!」
  他舔了一会儿她的肛门周围那像菊花纹理,紧缩着的细细褶痕,才把他的嘴
塞住妈妈的屁眼。
  「我喜欢妈妈的屁眼。我爱与你有关的所有,一切。」
  「哦,麦克斯,我亲爱的小宝贝,我的孩子,我的小家伙!」
  她转过身来,用腋窝抬起他,把他扔在床上,冲到他的大腿之间,把一切都
含在嘴里,让他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只被喂养的动物,一只把老鼠含在嘴里
的猫,小心翼翼地用獠牙把它彻底杀死。他们就这样呆了很久。可以听到司令官
老男人与玛丽亚的谈话,鸟儿的叫声,在黄昏时分。
  碧娅舔遍她儿子的整个下体,在臀部之间,在蛋蛋下面,在龟头上,她什么
都舔,就像一只猫在舔她的孩子。然后她向后退了一点,仔细看了看儿子粉红色
的阴茎,光滑的睾丸上也有些许的体毛。她看上去温柔极了。
  「妈妈给你清理了,你现在都干净了。哦,这个顽皮的孩子又开始强硬了
……你不觉得害臊吗?」
  确实,他又硬起来了。她恶作剧地弹了他一下钓竿,然后站了起来。
  「我真的要走了,麦克斯,」她用低声的,一种忙碌的语气说道,仿佛她突
然试图淡化刚刚发生的事情,把它当成一件无关紧要的幼稚事情。「他们真的会
怀疑。」
  「只要告诉他们你躺在我的床上,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你今晚会来给我一
个拥抱,对吗?一个大大的拥抱。」
  「行了,你这个坏小子!一个非常大的拥抱。」
  「还有,妈妈,你来的时候不要在裙子里穿上内裤,就像现在一样。好吗?
光着你的屁股!以后,你来我房间的时候都要光着屁股,不穿内裤。」
  「你是什么意思?你问你妈妈这样的事情,你不害臊吗?来吧,去游泳,而
不是胡说八道。去吧,动起来。在你这个年龄,整天呆在家里是不健康的。你会
枯萎的!我昨天和你父亲谈了这件事,」她接着说,突然变得滔滔不绝,好像在
努力不听他刚才这么厚颜无耻地问她的话,同时又要恢复她的母亲身份。「他允
许你在晚上重新骑上自行车。他同意你去村里待上一会儿。挂锁的钥匙在太子妃
车上的手套箱中。来吧,为自己去锻炼一下,麦克斯。」
  当她迅速恢复角色时,他惊呆了,说不出话来。一个真正的诡计。他刚刚舔
了她的屁眼,转眼间,她又变成了那个操心着他这个小天使的健康而担忧的母亲
角色。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蜕变震撼了——碧娅就这样把一个
心烦意乱的小男孩扔进了无所适从的茫茫虚空,然后一个华丽的转身,潇洒地离
开了儿子的房间。
  【第六章:夜晚的拥抱】
  范德瓦勒家的近邻加辛夫妇是一对年轻的、没有孩子的「时尚」前巴黎人,
他们大约十年前来到格里莫居住,从一位年老的姑妈那里继承了他们现在所居住
的巨大别墅。两家的大花园是相邻的,麦克斯已经养成了从自家的花园深处去偷
窥隔壁家男主人查尔斯的习惯,他的职业是一名理疗美容师。当他在「治疗」他
的客户患者时,也就是麦克斯大饱眼福的好机会。
  事实上,别墅的底层是为这对夫妇的专职活动保留的。美容院占据了三个房
间,第四个房间被查尔斯的妻子凯茜用作美发厅,她谨慎而适度地练习「最新的
时尚剪裁」,因为巴黎和圣特罗普的大胆行为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才能适应
当地人。事实上,主要是在本赛季,加森家族的大部分营业额都是在本赛季完成
的。除了来沙龙的客户外,凯茜还经常开着她那辆破旧的小小的4CV去顾客家
里做头发。她经常在山区和沃克斯之间来回穿梭不停奔波,她丈夫的顾客们在美
容院接受按摩理疗时很少有机会见到她。
  加辛家的别墅建在山坡上,就在范德瓦勒家的下面,所以后者的花园像阳台
一样可以俯瞰邻居家的花园和一楼的窗户。范德瓦勒家的花园与加辛家一楼的窗
户是平的,那是他们的家。作为一个孩子,麦克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通过他在
浓密的荆棘树篱上挖出的一个洞,他可以在不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去窥视邻家一
楼发生的事情。也因为这些茂密的植被是一道天然的保护屏障,查尔斯的美丽女
客户们(顺便说一句,这些人并不特别重视道德对一个人起码的约束,她们早已
经习惯了在潘佩隆裸体洗浴)在打开的窗户前毫不避羞地脱光衣物,换上最简便
宽松的理疗服走过去躺在治疗台上或紫外线灯下最简单的设备上。而在距离不到
三米远的地方,潜伏在树叶茂密的一个小小角落里,一个细心的男孩正一边揉着
他的眼睛一边手淫。
  最让麦克斯兴奋的是看到查尔斯为他的客户做按摩。他对理疗师的手在这些
漂亮的、皮肤黝黑的中产阶级妇女的臀部和乳房上游走的无耻行为感到惊叹,他
听着伴随着这些含糊其辞的操作的世俗谈话。作为一个孩子,麦克斯惊讶地看到
这些妇女在她们的理疗师面前脱光衣服,像动物般的不知何为羞耻地劈开大腿,
当他「打比基尼蜡」时将她们的性器官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也就是说,当他
在给这些女人的外阴裂口周围给她们的阴毛打蜡时。
  有时按摩和谈话会突然停止,沉默片刻后,理疗师来到窗前拉上窗帘。当时
还是孩子的麦克斯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朦朦胧胧地预感到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果然很快,就有女人的呻吟声传出来,相当明确地给出了答案。过了一会儿,男
孩可以看到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客户从面向下面街道的一侧走到花园里,谄
媚的理疗师则殷勤地把她送别到她的车上。
  每次当查尔斯,无论是否有他的妻子作为陪同还是他独自一个人,在晚上作
为近邻前来,一边品味着帕斯蒂酒,或者在饭后喝着咖啡,一边聊天时,麦克斯
的指挥官老爹,总不免经常取笑他的这位邻居的职业活动。他认为,把时间花在
摸索女人的身体上并不是一个非常阳刚的职业。
  「我很欣赏你,」老爹近乎嘲讽地开着玩笑道,「但我无论如何做不到。管
她呢,美女就是美女……如果她在我面前脱光光……所以我更佩服你坚忍的意志
力!」这个时候,查尔斯会带着他那与生俱来的腼腆调皮的气质,自嘲地微微一
笑,他从不解释也不会多说上一句,让老男人来继续展开这个话题。
  麦克斯并不经常同意他父亲的观点,但对这件事的看法上,他对自己的想法
竟然与他父亲的一致颇感惊讶。但随着麦克斯年龄的成长,他重新回忆起查尔斯
拉开帷幕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位「女士理疗师」并不总是满足于拍打她们的臀部
或触碰她们坚挺的乳房。查尔斯那被父亲私下对母亲讲的所定义的「自嘲微笑」,
或者根本就有着其他更为复杂的含义。
  查尔斯和他的妻子是非常聪明又讨人喜欢的邻居,总是乐于助人,尽管指挥
官老爹不时开着粗鲁的玩笑,两对夫妇的邻里关系还是处得相当融洽。因此,在
夏天,每周有两三个晚上,查尔斯会到来坐在阳台上玩拉米牌游戏或一些需要动
脑筋的益智类传统游戏。查尔斯很会讲故事,他给范德瓦勒夫妇讲了很多他的客
户对他说的经常是很糟糕的秘密,这让夫妻俩很开心。
  麦克斯的妈妈碧娅、姐姐洛琳像附近所有的妇女一样,偶尔也会去查尔斯那
里治疗一下脚踝之类的小损伤。当指挥官抱怨,认为她们娘俩在一个男人面前暴
露自己是不雅的时候,她们反对说,查尔斯在她们这些女人的眼中根本就不会被
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因为指挥官老爹自己承认,查尔斯从事的是一个女人的职业;
他就像一个医生,或者一个牧师。此外,如果她们借口查尔斯过于像个娘们,她
们完全可以去科戈林找他的竞争对手做理疗,这就令老爹感到自己已经被严重地
冒犯了。先不说这等同于是对魔鬼的自投罗网,你还不得不开着私家车路迢迢地
去献身。而在这里,只要穿越篱笆就可以。抱怨声中,指挥官老爹吞下了自己的
责备。在任何情况下,他最后总是会屈从于他娇妻的奇思妙想。
  范德瓦勒夫妇刚刚离开餐桌,玛丽亚正在收拾餐具,理疗师和他的妻子邀请
麦克斯一同喝咖啡。可此时此刻的麦克斯仍然被他和妈妈在不久前他的房间里所
发生的经历意乱神迷,他和他们呆了一会儿,用一只耳朵心不在焉地听着查尔斯
的轶事,他对这些轶事了如指掌,他还开玩笑说有一个胖女人每周四定期来做
「腰部和下腹部按摩」,因为她有「可怕的痉挛」,只有查尔斯能够抚慰她。凯
茜听着,像其他人一样笑着,但麦克斯感到她的笑意中有一丝胆怯。查尔斯长着
棕色的头发,身材修长,既有骨感又有肌肉,让他看起来颇像一个古典舞者的形
象;他的脑袋很小,五官尖锐的感觉,动作活泼俏皮,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鸟,手
很长,很有表现力,说话时挥舞着,像意大利人。但当他不笑或不开玩笑的时候
(实际上是相当罕见的),他阴沉的凝视表现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这让麦克斯
很感兴趣。
  聊完胖女人之后,查尔斯又讲了一些其他的轶事,都是同样糟糕的内容。司
令官老爹对这些东西却很有好感,很喜欢。这一定让他感到燥热。麦克斯注意到,
在理疗师来访后的晚上,当理疗师特别健谈时,那一晚他有很大几率听到他妈妈
碧娅房事的叫床声。查尔斯所说的这些「流氓行为」,肯定刺激了他老爹的感官。
他想知道今晚是否会出现通常的情况。因此,当查尔斯改变话题,以一种无伤大
雅的语气问我们是否有任何关于「大蚱蜢」(麦克斯的姐姐洛琳)的消息时,他
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是开始嫉妒他的老爹了?)。
  然而,理疗师在询问时所表现出来的过分随意性却引起了麦克斯的警觉。查
尔斯本人是否经过了深思熟虑却又很轻描淡写地抛出这样一个话题的呢?这个想
法非常隐蔽,它像鸟儿一样飞过麦克斯的脑海;突然间,他产生了一个想法,直
到今晚以前他都没有想到过,他的姐姐和理疗师之间可能有着什么关系。十八岁
的洛琳,可能过于苗条,却仍然魅力非凡。她的容貌看起来像她的母亲,或者至
少可以说与碧娅的美貌相比母女各有千秋,不分上下。所以洛琳备受男人的青睐
也就在所难免。她和她的女性朋友们在广场上打球散步时,村里的男人们甚至会
驻足观赏,用眼睛去扫描她裸露出肌肤的部位,如她皛白的纤腰。
  他的好奇心被激起了,麦克斯用新的眼光看了看这位理疗师,并遗憾地得出
结论:尽管他圆滑,口若悬河,开着老掉牙的玩笑,但还是可以发现他的吸引力。
的确,洛琳实际上与一名学生军官泽维尔订了婚,他是一名退役将军的儿子,如
果指挥官老爹相信的话,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男孩,会有远大前程」,但这并
没有阻止任何事情。他的姐姐,只有他深知,她的确是一个非常美貌又感性的女
孩,可她的性情从根本上有一种变态的气质。
  一想到她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他的心情就很糟糕,他想,当洛琳在这里时,
他和他的母亲将不能轻易地找到独处的机会,因为她的眼睛没有放在口袋里。于
是他站了起来,看起来相当沮丧,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盖着被单,等着他的妈妈如约而来,按照承诺给他一个夜晚的拥抱。她几乎马上
就上来了。她的脸色红润,查尔斯的笑话在她的嘴唇上颤抖着,他的声音透过窗
户可以听到。可一进卧室,她的眸子就暗了下来,一脸尴尬。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忧郁?」她真诚地关心着自己的儿子,所以非常担心
地问道。
  他没有向她承认这是因为想到洛琳即将回来,因为他很清楚地意识到,他的
妈妈不希望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被「说」出来。她甚至在自己的眼里假装认为这
不过是由酷热和懒散造成的过度幼稚。
  「小猫咪,你是不是因为没能去度假而难过?」
  她坐在床边,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一吻。麦克斯一下子感觉到他的鸡巴变硬
了,他无法阻止自己的手抓住妈妈的乳房。
  「麦克斯!」她叹了口气,带着责备的口吻。「我只是上来道声晚安……而
你却在利用这个机会……你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穿着一件中国红丝绸睡袍,胸前装饰着金色的中国龙图案。当她俯身亲吻
他的时候,麦克斯看到她的乳房在长袍内随意地晃动。他找到睡袍小襟上的纽襻,
随手把它解开,衣襟被拉往一边,她没有做任何阻止他的动作,任由自己的乳房
一下子滚淌下来,两颗紫胀的尖端竖立而起。碧娅露出一副嗔怒的表情,她试图
遮掩自己的大乳头,却又无能为力。因为儿子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像个被宠
坏的孩子一样撅着嘴。
  「不,把它们留给我吧,妈妈!你说过它们是我的……我想拥抱他们……」
  他贪婪地张开嘴唇,吮吸着最近的乳头,就像一个正在吃奶的婴儿,同时用
一只手攥住乳房,手指在它柔软的肉团中插入,用另一只手撑开睡袍。他立即感
到乳头在他的嘴唇之间变得更加硬挺了。
  「够了,现在,麦克斯……」她低声哀求道,「别这样,我得回楼下去…
…如果我呆得太久,你父亲最终会怀疑……」
  「另一个……把另一个给我……快点……」
  带着无奈的叹息,碧娅转身将另一只乳房交给他。她已经垂下眼帘,在她的
睫毛间,当他贪婪地吮吸它,挠着她的乳尖痒痒的时候,她看着他,就像她看着
一个正在吃奶的孩子一样。透过窗户,人们可以听到查尔斯模仿他的一个女客户
的尖锐声音和语调。麦克斯的老爹笑得前仰后合。麦克斯撤后一步,看到被他弄
硬的紫色大乳头正无耻地挺立着。他的母亲,脸颊红润,嘴巴半张着,不再试图
挣脱。
  「现在轮到我了,」麦克斯低声说,「快点……在你下楼之前……」
  他扑通一声倒在枕头上,把床单拉下来,露出他的下腹部。在他张开的大腿
之间,他的阴茎坚硬地挺立着,顶端半露。
  「麦克斯!」
  轻柔的责备,懊恼的噘嘴,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阻
止了他妈妈合上她的旗袍。
  「不,把它们留在外面……我想看到它们的动作……触摸我,快点……看看
我想要的样子……」
  他拉着他妈妈的手,几乎是强行将她拉了过来。她并没有真正的反抗。她的
手紧紧地捂住了那根阳具。
  「来做吧……给我做吧,妈妈……要不然,我就只能一个人寂寞地打飞机
……那样就太悲哀了……」
  碧娅又是一声轻轻地叹息,开始轻缓地、细腻地给她的儿子手淫,以免刺激
到他的龟头。她感到一种奇怪的不适,尽管下午母子之间已经发生了一切,现在
回想起来,那似乎是一个疯狂的时刻。也许正是由于听到窗外她的丈夫与理疗师
之间的对话,这让她产生出一种虚幻而不真实的感觉,就在这里,就在此时,她
正在她儿子的房间里,赤裸着上身,给儿子手淫。
  他试图再次抓住她的乳房,但她冷漠地拒绝了他。
  「不……拿开你的手,放在床单上,否则我就会停止,离开……」
  没有解释为什么,她想让他完全被动,麦克斯站在她一边。他一动不动地停
了下来,眼睛盯着那只在他的阴茎上滑动的手,套动茎身能瞥见红色的龟头。碧
娅正以一种极不寻常的温柔,无限温柔地给她的儿子打着飞机。
  「噢,太美妙了,妈妈。你做的比我认识的那些女孩都要好。」
  她很不屑地笑了。慢慢地,她将包皮的皮肤拉低,露出了龟头,然后让她的
手静止下来。
  「它要射了,」麦克斯低声说,「我感觉它在上升……保持这样……抓紧它!」
  她服从了,剧烈的脉动使她握住的阴茎变得活跃起来。她看着射出来的精液,
眼睛瞪得大大的。剧烈的颠簸摇晃着她儿子的身体,他向后倒在枕头上,双臂大
张成十字形。
  「肮脏、恶心!现在你高兴了?」
  他的妈妈碧娅恢复了下午的声音,那种粗鲁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让他起了一
身鸡皮疙瘩。
  「看看这只小猪……它弄得到处都是!」
  她以一种不同寻常的温柔擦去儿子腹部和胸部的精液。他听任自己摆布,屏
住呼吸。
  「我希望你现在至少能睡个好觉了?」
  她恢复了符合她母亲这一身份的声音!他在那里恼怒地抿着嘴唇,好像她在
故意破坏他的快乐。当她为他盖上被单,亲吻他的额头,然后起身去开门时,他
跳下床,跪倒在她身后。他动作迅速地把她的睡袍拉到她的腰部,看到她没有穿
内裤。他用双臂抱住她的大腿,把脸埋在她汗湿的臀部之间,让睡袍重新落在他
身上。
  「麦克斯,你这个白痴!不要……」
  她试图挣脱开绑在她大腿上的胳膊。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在她的臀部之间爬
行。他正企图舔她的肛门。她在一阵猛烈的跑跳中解放了自己。
  「你太不讲道理了,麦克斯,」她喘息着抱怨道,「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不
会再拥抱你了。」
  他仍然跪着,双手合十,像个祈祷的孩子。
  「让我给它们一个吻……给每一个它一个吻,就这样……」
  她看起来真的很沮丧。楼下传来一阵阵笑声,透过窗户,把她吓了一跳。她
耸了耸肩,转过身来,拉起她的睡袍,露出她的屁股。
  「那就快点吧……然后……赶快去睡觉……」
  麦克斯欣喜若狂地颤抖着,用双手一边抚摸着一边推揉着妈妈碧娅这性感迷
人的丰臀。他在背后称量似的掂量了一下这肉绵绵的屁股然后把它扒开,就像拨
开一轮苍白的大月亮。他把嘴唇贴在弹性肉感的屁股上,亲吻妈妈的每一片臀瓣。
  「你的屁股比花还香,妈妈……」
  碧娅再次耸了耸肩,让她的浴袍落下,将自己的乳房掖好,系好腰带。然后,
她对着镜子仔细检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以及一头金色的长发,连头也不回地离开
了儿子的房间。
  她一出去,麦克斯就走到窗前,不久他就看到他的妈妈从楼下出现了。他注
意到理疗师已经站起来了,他的妻子也是如此。
  「你已经要离开了,查尔斯?」碧娅说。「再呆一会儿吧,我不困!」
  多么好的一个女演员啊!她从一个角色转换到另一个角色是多么迅速。像这
样,瞬间换肤,简直就是奇迹。麦克斯对这个过于聪明的女人的两面性感到一阵
厌恶和强烈的恨意。无需要问理疗师。他马上又坐了下来,他是个讲不完的话匣
子,但凯蒂还是回家睡觉了。明天她必须早起为拉马图尔的一个客户做头发。指
挥官很快也效仿。只剩下治疗师和碧娅两个人在阳台上。半梦半醒之间,麦克斯
可以听到他们在窗下的窃窃私语。他真的睡不着。他不时地会打瞌睡,然后又猛
然醒来,感觉到他的阴茎,僵硬而坚挺,像一条拴着的不安分的狗一样拽着他的
肚子。他仍然想要做爱。
  ……当他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正坠入虚空,他不再听到理疗师的低语,而
是迷茫的哼唱。他从床上爬起来,探出窗外,他的妈妈独自一人,不慌不忙地拾
掇着桌子。他用低沉的声音呼唤她。她立即抬起头,盯着他。
  「你还没睡吗?已经过了午夜了,麦克斯,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吗!」
  「我怎么也睡不着…再来看我一次……」
  「不,你的父亲……」
  「他正在睡觉。我在这里就能听到他的鼾声。」
  他的妈妈突然显得很气馁,甚至不悦。她再次拿起杯子,把它们搬进厨房。
然后她从里面关闭了昆虫灯,花园陷入了一片黑暗。麦克斯回到了他的床上。他
确信她不会来了。但几分钟后,门开了,妈妈碧娅进来了。他打开了床头灯。他
们互相看了看。
  「这里……」麦克斯说。「来这里……」
  他把亚麻布床单拉下来盖在肚子上,向她展示他的裸露的胸膛。
  伴着哀怨的一声叹息,他的妈妈俯身在她儿子健美的胸前,亲吻着儿子前胸
乳头。然后是另一个。她的嘴唇柔软而温暖。麦克斯把床单放低了一点,露出了
他的肚脐。碧娅跪下来,把嘴唇放在他的肚脐上,轻轻地舔着。他幸福地颤抖着,
暗中不知不觉地慢慢用手把妈妈的脸推到他的肚子上,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床单拉
下来。
  「你真可耻,麦克斯!」他的妈妈低声说。
  她的一边脸颊靠在他的肚子上,惊讶地看着儿子勃起的阴茎。麦克斯轻轻推
了推她的后颈;温暖的嘴唇便落在他身上。
  「我的……把我的……放进你的嘴里……请您…」
  她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儿子的阴茎,把他的龟头拉出来。然后她把脸颊从儿
子的肚子上抬起来,把龟头放在她的双唇之间。她没有将儿子的阴茎完整塞入嘴
里,就开始吸吮它。麦克斯喘息着,扭动着身体,并喃喃地鼓励她。
  「是的……像这样……不…是的……再来一次……噢!」
  她用奶油般光滑的舌头在儿子的龟头上打转,就像在融化一颗糖果一样。
  「小心点,妈妈!停……要出来了!」
  她握紧了他的手,这一次为儿子口交,她要把他完全吸干掉,让他把精子全
部留在她嘴里。结束后,她会把儿子的精液吐到水槽里,但他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吞下去,吞下这一切。」
  他看见妈妈不由自主地做了个鬼脸,接着咽下了一口口水,才露出一丝苦笑。
  「你很顽劣,麦克斯。」
  「一个亲吻。」
  「不,你不配!」
  他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亲吻她的嘴。她的嘴唇粘满了精液。他们的舌头碰到
了一起,但她立即缩了回去。
  她再次用床单盖住他,并亲吻他的额头。他知道,额头上的那个吻意味着:
我是你的妈妈,麦克斯。无论发生什么,我仍然是你的妈妈。他不知道他是应该
为此感到高兴还是遗憾。
            *** *** *** *** ***
  凌晨三点左右,他被一楼的厕所冲水声吵醒了。他打开了床头灯,听着。司
令官老爹在打鼾,所以是她。她在心烦意乱时经常抱怨失眠。
  他想知道是否因为他,妈妈才会紧张。他也感到紧张;在过去的几天里,他
生活中的一切都被颠覆了,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套上内裤,来到了
走廊上。借着月光,他走下楼梯。走进洛琳一楼的公寓,悄无声息地穿过他姐姐
的房间。通向父母房间的房门下透出一缕粉红色的光芒。他走过去把他的眼睛靠
近在锁孔上。司令官老爹还在继续酣睡,张着嘴,仰面躺着;他戴着防光面罩遮
住眼睛,就像在飞机上一样。妈妈碧娅靠在枕头上,正在做《费加罗夫人》的填
字游戏。麦克斯小心翼翼地放下控制杆,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他父母的卧室。他的
妈妈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到来,惶恐不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
嘴唇上,绕过大床走到她身边。
  他在她身边跪下,在她的肘弯处吻了吻她的手臂。然后他收走了她手中的铅
笔。指挥官的鼾声如雷,就像锻造铁器时启动的风箱。麦克斯展开,抻直他妈妈
的手臂,让它从床上垂下来,再把她的手搭在地毯上。然后他从妈妈的手中接过
那本《费加罗夫人》,把它放在地板上。他的行动缓慢而坚定,有条不紊地进行
这件事。他妈妈的脸颊已经涨得赧红。她的眼睛低垂着,她放弃了自己的主动性,
对儿子无声的倡议服从投降。当他把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床单上时,他很自然地
把它放低到他妈妈的腰间。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用一条丝带系着。他拉
开那条丝带,露出来妈妈的乳房。他跪在地上,开始用双手抚摸它们。他的妈妈
听任他的摆布。他能感觉到妈妈在颤抖。她的乳头尖硬起来。他用指尖和它们玩
耍,他看到她正在轻缓地拱起她的背部。他的手滑过她莹润的小腹,手指在妈妈
阴毛丛间翻找。她隐秘性器的爱缝已为他敞开,黏滑而温暖。阴蒂花蕾般凸起,
湿漉漉地闪烁润泽的光芒。
  「不!」她用最细微的声线抗议。
  然而妈妈还是分开了自己修长的大腿,嘴角微微上扬着,露出她性奋时的那
种略带迷离醺醉的表情。他则把他的手指推入妈妈的阴道。
  「住手,你是白痴吗?去你的房间……」
  「不,我建议,」麦克斯同样低声说道,「到隔壁……我姐姐洛琳那儿…
…」
  她睁大眼睛,茫然失措;双腿张开,任由儿子挑逗她的阴蒂和阴道。而当儿
子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坐下时,她也没有反抗;他又用力一拉,让她从床上抬起
腿来,把脚放在地板上。
  碧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不由得侧过头去看了一眼深眠中的丈夫。她到
此刻仍是拿不定主意。麦克斯却退后一步,紧拉着她的手,迫使她站起来。她又
顺从地照做了,她一只手按着弹簧床垫,以防止它过快地弹起来。她刚一起身站
稳,麦克斯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固执地拖着她,把她带到他姐姐洛琳的房间。
他们一到那里,他就静悄悄地关上了房门,留神听听。他的老爹依旧鼾声如雷。
  「你不能这样,麦克斯,你简直疯狂了……」他的妈妈用一种虚弱的声音说
着。
  他们面对面站在一起。碧娅的睡衣很短。他把妈妈抱起来,摸了摸她的外阴。
他再次将手指推入其中。
  「麦克斯……」
  他从短裤裤里掏出他的鸡巴,把妈妈推倒在姐姐洛琳的床上。碧娅翻过身来
仰卧在女儿的床上,立即就为儿子张开大腿。他近身趴在妈妈身上,急切地想进
入妈妈的体内。碧娅用手引导着儿子的龟头纳入了一个柔润、灼热的腔窠。直到
儿子整根阴茎没入她的下体,睾丸在他的推力下变平,依附在他与她的臀部之间,
碧娅才又抬高膝盖以承迎儿子对她即将展开的侵伐。可嘴里却偏偏矜持地说道:
「麦克斯……这是不对的,你不应该……」
  「如果你不想真得惊醒我的老爸,该知道闭上嘴巴。」
  他扭动身体,去感受妈妈温暖肉体绽放的感觉,然后他开始在妈妈胯间那朵
颤颤巍巍的花蕊中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妈妈,你好热……那里就像一盆火……」
  「这是不对的,麦克斯,我是认真的,这真的是不对的……」
  碧娅越是告诉儿子这样的行为是错误的,碧娅越是重复说她是他的母亲这种
特殊的血亲身份,麦克斯就越是亢奋。以至于他一度怀疑妈妈碧娅是不是出于某
种扭曲变态的心理而故意这样表现的。她一边低声说「这是不可饶恕的。我可以
选择任何别的男人要我,唯独不该委身给自己的儿子,这是罪孽……」,一边却
在他身下不停疯狂地扭动,以便更好地迎接他,更好地吞噬他,把他包裹起来,
把他吸进她那贪婪的张开着的肉体之内。
  由于他在晚上已经射过两次精,所以他能够忍耐住很长一段时间,这就让他
带给了她很多快乐。她不时地在他身下低声抽泣,用力地抓捏着住他的肩膀,他
意识到她要来了。她的无声快感里有种病态的、歇斯底里的感觉,因为她不能尖
叫,就像她和父亲做爱的其他时候一样,这使她无法释放自己,也意味着她从来
没有设法完全满足自己。事实上,很快,感觉到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仍然坚挺,
她就会再次开始在他身下摆动,以一种渴望的、贪婪的、近乎是绝望的方式。
  最后,他终于成功地再次射精,并被迫着不得不咬住她的肩膀,不让自己呻
吟出声来。由于他的疲惫,他的高潮,享受到的却几乎是痛苦的。做爱一结束,
他就觉得心情低落,想哭。当他的母亲一动不动地躺着,气喘吁吁时,他离开了
房间。回到自己的楼上,刚要上床睡觉时,就听到楼下马桶冲水的声音。
  那是妈妈洗澡的声音,这令他刚刚的伤感一下子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并且
他在黑暗中邪恶地笑了。想到他的妈妈在指挥官老爹睡觉的时候清洗着她的屁股,
在以往,其他时候,当他听到水管子在夜里振动时,那是妈妈刚刚和他的老爹房
事过后的收尾环节。然而这一次——带着这样的想法,他睡着了。
  【第七章:生闷气…与和解】
  第二天早上,当他来到厨房时,麦克斯一眼就看到他的妈妈左脚尖触地立刻
就站了起来。一枚阿尔卡泡腾药片在她那杯黑咖啡旁边的杯子里冒出闪闪发光的
气泡,当他亲吻完正在阅读报纸的老爹后试图亲吻她时,她气急败坏地拒绝了他,
就像她不得不赶走一只心生厌恶的苍蝇一样将他推开。
  「别烦我,麦克斯,这么热的天,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会儿。」
  「你妈妈在偏头痛。」指挥官老爹说。
  「现在是时候了,」玛丽亚说,「你又会说我多管闲事了,但夫人下午晒太
阳是不对的。夏天的阳光太强烈了。」
  「更不用说,」指挥官老爹说,「紫外线对皮肤非常有害。尤其是臭氧层正
在被破坏的情况下!」
  范德瓦尔的老男人开始了关于臭氧层的烟熏火燎的长篇大论,没有人听得进
去。当她的丈夫滔滔不绝时,碧娅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鼻梁,闭上眼睛,一副殉
道者的样子,仿佛最轻微的话语都在剧烈地震动着她的神经系统。被他的态度惹
恼了,指挥官终于闭嘴,回到了他自己的报纸前。至于麦克斯,由于遭到妈妈的
拒绝推搡,心态崩坏溃不成军,他开始担心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事情,以及他现在
把母亲清晨的不悦的原因归咎于什么。他一吃完早餐,没有回房间学习,而是走
了几步到了花园。如果他们之间必须要有一个解释,他更希望在露天的场合坦率
地进行。
  他站在池边,被一种沉闷的痛苦所吞噬,这时他看到他的妈妈大步走来,穿
着她一件不合体型的紧身浴袍,在她晒得黝黑的大腿上敞开着。她一只手拿着咖
啡杯,另一只手拿着阿尔卡泡腾片的杯子。她跌坐在躺椅上,喝了一口冒泡的液
体,那种苦涩的味道令她皱了皱眉头。
  「他是一个多么令人讨厌的家伙,我他妈的能用他的臭氧层做什么,」她嘟
囔道。「至于你,麦克斯,我有两句话要对你说。首先,你已经长大了,不能
……一直在你父亲面前亲我。」
  「但是…」
  「让我说完。我对你很生气,麦克斯。昨晚,你……你的行为简直令人难以
言喻!你利用我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事实……来…为你……来…进行……」
  她又喝了一口液态的阿尔卡泡腾片。
  「你似乎没有意识到……我是你的母亲,我不能在你每次放纵的时候都去满
足你那些没完没了的低级的本能。这一切是必须要停止的,你听到了吗?我能理
解你正处于一个尴尬的年龄阶段,但你必须懂得一些事情要靠自律……学会约束
自己……」
  麦克斯的血液都变得冰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会接受她的说教的!她
是不是觉得他是个白痴,还是什么的?她昨天晚玩得很开心,难道不是吗?她说
那样的快感一路都延续到了她的卵巢里面!而现在……
  「别讲故事了,」他用充满怨恨的语气冲她脱口而出,「别再演戏了,嗯?
你昨天从卡瓦莱尔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喝醉!你马上就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没有
叫你!」
  看到儿子在破坏她的母性权威,为了掩饰她的尴尬,感到不安不适的碧娅,
从浴袍口袋里拿出她的太阳镜戴上。
  「不要告诉我你没有任何想法,」麦克斯嗤之以鼻,决心不再被她愚弄。
「你没有穿内裤,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这绝非巧合。如果你
没有记错的话,我没有必要强奸你。你想要的。这也是你上楼出现在我面前的原
因!」
  他的妈妈碧娅被懊悔所笼罩,低下了头。
  「我错了,」她低声说。「我承认,所发生的一切的确都是我的错。我有一
个……一个……」
  她用一个回避的手势代替了那个无法通过她嘴唇的词。
  「但现在一切已经结束了。你昨晚的行为让我大开眼界……」
  原来如此,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美貌的妈妈,她认为他做得太过火了,
因为他采取了主动!除非她愿意,他就得让他陪她玩,游戏结束的时候他就应该
回到属于自己的笼子里,重新成为他妈咪的乖乖好宝贝!
  「逗我笑吧,我要哭了!」
  「够了,麦克斯。你听见了吗,我命令你闭嘴!」
  他妈妈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但她放在阿尔卡泡腾片杯子上的手的颤抖告
诉他,她并不像她试图让他相信的那样自信。他笑着说,很邪恶。
  「我对你的印象不好,你知道吗?没有必要让自己疲于奔命,活得那么累。
我知道你的演技,这对老爹可能管用,但对我来说是无效的!」
  她没有像他所期望的那样做出愤怒的反应,而是用一种沮丧的声音喃喃自语:
「你多么恨我。」
  「我吗?」麦克斯说。
  「你是对的,请注意,你是完全正确的。我以一种无法形容的方式对待你。
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我的罪过……你还是个孩子,你……你没有意识到……麦
克斯,亲爱的,我们必须停止这一切。你听我说,表现得可爱一点。我希望你再
次成为我的儿子,就像以前一样,除了我的儿子之外别无其他定义。我们之间不
能再有丑陋的事情发生了。答应我!麦克斯……」
  他正要屈服,不由地被妈妈声音中的痛苦口吻所感动,然而他突然想起了前
一天晚上的一幕,在她从拥抱他回来的路上,她用她庸俗的声音问着理疗师:
「什么,查尔斯,你不多待一会儿吗?」正如他当时所想的那样:「多么棒的一
个女演员啊!」
  一种冰冷、苦涩的愤怒取代了征服他的柔情。确实,妈妈是一名「演员」。
他见过她多少次操纵她的父亲。一个真正的傀儡,他的父亲,掌控在她的股掌之
间。
  「你现在恨我,但以后你会明白的。」他的母亲低声说。
  她想牵着他的手;他猛地挣脱了。
  「这太容易了!你可以对着我撅起你的屁股,这样我就可以在它痒的时候照
顾它,然后当你不喜欢的时候就把它落下来,而在这类的事情上我不会有任何发
言权!」
  「麦克斯……」
  「毕竟我确实存在。你并不是的孤独一个人。」
  「麦克斯……」
  他看到她忧心忡忡地转向房子望去。她在担心母子之间的对话会被人无意中
听到!
  「你是个荡妇,」他用嘶哑的声音说,「是个荡妇!如果你不要求的话,什
么都不会发生!我恨你,你听我说!你让我恶心!婊子,婊子,婊子!」
  仇恨在他的声音中震动着。突然间,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破碎了,断裂了,
他跪倒在她的膝盖上,把他满是泪痕的脸埋在她的小腹里。他感到妈妈抱着他,
无助地,抚摸着他,然后停下来,以免他误解了她抚摸的性质。与此同时,他贪
婪地透过浴袍吸入她身体的气味,她胯部成熟雌性的体味。
  「我想这样做,妈妈。我想,你不懂吗?不仅仅是你一个人有欲望。现在,
如果你不愿意,我该怎么办?」
  他爆发出孩子般的啜泣声,把脸贴在妈妈那绵软的腹部上,而腹部在承受的
压力下屈服了。
  「但是……麦克斯…你可以在晚上出去,间你的女朋友…因为我告诉过你,
你父亲同意了……如果你在下午学习,在你的房间……你可以骑自行车去……」
  那辆自行车!他想骑的不是自行车!
  「你可以去看看你在村里的宝贝们。你不再和服装店老板的女儿约会了?」
  「你是故意还是什么?我要的是你,不是那些幼稚的女孩!我从来不知道有
这样的事情,我无法停止思考这个问题,这让我抓狂。」
  「麦克斯……我的小宝贝……」
  「你带着一张写满愁容的脸来告诉我,我必须要停下来,你很懊悔,妈妈
……我羡慕着你,当你想做什么的时候就可以做什么,你一直在自我的自责当中,
现在你要收回你美丽的身体,我将不得不像从前一样孤独地自己打飞机!」
  他模仿着妈妈碧娅的声音,残忍地模仿她说话时的腔调:「忘了它吧,麦克
斯,亲爱的!你年轻的妈妈一时不慎陷入了困境,因为她发情了,她已经不能自
己了!你年轻的妈妈有了一个疯狂的时刻。但是现在,所有的废话都结束了。我
又是你的妈咪,纯洁的处女。你必须从远处崇拜我,就像崇拜圣母玛利亚的雕像
一样。最重要的是,你不准碰我毛茸茸的大猫咪!」
  他故意用这个粗俗的词来吓唬她,她一听到这个词,就猛地扑向他的怀抱。
  「你把我当作面巾纸,现在你要把我扔掉。你已经做足了功课,嗯。洛林会
回来的。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好吧,不要指望我这个老妇人,她已经被时
光消磨殆尽了!」
  她想抚摸他的头发,他愤怒地退后一步,抹着脸上流着的眼泪。
  「别再碰我了,你听见了!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妈妈了!我禁止你碰我。你可
以收回你的屁股,但也要收回你那该死的柔情。我不是在要求!亲爱的小麦克斯,
一切都结束了!」
  他怒气冲冲地迈开大步朝屋子走去。
  在路上,他遇到了玛丽亚,她正在把厨房的小垃圾桶里的垃圾倒进车库的大
垃圾桶里,这些大垃圾桶里的垃圾每个星期会有清洁工人过去清掉运走。
  「你不高兴吗?」这位葡萄牙妇女说,「不过你的姐姐就快回来了,那样你
就不会再孤单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吗?洛琳今天早上打电话来了,她要提前回来。这对你
来说会更好,会给你带来陪伴。」
  「这个婊子!」他想到的是他的妈妈。这就解释了她为何突然转变态度的缘
由。悔恨,你敢打赌你真的是因为悔恨!正是洛琳的缘故,让妈妈产生了一种畏
惧感!是的,小心谨慎点吧,妈妈!哦,她是一只狡猾的蝇虫,而且同时你也不
能不承认她是一只美艳斑斓的蝇虫。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学习,用这样的方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午餐的期
间,在餐桌上,他随时都会捕捉到妈妈对他投射过来的目光,这让他感到惊讶的
同时又把避开她的目光视做一种荣誉。当指挥官老爹离开桌子去睡他的日常午觉
时,他又不得不一对一地面对着妈妈。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麦克斯?」
  他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
  「你姐姐要回来了,你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她不傻,你懂吗。」
  当母子单独在一起时,他妈妈采用的那种同谋者的窃窃低语使他忍不住颤抖。
她是在向他示好,还是什么?他注意到她在用餐时喝了过多的桃红葡萄酒。
  「我们只需要小心点,」麦克斯说着,看都不看妈妈一眼。「我们可以减少
拥抱的频率,仅此而已……」
  「麦克斯!」
  「我无法克制它,你难道不明白吗?」
  因为玛丽亚在附近的厨房里忙来忙去,他们不得不非常小声地说话。
  「永远,」麦克斯说,「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听到了吗?即使我不得不用武
力来占有你!」
  她没有退缩;她用手扶着额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的餐盘底部,上面映衬
着一个荷兰村庄的图案。但当他站起来时,她伸出手来,握住她儿子的手。
  「我不想让你生我的气,麦克斯。我不想这样。」
  「为了弥补,你应该知道再做些什么。」他低声回答。
  他迅速向她靠拢,想吻她的脸颊。偶然或其他原因,他的妈妈转过头来,他
们的嘴唇相碰到一起。然而碧娅立即闪躲了一下。玛丽亚回来收拾东西了。
  「所以你们已经和平相处了,」葡萄牙妇女说,「这很好,儿子对母亲生气
是不好的。」
  「但我们并没有生气,玛丽亚,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哦,我看得出来,夫人很不高兴,去吧,马克斯先生也不高兴。还有,你
丈夫不让他出去玩一下也不好啊,现在是假期,总是在学习,总是在学习,会把
他的脑子搞坏的……」
  他们忍不住笑了。他们仍然靠得很近,麦克斯站着,碧娅坐着,一只手臂搂
着她儿子的腰。
  「我会帮你的,玛丽亚,我们一起洗碗,这样可以让我分心,忘掉一些事情。」
  她轻拍儿子的屁股,让他走开,在他们交换了一个充满不言而喻的承诺的眼
神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早晨的结束比它的开始要好。
            *** *** *** *** ***
  他妈妈一直待在厨房里,麦克斯在他的房间里坐立不安。他每时每刻都去窗
前看看她是不是在躺椅上。在刚刚发生的事情之后,如果她回到游泳池,那将是
一个邀请。然而,他的妈妈仍然没有出来,他扑倒在床上,他决定半小时内不看
窗外。
  「这将使他得到教训!」
  他想象着他的母亲出去了,在等他,并对他没有急着去找她感到惊讶。这种
想法帮助他保持耐心。时钟的指针以令人痛苦,极其缓慢的速度转动着。麦克斯
不时地闭上眼睛,以免看到它们。最终他睡着了。他惊醒过来,发现已经过去了
一个多小时。
  他咒骂着自己,跑到窗前;失望攫住了他的心。那张贵妃椅是空的。紧接着,
在右边,他看到一个女人的脚在动。除了那母亲的那只脚和一块红毛巾的一角,
你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他才意识到她是趴着的,就在花园被忽略的地方,也就是
在池塘挖掘时在山坡上建造的矮墙上方。而且它的特殊之处在于:这是游泳池中
唯一一个只有当你坐着的时候才能从房子里看到你的地方。当你像他母亲一样靠
墙躺着的时候,你是看不见的。
  想到妈妈碧娅居心叵测地选择了这样一个有遮蔽的地方晒日光浴,麦克斯就
振奋起来,他洗了个澡,尤其一丝不苟地清洗了自己的男性证明的器官,穿上泳
衣,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指挥官老爹像潮水一样「轻柔」地打着鼾。
  听到他来了,趴着的妈妈就抬起头,透过墨镜观察着他。他看到她还穿着游
泳衣,还是巴西人的那件,淡绿色的那件,让她的臀部裸露在外。泳衣系带解开
着,落在她的脖子上。
  「那么,」麦克斯戏谑地说,「这位年轻的小妈妈在这里偷偷摸摸地晒太阳?
难道她是害怕她的淘气的儿子吗?」
  他的母亲耸了耸肩。
  他看到靠着矮墙的地板上的一罐橙汁伏特加,已经快要见底了。妈妈碧娅挪
了挪自己的身子,在方形的大浴巾上为儿子腾出一块空间,示意他也躺下来。麦
克斯并没有躺下,而是坐下来,这样他就可以留神监视房子那边的任何动静。
  「小妈妈害怕她的淘气儿子会让她发痒?然后给她做鬼鬼鬼祟祟的事?」
  「别再继续胡说八道了,麦克斯。尽管天气炎热,你是否完成了一些功课?」
  「没有,当我知道你在晒日光浴时,我就懒得学习了。这很奇怪,不是吗?」
  他的母亲叹了一口气,将脸颊靠在毛巾上,脸转向低矮的墙壁,似乎对他失
去了兴趣。麦克斯从她的脖子后面拿起一绺头发,开始用它挠她的脖颈。
  「你的父亲睡着了吗?」
  「是的。」
  「玛丽亚呢?」
  麦克斯凝视着他母亲的后颈。然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妈妈的裸臀上。他注意到,
妈妈的大腿是分开的。巴西泳衣的绿网消失在被太阳染红的两座肉山之间。他感
到自己的阴茎变硬了。
  「玛丽亚,」他迟缓地答道,「她在做铜器……或者银器……总之,在我经
过时,我时闻到了那种味道……」
  他的妈妈碧娅沉默不语。如果玛丽亚在做银器(她痴迷于那种工艺),完工
将需要非常漫长的时间,通常,如果没人打扰她,她会一直鼓捣手里的东西直到
夜晚来临。
  「你需要让我给你来点防嗮乳吗?只是给你抹上一些防嗮乳,没有别的,我
发誓。」
  似乎被热浪窒息住了喉咙,她只是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回答他,麦克斯把
瓶口按在他的手掌心上。
  「现在我们要把乳霜涂在我的漂亮妈妈的皮肤上……这样她就不会被灼热的
太阳晒伤。你听到爸爸说的关于臭氧层的事了吗?关于臭氧层……」
  他将手平放在微微跳动的妈妈的肩胛骨之间,并开始在她的背上涂抹防嗮乳。
被太阳晒过的皮肤在燃烧。他从她的颈背到她的腰部凹陷处进行按摩,使用缓慢
而温和的动作。几分钟后,随着妈妈越来越屈从,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停放在她
身体的两侧,涂抹她的两侧,一直到双手攀上她的双乳。她仍然允许儿子这样做,
所以他把它们从下面托在自己的手里。她抬起上身给他更大的发挥空间,他看到
她的乳头已经变硬发胀了。
  「仰面朝天……会更方便些。」
  「哦,麦克斯……」
  「来吧,你想说什么呢……友好点……」
  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翻过来,让她仰卧。她软绵绵的,无力地被儿子轻轻
摆弄着,像一个大娃娃一样懒散没有活力;麦克斯的喉咙发紧,他明白妈妈会接
受一切。黑框眼镜遮住了她眼睛。她洁白的乳房,开着硕大的紫色花朵,在她晒
得黝黑的胸脯上散开。麦克斯用他那双油乎乎的手,轻轻地、贪婪地握住它们,
就像要把它们变成自己的一样,并开始用乳霜涂抹它们。他抚摸着它们,揉捏着
它们,让他的手指捏着变硬的大乳头。他母亲的嘴半开着,他可以看到她的舌尖
和一排整齐的牙齿。
  「麦克斯……够了,现在,你的爪子玩弄它们已经够多了……」
  「不,这还不够。多么精致,那是妈妈漂亮的乳房……它们是这样的洁白无
瑕。有必要重度的保护,否则它们不仅仅会被晒黑,还会被晒伤。」
  他不紧不慢地为她柔滑地揉捏着它们,不厌其烦地操纵着富有弹性和慷慨的
肉体。他不时地挑逗勃起的尖端。
  他低声说:「你的脚趾绷紧了。」
  「麦克斯,你是想……」
  那甜美的声音……他紧握双手,攥住她的乳房,让紫红色的花冠膨胀。他俯
下身子,用舌头弹了弹它们。防晒乳霜的药用芳香掺杂着汗水的味道。仿佛是为
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他的妈妈拿起她随身携带来的《巴黎竞赛》,把它摊开在
自己面前,在她和儿子之间设置了一道屏风……但其他一切都任由他支配。
  在两三分钟的时间里,麦克斯把玩着妈妈的丰乳,以一种执着的、几乎是强
迫性的方式操纵着它们,仿佛他无法在手中感受到它们的弹性一致性。防晒乳霜
已经渗透到皮肤中,他可以更好地感受到妈妈肌肤的触感。乳头肆无忌惮的坚挺
出卖了妈妈此时的性奋。麦克斯在手掌心放了更多的防嗮乳,从妈妈的胸部往她
的下腹滑动,一边滑动一边拉低她的泳衣,好像在剥去妈妈的皮肤上一层非常薄
的绿色皮层。他把泳衣一直拉到妈妈碧娅的耻骨边缘。
  「麦克斯!」
  「什么?你也要在那里涂一些!」
  在儿子没有窥见她的女性器官之前。碧娅翻了个身,重新趴伏在大浴巾上。
她把脸埋在儿子的怀里。麦克斯脱掉了她的泳衣,她没有做任何事情来阻止他的
行为。
  「麦克斯……你确定没有人可以看到我们吗?」
  「我会看到的,如果有人走近……我坐着呢……别担心……我会在你身上涂
满乳霜……到处,到处……在你所有隐藏的小角落里……」
  他看到妈妈碧娅在发抖,他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泳衣。他的阴茎太坚硬了,
以至于呈现弧形弯曲,他部分暴露的龟头在燃烧。他觉得妈妈好像透过他的胳膊
窥视着它。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让她动起来。
  「你的大屁股光溜溜的,妈妈……一丝不挂,全身雪白。」
  「闭嘴,你这个顽皮的……变态的儿子……你应该感到羞耻!」
  她的声音很嘶哑。他俯身在她的臀部上亲了一下,然后用他的手扒开邻近妈
妈屁股的臀沟看到了里面的肛门。当他看到它时,他觉得自己想笑。
  「一个白色的大屁股上有一个小黑洞……」
  「天哪,这孩子真蠢!」
  「面包师会揉捏出好的面包。」
  他跪在他母亲两腿之间的毛巾上,这迫使她将双腿分开更远,露出了她的肛
门和臀沟下的毛茸茸的小丘和半开阴道边缘打开的缝隙。麦克斯用他涂满油脂的
手开始揉捏她的臀部。他把它们往前推,往后推,牵动着妈妈的性器,让阴户越
来越多地打开,露出黏膜上粉红色的肉褶,全部浸在分泌物之中。
  「你所做的事情太顽劣,恶心。麦克斯……」
  他把她的屁股分开将它们向上推,碧娅知道此刻儿子想看到什么,她不由自
主地抬高了自己的腰,向他展示他想看到的东西。
  「我要在这里给你抹点奶油……这是多么精致,女人微妙的东西……」
  他的手指触及妈妈的肛门时,她浑身一颤,然后一动不动。他的手指在紫色
圆点上转动,仿佛要抹去从陨石坑里冒出来的细小的皱纹。
  「这里也是如此……更为微妙的东西。」
  「麦克斯……」
  他掂量着那团温暖的、有缝隙的性器,弯曲手指伸进狭缝中。碧娅叹息着喘
出一口气,儿子的手指在褶皱中滑动寻找着她的阴蒂。
  「麦克斯……你答应过……」
  「我?我没有承诺什么,你做梦吧。回到你的背上来。」
  「不;这就够了,麦克斯!」
  「如果你不想让我看到你的脸,你只需要阅读你的《巴黎竞赛》……我要见
的不是它……」
  就像一个溺水的女人紧紧抓住一个浮标,碧娅拿起杂志,让她的儿子再一次
把她转过来。
  「哦,我的上帝,麦克斯……麦克斯……」
  她的脸藏在画报后面,仰面躺着,无助地躺在阳光下,大腿张开,宽大的肉
缝在黑色毛簇中打着呵欠。而她的儿子正在为她手淫,轻轻地,用他的指尖,满
怀激情地看着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麦克斯,麦克斯……你要小心,至少……房子……」
  「别担心,我很小心……让自己去……享受……这很好,不是吗?」
  他推开柔软湿润的花蕊,用手指探入阴蒂,它的红色肉蕾像冠冕一样隆起。
他弯下腰,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在他的手掌下,妈妈的阴户急切贪婪地张
开了;他把手指推到了阴道腔内。碧娅被一阵剧烈的痉挛所震撼,然后倒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吸气。
  「你来了吗,妈妈?」他低声说。「告诉我,你来了吗,嗯?」
  她仍然在颤抖,一只胳膊搭在她自己的脸上。他重新跪在地上,把注意力转
回到露出来的阴蒂上。
  「我要在你的阴蒂上涂些乳霜,你会介意吗?它全身都是红色的……它不应
该被晒伤……」
  在他的精心抚摸下,他的妈妈很快又开始喘息了。他继续用指尖挑逗她的阴
蒂肉蕾,直到她再次高潮发出呻吟,这一次是他经常在指挥官老爹操她时从卧室
里听到的那种粗暴的、野兽般的尖叫声。他把落在妈妈脸上的《巴黎竞赛》扔在
地上,并把它藏了起来。
  「妈妈?」
  「什么?」
  他挑逗着她的缝隙,将他的手指在她溢出爱液的性器中进进出出。
  「我们很好,你和我,对吗?我们不是很好吗?
  「不,麦克斯,这是非常错误的。哦,麦克斯……我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
  「你只需要不去思考。」
  他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深处,然后收回,再次推动它们。她似乎很不情
愿地伴随着这个动作,违背着她的意愿,就像在原地爬行一样。
  「你很小心,不是吗,没有人来吗?」
  「别担心,我还要告诉你多少次呢?说,妈妈……你想让我摸你这里,还是
摸那个阴蒂?是阴道还是阴蒂?你喜欢哪一个?」
  他的妈妈保持沉默。
  「我的女朋友们更喜欢让人给她们打手枪,但已婚妇女似乎更喜欢让人照顾
她们的洞穴。」
  他现在把三个手指放在一起,推着把它们插进去。他的妈妈曲起膝盖,以便
更好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些。他则用力地推进,直到他能在一个手
指的末端感觉到她的子宫凸起,然后把它们拉出来。
  「昨天卡瓦莱尔的那个人……他有个大鸡巴吗?他把它塞在你身上了吗?」
  「麦克斯!你说这种话不觉得羞耻吗?」
  他转动着手指,深深地紧紧的拧动着。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当有人打开你的穴道。你喜欢有人触摸你的阴蒂,
但你更喜欢的是你的阴道被打开。」
  他的手指来回移动,发出轻微拍打水花的声音。里面又粘又热,全部都是湿
的,它把他吸了进去。
  「他有个大鸡巴吗,妈妈?告诉我……」
  「你惹我生气了!我没有注意!」
  「你说!你在哪里做的,在酒店吗?」
  「不……」
  「那么,在哪里呢?告诉我。」
  「在他的大篷车上……」
  麦克斯试图想象着现场那一幕。他的妈妈碧娅也开始兴奋起来,她还记得它,
在他为她手淫的同时谈论这件事。
  「他有没有给你自慰手淫?」
  她消极地摇了摇头。麦克斯,三根手指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用另一只手
继续逗弄她的阴蒂。
  「你给他口交了吗?」
  由于她没有回答,他坚持着,轻轻地捏着她的阴蒂,重复着他的问题。他的
母亲嘶哑地叹了口气,羞愧地低下了头。他试着想象她在大篷车里给一个男人口
交。
  「告诉我,妈妈,你想让我把它也放在你身上吗?我也想要。」
  「不!你不能……这是乱伦,麦克斯,你不能……」
  他很想笑。妈妈是一个多么好的喜剧女演员啊!
  「转过身去……」
  「为什么?」
  「我更喜欢……我喜欢你美丽的屁股……」
  「麦克斯……讲道理……我不想……你什么都不会做,嗯,你答应我?」
  「别担心……」
  他将她转过身来,将他的小腹贴在她的臀部下面。她立刻抬高自己的腰,献
上了自己。他用一只手深入她的缝隙,用另一只手引导他的龟头。他一下子就沉
了下去。当他深入其中时,他没有动。他抓住了他妈妈的乳房,从下面,他贴在
她的屁股上,深深地植入她的体内。他能感觉到妈妈的臀部在他身下摇摆,轻轻
地。他没有做什么,她在起伏。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扩张,然后紧紧围绕着他的
阴茎,似乎要把他吸进去。
  「哦,麦克斯……你是那么……那么硬……」
  他没有立即明白她是在谈论他的阴茎。她在他身下耸动得更快,他听到了她
的叹息。他闭上了眼睛。妈妈碧娅的臀部在他的肚皮下紧紧夹住又松开。在他的
龟头周围,妈妈的性器温暖而甜蜜,就像一张嘴在吸吮它。
  「你要来吗,妈妈?」
  「是的……哦,这很糟糕,这很糟糕……」
  她搅动得更快了,再次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发出了她一贯的嘶哑尖叫,然后
停了下来。他们就那样保持着,没有动静,一个在另一个上面,一个在另一个内
部。然后,麦克斯倚着前臂坐了起来,朝房子方向瞥了一眼。
  「那里有什么人吗?」他的妈妈问道。
  「没有。」
  「那么你…你……」
  他没有来,没有;他是故意克制住自己。
  「你还是…很硬……」
  她和他的父亲也是这样说话的吗?和她在卡瓦莱尔上床的男人?
  「妈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什么?」
  他们在窃窃私语。麦克斯趴在他妈妈湿润的身体上,在她的耳边,在她的头
发里低语。她在他身下是多么柔软,舒展,开放,燃烧着热浪!
  他将一只手伸入她的腹部,并没有将阴茎从阴道中移开,而是将一根手指滑
入他母亲的臀部之间,抚摸她的肛门。
  「我想在这里试试……在后面的……我从来没有做过……我的女朋友们不愿
意。她们说那很脏……」
  她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儿子的请求。他坚持说,用他的手指,将指尖推
入她的肛门。
  「在这里?我可以吗,妈妈?我可以吗?这优雅的……」
  「如果你想要……」
  她说话的声音如此轻柔,以至于他猜到她在说什么比他听到的还要多。他立
即退开,跪了下来。他的母亲不假思索地弯下膝盖,撅起她的屁股,张开大腿,
抬起她的腰部。他看到肛门的紫色褶边在阴户的宽缝上星罗棋布。棕色斑块的中
心露出一点粉红色。他颤抖着自言自语,他心想,看到她如此轻易地摆出这种兽
性的姿势,她肯定不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向男人献身,他用手引导着他的阴茎,
瞄准了正在张开的肛门。「…是的,把你的屁股给我,婊子!」
  「哦,麦克斯……」
  「嘘……」
  他将顶端推入紧窄的洞口;他妈妈的臀部在颤抖。他细长的龟头推了进去;
它比以前紧了很多,在这个过程中有点痛,但他喜欢这样,他兴奋地强行进入。
龟头一消失,他就惊讶地感觉到,龟头在经过之后就在里面打开了。在通过之后,
他的整个鸡巴就滑进了腔内。他的妈妈轻轻地呻吟着。
  「哦,麦克斯,麦克斯!」
  「哦,妈妈,你知道吗?我是不是在肏你?是的,把它给我,你的大屁股。
哦,我喜欢它,你无法想象我有多喜欢它。」
  他疯狂地摇晃着,抱着她的臀部,尽管她的膝盖很疼,因为通过毛巾支撑着
他们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压在坚硬的地砖上。
  「而你,妈妈,你喜欢吗?你说?你喜欢它吗?告诉我……」
  「是的……是的……哦,麦克斯……别激动,亲爱的,你弄疼我了……而且
……麦克斯……」
  「是的……什么……是?」
  「抚摸我的前面,」她低声说,「用你的手……」
  麦克斯被妈妈的同谋语气弄得沉醉在幸福之中,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下,在她
的肉缝里搜寻着。
  「在哪?」他问道。「向上还是向下?」
  「是的……这里,在这里!」
  他刚刚到达阴蒂。然后,他一边肏着妈妈碧娅,一边开始用指尖为她手淫。
她时不时地呻吟着,每次他进入她的身体,都没有停止,单调的抱怨声,没有上
升,始终保持在同一个声音水平。现在,他的阴茎在妈妈的肛门内滑动得和在她
的阴道内一样轻松。
  「告诉我,妈妈……我现在可以吗?」
  「但是,是的,我亲爱的……当然……不要退缩,最重要的是,这很糟糕!」
  他松开了手,精液喷涌而出,使他们俩同时尖叫起来。
  「哦,我的上帝,」他的母亲说。「哦,我的上帝……我做了什么……?」
  他因享乐而衰弱,他已经没有力气挽留她了。她把他从她的背上推开,站了
起来。他以为她会拿着游泳衣跑回家,但她却赤身裸体地走到泳池边,钻了进去。
他听到了水声,知道她正在清洗。他的眼睛闭上了,躺在毛巾上,双手合十。短
暂的昏昏欲睡笼罩着他。当他醒来时,他看到母亲又穿上了游泳衣,她甚至遮住
了她的乳房,她正在看书,坐在他旁边。
  「我睡着了吗,妈妈?」
  「是的……你不应该在太阳下睡觉,这很糟糕……去把自己泡一下……」
  「如果你和我一起去的话。」
  他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向游泳池,他仍然一丝不挂,她穿着比基尼。他捕捉
到了她看向花园的那一眼。
  「你不应该让你的父亲……甚至是玛丽亚都不应该看到你赤身裸体,麦克斯
……」
  他跳入水中,将她拉到身后。他们开始游泳。然后他们回到梯子上,坐在温
暖的水里,水里到处都是死掉的昆虫和伸展到他们脖子上的花瓣。
  「你姐姐明天就回来了,我不知道我是否告诉过你。」
  「玛丽亚告诉了我这件事。」
  他在水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以为会遭到回绝,但她允许自己被触动。好奇
之下,他将泳衣拉到一边,掏出乳房。乳房无力地摇晃着,像只大水母一样悬浮
在水中。他把另一只掏出来,开始玩弄这两只。他的妈妈用胳膊肘靠在梯子上,
没有反应地看着他。
  「你不必……当洛琳来到这里时……」
  「我们会小心翼翼地……」
  「不,我们不会做任何事情,麦克斯……洛琳不是傻瓜。」
  他拉扯着她的乳尖,使得在水中舒展的乳房变了形。
  「我非常喜欢抚摸你,妈妈,非常喜欢……让我再次抚摸你的私处……」
  「麦克斯!你这是无理取闹。」
  他把手指滑到她的比基尼三角区下方,把它推到她的阴道里。他的妈妈闭上
眼睛,靠在梯子上。
  「站起来,」麦克斯说。「我还想要。」
  她站了起来,靠在梯子上,他把她的游泳衣从底部拉开,给她穿上。他很快
将她带入水中,将她压在梯子上。她听任自己摆布,他看到她没有肉体上的快乐,
她是为他而做的。所以他放弃了想要得到他的东西,并退出了。他很恼火(他没
有要求她施舍,该死的!)他又开始游泳,看到她爬上了梯子,拉起她的游泳衣
的带子。
  「妈妈?麦克斯?你在吗?」
  她的姐姐!那是洛琳高亢的声音。
  「天哪,」碧娅说。「麦克斯……」
  她从毛巾上拿起她儿子的游泳衣,扔给他。他很快就把它塞进了水里。下一
刻,他姐姐修长的身影就站在他们面前。她晒得很黑,加上她的非洲式头发和她
那骨瘦如柴、无边无际的细胳膊细腿,她让他想起了一个在费加罗夫人广告过程
中出现过的短暂时刻的非洲女模特。她踩着巨大的木质高跟鞋,穿着超短裤和罩
衫,挥舞着长长的手臂向她的母亲跑去。
  「妈妈,你晒得这么黑!哦,还有一件巴西的游泳衣!看来有变化了!」
  她扑向母亲的怀抱,她们亲吻并大笑起来。
  「但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回来?」
  「哦,这是个很好的故事,我告诉你。我闺蜜的男友不得不提前回来,所以
我搭乘了他的顺风车。我们刚从马赛抵达……真热啊,比科西嘉岛还热!」
  互相拥抱着,母女一边聊天一边朝房子走去,麦克斯继续游泳。他感到被抛
弃了。讨厌的人回来了,聚会结束了。片刻后,他皱了皱眉。洛琳有很多朋友,
她不会受到惩罚,她可以自由地去她想去的地方;她不会每天下午都在这里腐烂,
她肯定会像每年夏天一样,和她的伙伴一起去埃斯卡雷特,而在这段时间里,他
和他的妈妈将单独在一起……
  【第八章:烦恼的回归】
  麦克斯上楼走回自己的房间。他能听到她们就在楼下,在洛琳的房间里,笑
得像两个女学生。他们的同谋总是让他有点嫉妒。「无论如何,我已经把妈妈给
肏了!」他想,「但你不能这么说!」他自己笑得很厉害。他没有心思去学习。
他拿起一本侦探小说,徒劳地试图让自己沉浸在其中。他看着小说睡着了。
  「那么,你是个大懒虫?你是这样学习的吗?」
  洛琳匆匆走过来见他,她晒得像个垂死的麻雀。
  「你读的东西有趣吗?」
  「还行吧。你呢,你在科西嘉岛玩得开心吗?」
  「妙极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洛琳压低了声音,她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色。他推断她在那里一定有过性故
事。她走到窗前,又回来,她坐立不安,无法静下心来。
  「查尔斯和他的爱人今晚要来吃晚饭,妈妈想让我做西葫芦花甜甜圈!」她
叹了口气。
  现在她又已经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了!她用手指梳理着头发,拱起纤细的
胸脯,使她的柠檬形小乳房凸显出来。
  「这是件好玩意,你在科西嘉岛买的吗?」
  「在巴斯蒂亚。这是一个隐藏的心,你喜欢它吗?」
  她更加弓起背部,摆出人体模特的姿势,手放在臀部,腿向前伸。
  「一个隐藏的人,」麦克斯笑着说,「这就是它所能隐藏的一切……因为对
于其他的人来说!」
  他经常取笑她的小奶子。她朝他吐了吐舌头,卷起了她的针织品衣料。她小
小的乳房的紫色尖端挺立起来。
  「看,」洛琳娇媚地弯下腰说,「它们已经变大了,你不觉得吗?」
  「我最好去拿我的放大镜,」她的弟弟冷笑道。「靠近一点,让我检查一下
……」
  她走过来,在床沿坐下;他立即从她手中接过一个乳头,夹在手指间。
  「不要碰!只许看!(她拍了拍他的手。)说真的,麦克斯,你不觉得它们
变大了吗?」
  「是啊……还有我,你不觉得它长长了吗?」
  「它是多么的愚蠢啊!」
  他把四角裤拉到一边,向她展示他勃起的阴茎,他拿出了那个玩意儿。
  「很明显,你并没有改变!」洛琳说着,拉下她的裹身布。「我看你还是很
痴迷啊!」
  「你可真会说话!混球老姐!」
  「洛琳?你能快点吗?玛丽亚正在准备面团!」
  上楼的是他们的妈妈碧娅。
  「快把它藏起来,你这个白痴!」洛琳小声说。
  他拉起了他的短裤。碧娅进入房间。
  「还在床上吗?真是个赖床鬼!来吧,起来吧,大懒虫!而你,洛琳,去厨
房;你知道查尔斯是怎样的人,为了甜甜圈,你得做一碗真正的甜甜圈!」
  女儿一出房间,碧娅就抹去了她脸上略显紧张的笑容。
  「我希望你的舌头不要太长了,嗯?」
  「你认为我是谁呢?」
  她看起来很忙,捡起了一些到处乱放的东西。
  「不过,你可以自己整理一下,你不再是个孩子了!」
  他似有若无地微微一笑,带着一种倾听的神态,反而令碧娅脸色微红。她正
在努力恢复成为她过去的那种母亲的身份,而他却没有做任何事情来帮助她。
  「来吧,下楼来吧。查尔斯马上就要来了,我们得陪陪他。」
  「蒙佩潘呢?」麦克斯打着哈欠问道。「他不是要来见他的爱人吗?」
  他伸了个懒腰,把狭窄的躯干的肋骨凸了出来;在他的短裤下,他的阴茎的
硬度是可见的。他的妈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蒙佩潘」是不喜欢他的查尔斯给泽维尔的绰号,泽维尔是洛琳的非官方未
婚夫,将军的儿子,弗雷瑞斯基地的学员。他是一个瘦高的家伙,剪着梳子般的
头发,僵硬得像鞋带。
  他在弗雷瑞斯基值班,他找不到替补换班。但他明天会来吃午饭。
  「很好!」麦克斯傲慢无礼地说道,他恨死了他。
  「我希望你能对他好一点,也希望你不会像往常那样对我们摆架子!」整理
收拾完毕的碧娅说道。
  她转向她的儿子;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跟他说话了,她的沮丧之情溢
于言表,她的痛苦可见一斑。麦克斯对妈妈在洛琳回来之后的态度转变感到很生
气,但他同时又感到了一种沉闷的满足。
  「你看起来像一条发情的狗!」碧娅低低的声音说。
  他把目光投向自己的腹部;他的阴茎勃起得很厉害,顶端已经伸出了短裤。
他没有把它拉起来,而是直接把它放下来,放在睾丸下面,让整个龟头完全凸出
来。
  「你以前可没这么说过!你喜欢那只好色发情的狗!」
  「麦克斯!」
  「来吸吮它……」
  他觉得她好像要恼羞成怒地流泪了;她已经一筹莫展快要崩溃了。
  「麦克斯!」她恳求道。
  「来吸我吧,妈妈,求你了。我会很好的,我保证。我不会告诉洛琳,但来
给我口交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发生了变化。
  「现在,洛琳有更多的机会了!那我呢?你不爱我了吗?」
  憔悴的碧娅看着她儿子的阴茎。他把它拿在手里,诱惑般地举了起来。
  「来吧,」他说,「来吧,这是给你的,是你的……你不喜欢它吗?」
  他来回摩挲着包皮两三次,每次龟头都显得更红。
  「我得下楼了,麦克斯,」碧娅说。「你姐姐……」
  「来吧……只要一分钟……」
  他两腿分开,低声说着。他的阴茎在他晒黑的腹部皮肤上闪闪发光,就像一
颗大樱桃。恍惚间,碧娅走到床边。麦克斯兴高采烈地脱下内裤,然后抬起膝盖,
张开大腿。
  「快,快,吸我,妈妈……快……在你的嘴里……你漂亮的嘴……」
  带着一种低沉窒息的啜泣声,她跪在床脚,用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的蛋蛋和阴
茎。当她弯下腰时,她的头发垂散下来,挠着马克斯的腹部和大腿。当温热的舌
尖缠上他的龟头时,他高兴地叹了口气。她伸长脖子,吞下整根阴茎,用手捏住
了蛋蛋。麦克斯开始轻声吠叫,带着恼怒和愉悦,像一只小狗。妈妈的舌头在他
的龟头上打转,她的头来回抽动,头发滑过他的皮肤。当精液射出时,他以一种
哀伤的语气轻声哭泣。她停了下来,把儿子的整个阴茎深深地含在自己的嘴里,
她的嘴唇在他的睾丸周围形成一个温热的环。她吮吸着,吮吸着……他听到她吞
咽着精液的声音。他轻声呻吟,被快感的紧张冲击弄得筋疲力尽。
  突然,碧娅站起身来,像个疯女人一样奔跑出了房间。
  「棒透了,」麦克斯恶狠狠的冲她吼道,「你是个女王……」
  她砰的一声摔门而去;他感觉好像听到了她在走廊上的抽泣声,但也许这只
是一个想法。他去洗了洗,然后下楼。理疗师在阳台上,和指挥官老爹一起喝着
帕斯蒂酒。在门开着的厨房里,洛琳在她狭窄的短裤前系了一条围裙,在炉子前
忙碌着,扭动着屁股;厨房弥漫着油烟的味道。他的母亲不见踪影。
  「你在这里吗?现在是时候了。来,喝一杯吧,它能让你的腿上长出毛来!」
  指挥官老爹为他倒上了很大一杯的帕斯蒂酒。查尔斯又一次谈到了该机构的
客户。据他说,他们都被迷住了!特别是巴黎的女人。发情的母狗!一刻钟就这
样过去了。麦克斯每时每刻都转过身来看看他的妈妈是否来了。她终于来了;她
已经换了衣服,穿着一件年轻的夏装小礼服,系着肩带,让她的肩膀裸露出来,
领口在她的乳房下方打开,用褶皱的花边封闭;她没有穿胸罩,人们可以看到白
色棉布下的乳晕。这条裙子在腰部非常紧窄,然后膨胀成一个打褶的花冠,停在
膝盖以上。指挥官看到她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觉得这身衣服很不雅。
碧娅表现出一种在她儿子看来是矫揉造作的热情,她加入了谈话,并公开与美容
理疗师调情。
  麦克斯推断,她一定是从冰箱里预先喝过了一大杯的伏特加橙汁来安抚她自
己,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愧疚,这可能是因为他在卧室里对待她的行为让她产生了
一些阴影。他的妈妈小心翼翼地避免与他说话,甚至不与他对视不看他一眼。他
注意到她的眼皮肿了。
  然后理疗师的妻子凯茜来了。她是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很贱让人生厌的黑
发小女人,说话很大声又清晰。丈夫和妻子经常说些闲话八卦。他们知道村里和
周围地区几乎所有人的私密生活。然后洛琳带来了她的甜甜圈,他们像饥饿的人
一样扑向它们吃了起来。这顿饭进行得很愉快,最后让指挥官老爹以前从拉马图
尔勒地区弄来的「这款让你疯狂的小桃红葡萄酒」冲淡了。在像其他人一样填饱
肚子的时候(他的姐姐真的是甜甜圈的冠军),麦克斯注意到姐姐洛琳坐在查尔
斯的旁边和他有说有笑,时不时会发出夸张的声调。凯茜从小就认识他们,似乎
对这一切并不在意。桌子上唯一没有插嘴的也没有大吃大喝的是他的妈妈碧娅。
她只是偶尔会抿上一口酒,另一方面又不断地给她的酒杯倒满酒,做出酗酒者特
有的那种鬼鬼祟祟的谨慎姿态。在某一时刻,由于装酒的瓶子空了,她不得不起
身去厨房另拿一瓶;麦克斯懊悔不已,从她身后溜走了,他在冰箱前与她会合,
从她背后抱住了她。
  「放开我,麦克斯!马上返回餐桌上!」
  「妈妈,我很抱歉。对于先前……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由于她一直保持沉默,他坚持说。
  「别生闷气了,妈妈。我不想惹您生气。求求你了!」
  他已经带上了他那孩子般的声音。他开始用小小的吻覆盖着她的肩膀。每吻
一次,他就重复一次:「妈妈,妈妈,求你了,妈妈!」他感到妈妈的身体不再
僵硬了。他轻轻地吻了她的耳垂,然后在她的脖颈后面。
  「你是我亲爱的妈妈,我的漂亮妈妈。你是我的唯一……你首先是我的妈妈,
最重要的妈妈。其他的不重要,我发誓。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爱我……」
  「而且……你……你将不会去试图……」
  碧娅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从后面拥抱着她的儿子的手臂已经摸上来了,正
捧住了她的乳房。她气馁地叹了口气。
  「你看看你现在到底变成什么样了,麦克斯……」
  「我忍不住了,妈妈,你这身裙装太刺激了。但这并不能阻止任何事情,我
发誓!你仍然是我的妈妈!」
  「我们必须得回到餐桌那里,你姐姐会怀疑的……放开我……」
  「你不会再对我生气了吧?发誓你不会再对我撅嘴了!」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你是一个肮脏的混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拥抱?」
  他笑了,因为妈妈碧娅不再有生气的语气,咬了咬她的耳垂。他感觉到舌头
下有个小小的环形耳环孔眼。
  「别闹了,麦克斯……你在给我挠痒痒!」
  「我保证不会再强迫你了,我发誓!」他说。
  「那么,情侣们?我们要不要在冰箱前亲热一下?」
  是凯茜拿着一个空瓶子回来了。他们分开了,但理疗师的妻子看起来非常自
然。还有什么能比儿子亲吻母亲更自然的呢?
  「我是来拿弹药的!」她说,指着瓶子。「而我要去的是小角落!」
  碧娅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桃红葡萄酒,递给麦克斯。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想去!」
  「很好,我们将举行一次比赛!」
  她们像两个傻瓜一样笑着一起上楼,麦克斯把酒拿到外面。过了一会儿,凯
茜和她的母亲从厕所回来了。他注意到,她似乎已经恢复了欢快的情绪,不再生
闷气。有几次她和他说话。但是,奇怪的是,现在反而是他感到被阴霾笼罩着,
阴暗的氛围在他的身上蔓延。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这顿饭吃得越久,他就越
是皱眉。是因为这三个女人的同谋吗?凯西、她的母亲和洛琳公开分开;她们坐
在一起,彼此低声交谈,笑声不断。她们的情绪越是高涨,感到被排斥的麦克斯
就越是神情凝重。于是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一吃完甜点就从餐桌上站了起来。
  「你已经想要离开我们了吗?」他姐姐洛琳说。「留在我们身边,也许我们
会去蜥蜴酒吧喝一杯。妈妈会借给我们太子妃的!」
  他咕哝着说他第二天必须早起,因为他有一些事情要做,并向她们招手致意。
当他走开时,他听到理疗师查尔斯在呼唤洛琳。
  「你明天应该到理疗室来,我有一个客户取消了明天的预约。我打算给你的
大腿打蜡!你看起来像个足球运动员,有那么多毛发!」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朋友的优惠价格?」
  他认为这很像一个乔装打扮的幽会……而且还是在指挥官老爹的胡须鼻子眼
睛底下。他的坏心情加剧了。他嫉妒所有人,嫉妒他的妈妈,嫉妒他的姐姐。他
开始手淫,以安慰自己,但没有坚持到底。他想知道他的母亲是否会上楼来给他
一个拥抱,以及拥抱的结果如何。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他不应该再对妈妈推推搡
搡像先前那样。
  突然间,外面的寂静让他感到好奇。他站起来,去看窗外。他被惊呆了。阳
台上只剩下理疗师和他的姐姐。洛琳坐在查尔斯身上,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之间;
在吻她的同时,他透过短裤触摸她的阴部。好样的,姐姐,麦克斯想。一个已婚
的男人!他笑了笑,想到了「蒙佩潘」。她会让他戴上绿帽子的,那个人,像她
一样性感……
  突然,他们拉开距离,洛琳拿起一堆脏盘子,把它们带到了厨房。她经过她
的父亲时,他拿着一瓶白兰地和两个杯子回来了。
  「啊,」查尔斯叹了口气……「既然这些女人都走开了,我们就可以像男人
一样说话了!」
  麦克斯回到了床上;凯茜可能已经回家了,但他的妈妈去了哪里?他仔细听
着。也许她已经去睡觉了。一想到她不会上来见他,想到她可能还在生他的气,
一种动物般的哀伤涌上心头……但幸运的是,他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我用清水洗了脸,感觉很好,这种桃红葡萄酒真的很诡异……」
  「喝杯白兰地吧,」指挥官老爹说,「它会让你振作起来的!」
  他的母亲拒绝了。他听见她的声音高了起来。
  「小家伙的房间开着,我上楼去关掉,灯会引来虫子……」
  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欢呼雀跃,并急忙脱下睡衣底裤。
  「你打赌,」洛琳调侃她,「虫子来背锅。说你想上去给他一个拥抱!你要
这样纵容他到几岁?每天晚上,如果他的妈妈不来亲吻他,先生就拒绝上床睡觉。」
  指挥官和理疗师加入了洛琳的行列,就这一点取笑碧娅。他们对麦克斯开着
惯常的笑话。
  「你要把那孩子变成一个窝囊废!」指挥官抱怨道,对他儿子缺乏男子气概
表示遗憾。
  「我去把灯关掉,然后就下来!」碧娅答应了。
  他听到她上楼来了,哼着歌。她慢慢打开门,看到他并没有睡着。
  「你听到了吗?」她低声说。「他们是如何嘲笑你妈妈的!」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嗯,你看,我来了。我还是来了。不过你不配,你这个淘气的孩子!」
  麦克斯撅着嘴,伸出了他的双臂。她坐在床边,但距离很远,只坐在他的脚
边。他没有坚持让她靠近,他察觉到妈妈仍有戒备。然而,她似乎并没有真正怨
恨他。听到楼下的谈话正在继续,她又稍微靠近了一点,但却在他想拉她靠近的
时候拍了他的手。
  「你喜欢洛林吗?」她问。「她在一个月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真是令人
惊讶;晒黑了,很适合她。她变得更像一个女人了,你不觉得吗?」
  由于他保持沉默,她问他:「你在生闷气吗,麦克斯?你为什么要生闷气?
整个用餐过程中,你没有说一句话。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嫉妒。」麦克斯承认。「你不仅仅只在乎洛琳一个人!」
  「因此,这是最好的一个!我不是上来给你做了……(她紧张地笑了笑)做
了晚安,当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的时候?」
  「你想说的是:给你一个拥抱!你打算给我做一个吗?」
  「刚刚我的舌头打岔了……你太大了,不是男孩了……而且你之前太调皮了
……」
  「你的裙子下面有内裤吗?」
  「麦克思,这不关你的事。」
  「让我在你的背上亲一下,就一个!」
  「不可能!」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变硬了,她在调情,这是一个好兆头。
  「那么在前面,妈妈?在头发里?在你的小巢里吗?」
  「求你了,你这个恶心的孩子!」
  「那就在乳房上,拉开你的系带就行了……」
  「不,你不配得到它。」
  「它值得吗?」
  麦克斯放下床单,露出他坚硬的阴茎。他张开大腿。他的阴茎起伏摇晃不定。
妈妈碧娅轻蔑不屑地甩了甩手。
  「把它藏起来,你这个顽皮的孩子!这些是方法吗?」
  「在我的布谷鸟蛋上,妈妈。在我的蛋蛋上……一个吻……看,你不喜欢我
的布谷鸟蛋吗?」
  「请你闭嘴,你不要对你的母亲说那些难听的脏话。」
  「我们怎么说?西梅?你喜欢我的西梅吗?」
  她说:「李子……不是梅子,是李子……小李子!」
  「他们并不小,它们很大的。看看它们有多大……」
  他在手中掂量着它们,抬起膝盖,让她看到他的肛门。他的妈妈用她的指尖
抚摸着那两个肉蛋。她玩弄着它们,用拇指抚摸着它们。
  「用你的嘴,妈妈,」麦克斯恳求道,「就像以前一样!」
  「嘘!小声点,你这个傻瓜,你想让他们听到我们吗?」
  「舔它们,」麦克斯恳求道,「然后你可以吸吮尖端……」
  「不,」碧娅轻轻抚摸着它们说,「它们是如此的丑陋。它们也不值得!它
们欺负过妈妈,对妈妈做过坏事!」
  她狂热地用手握住儿子坚挺的阴茎,轻轻地把龟头抻出来。
  「发情期的淘气鬼!」她低声说。
  当她用拇指尖触碰他的龟头时,他颤抖了很久。
  「你讨厌它们,对吗,我的布谷鸟蛋?」
  她摇了摇头,慢慢地从床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弯下腰,在儿子的睾丸上轻
轻吻了两下。楼下可以听到洛琳的笑声。理疗师查尔斯正在讲他的另一个故事。
  「不,我不恨它们,」妈妈碧娅低声说。「它们是丑陋的布谷鸟蛋,但我同
样爱它们……而你,你甚至要比它们更丑陋!」
  「最虚伪的就是你,但我还是爱你。」麦克斯低声说。
  他的妈妈轻轻地舔着他的睾丸,她的舌头在他的会阴部上下舔动,一直到他
的肛门,再舔回到上面,拉起他的睾丸。哦,这很美味!他向后靠在枕头上,放
下屁股,抬起膝盖,为妈妈打开自己。
  「小恶魔!」他的妈妈说,把嘴唇慢慢吻在儿子的肛门上。
  他感觉到妈妈的舌尖伸出来了,他的眼睛睁大了。妈妈碧娅在舔我的屁眼!
  但嘴巴已经在向上移动,他感觉到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温暖、湿润的触感差
点使他失声尖叫,他窒息般的哭泣起来。
  「哦,是的,妈妈,是的,」他啼泣地乞求着他的妈妈,「是的……吸吮鸡
头……吸吮它……」
  「淘气的孩子……淘气的,淘气的孩子……」
  她用舌头一边轻轻舔舐他的龟头,一边用指尖搔他的肛门。妈妈正在使他发
疯。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肮脏的小婴儿。他母亲的嘴吞下了他的龟头,滑落到他的
阴茎底部。一道闪光在他眼前闪过,他咬住自己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快感几乎要
爆发了。他喘着粗气。她慢慢后退,玩弄他的阴茎,用她的指尖挑逗他的龟头。
他紧张地跳了起来,低声哀求着她。
  「用嘴,嘴里……清空我的蛋蛋,这样我就可以安然入睡了……」
  她低下头,用嘴唇夹住龟头,舔着它。
  「哦……放进去,快,快……要来了……」
  她吞下了整个阴茎,吸吮着。而且,令他惊讶的是,在吸吮的同时,她将一
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屁眼。他感到自己正在敞开心扉,他的精子以不可思议的力量
喷涌而出。麦克斯像一个垂死的人一样向后倒去,轻轻地呻吟着。
  「吞下它,嗯,全部吞下去,这是给你的……」
  他感到她在吞咽。然后她退后了一步。他气喘吁吁地要求她张开嘴,让他看
看她已经吞下了所有东西。
  她向他伸出了舌头,像一只耳犀鸟。上面有一些精液。
  「你满意吗?顽皮的孩子……」
  「哦,妈妈,妈妈……我爱你,妈妈……我太爱你了……我会让我们之间做
更多肮脏的事情,永远……永远……」
  她正用床单擦拭着他的龟头。突然,他想起她曾亲吻过他的肛门,便翻了个
身,然后跪下来,抬起他的屁股。
  「这里,妈妈,这里……」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肛门。
  「但你太恶心了!你身上的恶习!比你的父亲还多还坏!你应该得到……」
  她把手指放在他的肛门上,假装把它推进去。
  「是的,是的……」麦克斯呻吟着。
  他的肛门扩张开来。
  「不,这太脏了!」
  她俯身亲吻了臀部一边,然后又亲吻了另一边。
  「中间,妈妈……」
  碧娅把嘴唇放在儿子的肛门上,舔着它。
  「手指…手指…手指……」
  她往后一缩,将手指放在褐色的小点上,深深地推了下去。她用另一只手拔
了拔她儿子的蛋蛋和鸡巴。她感觉到后者已经开始坚硬了。她来回抽动她的手指,
反反复复地一遍又一遍。
  「哦,我的上帝,我在做什么……」
  她收回了手指,站起身来,离床有一步之遥。麦克斯已经跳到了她的脚下。
  「不,留下来……我会为你做的……」
  他猛地拉住她的手,让她单膝搭在床上。
  他靠在她的背上,让她呈鞠躬状,一下就掀起她的裙子。随着妈妈碧娅一声
窒息的闷哼,她把脸贴在了床单上。她并没有穿内裤,麦克斯摊开她的臀部。他
看到妈妈的阴户已经湿透了,几缕黏稠的银丝,像蛛网一样,挂在她的阴唇之间,
粘在黑色阴毛的须根。
  「好好打开它,妈妈,把它给我……它是我的……」
  她咬着床单,嘴角流涎。当儿子的阴茎抵在她的私密之处;她开始发出低低
地呻吟。儿子神采奕奕地站在妈妈身后,双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她的屁股完全扒
开。他能清晰地观赏到他的阴茎是如何刺入妈妈的体内,让她气喘吁吁。而随着
儿子一次次猛烈地抽插,碧娅的肛门也会有规律地跟着儿子的运动一松一紧。
  「这是我的不是吗,嗯?妈妈!这是我的吗?一切……全部……」
  他在揉捏她的屁股,她的大腿,搜索她的缝隙,寻找她的阴蒂。
  「是的……这取决于你……」
  「我曾离开那里,」麦克斯说。「……从那里离开……(他在妈妈碧娅的阴
道里晃动着他的阴茎)而现在……我要进去了……」
  「是的……这是你的巢穴,这是你的房子……你的家,麦克斯,你是我的骨
血……你从我这里离去,也可以随时回来……如你所愿,全取决于你……」
  「是的,对我来说,对我而言。」
  他无法射出,开始沮丧地哭了起来。突然,他感到妈妈碧娅的爱液已经流满
他的睾丸,他的睾丸完全被妈妈的体液润湿充斥着。这瞬间的发现就像一支小小
的箭一下射穿了他,几窜带着快感的精液一下喷发而出,接着他就跪倒在地,筋
疲力尽。他的妈妈没有动,她仍然保持着同样淫荡的姿势。他把脸凑近那条红色
的肉缝,呼吸着它发出来的强烈气味……他把嘴放在上面,舔食着它;妈妈的阴
部尝起来像生鱼片一般美味。
  「那么,恋人们,」洛琳在楼下喊道,「这个拥抱快结束了吗?」
  「哦,我的上帝!」
  瞬间,碧娅站了起来,她拉下自己的裙子,扶起一直斜靠在床边的儿子,并
让他躺下。她把床单拉到他身上。他笑得很开心,闭着眼睛。她吻了他的眼睑,
然后非常温柔地吻了他的嘴。然后她关了灯,离开了房间。他已经睡着了……
  《第二部分:姊弟、追随者、来宾》
  【第九章:未婚夫的手淫行为】
  按照约定,德蒙托平将军的儿子,也就是洛琳的未婚夫泽维尔,第二天中午
来聚餐;他带了一个朋友,一个来自弗雷瑞斯基地的中级军官,一个名叫尚布伦
的直升机飞行员,和他一样呆滞刻板。为了表示欢迎指挥官未来的女婿和他的朋
友上门到访,司令官要求玛丽亚拿出家里的银器餐具。
  因为太阳的缘故,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麦克斯却认定这绝对是一场灾难。
他觉得泽维尔的男朋友特别讨厌,泽维尔是一个看起来总是戴着假领子的大个子
男人。为了招待他,他的姐姐换掉了她的短裤,换上了一件朴素的寄宿生连衣裙,
并用一条丝带系住了她的头发使之整齐,稍微修饰打扮下来,倒让她看上去成熟
稳重了不少。碧娅扮演着完美女主人的角色。她的儿子却被激怒了,因为麦克斯
注意到妈妈对待泽维尔的朋友尚布伦殷勤劝酒,并宣称说她自己平日里只喝水很
少饮酒。
  谈话主要围绕军事问题展开。餐后,指挥官和尚布伦坐在阳台上,在阳伞的
遮挡下继续交谈,碧娅为他们端来了咖啡。泽维尔和他的未婚妻手拉手,偷偷地
离开了房舍,冒险进入花园的熔炉,却让尚布伦去引开指挥官。麦克斯看着他们
走远,隐约有些嘲讽。他弄不明白他的姐姐,像她那样如此恶毒的美女,怎么会
对像泽维尔那样平淡无奇的男人感兴趣。
  「但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每次有机会再见到他的时候,他都会这样问她。
  「他在改变我,」洛琳叹了口气,「你不能理解。他是如此可爱……如此缺
乏经验!他是个处男,想象一下。一个处男!你意识到了吗?二十岁时还是个处
男!而且他经常忏悔那些他偶尔产生的那种意识的冲动!」
  她咯咯地笑着,向他吐露了这一切,眼中闪烁着肮脏的光芒。麦克斯真的不
明白作为一个弱智的处男有什么吸引力。
  「你甚至得到了床上满足吗?」
  「好吧,麦克斯,你没有在听吗?我告诉你他是个处男。此外,他的教养非
常好,更不会不尊重我:我不就是他孩子未来的母亲吗?」
  麦克斯越来越想不明白,但他知道洛琳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家,所以他只相
信她一半的话。他被指挥官老爹和有「抱负」的海军军官之间的谈话激怒了。正
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做代数(这一向是他的弱点)时,却看到那对爱情鸟绕过水池,
消失在了柏树后面,他突发奇想要去监视他们。他穿过屋子,从后面走了出去。
顷刻间,他从邻居树篱的洞里溜了出去。来到下面,他翻过低矮的墙,绕过它们,
来到水池边,但是所在的位置并不合宜,地势太低。所幸在邻居理疗师家,靠堤
坝的地方有一张木椅,他坐在椅背上;然后,他紧紧抓住爬上垂直墙壁的紫藤,
设法将自己抬起来,使他的脸与情侣们正在行走的草坪齐平。在这一边,他的妈
妈碧娅种植了许多海棠花,然而干旱炎热已经使它们枯萎了,他可以很容易地看
到他的姐姐和泽维尔沿着柏树散步走动。
  「你过得好吗,泽维尔?」他的姐姐洛琳问道,她用着一种奇怪的、尖锐的
声音,其严厉程度令麦克思深感震惊。
  未婚夫搔了搔喉咙,担忧地朝别墅的方向瞥了一眼。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莫非你又开始玩你的老把戏了?回到你的坏习惯上
面去吗」洛琳用更严厉的语气说。
  泽维尔满脸通红,垂下眼帘;他用手指捋了捋外套的领口。
  「我亲爱的,我告诉过你,这些都是只有我的忏悔师才能做的事情!」
  「你要娶的不是你的忏悔师,而是我。作为你未来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你
是否是个变态!你是否是个好色之徒?」
  泽维尔踢了一脚碎石,碎石溅到了水池里。他看起来像是在备受折磨,但与
此同时,他又显得异常亢奋。
  「算了吧,亲爱的,」他可怜兮兮地结结巴巴地说。「你不会再这样了吗?
你答应过我的……我向你保证,这对我的自尊心是非常有伤害的!」
  「回答我!来吧,不要回避!你一直在做你的淘气的男孩的事情吗?从你的
表情上看,我可以看出你有。你妈妈没告诉过你这会让你失聪吗?」
  「但是……你自己,洛琳……你告诉过我……」
  她愤怒地盯着他。
  「但是来吧,泽维尔!这和这个无关!多么怪癖啊!我是一个女孩!女孩有
爱抚的权利!你不会将你的堕落与……我不会……我不会浪费……最后,重读
《圣经》中奥南的故事。《圣经》中从来没有任何关于女孩的问题,这证明这对
她们来说并不重要!」
  泽维尔擦了擦额头,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哦,但它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洛琳说,现在采取了一个正在呵护孩子
的学校教师的捏造语气,「我来教你怎么说这种蠢话!来吧,我们去阴凉处坐一
坐,我们会更容易交谈!你会告诉我一切,泽维尔,绝对的一切!你不能对我有
任何秘密!」
  她迈着小碎步,坚定地走向柏树;其中一棵柏树旁放着一张花园长凳,与麦
克斯栖身的那张相似。泽维尔不甘心,跟着她走。突然间,他的眼睛睁大了。当
他走在前面时,洛琳把她那件明智的寄宿学校的衣服撩得越来越高。
  「真热啊,」她叹了口气。「如果你不在这里,我就会脱光衣服!」
  泽维尔突出的喉结迅速来回移动,他的嘴张开了。他的未婚妻正把衣服卷在
腰上,她没有穿内裤。她正在向她的爱人展示她漂亮的、晒成棕褐色的屁股,她
的小肉臀上有酒窝,正不雅地摇摇晃晃。
  「不过,亲爱的!」泽维尔被冒犯了。「你……你给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必须得让你看看,因为我要撒尿了!我想我喝了太多的巴多特了,它压
在我的膀胱上了!」
  「所以你的裙子下面没穿内裤?」她的未婚夫结结巴巴地说,又擦了擦额头。
  「来吧,泽维尔,现在是夏天!」洛琳回答说,仿佛这是不言而喻的。「我
从来不在夏天穿这些衣服!你的姐妹们会穿吗?」
  「我……我们不谈论这些事情,我和我的姐妹们……」
  「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我亲爱的!」洛林叹了口气,挠了挠她的臀部。
「我必须认真对待你的教育!在夏天,在炎热的地区,妇女几乎从不穿内裤!它
更卫生,因为有汗水的缘故。而且小便时更方便……事实上,你马上就能看到这
一点。你介意吗?我爬上长椅,以免溅到我的鞋子。」
  事实上,她没有坐在凳子上,而是站着爬上了凳子,然后蹲在上面,面对着
她的未婚夫,他在现场当即停了下来,吓了一跳。她平静无耻地张开大腿,露出
她那显眼的女人的粉红色裂口,她的大阴唇肿胀而突出,上面覆盖着卷曲的阴毛,
让人想到山羊的外阴。裂缝的边缘闪烁着一点水分。洛琳带着遥远的微笑,将一
根手指滑入她的外阴,分开花蕊,突出她阴蒂的粉红色蕾苞。
  「你的未婚妻会在你面前撒尿的,泽维尔!因为你的未婚妻没有什么可对你
隐瞒的。她不像你那样神秘!好好看看吧。当我们结婚后,你就可以把你的阴茎
放进去了!」
  她用另一只手滑到身下,她把垂直的阴唇分开,露出了阴毛上方的粉红色的
粘膜果肉,修饰好的绒毛,在她的臀部之间呈扇形散开。
  「你看,泽维尔,你的未婚妻向你展示了一切!她对你没有秘密。」
  在恍惚中,泽维尔瞪着一张大嘴巴,把自己吓呆了,就像罗斯妻子的盐塑雕
像一样石化了。一股尿液从洛琳的青春性器中喷出,描绘出一条黄色的抛物线,
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然后落在年轻人的脚下,在被热浪烧焦的草丛中。尿液的
噼啪声使泽维尔退缩;他再次用卡其色手帕擦拭额头。洛琳抿着嘴唇,神情傲慢,
瞪视着他。
  「这似乎让你很兴奋,不是吗?你这个恶毒的男孩,看着你的未婚妻撒尿?
你是个变态,泽维尔!一个肮脏的变态!你的裤子都鼓起来了……你不觉得羞耻
吗?我在你面前撒尿,轻松自在,而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你那肮脏的垃圾!」
  又有几滴液珠从她的性器中落下。然后,她用衣服的下摆轻轻地擦拭着她的
肉缝。当这一切完成后,她用手指再一次释放她的阴蒂。现在它又红又肿。
  「你可能知道,泽维尔,这个小按钮是女性解剖结构中最敏感的地方。这是
年轻女孩在无聊时爱抚的那个小按钮,想要那样给自己带来快乐,你明白吗?我
们点击它……我们短暂地旋转它,我们激发它,总之,你要让它兴奋。」
  泽维尔跪在地上,以便更好地看到洛琳在手淫。
  「你会很容易同意,我亲爱的,这种迷人而精致的姿态与……你自己在做什
么无关!你会同意吗?谁如此丑陋,如此荒谬!」
  她捏住她的阴蒂,轻轻地拉着它,它像小舌头一样伸展开来。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的纽扣越来越大了,泽维尔,」她说,她的声音变得
有点沙哑,「我的洞越来越大。而且,你看…它有一点漏水…但很少!一点也不
像你那些肮脏的男孩!」
  她闭上眼睛,弹拨着,叹息着;她的肚子收紧了,她的手指探得很深,挖了
起来。她就这样蹲了一会儿,发出微弱的抱怨;然后她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皮,
撅起嘴唇,一副不悦的神情,从长凳上坐了下来。她的裙子掉了下来。她用手捋
了捋自己的阴毛,看上去非常放松。
  「淘气的小子,」她低声说,「这是你的错!我发誓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你有一些恶毒的东西!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同样的结局!我必须让你看看我的阴
户!」
  她用手指威胁他。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这应该受到惩罚,泽维尔。过来,你这个小色狼!」
  「洛琳,天色已晚,」泽维尔恳求道。「在返回基地之前,我们还得去耶尔
探望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会等着你的!你的未婚妻必须排在你父母之前。而且不要以为你
会逃脱惩罚。我说了,给我过来!」
  泽维尔满脸通红,去找他穿裙子的暴君未婚妻会合。洛琳把他转过身来面对
栅栏,她的弟弟在栅栏后面正在监视他们。
  「你这个恶毒的人!」她低声说。「你这个坏小子!」
  麦克斯兴奋得直打哆嗦,他姐姐一直用甜美的声音重复着「坏男孩」的表情,
这让麦克斯联想起他的母亲碧娅;她在为他吸吮口交之前,不就是这么称呼他的
吗?
  洛琳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他的裤子门襟的拉链,一边哼着歌。她把手伸进卡其
色裤子里,抓住那里的东西,并把它拉出来。泽维尔细长而苍白的阴茎和淡淡的
粉红色球体暴露在光闪闪的太阳之下。
  「看看,它有多硬啊!」洛琳用一种愤慨的语气说。「仅仅是因为我在你面
前撒尿!哦,你太恶毒了,泽维尔!你是一个恶毒的恶棍……」
  德·蒙托平将军的儿子在颤抖,他的双腿张开,双臂甩动,看着他的未婚妻
的双手,这双手已经占据了他男人的工具。她用一只手掂量着他的蛋蛋,似乎是
在估计它们的重量,另一只手拉着包皮,露出粉红色的、被拉长的龟头。
  「顽皮,顽皮的孩子!」洛琳低声说。
  她的脸颊和她的未婚夫一样红润,而她的严厉也大大减少了。
  「你会把这些告诉你的忏悔者吗,泽维尔?」
  泽维尔茫然地摇了摇头;他看着那只紧握他的阴茎的手来来回回。
  「它来了吗,亲爱的?」洛琳用柔和的声音问他。
  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被未婚妻手淫的恶棍,淘气的男孩!如果他的父亲将军知道……」
  洛琳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她完全放开了龟头,用力拉扯
包皮,使其膨胀,泽维尔不禁抽泣起来。
  「邪恶的泽维尔正在接受手淫!真可惜!」洛琳用甜美的声音说。「然后他
会回到兵营,扮演一个聪明的军官!他会施展他的伎俩。也许他会向他的朋友吐
露心声?他会向他透露细节吗?」
  洛琳刺激的言语和她的机械性的爱抚让泽维尔非常兴奋,他再也忍不住了,
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声;一缕精液在阳光下闪烁,落在她脚下的红草地上。洛琳脸
上带着凝固不自然的微笑,继续毫不留情地挥舞着她的手,又一次喷出,然后又
一次喷出。泽维尔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裤子;他正在放弃自己的狂喜。阳光照射在
他的脸上,他的脸上淌着汗水;他闭上了眼睛,所以看不到洛琳跪在他面前,伸
出舌头的样子。但湿润的触感使他颤抖起来,他睁开眼睛,震惊地看到她正在舔
他的龟头,不禁感到羞愧。
  「洛琳……可是……你在干什么?」
  「你看,我亲爱的,我在舔你。我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你喜欢吗?」
  她扭动着舌头,用舌尖挑逗着龟头上的小缝隙。
  「这是我的奶瓶,」她说,「我丑陋的奶瓶!这是我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
做……你应该感谢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她吞没了龟头,短暂地吮吸了一下,然后做了个鬼脸站了起来。
  「别以为我每次都会这样对你!」她边说边擦着嘴唇。「我们不应该养成坏
习惯。我不是妓女!走吧,我们的傻事告一段落了,该回家了,亲爱的,爸爸一
定很担心我的德行。把你的胳膊给我。」
  泽维尔振作起来再次扣上扣子,向他的未婚妻伸出手臂。他们回到了别墅。
麦克斯现在更加明白为什么他的姐姐对这个白痴如此感兴趣了,所以他从他的栖
息地爬下来,回到了树篱的洞口。几分钟后,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洛琳彬彬
有礼的声音调侃着见习官。他也有一个未婚妻吗?她住在这个地区吗?他对她忠
诚吗?麦克斯没有听到这个老爹在喃喃自语什么。他刚刚亲眼目睹的那场表演令
他即兴奋不已又心烦意乱。他再次具备了如同一只发情期的狗的所有条件。他再
也忍不住了,于是他靠近窗户边给他的母亲打电话。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她。
  「我有个问题,妈妈,你能上楼来一下吗?」
  他的母亲惊讶地站了起来,向客人们微笑着道歉。
  「和他在一起,你不能保持片刻的安静!」她叹了口气。
  「啊,今天的年轻人!」少校咆哮道。「而我们对失去我们的殖民地感到惊
讶!」
  中尉和未婚夫听了这个笑话后,奴颜婢膝地大笑起来,这只是半个笑话,因
为司令官对他儿子的阳刚之气非常担心。
  「你还想要什么?」走进房间时,碧娅说。「麦克斯,你得改掉不停给我打
电话的习惯,尤其是有客人的时候!你知道你父亲不喜欢这样……」
  「我无法继续学习,」麦克斯虚伪地叹了口气。「我太……」
  「太什么?」他母亲怀疑地问。
  他把椅子往后移,让她看他勃起的阴茎,他已经把它从短裤里拉出来。她母
亲的脸紧绷着。
  「麦克斯……我们必须立即停止这一切,你听到了吗?」
  「就用手,妈妈。快点……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学习了……」
  他看得出她在犹豫。
  「我会很友善的,」他承诺说。「非常非常善良的…」
  「同时,你也很淘气!非常非常顽皮!」
  尽管如此,她还是来到了他的椅子旁边,站着,靠在他身上,她开始快速地
给他手淫。
  「我希望你以后别来烦我。拿着你的手帕,别弄得到处都是……」
  「慢点,妈妈,再慢点……它的尖端都快烧焦了!」
  她稍微放慢了手的来回动作;他感觉到她富有弹性、温暖的乳房紧贴着他的
肩膀。他用脸颊蹭了蹭它。他的母亲没有退缩。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刚才在花园里看到了什么,」他说。「这就是我如此兴
奋的原因。洛琳,姐姐她在泽维尔面前撒尿。然后她就给他打起了手枪!」
  「骗子!你真是个骗子!你编这样的故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我向你保证,妈妈。她甚至为他口交,这个伪君子。你应该看看她是如何
对待他的!她对他为所欲为……而他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告诉他母亲他是如何去加辛家监视他们的。她现在更温柔地给他手淫,并
不时地问他一些问题。他看到她相信他,而且这让她也感觉很好。她不再只是为
了让他射精而给他打手枪。他把他的手伸到她的背后,从她的裙子下穿过,沿着
她的大腿向上移动,大腿顺从地张开,让他进去。在一瞬间,他感觉到她温暖而
湿润的屁股。妈妈没有穿内裤。
  麦克斯毫不留情地笑了笑。
  「我看到你在做你女儿的事。和洛琳一样你已经养成了不穿内裤的习惯了!
这是对的,没错,这样更方便!」
  当他的手指厚颜无耻地在臀部多毛、湿腻的分界处搜索时,碧娅保持着沉默;
当他触及她的肛门时,她屏住呼吸,微微弯曲膝盖,以便更好地打开。麦克斯假
装觉得妈妈如此方便地提供自己给他探索是很自然的,马克斯一边梳理着妈妈的
阴毛寻找她小阴唇,一边继续告诉她柏树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听到母亲加重的呼
吸声。他停止了他接下来的叙述。
  「妈妈,你湿了,」他说,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而你的洞是敞开的!
你那里也很饥渴……」
  她叹了口气;他把手指深深地插进燃烧的蜜壶里;她的手紧紧握住他的阴茎,
更缓慢地给他打手枪。
  「不是那样的,」她低声说。「再高一点……」
  「那个按钮?」
  「是的……慢慢地,轻一些……」
  他把手指移到缝隙前端,发现妈妈的阴蒂肿了起来,并开始挑逗它。那小小
的刺痛越来越难受。他的母亲叹了口气,手指痉挛性地紧握着她手中的东西。
  「哦,是的,好好摸,再摸一次……揉一揉,捏一捏……是的,就像这样
……」
  湿润的感觉淹没了他的手掌。
  「我们一直相处得很好,不是吗,妈妈,你和我,自从我们开始做肮脏的事
情之后?」
  他的母亲颤抖着;然而,他并没有停止在手上揉搓她的外阴。
  「不!」她说。「不……这太糟糕了,麦克斯……」
  他喘着气,用他的手指在妈妈的花蕊之间游走,围绕着已经膨胀到小葡萄粒
那么大的阴蒂。
  「妈妈你的按钮太硬了,你个大荡妇!」他耳语道。
  「麦克斯,」碧娅恳求道,「闭嘴,你不许说……那些话……」
  他轻轻地捏住那一小块粘稠的肉,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滚动。他的母亲喘着粗
气,再次打湿了他的手。他们听到了指挥官高谈阔论的训诫。
  「你听到那些笨蛋说的话了吗?」麦克斯笑着说。「要是他们知道我们在做
什么就好了!」
  「麦克斯!」他的母亲恳求道。「乖一点,什么都不要说!」
  「我要把我的手指插进你的屁眼里,妈妈,你愿意吗?」
  「是的,亲爱的,是的……做吧……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不要说话,好吗?」
  他没有停止给她手淫,而是将另一只手伸到裙子下面,把食指放在她的肛门
上。她十分难耐地呻吟着,捏着他的阴茎。
  「在屁眼里,嗯,妈妈?你喜欢……在后面一路探到谷底?」
  「是的,亲爱的,是的……噢噢噢!」
  「在我邪恶的妈妈的漂亮屁眼里!」
  他感觉到妈妈在颤抖,靠着他的肩膀,慢慢地将他的手指推入她的肛门。他
的母亲呜咽了一下,立即有一股湿气立刻淹没了他的另一只手,他把这只手放在
她的性爱裂缝下。她显得憔悴,开始来回扭动腰部,她的肉缝持续摩擦在儿子的
手上。
  「哦,我多么喜欢它,妈妈,当你这样放荡的时候。你也喜欢它,不是吗?」
  「是的,是的……我喜欢!」他的母亲抽泣着说,慷慨地爱液淹没了他的手。
  碧娅近乎疯癫,她把儿子的阴茎攥在手里摩来擦去,猛烈套弄的程度以至于
让麦克斯有些抱怨起来。但麦克斯也意识到妈妈即将要来了,他将手指插入她的
身体,前后夹击,扭动,摩擦粘稠的粘膜以配合她的高潮。他的母亲此刻拱起背,
发出嘶哑的哭声,但她还是尽量把哭声吞进了喉咙。
  「哦,上帝,麦克斯……我希望他们没有听到!」
  他们紧张地听着,被同样的担忧而石化了。但楼下的谈话仍在继续。是关于
一艘原子潜艇的讨论。指挥官反对,军士长支持。
  「哦,你太调皮了,麦克斯,」他的母亲低声抱怨道,用她的手拽着他的耳
朵。「非常,非常顽皮!」(而另一只手正以最快的速度撸动!)
  麦克斯倒在椅子上,张开大腿,将骨盆向前移动;他的精液垂直喷出,像喷
泉一样,又落在桌子上,弄脏了他的草稿本和数学书的封面。
  「啊,就是这样,」他母亲说着,放开了她的手。「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哦,接下来!赶快把它们清理干净!」
  他拿起面巾纸擦拭,她则迅速离开了房间。一分钟后,他听到她在楼下给客
人提供新鲜咖啡。
  她又恢复了她日常作为女主人那样端庄优雅的声调。
  【第十章:姐姐对弟弟的信任】
  三点左右,客人们纷纷告辞。听到他父亲的DS启动,麦克斯很高兴。如果
司令官要和他们一起离开,那是因为他要去拜访泽维尔的父亲,也就是那位将军,
进行一次礼节性的访问,或者用他的话来说,是一次「睦邻友好」的访问。洛琳
会陪着他,而他和他的母亲会单独在一起。手淫并没有抚慰他,他想刺穿她,让
她在他身下呻吟。
  「我要把她干到骨头里去,我要像昨天一样操她!」他一边唱着一边跑进浴
室。
  当他瞥见窗外看到他的姐姐回来时,他感到很失望。
  「真是个婊子!」他想。他怒气冲冲地重复道:「肮脏的小婊子!」然后他
扑倒在床上,张开双臂。
  过了一会儿,他又回到了窗前。他的母亲和姐姐正躺在泳池边铺设的两条大
毛巾上晒太阳。她们穿着游泳衣;洛琳在她纤细的古铜色手臂上涂抹着防晒油。
  麦克斯沮丧地看着她们。他看见姐姐躺在地上。毕竟,他为什么不也去晒日
光浴呢?只要他那个白痴老爹在耶尔,他还不如好好利用一下。他在那里会比在
这里过得更好,强过在自己的房间里无所事事。他穿着泳衣,肩上披着一条毛巾。
她们懒散地抬起头来。
  「你来了吗?」洛琳打了个哈欠。
  她的嘴巴里面是粉红色的,就像猫的嘴巴一样。他的母亲没有说什么。由于
两个女人之间有一个空间,麦克斯跨过他的姐姐,走到上面躺下,像她们一样平
躺着。洛琳哼了一声,挪到一边为他腾出空间。麦克斯注意到,他的母亲穿上了
一件两件套的游泳衣;胸罩的带子没有系上,以免在她的背上留下痕迹。
  「你没和你亲爱的一起去吗?」
  「非常感谢,要你听他们讲的那些废话!」
  然后,她的弟弟想,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他们躺在那里,用各自的汗水烹饪
自己的身体。蝉的声音让人头晕目眩。莫诺伊精油和柠檬草的香味交替出现。母
亲和女儿没有使用相同的防晒用品。然后洛琳站了起来;她系上胸罩,说她要去
游泳。她一潜入水中,麦克斯就把手放在母亲的臀部,并把它滑到比基尼下面。
  「快住手,」她低声说。「别犯傻。」
  「别怕,我在留意看着她!」
  碧娅叹了口气,把脸埋在儿子的胳膊里。她的肛门很快察觉到儿子手指的触
摸。她臀部的分叉处被汗水浸湿了,他毫不费力地将手指伸进她的屁眼中。他看
到她的手紧紧握着他的前臂。
  「你能感觉到它吗,妈妈?我在给你量体温!哦,感觉你好像发烧了,里面
太热了!」
  「白痴!啊,真聪明!」
  他在她的肛门里转动手指,抽出来,然后尽可能地放回去。他仍然那样,一
动不动,一根手指插在她身上,他的手平放在她的臀部之间。洛琳缓慢地爬上泳
池的梯子。当她站起来时,麦克斯迅速地收回了他的手指,并在他母亲的肩膀上
轻轻地吻了一下。
  「你有点发烧,」他低声说,「但并不严重。我们将能够在没有抗生素的情
况下进行治疗!」
  她忍不住笑了。真是个小丑!当洛琳逗得他们大笑时,他们一起喊了起来,
然后又躺在他们身边。
  「你应该去看看,这很不错。」
  麦克斯兴奋得像条狗,狡猾地在毛巾上摩擦着他坚硬的阴茎。过了一会儿,
洛琳问他们是否渴了。
  「你应该去给我们做一杯柠檬水,麦克斯,多加些冰。乖一点。」
  「你自己去吧!我很懒惰!」
  他看到姐姐一动不动,就提议今晚替她给花园浇水。这是他们轮流做的事,
洛琳一向讨厌这个差事。
  「你能向我发誓吗?」
  他答应了姐姐的任何要求。
  「小兔崽子!」当洛林离开,确定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时,他的母亲低声骂了
他一句。
  麦克斯却笑了。他把妈妈碧娅的内裤拉到膝盖上。
  「把大腿分开!」
  「不…别拉扯我的泳衣,你姐姐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会当心的,张开腿,快!妈妈,乖点……我现在要给你治病,不然你会
发烧的!」
  他将妈妈拉过来,躺在她身上,将硬挺的阴茎插入她的臀部之间,用龟头在
毛发之间探寻。她想转过身来,但并没有完全如愿,泳衣碍了她的事。
  「快,你这个傻瓜,要快,她会回来的……」
  他直抵妈妈的外阴。她的阴户在发烫。她贴近他的腰部,以便儿子更顺利地
深她的底部。
  「快点,麦克斯,快点!」
  他们同时听到了音乐声传来。
  「听,」他说着,动作也慢下来,「这下有充足时间了,洛琳把收音机打开
了。如果她把收音机关掉,我立刻就去游泳……现在舒展你的阴部,比什么都重
要!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妈妈,你肯定会有所体会的!」
  他把母亲的泳裤褪到小腿上,她就可以把大腿再往前挪一点。他慢慢地滑进
妈妈的阴道。他抓住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她用肘部支着胸脯,把她的乳房都
交给他。她的头转向别墅,盯着厨房的纱帘门。从那里,如果洛琳朝他们的方向
看,她只能看到他们头顶上的墙。这让她有点放心。但当她感觉到麦克斯后退并
扒开她的臀部时,她的身体僵住了。
  「不要……不是这样的……」
  「哦,是的,是的……我想要……这更肮脏,妈妈,但我喜欢……」
  他把他的龟头推入她的肛门。碧娅无奈之下只好将一只手滑到她身下,将手
指放在她的阴蒂上。儿子坚硬的阴茎已经挺进她的肛门深处。她开始扭动她的食
指刺激自己的阴蒂。麦克斯紧紧抱着妈妈碧娅的臀部,手指使劲地挖着她的阴户。
为了避免意外被发现的风险,她必须选择仰面躺下,这样洛琳就不会看到两人刚
交的场面。精液从碧娅的屁眼里喷发了出来,麦克斯如释重负地抽泣起来。与此
同时在那边的收音机收声了。他跟着翻了个身,掉进了游泳池。他的母亲则急忙
把她的比基尼拉到回到臀部上,换成仰卧的姿势。是时候了。她听到冰块在壶中
叮当作响。
  「要喝上一杯吗?」
  她坐下来喝酒。
  「可是他居然一丝不挂,妈妈,你看我这个混蛋弟弟,他在裸泳。」
  「没办法,」她的母亲叹了口气。「这是新的潮流!自从他在潘佩隆看到裸
体主义者后,他也想做同样的事!」
  洛琳笑了,用她的眼睛追随着她弟弟肌肉发达的小屁股。
  「不要告诉你父亲这件事!」
  「你以为!」洛琳笑道。
  她看着她的弟弟爬上梯子;他仍然很饥渴,他的阴茎在她面前重重地晃动,
龟头部分露了出来。他站在母亲和姐姐面前,自鸣得意地接受检查。
  「你这样向妈妈展示自己不觉得羞耻吗?」洛琳说。
  麦克斯擦了擦他的头发。他能感觉到妈妈和姐姐的目光在他的鸡巴上巡视。
  「妈妈造就了我,」他说。「她以前就看过我的裸体!」
  「看看那个大家伙!」洛琳说。
  她咯咯笑着,毫不在乎地伸手弹了弹她弟弟的大阴茎。
  「洛琳!」他们的母亲说。
  「什么?他就不应该不展现出来!这东西多么丑陋啊。远没有我们女人得更
漂亮。」
  麦克斯躺下来,在她们之间,仰面朝天,并张开大腿。
  「你们应该像我一样做,」他建议道。「这样,我们的感觉就会好多了。」
  「毕竟,」洛琳说。「为什么不呢?在科西嘉岛,我曾经把我的上衣脱掉!
现在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做……」她脱下了胸罩。
  洛琳脱下了她的胸罩。她的小乳头尖尖得就像两个山羊的奶头一样竖出来。
  「你应该像我一样,妈妈,否则你的乳房会变成惨白惨白的。那样看起来并
不健康。」
  「你这么认为吗?」碧娅轻轻地说。「如果你们的父亲回来了呢?」
  「我们会听到汽车的声音。」
  很显然,她的母亲非常愿意被说服,所以她解开了她脖子后面的蕾丝,并将
胸罩罩杯降到一半。麦克斯笑着把它完全从妈妈的身上拿开,接着露出碧娅那对
饱满而苍白的大乳房和硕大而发紫的乳尖。
  「麦克斯!」
  「他是对的,你这样感觉不是更好了吗?」
  麦克斯双臂交叉在脑后,他的头就靠在这支起的双肘上,轮流欣赏两个女人
充满魅力的外貌,观察她们每一次的呼吸。他姐姐尖尖的小奶子和妈妈成熟厚重
的胸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影响到了他的情绪。他的阴茎伸直了。他的姐姐
和妈妈都没有注意到。然而,他知道她们让他高兴。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妙的
时刻。麦克斯闭上眼睛,仰面躺下,一动不动。任由时间流逝。有时,仿佛是无
意识的,他母亲的手拂过他的手。
  「这真好,」洛琳叹了口气。「它应该永远是这样的!」
  她握住她弟弟的手,捏了捏。
  「天啊,」麦克斯想。「如果我现在能把她们两个都干了。我先上一个,然
后再上另一个……我们要躲避的就不仅仅是那个老家伙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梦。她们不会同意的。DS的引擎声将麦克斯从幻想中惊
醒;他坐直了身体。我的泳裤!糟糕!我的泳裤呢?他找不到它了。在绝望中,
他再一次跳进了游泳池。洛琳在身下发现了它,她把它扔给了他,恶作剧般地笑
着;他在水中穿上了它;两个女人拉起了她们的胸罩。
  「将军不在。」指挥官告诉她们。这是另一个时间段的事了!
  当他发现他的儿子在游泳池里时,他皱起了眉头。
  「你的数学是这样做的吗?」
  洛琳为她的弟弟开脱站了出来。她一站过来,就拥抱住她的父亲,把头放在
他的肩膀上。
  「来吧,爸爸,别抱怨了。他今晚会补偿你的!」
  一边抱怨着,「指挥官『用胳膊搂着女儿的纤细肩膀。洛琳是他的最爱,她
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她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她的手穿过他胸前的毛发。爬上
梯子的麦克斯与他母亲的目光相遇。当他们同时看到洛琳在她父亲身上摩擦时,
他知道他们在想同样的事情。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刚到那里,一种奇怪的感觉就让他停下了脚步。他皱着眉头,一动不动。
因为太阳的缘故,百叶窗被放下了;房间里沐浴在黑暗中;一股淡淡的轻微的气
流使他写字台上的书页泛起涟漪。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间,他分辨出了飘荡在他
周围的气味。那是柠檬草的香味。她的姐姐洛琳从科西嘉岛带回来的驱蚊剂正是
用柠檬草的香味。她来过这里!他走近百叶窗;气味变得更加浓郁。他闻了闻板
条,他最后的侥幸心理消失了。在他短暂离开的期间,他的姐姐来过这里。她在
百叶窗后面发现了他与母亲的秘密。麦克斯的心开始狂跳。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和妈妈做爱的时候她看到我们了!」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也许她什么都没看见?也许她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已经来
到了窗口?但是她没有。他非常清楚地记得,在姐姐洛琳离开后不久,他就立即
爬到了妈妈的身上,他一直骑在她身上,直到洛琳回来。他记得事后他的姐姐反
常地坚持要他们的母亲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以及她是如何抓住他的手的。还有她
在他的阴茎上的那别有深意的一弹。他不知道该怎么想下去。可一旦知道姐姐可
能已经看到他和妈妈做爱,他就感到害怕,而恐惧的同时又很兴奋。他无心再去
学习,他一边等待着夜幕降临,一边茫然地翻看那些旧照片。
  七点左右,他的姐姐在楼下叫他。
  「麦克斯。给花园浇水,你答应过我!」
  他下楼去了。他的父亲和母亲在阳台上,喝着他们的法国茴香酒。玛丽亚在
厨房里忙着做披萨,散发着烤凤尾鱼的味道。他的姐姐把浇水软管递给她。
  「你刚才到我房间来了吗?」麦克斯漫不经心地问。
  「我?为什么我会……啊,是的,也许,我想看看无聊的色情照片。然后我
改变了主意,为什么你会问?」
  「徒劳无益!」麦克斯说。
  她心不在焉地对他笑了笑,然后去见了她的父母。他看到她拥抱他的妈妈碧
娅,把她的脸颊靠在妈妈的肩上。他开始给花园浇水。天竺葵遭到了严重的打击,
腐烂得很厉害,如果热浪持续下去,它们肯定会和秋海棠一样的命运。
            *** *** *** *** ***
  晚上的饭菜是前一天的重复,只有玛丽亚的比萨饼取代了西葫芦花炸饼,而
查尔斯只允许自己吃些甜点。他来的时候没有带着妻子,妻子因为一天的工作太
过劳累了,无法熬夜。司令官中午吃得太多,又因为客人的缘故没能按照习惯睡
个午觉,所以比往常更早上床。理疗师被单独留在两个女人身边,因为麦克斯已
经上楼去了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赤身裸体,从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们
的交谈。
  谈话很快陷入僵局。查尔斯再一次谈论他的客户;洛琳回复了他,提到了她
在科西嘉岛的假期。长时间的沉默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妈妈碧娅一直沉默着。她
是不是在躺椅上打瞌睡了?这发生在她身上也并不奇怪,因为当??时她在进餐
时喝了过量的桃红葡萄酒。
  「你不是来给你的小腿打蜡的吗?」理疗师说。「我一直等待着你呢。」
  「哦,我很懒,」洛琳打了个哈欠。「况且天气又这么热。」
  「争取明天来吧,你不能总是这样呆着!你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小猴子!」
  「我保证我会过来的。」
  「那么,三点左右过来吧,」查尔斯说。「现在是淡季,没有顾客会打扰到
你。」
  麦克斯发誓要去监视他们。因为理疗师的坚持语气中似乎有一些猫腻。一辆
汽车按了喇叭。大门吱吱作响。他们是来自格里莫的朋友,他们来建议洛琳去
「蜥蜴人」听爵士乐,那是「拉加德- 弗里特」辖区的一个时髦的夜间酒吧。
  「不要太晚回家,」她的母亲说。「带上你的钥匙。」
  洛琳离开后,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麦克斯走到窗前。阳台是空的。他们究
竟去了哪里?一股肾上腺素的冲动使他的心跳加快。难道他的妈妈碧娅也和理疗
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吗?然而,妈妈和理疗师默默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们朝桌子走去,拿起桌子上剩下的东西,又返回到厨房。他们似乎是在清理桌
子。但他们在厨房里面逗留的时间实在太过漫长。麦克斯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敏感
了,又或是太疑神疑鬼。仿佛一个世纪之后,他们又出现了。麦克斯觉得妈妈似
乎有些衣冠不整,头发显得凌乱。
  「好吧,」查尔斯像是故意提高了语调,「还不止这些,但我必须得去睡觉
了。明天将会是辛苦的一天,那么多的工作等着我呢!十四个好女人需要要打蜡!
囚犯的生活也不过如此吧!多么令人讨厌的生活啊!」
  「我非常怜悯你,可怜的让·查尔斯先生。」
  碧娅把理疗师送到门口,他们礼节性地握了握手。麦克斯嫉妒得要命。他往
后靠了靠,这样妈妈就不会在窗外看到他。他颤抖着抑制住愤怒,等待着她上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拖得那么漫长,没完没了。她为什么不来?她以为他睡着
了吗?他听到轻微的水声。他走到窗前。她在月光下游泳,全身赤裸。
  「多么浪漫!」麦克斯恨恨地冷笑。
  很快,他就得出了自己的观点:她去泳池里游泳一定是一个假象,她的目的
是为了清洗她的阴部。那里面一定淋满了那个狡诈理疗师射出的精子。他懒得穿
上游泳衣,就离开了房间,来到了花园。他的妈妈站在木板上,月光下,你可以
清楚地看到她乳房上的紫色乳头和下腹那黑黢黢的三角形。
  「麦克斯!你不是在睡觉吗?」
  他滑入温暖的水中。
  「你又光着身子,真是个淘气的孩子……你父亲睡着了吗?」
  当他把妈妈拉向梯子,让她靠在梯子上时,她没有反抗。他自然地把他的手
伸到妈妈的大腿之间,碧娅也自然而然把双腿分开。她的整个阴户都是黏腻腻的,
但那不一定是精液。他把自己压在她身上,亲吻妈妈的嘴。她也回吻了他,把舌
头伸进他的唇齿之间。她的唾液尝起来像伏特加。她顺从地抬起一条腿,等待着
儿子的他插入。当他的阴茎对准她的身体入口时,他托着她的圆润的屁股,轻轻
地把她抬起来,然后才把他的阴茎送进去,享受妈妈的柔嫩贴合之处给予的缦密
裹合。
  「麦克斯,麦克斯……这太疯狂了……哦,一错再错……」
  「妈妈……你想让我停下来?」
  她的指甲嵌进他的腰间,把他拉向她。她的一只手在水下抓住了儿子的睾丸。
  「不……继续……继续!」
  他狂怒而激动地搅动着。
  「是的,是的,粗暴地操我……我是个虚伪的坏女人……哦,操你的妈咪,
麦克斯!」
  「转过身去,让我从后面操你……」
  「不,我要面对面,继续操我……」
  两人嘴对嘴说话,母子的舌头互相舔舐着;他揉着她的乳房。
  「我要去卸货了,妈妈……」
  「来吧,来吧……这是你的……这是你的……填满它吧……」
  大门的吱吱响声把母子拆散了。麦克斯躺在水中,他用脚沿着泳池壁角的边
缘往后推自己的身体。他还没有来得及射精。突然间,他为自己的愚蠢咒骂了起
来;如果他保持不动,罗琳很可能会选择径直走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不会像现在
这样听到水声使得她回过头来观望。
  「是你吗?麦克斯?」
  洛琳瞪大了眼睛。
  「可是……你为何光着身子!」
  「我以为你弟弟已经睡着了,」碧娅急忙说,「然而那个白痴就下楼来了!」
  「坦诚相见,一个赤裸裸午夜浴,而且是母亲与儿子!好吧,这一切真是太
美了。天哪,但请告诉我,我们已经变得如此狂野,在这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不,不,不。要是父亲知道这件事就妙了!」
  洛琳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没有去『蜥蜴人』那里吗?」她的母亲这样询问,意图急于改变话题。
  「他们想去的根本不是什么『蜥蜴人』,那两个混蛋!」
  「什么?但是……他们是两个人,不是吗?」
  「那又怎样,」洛琳说,「你难道认为他们彼此之间会产生介意吗?」
  她抬起胳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接着说道:「我已经过了车震的年龄了!哦,你知道吗?妈妈,我会按照你
平常教导的那样,做一个本分的好女孩!」
  转眼间,她把她的夏装拉到头上。她像虫子一样赤身裸体,走到麦克斯面前。
路灯照亮了她优雅的纤细婉约的胴体,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拱起身子,双腿
分开,展示出她那年轻充满活力的、覆盖着稀疏阴毛的女性器官。然后她下到泳
池浸泡了一下。她的母亲已经开始游动;麦克斯也跟着开始游弋;三个人并排游
着。碧娅先出了水。她已经到了女性开始增厚腰胯的年龄;一丝丝橘皮组织压迫
着她的大腿,使她的臀部禁不住轻轻抖颤。但这恰恰是让麦克斯兴奋的原因。妈
妈充满脂肪因而肥沃的大屁股!羞于成为儿女们目光的焦点,她用一条毛巾给自
己做了一条腰带。
  「我去睡觉了。不要花太长时间。把格子网围栏关好,因为有虫子……」
  剩下的姊弟又在泳池里游了一会儿,然后洛琳自己先爬到池岸边,赤身裸体
地躺在一张躺椅上。麦克斯不久后也从水中游出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的
姐姐点燃了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凝视着月亮。麦克斯经历了一段艰难压抑的
沉默。
  洛琳说:「我觉得自从我离开后,似乎发生了一些新的事情。你和妈妈都很
奇怪。」
  「你是什么意思?怪胎……」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你和妈妈在爸爸睡着时一起裸泳。这一切都说
明是什么!」
  「什么,这一切?不穿衣服游泳算什么问题?你忘了那是我的妈妈!」
  「她也是我的,我会让你知道的!我觉得你和妈妈很奇怪。这这样!全部的
内容,你不能把它从我的脑海中抹去!」
  她把香烟扔进泳池里。
  「你明天要在查尔斯那里给你的腿打蜡吗?」麦克斯问道,以改变话题。
  他用毛巾盖住了下腹部;他突然为自己如此硬朗的鸡巴而感到尴尬。他的姐
姐,却毫不在意地在月亮面前张开双腿。
  她好奇地盯着她的弟弟。
  「也许吧。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现在对我打蜡的私事感兴趣吗?」
  「你和他一起做过吗?」
  「做爱吗?和查尔斯一起?你在开玩笑吧,他只是个老男人!也许他对妈妈
来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吸引力!」
  他的内心在狂跳;但他故意装出一种漠不关心的冷漠语气问道。
  「妈妈?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妈妈和查尔斯……」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你认为他为什么一直来这里做客?为了奉承咱们
那个糊里糊涂的老爹?博得他的欢心?」
  「但是……妈妈和凯茜真的是友谊深厚的老友,妈妈怎可能!你的想象已经
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洛琳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不假思索地拉扯、揉捏着她的
乳头,就像要把它们碾碎一样。
  「这是什么逻辑呢?你可以和一个女孩做朋友,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和她
的男朋友睡觉。只要她不知道就相安无事!」
  她揉搓乳房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太天真了,麦克斯。我只可能告诉你,在科西嘉岛……」
  她突然沉默下来,给了弟弟一个警惕并猜疑的眼神。
  「那又怎样?」麦克斯说。「这就是你昨天想告诉我的事情吗?」
  她叹了口气。
  「有的时候你应该明白什么是沉默是金,对吗?」
  「那就来说说,我什么时候泄露过不应该让外人知晓的秘密?」
  他姐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狡黠的光芒。
  「你没有改变,是吗?你想兴奋一下吗?」
  「直接了当地说吧!你被你闺蜜的男友上了,对不对?」
  「一天下午,我们在海滩上,阳光真的很灿烂。科琳娜去了村里给她的母亲
打电话。我们俩留下来呆在一起,只有他和我。我注意到当我脱下胸罩时他的目
光是如何看着我的。科琳娜,她有一个又大又白的奶子,粉红色乳头却小小的,
就像是婴儿的乳头。我知道我的乳房让他感到兴奋,因为我的乳头很大。嗯,它
对男生的吸引力从来没有失败过。科琳娜离开不久,在车上,他就提出要给我擦
点防嗮药膏。我仰面躺着。他在我的胸前涂了一些防嗮油,并立即开始抚摸我的
乳房。我的乳头变得很硬,他对我做了他想做的一切。两分钟后,他扒下了我的
内裤,趴在了我身上。我不想这样,但我却在张开大腿。他把它的玩意压在我的
阴户上。他有一个巨大的阴茎,一个真正又长又大家伙;那根棍子一样的玩意摩
擦得我疼得要命,可我还是来了。我们没有交流过一句话。他也几乎马上就射出
来了。他知道我在服用避孕药。而他一下车,就翻身躺下睡着了。我欲火焚身,
我去海里洗了洗,然后……我忍不住打起了手淫。然后科琳娜回来了。她问我海
水好不好,我告诉她「名不虚传」。弗尔南多加入了我们的交谈,他已经醒了。
他的名字叫费尔南多,是科琳娜的男朋友。他是一个科西嘉人。我们在海边游泳,
然后回到了阳光下。我觉得我一定有他的精子留在那里面。在科琳娜家里……后
来,每次我们看着对方时,他和我都会想到车里发生过的事情。只要有机会,他
就会摸我的屁股或乳房。我总是担心科琳娜会让我们大吃一惊,这让我很兴奋。
有一次,他……他摸了我……嗯,你知道吗……从后面……在水槽前,在厨房里,
当科琳娜在邮递员带来的挂号信上签字时。她还在和弗尔南多聊天,而他……差
不多持续了一分多钟!从后面!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
惊恐又兴奋着……当时他在……在鸡奸我的时候,我忍不住想我的未婚夫泽维尔
……我爱他,毋庸置疑。你知道,我的泽维尔,他太性感了又是如此的饥渴,但
那些发生在科西嘉岛的经历与此无关……爱情和……性,是两件事不同的事…
…」
  在洛琳描述事件过程的时候,麦克斯已经把他的躺椅移到了他姐姐的旁边。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她先是乐得顺其自然,然后假装注意
到了,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他耐心地等待一会儿,然后不失时机地重新撩拨
姐姐洛琳的乳房,拉扯她的乳头。她告诉弟弟这个费尔南多在她身上的其他几次
经历,以及他是如何做到的。麦克斯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不再抚摸姐姐洛琳的乳房,而是把他的手直接放在了她的大腿中间,抚摸着她
的阴户。洛琳的花瓣轻易地绽放开来,并且异常湿润。她合上了大腿,用大腿内
侧夹住了他放肆的手指;可麦克斯仍然设法将其中一个手指折起来,塞入她的体
内。她扭动他的手腕,把那只不安分的手赶了出去。
  「我曾为你辩护,你不是听到了吗?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肮脏的混蛋!现
在就停止你的行为!但你还是太恶心了,麦克斯!你知道吗?我是你姐姐,妈的!」
  「你用你的故事让我兴奋!却不愿意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我被关在这里,
已经有一个月没碰过女孩了!」
  「可怜的家伙!」洛琳笑道。
  麦克斯敏锐地捕捉到了姐姐洛琳眼里那一闪而逝的那一丝流露着肮脏的光芒。
「又是对付泽维尔的那一套老旧的把戏,我才不要那么蠢甘愿被你戏弄……」这
就是他此刻真实的想法。
  「我会从你的角度考虑一下……给你打手枪,但不准碰我。你答应吗?」
  「好的!」
  他拿掉了毛巾。她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机械的敷衍的方式给他手淫,用她给
泽维尔「挤奶」时的那种生涩的姿态。她用渴望的目光看着他的脸。
  「男孩子都是猪猡!」
  「和泽维尔在一起,你会这么做吗?你会干什么?也摸我的蛋蛋……回答我,
和泽维尔…你……」
  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睾丸,没有停下来给他打飞机。她热切地注视着他
的脸。他注意到姐姐在挤压她的大腿,并确定她用收缩摩擦大腿的方式自我慰藉。
他认识的一个女朋友,也就是那个服装商的女儿,曾向他坦白,她经常在课堂上
以这种方式自我安慰。
  「我从来没有和泽维尔做过什么,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我们只有亲吻,就
是这样。我甚至不让她触碰我的乳房!」
  真是个大骗子,麦克斯得意地想。姐姐洛琳是如此沉着大言不惭地说着谎言,
然而正是姐姐这样一副虚伪的端庄让他兴奋不已。
  「你觉得它来了吗?」
  他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手势;她把大腿伸开,他俯身看着她敞开的阴户。
阴蒂突出,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从褶皱的花冠中显露出来。
  「可以看,不准摸。我是你的姐姐,麦克斯。」
  「哦,它要来了……继续!」
  洛琳把大腿张得更开,外阴也裂开了;湿润的爱液从她的阴道里滴出来,就
像唾液从一张半开的嘴流出来一样,流到了躺椅的帆布上。
  「我要射了……」
  「来吧,站在游泳池前面,你就往水池里射吧。」
  他站起来,他们走到泳池边。她非常迅速地挥舞着她的手,就像她在摇动一
个煎蛋,精液就喷了出来。马克斯呻吟着。当他感到自己坠入虚空时,痉挛仍在
刺激着他。他放荡的姐姐刚刚把他推到游泳池中。他像石头一样沉了下去,然后
又是咳嗽又是呕吐着,怒气冲冲从泳池里站了起来。她笑个不停,这个扭曲的女
人,正在穿上她的裙子
  「没有怨恨?无怨无悔?」
  他不情愿地接受了姐姐援救的施手,走出了水面。姐弟手拉着手,她穿好了
夏裙,他赤身裸体,浑身湿漉漉的,他们回到了屋子里。他们关掉了花园里的灯,
他的姐姐帮麦克斯擦干身体,用的是散发着披萨味的厨房毛巾。然后他们走进前
厅。正当他们准备分开时——麦克斯要回到他的房间,洛林想返回她的卧室——
走廊的尽头,在他们父母的房间后面,他们听到了他们母亲嘶哑的、兽性的抱怨。
床架发出剧烈地吱吱响声。她再一次尖叫,然后一切归于沉寂了。洛琳一只手捂
着嘴,无声地笑了笑。
  「说吧,」洛琳低声说道,「爸爸在她身上涂抹了什么!?你听到妈妈的喵
喵叫声了吗?这不是一部电影!今晚每个人肯定都在发情;一定是满月的缘故。
不过,不要打太多的飞机!他们说这会让人耳聋!」
  麦克斯感到整个灵魂都崩溃了,带着对母亲的无尽怨恨,他走进了自己的房
间。他想起了他姐姐洛琳的口是心非,想起了她在泽维尔的事上对他撒谎的无耻
方式。他对自己说,他的妈妈碧娅一定更糟。她怎么会和那个狡诈理疗师也做爱
呢?
  「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第十一章:来个手淫吧,妈妈?】
  第二天,当麦克思怀着非常糟糕的心情下到厨房时(他的耳朵里还残留着母
亲夜间的呻吟声),玛丽亚告诉他,他的姐姐已经去了埃斯卡莱特,和格里莫德
港的朋友们一起在那里欢度一天,他们开车来接的她。透过窗户,他看到他的母
亲穿着一件五彩棉布制成的欢快的夏装,头上绑着一条毛巾做的头巾(她刚做完
指甲花),正在修剪她的玫瑰花丛。到了早上八点钟,热浪已经铺天盖地而来,
蝉在热浪中喧嚣嚎叫着。
  「指挥官呢?」
  玛丽亚抿了抿嘴唇;她不赞成他和他姐姐给他们的父亲起的不尊敬的绰号。
  「你爸爸(她强调「爸爸」这个称谓)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正在写他的著作。
他需要没有噪音的一个安静的环境,不要吵闹!而且他特意叮嘱说:「不要播放
音乐!』」
  麦克斯禁不住笑了起来。他的著作!十年来他一直致力于这一事业,致力于
他的回忆录的书写工作。也许未来发表的时候,它的书名将被称为「一个禁卫军
的回忆录」。而每次提到这个话题时,指挥官都会假装摆出一副谦虚的样子,并
且强调「我们将会看到我们应该需要看到的东西!」
  拿铁咖啡的味道很糟糕,黄油看起来和机油一样粘稠,而且也很开胃。然而
当你试图涂抹一些时,饼干却在你想摊开的时候碎掉了。最终麦克斯只解决了一
杯温热的橙汁,然后心满意足地走到阳台上。他听到玛丽亚上楼整理房间的声音;
他的妈妈碧娅一看到他就回来了,她的怀里抱着被前一天的大风吹得半干的玫瑰
花。
  她告诉他,她要尝试「拯救」它们。有必要在水中放入阿司匹林,这是查尔
斯给她的配方。听到她口中说出理疗师的名字,麦克斯的嘴里就翻涌出一股胆汁
的苦涩味道。当她试图揉搓他弄乱的头发时,他摇摇晃晃地往后仰着头,发出咆
哮。
  「不,不,不……别碰我!你让我感到恶心!」
  他看到她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惨淡。
  「儿子和父亲,在同一个晚上,这似乎并没有给你带来太多困扰!更不介意
吧?」
  碧娅的脸色由惨白转瞬为一片愁红,她心烦意乱地瞥了一眼厨房,所幸厨房
空无一人,这让她自己稍稍安了点心。
  「如果你到镇上去,」麦克斯继续说,「记得在药房里给我买副耳塞!你所
制造的噪音,当你玩得开心的时候,它不会是奢侈品!」
  「麦克斯!马上住嘴,你听到了吗?」
  「哦,你没有给我留下印象。怎么了?你是否陷入了困境?你是否已经成年
了?你正在成为一个花痴吗?我数了数,你已经连续三个晚上都在做着同样疯狂
的事情!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会杀了那老头的!他太老了,不能再胡闹
了!」
  他的母亲感到困惑、不安,气喘吁吁地说:「但是,麦克斯……他是我的丈
夫……你似乎没有意识到,我是他的妻子……当他想要的时候,他必须……得到
满足的需要……」
  一个咆哮的冷笑声打断了她的话。
  「而我的屁股就是鱼子酱?你才是想要的人,而不是他!昨天我下楼的时候
他还在打鼾;你吵醒他是为了对你这么做!也不要把我当成白痴!是查尔斯让你
兴奋吗?!」
  他的母亲低着头,不知所措,双手抽搐地颤抖着,机械地整理着她铺在铁桌
上的枯萎的玫瑰花。一些是真正被毁坏的,另一些是仍有微弱生存希望的。
  「我想我要和你父亲谈谈,」她用尖锐的声音说道。「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
题,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事情,必须在它走得太远之前给它一个了结。我会向你的
父亲坦白一切,这是我的错误也是我的责任。他会决定的。如果他想离婚,我就
离婚选择离开。把他和你困扰我的烦恼一起解决掉!你们还要在一起继续生活,
没有我你们会相处得更好。」
  这样的前景,让麦克斯感到他的血液完全冻结了。他的妈妈以一种冷静的方
式表达自己,带着一种冷酷的决心,一种冰冷的毫无退让的歇斯底里。麦克斯内
心深处的思绪,此时被完全控制住了,他曾经永远不会相信他的妈妈会拥有这样
的能力。
  「我的行为就像最后一个人一样,」她继续说,「我会承担后果!」
  他往后缩了缩;他母亲令人不安的态度,她中立和轻描淡写的声音,让他充
满恐惧。一想到她可能真的会向他的父亲坦白一切,他的蛋蛋就真的被恐惧冻住
了,这是一种可怕的、非理性的恐惧,这不是一个比喻:他觉得它们像两只蜗牛
一样蜷缩在壳里,试图躲进他的身体。
  「让我想想,」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能反应过激,这样子太夸张了,你
……」
  「不要再说话了,你听着。否则我现在就去见你的父亲!」
  他在椅子上愣了一下。她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他知道她有时会有完全荒谬的、
近乎是自杀式的反应。
  「麦克斯先生不高兴吗?」
  玛丽亚正靠在窗外,手臂上满是床单,她把它们铺在阳光下。
  「麦克斯先生很不高兴,玛丽亚。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葡萄牙妇女说,她敲打着被褥,赶走了夜间的瘴气。「这不是
好事,总是被关在他的房间里,这在他的脑子里起作用。他最好去海滩,和洛琳
小姐在一起会好些!」
  「他必须复习他的数学,玛丽亚!」
  瞬间,他的妈妈又恢复了她那压抑的贵妇语气。女仆的鬼脸清楚地表达了她
对数学复习的担忧。
  看到他的妈妈似乎正在平静下来,麦克斯觉得弯下腰更安全,于是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那是一个真正的垃圾场,一片狼藉;每当玛丽亚收拾东西时,就场景
就像一场大灾难的现场。
  他把耳塞塞进耳朵里,以免听到吸尘器的轰鸣声,埋首于数学复习中。他非
常想忘记他母亲神志不清的威胁,以至于他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中午,玛丽亚不
得不来招呼他,因为他一直戴着耳塞,没有听到她的呼唤。
  这顿饭在哀伤的沉默中被打发了。指挥官在他的盘子旁整理笔记;他的妈妈
似乎和桃红葡萄酒发生了严重的争执,一杯接一杯不停地痛饮它;她几乎没有碰
过食物。她在吃甜点前离开餐桌,礼节性的步伐充满仪式感;但当她喝醉时,她
的动作像瑞士人一样呆滞。他父亲一回到他的办公室(他可能要在他的皮沙发上
打盹),麦克斯就急于求和,赶紧来找她。妈妈碧娅斜躺在一张柳条扶手椅上,
正在翻阅《费加罗夫人》的书页。
  「你不去游泳池吗,妈妈?」
  她似乎没有听到。她在生闷气。他立刻感到希望回来了。如果她在生闷气,
那么一切都没有失去。他见过她想从父亲那里得到什么东西时经常摇着头生闷气,
所以他认为他可以继续做出试图接近她的努力。他走到柳条椅背的后面,弯下腰
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像蜡质人体模型一样迟钝。(但没有那么冷!)
  「妈妈……别撅着嘴生闷气……好吧,我错了!」
  婊子!他知道她总是和指挥官打交道并获胜;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解
决办法。「毕竟,」他想着,「如果她喜欢的话,就让她被那个老人操吧,我何
必去在乎呢!妈妈的屁股是属于他的,不是我的!」
  为了让她高兴,他冒着风险开了一个悲惨的玩笑。
  「你好热啊,」他说着把脸颊贴近了她的脸颊。「你确定你没有发烧?要我
量量你的体温吗?」
  没有一丝颤抖;就像她突然失聪变成了聋子。她的手指拿着杂志,眼睛盯着
克劳迪娅·卡汀娜与费里尼的照片。对麦克斯来说,克劳迪娅根本不是他所喜欢
的类型;他认为她看起来像一头大奶牛,他更喜欢金发女郎,比如雪儿·薇瓦丹。
  「这个姑娘多庸俗啊!」妈妈碧娅喃喃地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不明
白她何以成功!」
  她做了一个厌恶的手势,翻过去了这一页。麦克斯又吻了她,在她的太阳穴
上,靠近她的眼睑,仍然是脸颊对脸颊,就像他在和她一起看着杂志一样。
  「别闹了,麦克斯,你想缓和……」
  「那么,我们不再沉默了吗?」他的妈妈以推开他为借口,耸了耸肩;裙子
的领口打开了,然后他看到她的纽扣竟然全部是解开着的,她也没有穿胸罩,这
显然不是偶然的。他抬起她的脸颊,但作为回应,他把一只手放在妈妈的裸肩上。
看到她并没有发火,他开始用手指在圆润的地方滑动。妈妈碧娅的皮肤是湿润的,
身上散发着宜人的的体香与香水混合的味道。他喘了口气(我们在聊天吗?),
把手直接推了进去,散开的纽扣偏离了方向,他的手指沿着一个乳房的下垂曲线,
绕过它,向下滑去,然后掂量着它的弹性质量。
  他的母亲非但没有反对,反而挺起胸膛,好让他更轻松地掌握。
  「你父亲在哪里?」
  「在他的办公室。玛丽亚正在洗碗,你听到了吗?」
  这位葡萄牙妇女总是一边洗碗一边唱歌。当然不会。他把另一只手伸进妈妈
脖子另一侧裂开的乳沟里,占有了另一只奶子。顶端蹦蹦跳跳充满弹性,像橡胶
一样,显然是被欲望激怒了。他在心里笑了笑;他想被挤奶吗?不要紧:他开始
拨动她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滚动它们。她允许他这样做。她闭上了眼睛,似乎
沉入睡梦之中。他拉开她的裙子领口,领口一直被开到腰间,整个乳房显现而出。
它们并排停留在领口外面,相互依靠,底部被缺口勒着。深紫色的乳头大而坚挺
而。他捏着两点凸起,来回拨拉着它们。他们的脸颊再次相碰,妈妈碧娅的脸颊
让他感到灼热。他看到她在裙子下面张开大腿,然后紧张地把它们并拢在一起,
就好像她想小便一样。《费加罗夫人》翻倒在地。在厨房里,玛丽亚已经陷入了
沉默。
  「小心点!」
  她推开他,把衣服合在胸前,弯下腰去取她的杂志。葡萄牙女人走了过来,
她的嘴巴红红的,像端着神圣的圣物,一个装着三个杯子的托盘,一个咖啡壶和
一个冰块托盘。距离一臂之遥才开口说道。「我想夫人会喜欢一些冰咖啡。」
  「这是个好主意,玛丽亚。和我们一起坐下来。麦克斯,你应该回你的房间
去,让我们女人单独呆着……」
  「让我们女人单独呆着……」他的母亲不时地将凡士林递给「管家」那里,
然后她会随心所欲地使用它。她今天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出于好奇,他悄悄上楼,
从窗外听他们聊天。他们说的是橄榄,还有西红柿。葡萄牙妇女称,科戈林的番
茄比格里莫的好;它们不是为游客准备的番茄,就像这里的番茄一样,是直接从
比利时的温室里拿出来的,粉色的,寡淡无味。这是当地的西红柿,长长的,看
起来不漂亮,但味道很好,还有橄榄。生的、咸的、加了胡椒的,滴上少许橄榄
油,一片马苏里拉奶酪,一片罗勒叶和一点大蒜都很好吃,这是一种款待,一种
享受。
  「你说的简直让我口水直流。玛丽亚,那你何不现在就开车去一趟科戈林。
你可以趁机给我带回一些维希的润肤霜和面霜回来,用于面部保养护理。还有底
妆。」
  这名葡萄牙妇女没有乞求。不久之后,麦克斯听到用于比赛的老式4L发动
机的轰鸣声。档位转换。玛丽亚像个修女一样开车,几乎总是用二档;有时,当
路上没有人时,她会把速度推到60,只有在那时她才会同意换成三档;四档是
给傻瓜用的。在当地的小酒馆(该国所有葡萄牙妇女的集结点)休息一下,享用
橙汁吃点咸花生,她将花三个小时的时间走完两个村庄之间的十公里路程,然后
再回来。这些事不可能逃过他妈妈的眼睛,所以碧娅是故意的。
  刚刚被他触摸过的乳房一定会激发妈妈碧娅的性欲,她会想着继续享受接下
来的系列游戏。例如,去挠一下她发痒的乳头。
  「我愿意随时为碧娅夫人效劳,这将是我的莫大荣幸!」麦克斯邪恶地喃喃
自语,折起他的数学书。
  函数这些科目先等等。他目前有更好的事情要去做。既然你想被抚摸,亲爱
的妈妈,我这就去挑逗您吧。他故意让她在自己的欲火中煎熬上整整一刻钟,就
是为了让她知道他有他的尊严,然后他才一声不响地光着脚走下了楼。
  但她还是听到了他的到来,他从她的极度不动声色中就知道了这一点。她戴
上了黑框眼镜,以掩盖她的眼睛,这是个相当好的迹象。她仍然拿着她的《费加
罗夫人》,打开着同一页。她赤着脚躺在阳光下,其他一切都在阴凉处。她脚趾
上的天竺葵红色指甲油闪闪发光,吸引了一只近视的蝴蝶,它在上面拍打着翅膀,
对丙酮的气味感到好奇。
  麦克斯默不作声地从秋千上取下一个拉菲草靠垫,放在妈妈雕像一般的脚下
表示敬意。他跪在那里,然后坐在一边,侧着身子。他试探性地抚摸着她的小腿。
  「你现在想要什么?」她抱怨道,「你就想一罐胶水总是粘着我,让我一刻
也不能安静!」
  麦克斯的手沿着小腿向上移动,到达膝盖潮湿的凹陷处。他妈妈的大腿分开
了。
  「多么炎热啊!」她叹了口气。「我们会死掉的……」
  她让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她的大腿完全张开了。尽管她在抱怨,但这是个
邀请再清楚不过了。他看到她穿着一条极其淫荡的内裤。有时她去卡瓦莱尔时会
选穿一条这样的内裤。复古且非常宽泛,带有粉红色褶边,内裤前片与底档搭缝
拼接处与她阴部缝隙的形状相贴合。当然,就在眼前,内裤掩藏穴口的那个位置,
丝布已经湿透了。
  「你想做点什么,对吗?这就是你需要支开玛丽亚去一趟科戈林的原因?」
  他拿起裙子的下摆,把它卷到她的大腿上。
  「你确定你爸爸睡着了吗?」她担心地问道。
  湿漉漉的内裤压在成熟性器的隙缝上,近乎透明地看到黑色阴毛之间阴户粘
膜半开的粉红色。
  「老头子鼾声如雷。」麦克斯说,为了让自己在妈妈的大腿之间舒适些,胳
膊肘放在扶手椅上。然后他用指尖透过潮湿的蕾丝内裤划出妈妈外阴的缝隙。
  「你应该去学习,麦克斯,」她叹了口气,没有过分的确信。「你没有认真
回答我……」
  为了更好地舒展身体,她的臀部稍稍向上耸动了一点点,
  「给你一个小小的慰藉,妈妈?」
  「麦克斯!」
  「一点点……之后我就上楼去复习我的数学!」
  他用手指推动蕾丝内裤,将布料塞进缝隙之中。他妈妈的大腿上起了一层鸡
皮疙瘩。
  「我以为我让你感到恶心,」她低声说,「这不正是你今天早上才说过的吗?」
  「我吃醋了,我也嫉妒。但这不算数。你很清楚,你并没有让我感到厌恶!
证明就是!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讨好你……向你求欢……」
  他把内裤进一步推入她的阴道,在湿润的绸缎上挖出一个漏斗。突然间,他
对这个游戏充满了热情。他没有像他打算的那样脱掉她的裙子,而是抓住她内裤
顶部的松紧带,用力拉了拉。湿漉漉的蕾丝从阴道里滑出来,粘在外阴的裂口上。
  「我要玩玩你的内裤,」麦克斯说:「我打算通过它们给你做个小小的手淫
……」
  「麦克斯……」
  「为我亲爱的妈妈做一次小手淫!她喜欢这样,我亲爱的妈妈,小手淫!她
是一个不想变老的美少女……」
  他用指尖推着粉红色的缎面,再次把它推到她的阴道里。果肉张开得更漂亮
了。
  「她真是个荡妇,妈妈!」麦克斯低声说着,将手指拧入阴道,将薄薄的缎
面拖了进去。「比我姐姐还淫荡!」
  他感到她在颤抖,并看到她的手紧紧抓住柳条扶手。他的手指在最深处,被
内裤包裹着,内裤浸入阴道,暴露出外阴的边缘,露出湿润的阴唇。他拔出手指,
凝视着这个景象。他笑出声来。
  「妈妈,你的内裤在你的阴户里。等等,我有个主意……」
  他用手指隔着拉长的内裤寻找肛门。他找到了它,把缎面推到里面。
  「在另一个洞里,现在……把它打开……」
  碧娅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头向后仰,不易察觉地抬起了臀部。他将手指推
入她的肛门,将内裤推入。现在可以看到粉红色缎面上出现两个漏斗,其中一个
漏斗湿透了。
  「我要把它全部放进你体内,你会看到,这很有趣……」
  他拽住妈妈的内裤,慢慢地把它往下拉,当内裤逐步往下脱落时,露出了妈
妈平坦洁白的小腹,然后是毛茸茸的耻骨、阴部。他用手指将内裤推入阴道。他
对妈妈肛门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从后面拉,当内裤褪到妈妈的臀部以下,他忍
不住戏弄光溜溜的大屁股一会儿,再把内裤塞进她的屁眼。由于松紧带被拉长到
大腿中部,内裤的可见部分现在是一块小小的皱巴巴的抹布,夹在阴道和肛门之
间。敞开的性器完全裸露在外,浓密的阴毛像一把黑色的刷子竖立起来,阴蒂像
点燃中的烟头那灼热的末端。麦克斯时不时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妈妈穴口中的一个
缎面漏斗中,让手指像棉签一样把妈妈碧娅的蜜穴当做一个瓶子不断在瓶颈内部
旋转擦拭。
  碧娅对自己被动消极的接受态度感到惊惧,与此同时她又因为一种窒息的可
怕快活而羞愧地呻吟;这种不健康的游戏充满了违背伦理道德的肮脏幸福感;是
她的儿子对她做了这些事!他不时地俯身在她的肚子上;他舌头上的唾液痕迹流
到她的肚脐上,然后又滑落下来;她会发出哀怨的哽咽,她用阴蒂去摩擦儿子年
轻光滑的脸庞;但他却转过身去,心中暗自发笑,并快速把她的内裤从她娇嫩的
阴道内部拉出来,再迅速地推回去,甚至更深。她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年轻孩子的
狂热的变态行为;他比一个阳痿的老人还要恶毒。
  「她喜欢这样,对吗?哦,是的,她喜欢我们玩弄她的穴口。顽皮的荡妇
……」
  他的嘴几乎粘在了她的性器上,他在摸索、翻找、玩耍。碧娅的身体因慵懒
的痉挛而生动起来。她耻辱地穿着内裤享受着,内裤的缎面在她的阴道内部挤裹
成一个团球,像经期的卫生棉条一样被浸湿了。
  「哦,我喜欢它,妈妈,你不知道!」麦克斯呻吟道。
  「脱掉它,麦克斯……把它从我身上脱掉……」
  「你想光着屁股是吗?你这个骚狐狸精……」
  他抓住松紧带,拉着它,沿着她的大腿褪下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将它从妈妈
的阴道和屁眼里彻底拉出来。他凝视着妈妈的性器官,像一个饱受伤害的软体动
物,管壁泛红,肉唇错位。他用皱成一团的内裤,擦了擦流着液体的毛茸茸的外
阴。他的妈妈浑身颤抖着,不停地抱怨呜咽着。
  「我仍然想做……再多一点……」
  「…来吧……随你所愿……」
  他们有着同样嘶哑的、隐晦的、略带疯狂的声音。碧娅的阴部没有任何的羞
耻矜持就那样对着儿子大敞四开。他不费吹灰之力再一次将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塞
入妈妈的性器之中。一直塞进去。全部塞进去。那条内裤就像女性经期使用的卫
生棉条,被女性下体吞噬之后,外阴合上门户,但仍有一个缺口保持开放状态,
在会阴下面一个红色的、流着湿滑体液的开口。麦克斯的眼睛看到了玛丽亚随冰
咖啡带来的小茶巾。他从托盘上拿起它,用唾液打湿了一些。然后,用手指,将
小茶巾插入他妈妈的肛门之内。
  「麦克斯……你要干什么?住手吧!」
  「安静点……放飞你自己……我们都能得到快乐。」
  在夹紧屁股之后,她又松弛了对屁股的控制。他趁机得以把小茶巾推进去,
随着小茶巾一点一点地转动,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敲打挤压着它,他设法使其消失,
除了绣着花的一个边角,像一个小尾巴一样留在外面。屁眼被毛巾的体积所扩张,
变得星光熠熠。他急切地环顾四周,怀着忧虑、恐慌的心态,寻找还能加以利用
的什么物件,还能对妈妈做些什么,为他在夜里听到的尖叫声报仇雪恨,而他一
刻也没有忘记这一点;也为了她今天早上给他带来的恐惧,她荒唐地威胁要向司
令官透露一切。他发现了糖钳。这让他想到了理疗师。
  「麦克斯!」
  她可以扮死人,但不妨碍她从她的黑框墨镜后面看着她的儿子。
  「我要给你打蜡脱毛……别害怕……哦,我看到了什么……」
  「麦克斯!」
  「一根又大又红的头发……」
  他以一种愚蠢的方式笑着说道,并且用糖钳的钳嘴轻轻地抓住妈妈碧娅的阴
蒂,轻轻地把它从黏稠的褶皱里拉出来。
  「你弄疼我了,麦克斯!」
  「看看它伸展勃起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微型的小鸡鸡!」
  他因残忍而感到恐慌。阴蒂被拉长了,而她却默许让它发生了。这一定会让
人痛不欲生。他松开了糖钳的钳嘴,阴蒂蜷缩起来了。
  「顽皮的麦克斯伤害了他的妈妈!」他喃喃自语道。「哦,他非常顽皮!他
是一个很好的孩子。那个男孩!多么变态的儿子啊!」
  他俯下身子,把他的嘴唇放在了受刺激的肉蔻上,亲吻它;然后开始舔舐它。
当他感觉到它被唤醒了,硬化了,他的手就往上伸,解开领口,把妈妈碧娅的乳
房拿出来。他摸索着坚硬而肿胀的乳头,开始摆弄它们,不停地舔着那条淡而无
味的肉缝。
  「噢,噢……再来一次……噢,麦克斯,麦克斯……」
  她感到快要窒息了;失去耐心的他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捏住粘乎乎的内
裤布料,将它从藏身之处拽了出来。他想要不加任何东西的开放式性行为。然后
他扯住妈妈屁眼里面露出来的那块小茶巾的边角,把整条小茶巾拿出来。他厌恶
地看到,小茶巾的一部分被沾染上的粪便浸透了。他把它揉成一团,扔掉了。是
的,妈妈哭了,她不是一个纯洁的灵魂。他又回到了阴蒂上。
  「把你的纽扣给我……你的洞口,全部给予我……」
  「这儿,这儿……都由你自己决定。」
  「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你的大纽扣……它很硬的。猪。全部都是红色的!
看看这个流氓!她得到了她的手淫,现在她想被吸吮,嗯?」
  他跪在她面前,两只胳膊紧紧搂住妈妈的大屁股,把嘴贴在她的性器的开放
缝隙上,吮吸她的阴蒂,啃咬着它。他不时地退后一点,看看那因吸吮而充血的
浮肿的穴口。他把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她的肛门中。
  「我从这个洞里降生出来的,这个大的流着口水的洞……它是我的了。而通
过这另一个洞,便便就出来了,妈妈的大便……」
  碧娅已经放弃了所有人类的尊严,呻吟呜咽着,像他一样屈服于动物的本能,
勾拽着他的后脖颈,让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她。直到他的下巴僵硬,他才停下来。
他的妈妈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陷入麻痹状态,四肢摊开躺在他对面,大腿撑在扶手
上,敞开着,肿胀着。碧娅逐渐从这种疯狂的状态中摆脱出来,她正努力,试图
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把她吸得如此用力,以至于发红、肿胀的小阴唇从畸形的外
阴部耷拉下来,就像撕裂的下摆衬里。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摸了摸那快要失去感
觉的肉瓣,似乎想把它们放回里面。麦克斯靠着她躺着,疲惫不堪。感受到她的
动作,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在做什么。当她试图摆出一个不至于那么不雅的姿势,
收拢起她的双腿时,面对着她,麦克斯站了起来。
  「那我呢?」
  他解开他的短裤,让他坚硬的鸡巴溜出来。
  「我想要;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想跪下来插入她。碧娅猛地把他推开。
  「不是在这里,麦克斯。你疯了吗?如果……」
  她含糊地对着花园做了个手势,然后指了指花园外的大门。
  「去洛琳的房间?」
  她已经设法站了起来。他在等待,坐在地砖上,他的鸡巴勃起直立着。
  「看!」他小声说道。
  他倒下来,拔着他的龟头,摊开他的睾丸。
  她拿起她的内裤,轻快地走进厨房。他听到了水流声,然后是冰箱门的声音。
来一小杯伏特加?他仔细聆听着。过了一阵子后,他对这种寂静感到不解,他站
起身来,走进去。厨房里空无一人。他穿过厨房,发现自己身处漆黑的走廊里。
他父亲的鼾声从远处的办公室传来。他脱下短裤,光着身子去了他姐姐的房间。
他的母亲穿着裙子躺在洛琳的床上,穿着长袍,假装在读一本封面破旧的书刊。
  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随即,她转过身去,让脖子陷在枕头里,闭上了眼睛。
  「你不打算脱掉你的裙子吗?」
  「没必要。抓紧时间吧。」
  他爬到床上,跪在妈妈碧娅两腿之间。把她的夏裙卷到她的肚子上,看到她
在臀部下面垫了一条毛巾,这样她就不会弄脏女儿的床了。他躺在她身上,靠向
一边,从侧面引导她的性行为。她抬起膝盖,分开双腿。深红色的缝隙火热异常,
他把鸡巴插了进去。
  「抓紧,麦克斯!」
  「你在赶时间吗?」
  「快点,不然我就起来了!」
  一气之下,他一戳尽底。她迎合地抬起盆骨,开始在他身下搅动。当他感到
快要来的时候,他想吻她的嘴唇,她却扭过头去。
  「快点,麦克斯!」
  他想抗议因为没有什么险情值得这样匆忙慌乱,但她已经把她的大腿牢牢盘
在他身上了,禁锢了他。
  「快,赶快……」
  「妈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听不到老家伙的鼾声吗?」
  她示意他安静,并指了指门。
  「有一辆车……」
  「停在加辛家的庭院里!」
  他们一起聆听着。突然间,她把他推开了。流动的水声从厨房里传出来。
  「你的短裤,麦克斯!」
  他跑去捡起它。他的妈妈手拿毛巾,匆忙重新整理一下床铺。然后就怯懦地
溜进了女儿的卧室闺房。接着走廊里传来一阵沙沙声。麦克斯不假思索地回到床
边,平躺下来,爬到了床底下。时间刚好,房门也正同一时刻被推开。他看到姐
姐赤着脚走进来,她的脚踝上结着一层白色的盐壳。
  然后弹簧床架向他压过来,她坐在床沿边上。
  【第十二章:莱卡紧身衣】
  「你在打盹吗?」
  「不是的,太热了,我睡不着。我打算去洗个澡……」
  「那麦克斯呢?他在哪里?」
  隐约的怀疑语气让床下的后者惊慌失措,但他的妈妈设法成功地逃脱了。
  「我不知道。」碧娅打了个哈欠,来到躺着的洛琳旁边坐下。「他一定是去
村子里散步了!他不能一直呆在他的房间里!不要告诉你的父亲!」
  「那当然了!」
  麦克斯喘了一口气。
  「你这么早就从海滩回来了。通常情况下……」
  「哦,我有点厌倦了,我告诉你。阳光,大海,我已经受够了,在科西嘉岛
……然后,在埃斯卡雷特,到处都是基佬和肥胖的裸体条顿人,他们有静脉曲张
和他们的鸡巴……我宁愿回家。来吧,我和你一起洗个澡,我的头发里有太多沙
子,身上粘的都是盐!」
  她们离开房间,进了浴室。洛琳提高了声音以掩盖淋浴的声音。
  「我的腿确实是毛茸茸的,我想我需要去看看查尔斯了,这样他就可以把我
夹在两个顾客之间接待我,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哦,不,天气太热了,不想打蜡脱毛。我要到吊床上去,等待晚上的到来!
这股热浪快让我中暑了。」
            *** *** *** *** ***
  麦克斯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穿过他父母的房间,以免经
过她们开着门的浴室。他从后面走进了花园。他姐姐漫不经心的语气让他们的妈
妈到查尔斯家去,这令他感到相当恼火。他从树篱洞上钻了过去,然后跑到他往
常的藏身之处躲了起来。他俯瞰着治疗室。房间空着。在他隔壁的办公室里,这
位理疗师正在猛烈敲击他的「奥利维蒂」(一台打字机)。有人告诉过麦克斯,
理疗师有个在工作余暇时间里写写色情小说的特殊嗜好。然而这次麦克斯没有等
上太久。他就听到他的姐姐在街上招呼查尔斯的声音。理疗师站起来,抚平太阳
穴上的头发,然后离开了办公室。下一分钟,他再次出现在治疗室,洛琳走在前
面,穿着她永恒的裹胸衬衫和迷你短裤。
  他们互相亲切地拥抱了一下,理疗师熟稔地拍了拍他的年轻客户的翘臀。
  「对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士来说,她的需求会是什么呢?腰部按摩?淋巴引流?
吸脂术?把裤衩脱掉,快点。让我看看你的小屁股,这是我唯一感兴趣的地方!」
  他的姐姐笑着,脸上带着恶作剧的表情,脱掉短裤,光着屁股,趴在桌子上。
头靠在自己的胳膊肘上,将长长的蚱蜢腿折叠起来,把大腿分开,做出邀请的姿
势。
  理疗师俯下身去闻了闻她的贻贝。
  「嗯……它像雏女撒的尿液一样臭气熏天,但远比广藿香好闻…好吧……让
看看你的雌蕊!」
  她用手推挤自己的肚子,使劲吸腹,她的大而突出的外阴唇分开了。
  「漂亮的肉冠,就在这里!」查尔斯说,轻轻点击她的阴蒂。「说吧,说吧,
你在流口水,我的小美人儿!我的小宝贝儿。你饿了吗还是怎么了?那些女孩不
像我那样为你口淫,对吗?她们根本不懂如何吸吮你,让我们来看看这个的一些
情况?」
  理疗师梳理着洛琳阴阜的绒毛,翻动她的阴唇,捏她的阴蒂。洛琳的眼睛低
垂到她的下体私处,看着他的一系列的操作。
  「哦,我认为吸吮阴蒂是必要的,不是吗?还有一点额外的肛门按摩,当我
们这样做的时候,你觉得怎么样?这位纯洁的新娘说了什么?再加上一点额外的
肛门按摩作为奖励,你觉得怎么样?这位冰清玉洁的未婚妻对此有何感想呢?」
  麦克斯震惊之余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对自己的妈妈也做了
同样的事情,他看到理疗师拿出一把长镊子,用它们来挑逗他姐姐的阴蒂。洛琳
半张着嘴,带着一种女孩们在手淫时才会表现出的那种痴迷茫然的表情,而且开
始高潮了,她驯服地看着查尔斯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屁眼,并用镊子拉着她的阴
蒂。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确实,然而没关系……继续……」
  「我看你就是个受虐狂,嗯?这也是家族的遗传基因使然!」
  「不要和我谈论我的母亲,查尔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拿着我们给你得
到的东西……变成你个人炫耀的资本!」
  「好,是我的过错!听从您的命令,洛琳。我们从哪里开始?这位纯洁的美
少女喜欢什么?被吸吮还是被操?」
  「继续伤害我……用镊子……还有我的乳头……」
  洛琳捏了捏自己紧绷的鼻孔,脱下裹胸衬衫,仰面躺下,双手交叉,将自己
的胸脯献给了美味的折磨。在另一把钳子的帮助下,查尔斯开始折磨她的乳尖,
同时不停地折磨她的阴蒂。臣服于这两件铬制工具,洛琳的纤细身子气喘吁吁。
突然间,她仰起头,张开嘴,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和她母亲碧娅一样嘶哑,
当时指挥官正在举行他的夜间派对。收起两把镀铬的乐器,理疗师解开他的白色
医师长袍,赤裸着,然后不容置疑地拽住洛琳的大腿将她拖到桌子的边缘。
  「在哪儿?你想把它放在哪儿?」
  「屁眼,但它有点干涩,抹点凡士林吧!」
  「泽维尔操你的时候会使用凡士林吗?」
  「首先说明,他从未操过我,你忘了我们已经订婚了吗?泽维尔不能被允许
和他的未婚妻上床,你看,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
  「他不去操你?难道他唯一会的只有接吻吗?」
  「别这样,查尔斯,我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应该是一个处女!」
  理疗师笑了。
  「嗯…处女,你吗?他能那么蠢!看看你那双肮脏的淫荡眼睛吧!我很好奇
你会怎么和他相处?」
  「如果你非想知道一切的话,我只给他打飞机。而且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方
式。现在你可以闭嘴了,好吗我不是来这里闲聊的!」
  「你不喜欢,是吗?当人们谈论你的男朋友时?」
  「能我是否能反过来问你,你的妻子每晚是如何给你舔鸡巴的?你觉得这样
问合适?」
  查尔斯还是重复询问她与未婚夫的闺房秘事并坚持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他
们性关系中奇怪的敌意引起了麦克斯的兴趣,他认为,他们彼此表现出的攻击性
只能有一种解释:他们对自己所经受的诱惑感到反感,因为这种诱惑没有任何柔
情的伴随。
  「而我,」麦克斯突然想到,「就不一样了。妈妈和我,我们……」
  他犹豫着要不要提出他的想法。我们什么?我们彼此相爱吗?他耸了耸肩,
突然感到很不舒服,他觉得现在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治疗室里发生的事情轻松些。
理疗师在他的龟头上擦了一种绿色的软膏。
  「这是一种特殊的薄荷醇霜,你会看到的,它比凡士林更好;一开始会让你
感到凉爽新鲜,但之后,我不会告诉你……」
  理疗师在桌子上尽兴把玩着的那个呻吟着、声嘶力竭着、几乎歇斯底着的女
孩与那个曾经如此控制戏弄弟弟的小婊子,曾虐待性地给将军的儿子打过飞机的
女孩判若两人。查尔斯冷淡地做着他想做的事,对洛琳为所欲为。他似乎在对她
进行一种有条不紊的报复,仿佛他是在惩罚她,因为他正在给她带来快乐,并与
她一起享受。他恶狠狠地把她像煎饼一样翻过来,她会奴颜婢膝地匍匐在地,屁
股大开,这样他就可以从后面享用她了;然后他从前面穿过去,她会用单调、狂
喜的声音呜咽着,抓着他的肩膀;他不时地抽出来,把他的鸡巴抵在她脸上,让
她用她的嘴唇吸吮他的鸡巴,她贪婪地用口腔裹吸着,闭着眼睛,脸上汗水淋漓。
麦克斯从未见过他的姐姐处于这样的状态。她神情恍惚。最后,查尔斯给她送来
了白浊的酱汁供她吸食,她抽泣着,拱起身子,兴奋,满足,只剩下后颈和高跟
鞋抵住桌子。
  下一刻,他们并排坐在桌子上抽着烟。所有的兴奋都消失了,就像两个室友
一样。
  「妈的,感觉很好,」洛琳清醒地评论道,把她手里的烟头扔进了花园里,
这迫使她的弟弟在最后一刻勉力地蹲了下来。「但你还是得给我的腿打蜡,对吗?
而且,我没有付钱给你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把工作搞砸,敷衍了事。明白吗?我
想让你用热蜡做,而不是像上次那样用什么化学合成的垃圾。它让我产生了过敏
反应……弄得我一个星期里身上到处都是红斑!」
  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可以收集了,麦克斯回到了他的花园里。远远地,他看
到他的母亲在吊床上荡着秋千,脸上盖着一条毛巾以防蚊虫。有一瞬间,他觉得
她是赤裸的,然后他意识到她穿着一件他不认识的肉色泳衣,这件泳衣的面料很
有弹性,把她塑造得像皮肤一样。他犹豫了一下,很想过去和她会合在一起呆上
一会,但他姐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而且指挥官已经不再打鼾了。你可以听到
他在他的旧打字机上打出他的《禁卫军回忆录》,那是他从军队剩余物资中抢救
出来的陈旧古老的物件,每当马车走到尽头时,它的声音就像一辆自行车。麦克
斯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被安德伍德传出的废金属声哄着,昏昏沉沉地像根木头一
样睡着了。
            *** *** *** *** ***
  麦克斯在日落时分醒来,被凯茜的尖锐笑声从一个略显阴郁的梦中惊醒。他
带着一嘴的黏糊糊,向窗外瞥了一眼。查尔斯和他的妻子刚刚抵达。让凯茜笑的
缘由是穿着莱卡游泳衣的碧娅。她刚从睡着的吊床上下来,就摇摇晃晃地走了过
来,勉强用报纸遮住胸口,一只手捂在下腹部,就像波提切利的维纳斯雕像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但这绝对是不雅的!」查尔斯大睁着他的眼睛说。「你看
到了吗,凯茜?这甚至比她赤身裸体还要糟糕!」
  指挥官嘟嘟囔囔抱怨着,他完全同意查尔斯的意见。
  「这是莱卡,」碧娅解释说,继续掩盖她的身形:「它真的很有弹性!我去
换衣服,确实有点太紧了,起初我没有意识到!」
  查尔斯在嘲笑中滑稽地揉了揉眼睛,事实上这套泳装很丑陋地紧贴着碧娅的
身体曲线。与此同时,弹性过度的紧身衣把她压缩成类似煤矸石般的存在,它削
尖了她的腰身使其显得更加纤细,给她收紧塑造成一个沙漏形的身材,使她的乳
房和臀部的体积以一种近乎滑稽的方式呈现出来。逼仄的乳房看起来好像即将开
裂的布料一样。
  「我带了一些阿尔及利亚的茴香酒,」查尔斯对指挥官说,「那会让人回味
无穷。」
  「还有我带来的,碎橄榄加茴香,」凯西说,「我在阿尔及利亚市场买到的,
在拉加德·弗里内特!」
  他们坐了下来,玛丽亚端来了杯子,茴香酒的甜味升到了麦克斯的窗口,但
他已经不在那里了,他把自己藏在楼道里,看着他的妈妈。当她穿着可怕的弹性
游泳衣从他身下经过时,他立即低声叫住了她。她抬起头来。他用一根手指竖在
她的嘴唇前,招手让她过来。她朝阳台上瞥了一眼,然后卸下她的束腰,爬上了
楼梯。她那具有欺骗性的坚挺乳房看起来就像一尊橡胶雕像
  「你想干什么?我必须下去和他们在一起,你看起来像是刚睡醒。你的眼睛
红红的!」
  「你也是……让我也看看这件紧身衣……」
  「你喜欢它吗?哦,显得不雅,很轻浮是不是?」
  麦克斯拉下她的护肩,露出妈妈光洁的胸部,乳房立即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在挺起的胸围上绽放,恢复了它们原本一贯的形状和体积,他抚摸着这对充满弹
性的绵软球体,禁不住地弯下身去贪婪地亲吻它们。
  「我喜欢这样的接近;这让它们变得更加真实!」
  他的妈妈娇滴滴地撅着嘴。
  「没有必要的束缚,我担心它们早晚会掉下来,难道不会吗?你不这么认为
吗?」
  「我不认为。此外,它们根本也不会掉下来!」
  碧娅拱起躯体,让它们的曲线变得弯曲微微下垂,他则一个接着一个地把乳
头轮流吃进嘴里,吸吮着。可以听到楼下几个人的笑声从打开的窗户传来,房间
里荡漾着茴香酒的芳香。
  「我必须下楼去了,」他的妈妈叹了口气。「乖一点……宝贝儿。」
  「你看到了吗,凯茜?(是洛琳的声音)你丈夫给我的小腿打了蜡!用热蜡
重新来上一遍!他总是关爱有加,不是吗?他还帮我打磨它们,以去除死皮!我
全身处处都很光滑,就像一枚崭新的硬币!甚至在我的腋下也是如此!」
  「哦,我们知道他是一个艺术家,」理疗师的夫人凯茜用相当平静的口吻说
道,「当他遇到一个激发他灵感的主题时,他就会这样做!」
  然后一位「天使」参与进来,指挥官再次讲述一件大家早都熟记于心的轶事。
一个被困在阿尔及尔卡斯巴的战地故事。以及由于他个人出色的冷静沉着,无辜
的生命如何得到了拯救。
  「让我欣赏欣赏它是如何塑造你的?高举你的手,我不是查尔斯,可我有权
利看到。」
  仿佛不怎么情愿,碧娅慢慢转过身子背对儿子,向他展示出成熟性感的臀部。
  莱卡像清漆一样紧贴着光溜溜的圆润的臀部,穿透股沟的凹槽,粘在肛门上,
从正面看过去,粘在性器三角形驼峰似的凸起上,它贴合得如此紧密,以至于人
们可以看到中间裂口两侧的唇状边缘。
  「过来这里,来呀……」
  他把她拉至窗前,为了方便看得更加清楚,他跪在她面前。他要开始感受妈
妈作为女性的体证,准备探索她身上代表着女性的器官。他让站立在窗前的妈妈
把大腿打开,碧娅并拢的双腿为儿子岔开一掌宽的缝隙。
  「这就是莱卡!它非常得有弹性,看到了吧?也许……你看到得已过多…
…不是吗?」
  「莱卡?像反种族主义联盟的产物。如果你穿着这样的东西在城里走来走去,
肯定所有的黑人,所有的阿拉伯人都会立即向你扑来!这是一件会掀起骚乱的玩
意儿!」
  「我想我不会再有勇气穿上它了,」碧娅叹了口气。「我不应该买下它,但
售货员把它罩在我身上,说这是奥地利的最新时尚服装大牌……一时鬼迷心窍就
……」
  接着他又那样做了,就像上一次对待她穿着一条内裤的时候一样。他用一根
手指把莱卡紧身衣一点一点地,轻缓地塞入妈妈的阴道。随着阴部对它展开的吞
噬,紧身衣包裹的尺寸越缩越小,露出来两侧的性爱蜜唇。他从后面给出了妈妈
同样的待遇,把弹性织物塞进她的屁眼,这使得她圆润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她站在那儿,像笨拙的鸭子一样撇扭着大腿,一只手靠在窗台上,小心翼翼留心
听着阳台上人们的交谈,违背道德的莫名兴奋令她浑身颤抖,像一个恶毒的小女
孩正被一个成年人偷偷摸摸地非礼着。(只不过情况恰恰相反:虽然她可能是被
动的,但她是个成年人!)
  「你真变态,麦克斯!」
  他用弹性织物摩擦她的阴蒂,又把莱卡紧身衣从妈妈的阴道内抻出来,把它
拉在一边,露出的整个性器,因为受到莱卡紧身衣的摩擦刺激,又一次呈现出红
色的肉质。他的舌尖在她湿漉漉的阴毛丛中弹了一下。
  「我得走了,儿子……」
  他吮吸起她的阴蒂。这让她陷入沉默,没有再动。他的手从莱卡紧身衣下滑
过,揉捏她的屁股,他还在那里不停地舔舐着吸吮着。不知为什么碧娅忽然想到
在田野路边看见过的来来回回徘徊着的野狗,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总有那样的公
狗,一直不知疲倦地把那潮湿鼻子伸向母狗的裆部去闻……她用手拉住莱卡紧身
衣拽往一边,然后弯曲膝盖,让大腿摊开的更宽,儿子现在不就是那样的一只恶
犬吗,既然他喜欢那样闻那样舔他妈妈那泛滥着腥臊气味的裆胯,索性放开了成
全他。
  「我也要舔你的屁眼,转过去。」
  「不,我在吊床上一直出汗,妈妈……很脏!」
  虽然这样说,她还是转过身去,拿开莱卡紧身衣。儿子毫不客气两手使劲扒
开的她的臀部,用舌头去舔她的屁眼;呈酸性的汗液先刺激到了他舌头上的味蕾,
随即而来的是另外一种更加苦涩的味道。
  「哦,我觉得好恶心,好脏!」他的母亲呻吟道。
  「不要动。保持这样的状态!」
  她的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扶在窗沿上;麦克斯跟在妈妈碧娅的身后,上去一
把扯下她身上的莱卡紧身衣,让它瞬间散落一地,丰腴的臀部曲线一览无余,臀
缝内沾满唾液菊花状的肛门早已屈服。他稍稍用力,龟头便像栓剂一样滑了进去。
妈妈的菊花蕾完全绽放了,贪婪地吞噬着他的阴茎,然后收紧,仿佛又被悔恨所
征服。他不得不抓住她的臀部,将她粗暴地拉近他的身边,让睾丸也紧紧地贴在
妈妈的屁股上,似乎不如此他就无法成功进入她的体内,彻底占用妈妈迷人的胴
体。
  「儿奸母!」意识到这这样一个事实就让他的胸口灼热心跳加速,这种最卑
劣最肮脏行为的感觉,至少和包裹着他的鸡巴的属于妈妈体内的那一截灼热直肠
的对接的真实的触感一样令他兴奋。就像每次他抱着她的屁股一样,他惊奇地发
现妈妈屁股的入口处勒住了他的鸡巴,但它的内部却是如此宽缓舒柔,如此甜美,
甚至比阴道粘膜还要滑润。倏来忽往,来往如梭他渐入极乐之境。她的乳房因为
身体受到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前后后摇摇荡荡,肾上腺素飙升带来轻盈致幻的快感
淹没了她,碧娅像发情期的雌性生物献祭般任由儿子驱使驾驭,没有注意到他每
一次带来的冲撞都会把她推向更接近窗外的险境。突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身子
探出来了,她的手指绷紧了,她的身体僵硬了,这样她的头部的动作就不会暴露
出被肛门插入带来的抽搐,这种抽动变得越来越猛烈,因为麦克斯快要到达高潮
射精的临界点。
  「妈妈?」洛琳喊道,她已经看到了她。「你在麦克斯的房间吗?他醒了吗?」
  他的妈妈并没有迷失方向。他却被吓得不轻,他的鸡巴还深深地杵在他妈妈
的屁眼里。
  「是的,他正在洗澡,他会下来的。那么,这种茴香酒好喝吗?」
  「名士,下来!」凯茜喊道。「我们都在等着你。你知道吗?今晚城堡会举
行一场灯火表演,还有一场化装舞会。我们都会像游客一样结伴而行?」
  小心翼翼地,碧娅向后退了一步。她儿子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如此的坚硬,
感觉像一块木头。他在揉捏她的乳房时射出了精液,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
出声。然后他就退了出来,并进入淋浴间,而她则下楼到她的房间换衣服。
  这顿饭吃得非常欢快。这一次,麦克斯感到与他们融为一体。他不再对他的
妈妈和姐姐洛琳的旁观者表现出更多的嫉妒。她把她的屁股给了他,她让他尽情
地玩弄它,享受它,她接受了一切。他告诉自己,她属于他,比属于其他人要多
得多,甚至对指挥官来说也是如此,他从来没有和她肛交过。饭后,他几乎想和
他们一起到山上去散步,走进聚光灯照亮的城堡废墟,在那里人们将举行一场中
世纪的声光表演。但一想到他将不得不与其他人分享他的妈妈,他宁愿呆在自己
的房间里。独自等待她。
  等待,当你确信你正在等待的人会到来的时候,哪怕已经很晚了,等待,这
种折磨,同时也可以成为一种美妙的享受。
  因此,他无怨无悔地目送他们离开。大家排成一排,指挥官走在前面,带着
他的女儿,他的妈妈排在中间,挽着查尔斯的胳膊,凯茜走在最后。
  他帮助玛丽亚收拾餐具诸如此类的小忙。
  然后,当玛丽亚离开以后,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像安妮修女一样站在
窗户前,等待妈妈归来。
            *** *** *** *** ***
  直觉告诉他,妈妈会在其他人之前回来;他的预感没有欺骗他;当他听到大
门吱吱作响时,他在窗前呆了不到一个小时;他看到妈妈长长的身影沿着过道走
来。随即,她抬头看了一眼窗户。
  「我知道你会等着我!」她低声说。
  为何妈妈的说话声近乎窃窃的私语?因为他们都是孤独的。但也不能排除,
这样的窃窃私语会令人兴奋;耳语,隐秘的事情更令人兴奋。于是他像他的妈妈
一样低语。
  「我就知道你知道。」
  她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有点尴尬,在她看来,事态正在发生这样的转变
……
  「你看,你没有弄错。」麦克斯不必要地说,他的心脏正在强烈地跳动,就
像一个陷入热恋中的情人那样。「我一直在等你!」
  「你想要我上去吗?」
  真是个问题!而妈妈为什么要用那样羞涩的声音,而且…是的,就是这个词,
有罪吗?会不会是她有羞于启齿的冲动呢?
  「是的,上来吧。但是首先,全裸——衣服全脱了。」
  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在瞥了一眼治疗师的别墅后;她把她的裙子拉到头上,
然后解开她的文胸,脱下她的内裤。
  「穿着鞋子!」
  她不由自主地微微笑了笑,往常那种邪恶淫佚的模样!她允许自己让人观赏,
得到赞赏,让自己被人羡慕。她的裙子和内衣裤都拿在她的手中,她就这样进了
家门,爬上楼梯。
  他来到楼梯间,只为看着光着身子的妈妈走上来。
  「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对吗?我们是孤独的,如果你愿意,你可
以尖叫。」
  听到这个如此直白的暗示,碧娅不由自主地脸红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温暖的
性爱气息。陷于猜疑之中,他立即摸了摸妈妈的大腿间。她是湿润的。一个奇怪
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闪过;她在城堡的废墟那边做过了什么吗?她曾经下意识瞥过
一眼治疗师的房子……
  「你湿了。妈妈。」
  他在她的女性生殖器官中进行了搜索。
  「都是因为你。哦,太糟糕了,我会受到惩罚的……我无法停止,因为我一
直在想着你和我正在做的事情。」
  「我也一样。看它多坚硬!是你让我这么辛苦,妈妈!在窗前等你的时候,
我忍不住想着我们要做什么!」
  她拿起他递给她的阴茎,把龟头从包皮里拉出来,跪下来稍微吸了一下。然
后她有了便意想小便,他就跟过来看着妈妈撒尿。她蹲在地板上,把大腿张得大
大的,这样他就能看到她的尿液是如何喷出来的,妈妈撒尿什么样子。他用纸把
它擦干净了。他们上了床,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月亮斜靠在窗户外面,让母子
沐浴在淡淡的苍白的月光之下。
  「你想让妈妈怎么搂着你?」
  他打开床头灯,他想看着自己和妈妈交媾的过程,月色太过诗情画意,它的
光线不够明亮。
  「我像这样仰面躺在下面,你像四肢着地那样趴在我身上……不,不是这样。
我是指方向……你的身体和我相反的方向,另一种方式,那种意义的……」
  她在他身上蹲下了,胸部像乳房一样摇摇晃晃着,头部朝向床脚的方向,她
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妈妈毛茸茸的性器官在他的眼睛上方绽放,它不可抗拒地慢
慢往下移动。妈妈的嘴裹住了他的阴茎;他抱住她的臀部,把它们摊开;她把自
己的阴户压在儿子的嘴上,麦克斯的鼻尖顶入她的肛门。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贪
婪地吸吮着对方,互相吞噬,互相喂养。她把一根手指伸进妈妈的屁眼里,而妈
妈也会对他做同样的事。他们扭动着手指,把它们重复着插入抽出。
  她不时地把屁股翘起来一点,他凝视着这个丑陋的可怖的同时又是如此吸引
人的部位,那是女人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中世纪的僧侣称之为泄殖腔、阴沟,
不洁的圣杯。他的双眼都被它填满了,然后拉着她的屁股把他的嘴唇贴上去,如
同婴儿哺乳吮吸母亲的乳房那样吸吮着它。
  他们以这种方式享受他们性高潮的到来,他的妈妈尖叫起来,发出与在指挥
官的攻击下一样的野兽般的嘶哑声音。他们头尾衔接地睡着了,又在恍恍惚惚中
醒过来。让他们放下心来的是,其他的房间里依旧是空空如也。你仍然可以听到
从山上城堡传出的乐队的轰鸣声和小巷里孩子们很热闹的鞭炮声;聚会仍在如火
如荼地进行中。
  他们并排躺在汗湿的床单上。麦克斯的头靠在他妈妈的肩窝上,她抱着他,
轻轻抚摸他的胸口。
  「你的皮肤像女孩的一样光滑。」
  「哦,这不会持久的!」
  他转过头来,翻了个身,他们的嘴唇吻合在一起。当他们分开时,麦克斯带
着一种恐慌,感觉到他不想说的话从嘴里冲了出来。他知道自己是错的,但他就
是再无法抑制下去。他向他的妈妈坦白说他爱她。
  她似乎并不理解。没有一丝波澜。只勉强把他抱得更紧一点。
  「我也一样,我亲爱的。我也爱你!」
  但她接着补充道。
  「这些……我们做的这些事,我们两个人,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这算不上什
么。我们会将这些遗忘掉,你会看到的……你不要责怪我,麦克斯!我很软弱,
我一直都很软弱……在这方面。但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爱你。」
  麦克斯眉头紧蹙。
  「我爱你,妈妈,这和以前的我爱你不一样。我并不打算忘记这些事情。我
希望我们能一直继续做这些事情,一直做下去。」
  他感到妈妈以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方式僵冷起来。
  「麦克斯。」
  「我很爱你,难道你不明白吗?」
  她保持沉默,整个身体都被一种拒绝的表情冻结了。
  「你是我的儿子,麦克斯!」
  「所以呢?我很适合你,难道不是吗?」
  「但是……那是性,麦克斯。这是错误的,仅仅……这只是性……这就像得
了感冒……会痊愈的!到了秋天学校开学了,你就不会再去想它了!」
  「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性。我爱你的所有,全部。」
  她略带沮丧地笑了笑。
  「麦克斯,所有的小男孩都想娶他们的妈妈,你知道的。但当他们长大了,
他们娶的都不会是他们的妈妈。她们太老了,他们的妈妈,当他们长大成人后。」
  她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他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性器上。她立刻把大腿分开,
驯服地,而且改变了她自己的声音
  「你又想当一头猪了,嗯?和你丑陋的妈妈在一起?」
  他摸索了她的性爱裂缝,阴蒂正在苏醒。天哪,这才是妈妈所关心的一切吗?
这就是妈妈感兴趣的全部吗?她对她的儿子这么做,其实就像她在卡瓦莱尔捡到
的任何其他混蛋一样!她会同样样和他们怎么做。无限的绝望淹没了他,他流下
了眼泪。她吓坏了,把他抱在胸前。
  「麦克斯……麦克斯……我的小男子,我自己的小家伙……你的妈妈是个丑
陋的女人……哦,我爱你,我也爱你,你知道的,顽皮的小男孩!」
  他不相信她。嗯,她爱他,当然,就像她爱洛琳一样,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被
爱的方式。然而,他怯懦地接受了,接受了欺骗,接受了安慰。就像他小时候一
样,当他难过时,他的妈妈俯身在他身上,同时温柔而兴奋地把乳头夹在他的嘴
唇之间让他吮吸。她会这样照顾了他很久。直到他不再哭泣,而是吮吸着她的乳
房。
  他恢复了平静,感觉上很好,他在吸吮,像一个婴儿;但当她用一只手抚慰
他的时候,在他的大腿之间,她触摸到了一根坚硬。她大着胆子握上去。麦克斯
呻吟了一声,咬住她的乳房。
  「你想让你妈妈也舔你,是不是,小猪?」她取笑他。
  他摇了摇头。她想把她的手拿开,但他抓住她,把她的手又放回去,他们就
这样呆在一起;麦克斯依偎在她身上,把妈妈的乳房叼在他的嘴里,妈妈碧娅的
手环绕着他的阴茎。
  她可以告诉他她想要什么,他知道,他正在经历的一切,他知道,这是他的
爱情。
            *** *** *** *** ***
  他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他的心脏跳得很厉害,以至于他都能听到自己
的耳朵在嗡嗡作响。不,这不是一个恶梦,把他吵醒的声音还在继续。
  「这个婊子!」
  愤怒的泪水灼伤了他的眼睑。确实是他的妈妈碧娅在叫床,那单调的、有规
律的嗔怨,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她的呻吟变得越来越高声越来越尖锐,中间夹
杂着声嘶力竭的、模糊不清的淫秽浪语,猥亵的鼓励,然后忽然之间,声音就像
溪流落下的水柱一样断裂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来自腹部的沉闷的啪啪声…
…心满意足老迈指挥官的谑笑和年轻女人的含怨叹息,在夜的寂静中升起。
  之后什么都没有了。他想象着两具汗流浃背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他的父亲
沉湎于赤裸裸、大敞四开的肉体中,被愉悦的汗水浸湿。
  「婊子,婊子!」
  她又这样的去做了!愤恨让他的胃感到寒冷,要冻僵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呢?他看了看他的闹钟的磷光刻度盘。午夜的三点二十分。他想到了参加庆典舞
会的姐姐,她一定有一个在前排的座位。她是否会在听他们说话的时候偷偷自慰?
他仿佛又看见了,在理疗师的桌子上,那个邪恶的中年男人用器械钳子捏着她的
阴蒂和她的乳头。母亲和女儿都是如此,一样的淫乱放荡;两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他将一只脚踩在地面上。如果他现在过去父母的房间看看呢?或许姐姐洛琳
还没有回来。他回忆着入睡前,指挥官老爹从山上回到家里时发出了恼人的喧闹
声。查尔斯和凯茜提议在历史性的庆祝活动结束后,邀请洛琳和他们一道去圣特
罗佩继续玩乐,已经是午夜之后。他无意中听到从城堡活动归来的父亲把这件事
告诉了他的妈妈。然后指挥官因夜间外出感到兴奋并引发了他的食欲,一个人兴
致高昂地去了厨房做起了火腿煎鸡蛋。而此时的他已经精疲力尽很快入睡了。
  他的妈妈把他吸吮得太厉害了,以至于麦克斯一直无法勃起。他的龟头浸泡
在血液中,几乎变成了黑色。他的前胸也一样。
  他和妈妈表达爱情,而她只对互相吸吮感兴趣。他迟疑着,像个蜗牛慢吞吞
地移动到了楼下。他的父亲鼾声如雷,他知道指挥官老爹的特点;一排空他的弹
药,就像没事人一样,人事不省。而你,也许你不喜欢打扰他,妈妈?然后打手
枪?并吸吮它?你确定这样是爱吗?
  他自言自语地拧开了姐姐洛琳房间的门。床铺空着,非常整洁,叠好的被子
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姐姐可能要到早上才会回来。浴室里有汩汩作响的流水声
传出来。浴室可以从他姐姐的卧室直接进入。他转动把手,打开了门。他的妈妈
一丝不挂地蹲坐在浴盆上,正将注射器的黑色大喷嘴插入她的阴道。引发犯罪的
凶器!她睁大眼睛,脸颊突然泛红,看着她的儿子。他同样一丝不挂,无耻地勃
起,他的龟头指向她的脸。
  「他……他想……」碧娅结结巴巴,近似恳求地说道。「我向你保证,麦克
斯,我不想……我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了……」
  她不敢再去挤压注射器,抽出插管;一条爱液琼丝从她的臀部之间缓缓滑落。
  「我们吵醒你了吧?」她可怜兮兮地问。
  她羞愧地合上大腿,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去处理注射器。
  「你不应该继续站在那儿,麦克斯!」
  「他睡着了。你没听见他打呼噜的声音吗?」
  「可是你的姐姐……随时有可能回来……」
  「我们能事先听到汽车停在外面的声音。」
  儿子与妈妈,互相凝视着对方。
  「你恨我,对吗?」
  「他们都会让你发出这样的尖叫吗?还是只为迎合爸爸才不得如此?」
  他的母亲,放弃了她的私密浴缸,起身用浴袍裹住自己,把注射器放入浴盆
里。
  「这样是为了让他快点,」她低声说,不敢看儿子哪怕一眼。「如果我不喊
叫,他……他就没完没了。所以我大喊大叫,尽管我没有任何感觉,但这样能让
他快点射出来。他已经很老了,麦克斯……我不想让他累着……也不想伤到他的
心……」
  她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回避的手势。他应该相信她吗?她真的只是在表演,为
了缩短夫妻房事的时间而故意大喊大叫吗?在那种情况下,她是一个演技精湛才
华横溢的女演员!虚情假意的表演天赋能够在她身上运用自如!娜莫罗(法国著
名影星)可以穿上她的衣服离开片场失业了……然而他的耳朵里仍然可以听到深
沉的啪啪响声,夹杂着喘息的低语,心烦意乱的呻吟。
  「别别我当成傻瓜,好吗?」
  他鄙视妈妈可怜的伎俩,但他惊讶地意识到,鄙视她会让他兴奋。他的爱的
感情正在退却,随之而来的却是他比之前更加渴望得到她。在一片眩晕中,他预
感到了他和妈妈的未来:她越是放荡,他就越容易受到她的摆布。
  「来吧,妈妈,」他低声说,「到洛琳的房间来吧。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但是……首先我必须……」
  她指了指自己需要清理的下体。
  「不需要那么麻烦……我们会混合爸爸的精子……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对
吗?」
  「不是那样的,麦克斯,不是那样的。不要在你姐姐的床上……」
  「你想让我们去你和爸爸的卧室那张床上吗?我敢打赌,我可以在爸爸旁边
操你而保证不会让他醒来!当然,除非你想快点结束大喊大叫!但你应该选择忍
耐一下。」
  碧娅被儿子的嘲讽打败后,跟在儿子的身后进了洛琳的卧室。他对她的失落、
苦恼没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和她一样的肮脏感。更何况,她还没至于那么难
堪到不知所措的程度。作为历来称职的好母亲,她没有忘记准备一条毛巾,小心
翼翼地铺在女儿的床上,避免她和儿子的性事弄脏床单。
  他直接把妈妈推倒在床上,她抬起膝盖,打开大腿。指挥官的精液正从她的
阴道里滴落下来。她闭上了眼睛,这样她就不必面对儿子对她注视着的眼睛了。
  「不需要尖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麦克斯趴在妈妈碧娅的耳边低语冷笑,
接着插入了他的阴茎。
  随着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她抓住他的肩膀,下体贪婪地贴着他,沾满粘
稠精液的阴道,像吸盘一样吮吸着着他的阴茎。天啊,它太美妙了!
  「妈妈,你有没有感觉?当然,它没有爸爸的那个大!」
  「哦,我还是喜欢它,亲爱的。你比你爸爸更能激起我的性欲!」
  这种对话太疯狂了。感受到妈妈的性器官正在被他洞开、正在被他洗劫、正
在被他玷污的快感,使他的心里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幸福。他要把妈妈彻底撕裂,
彻底粉碎。她迎接着他带来的狂暴,急促而生硬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母子窃窃私语,听着被他们嘲笑的老国王发出的有规律的鼾声。
  「你是个妓女,妈妈,你也知道,对吗?」
  「哦哦,我的甜心,」她说(她深情地拥抱他,内部深深吸吮着儿子的阴茎),
「我是你的妓女。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她一改儿子熟悉的温柔声音,用极其淫
荡诱惑的口吻向她的儿子坦白。「我也没有办法呀,麦克斯。我对此无能为力。」
  「嗯,没关系……反正我喜欢……你在阿尔及利亚当护士的时候,你有那么
美貌的口感,任谁都会把你一一地品尝,嗯?我打赌你和所有的军官都上过床。
众所周知,在军队里,护士是军官的妓女……」
  她摸了摸他的睾丸;它们紧凑得像还未成熟的桃子,还是青涩的。她抚摸着
他的肛门。他舔着她的脖子,在她体内猛捣他的阴茎,簌簌笃笃的声音。她为儿
子的身体而疯狂,绝对的癫狂。「这是我的骨血,」她想。「这是我的肉体。」
她对儿子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让她想起了表哥亨利!有时,他们的相似度令人
咋舌。亨利,她邪恶的表哥,当他因为她和男孩们在一起就大吵大闹……他声称
说她是属于他的。
  「很让你兴奋吧,嗯哼,肮脏的孩子,想到我这样的事?」
  这正是她曾经对她表哥说过的!同样的话语,同样的语气,完全一样!
  「是的,一想到你把你的大屁股献给每个人,我就觉得很兴奋。(这是她表
哥可以给她的答案!)我打赌他们甚至没有脱裤子,」她儿子继续说,「他们只
需要把鸡巴怼进你的屁眼里……爸爸和其他人一样。但他娶了你;你一定总是撅
着你的屁股让他操你,讨他欢心。」
  「哦,你真坏呀……麦克斯!(她及时制止了自己,她几乎脱口而出亨利而
不是麦克斯!)……说这种话……对你妈妈……(对你的小表妹!)」
  本能地,她找到了童年游戏中奇怪的娇稚声音。
  「那会儿我的玩法你喜欢吗?」她的儿子低声说,「用内裤给你自慰。」
  她肯定地点点头。这正是她表哥才会想出的那种伎俩,恶毒手段。
  「还有那件莱卡紧身衣?」
  「喜欢……你太变态了,麦克斯……」
  「他们在阿尔及利亚并不那么聪明,是吗?他们就是要把它塞进你的屁股里!
说,你同时和几个人睡过吗?看来他们在军队中也是这样做的。一个护士在一个
房间里照顾三四个人。他们给你钱了吗?你把生意和娱乐混为一谈了,是吗?」
  「闭嘴!」
  「看来是勾起了你的回忆了!」
  碧娅气喘吁吁的方式呼吸,脑子里充满了肮脏的画面,一切都混杂在她的内
心深处,她在阿尔及利亚的肮脏的情爱,她的表哥在他们的父母不在时强迫她玩
的游戏,而在这里,此时此刻,她自己的儿子正沉湎于她身上,结结巴巴地说着
恶心的话。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屁眼。指挥官在打鼾。窗下有一只蟾蜍在唱歌。
一种肮脏的狂喜使碧娅的声音颤抖。
  「哦,我的儿子,你太变态了,亲爱的。」
  他甚至比表哥亨利更淫邪!
  麦克斯突然停止了动作。那只蟾蜍刚刚安静了下来。它为何停止聒噪?
  「来吧,甜心,」他几近谵妄的妈妈呻吟道,「操我,操我,不要害怕;我
不会尖叫……」
  她扭动腰身,胯裆贴着儿子的下身蹭来蹭去,急切地索求着。麦克思的眼睛
瞪得溜圆,看着她身后的房门慢慢打开,他看不到她。他希望是那只猫。一只丑
陋的被阉割过的猫,肥胖得像个花天酒地的僧侣,那是山顶上女裁缝的家猫;它
经常在晚上来拜访他们,转来转去,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满房子里到处溜达。
  然而不是那只猫,而是姐姐洛琳。一时间,姊弟俩面面相觑。他们的妈妈什
么也没看见。她饥渴难耐,焦躁不安,死死地抓紧垫在她臀部下的毛巾。然后洛
琳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来吧,」碧娅呻吟着,「……狠狠地……操我……」
  他让精子喷涌而出,他的妈妈急切地,或者为了不发出尖叫,她温暖的嘴唇
堵在她儿子的嘴上,贪婪地吸吮着他,她的舌头缠绵地伸进儿子的嘴里,好像要
喝下他的呼吸,吸食他的灵魂、他的生命。在她的阴道里,儿子的精子和父亲的
精子正在融合。
  「不要用那种东西清洗自己,」麦克斯边说边离开房间。「留在你的体内
……」
  碧娅坐在浴巾上,一只手无所适从地搭在她自己身上,他的妈妈犹豫不决。
他等待着她回到她自己的夫妻主卧并关上房间的门。他等待着妈妈带着他的精液
去上床入寝,他等待着他的妈妈下体盛满着他的精子挨在她丈夫身旁那一时刻的
到来。
  他的姐姐在阳台上抽烟。当她看到弟弟向她走过来时,她把手里的香烟弹掉
了。
  「你收拾完了你那堆烂摊子了吗?我可以去睡觉了吧?」
  他耸了耸肩。她全身僵化地从他身边走过。
  「原本,你可以在我床以外的地方这样做!」
  「我们事前放了一条毛巾在上面,并没有玷污你那张圣洁处女的床单!」
  她转过身来,满脸的恶毒,就差毒液渗透而出。
  「如果我把刚刚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爸爸呢,嗯?」她啐了一口口水。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姊弟两个再次互相凝视,没有开口再说一句话。最后洛琳走开了,只剩下他
一个人,和月亮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女裁缝家的猫来蹭他的小腿。它不会有所
有这方面的困扰,因为它的那玩意儿被阉割掉了。
  他的姐姐会去他们的父亲那里揭发这一切吗?
  【第十三章:弟弟和姐姐】
  他度过了一个极度不平静的夜晚。他常常会猛然惊醒,心脏狂跳,嘴里有一
股苦涩的味道。他好像看间了姐姐,正坐在他的床边,带着邪恶的微笑靠在他的
身上。她张嘴刚要对他说话,他就惊醒过来,浑身是汗。他去水槽边喝了杯水,
撒了泡尿,然后回到床上。
  「她不会说什么的,她还没有那么傻!」
  事实上,这并不是那么确定;洛琳对悲剧情有独钟,她喜欢让自己变得有趣,
让自己觉得自己很重要。她是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预测的。
  而她不知道他知道她在和查尔斯鬼混!昨天晚上他没有揭发她的这件事,这
是多么愚蠢啊!他可以威胁姐姐如果她的舌头太长,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宣扬出去,
他也会把一切都告诉她的未婚夫。也许这还不算太晚?有那么两三次,他冲动的
想要跑到楼下去姐姐的房间把这个把柄当成交易和她谈判保守彼此的秘密。然而
事到临头他又退缩了。虽然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里深知姐姐漂亮性感但她绝对
不是一个有着高尚道德情操的纯洁的好女孩,可这不意味他深更半夜直接闯入她
的卧室,就不会给她造成巨大的心灵创伤而让她精神崩溃大声哭闹喊叫出来,反
倒引爆他极力想要避免的丑闻被曝光的负面效果。
  麦克斯最终还是睡着了,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姐姐洛琳的喊声把他从
睡梦中拉了起来。他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浑身布满汗水,床单都湿透了,就
好像被水洗过了一遍那样。
  「难道你想永远不起来了吗?你这个大懒鬼?看看天上的太阳!你知道现在
都已经几点钟了吗?」
  他被姐姐欢快的语气吓了一跳,走到窗前。家庭中的三个成员坐在阳台上吃
早餐,妈妈碧娅、指挥官老爸和姐姐洛琳坐在中间。而善良的玛丽亚正忙着处理
咖啡机。一幅田园诗般的温馨画面,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好到令人难以置
信,他担心会有最坏的结果发生。这与她对舞台和戏剧性效果的品味有关,他的
姐姐一直等到他们都在一起的时候,鲜活的家庭幸福的形象达到顶点的时刻,才
会通过一些背信弃义的暗示让剧情急转直下,然后是愤怒无情的揭露,所有的幸
福和睦顷刻间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请原谅,妈妈,但出于良知的折磨我必须得告诉爸爸这件事。因为这真是
太可怕了!一位母亲和她的儿子赤裸着拥抱在一起!而且还是在我的床上,爸爸!
哦,我不该这么说的,也许?」等等,等等。
  这正是姐姐洛琳能干出的那种下流事!以他对她的了解,他的秘密一定已经
灼伤了她的唇……
  他怀着沉重的心情下了楼,立即遇到了他姐姐嘲弄的眼神。
  「你怎么睡得那么晚?弟弟,你不觉得太累了吗?你不会有女朋友偷偷跑来
见你吧?」
  他看到他的妈妈碧娅的脸红了,并捕捉到她看向女儿的担忧和惊讶的眼神。
她的语气确实带着浓重的影射。洛琳用天使般的微笑给她的面包干涂上黄油;她
一定是个婊子,小母狗;她喜欢把人掌握在她的手中。就像这个狗娘养的的泽维
尔,(泽维尔!她对他做了她想做的事……她为所欲为。)麦克斯亲吻了他父亲
粗糙的脸颊,然后又吻了吻他妈妈光滑、甜美、芬芳的脸颊,犹豫了一下。洛琳
抬起头用眼睛瞟着他,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那我呢?难道我不能获得一个吻吗?」
  他把他的嘴唇放在她的脸颊上,正好是她刚刚指到的地方。
  「很好,你是一个善良又听话的好弟弟。现在,你应该坐在你亲爱的姐姐的
身旁,就在这里。」
  她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来,就像叫着一只宠物猫咪那样,他没有回
话径直坐到了那张椅子上。「她要宣布告诉所有人?!」
  「然后吃你的姐姐亲手做的漂亮的黄油小面包。你的脸色那么苍白,你必须
要恢复你的体力,我的小宝贝,否则你的恋人会不快乐的!」
  这段话终于引起了她父亲的注意;他很感兴趣,从他的报纸上抬起头来。他
看到他的女儿转身离开麦克斯,用她容易产生的那种热情的温柔的冲动拥抱着她
的母亲。她把头靠在妈妈的肩窝里,碧娅立刻伸开她的手臂,紧紧抱住她。温柔
的态度,母亲和女儿身体之间所展现出来的柔情一直流露着温柔的味道。
  「哦,妈咪,你不知道再次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有多好。你们四个人,在这里,
和这美丽和煦的阳光在一起。这是天堂,我发誓!」
  「有点疯癫,」碧娅说,既感动又安心。「你这个疯狂的小东西。」
  还有雨中的吻。指挥官的注意力已经回到了他的日记当中去。
  「也许她不会说什么,她太爱妈妈了!」但准确地来说,她是嫉妒了!麦克
斯的思绪飘忽不定,他咬了一口小面包。
  「弟弟你想再来上一块吗?」洛琳建议。
  母亲已经完成了甜蜜的拥抱。现在轮到他了;的确,洛琳不仅拥抱着他,还
亲吻了他的太阳穴,非常温柔的吻。
  「我可怜的弟弟,整个夏天都在受着惩罚,」她低声说,「被他严肃的父亲
惩罚!」「他一定很无聊,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没有其他东西可以陪伴他,
除了他的姐姐。当然,还有他的妈妈……」
  麦克斯紧张起来了;她要开始讲了!
  「我们喜欢他的妈咪,不是吗,麦克斯?她真的是个好妈妈!」
  麦克斯吓得脸色发青,盯着他的碗底。他的姐姐又吻了他一下,她的手臂很
自然地滑到他的背后。他感觉到姐姐洛琳结实、有弹性的小乳房碰触到他的肩膀
上。
  「可怜的小麦克斯……如果他被送到耶稣会的寄宿学校,远离他心爱的姐姐
……和他崇拜的母亲,他会多么无聊啊……」
  玛丽亚带着新鲜的咖啡来到这里,这为餐桌上的人们提供了一个转移注意力
的机会,他的姐姐借此机会在他耳边耳语。
  「你有你肮脏的胆量,是吗,你这个小杂种?你在想我是否会说出来吧?」
  马上,像一个精通舞台上所有技巧的演员一样,她改变了她的语调,非常尚
塔尔·罗比(法国女星):「我想来点,我的好玛丽亚,你那美味的葡萄牙咖啡
……只有你能把它做成这样的口感!」
  受宠若惊的女仆过来为她服务,然后带着权威自豪的态度也给了麦克斯一些
让他品尝。然后她去照应指挥官那边是否有何吩咐需要,洛琳的手在桌子底下搭
在她弟弟汗津津的大腿上。他害怕地几乎愣住了,面包片正咬在他的牙齿边上。
洛琳一只手轻轻转动她的咖啡勺的同时,另一只手正隔着麦克斯的短裤抓住了他
的阴茎。马克斯咬了一口面包片。他的姐姐靠向他更近一些,在桌子底下揉捏着
他的阴茎。
  「非常软弱,仅此而已!」她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昨晚你太累了吧,亲爱
的弟弟!」
  洞察力的直觉,让他突然意识到姐姐不会说什么。她找到了一个新玩具!他
又看到她在柏树后面不屑地自慰着她的未婚夫。她一直很喜欢给男孩打手枪!他
感到自己的阴茎被唤醒了。
  「啊,这样好多了,」她向他表示祝贺。「来吧,再努力一点……」
  他们的父母正在讨论为刚满九十岁的范德瓦勒祖母选择什么礼物。至少,她
会在两天内收到它们。她的父亲从来不知道该送她什么,总是由碧娅跑到古董店
去寻找老妪喜欢的那些可怖的中国风格的艺术品。
  他姐姐的手指解开了他短裤的扣子,伸手进去,抓住那根热乎乎、硬邦邦的
阴茎,把它和蛋蛋一起拉出来。然后,在他牙齿的碗送到他的嘴边时,洛琳抓住
他的阴茎,突然揭开了龟头包皮。麦克斯颤抖着,他的牙齿撞到了碗的边缘。他
侧身向一边瞥了一眼,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她嘴上带着谨慎的微笑,听着父母的
谈话,同时用手指拨弄着刚露出来的龟头。当它硬了之后,她的手开始死板地来
回移动。麦克斯张开大腿,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开始摊开一块吐司。他因惊恐和
快乐而颤抖着。她是个疯子,完全疯了,他们会注意到的。时不时地,她停下手
淫,抚摸他的龟头,用拇指抚摸、捏捏、轻轻地挠挠。他曾看见过她对泽维尔做
了同样的事。
  天哪,他即刻就要喷发!他接近高潮了!姐姐一定感觉到了,因为她虚伪地
暗自笑了。她的手开始来回移动。他惊讶地看到,她正在看她的腕表,看着秒针,
似乎在为她的手淫计时。手的来回动作加快了,麦克斯在咬着碗沿的同时扼制了
一声呻吟,他把鼻子浸在碗里,让它全部喷出来。他的心像打鼓一样在耳边砰砰
跳动着。他姐姐沾满粘稠精液的手指擦拭着他的大腿。现在他已经软了下来,她
就不再以同样的方式触碰他;但她仍然在龟头上来回移动他的包皮,同时她也在
掌握一切,把阴茎和睾丸揉合在一起,仿佛感觉它如此柔软疲弱让她感到很开心
……
  「在这儿,」她低声对他说。「现在,我亲爱的弟弟,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以后我每天都会照顾你两到三次。你明白吗?当你有不好想法的时候,你可以来
找我。我求你,请不要再去打扰妈妈了,好吗?」
  她在餐巾纸上擦了擦手,站起来时拥抱了她的母亲。母女俩走去花园里,麦
克斯扣上了扣子。刚才的剧烈快感让他感到虚脱。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
做他的数学题。
  中午时分,他的姐姐心情很愉快。她把一些假期的回忆告诉了她的父母。看
得出来她很高兴,兴高采烈。麦克斯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啃啮着。他一吃完甜点就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他的复习。他隐约听到DS的引擎声。他隐约听到了D
S引擎的声音,他的父母刚刚动身前往圣特罗佩去挑选祖母的礼物。家里只剩下
弟弟麦克斯和他的姐姐洛琳。
  半个小时过去了。
  「麦克斯?来泡个澡吧,泡一泡真的很不错。」
  麦克斯来到窗前。光着膀子,靠在梯子上,他的姐姐伸着胳膊叫着他。他穿
着游泳衣下了楼,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这条路很热,他走在被太阳烤焦的草地
上。水像尿一样热。他的姐姐凝视着他,她的游泳镜被拉起来遮住了她的头发,
她的乳头很硬;她的嘴巴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舌尖从她的嘴唇之间探出。两年前,
他曾在姐姐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当时他们在埃斯卡莱特小径上,当他们在塔
塔看到两个基佬在毛巾上肛交时感到惊讶。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扮演过医生的
游戏了,她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但那天,她接受了他给她手淫的事实,她也给
他手淫,而他们就蹲伏在荆棘小径后面,窥探着这两个男同性恋的怪诞爱情。
  「你把上衣脱了吗?」麦克斯傻傻地问他的姐姐。
  洛琳咯咯笑着,把游泳镜从额头上取下来,放在边上。
  「不只是上面的!」
  她潜入水中,做了一个海豚般的动作,她的小屁股露出水面。然后她开始蛙
泳,麦克斯游在她身后。他戴上了游泳镜,每次他姐姐在他面前张开大腿做着青
蛙姿势的动作时,他都能看到姐姐粉红色的阴道口在水中舞动的毛丛中张开,就
像海洋动物的小触手一样。小阴唇像金鱼的鳍一样张开。他们这样游了好几段,
他知道姐姐洛琳非常清楚他在窥视她的生殖性器。最后,她转身靠在梯子上。麦
克斯摘下了他的游泳镜。他把它归还着放了回去。
  「你的眼睛洗好了吗,你这个小恶棍,对你有什么效果吗?给姐姐看看?」
  麦克斯脱下他的衬衫,露出他勃起的阴茎。他以为姐姐又要给他打飞机了,
向她走近。
  「把它弄出来。」
  他拉着包皮,解开了龟头收缩的缠绕。她漫不经心地拿起他的鸡巴,然后抚
摸他的睾丸。
  「看来我让你和妈妈一样兴奋!」
  麦克斯没有对这种挑衅作出任何回应。
  「不过,」她坚持的语气道,「你必须是个真正的混蛋才能对自己妈妈做出
那种事!」
  「你呢?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做!」
  「首先,我不会同意和你做。我可以给你打手枪,这和那个是不一样的两码
事。我所有的女性朋友都在给她们的兄弟手淫,这不算什么。再者说,姐姐又不
像妈妈啊!」
  她用双手在微温的水中抚摸着它。麦克斯坚决地保持被动,他的手臂在他的
身体两侧静止不动。难得有数的几次他的姐姐愿意给他手淫的情况下,洛琳只同
意在他保持绝对不动,安静的条件下才可能同意进行。
  「你们这群混蛋,居然背着我在我的床上做这种事,真让人恶心!」
  她在龟头上来回移动包皮,但非常轻柔。她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着。
  「告诉我。」
  「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们这么做多久了?想想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任何事情!我一直被蒙在
鼓里……多久以前发生的?」
  「只是从今年夏天开始。」
  他的姐姐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阴茎,开始揉捏他的睾丸。
  「第一次是如何进行的?这是妈妈的主意,还是你的?」
  「是我……妈妈喝了太多伏特加,她自己当时并没有完全意识到。(他的姐
姐点了点头)我从我房间的窗边无意中察觉到妈妈在阳光下裸睡。她一丝不挂,
然后我的鸡巴就硬起来了……」
  「你这个混蛋!你下楼了?去看她了,是吗?走向你的全裸着母亲!」
  他继续回忆他的故事。他姐姐的眼睛闪着恶毒的光芒,她的小乳房的大紫尖
竖起,像两个黑橄榄。她质问弟弟,要求他给她提供更多细节,特别是关于他们
的母亲——碧娅的阴部。它是什么样子的?
  「像我的?还是不同?」
  「你见过其他女孩的阴户吗?」
  「我说的是妈妈的。它和我的一样吗?」
  「我必须能够比较……」
  他意识到她并不想要什么更好的,所有这些问题都只是倾向于这一点的。
  「好吧,比较一下,继续……但仅此而已,嗯?」
  泳池里的水只没到她的大腿。她把它们分开,她那丰满的外阴的嘴唇张开了,
在浓密的黑色毛丛中全是粉红色的。麦克斯稍稍弯下腰,向她的缝隙里看去。
  「不,妈妈是不一样的……你看,在这里……妈妈那里……」
  他用手指在姐姐洛琳的蜜唇间游走,把两片小阴唇分开。他在手指间挑了一
个,轻轻地拽了一下。
  「妈妈的阴唇比你的大;妈妈的小阴唇即使在她的阴部闭合的时候也会伸出
来。还有那枚纽扣……阴蒂……」
  他的姐姐洛琳猛地点点头;她的嘴半张着,露出那种纯粹的痴迷的神情,麦
克斯已经学会了在女孩们即将屈服于快乐时在她们的脸上辨认出来的这种表情。
他开始用双手摸索他的姐姐洛琳,她不仅仅容忍她的弟弟的行为,她甚至是在迫
不及待地来迎接她的弟弟的触摸。它绽开了,像一个大而柔软的吸盘一样把他吸
进去。
  「妈妈的,那里的阴蒂,妈妈的比较长……」
  「比我还厉害?我一直觉得我有一个大肉蔻!」
  「也不是非常明显,但仍然……而且妈妈的穴口也更宽邃爽畅……」
  他将两根手指插入姐姐的阴道;洛琳颤抖着将下腹部向前拱动。他在姐姐体
内旋转他的手指。
  「而且妈妈的阴部比你的阴部更湿滑……当妈妈到来的时刻,她的爱液会顺
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看起来像妈妈在尿尿……起初这让我有一点点厌恶;现在
恰恰相反,妈妈高潮喷涌的爱液只会令我更加兴奋……」
  「你真是太恶心了;她是我们的妈妈,难道你不在乎吗?」
  「我甚至从后面干了她,」麦克斯吹嘘道。「妈妈喜欢从后面来!」
  姐姐洛琳的眼睛睁大了;她无法判断是由于弟弟刚才所说的话,还是由于他
开始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温暖的粘膜在龟头上美味地滑动着。洛琳一动不动地
抓着梯子的支柱。她的双膝屈起,就像一只青蛙,就像她在游泳时呈蛙泳状一样。
麦克斯用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它进入姐姐洛琳的阴道,他的一条大腿夹住
她。他在内心深处沉沦着。这是姐姐洛琳第一次用身体接受弟弟的性器官。他们
面面相觑意乱情迷;麦克斯的睾丸挨上了姐姐紧实翘待的小屁股。
  「哦,该死的……我把它放在你身上了,姐姐!」
  「那么,」洛琳的声音有些嘶哑地问着他。「怎么样?和妈妈一样?」
  「你的通道紧窄,但妈妈和你的阴部一样性感美妙,你们俩个的阴道里面也
一样的温热。」
  他们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沙哑。
  「它很聪明,」洛琳说。「我不应该让你这样做!只是为了知道才这样…
…你慢一点,不要像个傻瓜,再轻一点,别着急……」
  他来回移动,在姐姐的体内滑动;他放慢了速度,感到安心,因为他一直担
心姐姐洛琳会要求他把他的玩意抽出她的体内。
  「你吃避孕药了吗?」
  「当然,你可以射进去。你和妈妈在一起会射入她的体内吗?我会在游泳池
里冲洗干净。还有,告诉我,你喜欢把鸡巴插入妈妈的体内而妈妈也同样喜欢被
你的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内部之中吗?」
  「哦,我更喜欢这样,我所期望的太少了!你能感觉到它吗?」
  「是的,你这个混蛋杂种,我可以感觉到它。你的鸡巴硬邦邦的,像一根木
头。这一定就是妈妈喜欢你的鸡巴的原因!你好好地抽动它……先别急着射精,
好吗?」
  他靠着她,稳稳地站在那里。他希望时间停止,这一刻太完美了。他感觉到
姐姐的阴道在非常温和的痉挛中抽动,以握力占有、适应他的阴茎。他抚摸着她
小巧的、柠檬形的乳房和它们坚硬的乳尖。
  「掐我的乳头……用力一点,不要害怕……伤到我……」
  他听从了,他看到姐姐的眼睛因狂喜而扩大了瞳孔。
  「哦,笨蛋,笨蛋……是的,更大力一点……」
  他愤怒地扭动着一个乳头,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动物叫声。她的阴道急切地张
开,然后闭合,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姐姐,你还记得吗?」麦克斯喘着气说,「在塔塔海滩的那两个同性恋,
当我们都在路上打飞机的时候?之后你是如何感觉被冒犯怎么生气了吗?」
  「你没有忘记,是吗?这些东西不像是数学!你不可能忘记它们!」
  「还有小时候,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玩的扮演医生的游戏吗?」
  「是的,你一个多么淫荡好色的小杂种!总是把你的手指伸进我的屁股里
……」
  麦克斯嘿嘿地笑出声来,他的手指在姐姐洛琳结实的小臀部之间寻找起那褶
皱纹理像朵菊花的巴巴的洞口。她用一只手松开梯子,抓住他的肩膀,用她的手
指甲抓挠他的身体。他将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臀部。他姐姐洛琳嘶哑的抱怨声听
起来像他们的母亲碧娅一样。
  「我昨天看到你和查尔斯在一起。通过窗户……」
  「我知道。当我扔掉我手里的烟头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你!」
  「你的大腿劈开着,就像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医生游戏一样。你还记得吗?
在厨房的桌子上,当我们在玩分娩生育的时候?」
  「我们太恶心了,当我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
  「还有班布拉,你记得班布拉吗?」
  那是洛琳假装生下的小黑人游泳运动员。有一次,麦克斯成功地将小人的头
推进了他姐姐的肛门里。在这些记忆的刺激下,他又开始在姐姐的阴道里发起了
活塞运动,他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旋转着。
  「你想让我去找班布拉吗?我们现在能让『他』到前面去吗?」
  「你这个白痴!」
  她把她的手滑到他们的下腹相交之间,捏住他的阴茎。
  「我宁愿这样做,也不要班布拉!好好用力,用力推……让它有点儿疼…
…」
  「这就是你没有告发爸爸的原因吗?你是怕我向泽维尔揭穿你吗?」
  「你在说什么呢?」
  「关于查尔斯,他的钳子……」
  她耸了耸尖尖的肩膀,将骨盆前倾,让弟弟的阴茎深深地穿透她的阴道深处。
  「泽维尔,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只相信我。如果我什么都没说,那是为
了妈妈。她跟你上床可能是个荡妇,但我仍然爱她。再说了,我不会对指挥官那
样做!你以为我是谁?你真的以为我会去告发你吗?」
  一股柔情席卷了麦克斯,他把他的嘴放在他姐姐的嘴上。她笑着贴着他的嘴
唇,把她温暖湿润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然后缩回去。
  「妈妈,我喜欢她,你不会懂的!」
  他突然有了一种顿悟。
  「你想和妈妈做爱,是吗?」
  看到姐姐洛琳的脸颊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他知道自己一针见血,说中了。
  「什么?你这把锤子!」
  「我们三个人可以有一些乐趣,不是吗?有一天,当我们在游泳池边的时候,
我就在想这个问题!」
  「闭嘴,你这个卑鄙的小变态。永远不要这么说……」
  但他在姐姐的阴道对他裹夹的痉挛中感受到了他说出的话对她起到的催情效
果。姐姐的阴道在这种痉挛的作用下收缩的更为绵密。他又开启了新一轮对姐姐
阴部的攻伐,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洛琳呜咽着,单调重复地呻吟,和他们的
妈妈一样。她不停地扭动她的小屁股,以便自己更好地接触到弟弟对她体内深处
的冲刷带来的愉悦。
  「你喜欢泽维尔的那根鸡巴,是吗?」
  「我一直很喜欢他的阴茎。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和泽维尔结婚的原因。我可以
和他所有的哥们儿偷情,我可以和他所有的朋友一起欺骗他,他们一点也不讨厌
我,想象一下,他的朋友们。甚至那个看起来便秘的罗兰德!我已经开始挑逗他
了,想象一下,罗兰德……每次他来找我们,我都设法让他看我的内裤!而且我
喜欢的不仅是男人的鸡巴,我还和他的妹妹一起玩耍得很开心……」
  「他的妹妹?罗兰德的妹妹?」
  「不,你这个白痴。泽维尔的妹妹」
  她污秽地咯咯笑着,舔了舔他的耳朵。她正在挤压他的睾丸,将它们扼杀在
核心上方,以防止精液回流到他的阴茎上。
  「我打她的屁股!」她咯咯笑道。「你能想象吗?打她光溜溜的屁股,麦克
斯!一个每周日都去做忏悔和弥撒的女孩。她崇拜我!一个鬼鬼祟祟的肮脏、狡
猾的小女孩,像个邪恶得寄宿生……我教她舔……她喜欢……如果泽维尔知道的
话!」
  「你喜欢女孩子吗?然后呢?」
  「我喜欢一切。打女孩的屁股太刺激了,你不知道;这让她湿了……她的屁
股变得像西红柿一样红……她呜咽着……哦,这比打男孩还爽!你知道吗?」
  「我要跟妈妈试试!」麦克斯说。
  「我禁止你去这样做,你听到了吗?」
  「你不喜欢扇妈妈白溜溜的大屁股吗?为了惩罚她对我的调皮?她活该,对
吧,她的屁股?我们都可以在爸爸不在的日子里给她打屁股。然后,等我们把她
的大白屁股扇得红彤彤的时候,我就在你面前肏她。你不知道她会有多喜欢!」
  他的姐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呻吟低吼,超凡的性快感逼迫得她措手不及,
她放开他的睾丸疯狂地拥抱他,野蛮地拥抱他。她用一条大腿环住了他的腰。突
然间,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不小心扔到角落里的脱了臼的娃娃。麦克斯认为,当
他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姐姐洛琳甚至就要晕厥过去了。他也被射精瞬间的强烈
快感弄到头晕目眩;他和姐姐双膝跪倒在温暖的水中。太阳灼伤了他们的肩膀,
成群的蠓虫在他们周围盘旋游荡。
  「哦,我的上帝,」洛琳低声说。「哦,太强了……把你的鸡巴拿出来,把
你的丑陋的鸡巴从我的洞里拿开,你这个小怪物……把它给姐姐,让她洗一洗。」
  他站起身来,将他松弛疲软的阴茎呈现在他姐姐的面前。她把它含进嘴里,
就像速食着一根超大通心粉,一口气吸了进去。她非常用力地吸吮,似乎要吸食
干净残余的精液,他感觉到这些精液伴随着一种美妙痛苦而又细腻的抽搐感流尽
了。
  然后姐弟两个来在太阳下,平躺在床上。麦克斯拉着他姐姐的手,他们躺在
那里,被快感的余兴所感染充盈着,感到无比的快乐。他们身上的所有气力却被
榨干耗尽了。
            *** *** *** *** ***
  当他们的父母回来时,他们还在游泳池里。洛琳只来得及蹲下,以便她的父
亲不会看到她赤裸着的乳房。麦克斯躲在矮墙后面,然后匆匆忙忙地穿上他的裤
衩。
  当他想要溜回到自己房子时,他看到他的妈妈向他走来。
  「你和你的姐姐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游泳。你想要让我们做什么……」
  洛琳走到他身后,穿着内裤,手里拿着胸罩。
  「买到你心仪的礼物了吗?」
  看到她那小巧的苹果型乳房,以及其上翘的乳头,她的母亲的眉头不禁皱了
起来。
  「把你的胸罩穿上,小傻瓜。你想让你的父亲生闷气吗?」
  耸了耸肩,洛琳用一只手遮住了她的乳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儿子和妈妈
面对面。他从她眼中读出的敌意令他感到惊讶。
  「你一直粘在她身上,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紧张着的心放松下来。仅此而已;一个充满嫉妒的场景。
  「该死,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发誓,妈妈!而且即使我们有,嗯?这和你有
什么关系吗?当你和爸爸上床的时候,我会嫉妒吗?」
  确切地说,是的,他是;他想起了他在这件事上对她所做的一切,甚至连他
的妈妈自己也笑了起来。
  「我不希望你和她上床,麦克斯,听到了吗?她是你的姐姐!」
  「我发誓,我只陪伴在你身边!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对姐姐不感兴趣,此外,
她太瘦了,毫无魅力。」
  她是最棒的!他的姐姐!那她呢?她是他的妈妈,对吧?他紧靠着她的身体,
并迅速弯下腰,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底下;他重新站起来,搂着她,并抓住她的
性器。妈妈没有穿内裤。
  「干什么,你这个傻瓜,你疯了吗……麦克斯!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他用手指摸索着妈妈肥厚的阴唇,它们是干涩的。然而这却让他感到很高兴。
  「哦,我多么希望只有你和我,妈妈。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你离了婚,或
者丧偶了……那该有多么好啊,不是吗?我们可以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设法把他推开,碧娅的脸因恼怒、恐惧和儿子直白表达的性欲求而涨得发
红。突然间,指挥官就在那里。他憔悴的表情使母子认为他看到了他们,或听到
了他们的说话。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的母亲,」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刚刚打过电话,为了礼物……我找到
了我的姐姐。她快死了……」
  他跌坐在阳台的一把椅子上。
  「我去收拾一个手提箱。我要过去。」
  「马上?」
  麦克斯的祖母住在阿朗松。
  「我要开车去,现在坐飞机太晚了。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开一整夜的车。」
  指挥官的大手在他的大腿上握紧。麦克斯和他的妈妈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从未想过他的愿望会这么快得以实现。所以,他和妈妈要单独在一起了!
  当洛琳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决定陪她父亲一起去。她不想在这样一个悲伤的
时刻离开他。至少这是她给出的借口。但麦克斯几乎可以肯定,她对泳池里发生
的事情感到后悔了,她对他和她自己都很生气;两年前,在塔塔海滩事件之后,
她把他揍了几个星期。而这一次更糟糕,他们上了床!
  半小时后,指挥官和洛琳就出发了。然而,由于不再需要隐藏,偷偷摸摸,
麦克斯和他的妈妈反倒被这种即将到来的独处的尴尬而心生恐惧。因为,他们发
现彼此都是独自一人的存在。
  他们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做。
  可是当天晚上他们母子就一起睡在了婚床上。他们做爱,碧娅无耻地叫着,
就像她在指挥官丈夫的怀里叫着一样。这对麦克斯来说是一个难得开玩笑的好机
会。
  「我希望小家伙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亲爱的,他的房间就在楼上!」
  他的妈妈咯咯笑起来,然后她哭了,泪流满面,被悔恨自责和对自己的厌恶
所淹没。以至于麦克斯不得不安慰她,并一再重复地告诉妈妈,他爱她。他会像
所有爱着自己母亲的孩子那样的去爱她,也会像所有的男人爱自己的妻子那样爱
她。他只爱她,他永远不会再爱其他的女人……
  他们相拥而眠,在彼此的怀里睡着了。早上,她叫醒他,让他在玛丽亚到来
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非常高兴,这就像一个情人从一个已婚女人的床上起身
下来一样。
  【第十四章:罗穆尔德,你想操我妈妈吗?】
  母子度过了三天田园诗般的生活;任何时候,即使当女佣玛丽亚在家时,他
都会让他的妈妈到他的房间来接受他的抚摸,舔舐,吸吮。他们决定只在晚上和
葡萄牙女人离开后才「真正」做爱。女佣玛丽亚一离开,当母子两个人单独在一
起,并保证他们会一直这样时,他们就从一楼拉下百叶窗,把所有可以锁上的门
都反锁起来,以免被查尔斯的即兴来访吓到,然后母子两人脱光衣服,赤身裸体。
  几个小时以来,麦克斯热情地爱抚着他妈妈的身体,并以一切可能的方式占
有她的身体。他尝试在不同房子的每个角落里都和妈妈亲吻、做爱,甚至在指挥
官的办公室里,他的皮革扶手椅上都沾满了混合着妻子的爱液与儿子的精液污秽,
然后这把被弄脏的椅子必须接受清洗和打蜡的整洁复原。
  晚上,他们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睡在一起。他们会在黑暗中交谈很长时间,
然后在对方的怀抱中安睡,沐浴在对方身体的气味中。有时他们中的一个会醒来,
抚摸熟睡中的另一个,轻轻地把对方从睡梦中拉起来,进入快乐的状态。早晨,
疲惫降临到他们身上,麦克思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那里他像个野蛮人一样睡到中
午,而他的妈妈也是如此,侧卧在水池边,用她的阳伞遮挡阳光。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奇怪的乏味感,不满的情绪悄悄地渗透到了他们的
爱抚中,有时肉体的饱腹感使母子二人变得麻木不仁,以至于他们满足于彼此保
持亲密关系,紧紧地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不说话,只是牵着手。带着一种恐
惧,在他们蜜月第四天的早晨,麦克斯在醒来时意识到,他们缺少的东西,无论
是他还是他的妈妈,恰恰是……父亲「指挥官」!在他缺席的场合下,一切都变
得太容易了,让母子之间不再拥有那种偷偷摸摸做着背德禁忌之事的紧张刺激的
兴奋感。他们现在唯一需要躲避隐藏的人仅是女佣玛丽亚。
  然而,有时,一种爱的运动将麦克思转向他的母亲。他抱住妈妈,泪水在他
的眼中涌动。哦,要是她离婚了该多好啊,他低声对她说。甚至是寡妇。他们可
以像真正的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他们两个。
  「只有你和我……那不是很好吗?」
  碧娅不愿意接受儿子这些时不时爆发出来的温馨冲动的时刻,对他的这份柔
情表现出抵触情绪,所以他没有坚持,不再强求。他们只有在麦克思「非常肮脏」
的时候才会发现他们以前的同谋,才能重拾旧情。他注意到,他的妈妈喜欢被手
淫,喜欢被强迫以最兽性的姿态暴露自己。当然,每次他强迫她这样做的时候,
她都会抱怨,并用一种奇怪的无辜的天真的声音咕哝。但她总是会屈服……
  每天,司令官都会打电话报告这位奄奄一息的老妪的消息。这样拖着,有了
改进,然后又下降了。一天早上,就在他从房间里醒来的时候,听到电话铃声响
起,麦克斯下楼拿起了电话,他的姐姐洛琳在电话的另一端。他们用冷淡的语气
交换了几句关于祖母健康的陈词滥调。然后:「妈妈在你附近吗?」洛琳问道。
  「没在,她去了村子里,她可能快回来了。」
  「你得和柔卡丝塔一起付出代价,不是吗?」她立即??嗤之以鼻讥笑出来。
  「柔卡丝塔?」
  「嗯,她是俄狄浦斯的母亲。你知道俄狄浦斯是谁吗?」
  「哦,非常有趣!」
  「你不必再去我的卧室了,现在你已经有了柔卡丝塔的卧房供你使用,嗯?
再见,俄狄浦斯,好好享受吧,它不会永远存在下去的。」
  他去了他妈妈的房间。她穿着浴袍,在梳妆台前,拔着眉毛。他给了她祖母
的消息(还没有死,但很快就会死),很明显妈妈并不关心。
  「你为什么不去海滩呆一阵子,而总是在家里闲逛?趁着你爸爸不在,好好
享受吧。你喜欢大海!你仍然喜欢它。」
  他心里感受到一阵悲哀。她是想让他远离还是什么?
  「你觉得我现在很粘人,是吗?」
  他跪在梳妆台前,抚摸着她的腿,来到她的膝盖处。与他们的习惯相反,她
没有立即打开她的大腿,而是把它们合上了。
  「别这样,麦克斯,太热了!」
  这并不是通常情况下的娇媚,诱使他对她施暴的那种撒娇;从她恼怒的语气
中,他知道她是真的不想。就此而言,他也没有。但妈妈的拒绝就像一记耳光打
在了他脸上。有多少次,他发现她无声的拒绝,冷落着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正
努力表现出温柔。现在轮到他了!他已经从她的一个情人变成了一个不光彩的丈
夫!
  「你想让我离开,是吗?而你,将会去卡瓦莱吗?你觉得要改变一下吗?」
  他的妈妈扯下一根头发,微微皱起眉头,睁大了眼睛。
  「别表现得像个嫉妒的丈夫,麦克斯。你还不够老!到花园里去坐一会儿,
不要总是在我的腿上,玛丽亚最终会怀疑,她不是瞎子!」
  他去花园里生闷气了。然后直接出去在村里散步。他没有看到男朋友,也没
有看到女孩;他们都在海滩上,可能在埃斯卡雷特,在岩石上。在克罗斯广场的
纪念品商店,他与老板的儿子罗穆尔德面对面地相遇,罗穆尔德是一个会弹吉他
的大混蛋,晚上在「蜥蜴人店」和「弗雷内花园」弹吉他。罗穆尔德准备去凯斯
卡莱特,与朋友们团聚。他主动提出要把他带走。毕竟,为什么不呢?他从商店
打电话给他的妈妈,告诉她他要走了。他故意表现得冷冰冰的。他觉得她应该为
她自己感到内疚。他没有听从她的警告,就挂断了电话。
  罗穆尔德用他的四轮驱动车把他带到了那里。
  「我得去勾搭一个女孩,我已经硬了。我在店里整天笑个不停,和那些愚蠢
的游客在一起。我不是在告诉你,伙计,我得照顾好他们!」
  麦克斯想,这家伙真是个白痴,他讨厌「耶、耶」青少年的时髦术语和他们
的200个单词的词汇量。漫不经心地,罗穆尔德把话题转到了洛琳身上。并谨
慎地让他知道,他已经付过钱了买了她(他已经付出了代价)。而且不止一次!
而且村子里还不止他一个人!
  「那是火绒,你的姐姐。她真是个流氓!即使是服装商的女儿都不敢靠近她!
只要轻轻吹一下,它就会烧起来。至少你不会因为我的坦诚而生气吧?你必须要
有现代感,伙计。真是个该死的傻瓜!她吸食你的脊髓,我发誓!在车上,有时
她会得到三四个人的帮助!她也曾经吞云吐雾。自从她和弗雷朱斯基地的那个混
蛋订婚后,她就不想再和我们打交道了。我们已经配不上她了。我可以告诉你,
这些人都很想念她!」
  麦克斯看着这个灵长类动物的大毛腿。他想象着它们压在他姐姐的身上。然
后,他突然看到他们在他妈妈的身上,他的阴茎立刻变硬了。这个惊喜让他喘不
过气来。这就像一个启示,一种启蒙。是心灵感应吗?罗穆尔德立刻把关于他妈
妈的事情告诉了他。
  「她和你的姐姐不一样,嗯?什么是女人!真正的好女人!啊,她会让你产
生梦想!当她经过村子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像那样伸出他们的舌头!你家的老
男人一定不会感到无聊吧!」
  他试图开个玩笑,语气沉重。
  「有人告诉我,你父亲此刻不在这里。你应该邀请我去你家里喝一杯开胃酒。
我不告诉你,你妈妈,当她穿上她的白裙子时,那条裙子粘在她的糖果上,下面
什么都没有;你会看到滚球运动员的眼睛,他们比他们的小猪还圆!」
  罗穆尔德(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拍了拍他的大腿,笑了起来;麦克斯被
这个白痴的驾驶方式吓得呆住了。
  「至少你没有生气,对吗?你必须要有现代摩登感,哈!」
  摩登!多么险恶的符号啊!但是在他的脑子里有一颗小种子,那就是他妈妈
身上毛茸茸的手,他整个下午都在想着这颗种子,因为他们都像海豹一样在楼梯
的岩石上光秃秃的。在过去的两年里,村里所有的姑娘,那些以前为了脱掉上衣
而大惊小怪的姑娘,当她们来到埃斯卡莱或潘佩隆时,都以为自己穿了一件运动
衫是可耻的。在这些海滩上,向每个人炫耀你的屁股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否则你
就会被认为是乡巴佬、落后的人,甚至是蒙古人。
  她们都在那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被太阳晒得金黄,闪闪发光;小而坚
挺的乳房,只戴着她们的泰国贝壳项链。但是,遗憾的是,对麦克斯来说,(对
罗穆尔德来说!)所有在场的女孩都已经名花有主了,绝对是所有的女孩;这个
季节已经过去了,每个人都找到了合适的鞋子。罗穆尔德和麦克斯摔断了鼻子。
就连服饰用品商的女儿杰曼也在不经意间与一个德国学生勾搭上了。
  当这对夫妇在岩石上与世隔绝的时候,麦克斯和罗穆尔德在塔塔海滩散步,
那里是同性恋的海滩。大概有一百个人,小喇叭和大肌肉的绅士们,在岩石上进
行着优雅的漫步。(有些人甚至带了哑铃!)
  他们一致认为这是一个令人痛苦的景象,罗穆尔德提议不要等到晚上就返回
村子。他们都受够了埃斯卡雷特和这种肉类展示。当麦克斯穿过岩石回来的时候,
他注意到一个僻静的小海湾,那里主要是德国人。妇女们赤身裸体,沉浸在阳光
下,她们在炫耀敞开的阴户,她们被周围年轻人的阴茎所包围。罗穆尔德和麦克
斯彻底洗了洗眼睛。
  在回家的路上,罗穆尔德又说了一遍,关于麦克斯的母亲。「我需要一个这
样的女人,一个已婚的女人,你明白吗,伙计。她们更为谨慎。我已经订婚了,
我的未婚妻是认真的、严肃的、守旧的,刻板的、你知道,她不想在婚前冒什么
风险。」
  一个吉他手,一个店主的儿子,他在25岁的时候还在读《你好,伙计们》,
认为自己是「约翰尼」,他模仿「约翰尼」的发型,对「黑袜子」的所有名曲了
如指掌,最重要的是,或者是充满恐惧的是:他和一个丑陋的、长满疙瘩的富有
的天主教徒订了婚,他认为自己是吉米·亨德里克斯!罗穆尔德的未婚妻妒忌得
像只母老虎一样,罗穆尔德清楚明白自己的处境,那就是保持好他私生活的洁净,
哪怕仅从表面上看来的确如此。他倾吐了自己的心声。他们经常向麦克斯倾诉,
泄露秘密,坦露自己的心声。因为麦克斯不善言辞或者说他从不会多话,所以他
的朋友们利用了这一点,他们倒出了自己灵魂的溢出物,他们清空了自己的负面
情绪和不为人知的烦恼。
  当村庄进入他们的视线时,麦克斯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罗穆尔德,你似乎很喜欢我的妈妈,你一直在谈论她。你想让我把你和她
撮合在一起,还是什么?」
  另一个人惊呆了。
  「我们在开玩笑,妈的,别见怪!你的妈妈在洗澡……她实在太性感了,该
死!但我很清楚,她对我不会感兴趣!」
  「谁知道呢?你并不赖,伙计!」
  罗穆尔德侧头看了他一眼,看他是否在跟自己开玩笑。四轮车在别墅前停下。
罗穆尔德环顾了一下花园里的绿色植物。
  「有一次我路过,当时我在一个朋友的卡车上,在上面……我看到你的母亲,
在你家的游泳池边,没有穿乳罩。哦,我的天!那对好东西!我实在不能说出口
告诉你我那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如果你愿意,」麦克斯半开玩笑地提出,「我可以和她谈谈你吗?」
  「不要乱讲!你是疯了还是怎么了?」
  他已经疯了,约翰尼吉它!麦克斯安慰他,告诉他他的确是在和他开玩笑。
  「还有,不要打太多的飞机,会让你失聪!你将再也听不到你的吉他声了!」
  真是个混蛋!不,但是,这家伙真是个白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是如此
的愚蠢!这是不可能的。麦克斯暗自笑了笑,一个人走上花园的小径。当他告诉
他妈妈这件事的时候,他和他的妈妈都会发笑!「我给你新物色了一个年轻的情
人,妈妈。罗穆尔德,你知道他吗?纪念品夫人的儿子!约翰尼吉他!嘿,伙计
们!好吧,让我来告诉你,你真的很受他的青睐!」
  他们将有一个爆炸性的收获。但是游泳池边没有人。而别墅的百叶窗也被拉
上了。门也关上了。他用钥匙打开它,里面也没有一只猫。这个婊子!她又跑到
哪里去了?在卡瓦莱尔,被一个奥古斯丁人内射?麦克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她的语调是:「你为什么不去海滩,去大海,你仍然喜欢它!」
  荡妇,婊子!他在父母的卧室里转着圈踱来踱去,身上还沐浴着她的香水味。
她在出来之前就已经给身上喷了香水!他去抽屉里翻找,拿到一条她的缎子内裤,
凑近他的鼻孔闻闻,呼吸着弥漫在那上面妈妈残留的体香,他用这条缎子内裤摩
擦着他的脸。他因愤怒而颤抖,因沮丧而颤抖。他正准备再出去看看妈妈的座驾
是否还在车库里,这时他听到大门吱吱作响。透过窗帘的缝隙,他看到她回来了。
她似乎很着急地赶路,一边急切走着一边系上裙子的扣子!麦克斯的血液一下子
就冷却了,他转过身跑出来,闪躲进了父亲的办公室。
  「麦克斯?玛丽亚?有人在吗?」
  他听到她走来走去。她打开冰箱,又关上了。然后她去了她的房间。浴室里
的水立刻流了出来,水管发出嗡嗡声。他脱下人字拖,光脚走过大厅、走廊。他
打开了浴室门。
  「麦克斯!哦,你快把我吓坏了,你这个顽皮的坏孩子!」
  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脱掉她的裙子;她几乎是蜷缩着,坐在坐浴盆上,清洗着
她的阴部。她这样急匆匆回到家里,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她的阴部!
而且她的大腿上有红色斑点。
  「你去打蜡了,是吗?在查尔斯那里?」
  她用手抚摸着自己小腿的边缘。含蓄地,合上自己的双腿。
  「我当时像只猴子一样毛茸茸的。」
  「让我来看看。现在是否变得光滑了?」
  他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她的腿上,然后迅速塞到她的大腿之间,尽管她试图
强力推开他,但他还是成功地将两根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
  里面的东西就像木薯汤一样粘稠!
  「婊子!他拿你当个廉价容器随心所欲地消遣,你都被他的精子灌满了!呃,
这个混蛋杂种!」
  他的妈妈站了起来,愤怒让她的脸色变得煞白,但当她看见麦克斯眼中的泪
水夺眶而出时,她仍然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他像极力躲避恐惧那样窜跳着
出了浴室,一口气躲进自己楼上的房间,倒在床上。他的脑子嗡嗡地乱极了,重
复一个画面闪来闪去。当他像死老鼠一样在埃斯卡雷特蹲着拉屎的时候,他的妈
妈却躺在按摩床上被理疗师操得死去活来!他觉得他能听到他们轻浮的,咯咯地
调笑声,互相撩拨对方的身体。「天哪,我不会再碰她了,即使是用镊子也不行!
她让我感到恶心。她不值得……」
  渐渐地,他的愤恨平静了下来。然后,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他意识到他
的阴茎竟然已经勃起了。一想到他的妈妈为查尔斯口交,它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
来。他记得在朋友的四轮车上他的阴茎也勃起过,想象着罗穆尔德的那双大手掌
控在她身体上。
  「麦克斯?你还在生闷气吗?」
  碧娅讪答答地站在门槛上,穿着她最明智的一件衣服,一件非常端庄的连衣
裙。他明白,此时担心着他的这个女人,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而不是一个妻子。
她走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抚摸着他的额头。
  「你哭了?」她低低的声音说。(玛丽亚在厨房里声嘶力竭地唱歌,一种法
朵,葡萄牙怨曲。)你在悲伤吗?因为我?」
  「你怎么能和那个小丑上床!?老太婆们的理疗师!你他妈的不觉得恶心吗?
我对你来说还不够吗?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小了?」
  「麦克斯。保持理性。你是我的儿子,麦克斯。这是……这是完全不正常的,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不是……这对我来说是不健康的……」
  「让你单独和我做爱?这就是不健康的东西?你需要其他男人来恢复平衡吗?」
  他的妈妈叹了口气,保持沉默。
  「我是个变态的女人,麦克斯,」她最后说。「妈妈一直都很淫荡!甚至在
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很恶毒。而且我一直在欺骗你的父亲。如果你想鄙
视妈妈,那就鄙视我吧,但我无法改变我自己!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如果有,
那么我唯一感到遗憾的事……是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每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深深
的罪恶感吞噬着我,我觉得我是一个永远都无法被宽恕的罪犯。」
  「没有!不是!」
  他疯狂地拥抱着她。
  「美好,我发誓这是美好。这不是罪过。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最美好的事情!」
  她把他搂在怀里。
  「不过,那个混蛋,他并不会感到厌倦。因为他品尝这对母女俩!」
  看着表现出困惑神情的妈妈,他意识到妈妈竟然还不知道,于是他告诉了妈
妈关于姐姐和查尔斯之间发生的事。
  「噢,混蛋!这坨狗屎!他向我发誓他不会去碰洛琳的!」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归根结底……洛琳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麦克斯……像查尔斯这样的男人,
对一个女人来说无关紧要,算不上什么。我怎样才能向你解释呢?这和男人去找
妓女是一样的。你明白吗?他对他的所有客户都是这样。没有什么……除了性交
……什么都没有。」
  「你和我在一起呢?」
  「麦克斯!你怎么能够拿我和你来比较呢?来吧,去洗脸,然后从你的房间
下来。埃斯卡雷特的情况如何?好吗?」
  「恐怖的是。我们去了塔塔海滩,去看望阿姨们!有一天你也应该去,那值
得一看。实际上,你为什么不来埃斯卡雷特?难道你不想在大家面前脱光衣服吗?
你是一个暴露狂上瘾的女人,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白痴。」
  「你会像德国女人一样,你会看到她们张开大腿,那就像去看妇科医生一样!
什么都在打着哈欠!还有她们周围的男孩子们,就在旁边眼都不眨一下地在偷看!
现在这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麦克斯……你真变态!你不觉得羞愧吗,竟然对你的母亲……有
这种想法!」
  听着妈妈碧娅那奇特的天真无邪的声音,每此引发她性兴奋的时候,妈妈就
会发出那种睿智而稚嫩的童音,他觉得自己触动了她内心的某个东西,在她体内
隐藏着的某种东西。因此,他告诉妈妈他和罗穆尔德看到的一些趣事。暗中却想
象着那个没有进化完全的罗穆尔德一身茸毛的傻瓜在他面前猥亵着妈妈,他就会
无比激动亢奋。
  「麦克斯……你真有这样的想法吗?」
  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
  「妈妈,我很嫉妒你,你也清楚。例如,以查尔斯为例。但我告诉自己,如
果你肯在我面前让我亲眼看着——让查尔斯操你的屁股——这样做……就就不一
样了!」
  她用手捂住他的嘴;她看起来突然害怕了。
  「闭上你的嘴。你甚至都不该再去想象这个问题。」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告诉她他与罗穆尔德的谈话。碧娅紧张地笑了起来,
但他可以看出这让妈妈的心底发痒令她兴奋。「他太荒唐了,那个大块头!但就
是这样,」麦克斯说,「我也反感他,就像我反感查尔斯一样,担我们可以利用
他。罗穆尔德不过是个傀儡!一个增添助兴的道具!」
  「麦克斯……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为什么不呢?」
  「但是麦克斯!你疯了吗?再者,他住在村子里,那种人……甚至假设了不
可想象的发生了……可我……明天整个镇子都会尽人皆知!」
  「你在开玩笑吧,他已经和卡斯塔尼耶姑娘订婚了!你知道她有多少嫁妆吗?
单就这一条就会让他乖乖闭上嘴巴的,我敢保证!」
  「但这太荒唐了,麦克斯。然后,让我们停止吧,这是一场完全是荒谬的对
话!绝不可能,这是毫无疑问的,你听到了吗?来吧,从床上下来,快点……玛
丽亚为我们做了一个比萨饼,我们要把它切成小块,然后喝点开胃酒,就我们两
个人。搭配冰镇桃红葡萄酒。」
  「我们可以邀请罗穆尔德,不是吗?那会很有趣的!」
  「别再说下去,麦克斯,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并没有坚持。她当然很生气。但还没有到她应该感到愤怒的地步。他去洗
澡,走到阳台上。夜幕就快降临了。这一次,炎热的天气没有太多风暴。甚至有
轻风在柽柳树的枝叶间低吟浅唱,窃窃私语。他们啃着披萨,喝着桃红葡萄酒。
玛丽亚在厨房里来来回回忙碌着。他再次想到,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那该有多
好。俄狄浦斯和柔卡丝塔和平共处!当然,她会有情人,尽管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但他相信自己会掌控统治一切。
  「你在想什么呢,麦克斯?顽皮的东西,嗯?我敢断定,当你做出这种眼神
时……变态的小色狼!」
  他高兴得浑身发抖。是玫瑰酒吗?还是因为他告诉她罗穆尔德的事,在她心
中埋下了种子?但是,她刚刚以一个乖巧孩子的「性感」声音,曾经那种奇异的
口吻发出的语调。
  「我想到了罗穆尔德,」麦克斯说,「我正在联想你和他一起在卧室的床上。」
  他的妈妈喝了一口桃红葡萄酒。她拿起一块披萨饼,用牙齿尖细细地咬着,
像一只啃啮中的小老鼠。
  「你知道吗?我们可以……」
  「不,不……我什么都不想听!」
  「如果他认为你在睡觉呢?你吃了安眠药而入睡?而且我会带他到你的房间
去……」
  他看到妈妈的脸色先变得红润然后又变得苍白。她好像觉得很冷,仅仅抱着
自己的手肘,然后羞涩地抬头看着他。现在的她又变化成为了一个邪恶的小女儿。
麦克斯被妈妈这如此高深莫测置换角色扮演的独特演技所折服沉醉,作为表达对
妈妈的一种敬意,他的阴茎挺直了。
  「你会睡着的,」他低声说。「你不会知道发生的一切!」
  「别傻了!」
  「而且他在事后会很害怕,你能想象吗?使用药物麻醉一个妇女,然后虐待
猥亵她,这种行为是强奸!他将面临牢狱之灾,简单明了。」
  「可是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我是个变态,像妈妈你一样。所以变态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玛丽亚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穿好了衣服。她解释说,胡椒粉在炉子上。只需
用小火重新加热即可。她还在冰箱里准备了一个冰激凌。他的妈妈告诉她,她是
一个天使,没有她,她就会迷失。葡萄牙妇女高兴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他们
体会到各自孤身一人的寂寞滋味
  「我要去找他,」麦克斯说,站了起来。「我这去。」
  他的妈妈看到他在长裤下挺直了勃起的阳具。
  「留在这里,麦克斯!你听到我说的了吗,别犯傻了!我不允许你把那个白
痴带来!」
  「我们不必做任何事情。他只是来喝一杯的,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我们将在
现场看到……」
  他的妈妈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像在燃烧,把他灼伤。二话不说转身离
去。她用微弱的声音又叫了他两声,但他没有转身回来。
  当他在五分钟后到达广场时,咖啡馆里挤满了游客。餐馆的露台也是如此。
踢球者们正在进行比赛。在「纪念品夫人」的店里,罗穆尔德正在给他的吉他调
音。一个脸色灰白的英国女人,身材扁平得像条比目鱼一样平淡,在转动明信片
的旋转门。
  「你又来了?你是来买纪念品的吗?我刚刚收到一批台湾制造的普罗旺斯人
偶娃娃的库存,它们非常畅销,卖得很火爆。」
  「你今晚在『蜥蜴人』酒店有演出吗?」
  「不,他们有一个爵士乐队驻唱。我正打算关上店门。你来有什么事?」
  「我把你的事情告诉了我妈妈。」
  「什么?」
  他的吉他差点从他手里掉下来。
  「等等,别做出那副表情,我什么都没说。只说你开车送我回家,你是一个
超级好人,非常时髦,你和女孩子打交道这方面很成功,所有这些。我让你看起
来很不错,你知道。她在「蜥蜴人」看过你的表演,她喜欢你的演奏方式。你可
以来喝一杯,为我们演奏一些曲子!之后呢……(麦克斯耸了耸肩)我们拭目以
待,嗯?」
  对方无语,张大嘴巴瞪着他。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的母亲从未看过我。你是想给我开个愚人节的玩笑
还是什么?现在是七月,我会让你知道!」
  「你害怕了吗?她是否让你印象深刻?还是你更喜欢闻起来像骚货的白痴小
母狗呢?」
  麦克斯冷笑着说。
  他说:「我只是想找点乐子。你需要一张图纸吗?」
  罗穆尔德像个僵尸一样,站起身来,把吉他放在柜台上,把英国女人推了出
去,拉回明信片旋转门,放下金属窗帘。
  「你是认真的吧?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情绪激动让他的脸色发白。
  「要小心,嗯?她是我的妈妈,她不是一个妓女!我没有向你保证什么。不
要以为她看到你就会仰面躺下。但是……我怎么说呢。我没有发现她……有敌意,
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当我跟她谈起你的时候,她并没有大声叫起来……就像一
个她可能会和他一起玩的男孩,一个谨慎的男人,一个订婚的男人,一个可以闭
上嘴巴保持沉默的男人……」
  「(罗穆尔德瞥了一眼他们店里正在出售的一面镜子,镜子的边框是由一个
『正宗普罗旺斯牧羊人』用刀雕刻的橄榄树。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应该刮刮
胡子……」
  「刮胡子?别管它了,伙计。她不会与你接吻的。听着,这只是……一次接
触。可能什么也不会发生,你们只会互相了解,你明白吗?来吧,带上你的吉他,
约翰尼,我们走吧。尽量谨慎点,呃,如果一切顺利行得通,你们之间有了结果
……我父亲,他会像苏丹一样嫉妒!要是传到他耳朵里,我不会管你的死活!」
  「你想让我的眼睛被我的未婚妻挖出来吗?至少让我换身衣服,洗个澡。我
五分钟后就能搞定妥当。」
  麦克斯来到克罗斯广场上等待,看着踢球的人。十分钟后,另一个人出现了;
他认真地梳理了一下自己,刮了胡子,喷了香水。他像美发店一样使用「高露洁」
须后水!还有他胳膊下的吉他,像一把机关枪。他真的值得用花椰菜的重量来衡
量,这个白痴。妈妈会很高兴的。?
  「妈妈,看看我在纪念品礼品店给你找到了什么?一个在台湾制造的正宗普
罗旺斯混蛋,带着他的吉他和他的塑料鸡巴!(你可以用扳手把它从后面拉起来)
它从后面上去,有一把钥匙!来猜猜他会对你做什么?」
  【第十五章:有没有操过一个熟睡中的女人?】
  当他们到达阳台时,发现只有剩下的比萨饼和杯子,其中一个杯子里装满了
桃红葡萄酒。麦克斯认为他的妈妈已经躲回到她的房间并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面。
  「我妈妈可能已经睡了。」他对罗穆尔德说,试图掩饰他的失望。「她偶尔
吃点儿镇痛药物来缓解神经衰弱,有时她也会突然睡着……噗通……」
  「好吧,好吧……」
  「我们可以先把披萨吃完。还有冰凉的桃红葡萄酒,请坐。试着弹一首曲子,
也许这能把她搭救出来?也许她想让你为她唱首小夜曲呢!」
  他想开个玩笑,然而他的心不在这儿,罗穆尔德呢,尽管他很郁闷,也一定
感觉到了。不知道那是熏肉还是猪肉,他把大屁股坐在椅子上,把吉他放在大腿
上。然后,令人惊喜的是!谁从厨房出来了?是漂亮的妈妈本人!麦克斯神奇地
发现她这么玲珑娇媚,他还意识到妈妈已经脱了鞋子。她赤着脚,像是完全卸下
戒备,流露出一种令人心动的、孩童般的感觉。而且她还化了妆!玫瑰色的脸颊,
一张樱桃红的檀口,加上她向后拉的长发,绑成马尾,使她的脸庞看起来像一个
漂亮明丽的、摄魄勾魂的巧夺天工的俊俏娃娃。最后,她穿上了她那条著名的白
色连衣裙……在连衣裙下,她的乳房毫无阻碍地摇动着!
  罗穆尔德像一个从盒子里被拿出来的木偶一样霍地站立起来,差点让他的吉
他掉落在地上。
  「哦,麦克斯,你带朋友来了吗?」她虚伪地说道。「不过,你可以提醒我
一下的……我本来可以穿上内衣的啊!」
  充满困惑、透着刻薄、饱含甜美,但这就是妈妈碧娅的味道、做派!无与伦
比的演技。麦克斯感到他的阴茎立刻变硬了,这种情绪使他的太阳穴发烫。至于
「约翰尼吉他」,他只差没有吞下他自己的喉管。在碧娅玫瑰色腮红的妆容下有
点脸红,麦克斯的妈妈像一只狗伸出爪子一样仪式性地有礼貌地握了握他向她伸
出的犹豫不决的手。
  「我不想打扰……麦克斯告诉我……我一定是误解了……我以为……」
  罗穆尔德结结巴巴,喋喋不休地谈论起这件事。他的妈妈碧娅看着罗穆尔德,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冰冷的恶意。
  「那么,像那样,你会弹吉他吗?」她说着,坐下来,含蓄地将她的裙子拉
到膝盖上。「多么富有创意!」
  罗穆尔德露出了一个谦虚的微笑。
  「哦,我只是在为自己辩护!我不是吉米亨德里克斯,是吧?但是它来了
……我有这种感觉,你知道。我对吉他把握的感觉很好!」
  他的手指像大蜘蛛的腿一样蜂拥而至,抖动着。麦克斯捕捉到妈妈对那些移
动着的手指的目光,看到她的脸上绯红加深了一些。她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以掩饰她此刻的窘迫。
  麦克斯扮演起房子里女主人的角色,把剩下的披萨递给大家。每个人都帮着
吃了一些,并配上了一杯冰镇桃红葡萄酒。罗穆尔德点了点他的舌尖。
  「不错,这个小桃红葡萄酒;它让人轻轻地拍打它的屁股!」
  儿子和妈妈都用同样的被冒犯的眼神看着他,他却为自己说出来的玩笑所打
动,高兴地吃下一大块凤尾鱼,结果不小心被呛到,一通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咳
嗽。出于怜悯,麦克斯出来帮他打圆场。
  「他只是在开玩笑,妈妈。这就是他们在村子里说的,当一种酒非常好喝的
时候,你明白吗?它就容易被饮下去。这意味着的它的酒劲不凶猛。好比一个开
朗大方的女孩,任你尽情抚摸她的屁股即使令她害羞也不会去闪躲……」
  「我们让她坐下来,她就会躺下了!」
  「我们让她坐下,她就躺下来!」这个白痴坚持说,带着他特有的诙谐轻率。
  「我明白了,」碧娅用一种做作的语气说。「我不傻。」
  碧娅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罗穆尔德也是如此。麦克斯立即再次为她和
罗穆尔德服务。
  「你想把我们都灌醉吗,我亲爱的?」他的妈妈用尖俏地声音说道。「我希
望你脑子里没有任何的不良企图,嗯?」
  她娇痴痴地笑着,像个女学生,在眼睫毛下窥视着罗穆尔德。
  「……我的上帝,」像在纠正自己,她自言自语道,「我想我真的喝多了,
开始胡言乱语了。你的朋友会感到震惊的!」
  「他?你还不了解他!他是时尚摩登新新人类!不是吗,罗穆尔德?」
  「你会原谅我的……不好意思,我想撒尿!」碧娅说,眨着她长长的眼睫毛。
  她回到了厨房,扭动着她的屁股。他们从她透明的长裙底下瞥见了修长的大
腿,当她经过那盏灯的时候。
  「天哪!」罗穆尔德叹了口气,假装擦拭他的额头。「她会杀了我,你的母
亲,伙计。她真的让我很难受……女人中的女人,极品!还有那些有意无意撩拨
人的小花样!」
  「她要尿尿了!」麦克斯模仿他妈妈甜美的语调,一边拍打着罗穆尔德的大
腿,一边调侃道。「你听到了吗?这不可爱吗?我想撒尿!」
  他们的模仿很肮脏,无声下流地桀桀笑着。麦克斯在椅子上张开大腿,模仿
女人掀开裙子的手势,发出(嘘嘘!嘘嘘!)尿液流出的声音。罗穆尔德脸色通
红,无声地打了个嗝。
  「你很想看我妈妈怎么撒尿吧,嗯?你的未婚妻,她会在你面前小便吗?」
  「你疯了吗,伙计?她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他们身体再次扭动,因为听到了马桶冲水的声音。
  「妈妈可能在擦拭她的阴部。你难道不想为她擦拭阴部吗?用你流着口水的
大舌头!」
  「别胡闹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吉他要被砸出一个洞来!我鸡巴真硬了,伙计!」
  「你们两个在悄悄地密谋着什么,嗯?顽皮的孩子们!还有你为什么要笑呢?
我打赌你在胡说八道,对吗?」
  碧娅赤着脚,所以他们没有听到她回来了。
  「我们在谈论女士们的小便!那很甜美,一个撒着尿的女人,不是吗,罗穆
尔德?他渴望看到妈妈你蹲在他的面前撒尿,这头猪!」
  「这不是真的……我、我从未……」
  愤怒之余,罗穆尔德瞪着麦克斯。
  「我当然也希望这不是真的!」碧娅说道,她皱着眉头,扮演着一位端庄贤
淑的母亲角色。
  但即使是罗穆尔德也意识到这不一定是她的真心话。或者,她已经不知道自
己在说什么了。他的喉结像个溜溜球在滑动,很明显,眼前朋友的这位性感妖艳
的母亲已经喝多了。发现瓶子已经空了的碧娅,转身向厨房走去。
  「你是傻掉了还是怎么了?」罗穆尔德放低声音咆哮道。「告诉她那个!你
是想现场看看你的母亲如何踢碎我的屁股吗?」
  「恰恰相反,你个狗娘养的,」麦克斯也低声说,「我在提供暗示给她!你
对此道根本一无所知!你没看到她已经喝多了吗?我告诉你,妈妈现在已是咱们
的囊中之物!」
  「她看起来并不太生气……」
  「她喝醉了,该死的,你难道没有看见到她喝了多少酒吗?加上她服用了药
丸,她马上就会睡着。我拿我的自行车和你的吉他打赌!你到底想不想上她?」
  「有一点,可我想……你的母亲看起来还没那么醉。」
  「五百发子弹。」
  「什么?」
  「五百块钱,就让你和她上床!」
  「见鬼,那么……你的母亲?」
  「别墨迹,你到底想不想操她?」
  「我不怎么相信你,你只是在跟我开玩笑。」
  「把钱交出来,她就是你的了。」
  「可是怎么做呢?你怎么能……」
  「只需交给我来办,我已经习惯了。钱……」
  罗穆尔德狂热地搜索他的口袋,拿出几张揉成一团的纸币,展开,数了数有
五张,从桌子底下递给麦克思,后者让它们消失。然后,吉他手痛苦而心烦意乱
地看着这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变态、扭曲、邪恶、无耻)的儿子快速走进厨房。
  麦克斯的母亲在冰箱前等着她的儿子。
  「这很荒唐,麦克斯,那个家伙……这绝对是荒唐的!」她低声说。
  「哦,妈妈,而正是让我兴奋的根本所在。你不觉得吗?」
  这正是她表哥以前告诉她的,当他警告她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孩要来时。而她
将不得不……让他来做,就像对其他人一样。她带着一脸惊恐盯着他。
  「但我永远不能,麦克斯……永远不可能……永远……」
  「我们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你去睡觉吧,睡觉……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麦克斯……不……不,我不想,这太……太恶心了……」
  她的亲生儿子!自己的儿子!他却想让她……
  「我求求你了,妈妈,我太渴望了。哦,这太让我兴奋了,看吧,看看它是
如何让我兴奋的……」
  他掀开短裤,露出了他坚挺的阳具。他的妈妈神情迷茫,看起来仿佛迷失了
方向,抓起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揉捏了一番。儿子与妈妈,盯着彼此的眼睛,
露出了同样疯狂的表情。
  「你看到了吗,妈妈。」麦克斯低声说,「那个大白痴给了我五百块,就像
给一个妓女一样!他掏了嫖资,你就得钻进蒸锅里让他吃上一碗饭,妈妈!」
  他把皱巴巴的钞票展开来拿给妈妈看,碧娅浑身颤抖着用手指紧紧握住儿子
的鸡巴,瘫靠在冰箱上,好像她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下去了。
  表哥当年也让那些伙伴们付钱,他带来的那些男孩们!
  「就说你困了……还有,妈妈,把你的窗户打开,我们会在你脱衣服的时候
过来看着你……尤其别忘了分开你的大腿!你一定要把那个白痴逼疯!」
  「哦,麦克斯,麦克斯!」
  「你会睡觉的,该死的。你会睡着的:他将无法吹嘘任何事情……嗯,知道
他会在我的面前操你,这让我感到很兴奋!我想告诉妈妈,这也是我梦想中的一
幕。」
  他抢过她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酒瓶,跑去加入另一个怪人。碧娅的目光落在
了儿子扔掉在地上的皱巴巴的纸币上。她把它们捡起来,放在餐具柜上。
  「像一个妓女,」她喃喃喏喏地低语……「哦,我的上帝!」
  她也过去加入他们的酒局。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胡乱谈论村里的女孩。她注意
到,罗穆尔德根本不敢与她的对视,甚至都不敢看向她。他交叉着双腿以隐藏他
的勃起。被放在秋千上的吉他摇晃不定。
  「你困了,是吗,妈妈?」麦克斯轻轻地温柔地说着。「我看到你有一双粉
红色的眼睛。别勉强自己留下来好吗?罗穆尔德会理解的……」
  「就是说……也就是……」碧娅期期艾艾,嗫嗫地说着。
  她的脸已经红涨到了眼白,一种不健康的热流袭过她的全身让她感到身体变
得异常沉重。麦克斯飞一样过来营救她。
  「我的妈妈服用了安眠药,」他解释说。「看起来它开始对她起作用了…
…」
  碧娅没有否认。骰子已经掷出。
  「去睡吧,妈妈。去吧,乖一点……美丽的妈妈该入寝了……」
  性游戏即将邪恶的声音——他在他们的性游戏中承担了反派角色的声音。
「哦,上帝,另一个白痴会意识到的。」她非常缓慢地站了起来。
  「睡个好觉……会有很多淘气顽皮的美梦等着你……睡吧……深深地睡去
……」麦克斯说完,一边轻柔地抱着妈妈一边发出甜蜜的喵喵叫声。
  她斜靠在儿子身上,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脖颈。赤着脚,碧娅并不比儿子高多
少。罗穆尔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母子二人。碧娅向他做了一个柔和的手势,没
有与他对视。他站起来说再见,但她假装没有看到他向她伸出的手。麦克斯把妈
妈推进厨房,转过身来,向他竖起大拇指,对他眨了眨眼。他们的目光一直追随
着她,直到她从后面的厨房里出来。
  「当她服药后,」麦克斯说,「她什么都意识不到,什么都不会知道。一个
真正的僵尸……她会说话,她会回答你,但就像个梦游者一样。事后她什么都不
会记得!」
  「来吧,」麦克斯说,拉着他的袖子。「我们透过窗户先观察一下,看看她。
脱掉你的鞋子。」
  罗穆尔德狂热地甩掉了他的领带,跟着麦克斯走进花园。他们绕过阳台,沿
着房子走。草地上有一个方形很显眼的路灯发出柔和的光亮。一个朦胧的身影走
在那里,就像投射在电影院的幕布上一样。有一棵紫杉树正对着它。他们攀爬上
去,躲在后面的暗处,可以看到房间里正发生的事情。
  碧娅刚刚在她的梳妆台前坐下,她的眼睛定格在她自己的形象上。她似乎在
等待着什么。麦克斯从她的拘谨僵硬的背身中瞧出,妈妈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不把目光投向他们,把一条大腿伸到窗前,
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腿,是否光洁顺滑,似乎是为了检查它是否打好了蜡。她
的手就这样奉承着她的小腿,然后把她的白色连衣裙卷在大腿上,当她就在他们
的视线中时,他们看到了她大腿之间黑黢黢的阴阜和下腹底部的粉红色生殖孔。
她把一只脚放在椅子上,
  「哇靠,」罗穆尔德低声道,「我看到你母亲的屄了,伙计!你看见了吗?」
  他狂热地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他巨大的阴茎。嘴巴张得大大的,他开
始慢慢地摆弄自己的鸡巴。麦克斯的妈妈像是刚刚才起床,慵懒地站直了她的身
体。同一时间,她把白色的连衣裙从头顶褪掉,转过身,背对着窗外两个燥热的
偷窥者,炫耀似的露出了她腴润椭圆的臀部。
  「哦哦,这他妈的……我忍受不了这个屁股!」罗穆尔德痛苦地呻吟道。
  碧娅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窗外的方向倾斜胸部,拿起她的睡衣,乳房在她身
下晃曳摇动。
  「这对大奶子,这两颗乳头!哦,她的阴毛太浓密了。全身都是我理想里喜
欢的样子!」
  麦克斯被他妈妈炫耀的恶意放纵弄得晕头转向,他也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开
始拨弄自己。他看着妈妈穿上黑色的透明睡衣,一个失神跌坐在了床上。她抬起
一条腿,那条宽大的粉红色的缝隙在头发之间张开,然后她仰面朝后倒下,以这
种姿势呆了一会儿,裂开着外阴部,抬起的那条腿倒了下来。
  她凝视着天花板。然后她的手往下滑去,探到了她的小腹底部,她用指尖触
碰着她的阴蒂。
  「哦,该死的,你看到了吗?」
  「有时妈妈会在临睡前手淫。」麦克斯喃喃地说。
  罗穆尔德正在挤磨他的肱二头肌。在房间那边,她的妈妈刚把床单拉起来覆
盖在她的身上,在他们面前隐藏起令他们浮想联翩裸体。她要把灯熄灭掉吗?麦
克斯疑惑不已,他很想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发展下去。但后来碧娅做了一件事,让
他感叹不已。在伸手到她身后后,她把胳膊软绵绵地伸到身后,轻轻地让它掉下
来,仿佛她已没有力气够到开关似的。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在指挥官旁边的
枕头下搜寻,精致的黑色镂空面具显现而出。她笨拙地把它罩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这是什么东西?」罗穆尔德惊叹道。「她以为自己是佐罗吗?」
  「她总是带着这个睡觉……这样早上耀眼的阳光就不会把她刺醒。」
  他们屏住呼吸等待着。碧娅的胸部上下起伏。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规律起来
了。
  「她已经睡着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再等一等……」
  罗穆尔德有些害怕了。可麦克斯根本不关心朋友说了什么,他直接爬上窗台,
走进了卧室。他来在床边跪下,背对着窗户低声说:「不要动,你明白吗?你在
睡觉。无论我们做什么,你都不能醒过来,你知道吗?」
  他妈妈碧娅的回答是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他忍不住把手伸到床单下去
抚摸她的阴部。妈妈的整个性器都湿透了!裂缝在潮湿的灌木丛中打了个哈欠,
就像一张饥饿的嘴吧。
  「哦,麦克斯,他在那儿!快把你的手拿开……」他的妈妈用痛苦的声音低
声说。
  她怎么可能会看到他?她可能把面具戴错了,或者,妈妈碧娅选择的这款面
具本身就可以窥见到面具下的东西。罗穆尔德正跨过窗户。他踮起脚尖向前,他
丑陋的阴茎指着他的面前。
  「但是」他说,「你……你摸了她,伙计?你这样摸你的母亲?」
  「这是为了确保她是否睡着了……你看,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我把一根手指
伸到她的阴户,她并没有反应!」
  麦克斯缓慢地把覆盖在妈妈身体上的床单往下拉。碧娅的大腿分开着,一个
膝盖微微向一侧弯曲,她的睡衣卷到了肚脐处。在开放的丘陵中,阴道像一朵炽
热的玫瑰花盛开着。黑黢黢的毛从像昆虫细长的腿一样在大阴唇的边缘隆起。麦
克斯的手指在上面划过。
  「你看到她的阴毛了吗?它们非常浓密像丝绸一样柔软!当你触摸它们的时
候,你就会体会到那样的手感!」
  「该死的,伙计,我从没想过她有这么大的阴户!」
  麦克斯笑着说:「你喜欢大贻贝,是吗?大荡妇贻贝!看着她那张像小姑娘
的脸蛋,你当然不会相信我妈妈有这样的阴部!看看里面,多么奇妙,所有这些
女性生殖的构造,不同于女孩,它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性器!」
  麦克思分开妈妈碧娅的外阴唇,一股透明湿润的细流从阴道流出。顶端玉珠
一样的肉蔻膨胀柔立着。
  「看看她的阴蒂……都是硬的……你越触摸它,它就越大!」
  麦克斯的指尖拨了拨那颗凸起的草莓果肉。碧娅被这突如其来的性刺激,一
股电流条件反射般地直冲上她腹腔腰部的肾上腺。
  「小心点,你会把她吵醒的。」
  「不会有危险!每当她睡着的时候,她会睡得很沉不会醒来!还有她的屁眼,
你看到它有多么妙不可言吗?看看这个!」
  「要小心,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罗穆尔德嘴巴张得大大的,惊异地看着麦克斯慢慢地把他的食指推入她的肛
门。麦克斯轻轻地笑了,他的眼睛里闪过疯狂的光芒。
  「你看,有一滴水从她的屄里流出来……每次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都会
有这样的效果!」
  「你他妈的杀了我,我发誓。如果有人告诉我这些就好了!可你疯了吗?她
是你的母亲,是你妈妈……你难道没有意识到吗?」
  面红颈赤的罗穆尔德看着麦克斯的手指在他妈妈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慢慢地
手淫起来。
  「即便是我的妈妈又如何呢?这和操不操她有什么关系吗?你真的很老土,
太守旧了!等一等,让我把她衣服脱光……干她会更方便……我们一起操她,好
不好?」
  「你操过你母亲了?」罗穆尔德说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恐,他很害怕。
「你真的和她上床了吗?你的母亲同意的吗?在她体内?」
  「你是白痴吗?我只会利用她睡着并且一个人的时候,混蛋,她甚至没有注
意到!无所谓了,因为她不知道她昏睡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他把妈妈碧娅睡衣拉到胸围的乳房上方。,在乳晕中央,像巨大的淡紫色花
瓣一样,粗大的尖端竖立着。麦克斯用他的指尖挑逗着她的乳头。
  「你看,这就像她的阴蒂;当你触摸它们时,它们会变得大。你必须吮吸她
的乳头,当你要射杀她时,她更喜欢你在操她的时候吸她的奶子!」
  他沿着她柔软的手臂拉动飘忽不定的布料,妈妈的身体软润。当她赤身裸体
时,他把她的手臂交叉起来,并尽可能地开开她的大腿。罗穆尔德像一只奔跑过
停下来的狗一样喘着粗气,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着。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丑陋的泯
灭人性的目光,直视着碧娅这个女人近似瘫痪的裸体。
  「你想舔她吗?你喜欢舔漂亮的像我妈妈这样的女人吗?」
  「你这个混蛋说的没错……我喜欢下面这样的湿漉漉的女孩,尤其是像你妈
妈这类型的漂亮女人。我很想知道,你妈妈的屄是怎么流淌出淫水来的!」
  麦克思树立了榜样,他蹲在床脚,指尖像拨开大浆果一样拨开流着爱液的他
妈妈的性器,并将下巴向前移动,从下到上舔她的肉缝。他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
里,一直延伸到她的阴蒂。他们看到女人绷得紧紧的手使劲地握在床单上。
  「你确定她真的在入睡吗?」
  「当然,她可以在睡梦中达到高潮泄身,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醒过来……」
  麦克斯的舌头来回移动,在她的臀缝中,在她的阴户两片花唇之间。随后,
罗穆尔德再也忍耐不住了,把他推到一边,取而代之,把嘴伸进碧娅的肉缝里,
发出幸福的呻吟声。他的舌头开始蠕动,这是一条长长的、流着口水的、肌肉发
达的大舌头。他像动物一样舔舐着碧娅的阴户,每一寸都不会放过,把充血变得
狭长的小阴唇裹持嘴里。不一会儿,碧娅腰部沉了下来,她抬起骨盆,然后抬起
双腿,弯曲膝盖。
  「她发情,想要了,」麦克斯笑着说。「你看到了没有?她在给你她的大贻
贝!她想要你鸡巴,伙计!」
  「我们会把它交给她的!该死的,我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睡着了!现在的一
切真让人难以相信……看看这个,她是敞开她的阴户的……」
  碧娅喘着气,拱起了背。罗穆尔德单膝撑在床上,一只手靠在床柱上。
  「等等,我把她的腿抬起来,把她放上去会更好!」
  他脱下短裤,一丝不挂地爬到床上,跨坐在妈妈身上,仿佛要坐在她的脸上,
弯下腰,抓住她的脚踝。他把妈妈的双腿垂直抬起,拉高,分开,她的阴道里绽
放出一道粉红色的沟壑。
  「来吧,把你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
  罗穆尔德用一只手引导着他的阴茎,将龟头插入她的阴道,睾丸紧紧附随在
她的外阴部。他发出一种窒息的驼鹿的哞叫声。
  「哦,他妈的,伙计……我在里面……别动,我必须把我的全部留在这里面
……」
  「和她做爱,哈,狠狠去操这个荡妇!感觉很好,是吗?」麦克斯问。
  「天鹅绒,丝绸,腻滑……而且,伙计,她的屄滚热,一个真正的烤炉…
…」
  他们面对面,几乎碰到对方的脸。麦克斯狡猾地跪在地上,把他的肛门放在
颤抖的碧娅的嘴里。罗穆尔德拔出他湿漉漉闪闪发亮的阴茎,采取了前所未有的
奢侈的预防措施,以免过早地射精,再度把它放进碧娅的蜜穴之内。麦克斯在他
臀部之间张开的湿润的嘴上摩擦着他的肛门,他感觉到妈妈的舌头胆怯地伸出来,
然后变得更加大胆;她开始舔他的肛门。他在她的下巴上摩擦他的睾丸。罗穆尔
德用他的大手抓住碧娅垂直的大腿,他来回扭动着。他的阴茎滑入充满湿润的阴
道,伴随着嘴里流口水的声音。他加快了他的动作,快感的迫近弄得他五官扭曲,
面目全非。
  「我他妈的要全部倒掉,我要把酱汁送过去!哦,她把我吸住了,麦克斯
……那里面吸我,我发誓!」
  「那就继续,继续,好好操她,操这个放荡的贱人!」麦克斯喘息着说。
  他感觉到妈妈的牙齿啃啮在他的臀部之间,她把他的肛门吸进嘴里,疯狂地
弓起了她的背。
  「妈的,她不会醒过来吧?」
  「不会,继续,她总是会这样,常常在睡梦中排泄出她高潮时的阴精。我的
姐姐,也是这样的……」
  「你的姐姐?你把你的姐姐连同你的妈妈都操过?好吧,你才是真正没人性
的狗娘养混蛋……不客气地说!」
  他的妈妈在咬他,把他咬到流血,他能感觉到妈妈拱起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
就像一根绷紧的绳子。她咬着他,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她正在享受。罗穆
尔德那个混蛋的大鸡巴正残忍粗暴地插在她娇嫩阴道的深处,每一次颠簸震动都
会都通过他的肛门传导进麦克斯的身体里,他的妈妈的舌头,他真不知道怎么会
发生这种情况,几乎完全嵌入了他的肛门里。同时,妈妈还凶淫戾狠地咬噬着他。
罗穆尔德忘我地低吼着,他的脸朝着天花板,端着肩臂的同时放开了他欲望的闸
门,释放出他早已蓄满阴囊的精液,标志着这一幕达到了高潮。
  现在事情办完了,麦克斯渴望与他的妈妈单独相处一会儿。他从床上爬下来,
凝视着她那被洗劫一空的身体,无耻而柔弱地摊开。罗穆尔德的精液正从她的阴
道里断断续续滴落下来。罗穆尔德愚蠢地看着在痉挛中颤抖着的张开的大腿。他
一动也不敢动。
  「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麦克斯说,「我预感到她会很快醒过来……因
为你干得太猛了,她受到的刺激太强烈……」
  「噢,该死!可是……精液……」
  「别担心,她会醒过来的,但接下来她会继续睡觉……即使她看到了精液,
她也会继续睡觉,而且她会忘记的。我稍后会去给她清理……现在,快点,别让
她看到我们……」
  他的妈妈开始表演她的拿手好戏,开始挥舞着手臂,睡眼惺忪地嘟囔着。罗
穆尔德惊慌失措地冲向窗户并爬了去去。麦克斯探出身子。
  「出去,速度……快走……」
  另一个人沉重僵硬地跑了出去。
  「别忘了你的吉他,嗯?」
  正在向后方疾驰罗穆尔德转身原路返回阳台,然后消失在墙后的视野中。麦
克斯去浴室与他的妈妈会合。她坐在坐浴盆上,双腿分开,厌恶地盯着从她阴道
里垂下的一缕缕精丝。
  「先别放水,他会听到水管的轰鸣声!」
  「哦,麦克斯,我太恶心了!哦,我看不起我自己,我鄙视自己。我永远都
不应该这样做!」
  「别开始你的牢骚抱怨了,好吗?」
  他示意她不要说话,观察着远处大门的吱嘎声。他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走进
走廊里,然后来到阳台上,查看罗穆尔德是否已经离开逃脱了惩罚。他把防范的
预防措施做到了极致,甚至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当他绕完回来时,他从窗户里看
见妈妈碧娅赤身裸体地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立刻看见了他,皱了皱眉头,重又
躺回到床上,拉过床单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我仔细检查了一遍,我确保他已经离开了,」麦克斯透过窗户告诉妈妈,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去锁门,然后回到卧室。妈妈已经把睡衣穿好,坐在床上,靠在枕头上,
面前捧着一本打开的书。他的脸庞缄闭着。她迅速瞥了他一眼。
  「你鄙视我,是吗?」她对他带着一种咆哮的情绪冷淡的语气说道。
  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什么她撅着嘴,她想率先在这场戏剧里表达她自己不满
愤怨的立场。
  「不,恰恰相反!」麦克斯说。「这让我更加地崇拜你!哦,妈妈!这多好
啊,你是最棒的!」
  碧娅看到儿子是真诚的,于是放下书。他扑向她的怀抱,她把他搂在怀里。
  「我害怕……我很害怕我会让你感到厌恶……」
  麦克斯抚摸着她的乳房,用一只饥饿的手抚摸着她。
  「是我的,这是我的,所有的都是……」
  「臭小子,你让我做什么!得意洋洋的,哼,你这小恶毒!让你的妈咪被别
人操!可恶的恶棍……」
  碧娅的声音里有一种狂喜带来的颤抖,她紧紧抓住麦克斯,麦克斯傻傻地笑
着,让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腹部上下游走。他摸到那簇湿漉漉的阴毛。她立即为
儿子张开了大腿。
  「对对对,是的,触摸它……触摸……这是你的。哦,调皮的妈妈越来越
……被她的小男人抚摸着!是的……把你的手指伸进调皮妈妈的里面……」
  「妈妈,你知道吗,当他操你的时候,就好像我就是你一样!哦,我太喜欢
了,他把你当妓女一样对待。就像我就是你,我感受到了你所感受到的一切…
…」
  「我亲爱的,我淘气的小宝贝……是的,是的,好好地给妈妈手淫……是的,
再来……吮吸我,麦克斯,吮吸我,我想感受你的嘴……」
  碧娅狂热地把儿子推到她的腹部,拉起她的膝盖,用手指打开自己阴户。儿
子凝视着妈妈湿漉漉的阴毛丛中两片小阴唇早就膨大饱胀裂开。
  「这很难看,是吗,麦克斯?这很糟糕,是吗?」
  「不,我太爱它了,无法形容它有多可爱……」
  麦克斯开始贪婪地舔她的阴户,很快他就听到妈妈喊出来嘶哑的尖叫声。她
把他拉向她,儿子会意地把阴茎插入了妈妈的体内。
  「操我,宝贝儿子,操妈妈吧,操这个放荡的妈妈吧!」
  她表哥也曾经带着她,每次他都把她交给一个新的男孩!为什么男孩,男人,
都这么喜欢分享一个女人?在阿尔及利亚,炊事员……总是同时有两到三个。仿
佛他们很害怕,独自一人分享她!
  麦克斯抽搐着,紧绷着他的臀部,当他的精液喷出时,她热烈地咬着他的嘴。
之后,他们保持惰性,谁都没有动,安静地一个在另一个体内。
  「不要洗自己。我的,那样你留着吧!」
  「好的,我亲爱的宝贝儿子。妈妈会把你的一直留在我的阴道里。让它们生
根发芽……」
  「哦,妈妈!我总是会这么想,如果你是个寡妇该有多好!妈妈,而我将永
远是你的小孤儿,亲爱的妈妈。我们彼此再也不会离开对方了。我偶尔也会找个
人来操你,那不是一种很好的调剂吗?而我们会彼此相爱,我们永远不会吵架。
我们会非常肮脏下流,非常放荡淫乱,但我们却彼此相爱。妈妈,你认为这一切
有可能吗?」
  麦克斯说完低下头,把妈妈碧娅的一侧乳房的乳头放在嘴里,贪婪地吮吸起
来。她用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带着一种畏惧的心情凝
视着他。
  「哦,麦克斯,当你说这样的话时,我都会很恐慌。我们不能深爱对方,麦
克斯。这是…因为……我始终是你的母亲……」
  「然而正是这样,妈妈,就是因为我们是真正的母子,产生了这样的关系
……这就是为什么如此美好,这么美妙……」
  突然间,他拔出在她体内的阳具,拉开了距离。
  「你知道吗?你应该和我一起去埃斯卡莱特。裸体洗浴,像德国女人或者女
孩一样。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到一些人。可能是德国人,就像你以前在卡瓦莱尔看
到的那些人。他们不会介意在我面前把你给操了!」
  「麦克斯,你愿意吗!?绝不可能!」
  「是的,你总是这样,你总扮演一个抱怨者,对吗?但我理解你,妈妈。我
相信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
  他的手伸到妈妈碧娅的大腿中间。
  「对我敞开心扉吧,妈妈。我想用我的手指在你的屄里睡个好觉……你的屁
眼也请松弛下来……我的手指也需要那里……」
  麦克斯他把手指插入妈妈作为一个女人最私密的孔洞里,并尽可能的深深地
插进去,他又开始吸吮妈妈的乳头。他就这样睡着了,嘴里有妈妈的味道,鼻孔
里有妈妈的气味,手指被妈妈阴道和肛门的湿润呵护包裹着……他梦见自己的妈
妈在埃斯卡雷特的岩石上被一群身躯健硕的绅士们强奸了。
  【第十六章:妈妈,在我的面前吮吸它!】
  第二天是星期三,是拉加德弗里内特的市场日。这一次,碧娅和她的儿子一
大早就陪着玛丽亚到多芬河畔去采购蔬菜和水果。天气非常好,游客们炫耀着当
地的荣耀,他们「轻松」地购物,尤其是作家雷兹瓦尼和他的妻子卢拉。
  麦克斯和他的妈妈从远处发现了查尔斯,他正和他的客户一个脂肪成堆的肥
胖女人聊天,坐在《枫叶》杂志社的露台上。他们假装没有看到他。他们来来往
往,被拥挤在展品周围的人群推挤,被提供商品的小贩的叫卖声逗乐。如果我们
不知道他们是母亲和儿子,如果不是年龄的差异,我们可能会认为他们是恋人。
他们的眼睛一直在寻找对方,他们的手狂热地不厌其烦地牵着对方,他们无缘无
故地笑着,像兴奋喜悦中的孩子。
  「哦,看看这些美丽的西红柿……」
  「还有那些桃子!」
  「哦,还有这些樱桃……」
  他们母子真的就像两个孩子,玛丽亚提着篮子跟在后面,对他们异乎寻常的
情感流露的亲密表达有点吃惊。当他们进入面包店时,他们撞见了罗穆尔德,他
穿着周日最好的衣服,挽着他未婚妻的胳膊。带着谨慎的微笑,吉他手做了介绍。
这个女孩特别不讨人喜欢,但也不敢太过粗鲁无礼。「指挥官」的妻子碧娅是当
地的一位知名人士。他们用拘谨的声音交流了几句平庸之语。然后罗穆尔德的未
婚妻去找她刚见过的一个朋友。
  麦克斯说:「我妈妈想为昨晚的事道歉。她很困。但是总有一天的下午你得
接受我们再度的邀请,为我们演奏一些音乐……」
  「我很乐意。」罗穆尔德面带微笑却不禁脸红了。
  「你今天下午有什么事吗?」
  麦克斯清楚地看到他的妈妈因恼怒而皱起眉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
  「也就是说……」
  「但是麦克斯,我们还不知道今天下午要做什么!」她打断了儿子的话。
  「听着,」麦克斯对罗穆尔德说,「也许我会给你打电话,你永远不知道
……有时我的妈妈——她会随时改变自己的主意!」
  他们离开了,因为罗穆尔德的未婚妻已经回来了。麦克斯的妈妈再次愤怒地
掐了他的胳膊。
  「这个猩猩人不许再出现了,你听到了吗?」
  「昨天他给你口交的时候,怎么?你不喜欢吗?昨天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你
的身体的时候,你不是湿的透透的吗?」
  他的妈妈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但我不能总在下午假装自己睡着了,麦克斯。」
  「好吧,你会保持清醒的,」她的儿子笑着说。「会有更令人兴奋的,不是
吗?你可以看到他对你做了什么!」
  玛丽亚正等着他们,她的篮子里装满了水果和蔬菜,他们不能再多说了。整
个上午,回到格里莫,麦克斯一直在骚扰他的妈妈让她屈服。她不愿意,然而,
他突然意识到妈妈即将崩溃要投降了。
  「那你会对我做什么,嗯?如果我接受的话?」她用她好奇的天真童稚的声
音问道。
  「满是污秽!」麦克斯笑着说。
  「哦,你是个可怕的男孩。不,不该这样,这是不可能的!」
  可就在离席之际,他的妈妈碧娅却像是机缘巧合,再一次把玛丽亚送往了科
戈林!有很多脏床单要带到自助洗衣店,还有成千上万的家庭必需品要买。碧娅
已经列出了一份非常详细的清单。
  「不要开得太快,嗯?我不希望你发生意外!如果你看到天色太晚了,就带
着4CV回家吧,你可以明天把它们带回来。」
  「所以我们派这位勇敢的玛丽亚去猎杀大虎?」麦克斯说着,从他的房间里
下来,到阳台上和他的妈妈在一起,她正在那里晒着她修长的大腿。「我们有什
么花哨的想法吗?」
  「根本不想考虑这些!反而你总是有那些个没完没了的扭曲想法。你真应该
把床单洗干净!我几乎已经用完了!」
  「我们可以从中受益。要不要我给罗穆尔德打个电话?」
  他的妈妈像个小姑娘一样撅着嘴。
  「不,我告诉你的只有不。我告诉过你没有?不行,永远不行。昨天晚上你
太顽皮了,麦克斯。」
  「如果我很调皮,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想那样做。」
  撅着嘴生着气的样子,他的妈妈摆弄着她的脚趾,嘟囔着关于修脚的事情。
  「我说的不对吗?」麦克斯坚持说,「你难道真的不想去吗?」
  他抚摸着妈妈的脖子。
  「这不是理由,」他的妈妈碧娅喃喃地说。「哦,看看那只大蜻蜓,麦克斯!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的天啊!」
  「这就对了,改变谈话内容。那么,我应该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吗?」
  碧娅恼火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麦克斯,天气还是这样炎热!」她抱怨道。
  「这就对了,」他笑着说,「所以你应该脱光衣服凉快凉快!」
  「你这个白痴!」
  他没有回答,而是弯下腰,拿起她穿的浅色的轻便连衣裙,把它拉起来。她
像个小女孩一样举起双臂,好让他方便地把它从她的身上拿开。她一丝不挂地坐
在扶手椅上。妈妈的乳头硬绷拔立着。麦克斯逗它们开心挠它们的痒痒。
  「你想和你妈妈一起演坏人,是吗?」
  「但坏人不应该只有我们俩。我应该给他打电话吗,妈妈?」
  「哦,你真让人讨厌!」
  她站起来,拿起她的裙子。
  「要我给罗穆尔德打电话吗?」
  「随你喜欢怎么做,我才不在乎!」(妈妈那反复无常的孩子气的童稚的声
调,现在又出现了!麦克斯认为自己会兴奋得晕倒。她接受了!)
  她戏剧性地打了个哈欠,就像好些胆小害羞的人在公共场合所做的那样,当
他们可怜巴巴地试图让自己呈现出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时。
  「我想我要去午睡打个盹,我太累了,麦克斯。这股热浪让我很难受!」
  他看着妈妈走进厨房,扭动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他走在她的身后,看见她
从走廊里经过。他拿起走廊里的电话。他确信她是在卧室里偷听的,卧室的门一
直开着。他拨通了纪念品商店的号码。
  「早上好,安贝里欧夫人。你的儿子在吗?麦克斯……麦克斯·范德瓦勒,
指挥官的儿子……很好,谢谢您;您呢?不太热……啊,现在这个季节,嗯?嗨,
罗穆尔德。是我麦克斯……是的,我想,如果你也无事可做……你为什么不过来
呢?我们可以一起找点乐子……我妈妈?哦,我不知道,她可能在打盹……我们
该怎么做?我们可以去游泳池游泳……我们会叫醒我妈妈,她会和我们一起游泳,
光着身子……(笑着说)我开玩笑的,当然……来吧,让我们看看我们能做点什
么……想来就来,不着急,嗯?(又是一阵笑声,他挂断电话)妈妈?你听到了
吗?」
  「我不是聋子!」
  「你不开心吗?」
  「你非常顽皮,麦克斯。真的……非常顽皮。一个真正的皮条客!我的儿子
是个拉皮条的。」
  「你在说什么呢?他只是过来喝杯酒!」
  「你说对了!一杯酒!」
  她来到厨房,他正在准备一罐冰柠檬水。她已经把裙子穿好了,并重新化了
妆。看到她所表现出来的闷闷不乐撅着嘴巴的样子,他回避着向她指出这一点。
她走来走去,把东西摆放整齐,搬动各种物品。
  「我以为妈妈你想打个盹!」
  「我很难过。麦克斯……麦克斯,求你了,亲爱的。我们不应该……」
  「我们不应该什么?」
  「哦,你知道的。」(她发着哀怨牢骚的语气。)
  「你不必要这样,妈妈。他只是过来喝酒的。我们不会强奸你的!」
  「我知道,麦克斯,你不会强奸我!」
  难道他听错了,还是这句话里真的暗示出什么鬼鬼祟祟的问题?听起来几乎
像是一种遗憾?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看见妈妈碧娅的脸红了;她从来都不是一
个会那样绯红着脸的女人。这时,大门上的门铃震动了一下。他的妈妈惊慌失措
地站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是他。哦,他没有片刻的等待就赶过来了,是吗?我肯定他认为他会…
…哦,麦克斯,麦克斯,告诉他回去吧,我们留在这儿,只有你和我。我会做任
何你想要做的事情,麦克斯。」
  「得了吧,妈妈,别傻了。现在他已经来了,我们还能把他赶走吗,那会是
什么样子?」
  她跑到水槽后面玛丽亚的镜子里看自己的妆容。
  「可更严重的是,我看起来很糟糕,这是无法伪装的,无论如何化妆都弥补
不了。看看现在我的这张窘悴的脸!而且我的裙子下面是光着的,麦克斯!我的
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她是多么迅速地进入了状态,多么迅速地融入了角色:玛丽·尚塔尔的声音,
她刚刚说出的天真烂漫的声音,立刻让麦克斯的性欲高涨。同时,嫉妒也在咬噬
他,但却以一种反常的、美味的方式。他粗暴地拉住妈妈的胳膊,把她拽向门口。
他让她去看那个秋千。
  「你将坐在那儿。你明白吗?在后面空旷的地方。我们会站在你的对面,你
准备好了吗?(碧娅点了点头,就像一个演员在听从她的导演的指示)过了一会
儿,不是马上,等一下……而且要以一种非常自然的姿态,懂吗?当你和我们说
话的时候,你会很随意地张开你的大腿……我们会坐在你对面的矮椅子上。你会
表现得好像你没有意识到我们在窥视着的眼睛,你明白吗?你能正确理解吗?」
  「我不傻,麦克斯。快去给他开门,你没听到门铃一直在响吗?」
  「别担心,他不会走的!」
  纠结于痛苦与兴奋之间的挣扎,麦克斯跑去给罗穆尔德开门。
  罗穆尔德没有带着他的吉他,但胳膊下夹着一条沙滩巾,额头上戴着他的黑
框墨镜。他穿着游泳短裤,光着脚穿着人字拖,一件夏威夷衬衫敞开着遮住胸毛。
一个金色的十字架在他的胸前摇曳。
  「你好。你的妈妈呢?她有没有服用什么药丸?」
  「白天不行,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不是一个吸毒者!」
  罗穆尔德无法掩饰他的失望。他环顾四周寻找碧娅的身影,但他只看到空荡
荡的阳台。
  「别担心,她会出来的,她去打扮了,因为你她想把自己变得更漂亮!」
  他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他的妈妈。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又穿上了一件白色的
连衣裙,只是这次这件连衣裙比上次的那条白色的裙子要短。她正在梳妆台前重
新补妆涂着口红。
  「我的样子是不是太可怕了?我们没有获到充足的睡眠,你的眼睛上也有黑
眼圈。我应该涂点粉底的……(她捏着手指间的眼睑,把它拉下来)看看,我的
皮肤已经老化了,我看起来像个过时的老太太!」
  麦克斯向她保证,她看起来依然光彩靓丽。
  「他有没有怀疑什么吗,麦克斯?你们之间还是没有达成共识,是吗?你不
会对我这样做吧?」
  「你是一把锤子,妈妈!」
  「但他一定会期待什么,难道不是这样吗?」
  麦克斯试图保持自己的耐心。
  「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你可以来这里打个盹,小睡一会儿。好吗?我们
会像昨天那样做,你会睡着……」
  「哦,麦克斯!」
  「但首先,你必须敞开它。在秋千上,把你的大腿分得很开,嗯?不要忘记
这一点!顺便问一下,你的裙子下面穿内裤了吗?」
  「我当然知道!我穿着内裤。」
  「把它脱下来。」
  「可是为什么呢?麦克斯?」
  她是突然傻了在胡闹还是怎么了?
  「脱掉那条该死的裤衩。你需要给他看到的是你的阴部,在秋千上。不是你
的内裤!你是傻子还是怎么了?」
  「哦,你是个小暴君真让人受不了,麦克斯!」虽然碧娅这样说着,可她的
双手从裙子底下滑过,拉下她的内裤。「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容忍这一切!?这
是最后一次了,你听到了吗?」
  不管怎么样。他回去找罗穆尔德,罗穆尔德看到他独自归来时有些恼悻悻,
但当他妈妈不久后加入他们时,他明显地恢复了以往对生活的兴趣。
  「我们杰出的吉他手到来啦,罗穆尔德!多么令人高兴啊!我希望你不要介
意,也请不要为昨晚的事情责怪我,但我真的是太困了而睡着了!
  碧娅与罗穆尔德彼此握了握手,麦克斯已经端来了柠檬水。他的妈妈碧娅,
无疑是为了掩饰她的紧张,过分地滔滔不绝。一只真正的长尾小鹦鹉。一切都被
提及,炎热、游客、市场上的果蔬……她手里拿着玻璃酒杯,而眼角的余光不停
地窥寻着,好像需要找到某些什么。然后,仿佛非常自然地,她向秋千走去。她
心不在焉地爬上它,让她的腿悬在空中。她的脚没有碰到地面。她把酒杯举到唇
边,另一只手给自己扇着风,用娇滴滴的声音抱怨着天气的炎热,好像急于表现
自己一样,她立即张开双膝。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花园,并向他们展示她裙底春光
的轮廓。
  罗穆尔德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上去就像一条停滞不前站立着的
狗。他睁大眼睛,盯着正在向他显露的女人裆胯。
  「好热啊,真热啊,」他的妈妈正用机械娃娃的单调声音抱怨,然而那声音
更像女人屈求的呻吟。「哦,这太可怕了,就像突尼斯一样……」
  她的大腿越散越开。她让自己向后退,用垂死的手扇着自己。麦克斯注意到,
罗穆尔德稍微靠在椅子上,将手肘搁在大腿上,以便更好地观赏这一难得的瑰景。
  「哦,我突然好困,」碧娅疲怨着说。「我一定是被采采蝇咬了,我的老天
爷。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你就睡在秋千上吧!」麦克斯心怀叵测地建议道。
  「算了,你不考虑一下!而且,这样也非常不舒服……」
  麦克斯蹲下身子,捡起一个烟头。他妈妈的女性生殖器官就在他眼前绽放,
就像一朵黑粉相间的繁花的花萼。
  「妈妈!」他惊呼道。「你怎么没有穿内裤!?」
  「哦,我的上帝!」
  碧娅睁大眼睛,错愕之间保持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仿佛震惊让她石化了。
然后她才下意识地把大腿再次并拢。
  「小坏蛋,你这个顽皮的孩子,你在偷看我的裙子什么地方!」
  「可不仅仅是我,」麦克斯笑着说。「你意识到了吗?你在向罗穆尔德袒露
你的女性器官。他一定以为你是故意的!」
  「哦,这是一个令人生气的秋千,人们总是不得不……我相信他不会认为我
是故意的,你说呢?罗穆尔德?
  是的,是的!享受这些令你感到甜美的戏剧吧!我亲爱的妈妈,您是一个伟
大的女演员。她演绎得多么无与伦比啊,和她在一起的感受是多么令人兴奋。麦
斯克产生了一个美好的愿景:要和妈妈一起玩耍这样的戏剧一辈子。这些邪恶的
把戏,将由他永远担任导演,妈妈永远担任女主角。还有一众客串明星的参演!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总之,这个混蛋。我相信他也很享受!」
  罗穆尔德发出了一个小小的、调皮的窃笑声。
  「嘿,嘿……无意冒犯,但那是如此的可爱……」
  「哦,你怎么会和我的儿子一样可怕,罗穆尔德!是这样吗!如果我告诉你
的未婚妻呢,嗯哼?」
  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在一瞬间,同样的肮脏的共谋已经向他们
靠拢。随着同样的动作,妈妈碧娅和罗穆尔德都转向了麦克斯。他是游戏的领导
者;事情没有说出来,但这是必要的。他的妈妈已经分开了她的蜜唇,你可以看
到里面的湿润,她的膝盖又开始分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淫迷的光芒。她的乳尖
从浅色连衣裙的白色布料下凸显出来。这让麦克斯勾画出了一个想法。
  「对了,罗穆尔德,前几天不是你告诉我你的未婚妻胸前有疹子吗?(另一
个人则目瞪口呆哑然无语,真是一个地道的白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妈
妈也是这样,想象一下。你能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吗?」
  他再次看到妈妈脸色剧烈变红,仿佛她是随意而为,并向他投来反常的赞许
目光。真是个荡妇!
  「你介意吗,妈妈?我们会给他看的!」
  给他看看!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立柱。他已靠近在她身上,正在
解开她裙子上衣的纽扣。
  「麦克斯……让他看看……你该不会给他看我的乳房吧?」
  「哦,怎么了,如果你在海滩上,你会看到更多的,嗯?」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内里,从裙子下面抓住一个乳房,并把它拉出来。罗
穆尔德把他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你看到了吗?」麦克斯问,用一根手指头指着涨起的乳头。「这里……」
  「我什么都没看到!」
  「哦,我弄错了,是另一个……等等……」
  他又解开了两颗纽扣,剥下了另一只乳房。
  「你看,」他对刚刚站起来走过来的罗穆尔德低声说,而他的妈妈则软绵绵
无力般地靠在靠背上。「在这里……有点红,是它吗?」
  在其中一个乳头下确实可以看到轻微的蚊虫叮咬的痕迹,乳房的尖端傲慢蔑
视地翘立着。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麦克斯抓住了一个,并轻轻地拉动它。他
的妈妈拍了拍他的手。
  「请你不要介意吧。唉,麦克斯总是很调皮的!他总会趁机扮演反面人物!」
  麦克斯笑了,让她把裙子合上,盖住她的宝物。他的妈妈仍然像以前一样满
面羞红,而罗穆尔德已经站了起来,试图用他刚拿回来的饮料杯子来掩盖他的勃
起。
  「妈妈,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弄点咖啡?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个人都要睡
着了。」
  她警惕地看了儿子一眼。他现在还要做什么?看到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她知
道这个游戏会更进一步持续下去,这种情绪几乎让她窒息。
  「为什么不采纳你的建议呢?」她温顺地回答。
  她向前倾斜秋千,然后踮起脚尖着地。当她经过对她微笑的麦克斯时,她在
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儿子要做什么了,碧娅感到自己的百转柔肠正在软化。她一转
身背对着儿子,他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她的臀部以上。
  「光天化日之下的白月光!」他嘎嘎地笑着说。
  碧娅假装要拉下她自己的裙子,但他把它拧成一种绳索绑在自己身上,然后
把它拉回来带回阳台。罗穆尔德惊讶地看着麦克斯向他展示着他的妈妈碧娅那性
感绝伦的光洁屁股。与此同时,碧娅紧张尴尬地微笑着,她伸出一只手,试图掩
盖披覆在她外阴上的黑亮的毛丛。
  「她没有穿内裤!她没有内裤!」麦克斯用童谣般的曲调唱了起来。
  罗穆尔德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也从麦克斯的诙谐下流的词句里得到了乐趣,
傻傻地笑了起来。麦克思仍然拿着那根简易绳索,走过来拥抱他的妈妈,双手抓
住她的臀瓣,把她的臀瓣儿拔开。
  「他看到了你的穴道,妈妈!」他附在妈妈耳边低声说:「假装挣扎,张开
你的大腿,向他展示你的一切秘密!」
  「我的衣服,麦克斯,你会毁了我这件漂亮的裙子,不要再这样扭扯它了,
这是上好的天然丝绸!」
  他的妈妈和他一起挣扎着,当她扭曲身体时,她打开大腿,裸露着光溜溜的
屁股。突然,她把自己从儿子的怀抱中撕剥甩脱出来,愤怒地打了麦克斯一个耳
光。因为他刚刚在罗穆尔德眼前触摸了她的性爱阴门。麦克斯看到了妈妈眼中火
光,退后了一步,就像一个被母亲打了一巴掌的孩子!
  「这,这将教会你…明白过来,你这个肮脏的孩子!我应该在你父亲回来的
时候告诉他。看着我,看看你把我穿得裙子弄成什么样子啦!」
  碧娅在自己的臀部上疯狂地揩抹着,试图抚平裙子上留下的褶皱折痕。麦克
斯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脸颊,仍旧是一脸惊恐。他快要哭出来了,就像一个在公
共场合被打了耳光的孩子。罗穆尔德也穿着他的人字拖出现了。
  盛怒之下,麦克斯的妈妈消失在了厨房里。
  「妈的,她根本不需要你,男孩!」那个白痴嘲笑着说。
  「这个肮脏的荡妇!相信我,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跑进厨房。他的妈妈刚刚插上了咖啡机的电源。他同时看见,看见妈妈对
他扬起的羞涩的眼神,麦克斯感到他的怒气消退了。
  「我伤害了你吗,麦克斯?」
  「你真的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生气!」
  「我知道,我忘了这一点,我当时很生气。我的意思是,你要懂得,同样一
件事。请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着想,我觉得这太荒谬了……我的屁股都露在外面。
我看起来会成什么样?你反应过激了,是吗?可是你也太夸张了!」
  「这么说,你同意,现在也仍然同意,是这样吗?」
  他的妈妈没有回答。她用一根手指尖轻轻敲打着过滤器。麦克斯重新掌控了
戏剧的演出;儿子不断地试图让妈妈屈服;而妈妈总是屈服!这让碧娅很不舒服。
  麦克斯抚摸着妈妈丰腴圆润的臀部。
  「让我们继续吧,好吗,妈妈?你不会退缩的,对吗?」
  「如果你喜欢这样,麦克斯,」她叹了口气。「但是去和他在一起,快点。
他最终会明白的。」
  他出去了,端着装有三个杯子和糖碗的托盘。罗穆尔德模仿着他的口吻质问
他。麦克斯眨了眨眼睛安慰他,这让罗穆尔德放下心来。碧娅也走了出来,端着
咖啡壶。她为他们服务。然后,她拿着杯子,回到了秋千上。
  「嗯,妈妈,」麦克斯说。「你介意我和罗穆尔德脱光衣服去晒个日光浴吗?」
  碧娅耸了耸肩,把杯子举到她的唇边。
  像是来不及等待答复,麦克斯直接扯掉了他的短裤,脱下了他的衬衫。他有
一个不体面的棍子硬了起来。他跌坐在椅子上,在他妈妈面前摊开大腿,拿起他
的咖啡杯。
  「来吧,罗穆尔德,舒服点,别客气。你像牛一样汗流浃背……」
  「当然,罗穆尔德,是的,」碧娅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现在的潘佩隆,
每个人都会脱光衣服。不要因为我感到难堪犹豫,尤其是……」
  恍如一个梦游者一般,罗穆尔德也脱下了他的短裤,覆盖在他的腹部和大腿
上的一束体毛中,他巨大的阳具傲然矗立。麦克斯看到他的妈妈的瞳孔以一种几
乎无法察觉的方式扩大了,而且仿佛是不由自主地,碧娅修长并拢的双腿叉开了。
  「你看到他的那个作品了吗,妈妈。这很有趣,不是吗?他的大龟头总是藏
不住!」
  他的妈妈说:「那是因为他受了割礼。你是犹太人吗?是吗?罗穆尔德?安
贝里欧不是犹太人?」
  罗穆尔德坐在椅子上,大腿大张着,炫耀他巨大的阳具和睾丸。他把阳具握
在手里,用大拇指抚摸着他自己的大龟头。
  「不,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对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包皮过长……」
  「妈妈,你和犹太人上过床吗?」麦克斯问。
  碧娅含糊地摇了摇头,眼睛盯着罗穆尔德的大阴茎。她的表哥让她吸食的伙
伴中是否有犹太人?她已不记得了,只记得当她张开嘴,他们把龟头滑进她的身
体时,当她感觉到舌头上的腥臭味时,她的情绪波动起伏的很剧烈。
  「妈妈,你不想尝试一下吗?」
  「但是麦克斯,提醒你……他刚刚告诉我他不是犹太人……」
  「如果,他能假装是个犹太人又如何呢?」
  一时间,他们三个人保持了沉默。碧娅的眼睛无法从他们勃起的阴茎上移开。
它们从麦克斯漂亮的、拱起的阴茎,粉红色的、闪闪发光的龟头,到罗穆尔德巨
大的、布满根茎脉络的阳具。
  「哦,」还是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她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想像你们一样
……在阳光下赤身裸体一定感觉更好……你介意吗?罗穆尔德?如果你允许的话!」
  罗穆尔德点了点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她调情般娇媚地把裙子拉到屁股底
下,然后撩到胸前,绕过头上褪下来。
  「等一下,我的亲爱的妈妈宝贝,我去把它放在椅子上!」麦克斯温柔地低
声说道。
  他拿着衣服,把它铺在一张椅子的背上。随着一声慵懒的叹息,他的妈妈让
自己向后倒下去。她低头娇媚地注视着自己的乳房。它们闪烁着汗水,乳头竖挺
起来。
  「我全身湿透了,」她叹息着喃喃地自语,「我浑身都湿了……」
  麦克斯拿起他的椅子,把它靠在秋千上。他在妈妈的身边坐下,面对着她,
但他小心翼翼地不让罗穆尔德看到他赤裸的身体的任何部位,罗穆尔德已经彻底
把自己僵住在了椅子上,看上去就像普里亚普神的雕像,他巨大的屹立的阳具勃
起在他的肚子上。
  「你看到我的妈妈有多好了吗,罗穆尔德?她在你面前脱光衣服。这很好,
不是吗?你会看到她如何张开大腿向你展示她漂亮的丘陵沟壑。她喜欢这样,给
先生们展示她的屁股我的妈妈。是不是,妈妈,你现在想把大腿分开吗?」
  「如果你喜欢,亲爱的……」
  「好了,快打开它吧,还等什么!给罗穆尔德看你的贻贝女人花!」
  缓缓的,碧娅的双膝慢慢地分开。
  「哦!」麦克斯感叹道,「你那里也湿透了!」
  「哦,我的上帝,麦克斯……」
  「亲爱的妈妈,我可怜的亲爱的妈妈,她是多么性感啊!」麦克斯低声喃喃,
迫使妈妈碧娅把大腿张开的更大些。「你有没有看到?罗穆尔德?尤其是她的下
体。不可避免的是,我妈妈的阴毛过于茂盛,可是这些毛发保持了阴部的温暖。
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性感,来看看吧,罗穆尔德!靠近点,别一个人发呆,
我的妈妈已经同意给你看所有的隐秘……你觉得她这样湿润正常吗?等等,让我
把这些毛发扒开,我们会看到更好更清楚的妈妈的贻贝!」
  麦克斯的妈妈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立柱,默许儿子把她早已充血膨胀的性器
分开。粉红色的果肉,闪烁着湿润的光芒,形成一个卷曲褶皱的花冠,凸起在外
阴两片大阴唇之间。阴道通向一个椭圆形的蜜蕊宫房,穴口壁膜衬满稠黏的爱液
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看见了,罗穆尔德,我没有欺骗你,她昨天就对你产生了好感!就是为
什么她会给你看她的性器!看,」麦克斯对刚刚跪下来凝视碧娅敞开着阴部的吉
他手补充说,「看,我如何把手指放进她的孔洞之内,那里是如何地滑润……我
性感活泼的妈妈喜欢这样,把男人们鸡巴塞进她的孔洞。所有,这些孔洞……甚
至连这个屁眼……」
  麦克斯把自己的手指从妈妈碧娅的阴道里面抽出来,又推入妈妈碧娅的肛门
里,碧娅弓着背,发出沉闷的呻吟。她紧闭着双眼,或许她的矜持让她不愿看到
两个男孩涨红的、兴奋着的脸。然而在她的脑海里,情形却愈发糟糕,她联想到
她的表哥,以及他在她十几岁时给她拉皮条时带过来的那些伙伴们。
  「哦,该死的,伙计,」罗穆尔德呻吟道,「好到让人难以置信,她让自己
……」
  罗穆尔德无法继续表达他现在澎湃的心情,被这不可思议的香艳景象弄得晕
头转向。麦克斯,踮起脚尖,刚刚把他的阴茎插入妈妈的阴道。就转向吉他手并
对他眨了眨眼睛。
  「你现在看到了吗?我正在操我的妈妈!这让你称心如意,对吗?你没有手
段去操你自己的妈妈!而我的妈妈享受性交给她带来的快乐。甚至在我上过她之
后,你也可以操她。但不要告诉村里人,嗯?还有,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守口
如瓶对咱们都有好处。你肯定不喜欢我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未婚妻那位好姑娘!还
有,丰厚的嫁妆谁也不愿意眼看着泡汤!」
  麦斯克缓慢地,从妈妈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碧娅发出一声惋惜难耐的呻吟。
他的手指继续摸索着她的阴蒂。他向罗穆尔德展示妈妈碧娅洞开的阴部蓬门,发
出邀请的姿态。
  「现在到你登场了,伙计。而我,只要我想,我就操她,随时随地花样百出
地操她。所以我现在想等一等……来吧,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
  另一个人走上前来,他的阴茎在他的手中高耸挺拔。他正待插入,麦克斯忽
然用手势制止了他。
  「等等,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在你要去操她前!」
  「哦…麦克斯!」他的妈妈呻吟道。
  「首先,让他把它的鸡巴放在你面前,给它必要的湿润,然后他会坐在秋千
上,你就坐到他身上。清楚了吗?让他的鸡巴贴着你的屁股,我会在你面前。你
不需要看到他,你只需要看到我,也只能是我……」
  「我已经不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麦克斯,你快把我逼疯了!」
  这并不是说说而已,碧娅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带着憔迫的表情看着罗
穆尔德将他巨大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当他穿透到达她的底部时,她呻吟起来,
一只手抓挠她自己的乳房。
  「哦,它很大,罗穆尔德,它让我的…被填满…好充实……用力推它……还
有你的那些大卵蛋!」
  她用手掌悄悄地去掂量它们,似乎恐慌于它们的重量。罗穆尔德沉迷于朋友
母亲的身体,深入她的体内的核心,带着凶狠邪恶地微笑。他有好几次拔出自己
整根的大鸡巴,再重新狠狠地把它怼进女人的嫩滑的蜜鞘深处。而每一次这样的
重复都会令女人惊慌失措地发出尖叫,伴随着亢奋的戏乐。
  「哦,很肥美,异常可口……」
  嫉妒突然狠狠捏住了麦克斯。他本意是让妈妈碧娅献出她的屁股,但不是她
发情晕红的脸颊。
  「住手,够了!」他突然暴喊道。「把你的鸡巴从我妈妈身上拿开,狗篮子!」
  「请按他说的做!」碧娅亚低声对罗穆尔德说。
  然后,用一种忧伤的语调说。「麦克斯,我亲爱的宝贝。但这是,是你所想
……」
  「可是我说了,我想要什么。他在后面,而我在你的面前!」
  「哦,对,是的,你说的对。你在前面……」
  游戏在麦克斯的引导下陷入越来越疯狂的境地,一切似乎都很顺利。罗穆尔
德不得不坐在秋千上。他的身高足以让他的脚接触到地面。碧娅被他的阳具的尺
寸吓坏了,她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肛门凑近罗穆尔德怒胀的龟头上。对不得不屈从
于一个孩子的奇思妙想感到厌恶,罗穆尔德一只手搂住碧娅髋部,让她紧密地挨
贴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愤怒地一口气击穿了碧娅那涡轮菊花状的肛门,
这引来了她的一声撕心裂肺带着哭腔的尖叫撕心裂肺带着哭腔。
  「不……太过分了!」
  然而,麦克斯兴致高昂地看着妈妈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扭曲表情,这里也
有报复得到了一种满足的愉悦。他来到妈妈碧娅的面前,像个君临天下的王者一
般把他的阳具捅入妈妈那湿滑已极的阴道当中。透过一层柔韧的黏膜,他感觉到
另外一根巨大的、圆柱形的阴茎对他的妈妈发起的撞击。碧娅紧紧地抱住儿子,
将自身产生的痉挛传导给他,捕获着他。母与子的嘴巴相遇碰抵在一起,碧娅立
即把她的舌头伸进儿子的嘴里。
  麦克斯向后退了一些,开始前后摇晃操控妈妈的身体,鼓励罗穆尔德。
  「加满油!撞烂她的大屁股!」
  「天哪,麦克斯,」他的妈妈喊叫道。「麦克斯……不,不!」
  「怎么,碧娅?你叫声这样狂野,难道你不满意?两个人独自为你服务,而
妈妈你正在享受,难道不是这样吗?」
  一种不寻常的绝望与他对她的侮辱混杂在一起。突然,当母子再度激烈地亲
吻啃咬对方的嘴唇时,一种野兽般的吠叫,一种粗重的咆哮声惊吓到了他们。是
另一个混蛋准备撒出他的麦芽精糖!
  「哦,麦克斯,我能感觉到,我能感觉到……他要……正在……」
  碧娅的眼睛里充满了卑鄙而赤裸裸的狂喜,她开始啜泣呻吟起来。麦克思用
他恣妄的眼睛吞噬着这张艳丽的面庞,女人的整张脸被一种疯狂的快乐所淹没,
扭曲却如此地妖魅。此时此刻的妈妈在他看来就像是一个被魔鬼所附体的女人。
  「妈妈,妈妈,」他哑咽着说,「把你的嘴给我……」
  「是的,我亲爱的,是的,给你……全部给你……哦,我的爱人,我的小爱
人!我邪恶的小男孩!」
  接着呻吟声再度接管了她,碧娅狂野地咬着儿子的嘴唇——麦克斯喜欢妈妈
这不为多少人知道的谵妄癫狂的另一面——直到他的舌头上带上了一股血腥味,
碧娅发出了奇怪的孩子般的稚子哀泣。然后,他们仿佛不知所措,趴在彼此的身
上,大汗淋漓,听着他们身体里的血液在耳边跳动,听着周围乡野的蝉鸣,七月
的阳光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好吧,」罗穆尔德用嘶哑的声音说,「如果有人告诉我的话……」
  他们慢慢地从对方身上挣脱出来,发出潮湿的沙沙声。麦克斯看着他的母亲,
她正把双手放在身下。
  「" 我的上帝,这太疯狂了……我满身都是精液……到处都是,前面,后面
……嗯,罗穆尔德,最重要的是,你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是吗?」
  「别担心,碧娅夫人,我的嘴巴会像一座坟墓一样安静!」
  这家伙真是个白痴!
  「多嘴多舌并不符合他的利益。他已经订婚了,别忘了。」
  他的妈妈跑开了,带着她依然在颤抖的屁股,去了浴室的方向。突然间,麦
克斯感到一阵羞愧。
  他对罗穆尔德说:「现在你可以走了。我想和她单独呆上一会儿!」
  「我明白。」
  他穿上短裤,拿起他的毛巾。麦克斯带他来到了大门口。
  「对我来说这是少有的疯狂时刻,伙计。总之,谢谢你!这真的很棒。太疯
狂了。」
  他因感激之情而神志不清。就这样,麦克斯觉得自己刚刚的坏心情烟消云散
了。
  「你今晚可以过来。」他在关上了大门的时候对罗穆尔德说。「你可以再操
她一次,这次你从前面操她。而且她很可能跟你口交,吸你的鸡巴。」
  「哦,你是个神,伙计。你是个神!」
  罗穆尔德离开后,麦克斯去卧室和他的妈妈碧娅会合。她正在床上等着他。
她卸下了妆容,这让她看起来更加年轻,身上散发着杏仁香皂的芳香。她用一种
奇怪的忧虑的眼神质询着他。
  「他已经走了。可我告诉他今天晚上再过来,他可以继续操你。你就给他吸
一下吧。你不会反感为他口交,我能看得出来。」
  「我会按照你的意愿做任何你想要的事情,麦克斯……」
  「可那些事不正是你也想做的吗,难道不是这样?」
  「我非常淫荡非常邪恶,这一点你知道的比任何男人都透彻,我亲爱的儿子。」
  母子之间不再说什么,最终双双睡着了。幸运的是,玛丽亚当天晚上没有回
来。是大门的铃声把他们吵醒了。他们在对方的怀里一直睡到晚上。他们深情地
凝视着对方,满脸的慵懒。
  「你看,我的碧娅,如果我们结婚了,如果你是个寡妇,我是个孤儿,我们
会像这样度过余生。除了快乐,什么都不会有。你会被不同的男人操,然而只有
我们两个人永远不会分离,会永远地依偎在一起……」
  门铃又响了。罗穆尔德显然变得不耐烦了。
  「我去,我去……你会吸的,好吗?我想让他射在你的嘴里!」
  他跑去为罗穆尔德开门,然后他们在阳台上坐下来喝法国茴香酒。
  「你母亲会出现吗?每时每刻,都没能成功阻挡住我对她的想念,伙计!」
  「妈妈,」麦克斯大喊道。「快点出来吧,罗穆尔德想操你!」
  「不行,现在还不行。」他的妈妈走到阳台上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碧娅带
着轻佻的姗笑恢复平常的声调说。「让我们先来一杯开胃酒吧。」
  碧娅穿上了一件花色的夏装,脚底踩着一双高跟鞋。玛丽亚的白色围裙系在
她的腰间。她用托盘端着酒瓶,碟子上放着咸味小菜和一些碎橄榄。
  「嗯,这是个好提议,」麦克斯同意道,「是的,是的。作为一个会照顾好
孩子们的好姑娘的同时,妈妈。你应该把你的裙子脱掉。」
  碧娅迷花眼笑,这让她感到刺激。麦克斯包揽了这份工作,他先脱下了妈妈
的夏装裙子,转念想想,连围裙也一并脱了。让她赤身裸体,踩着高跟鞋拱起身
子为两个男孩把酒言欢。男孩们抚摸她的酥软的乳房、丰腴的臀部、梳理她浓密
的阴毛和那成熟的性器官,让她因为被挠痒痒发出持续的小小的尖叫。她把大腿
分开,让男孩们尽情探索发掘她的肉体,兴奋的感觉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
这就像一种疾病。
  麦克斯永远不会感到厌倦地看着妈妈光着身子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她的乳
房在颤悠中波动,她的臀部在颤涩中扭摆。
  「她看起来像个妓女,尤其搭配着那双高跟鞋,你不觉得吗?一个真正的婊
子。难道你不觉得像吗?」
  麦克斯给他的妈妈下达了新的指令,她很快服从般地跪在了罗穆尔德脚下,
一只手攥住他的大鸡巴吮吸它。麦克斯监督着这次行动。
  「舔一下他的鸡巴头子……现在轮到舔他的蛋蛋……」
  听到这个幼稚的字眼,紧张的笑声侵袭着他们。她不得不试了好几次,她笑
得那么厉害,才设法将罗穆尔德巨大的龟头塞进她的喉管之内。但紧接着她开始
为他口交,直到罗穆尔德在她口中射精,发出他怪异的吼声。她立即跑去把精液
吐到一盆天竺葵里。然后,麦克斯要求她坐好,赤身裸体地趴在罗穆尔德毛茸茸
的大腿上,就像博克森酒店里接客的妓女一样,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挑逗罗穆尔
德,和他亲热。麦克斯作为观赏者,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帕斯提斯酒。他们让罗穆
尔德说话,他吹嘘了各种好运气,包括和一些已婚妇女的艳遇,出于谨慎的原因,
他拒绝透露她们的名字。
  恰当的时候,麦克斯在地板上占有了他的妈妈,随意地让阳具破开碧娅的性
器,在罗穆尔德面前。罗穆尔德开始也像个观赏者一边看着他们母子性交一边自
己打着飞机。麦克斯的妈妈的嚎叫刚刚停止(哦,麦克斯,我叫得很大声,不是
吗?我希望查尔斯没有听到!)罗穆尔德想接手进入第二轮的开始。他拉起麦克
斯的胳膊,想让他赶快离开他母亲的身体。
  「你他妈的从这里走开,伙计,我会让她永远尖叫,我来教你怎么操女人的
屄,你会知道不同的。你那些无聊小孩子的玩意,滚远点!」
  「这些话应该由我来说,你什么也做不了,白痴。拿着你的裤衩滚吧,作为
一个助兴的道具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
  「可是……你别乱搞,什么……我还想操她!」
  「你应该会了吧,去操你自己的妈妈!」麦克斯喝道。
  罗穆尔德怒气冲冲地举起了他威胁的拳头。
  「别碰他,」碧娅喊道:「我不准你碰我儿子,你这个讨厌的大毛猴子!」
  她跳了起来,像一个真正的暴怒的母狮。吉他手对刚刚还柔情蜜意现在彻底
变脸的女人感到困惑不解,可他还是乖乖地拉上了裤子的拉链。
  「你这个小杂种,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哦,你们两个真让人头疼简直烂透
了!你们两个人都和对方一样是疯子!一个妓女和一个基佬!」
  「如果你的大舌头敢对别人重复你刚才的这些话,我会让你的丑事传遍这里
的每个角落,和你娇滴滴猪一样的未婚妻。你听了吗,罗穆尔德?」
  另一个人向天空举起一根手指,砰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大门。
  「麦斯克?你为什么这样生气呢?是你让我们这么做的……」
  「由我来主导,这就是原因。只有我。你是我的,不是那个混蛋!他必须得
到我的许可才能操你,你听到了吗?妈妈?」
  和表哥亨利一模一样!碧娅心情一阵悸动。
  「是的,我亲爱的宝贝儿子,妈妈是你的,你永远是正确的。我服从你的决
定!」
  碧娅又变成了小女孩那种稚幼的语调,想让他振作高兴起来。
  「嗯,但你是一个真正的不折不扣的暴君,麦克斯!」
  他同意地微笑,然后母子都大笑了起来,想起了罗穆尔德那张呆痴的脸!
  「我希望他不会告诉任何人……来作为报复……」
  麦克斯安慰他的妈妈。
  「他不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最好闭口不谈。他是个白痴,但还没至于那么
傻。」
  「麦克斯,我们不能再这样做了,太危险了。我们在一个村庄里,麦克斯。」
  「那我们为什么不去埃斯卡莱特呢?那里只有游客。没有认识我们的人。甚
至是去潘佩隆,和裸体主义者们在一起?」
  「不,麦克斯,不!善待自己,乖一点,你必须得停止。而你的父亲会回来
的,麦克斯。你的祖母快要死了!理智一点,亲爱的。试着让咱们母子两个讲道
理,麦克斯。你知道你的妈妈在欲望面前是一个真正的白痴……我求你了,麦克
斯!你知道吗?答应我!」
  他承诺,以求得和平。
  【第十七章:在潘佩隆展示她的阴部!】
  他曾答应要有和平,但他还是想到了这一点。事实上,他几乎不停地思考这
个问题。他们曾经与罗穆尔德的经历向他证实,看到他的妈妈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赤身裸体,这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兴奋。很多时候,在他给妈妈碧娅手淫时,他
想象自己是在一群生殖器勃起的男人面前向炫耀她;他会把这些想象告诉她,无
论妈妈表面如何发誓表示拒绝,他都能看得出来这些想象对妈妈有着影响,私底
下她的暗流涌动。对他来说,这简直成为一种痴迷。每天他都会回来找她,慢慢
地松解她脆弱的抵抗。
  「我们可以去埃斯卡莱特,听着。和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做,会比和罗穆尔
德做更刺激。你怎么看?」
  但他的妈妈坚定地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一天晚上,当他们
坐在阿里齐耶大道上一家咖啡馆的一张桌子旁时,他在她耳边低声谈论所有在新
广场上行走的男人,以此来消遣取乐。
  「那一个呢,妈妈?那边的高个子。你不喜欢他吗?我敢肯定他有一个大鸡
巴!」
  「麦克斯!」她斥责着他说,「小声点,这是公共场所。你个变态小男孩!」
  这并不妨碍碧娅快速、狡猾地看了一眼儿子所指出的那个男人。然后她会垂
下眼睑,手指拨弄着收银票据,最终将其撕成碎片。那天晚上,麦克斯并没有因
为妈妈的拒绝而气馁,经过反复劝说,他终于让她同意陪他去一趟潘佩隆,他们
会去私人海滩的那一部分,这部分海滩由两家海滨度假胜地所共享,在那里,度
假的游客们都是热衷裸体主义至上者。然而,碧娅虽然同意和儿子一起去,条件
是她必须穿着内裤。她愿意向所有的男人袒露她的乳房,但不愿意展示下体私处。
  一周中的某天,他们很早就去了那里,这样他们就可以预订两个并排的充气
床垫和一把太阳伞。他们选择了一个前排座位,离海岸只有十步之遥,想着还没
有多少人。他们现到海里畅游一阵,然后回来双双躺在床垫上,让服务生给他们
端来早餐。十一点以后,夏天的游客开始蜂拥而至,而太阳也开始变得毒辣起来,
狠狠地晒着海滩上的人群,很快一个遮阴的空座位都没有了。除了碧娅之外,所
有夏季的游客都在实行全裸主义。他们的近邻是一个来着巴黎的家庭组合,成员
有父亲、母亲、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和他们的姐姐,,另一边的邻里,是两个瘦削
得像对粉红色大虾的英国女人,但是两个女人的乳房却大的惊人地裸露着,颜色
苍白,就像浮游在海水里的水母。她们躺在床垫上,身上闪耀着奶油的光芒,毫
无耻感地张着大腿。她们的雌性器官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淡金色草皮,几乎无法
隐藏任何见不得光的私密部分,外阴部在阳光下打着哈哈,露出它们的内部褶皱,
一种原始的粉红色,肉唧唧地闪闪发光。麦克斯不断地在他的阳伞和他刚刚泡过
的海面之间来回走动,他只是在那里浸泡自己,这样他回来的时候就可以一饱眼
福了。英国妇女很清楚地看穿了他的这些小把戏,但这似乎并没有惊扰冒犯到她
们;麦克斯甚至觉得她们有意识地把两条大腿越来越大地劈开了。
  「天哪,我能清晰看到她们的阴部深处!」他对妈妈碧娅低声说,而碧娅仍
然用内裤遮掩着她最低限度的贞洁淑女的象征意义的形象。
  碧娅平躺在充气床上,浑身的汗珠泛着光莹滴淌而下,浸湿了她铺在下面床
垫上的浴巾。麦克斯会时不时地在她的背部和臀部涂抹奶油般的防晒护肤用品,
而在殷勤的背后他双手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远超过了正常防范理由的必要。更让
一个英国女人感到惊讶的发现是,这个少年明显是在故意揉捏他身旁的这个成熟
女人那富有弹性的臀部,他的手指会游离到丁字裤遮挡的部位然后深深嵌入中间
那道凹槽的沟壑之中。
  「麦克斯,住手,混蛋!你疯了吗?她们正在留意我们……」
  这恰恰是令人兴奋的原因!
  「你为什么不把内裤脱下来,你这样太令可笑了!瞧瞧,除了你之外,每个
女人都赤裸着!」
  碧娅的抗议越来越不令人信服了。最后一次,在她没有立即表示异议时,麦
克斯试探着捏住她胯部丁字裤的松紧系带,然后趁她没有反应的情况下迅速地把
它从她身上拽下来。妈妈修剪过的阴毛从她的臀部之间探现出来,这令他的心脏
一阵地悸动。一个英国女人靠向她的同伴低声说着什么,另一个女人立刻直起身
子看着麦克斯和他的妈妈,她一只手臂支撑着她的苍白的大乳房和范围过宽的乳
晕。
  「现在你也一丝不挂了,我的女人!」麦克斯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碧娅把头
朝向一边闭着眼睛假装在睡觉,似乎她还没有察觉到儿子已经给她解除了最后的
武装。赤裸裸美丽的身体,麦克斯看着妈妈,赤裸裸的无一丝瑕疵的身体,就像
刚刚诞生出来的婴儿一样。
  她耸了耸肩膀。
  「内裤给我拔了,这下你满意了?嗯?」
  「每个人都能看到你这副美人胚子,碧娅,你不仅仅是我的妈妈,你还是个
永远让我兴奋、疯狂的女人。」麦克斯笑着说,「这样的冲击,你自己都无法想
象!一会儿,你就会像那两个金发英国女人一样,仰面躺着,张开大腿,让路过
海岸边的每一个人都饱尝你那玉蚌的美妙。」
  他的母亲没有回答。他把他的床垫移到离她更近的地方,以便他能更舒适地
与她交谈。他把自己放在肚子上,以隐藏他的勃起。他挑逗她,像黑鬼一样对她
说话。
  他的妈妈没有作答。他把他自己的床垫移到离她更近的地方,以便他能更舒
适地与她交谈。他翻身趴在床垫上以隐藏他已经无法阻挡的勃起的阴茎。他挑逗
他的妈妈,像个黑人男孩取笑一样的口吻对她说话。
  「你是柔卡丝塔,我是俄狄浦斯。你同意吗?柔卡丝塔要听从俄狄浦斯的话,
好吗?柔卡丝塔向隔壁的绅士炫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隔壁的绅士也对柔卡丝塔
的大屁股非常着迷。」
  「这是真的吗?」
  「我向你保证,这并不是一个玩笑,那个绅士因为你,已经戴上黑框墨镜,
他这样做是为了更好地看清你的肥臀。他还不断地一遍遍重复去海里泡湿他的裤
衩,他回来的时候,总会向你的大腿中间那道肉缝张望。你的大腿并拢的有点紧,
你应该把它们分开的缝隙更大。来吧,柔卡丝塔,给绅士看看你的贻贝。他早受
够了,这个男人,他的妻子的那道屄就像扁平的鞋底一样稀松无趣!」
  麦克斯笑了起来。
  「他并不是唯一对你的屁股感兴趣的人,他的儿子们也是。那两个小子看年
纪和我差不多大,他们坐在沙地里,就在你身后,他们吵吵闹闹说是帮助他们的
姐姐做馅饼的游戏,他们两个不停地往裤裆上埋沙子,这是他们不住地看你屁股
的下场,鸡巴硬了,让沙子掩饰他们的丑陋……哦,妈妈,我的鸡巴现在也很硬,
你无法想象的坚硬。它就像一条冻僵了大蟒蛇。」
  「我不屑他们的聪明。我打算像那个成年的绅士直接过去海水中浸泡。」
  麦克斯说完就跑去游泳,他发现其中一个英国女人的瞪圆眼睛盯着他竖起的
鸡巴。相对凉爽的海水让他渐渐平静下来。他等待着勃起的消退,然后他自由地
返回到妈妈的身旁。窥视着裸身碧娅的两个少年中的一个邀请麦克斯和他们一起
打排球。他们开始了三人沙滩排球的运动。麦克斯大胆地建议刚刚盯着他鸡巴的
那个英国女人加入他们的行列。然而她旁边那个年龄稍微小些的英国女人反倒毛
遂自荐,愿意参与。邪恶的男孩们故意把球扔得有点高,迫使女人跳起来接球,
这就使女人那对苍白的大奶子沉重地荡动起来,像两只睁大了吃惊的眼睛,在阳
光下开始变成粉红色。
  英国女人非常清楚为什么她总会被需要跳起来接球,这个答案的谜底直接影
响着她的情绪,她粉红色的乳头变得硬绷绷,它们像指尖一样尖锐地孑立,英国
女人兴致高昂地大声欢笑,扭动瘦削的身体摇晃着她的大乳房去抓不时向她射来
的球体。偶尔她也会蹲下来捡起它,就像女人撒尿一样分开膝盖,让她粉红色的
大阴户彻底敞开。这让麦克斯和他的两个少年新朋友每时每刻都会开溜,把自己
燥热的阴茎浸泡在海水里降温。少年的父亲也加入了他们。显然,这位英国女人
也让他感到了兴奋,但相比较之下这个男人对麦克斯妈妈的屁股的好感更为浓厚。
而后者常以口渴为借口,蹲在妈妈碧娅的太阳伞下。
  「你玩得很开心,是吗,你这个恶毒的男孩?你们是故意让她那样接球的,
那个白痴女人。」
  「妈妈,你看到她把大腿伸开了吗?我们几乎可以看到她洞穴的尽头。」
  「哦!」
  喝完后,他把保温瓶的盖子拧上,靠在妈妈的耳边。他亲吻了她的脸颊,非
常亲密,他告诉她,那些少年和他们的父亲一直在看她的裸体。
  「他们问我你是否是我的母亲,我告诉他们你是。其中一个人说你是个曲线
优美的漂亮女人。」
  「你这个邪恶的小皮条客!」
  「而他们的父亲却一直在你的臀部之间窥来窥去!他一定喜欢你的小屁股,
那个杂种。说实话,这难道不会让你兴奋吗?摊开一些,友善一点;让他看看你
漂亮的屁眼!」
  麦克斯双手抚摸着妈妈光洁的肩头并再次亲吻她,他察觉到了妈妈的颤抖。
另一个英国女人,在她的床垫上,对着一幕露出明显痴迷的神情。
  「你看到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了吗?她是个同性恋者还是什么?告诉我,妈
妈,你有没有和女孩做过?」
  「麦克斯,这不关你的事!」
  「那么,你是做过了?我觉得我猜测的不错,可是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些经过
全部的细节!你知道,如果你够聪明,你会怎么做吗?」
  碧娅无力地摇了摇头,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两臂之间。
  「你惹我生气了,麦克斯,让我安静一会儿。继续去和你的朋友们玩吧!」
  「你应该给他们展示一切,你的屁股,你的阴部,一切……供给他们观赏,
你在冒着什么样的风险?难道不会令你感到邪恶羞愧的兴奋吗?这样的主意?」
  麦克斯继续去打他的沙滩排球;后一个英国女人也加入了他们休闲活动的小
团伙,她也摇晃着她那对粉红色的大奶子,用更加尖锐的声音放浪地笑着;被这
一景象所吸引,麦克斯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他的妈妈;然而不久之后他就注意到
了其中一个少年的狡猾眼神,他正用手肘点着他的兄弟,他顺着少年们目光的方
向看去。不禁让他的心脏一下子跳到了他的喉咙里,一股澎湃的热血直涌上他的
脸颊。他的妈妈碧娅不知何时双手交叉趴着躺在气垫床上,已经张开了她修长的
双腿。在她的臀部缝隙中,她的肛门迎着阳光漾开,而在它的下面,像一个柔软
的牡蛎,叹息着半张着唇瓣的外阴生殖孔道被挤压在充气床垫上。
  麦克斯对蹲在水里以便更好地欣赏表演的那个人的两个儿子喃喃地说:「你
们都红了眼睛,呃,你们这些混蛋!」
  少年们笑了。
  「好吧,既然她露出了她的阴户,我们也不会错过欣赏女人韵味的良机,这
是我们自己眼睛的自由,无意冒犯。仅仅因为她是你的妈妈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会
感到羞耻的。」
  排球比赛继续进行。麦克斯继续口渴回到妈妈身边找热水瓶的小把戏。
  「所以你是一个肮脏的小变态,」当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时,他的妈妈低声对
他说。「你高兴吗?称心如意吗?」
  麦克斯模仿碧娅发牢骚的声音:「你惹我生气了,麦克斯,让我安静一会儿。
继续去和你的朋友们玩吧!」
  他的妈妈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大方一点,我们什么都看不到!像英国女人那样,绽放里面的玫瑰…
…」
  「你真让人恶心,麦克斯!」
  「来吧,这难道不是为了让你兴奋吗?我打赌你那里早都湿透了!你为什么
不假装也喝酒呢,这样你就不会显得你是故意的了!?你会弯腰去拿保温瓶,然
后……你知道了吧?你不愿意吗?我乞求您了!妈妈!」
  「你曾许诺过我和平共处,麦克斯,去和他们一起玩耍吧。他们最终会弄清
楚的!然后别再那样地亲我了,每次事情的结果都是这样,衣服被你扒得精光,
必须赤身裸体!」
  麦克斯惬意地笑了笑,继续去玩他的游戏,但是,他每次把球传给英国女人
女的时候,他还是最关心妈妈那边的变化,他一直留意地盯着她。从妈妈的语气
之中听得出来,他的努力撺掇一定开始对她产生深刻影响的。果不其然,几分钟
过去之后,碧娅以一种非常自然的方式,从床垫上探出身子去拿热水瓶,为此,
她不得不把一个膝盖放在沙子上。她的腰部随后下沉,她的臀部完全打开了。她
低着头,慢慢地喝着,假装没有意识到她的姿势如此不雅;在大腿分开的地方,
她的性器官在大家的好奇心下可耻地盛开,在肛门下,像一朵棕色之花一样闪闪
发光。她不慌不忙地把保温瓶放回原处,然后重新趴在床上,放在沙子上的那条
腿离床垫远一点。她的肛门和敞开的性器仍然清晰完整地可被看见。
  两个少年的父亲回到了自己的床垫上,但他睡的方向和之前完全相反,好像
是为了换一种方式让自己暴露在阳光下。这样一来,他就直接潜入了麦克斯妈妈
的胯下。麦克斯注意到他把一条毛巾扔在他的下腹上,可能是因为他绷带太紧了。
过了一会儿,碧娅翻身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彻底展露了她的裸体。她大腿大张,
就像那些在床垫上翻来覆去的英国女人一样,一脸无所谓的雌性放荡的模样。麦
克斯和两个少年,在十步之外的海水中趴着,他们欣喜的目光轮流投入到三个女
人各自敞开的性器孔穴中。
  「让人受不了,」其中一个少年对麦克斯低声说,「你妈妈有一个不可思议
的阴部!看看它呈现的方式……它就像一个成熟滴着蜜汁的大颗无花果!」
  「不要做一个令人讨厌的男孩,懂吗?」麦克斯虚假地抗议道。
  「哦,这有什么呢?我们是在潘佩隆,难道不可以吗?所有的女人在这里都
赤身裸体!」最年轻的那个少年说。
  「更有趣的是,」另一个少年一边观察着一边说道,「过去她们大惊小怪地
脱掉比基尼,用毛巾把自己遮遮掩掩地藏起来,可如今她们急不可待地把自己的
阴部展示给大家们看。甚至是我们的母亲!她在这里也不介意儿子窥视她的性器!
这在日常生活中是难以想象的画面。」
  「我相信你住在格里莫,我想?我想我在那里见过你。我们经常去那里,去
格里莫;我们在不远处露营。」两兄弟的大哥对麦克斯说道。
  「你得来看我,」麦克斯冲动地建议他们。「我们住在山顶,塔马里斯别墅,
就在城堡下面。在雷姆帕斯大街和特雷耶街的拐角处。」
  两个少年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床垫上。他们新结识朋友的妈妈刚刚坐下来,她
弯下一个膝盖,拂去脚趾间的沙子。她的外阴像嘴巴打着哈欠,在黑色毛丛之间
满是湿漉漉粉红色的光景。碧娅的眼睛藏在黑框墨镜下,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捋
了捋阴毛,梳理着把掺杂在体毛里面的沙子抖落下来,然后她站起身来,带着一
种犹豫不决的神情看着大海。
  「我们家里有一个游泳池,」麦克斯用一种飘忽平缓的声音说。「如果你们
愿意,我们可以在里面游泳。一起都很安静,我们可以赤身裸体,也不用担心邻
居,他们根本看不见……」
  一个少年,眼睛紧紧盯着碧娅的阴毛,吞咽着口水。
  「你母亲会和我们一起洗澡吗?」
  「如果我恳求她……最终她都会答应并且会做我想做的事。我是个孤儿,她
不想让我感到难过……家里只有她和我,我们从不离开对方。晚上…我们甚至
……睡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因为爸爸死了,他不在了。」
  「在同一张床上?理所当然地会发生什么事!做爱吗!我不知道我是特别嫉
妒还是特别羡慕你了,朋友!」
  「住嘴吧,那是他的母亲,不是妓女!」
  「你会来吗?我相信我们会玩得很愉快。妈妈喜欢和年轻人一起嬉戏。」
  麦克斯从水中站了出来,没有试图掩饰他的勃起。他走到母亲跟前,带着骄
傲自豪的神情。他假装在喝保温瓶里的水。
  「你都对你的新朋友们说了什么,嗯?」碧娅低着声音询问道,她看着那两
个来趴在沙滩上的少年,就在不远的对面。
  他们厚颜无耻的好奇心无礼而冒犯地坚持让碧娅感到了尴尬,她将自己的双
腿并拢。重新拧上热水瓶盖,麦克斯低头看了一眼海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你何必合上大腿呢,友善一点不好吗?让他们看看有什么关系……」
  「但是,马克斯,好吧,你看不到他们的眼睛是怎么在看我的。他们离得还
这么近!」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只看你而不是别的女人。来吧,让他们看看……」
  「大家都会明白的,傻瓜。」
  「你在说什么呢?看看这个英国女人在做她的沙坑,她只是借此来炫耀展示
她的贻贝。可是没有人在注意她。我向你保证……这里除了裸体主义者,没有更
多余的想法或者什么!」
  碧娅双膝并拢,双手环抱双腿;闷闷不乐地凝视着大海,假装没有注意到走
近的两个少年,他们在沙地上爬行。他们只有两米远,斜躺在地上,靠着肘部。
  「妈妈……」麦克斯近似抽噎着说。「妈妈……让他们看看……我求你,我
想让你给他们看看……」
  他的妈妈不解地看着他。
  「就一次,」他继续恳求她。「然后我们就去海里游泳……我们两个人!」。
  「你现在心理真的很扭曲,你察觉不到吗?」
  「拜托,妈妈。让他们看看吧……」
  随着一声气急败坏的叹息,碧娅身体向后挪动,靠在床垫上。她假装在凝望
着地平线,但在黑框墨镜的保护下,她并没有忽略掉那像两条舔狗一样的少年,
此刻正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着,这并不复杂,」麦克斯低声说。「诀窍是要看起来自然。你假装要
晒太阳,因为日光浴才分开你的大腿。来吧,妈妈。把你的大腿伸展开……」
  他还清楚地记得妈妈第一次在游泳池主动向他暴露自己的身体,那天他偷了
她的游泳衣。她当时气得浑身发抖。然而他的妈妈晒成棕色的脸颊上突然升起一
片红晕时,他感到胃里一阵绞痛;他知道她会这么去做的。她转过脖颈,把脸贴
在阳光下。然后她的膝盖缓慢分开……麦克斯紧紧握着放在保暖瓶上的手。他快
速地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没有人注意到什么。没有人,除了那两个石化了的少
年。麦克斯将膝盖靠近胸口,以隐藏他勃起的阴茎。
  「哦,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妈妈一动不动地向这两个年轻的偷窥狂呈现着她的女性性爱器官。她的
鼻孔因为紧张而翕动着。
  「哦,像美丽的鸟展开它的羽翼……孔雀开屏一样的漂亮!」麦克斯用狂热
和颤抖的声音向她表示祝贺。「该死的,他们在享受,这两个混蛋……」
  「那么你呢?」他的妈妈用嘶哑的声音问着他。
  「妈妈,我已经为了你硬起来了,你无法想象的坚硬……」
  碧娅仰面躺着,双臂无力地垂放在充气床垫两侧的沙地上。他看到妈妈的腹
部隆起,她的大腿发出长长的颤抖。在闪着防晒油的黑色毛发之间,小阴唇像两
片花瓣一样散开……她来过高潮了吗?碧娅的嘴角露出了几乎是痛苦的强欢颜笑。
  突然间,碧娅合上大腿,转过身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她全身都在颤抖。
麦克斯几乎对刚才发生过的事情感到害怕了,像她一样趴在气垫上。他小心翼翼
地握住妈妈的手,生怕她会推开他,但妈妈的手指回敬了他紧握的力气。他们就
这样保持着,毫无生气的惰性,手拉着手。
  「你来了吗,妈妈?」
  「闭嘴,麦克斯。你终于看到了你想要的效果,对吧?所以闭嘴,你闭嘴,
现在……」
  「我确信你来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儿,碧娅在沉默中仍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麦斯克站起来要下
水。那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不见了。原来他们已经游荡到了稍远的地方,凝视着另
一个在阳光下晒太阳的裸体女人。他躺在海水里,忽然之间被一种无聊而厌烦的
情绪所笼罩,他觉得阳光的光线变暗了,太阳伞的颜色不再那么鲜艳了。
  「希望她不要生气!别对我大喊大叫就好!」
  「麦克斯?」
  他急忙转过身来。妈妈碧娅微笑着向他走来了,她那双闪闪发光的乳房在她
娇嫩精致的躯干上荡秋千一般地摇曳。
  「(她用手捋了捋他的头发,稍微拽了一下。)我不想一个人去,我不想被
打扰。当你赤身裸体被……被陌生人接近时,这种体验真的很尴尬。哦,你真不
雅观,我的孩子!我的宝贝。」
  他跳了起来,很高兴看到她,听到她的低语。他开心地笑着,用手遮住了自
己勃起的阴茎。
  「你不生气?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
  「哦,是的,我非常生气。你真是一个非常令人厌恶的导演!」
  碧娅纵身跃入海水中,不怕弄湿头发。麦克斯笑了,尾随着在她身后跟着潜
入。他套上了戴在脖子上的游泳镜,他看着妈妈做着蛙泳的姿势,她的阴部像一
种海洋中的软体动物般水中漾开。通过这些联想,这让他想起了他和姐姐洛琳,
他们在游泳池里做爱的场景。然后,通过又一连串的事件,他联想到了他的父亲。
让我们希望祖母的生命能再坚持几天,希望指挥官继续放过他们,享受这无忧无
虑的自由随意的生活!
  当他们游离海岸边,周围没有人的时候,麦克斯喜欢在妈妈张开的大腿之间
潜水和攀爬来取乐,碧娅则慢慢地踩着踏板以保持自己在水面上的漂浮。麦克斯
把嘴伸到妈妈毛发之间,舔食着她的性器。光滑的阴唇裂开了,就像一个大的、
咸的、多汁的贝类。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就浮上水面来换气,并和妈妈接吻。
  然后他们又回到靠近岸边的地方,来到一个有立足点的地方,麦克思要求他
的妈妈给他打手枪。他们面对面让海水漫到脖子,然后互相给对方手淫。太阳照
在平坦的海面上,就像一块熔化的金属板。海滩上到处都是赤裸的身体。碧娅的
手来来回回回撸动麦克斯的阳具,仿佛在给奶牛挤乳,他愉悦地呻吟着,他的龟
头被盐烧焦了,他的精液的丝状物旋转着浮出水面。她用指尖舀起一个,把它吸
了进去。
  多年以后,麦克斯回顾那一刻,认为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当他们回到海滩时,他看到他们旁边的床垫有了新的居住者。他在妈妈的眼
中看到了一丝遗憾。
  「你喜欢那个人,不是吗?他有一根这样的棍子,你注意到了吗?」
  「哦,真的吗?不,不,我几乎没注意过他,我告诉你!」
  真是个虚伪的女人!母子又待了一个小时,然后决定返回村子。
  【第十八章:先生,你不想操我的母亲吗?】
  第二天下午晚些时候,他们在克罗斯的格里莫广场再次见到了这两名少年的
父亲。他正在『纪念品夫人』的商店里选购明信片。他穿着夏季游客的制服,一
条短裤,一件夏威夷衬衫,上面装饰着黄底菠菜绿的棕榈树图案,还有一双人字
拖。他们经过商店时,罗穆尔德正在给他找零钱。那男人恰巧在那一刻转过身来,
认出了他们。麦克斯假装对明信片的支架产生了兴趣,在他的妈妈准备走开时挽
着她的胳膊,以避免在罗穆尔德碰巧接近他们时不得不与他交谈。但罗穆尔德似
乎比麦克斯所预想来得更加地小心翼翼,他只是对麦克斯随意的问候郁闷地点了
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最重要的是,不要给这个笨蛋留下我们害怕他的印象!」麦克斯向他的妈
妈解释说。
  沙滩上两个少年的父亲——这个家伙刚从店里出来,眼睛就开始探需在碧娅
轻薄的夏装下的身体。她认出了这个男人,麦克斯感到妈妈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
收紧了。犹豫了一会儿,那个人男向他们母子谨慎地点点头,不情愿地走开了。
  「来吧,我们跟着他。」麦克斯低声说,继续挽着他的妈妈。
  「可是为什么呢,麦克斯?」
  「照顾你!」
  那个男人走进了葡萄酒合作社。麦克斯牵引着他的妈妈也走了进去。一排排
的本地酒瓶前挤满了游客。
  「毫无疑问,」麦克斯说,「我们总有会邂逅的缘分!」
  「这是个小村庄的缘故吧……」那男人语气迟缓,似乎在考虑接下来说些什
么才适宜。「今天你们没有去潘佩隆吗?」
  「哦!如果不是为了取悦麦克思,我的儿子……」碧娅低声说,「昨天我有
幸去了那里,就我个人而言,我讨厌那种地方……所有那些肉类展示中心……」
  碧娅假装厌恶地身体簌簌发抖。
  「恕我直言,不过那里也有漂亮的女人。」那男人胆大而低声地说道。
  麦克斯的妈妈碧娅认为此时此刻最好谨慎地脸红一下。
  「哦,尴尬极了……一想到自己曾经赤身裸体……现在却这样穿着整齐的衣
服体见面!我不太习惯……」
  「你准备买写酒吗?」麦克思问那个男人。
  「我还只是停留在看看……你们呢?」
  「我们本来想要一瓶桃红葡萄酒,」麦克斯说(这纯粹是个托辞,它们是从
内陆的一个农场送到他们家的)。「但是我们是步行而来……况且它真的很重!」
  正如麦克斯所预料的那样,这个男人立即提出要帮助他们。他的车就停在几
步远的地方。麦克斯没有给他的妈妈拒绝的时间。他立即热情地感谢了那个男人,
他们买下了一小箱葡萄酒,两个人把这箱葡萄酒抬到车上,那是一辆旧的德科车,
后窗上贴着绿色的标语。麦克斯的妈妈坐到了前面,他坐到了后面。五分钟后他
们就到达了别墅。
  那男人下来帮忙把酒箱抬了进去,他们一同来到了阳台上。那天正赶上玛丽
亚外出的日子,碧娅与她儿子的眼睛对视了几次,她完全能明白儿子麦克斯的用
意。她一直咯咯地笑着,用尖锐亢奋的声音,或者假装成尊贵夫人的语调来回应
男人对她、对花园和别墅之美的称赞。他们带着男人参观几乎绕了别墅一圈。
  「你有时间留下来喝杯开胃酒吗?」碧娅试探地问道。
  「嗯,我有足够的时间,因为今天是我单身自由的日子,我的妻子和孩子们
都去爬山远足了,我不想去就自己留下来了。冒昧地请问您,今天……你的丈夫
不在别墅吗?」
  「哦,他过世了。」麦克斯说,抢在他的妈妈回答之前。「目前只有我们两
个人,妈妈和我相依为命。我们从未离开过对方!」
  碧娅仍然一言不发沉默不语,不过表情看上去明显地不自然。那个男人似乎
热衷想知道更多关于女人的事情,用适当沉稳的声音接着问道,「这是否是最近
的丧亲之痛?」不过,他应该想过,一个肯在潘佩隆赤身裸体的年轻寡妇,应该
不可能是最近才出现的。麦克斯弥补说已经去世两年多了。说完之后,他过分温
柔地吻了他的妈妈。
  「我妈妈和我之间,」麦克斯解释道,「我们相处得很好。对于一切。绝对
的对于一切!比如说我的妈妈,她是一位现代女性,时尚前卫的女性。嗯,我并
不觉得羞愧,她有自己的情人……嗯,而且我一丝一毫的嫉妒心都不会有!」
  「麦克斯!让我们来看看吧!现在我们不该谈这些事情!」
  她立刻采用了她惯有的抱怨的声音,带着被宠坏的孩子的懒散语气,他知道
她在配合他开始了游戏的模式。她现在正在极力避开他的目光就是证明。
  「我妈妈和我都非常依恋对方,」麦克斯盯着那个男人坚持说下去。「晚上,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亲密相拥入眠,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
  「你还不了解夫妻的定义,妻与夫有床笫之欢才是真正的夫妻。来吧,麦克
斯!我实在太过宠溺于你了。这位先生会怎么想?此外,我已经告诉过你不下一
千次了,你现在已经变得太大了!你应该睡在你自己的房间里!」
  那个男人断断续续地说,像麦克斯这样的大小伙子确实不应该和他的母亲在
一张床上睡觉。假装生闷气的样子,麦克斯想回到别墅里。但他躲在了厨房的窗
户后面,监视着妈妈和男人的谈话。他很快听到他的妈妈碧娅戏剧性地叹了一口
气。
  「我已经不知道拿我的儿子怎么办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与我之间的
关系了!他是如此依恋我……而我溺爱他的方式可能是占有欲太强……」
  「我明白,夫人。」那个男人人说,其实他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也不懂。
  「他一刻也不能离开我,」碧娅哀叹道。「这有时……相当令人尴尬……」
  「从来没有?真的是这样吗?」那个男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也是我想告诉你的!我必须在他的面前做每件事——
绝对是每件事——」
  她压低了声音。
  「甚至是我的私密的厕所!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蹲在窗户后面的麦克斯注意到那个男人的颤抖畏缩。
  「他是个心理极其脆弱的男孩……而且是个很变态的男孩……哦,简直太变
态了!超出正常人所的理解的范围!」
  「变态……变态?」那个男人欲言又止地说。
  他紧紧盯着碧娅的嘴唇,已经被这个美艳女人的叙事,这些令人难以置信隐
晦的私密吊得死死的。碧娅坐在他的对面,正若有所思地在手指间转动着她的杯
子。
  「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这里,就是现在,我敢肯定他正在听着我们的交
谈!」
  那个男人下意识转身向窗边走去,但麦克斯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蹲下他的腰。
他等了片刻,然后漫不经心的走了出去。空气很清新。
  「啊,这是我的儿子,」碧娅说。「你刚刚去哪里了?」
  「哦,在那边。她很漂亮,呃,我的妈妈,先生。你喜欢她吗?你昨天已经
看过她的裸体。你不觉得她身材很好吗?」
  他的妈妈跺了跺脚,撅着嘴。
  「麦克斯!别再胡闹下去了!」
  「难道你不觉得,」麦克斯毫不畏惧地继续说道。「她的身材可能会让许多
年轻女性羡慕不已?」
  「天气炎热,」碧娅突然突然用略带拘束的声音说道,以改变话题。「这样
的天气,太可怕了,不是吗?」
  「那你就应该把你的裙子脱掉,至少会让你感觉上舒服点!」麦克斯回答。
  他的妈妈奇怪地咯咯地笑了起来,并因为他的回答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耳光,
可那个样子反而更像是为了逗他开心。
  「如果我听从他的话,我会打扮成个夏娃度过我的一生!来吧,认真一点,
麦克斯。我们在这儿不是在潘佩隆!」
  「你想去游泳池吗?」麦克斯向来访者建议道。「这样热的鬼天气。我们能
不能让自己舒服点?」
  「我儿子的提议是正确的,不要害羞,也许游泳,好好泡个澡对我们有好处。」
  这名男子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他的衬衫。赤膊上阵,他帮麦克斯和他的妈妈把
杯子和饮料??端到泳池边。
  「你可以脱光衣服去游泳,哈哈,不必害羞!」麦克斯说着,先脱下了他自
己的短裤。
  麦克斯的阴茎勃起着。男性访客的眼睛和碧娅的眼睛鬼鬼祟祟地互相对视,
擦过。
  「我换件游泳衣立刻就回来。」碧娅低声地说。
  她几乎是跑掉了。麦克斯对着妈妈的背影喊道,要她穿绿色的,不要穿红色
的。
  「绿色的是巴西式泳衣的,它会让她的臀部露出得更多,我更喜欢妈妈光溜
溜的大屁股扭来扭去的!」他坦率地向客人解释。
  在此过程中,麦克斯逐一询问男人访客,他坦率地问男人是如何找到他的母
亲。访客男人回答说他觉得她很有魅力。
  「这不是我问你的那些问题所想得到的答案。看来我需要改变一下问题的干
脆直接……你喜欢她的屁股吗?她的奶子呢?你喜欢它们吗?」当对方保持沉默,
无言以对时,麦克斯继续说道:「对她来说,守寡的日子很煎熬,她是如此的性
感。而且我们住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里,她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人来做她情人,你明
白吗?这将是一个事关一个女人声誉的大问题。幸运的是,我们还有像你这样的
度假者的到访……」
  男人喝了一口法国茴香酒,回避这个尴尬的话题,他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开口。
碧娅姗姗来迟。她穿上了绿色巴西比基尼。他们看着她裙摆下优雅地摇曳着的臀
部,她把墨镜换成了眼镜,这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淑女的严冷。
  「这是一件漂亮的泳衣,是吧?」麦克斯说着,站起身来。(他抓住妈妈的
胳膊肘,强迫她转过身来。)「这很有趣,你不觉得吗,屁股中间的那根的小细
绳子?」
  访客男人的眼睛凝视着比基尼泳衣因不雅剪裁所释放而出的金色臀部。展示
过了她迷人的屁股之后,他的妈妈转过身来,拿起水罐又斟满两杯法国茴香酒。
麦克斯趁机解开她系在脖子后的胸罩带子。他的妈妈颤抖着手,把冰水倒在法国
茴香酒上。
  「妈妈,你应该把你的胸部露出来,先生昨天就已经欣赏过了;这样也会让
你感觉舒服一点。」
  令人惊异地,她立刻换了一副古怪天真的童稚声音,仿佛没有意识到她在他
们的客人面前袒露着她的胸乳。
  「你喜欢这个地方吗?」碧娅双手撑着桌面问道。麦克斯则悄无声息地扒着
他的妈妈的巴西比基尼泳衣。泳衣滑落到了碧娅乳房的下面。
  「喜欢,很多……风景……女郎……」
  麦克斯继续拉下比基尼。
  「那你打算呆得更久吗?」他的妈妈用尖锐的声音问道。
  「呃,不,我们的假期快要结束了,我们得立即返回巴黎了!」
  「真可惜,」麦克斯说,「你本来可以来这里游泳的。你也可以来和我们一
起泡澡!我相信我的妈妈会很高兴地邀请你和你的儿子们!」
  慢慢地,麦克斯把泳衣拉到了妈妈的阴阜之下,浓黑的阴毛一片油亮亮的。
碧娅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尖叫,好像她突然才意识到她的儿子一直在对她做着什么,
她把泳衣拉回腹部上。
  「麦克斯!为何总是让我光着身子令人难堪呢?,你知道,现在还有访客在。
不要再像个白痴一样了,行吗?你的行为是不雅的,别再胡闹了,我的孩子!」
  「我诅咒这个太阳,你知道的。太阳总会让我的鸡巴勃起!而您,访客先生,
难道不觉得难受吗?不要动,妈妈,」麦克斯乞求道,改变了声音。「别傻了,
嗯?我要脱掉你的衣服!昨天你没穿衣服,不是吗?那么……为什么现在就不一
样了呢?妈妈,你知道我们想看你赤裸的身体,访客先生和我。」
  麦克斯蹲下身子,这次没有了妈妈的抗议,他把绿色巴西泳衣拉到她的脚踝
处。她空洞的眼眸,眉头微微蹙起,她假装仔细凝视着泳池的水面。另一面却顺
从地配合着儿子抬起了一只脚,再抬起另外一只脚,然后让自己像被剥了保护壳
的虫蛹一样赤身裸体,手里拿着她的那一杯法国茴香酒,非常自然地从巴黎男人
面前走过,然后来到一张贵妃椅上躺下。麦克斯和那个男人拿着他俩的折叠椅,
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背对着游泳池。
  分开大腿后,碧娅啜饮着她的茴香酒。她的性器官的缝隙部分可见。当那个
男人在她面前坐下时,她矜持地并拢了双腿,只露出黑黢黢浓密的阴毛。他们开
始了关于该地区景点的言不由衷的谈话。他的妈妈说话时而高亢时而尖锐,非常
在意自己的语气变化,显得做作,圆滑而又世故。渐渐地,在逐渐升温的谈话热
潮中,她让她的大腿以一种非常自然的方式分开。性爱的沟壑再次显现,在毛茸
茸的阴阜下面是一条粉红色的缝隙。麦克斯沉默不语,只用贪婪的眼睛吞噬着妈
妈的身体,试图更清晰仔细地观赏到它,就好像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妈妈的大美鲍。
  「妈妈,你应该去给我们拿些冰块过来,」他说。「酒水有些温热。」
  一片明亮的红晕染红了碧娅的脸颊,叉开大腿,把脚放在地上,完全暴露出
她的外阴。瞬间,她就站了起来,假装要拿她的比基尼。
  「不,保持这样赤裸的身体。」麦克斯恳求道。「现在只有我和访客先生!
我喜欢你裸体走路的样子!」
  访客男人和麦斯克两人淫佚的目光盯着她,就那样看着碧娅慵懒地甩开她性
感的肉臀,一步一步地走开了。女人的臀大肌因为被作为支撑的修长美腿顶着而
高高地耸起。麦克斯建议男人去泳池泡一泡。迟疑了一会儿,访客脱下了短裤,
他那硕大的、棕色的、勃起的阳具在男孩的眼前升起。他们潜入水中,游了起来。
水是温暖的,蜻蜓扇动着翅膀,天竺葵花瓣和几十只昆虫的小小尸骸散落在水面
上。
  看到别墅的女主人已经归来,男人们停止了游泳。麦克斯低声对那个男人说,
他认为女人走路时屁股和乳房的晃动的样子非常有趣。当碧娅走近他们,立刻就
被两个人目不转睛的注视弄得有点尴尬,但也不乏娇媚之情,她就站在他们身旁。
他们可以看到她下体裂开的外阴部。
  麦克斯告诉她他很渴,他的妈妈蹲下身子递给他所需要的饮料,这样一来,
她的外阴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无耻地淫溢开来。阴户内侧边缘的小阴唇像两条湿
漉漉的舌头一样探出来。
  「我知道这很不雅观,」她叹了口气,瞥了一眼正盯着她看的男人。「毕竟!
我应该穿上我的游泳衣的。」
  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她回到自己的躺椅上仰躺在上面。他们从水池里出来,
向她走去。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的到来。他们俩都挺着硬邦邦的阴茎。这名巴
黎来的中年男人的阳具令碧娅侧目,确实让她印象深刻。事实上,在潘佩隆那次,
她已经为它着迷了。
  「让我们来给她降降温吧,可怜的妈妈,别墅的女主人,全身汗溶溶地受着
煎熬!」
  麦克斯用双手从盆里汲水,倒在他的妈妈的双乳之间,凉丝丝地流过她椭圆
狭长的肚脐儿,朝着她生殖的孔洞方向漫过去。沉浸的愉悦让碧娅浑身发抖,她
弓起背来,向清凉的涓流献身。访客男人也一样,他打了水,转身询问地看着她。
  「展开你的大腿吧,妈妈……客人先生他,想要浇灌你丰美的阴部……」
  闭着眼睛,碧娅服从了儿子的要求。但她能感觉到儿子麦克斯的双手扒开了
她性器的阴唇部分。访客男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细细的水流住入碧娅的阴
道之中。
  「哦,我没关系的……就是……」
  她把背部更高地拱起着。麦克斯和访客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这个先生和我,好吗,妈妈。」
  「是的,麦克斯……照顾好我……」
  那个男人发出了一种咕噜的呻吟声。
  「这真的很美,一个漂亮的女人,赤裸着她的身子。先生,我说的对吗?现
在,好好释放自己吧,妈妈。让我们看看你的所有,一切……等等,你还需要我
的协助。拿起她的另一条腿,先生,请像我一样的动做。」
  「先生,你看到了吧,我的儿子……他多么地变态……我说得没错吧?顽皮
的麦克斯,顽皮的,变态的……」碧娅说话的声调明显地在颤抖。
  他们把碧娅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地劈开,同时把她的膝盖压在她的躺椅扶手上,
在他们面前,女人的阴户像被新挖掘的矿坑,开采出一个粉红色的狭长漏斗,肉
唧唧的筋膜通道指向深邃神秘的子宫腔室。麦斯克急切而贪婪地完成了对他的妈
妈的外阴唇的最后的扩展。访客男人靠在麦克斯的妈妈张开的大腿之间。一大滴
湿润的泪珠从碧娅的阴道深处滚溢而出,滑入她的臀部裂缝,慢慢消散。
  「访客先生想操你,呃,妈妈。你同意让他操你吗?」
  「是的,我想……哦,麦克斯……我的儿子,如果得到你的允许……我很想。」
  「我给你手淫一会儿,在他操你之前,嗯,我会让你为他做好充足的准备
……」
  碧娅呻吟着,疯狂地亢奋着。她儿子的手指在她的外阴生殖器官上玩耍;他
在巴黎男人惊骇的一眨不眨的目光注视下,掐捏着、扯拉着、戳摩着他自己妈妈
的阴唇。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麦克斯说,「我先挥杆进球入洞。你介意我这样做
吗,我娇美的妈妈?」
  「是的,我亲爱的宝贝,你先进来,快点来填充妈妈空虚的穴洞。」
  访客男人把自己的大鸡巴攥进拳头里,站起身来;他的五官上流露出一种丑
陋的惊讶和野蛮愤怒的混合交替着的兴奋表情。他看着麦克斯轻轻地一推就插入
他的妈妈的身体,女人的双臂紧紧搂住儿子那纤细瘦削的身体,像条白蛇在缠绕
中裹挟着它即将入口的猎物,女人的身体在快速的痉挛中不停地抽搐着。
  「等等,妈妈,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想看看访客先生怎么操你。你也
想得到他的贴身照顾,对吧?」
  麦斯克向身后撤开,脱解开他的妈妈痴缠的手臂。
  「可是麦克斯,亲爱的宝贝,」碧娅又用她那虚伪的扮成无辜小女孩的声调
尖锐地喊道,「这位正派的绅士可能并不想……不想卷入我们这对母子乱伦的那
种无耻下流的恶心的事件当中来。也许他更喜欢……在前面旁观我们这场丑陋的
交媾表演……」
  她在眼镜后面睁开了一双坦率的大眼睛。
  「你确定……凡是取决于你……你想怎样?」碧娅娇嗔地问道。
  「我想操你!夫人!是的!我会狠狠地操你!」男人声音嘶吼地说道。
  「哦,想不到,你和我儿子一样变态嘛!」
  「妈妈!转过身来。碧娅夫人,跪在躺椅上。」
  她狂热地服从这样畸形的屈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泛着茫然空洞的眸
光。
  「你有避孕套吗?她的包包里当然有一些。她总是有这些小玩意儿的储备
……找到了,在这儿……」
  麦克斯把避孕套扔给那个男人,那个人嘶咬开外层的包装然后熟练地把避孕
套套在他的龟头上,然后让自己的利剑出鞘。麦克斯的妈妈愣怔地看着男人那连
贯流畅的动作,她绵软无力的肩膀斜靠在椅背上。
  「把你的臀部张开,妈妈。把你的洞穴献给他!」(麦克斯虽然嘴上这样强
调着,然而他还是迫不及待地亲自动手把他的妈妈的臀瓣大力地扒开,碧娅的肛
门凸显出来)。男人移步向前,走了一步,避孕套白色胶膜覆盖下怒胀的阳具剑
戟一般指向碧娅的性器)。「你看到她的屄,一开一合地翕动着,知道这是对你
的一种邀请吗?还有她的肛门,多可爱啊?希望你至少也喜欢这个凸起的小肿块。
你有镇定它们的大针管,不是吗?」
  「麦克斯,」他的妈妈摇着自己的头喊道,「你不要说这种话好吗?你真的
一点都不会介意说这些话来践踏自己的母亲吗?!」
  可能源于此刻她复杂激动失控的情绪,碧娅的阴道褶皱、肉壁噏动缠搅,就
像母鸡即将产蛋的泄殖腔不由自主的痉挛噷动,波动延及她的大腿内侧、臀部、
屁眼,都有明显的律动。
  「是的,打开贻贝的蜜口,访客先生就会把他的大棒子推进去,再打开…
…那里,那就更完美了!」
  这名来自巴黎的男人跨坐在碧娅翘起的小腿上,将他的龟头对准她的阴道,
深深地刺了进去,如此巨大的填充使她发出嘶哑的尖叫声音。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接着男人拔出了他的阳具,把他的尖头抵在她的肛门之上。碧娅开始焦灼地呻吟。
龟头扎进去了,粗猛的茎身也跟着慢慢插进去,直到男人的整根阳具全部被碧娅
的肛门吞咽入她的肠腔之内。
  「哦,妈妈,」麦克斯惊讶的声音说。「他在你身上得到了所有的东西!完
美的二重奏,他整个大鸡巴塞在你的屁眼里!这一切是多么疯狂!」
  「我受不了了,」碧娅像是语言障碍失语般,口齿不清地喃喃说着,「我再
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太大了……」
  男人咬着后槽牙,他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缴械投降了。他的阴茎在女
人裂开的臀瓣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退后一步,碧娅的性器再次闪现,赤裸裸的
粉红色,肉唧唧的迷人穴口。
  「我的天啊,避孕套还留在屁股里面!哦,怎么到处都是精液,它漏了它在
撒水……」
  「一定是滑下来了……从后面,夫人的屁股太紧……」男人有些垂头丧气地
结结巴巴的说道。
  麦克斯的妈妈已走到水盆前蹲下,她从自己的肛门上拉出避孕套,并尽可能
地清洗了自己的私密部位。然后她返回来,羞涩地看着他们。
  「你该不会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吧?」
  「但根本不是这样!」
  麦克斯哈哈大笑。
  「简直让他快笑死了,这个恶毒的小变态!」
  男人因高潮而筋疲力尽,躺在一张折叠椅上。然而看着眼前碧娅赤裸的身体,
他有了新的勃起。
  「看,妈妈,他的鸡巴仍然很坚硬。趴在他身上,从前面把它塞进去!尽情
享受吧!」
  他的妈妈感到困惑,用眼神询问这个男人。
  「真的吗?我可以吗?」碧娅羞涩地问。
  男人立即点了点头,并将他的阳具竖立起来。然后她跨过贵妃椅,蹲在男人
身上,让他的阴茎刺穿了自己的阴户。
  「哦,麦克斯,不!不!别趁这个机会……哦,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安分守己!」
  男孩咯咯地笑着,对妈妈的说话嗤之以鼻。他也爬上了男人的折叠椅,正在
摊开他的妈妈碧娅的屁股。
  「在妈妈大便孔里……为你献上一管大栓剂!」
  他毫不费力地操着妈妈碧娅的屁眼,碧娅的肛门也因为儿子的烦扰而逐渐松
懈着括约肌的阻力。碧娅在男人身上扭动,上上下下,气喘吁吁,嘟囔着听不清
的话语,而男人则尽情地揉捏着她绵软的乳房,麦克斯也紧贴着妈妈有规律的动
作,就像他在荡着秋千一样。他们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像音乐会上此起彼
伏的歌声,紧接着,像是和谐的默契,三个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巅峰。儿子趴附
在妈妈的背上,碧娅则瘫倒在了访客男人的胸膛上,突然泪流满面失控地哭出声
来。等碧娅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一点后,男人试图尽可能地安慰她,但他却偷偷
地看了看自己手表的指针。
  不久之后,这个巴黎男人在穿好衣服之后,以异乎寻常地匆忙方式不辞而别
地溜走了。
  「真是个混蛋!」碧娅愤愤不平地说道。「不过,他有个能干的大屌。啊,
是个够劲的男人,可他仍然是个混蛋!来吧,我亲爱的小儿子,只有你真心实意
对妈妈好。让我们小憩休息一会儿吧。」
  他们一到床上,在拉着窗帘的凉爽房间里,麦克斯就开始逗弄他的妈妈。
  「柔卡丝塔不高兴?柔卡丝塔没有吃饱吗?柔卡丝塔想免费获得一此手淫的
抚慰吗?」
  「哦,不,麦克斯,现在不行,我们先睡一觉,否则我死定了。」
  「俄狄浦斯想给柔卡丝塔打手枪。非常肮脏的俄狄浦。顽皮淫荡的妈妈非常
兴奋!」
  他掰开妈妈碧娅的大腿,揉摩她的外阴。碧娅呻吟了起来。
  「你太调皮,俄狄浦斯,柔卡丝塔妈妈不高兴了!」
  「柔卡丝塔妈妈全身湿透,柔卡丝塔妈妈非常性奋!他那坚硬的小鸡鸡!柔
卡丝塔妈妈被它操了又操,现在她非常开心。」
  「麦克思……麦克思……」
  他像土耳其人的坐姿那样坐着,欣喜地凝视着妈妈的身体;她紧张地揉着自
己的乳房,张开大腿。
  「哦,麦克斯,我要变得歇斯底里了……你总是对我唠叨不休……唠叨不休
……你把我的脑子搞乱了……」
  「俄狄浦斯猜测柔卡丝塔妈妈想要什么?又是手淫?」
  「不!」
  碧娅的头在枕头上摇晃;她的膝盖抬起来了,挺直了,绚烂地绽放。就是在
那个时刻他忽然明白了妈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小小的棒棒糖?」
  「是的,哦,是的,我亲爱的,是的,是的……吮吸我,好好吮吸我。先是
妈妈乳房的乳尖,然后……你知道……你知道,只有你知道得那么清楚……」
  「按钮吗?」
  「是的,麦克斯,这个按钮……」
  「还有你的屄?你的屁眼?」
  「是的……一切……舔妈妈身体上所有的……一切,用你那纯真之口。我的
乖孩子,我的心肝宝贝,我亲密的爱人,好好舔你的妈妈。」
  他开始舔舔舐她,吸吮她。
  「我想在这一刻死去,这太美好啦,麦克斯!」碧娅紧张地抽泣着说。
  她当时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中。必须说,来自阿朗松的消息再次令人震惊。
电话里,洛琳刚刚向他保证,这一次的胜负已经没有悬念了。她的父亲从未离开
过垂死妇女的床边。
  「期待我们本周登陆回归!」
  获知这个消息后,麦克斯感到非常沮丧。当然,他憎恨的祖母的死亡与此无
关;是父亲和姐姐的归来让他感到绝望,美好的生活就此结束。
  然后,谁出现了?那个操过妈妈碧娅的巴黎男人!
            *** *** *** *** ***
  令母子两人非常惊讶的是,那名游客男人当天晚上就回来看望了他们。悄无
声息,他像个小偷一样溜进了卧室,他们赤身裸体地躺在汗湿的床上。他们刚刚
醒来,麦克斯起初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男人坐在床边,抚摸着妈妈碧娅
裸露的身体,碧娅惊呆了,甚至有点害怕。麦克斯看着男人的手轻轻地勾勒出妈
妈腹部的曲线,然后往下游走。他看到妈妈碧娅顺从地张开了双腿,半张着嘴。
然后,他的妈妈和那个男人仿佛达成了一致的约定,转头看向了他。
  「我想再次与你母亲做爱,」那个男人说。「在你们换衣服的时候。我出去
给我的妻子和孩子们打了个电话,我必须编造了一个故事,一个谎言……一个团
员朋友的邀约……我晚上有空……」
  麦克斯犹豫了一下;他看着那个男人的手指抠开了他的妈妈的阴户。
  「你想让他操你吗,妈妈?」
  「是的,麦克斯,亲爱的。我想……你不生气?」
  麦克斯摇了摇头。突然之间,他很想哭,觉得自己被拒绝了。他站起身来。
  「哦,你可以留下来!」那个男人说。「我并不想把你赶走!」
  一直注视着他的妈妈的麦克斯看到了妈妈的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他感到
自己的心被幸福融化了。
  「是吗,妈妈,你真的喜欢那样吗?」
  她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留下来,别走。
  「那么我就来告诉你该怎么做,好吗?」
  麦克斯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两臂交叉。这个男子正在轻轻地给他的妈妈碧
娅手淫,他的妈妈颤抖着。
  「吸吮它,对于初学者来说。吮吸他的大鸡巴!」
  「哦,我的宝贝,我的淘气宝贝,你让我做什么!」
  「可我知道你喜欢它,不是吗?」
  「是的,麦克斯,我喜欢它。你会看到的,我会好好地吸吮它。」
  这名男子换了衣服,穿着浅色的帆布长裤。他拉开拉链,站起身来,将他的
阳具呈现给碧娅,后者开始吸吮它。麦克斯以一种奇怪的超然的心态带些稍微的
疏离感观察着这一幕。他突然之间感到自己距离得是那么的遥远。他看着他的妈
妈舔着那家伙的睾丸,然后用牙齿一小点一小点地啃咬着男人的龟头。
  「现在你可以操她了。」
  这名男子脱光衣服,骑在他的妈妈身上,碧娅拥抱了男人。当男人在她的身
上为所欲为就像驾驭一匹绮美的牝马,她从他肌肉发达、毛茸茸的肩膀上狠狠地
凝视着她的儿子。当她喊叫哭泣的时候,他知道,这哭声是妈妈特意为他准备的
献祭品,他们立刻又在一个陌生男人给她带来的快乐中联系在一起了,母与子的
两颗心又相互依偎在了一起。麦克斯同意和他们一起回来睡觉,他们继续和他的
妈妈碧娅做爱,整个晚上都在随意地聊天。
  内森,这是那个巴黎来的男人的名字,内森告诉他们,他是一名税务检查员,
一份非常不浪漫的工作,他很道歉,他在贝西工作,第二天必须返回巴黎,这是
他带薪休假的结束;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对方了,因为他的妻子更喜欢布列塔尼,
他在瓦尔的逗留让她不高兴。
  「请相信我,因为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很遗憾,因为品尝碧娅夫人您的滋味真
的很美味……我永远不会相信像你这样的女人会存在!你是一个活生生的幻想。
和你在一起,我们就像和一个妓女在一起一样的自由,但让我着迷的是,你真的
是在享受快乐……你不是在演戏。然而,作为一个父亲,我应该感到羞愧的是,
你和你的儿子睡觉,可我的矛盾在于,这反而使你更加迷人。你的畸恋本身就是
一种额外的魅力。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们只在一起度过了一天的美好时光,但
你已经永远地进入我的生活,我的心灵深处。我永远不会把你忘记。」
  为了再次享受碧娅的「畸恋」是内森建议他和麦克斯再次分享她,就像他们
在游泳池做的那样,而且这一次,内森选择在碧娅身后操她的肛门,内森自己的
妻子从来没有同意过肛交,因为他想在各方面占有他妻子的肉体。而麦克斯则从
前面「娶她」(这是内森用到的词汇)。
  麦克斯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很好,虽然他是税务检查员,但不像罗穆尔德。有
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内森好像是他的父亲,而且父子俩都拥有同一个妻子。他在
他的妈妈和前面再次「娶她」的男人之间交换的多情耳语中安然入眠,最后以美
貌的面孔结束这场梦幻般的邂逅,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这个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女
人的脸。
            *** *** *** *** ***
  内森离开后,麦克斯和他的妈妈去厨房开了一个临时的晚餐会。然后他们又
回到床上去睡觉了。
  「你快把我逼疯了,麦克斯。」碧娅对他说,「虽然他努力地试过了,试图
在衣柜的穿衣镜子前最后一次操我,但没有成功,因为他没有足够的硬起来。你
真的要把我逼疯了,你知道吗?真的!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我会完全失去理
智的!哦,我盼望着你的父亲能快点回来,这真的开始让我感到害怕了……」
  「害怕什么?对我的恐惧?」
  「怕你,怕我!特别是我自己!如果你的父亲在这里,我们就得小心翼翼了,
你知道吗?但是现在,在这里……没有更多的障碍,什么都没有,我觉得我们正
在陷入一个虚空地带。你不觉得吗?」
  【第十九章:子承父业!】
  凌晨三点(麦克思可能偶然看到了他手表上的时间),就在他与内森最后一
次分享妈妈碧娅的时候,他在税务检查员奸着她的屁眼时候从前面「娶」了妈妈,
祖母已经去世了。碧娅是在早上晚些时候从洛琳那里得知这一消息的,洛琳告诉
她,司令官很不高兴,但是,怎么说呢,与此同时老爹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事
情终于结束了。指挥官和他的弟弟这两个主要继承人不得不去公证处打开遗嘱。
  指挥官已经制定了计划,这是合乎逻辑的,他告诉他的女儿,作为家中长子,
他将继承家族的遗产,一座小城堡;然后整个家族将离开格里莫,移民到阿朗松。
因此,尽管碧娅与她的婆婆不和,碧娅的婆婆从未同意自己的儿子与一名护士的
第二次婚姻,但碧娅至少可以做到的是直接与他一起参加第二天举行的葬礼,葬
礼将非常隆重,最重要的是,她要记得穿上黑色的衣服,把她的头发藏在帽子下,
不要穿太短的裙子,妈妈,你听说过,穿着黑色的加洛林和长裙子。
  麦克斯从玛丽亚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玛丽亚没有看到他下楼,而是在中午
时分上楼叫醒了他。他立即去了他妈妈的房间,发现她的心情极差,正忙着试戴
一顶面纱装饰的帽子,正在拆一条她唯一能找到的黑色旧冬裙的下摆缝边。碧娅
对整个世界都充满怨气,她对他的态度也冷淡到了不能再冷淡的程度了。
  然后,在遗嘱在公证处被打开后,洛琳又打来了电话。厄运!继承城堡的是
最小的儿子,老幺一直是老夫人的宠儿。指挥官很生气,设身处地从他的角度来
想想,他早已经把自己看待成是一个领主了!他甚至谈到了拒绝参加葬礼和质疑
遗嘱真实性的问题。所以也就不存在碧娅再去阿朗松加入他们的行列,他们会在
一两天内回来。指挥官一直在照看那个行将垂死的女人,这耗损了他大量的精力。
像他这样嗜睡的大块头,都被失眠的夜晚搞得晕头转向迷失了方向,他正尝试着
恢复他的理智。他非常生气,所以他们认为让洛琳在回来的路上开车更为安全;
尽管指挥官很生气,但他还是冒着开得太快的风险,不想拿他心爱的女儿的生命
冒险。他会睡在车的后座上。她还是个新手。
  当麦克斯试图表现出温柔,高兴地得知她会和他在一起时,他的妈妈被这个
矛盾的消息弄得心烦意乱,毫无温情地一把将他推开。与那天晚上肆无忌惮的性
爱无关!别这么粘人,麦克斯,让我休息自由地呼吸一下吧!而且要养成习惯,
不要一直粘着我,尤其在你的父亲和姐姐在身边的时候。去村子里转转,今天是
星期六,给我买《费加罗夫人》和《嘉人》,我需要把注意力从事情上转移开
……
            *** *** *** *** ***
  在村子里,街道上挤满了游客,但麦克斯没有遇到一张他认识的面孔——除
了罗穆尔德,麦克斯在路过他的商店时瞥见了他,他给了罗穆尔德一个嘲讽的微
笑。他所有的伙伴都在海滩上;在这种高温下,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他闷闷不
乐地走进克罗斯广场上的咖啡馆,点了一杯施韦普啤酒。两个少年在弹球机前玩
得不亦乐乎。麦克斯去看了一下他们的比赛。他们很快认出了对方。
  「嗨,伙计们好!还没回巴黎?」
  那是来自潘佩隆的两个少年,税务检查员内森的儿子,内森和他的妈妈在老
妇人临终前刚刚和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他和他们交谈,他们向他证实了,他们的父亲内森和他们的母亲返回了巴黎,
父亲的带薪假期结束了。兄弟两人准备在他们的一个姑姑家里多呆上两个星期。
  他们还告诉麦克斯,因为他们的姑姑没有车,所以他们去不成海滩。
  「我们本想回到潘佩隆,但我们的姑姑不希望我们在那里搭便车。所以我们
在村子里无聊得要命。你今天下午不去吗?和你的母亲?」
  两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麦克斯截住了他们的眼神。想起自己在海滩上向他
们展示他的妈妈的方式,以及这对他和她的影响,他听到了自己内心明确的回答。
  「我们暂时也没有去潘佩隆的打算,但你们可以到我那里去游泳,在游泳池
里畅游!「
  哥哥假装不经意的抿了抿嘴,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
  「你母亲会在那里吗?」年轻的弟弟不那么含蓄地问道。
  麦克斯笑了。
  「你们都喜欢我的妈妈,对吗?」
  两兄弟互相看了看,耸了耸肩。他们三个人都压低了声音,而且彼此站得很
近。
  「她也会在你家的游泳池里裸体游泳吗?」哥哥问道。
  「当然,」麦克斯说。「那是我们自己的房子,我们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呢?
那么,你来吗?」
  在兄弟两人举棋不定的时候,他说:「你可以四处看看!它总会比弹球更有
趣……」
  两兄弟被告知了别墅的具体位置,并答应麦克斯他们在午餐过后直接过来。
            *** *** *** *** ***
  麦克斯回来时的心情远比离开时要好得多。他对妈妈碧娅的怨恨,让他看到
两兄弟时的想法更加动人。
  嗯?妈妈以为在指挥官老爹回来后,她又可以扮演一个称职的母亲了!她认
为她又可以恢复那样做作的虚伪的贤淑。好吧,他要给她点厉害的颜色看看!
  但要做到这一点,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必须有挥洒自由的适当手腕,并摆脱玛
丽亚。
  在他们和葡萄牙佣人一起在厨房吃饭时,就像指挥官不在的时候一样,麦克
思几次遇到了他的妈妈碧娅担忧的目光。她可能对拒绝了他感到了后悔……
  他们一来到阳台上,在玛丽亚服务时喝咖啡,他就开响了第一枪。
  「猜猜我在村子里遇到了谁……来自潘佩隆的两个少年,记得吗?内森的儿
子们。(他压低着声音)你还记得他们在海滩上是如何窥视着你的吗,当我让你
向所有人展示你的阴部时?让我告诉你,他们真的喜欢你的阴部。他们并没有对
我隐瞒。所以我提出让他们今天下午再来看看它,而且是近距离的。关于这件事,
你怎么看待的呢?」
  碧娅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然后,一股鲜血涌上她的脸颊。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麦克斯,你真的邀请了他们吗?」
  「我以为你可以和他们上床,就像和他们的父亲一样。那样的话,你就俘获
了那个家庭成员里的所有男性的鸡巴,年长的,年轻的……你想想看?在那个不
顶用的老男人回来之前,我们会很好地完成这个游戏。安排一下,让玛丽亚去科
戈林随便买些垃圾,这样我们至少有两个小时可以玩乐的机会。善待自己,它的
成本是多少?这是老头子回来之前你要送给我的礼物,我们最后愚蠢的疯狂…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让你的贻贝和屁股得到双重的照顾?你会感受到的,你
也会喜欢的,可以让我们忘却一些烦恼事情……而且这是安全可行,他们只是无
意到访的度假者,他们会回到巴黎,这不像那个混蛋罗穆尔德,游戏结束,我们
将不会再看到他们的身影……」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怕的流氓,你知道吗?」
  「无所谓,你愿意吗?」
  「可是…你别总是这样,麦克斯,我的屁股不应该是属于每一个人的!我的
屁股也不适合所有的人!」
  「但妈妈的屁股肯定是属于我的,无论如何,你别忘了是你送给我的。如果
我想把它借给我的朋友,那是我的事。你什么都不用做,你会假装睡着,就像你
第一次和罗穆尔德那样。我们会在你睡着的时候享用你的屁股。」
  「你休想,麦克斯,你听到了吗?我们的荒唐事已经做得够多了!首先,他
们的年龄还只是两个孩子!」
  「你在说什么呢?那么我呢?兄弟俩里的哥哥和我的年龄一样大!如果你愿
意,你可以和我们一起洗澡,而不是睡觉。一丝不挂。我们就是会这样胡闹挥霍
我们的日子了。我们可以拭目以待。他们非常有趣,你会知道到……这将分散我
们两个人的注意力,见识一下这个多彩的世界吧!」
  不等妈妈的回答,他就去池边躺下了。他已经足够了解他的妈妈碧娅了,她
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机会带来的迷人诱惑,因为这样的经历可能永远不会再发生
了!
  他不知道的是,碧娅已经计划在他的房间里和他度过一个下午,一对一面对
面(也可以说成身体对身体),以弥补早上如此糟糕的态度对待了他。因此,她
给这个葡萄牙女佣放了一下午的假,并把4CV借给她,让她带着侄女们沿着海
岸线开车去兜风。然而看到事情的发展起了变化,她小心翼翼地没有告诉他原本
的打算,并让他相信玛利亚会来回走动。因此,安全起见,花园里不存在「自然
主义」的问题。
  在泳池边,他打开一本侦探小说,假装沉浸其中。但他不是在看书,而是在
让自己的思绪四处游荡。不管他怎么说,妈妈和他之间发生的事情仍然让他感到
不安,也一直困扰着他;当他想到这个问题时,他发现自己很难想通。不管她有
多么放荡,敢跟把你从肚子里生出来的女人上床做爱也不是一桩小事!(无论她
有多淫荡,和把你生出来的那个女人做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这是件有趣的
事,生活,当涉及到性的时候,不管我们愿意还是不愿意,我们最终总是会失去
我们的羽毛!这是个有趣的事情。当他听到4CV开走时,他正在那里探索自己
错综复杂的思想迷宫。铃铛叮当作响并从辉光之门响起的那一刻,他知道是他们
干的。于是他起身去迎接他们。
  哦,亲爱的我可以说,两位少年为了这次到访还是精心打扮修饰的一番。内
森的儿子们已经为他们的洗漱用品付了钱。百慕大短裤、夏威夷衬衫、人字拖、
折叠在脖子上的渔夫帽、肩上的五彩沙滩巾、斜挎在肩上的收音机、当地的手卷
报纸,完美的小小度假者!他们什么都不缺。甚至没有凝胶在头发上。并散发着
橘子花的芳香。如果他的母亲,就像很可能的那样,在厨房的窗户打量着他们,
只是想看看他们是否符合她的心意,她一定为此喜笑颜开。或者更确切直白地说,
不,她对他们的兴趣并不浓厚,她不会把自己的屁股献给这两个混蛋毛头小子吧。
  麦克斯把他们带到游泳池,并立即建议他们泡上一泡,因为那是他们来此的
目的。为了树立榜样,他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做以示范表率,跳入泡了个澡。而少
年们还是犹豫着要不要模仿他的做法。
  「你确定你的妈妈会同意吗?」
  「她当然会,来吧,她是个裸体主义者!她已经在海滩上看过你的裸体了,
你也看过她的屁股。让我们来看看,别那么拘谨了!也别在重复说出这个冒犯我
的无礼问题。」
  于是他们在草坪上摊开所有的装备,赤身裸体地潜入水中。麦克斯和他们游
了一会儿。他们认为能够在私人泳池中裸泳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嬉戏了大约
十分钟后,他们爬出了游泳池,躺在了毛巾上。当少年兄弟不断地向房子方向瞥
去时,麦克斯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
  十五分钟后,看到没有什么人过来,他就去看新闻了。在厨房里,他的妈妈
穿着一件沙滩连衣裙,这是一个好迹象。她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思的考虑之中。
  「我看到玛丽亚驱车离开了,」麦克斯告诉她试探着妈妈的反应。「你知道
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在犹豫了几秒钟后,她下决心放他一马。
  「她不会回来了。她要把被褥之类需要洗涤的床上用品送到洗衣店里去,明
天来这儿之前去取。我给她放了一个下午的假,所以她下午可以和她的姐妹们
……一起享受了。」
  「这样的结果岂不是很好!这样一来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享受快乐时光了
……已经脱光了……你是一个信奉自然主义者,对吗?你会让他们眼花缭乱的!
他们不敢相信……我会牵着你的手,把你带到他们的面前,这就像我为他们带来
了珍贵的礼物一样!看看我给予了你们些什么!这个圆润的大屁股,这对绵软的
奶子,这玫瑰般绽放的阴户,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的到来准备的!」
  「哦,我不知道,麦克斯……说实话,我并没有真正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
在阿朗松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我们不在阿朗松,我们在这里。你不会一直被关在这样美丽的阳光下的。」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伏特加,在杯子里倒了一大杯,然后往杯中扔进了两个
冰块,加了一点橙汁。她凝视着他放在她面前的杯子,仿佛她是一个被宣判了刑
期的女人,而他是把毒药递给她的刽子手。
  「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你想把我灌醉?」
  「不完全是,只是为了释放你心中那个的恶魔小女孩,你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宁愿你在完全有清醒意识的情况下,感受到我们将会对你做什么。」
  碧娅摇了摇头。
  「你不能对我做任何事,麦克斯,你不能对我做任何事!这些小混蛋绝不可
能碰我,你听到了吗?」
  「想想吧……这是你能得到这种方式的快乐的最后一天,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经历了。而这可能会很有趣,真的会有趣。就像你说的那样!因为他们是年轻的
小混蛋,也许他们会让你大开眼界。还有他们的那双手。也许还有更多你意想不
到的惊奇!你必须利用它来满足自己的快乐,在指挥官老爹回来之前,这将是美
好生活的结束,当洛琳和老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
  他给出时间让她继续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回到两个兄弟身边,他们毫不掩饰
看到他独自回来时的失望。
  「你妈妈不肯来吗?」
  「一开始她会觉得点害羞……但别担心……她堕落得很快……因为她在饮酒,
等她喝到足够醉了,我们就可以笑了,她是一个有情趣的女人,而当她有情趣的
时候……」
  男孩们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儿,麦克斯感觉到一些美好的联想正在
他们的心底深处努力着燃起火焰。他们是带着享受美好时光的想法来的,就像在
潘佩隆一样,但在那儿,他感觉到有别的东西在逼近,显然这把他们吓得魂飞魄
散。
  他们站在游泳池边应该有十分钟了,麦克斯开始认为妈妈碧娅不会来了,这
时他看到年轻的弗雷德的眼睛睁大了,他用手肘推了推他的弟弟,让弟弟坐了下
来,抬起一条大腿藏起了他的阴茎。他转过身来,他看到是谁从过道上走下来了?
  「我是怎么跟你们说得来着?女王驾临!」
  碧娅穿着那件过分暴露身体的巴西泳装,戴着黑框墨镜,一手拿着抗抑郁药
的杯子,另一手拿着刚脱下的沙滩裙。她脚上穿着去卡瓦莱尔调情时穿的十二厘
米高的高跟鞋,这迫使她弓起背部,她的乳房在紧身胸衣的轻薄布料下摇曳。
  「妈妈?你要和我们一起来游泳吗?这真好!你认得我的新伙伴们吗?那些
来自潘佩隆的年轻游客?」
  「哦,是的,确实如此!你好吗?」她微笑着致意。
  听到妈妈又发出尖锐的稚儿女孩般的童音,麦克思意识到自己必须趁此良机
再给予妈妈碧娅一记重击,或者也可以是是一种帮助,他立即发动了攻歼之战。
  「你为什么穿着游泳衣,玛丽亚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裸体泡浴……」
  「我可以那么做。但不是在你的朋友面前,麦克斯!」
  「你怎么忘了呢,他们已经在潘佩隆看过你的裸体了?」
  「但这里不是潘佩隆,麦克斯!」
  碧娅目不斜视地越过麦克斯,径直走过去和少年来访者们握手。然后她转过
身去,似乎要让他们欣赏到她从丁字裤中裸露出来的臀部春光,落落大方地走了
三步,将她和贵妃椅隔开,在这之后她再次转过身子,把屁股坐在贵妃椅上面,
小心留意着不要打翻她一手拿着的杯子,而另一只手里还拖着她的裙子。坐定之
后,她才慢慢地靠在靠背上,让她的衣服掉落在草地上。
  三个大男孩赤身裸体地瘫坐在她的贵妃椅子前,而她就是那个正在观看的人。
她啜饮时,她的眼光在她的星形眼镜的深色镜片下,徘徊流连于三个少年年轻的、
赤裸的躯体之间。感觉到那一幕即将来临上演的场景,麦克斯公然地硬挺起来,
有一个开放的硬点。威利俯身尽量不露出自己的阴茎。而年轻的弟弟则谦虚地用
毛巾盖住了自己硬起来的小家伙。
  「那你打算再来这里吗?」碧娅问道,「还有更多的假期吗?」
  「哦,时间不会很长了,夫人,」哥哥哀叹道。「我们不能奢求更多了,我
们很想!但我们的母亲根本不喜欢里维埃拉蔚蓝的海岸……明年我们会去布列塔
尼。」
  「你知道吗,妈妈,」麦克斯说,「他们兄弟两个都非常的喜欢你,弗雷德
和威利。在潘佩隆,他们的眼睛无法停止对你的阴部的欣赏!」
  「哦,那不是真的,夫人,别听他的一面之词!」
  他们一下子都满脸通红。麦克斯笑得前仰后合像个驼背的老头。
  「这不是事实,也许吧?」
  「你是个恶毒的孩子,麦克斯!你对你的妈妈就公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就这样,戏剧的大幕拉开开了……第一幕的第一场。很明显,碧娅已经做好
了一切准备,但万不可催促她。她想慢慢地品味这个场景,直到最后,当她愿意
呈现她的女性生殖孔穴供他们观赏。在这之后,戏剧将进入第二幕:男孩们将会
如何款待她娇嫩的性器蜜穴。
  「他们真的很喜欢你的阴部,」麦克斯继续说,「他们就是这样坦白地告诉
我的。还记得我是如何让你张开双腿来炫耀它的吗?你认为他们为什么来这儿?
只是为了再次看到它,而且希望更接近地观赏它。因此,请善待这些可爱坦率的
男孩们,脱下那件滑稽碍事的比基尼。」
  在这样激情澎湃的开场白之后,碧娅会怎么做呢?于是麦克斯以退为进。
  「好吧,好吧,我不坚持也不能强求。可至少让他们看看你的奶子总可以吧,
这样至少他们会觉得不虚此行。现在所有的女人都在展示她们的乳房。让你的乳
房袒露在温暖的阳光之下……」
  在这里,很明显,碧娅不能同意那样做。剩下的意图就很明显了,他必须充
当这段剧情的执行者。
  「也许你想考验我们的诚意,对吗?由我来做,这才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
吗,你是个慵懒的女王?需要我给他们看你的乳房?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女
王陛下!你的意愿就是我必须执行的命令!」
  于是麦克斯站起身来,来到贵妃椅的后面,在女王的脸颊上庄重地轻轻一吻,
然后他的手把女王的比基尼肩带滑落到她的肩上,再滑过女王的手臂,女王没有
阻止他释放她的乳房。当乳房从比基尼中欢跃弹跳而出,麦克斯把它们一对握在
手中,似乎要把它们献给两兄弟。同样,女王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女王用眼睛注
视着这两个男孩,似乎在判断她的魅力对他们产生着什么样的影响。
  「它们很漂亮,不是吗?」麦克斯问道。「喜欢它们吗?觉得它们怎么样?」
  一对绵乳在麦克斯手中弹来弹去被把玩着。然后,他的妈妈向他吐露,他此
时此刻的行为让她想起了一位水果商向他的顾客兜售两个西瓜的情景。她咬着嘴
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但事实是,魔法正在发挥作用……你只需要看到她弯下腰,
指着她自己的乳头,这就足够了。
  「非常漂亮,」哥哥威利说。「绝没半点奉承你的意思,夫人!」
  这位直率的少年补充道:「出类拔萃的超级棒!」
  碧娅极尽娇媚之态,而麦克斯则抚摸着妈妈的双乳感受来着它们的绵软。
「哦,它们已不再是二十岁的年轻女子的乳房了,它们正在脱落、下垂,而且它
们太饱满了,过大过重……而且乳晕也大且宽。」碧娅调情的口吻望着夸赞她美
乳的男孩这样说道。
  「即便什么样子都可以!」麦克斯说,「我喜欢女王的奶子。而且它们非常
敏感!你看到了吗?妈妈,你的乳头为什么硬起来了呢?是因为我在触摸它们。
还是因为它们知道了男孩子们正观赏者它们?你知道答案吗,我真的很想在他们
的面前吸吮它们……」
  「这只会让它们迷失自我!拜托,够了,到此为止吧,麦克斯,放开它们吧,
你应该已经摸够它们了。」
  她假装想要推开他,却是那样的娇娆无力,当麦克斯捏住她的乳头时就放弃
了;然后她满足于拍打他那不安分的手,但同样乏力非常,那般的轻柔的拍打,
仅此而已。
  「我最终还是变成了这样难堪的样子,麦克斯,」她呻吟着说,「你总是要
夸大其词……如果你继续下去,我就将把它们藏起来……」
  「不要蛮横无理。你最清楚,你不会那么做。你喜欢别人看着它们!与此同
时,你应该给我们提供更多可以被观赏展示的东西。配合的态度要友好一点,把
那件可笑的泳衣脱掉。让他们看看你的阴部,这多半是他们最想看见的……或者
说,想再看见它。」
  「够了,麦克斯,别在这儿再胡说八道了!」
  「你以前在潘佩隆给他们看过你的阴部!还记得你以前是如何张开大腿的吗?」
  「这儿不是潘佩隆,我已经重复告诉你了!别表现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否则
我现在就回我自己的房间里去!」
  「妈妈,你不要再演戏了!不要总是把我当成一个白痴。如果你肯出现在这
里,那说明你的心里同意,对吗?没有人强迫你,你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的吧?」
  少年兄弟两个都听得津津有味。显然让他们感到不安的是麦克斯的专制语气。
而事实上,他的手中仍然握着他的妈妈碧娅的乳房,而她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将它
们躲闪开。
  她似乎想把这场充满情欲的挑逗大戏持续下去,释放出更加放纵更加疯狂的
情节,然而她明显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去做。然而麦克斯想起他在厨房里和她的
对话,她应该假装睡去。于是他立即重新想到了这个主意,这是一个天才之举。
他要假装对她实施催眠!当然,没有人会相信,但所有人都会假装。她将是第一
个,对她而言,这将提供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一个合理的借口。
  麦克斯没有放开自己妈妈的乳房,而是俯身在她的肩膀上亲吻着她的脸颊,
似乎想哄哄她,并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你不得不承认这很好,总之这很酷!你不会后悔你的到来,是吗?你有没
有看到他们是如何用眼睛吞噬你的吗?他们如坐针毡。他们真的想看看你的小阴
户!当然,你,典雅娇淑的你,你不敢也不可能给他们看。但假设你现在睡着了
……假设我让你睡着了!这将打破你所有顾虑的障碍壁垒,你也就无法阻止我们
做我们想做的事!我们将享受你的睡眠,就像我们当初一开始的那样,你和我,
记得吗?」
  「别傻了,麦克斯,」她低声说,「他们怎么可能相信这么低级的把戏呢。」
  「当然,我们都需要去演戏!我担保,接下来一切将变得非常有趣。」
  他毫不犹豫地放开了胸膛,绕过了躺椅,站在她面前,背对着青少年们。他
迅速地做了个手势,把她的眼镜推到她的额头上。然后他戏剧性地朝她伸出双手,
手掌转向地面,她会不会当着他的面发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失败了…
…但假设她抓住了这个机会,那么一切都有可能成功。
  「不洁的女人,」他说,「闭上你的双眼。去睡觉!这是一个指令!我将接
管你的意志,你将无法反抗我加诸在你身心上的任何意志。我将为你决定一切。
你只能服从。现在起你将成为一个玩具,只为满足我和伙伴们的需要,让我们随
心所欲尽情享受的玩具。我的指令:闭上你的眼睛!」
  碧娅立即关闭了她的心灵之窗!然而就她垂下眼睑之前的一瞬间,他还来得
及从她的瞳孔里读出一丝欣赏的光波。
  一切都结束了。事已至此:碧娅女王是少年们的了。他们将能够对她做他们
想做的事。对她做他们最喜欢做的事!她娇软地躺在麦克斯的面前,低垂着脑袋,
毫无生气,眼睛闭着。她的姿态透露出怎样的欣慰啊。而这又是多么令人期待的
事情啊!已经急不可待了么!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儿子麦克斯的大腿上,她在等
待下一个惊喜的到来。为此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充满了期待……况且,期待的又何
止是她一个人呢,顺着她的眼角看过去,麦克斯可以清楚地看到站起来的两个少
年是如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景象所牢牢震惊吸引住的。
  「行动步骤的第一个阶段,」他口述道,「碧娅,站起身来,面朝我们,接
受我们当中任意一个男孩脱下你那件可笑的泳衣,释放你所有的魅力。」
  他没有必要说第二遍。妈妈碧娅马上站起身来,站在男孩们的面前,垂着双
臂,闭着眼睛。然后麦克斯抓住了挂在她胸前的罩杯,但他没有把它们全部拉下
来,而是把它们拉起来重新把妈妈的乳房塞进去,碧娅的乳房又一次被隐藏在了
可笑的泳衣里面,他重新系紧了她脖子后面的系带。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
他才转身面对两个少年。
  「朋友们,让我们假设一下,这位站着睡觉的碧娅女王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你们谁愿意打开这个礼物的包裹?」
  兄弟二人先是被这个邀请吓了一跳,面面相觑。然后威利举起了他的手。作
为长兄,他拥有这一荣誉是很自然不过的。麦克斯退后一步,把位置让给他。而
正是他——威利——剥开了碧娅的身体的礼装。他是一个资深的美食家,所以他
从容不迫地慢慢开始;在解开带子后,他让系带从礼物的双肩上掉落下来,然后
他把大拇指滑到罩杯下面,就像麦克斯所做的那样,倾斜它们以拯救出碧娅女王
的乳房,一对丰乳窜逃而出,它们的尖端却像锐利的尖刺,胀硬而带有挑衅不肯
屈从的意味。然后他把比基尼的布料拉过女王光洁的玉腹……碧娅仍然闭着眼睛,
嘴角微微上翘。慢慢地,威利弯下他的膝盖,屈膝在碧娅女王的面前蹲下,让他
的脸颊与女王的耻骨齐平,处于同一水平线的位置上。威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迟
缓着,直到他把一指宽的布缕拉下来,让碧娅的整个外阴生殖性器纤毫毕现的时
候才停止了手指的捻动(碧娅的大腿稍稍缝开,所以她没有对他隐藏),威利几
乎要把他自己的眼睛整个地伸进去——「并用他的目光吞噬着女王的牝户」,此
时此刻这样的形容是非常贴切的。男孩的弟弟也蹲在他身旁闭气凝思起来。
  麦克斯认为再次进行干预是有益的,他从虚构出来的场景中抽身而出,用正
常的声音对他的妈妈说:
  「把你的大腿张开一点,妈妈,别那么拘谨,给他们看看他们想看的东西就
好。」
  他的妈妈急忙服从,但至于她,相比较之下她更愿意置身在那些虚构的场景
之中,她觉得那样更方便,或者说更让她兴奋,所以她没有脱离出来,继续闭着
眼睛。她甚至不惜弓腰撒胯,以便更好地提供她的耻骨。
  「坐下,你可以让他们更好地看到一切,你知道的,就像你在爸爸午睡打盹
时撒尿一样。」
  碧娅再次顺从地没有睁开她的眼睛;一旦坐定,她让自己靠在椅背上,将膝
盖叠放在胸前,接着把她的大腿放到扶手上,然后在扶手后面折叠双腿,以这样
一种姿势式,不仅暴露了碧娅的整个外阴部和现在裂开的阴唇,而且显露出阴道
下面所有会阴部位直抵肛门以及臀部沟壑缝隙延展的条纹。少年两兄弟立即跪在
椅子的两侧,他们的目光落在她所展示的一切上。
  退而求其次,麦克斯撤身,留给少年兄弟两人一个自由发挥的机会,邀请他
们立即采取行动。
  「去吧,伙伴们!我把我的妈妈交给你们。她不仅仅是一个漂亮成熟的女王,
她也是一个你们可以享用的奶油蛋糕……分享她吧……享受她吧……」
  所以,碧娅女王现在是属于他们的!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在贵妃椅的两旁,
他们每个人都拥有碧娅女王的半个身子,而且可以任由他们随意支配,这是一个
他们可以盘点财富的领地。在开始的时候,这个库存是相当胆怯的。当然了,她
确实是一个赤身裸体着的女人,她把自己作为配偶人妻的所有魅力都呈献给予他
们,就好像他们是她的夫君一样……但他们将信将疑,并没有急于「吞噬」她,
一开始两个少年胆怯地满足于通过害羞的爱抚来驯服碧娅女王的手臂、肩膀、大
腿,以及所有「围绕」他们欲望对象周边的一切,他们只是暂时用眼睛吞噬。简
而言之,他们在追求她,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在追求她的肉体。谨慎地,近乎
恐惧地。仿佛他们担心稍有差池,她就会被无情地夺走。
  然而,渐渐地,看到他们的碧娅女王允许自己被爱抚而没有任何拒绝的反应,
她也没有因此而睁开眼睛,他们变得更加大胆起来了,霸占了她的胸膛。每个少
年都把手掌合在一个乳房上,抚摸着它,挑逗着它的顶端。显然,她也没有介意,
她的乳房喜欢这样被照顾。他们更喜欢吸吮碧娅女王的乳头,随即,他们就这么
做了,毫不迟疑地吸吮起她的乳头。碧娅的双手放在少年们的脖子上。一个同时
被两个丈夫吸食的妻子,她能想到什么呢?
  那么他们呢?他们之间没有竞争,没有对立,而是一种合作,一种联合,他
们毫无嫉妒地分享了她……每个人都做了他所看到的对方所做的事情,都服从于
这个女王的肉体,感受女王从他们的爱抚中获得的愉悦,他们试图给她索求、索
取。他们竭尽全力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一切……他们是女王的仆从。他们想让她
充满快乐,充满幸福……他们喜欢用快乐、用幸福来吞噬她……
  麦克斯仔细观察着他们,确信他们做得太过分了。他们对他的妈妈的肉体所
表现的尊重崇敬纯粹是虚伪的矫情。他们试图哄骗碧娅女王,试图纵容碧娅女王
把她大腿之间的东西交给他们,他们一刻也没有忘记,碧娅女王大腿之间的那个
东西。
  而事实是,他们一只手不停地哄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朝那个物体下落,手指
小心翼翼而又仔细地问询着她。碧娅女王将如何反应?她的阴户又将如何反应?
似乎有些不耐烦!少年们的手指刚刚擦碰到它,碧娅女王就来到他们面前,通过
扶手进一步抬起膝盖,让她的阴蒂站立竖起来,性欲一直绕着她的性器旋转,她
的阴道也因饥渴像嘴巴一样张圆了……(最后,好吧,他们似乎是在说,「我」
会得到照顾的,是时候了!涓涓的半透明粘液从「我」嘴里流下……)
  「你们看到了吗,」麦克斯插话说,「她给你们的阴户有多好?她是如何打
开的,她是如何湿润的?你们还在等待什么,给她所需要的东西!不要害怕,她
不会咬你们的!」
  四只手放弃了碧娅女王的乳房,扑向她的阴户,探索它的每个角落和缝隙。
显然是阴蒂的无礼行为,它的大小让他们很感兴趣(他们摆弄过的小少女肯定没
有这么大的阴蒂),但碧娅女王的阴道也同样让他们着迷(同样的事情,与少女
的孔穴无关);反过来,他们把手指引入那里。看着碧娅女王对他们抚摸的反应,
看到碧娅女王如何伸展身子以便更好地邀请他们进入她的身体,看到碧娅女王如
何叹息,以及每次接近快感时碧娅女王的阴道是如何地痉挛,这让他们轻声笑了
起来,这导致了短暂的啜泣,几乎听不见的喃喃耳语,哦…哦…哦……
  似乎这些对麦克思来说是不够的,他想要更「脏」的东西,由于这个原因,
他的妈妈不再是一个礼物,他的妈妈找回了她的「人格」。
  「朋友们,你们知道吗?我们要让她在我们面前表演自慰。你将看到这会是
多么的有趣!」
  当麦克斯清楚地知道他们已经出局时,他又选择回到了虚构的场景之中,他
转向他的妈妈说道:「收回它,你的毛茸茸的东西,它是你的……它是你的财产
……」
  他的妈妈的手立即离开了扶手,抓住了那个「毛茸茸的东西」。
  「更多地展示它,」麦克斯继续说,「让它打开。用你的手。把你的食指放
在两边,压住阴唇,然后打开,不要害怕张开……很好……但不止于此!它必须
要打哈欠!向上拉,把一切都拉出来,这样我们就能看到你的灵魂深处!就像这
样,淫荡无耻的女人,让你可笑的小鸡巴似的大阴蒂挺起来,用你的手指扒开你
的小阴唇,这样我们也可以看到你撒尿洞……你不能有任何隐瞒!」
  他口述她该怎么做,她就怎么照做,她把大阴唇往上拉,粘膜开花了……然
后,仍然按照他的指令,她开始用手指尖「挑逗」她自己的「小花蕾」。她挑逗
它的速度越来越快,总之,她在他们眼前手淫了。
  总是在她儿子的命令下,他想让她触摸「耻辱」的底部,她将另一只手的两
根手指伸进她的肛门,然后她把拇指折叠回来插入她的阴道。结果没过多久,她
的腰部就加倍弓起着,嘴巴张开着,然后她咬住了嘴唇,她有了强烈快感,发出
了一声短促的低吼,随后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而她仍然四肢摊开地躺在他们面前,眼睛仍然闭着,仿佛她永远地睡着了,
少年们被她的高潮惊呆了。
  「这很好,」麦克斯说,「至少她在这方面得到了满足。你看到她多么地享
受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啊。一个人从来没有比得到自己更好的服务了!但我们
不要忘记,她是一个有头脑的女人,给她带来最大快乐的不是她的手指对她做了
什么,而是在你面前做,知道你在看着她,她在你面前沉湎于她的无耻淫荡…
…」
            *** *** *** *** ***
  「嗯,」他补充说,「这还不是全部,现在我们要做什么?你想让我们把她
叫醒,还是更喜欢我们继续探索她的幻想?在这里,我要向你介绍她的最爱之一:
发情母狗,当这个精致的生物,一个漂亮的女人,把自己降低到野兽的等级,就
像我们看到的那些发情母狗一样,在街上,蹲着把屁股献给所有被尾巴下的气味
所吸引的公狗……」
  「你听到了吗,母狗?我禁止你醒来!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屁股的,因为它
配得上……来吧,转身,趴在地上……」
  碧娅立刻翻了个身,他们只看到了她的背部。
  「就是这样,这很好,现在跪下,撅起你的屁股。让我们忘掉你漂亮的脸蛋,
把你的屁眼献给我们……把你的腰部趴得更低,再低,让你的腹部使劲,就好像
你想拉屎一样,扩展你的肛门……」
  从她的急切要求来看,很明显她只愿意尽可能地去做。当这些话植根于她体
内时,她顺从了他们,在他们的准确指令下,采取了越来越淫秽的姿势;弓着她
的腰部,让她的臀部开出绚烂花朵般绽放,向观众提供她所有的孔道。
  为了给展现在他们眼前的场景增添趣味,略带讽刺意味会有所帮助:「我知
道,我们都知道,我亲爱的妈妈,在那些正常的日子里,您始终是一个贞洁高雅
的女人!平日乏味寡淡的日常生活绝对永远不会让您如此无耻地展示你的光溜溜
的大屁股!但是现在我们所处之境,不再是那些循规蹈矩,谨小慎微的正常的生
活,我们正在你通往的性欲深处……因此,无论我们对你做什么,你都必须继续
睡觉,你听到了吗?我禁止你醒来:首先,把你的屁眼弄圆……来吧,把它打开
……让它变得通畅……让它成为明星……让我们从里面看到粉红色……那里,就
像这样……你怎么想,我的朋友,碧娅女王是不是很美妙?看看她给我们的肛门
和阴道有多美好艳丽。」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在麦克斯的鼓励下,两兄弟对他提供给他们的女人的
屁股做他们想做的事,感觉很开心,捏它的臀部,拍打它们,将他们的手指伸进
她的肛门和阴道,抚弄她的阴蒂。所有这些都伴随着异想天开的笑话,比如:哦,
是的,她喜欢这样,这位女王。她想要更多,你看到她是如何让自己被抠的吗?
她的大屁股给得多好?他们还问「碧娅女王」是否喜欢,以及为什么当他们把手
指拧进去时,她的洞口贪婪地张开,然后又闭上,似乎在邀请他们进入更深处。
她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当然,她满足于忍受,因为麦克斯禁止她说话。所以他为
她做了这个。他说,如果他们把手指拧进她的身体时,她会在痉挛中收紧和放松,
那是因为她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她,而且更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比如:一个鸡
巴。
  麦克斯教导他们如何去操他的妈妈「碧娅女王」,他跪在妈妈的身后,将他
的龟头插入她的肛门。他对两兄弟说,他的鸡巴马上就就被妈妈的屁眼吸纳了,
就像栓剂一样溶化在肛道之中。然后,随着他肛交的动作,他所要做的就是双手
牢牢地抓住妈妈丰腴的臀肉。
  麦克斯大汗淋漓,就在那一刻他的双手停止了对妈妈的臀部的撕扯,而是停
下来双手改为抵压她的臀瓣,他的屁股后退一抖,连带把他的阴茎一拽,整根被
拉出来,整个鸡巴就像黄油一样粘在一起了。
  「就是这样!现在给你们,我在天堂!有比女人更神圣的乐趣吗?而且鸡奸
自己的妈妈的屁眼,这是禁忌中的神圣。至于碧娅女王,让我告诉你们,她正享
受着自己的乐趣!看看她的盛开的程度如何,就知道她多么地喜欢这种照顾…
…」
  麦克斯从她的妈妈的屁股上退出来,指着她的肛门,她的肛门仍然张开着,
确实是一个大写的「O」就像它在无声地嚎叫,而嚎叫的不只是一个屁眼……在
它下面,阴户同样也在无声地裂开嘴巴。麦克斯指着她说道:「你必须承认,我
们也不能拒绝她的要求,这不是正常人类的需求……所以我们也会给她一块…
…只要下一层楼就可以了,转眼就……到骨子里!」
  「但后来你就和她上床了,然后你操她」刚刚威利惊讶地说。「你的鸡巴已
经不在她的肛门里了,你在操她的屄,你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你的妈妈知道你
在操她吗?她会接受同意她的儿子操她吗?」
  她当然同意了!为什么他们认为她让自己睡着了?这是他们的一个安排,他
假装催眠她,任意占她的便宜,她则假装睡着,让他为所欲为。这都是演戏,除
了他是真的在操她。这让她对「被动」感到性奋。她的屁股吃饱了,她很享受。
  当她醒着的时候,比方说,当她没有假装睡觉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哦,
她不是圣母玛利亚,他也不是小耶稣,我们不要夸大其词;她总是很调皮,这是
她的性情,但她有了发言权后就不那么调皮了。因为当时让他兴奋的恰恰相反,
一切都可以说出来,一切都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一种不同的乐趣……更
成熟……更冷酷……这给他们带来了其他的满足感……
  他们想看看她是什么样子,她睁开眼睛时有多不一样吗?他从阴道里拔出阴
茎——因为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他一直在妈妈的碧娅的体内游刃有余地穿梭,从
阴户一个的生殖孔洞到肛门一个排泄孔洞,——他从贵妃椅子上下来,打了个响
指,然后宣布。
  「结束了,妈妈,我们不要再玩了。」
  同样的,碧娅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动物,她立即做出了反应;她站起来,把
一只脚踏在地上,睁开了眼睛。在过去只是一个被操的屁股之后,当她再次成为
一个正常女人的时候,她将会怎么表现呢?但是,以最自然的方式,为他制造一
个家庭式的场景:
  「你打算对我做什么?」碧娅问她的儿子,「既然你已经告诉他们,我会让
你拥有我的身体。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们要对你做什么?当然,我们会和你做爱。但首先,我们要再多找点乐
子。」
  「我成了什么样子,最终!」
  「请别这样,妈妈,这不是世界末日。这只是你的屁股!即使我错了,也已
经结束了。我们通过虚构的戏剧与他们一起玩耍。而且我们玩得很开心,你也不
能否认。所以我们欠他们赔偿。在以他们的方式触摸过你之后,他们想要你是很
正常的,你仍然不会拒绝他们你已经给过他们的东西,如果他们要求你的话,甚
至更多的要求。你不会拒绝。」
  「但他们也玩得很开心,麦克斯,他们也已经享受了自己的乐趣。」
  「现在是丢掉面具,更换另一个不同的女人的时候了。你们要相互交谈,相
互了解。我们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们要重新开始。你是一个淫欲无度和寡廉
鲜耻的女人,你要把你的肉体交给他们,这样他们就会通过与你的肉体交媾来给
你带来快乐。只是这一次我们不会再装神弄鬼地假装了。让他们再次玩弄你的屁
股和奶子之后,你会同意这些都不是什么神圣的事情,我们都会去的房间,在爸
爸卧室的床上操你,那儿比在这里更舒服。妈妈,你听清楚了吗?你不能再像你
这样令他们兴奋之后还要继续来拒绝他们,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
            *** *** *** *** ***
  此刻,三个人少年一丝不挂站在碧娅周围,像是把她紧紧包围起来,你必须
承认,这是一个奇怪的状况,这这样的氛围里进行交谈;于是,为了缓和气氛,
麦克斯扮演采访者,假装递给他的妈妈一个麦克风,询问她现在的感觉如何?
  碧娅的眼睛没有看着他们,回答说她非常尴尬,她觉得自己身心都一丝不挂,
赤裸着。因为这一次她不会再有任何一部剧本的戏剧,无法得到虚构场景的保护
了。记住他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心理上,精神上,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手指,
他们的掌心都没有脱离过她的身体。
  「但是,」麦克斯继续着访问,「你介意他们再碰你吗?你介意他们玩弄你
的肉体吗?玩弄你的乳房,玩弄你的屁股,玩弄你的阴部?」
  碧娅微微点了点头,没有抬起她的头。
  「只是为了取悦他们,还是因为你也想这样?」
  她没有隐瞒她想这样做的事实。当少年们爱抚她时,她感到高兴很性奋。她
无法否认这一点。
  「而被插入,她也想要这个吗?我们不要玩文字游戏了:被操,被鸡奸操?
她再次点点头,眼睛紧紧盯着那支看不见的麦克风,少年兄弟俩静静地看着她沉
默的回答。
  「而你们呢?」麦克斯问,把话筒递给了他们,「他们怎么想的?」哥哥威
利说,对他们来说,当然,这也是不同的。麦克斯的妈妈不再是沉默的哑女了。
她不再只是一具尸体,一个他给予他们的礼品蛋糕。她可以说话了,她的眼睛是
睁开着的。尽管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但她仍然是一位年龄成熟的「女士」。
为了「和她一起做那种事情」,他们需要得到她的许可。他们觉得在她面前有点
像小学生,总之,她让他们感到害怕。当他们想到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和她性
交,总之就是被她和接下来的联想吓到了。
  「但你还想在这位女士的屁股来上一发吗?她的奶子,她的阴部?」
  他们同时点了点头。
  「亲吻她?讨伐她?」
  还是同样的回答。
  采访到此完结了,各方的交易协定也已达成。
  碧娅是他们两兄弟的,他们两兄弟也是碧娅的。好吧,不完全是:她仍然什
么都不做,她仍然是他们的玩具,唯独不同之处,是她睁着眼睛,愿意向他们献
身。她会看着他们对她做什么,他们会对她做什么。她有发言权。她可以和他们
谈谈,告诉他们她的感受,如果她喜欢,她想些要什么。不必再有刻意的隐瞒而
有所保留,任何顾虑都一并打消,一切都应该无所顾忌,在公开下进行。
  于是她转过身沉稳地面对少年们;垂下胳膊那么自然地站立着,裸着她颀长
优美的体姿,等着少年们的抚爱。等待这些饥渴的雄性小兽来交媾她这只早已成
熟弥漫着发情体味的雌兽,向他们毫无保留地提供她的肉体温床。虽然他们曾经
短暂地拥有过她的一切,但这一次是与众不同的,这不再是一场催眠虚构的闹剧。
她通过向他们展示她的性器官,通过与他们交谈,而他们,通过触摸她,与她交
谈,在称呼她时,少年们仍然叫她「夫人」。
  少年们仪式性地按照惯例从碧娅夫人的乳房开始,然后转移到胯部,最后到
臀部,每次他们都问她是否允许他们。而每一次她都允许他们这样做。吮吸她的
乳头?是的,当然可以的。把手指放在她的肛门里?放松括约肌配合。在她的阴
道里呢?请做!当然了,当他们蹲在她面前看她多毛的性器官时,她是否想把她
的大腿进一步分开?任他们摸索它呢?当然,他们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
这给她以快乐,她不打算对他们撒谎,在这一点上。特别想要和他们之间分享。
感受四只手在探索她的肉体。少年们触摸她时的交谈和她自己呻吟出的淫语浪调,
在那样的时刻碧娅觉得自己成为男孩子们的同谋。深深地背叛着自己老朽的丈夫。
  少年们也在发现一种新的乐趣。他们不厌其烦地问她向他们展示自己和让自
己被触摸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更喜欢什么,这个还是那个?她感觉的如何?而她
则是在装腔作势,卖弄风情表现得像个情夫的调情者……
  以至于麦克斯最终失去了他的耐心。「我们已经浪费了足够多的时间!」他
命令道。在妈妈的那间夫妻的卧室里,一张专属于他父亲的双人大床正等着他们,
也就是说他们会在那里,舒适且安心地操他们的妈妈——碧娅夫人——他们三个
男孩都会上她。
  【第二十章:卧室的乐趣】
  所以,他们现在正走在返回别墅房间的路上。沿着长长的过道。爬上小楼梯,
越过灌溉用的小河。他们已经拿起他们的度假旅行包,穿戴好他们的衣服。除了
碧娅夫人:当她虚假地试图穿回她的裙子时,麦克斯一把就从她手中夺过了它,
而当她试图穿上巴西比基尼的时候也发生了同样的袭击。她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
赤裸着身体的人,她低着头走在行军部队的前面,仿佛在接受惩罚,不过出于怜
悯之情,麦克斯最后允许妈妈碧娅可以穿上她的高跟鞋。可是穿好之后,高跟鞋
胁迫着她的步伐,让她不得不扭动她的臀部,好像是她在有意识地去引诱他们。
他们乐于这样跟着她,看着她,扭动着的屁股。麦克斯就在她身后离得最近,偶
尔他会在她的臀部下面招呼一下,让她的屁股蛋儿弹跳起来。另外两个少年很快
就学到了麦克斯的样子,不时拍拍碧娅夫人的屁股。
  威利甚至把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队伍穿过阳台,然后是走廊,当他们进入家
长卧室时,她威利的手指仍然插在她的肛门里,而那个少年弟弟捧着她的乳房。
  主卧室内,这段恋情并没有拖延。少年两兄弟立刻脱掉衣服,沉思凝神着床
头墙上挂着的男主人威严的画像时,碧娅爬上了祭坛般的双人大床,仰面躺在那
里,张开大腿,把她的阴户交给他们。麦克斯立即趴在妈妈的身上,胯下一挺,
整根鸡巴像壮猛的破冰船,撞开她的绷紧的阴唇,直抵蓬门开操。在整个过程中,
碧娅都保持着相当的静默,双手交叉,大腿张的开开的,目光中少了几许灵动,
反而有些呆滞。她早已经习惯满足于——成为儿子纵欲的一件人偶玩具。
  然后轮到威利爬到她的身上,但随后一切都变了,他们真的成为了一对情人。
他操遍了碧娅的全身,而不紧紧满足于她的阴道,她搂着他的肩膀,热情的红唇
献上,双腿交叠痴缠在他身上,亲吻之时窃窃私语,他们谈论着他们正在做的事
情,他问她是否喜欢,她的回答是肯定的,她淫迷的呻吟之声绝不是戏剧性的敷
衍表演:她真的在发泄自己的情欲。然而,她没有告诉他的是,在他们拥抱合欢
的整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瞟着年龄最小的男孩,思虑着她要如何把自己的身
子交给他。
  在威利射出精液之后,他在她身上躺了好几分钟来大口喘气。然后他认命地
从她的阴道里滑出他的阴茎,她用麦克斯递给她的面巾纸擦拭着沾满体液的少年
的阳具。一旦她有机会清理自己的阴部,她就转向那个最年幼的男孩说。
  「现在轮到你了。小宝贝!你想让我怎么仰卧着吗?还是在我的背上?」
  「不,碧娅夫人,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双膝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你的
臀部,保持安静的状态,我想在你的身后鸡奸你……」
  「想不到你也是个小变态!」
  匆忙中,她吻了男孩的嘴唇。然后急忙摆出男孩所需的姿势,并确保分开她
的大腿,拱起她的腰部以提供更完美的缩成一朵菊花的肛门小孔。
  弗雷德将他年轻火热的鸡巴插入她的屁眼,他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然后他告
诉她,他想洞穿她的这个屁股洞的动机缘由是他想知道和女人肛交是否与男人的
感觉不同,因为他和他的哥哥从小时候起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互相做爱,当然是以
鸡奸的方式。
  「那么,」当男孩的锉刀在她的菊肛里研磨着她的屁眼的时候碧娅问道,
「是一样的吗?」
  「呃,体验好得多,碧娅夫人!我发现这没有什么可比性,首先,你的屁眼
更富有弹性。其次在理性感官上也更胜一筹,因为这个屁眼是属于一个真真正正
的女人的,而且是一位无与伦比的漂亮夫人的真实的屁眼。当我和我哥哥互相鸡
奸时,我们经常要闭上眼睛,我们都假设以为是在和女人肛交,而和你在一起时,
我可以一直睁开眼睛,看着我自己是如何操一个真正女人味的屁眼的。而更为让
我之痴迷的是,我同时也在看着你,我喜欢看你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因为是我
操了你的屁眼才让你变成了一个如此娇媚迷人的女人,我为此感到骄傲自豪,没
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你忘了告诉他,」哥哥插话道,「在看杂志的时候有时我们会睁大眼睛。」
  「这是真的,碧娅夫人,有时候我们看女人的屁股照片,会把它们放在下面
的人的背上。我们想象自己正在和碧姬·芭铎或玛蒂娜·卡罗尔做爱。但我们清
楚这不是真的,这仍然只是一次手淫。而你的屁股是真正的肉体,而不是纸上图
片。我发誓,碧娅夫人,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体内是很神圣的,绝对是神圣的,
特别是当你的洞口膨胀,然后再收紧的时候。现在,在你的允许下,我将把我的
鸡巴插进你的阴道里。瞧啊,我插进去了,就是这样!哦,碧娅夫人,不是奉承,
这比在肛门里的感觉还要好。它没有那么紧,但它更柔软!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
酱汁送给你尝尝……好了,好了!它来了,它来了!我在投掷,继续投掷!我不
再是孩子了!」
  当男孩从碧娅身上下来后,她就翻身仰面躺下,少年威利爬回床上靠在她身
边躺着,他的弟弟则躺在另一边;麦克思坐在他们的脚边,凝视着他们,就好像
他们是他的作品,是他创作的一幅画。
  碧娅叉开大腿躺着,她把双臂臂放在少年们的脖子后面,紧紧地抱着他们,
好像他们是她的孩子一样;他们用亲吻、爱抚和赞美来覆盖洗礼她。他们的手掌
在她身体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在排空了睾丸之后,他们像是不会说话了,丧失了
语言的表达能力,所以他们用他们的手持续地抚爱着她……毫不夸张地说,碧娅
是瓦尔城最美丽的女人。还有她绝对神圣的阴道!他们对她给予他们的礼物感激
不尽。他们再次将手指伸入其中,仿佛是为了确认它是否还在那里,在她的两腿
之间,它没有消失,它真的属于他们。他们摸着她的蜜道花唇和挖索她更为深邃
的腔道时,他们交换着他们的印象。
  女人的蜜穴,对他们来说是就是人间圣堂,跟肛门无关,那或者只是一种权
宜之计!
  躺在他们中间的,是他们的圣母。她垂着的双臂,握住了他们年轻的还在软
塌的阴茎,两手各执一个,碧娅像从巢里掉下来的两只雏鸟一样抚摸护卫着它们。
渐渐地,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在她吸吮的嘴里,在她的舌尖上,她的性欲正在悄
然苏醒,同时她也感受到少年们的阴茎走出了麻木的沉闷……
  对麦克思而言,这短暂的静谧时刻,只是一个暂停的临场休息,他们不可能
就此罢休。他绞尽脑汁想看看他们能做什么还没有做的事,当他看到妈妈碧娅两
只手上都握着一根鸡巴时,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你们可以体验一下,想过吗?你们两个可以同时上她,一个从前面操她,
另一个从后面操她。换句话说,夹在一起的三明治。一个操她屁股,另一个操她
阴户,就像我们对他们的父亲所做过的那样,你应该还记得,妈妈?」
  「那么你呢?」他的妈妈问道。「你只想看着我被两个宝贝同时操吗?还是
你会一边看着一边自己打手枪?」
  「两个选项都少些意思……妈妈,还有一个地方将被我用来做一些事情,而
不是说废话,一会儿扮演高贵淑女的腔调,一会儿扮演变态小女孩邪恶的尖叫
……」
  他的手指塞进妈妈碧娅的嘴里,还摸了摸她两排洁白的牙齿。
  碧娅反感地说这将是相当复杂的。但他早清楚她只是习惯的抱怨而已,并没
有更多的意义,因此他根本没必要坚持反驳,需要的只是展开行动的过程。麦克
斯站了起来,碧娅乖乖地跪在那里,一个少年在前,一个少年在后,麦克斯把他
的鸡巴直接塞进了他的妈妈的嘴里。
  起初,一切都很寂静。一直很健谈的他们,没有心思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完
成自己的任务。在吸吮麦克斯的同时被两兄弟插入是相当复杂的管理。随着床基
弹簧的摇摆,他们四个人同时缓慢地爬向性快感的巅峰。但他们爬得异常懒散,
没有多少热情似的(当然其实造成这种状况的实际原因出自这种复杂姿势的动作
必须让他们小心翼翼很容易分神)。
  因此,为了改变快乐的方式,麦克斯又提议决定他们轮流换穴洞操,谁喜欢
操她就让谁操她,谁喜欢让她吹箫就让她给他吹箫,不管是谁操她屁眼操她的屄,
都会得到一次吹箫的机会……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很快轮换就出了问题。例
如,有一次,在不知道怎么做的情况下,她发现自己仰面朝天,当年轻的弟弟在
操她的时候,年长的哥哥蹲在她的脸上,好像要在她的脸颊上拉屎一样!这时,
她才发现,威利的脸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因为威利正把他松弛的屁眼放在她的嘴
巴的正上方,在麦克斯的命令下,她舔了舔威利的睾丸,又舔了舔他的肛门。然
后威利把他睾丸压在碧娅的嘴边,她张开嘴巴吞下了它们,轻轻地咀嚼着,而他
则捏着她硬翘翘的乳头。
  之后,他们又调换了位置。威利操着碧娅,碧娅则吸吮着那个年轻弟弟的阴
茎。在此期间,兄弟两个又恢复了一些言语组织的能力。但就是在那里嘟嘟囔囔
的,含糊不清地感叹,「哦,碧娅夫人,哦,碧娅夫人……」麦克斯也在叨叨咕
咕,他试图评论正在发生的事情:「我的妈妈以前从未试过这个,同时收获两个
处男的鸡巴,算上我,同时被三个男人操……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人,这一定让
她万分开心,她的所有洞口都得到了充分的安慰,不是吗?
  ……不得不停下来,高潮到了,哥哥威利首先在碧娅的嘴里射了出来,她吞
下了他的精液,而懒洋洋地操着她的麦克斯则从她身上退出来,没有抽搐地流淌
着精液。当她抱着她最喜欢的、最年轻的小男人的优雅身体靠近她,压进她的体
内,亲吻他的嘴,把她沾满精液的舌头伸进去时,碧娅才收获到了她的性高潮
……根据她的说法,这是一个振幅相当低的性高潮,比如里氏规模的三级,但还
是相当令她满意的……
  他们耗尽了精力,像遇难者在木筏上一样瘫在床上。沐浴在男人精液、女人
体液、湿润和汗水的气味中,他们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夹在麦克斯和威利之间,
一直把年轻的少年抱在怀里,年轻的少年就像她的小儿子一样依偎着她,嘴里含
着她乳房。他们像这样躺了多长时间?一生一世,几分钟?听着风向标,西北风
升起刮过,听着村子里遥远的传言,听着傍晚时分天鹅绒般的脚步声……它还很
遥远,但它终将到来。
  其中一个人起身去卫生间小便,冲厕所的马桶水声把其他人吵醒了,他们伸
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在他们刚刚做了那些事之后,他们能
做些什么?除了想知道他们的感受。想知道它是否仍然快乐,这种萦绕在他们身
上的疲倦,这些一经点燃就被熄灭的软弱的思想?如何摆脱这种昏昏欲睡的状态?
当然是通过语言……通过从他们嘴里开始流出来的话语。
  是那个最年轻的男孩,好像他觉得有必要坦白,为自己辩解,他打开了闸门。
他首先回到他们已经承认的事实,即他和他的哥哥正在互相骚扰。而这只是冰山
一角:他们对隐藏在下面的东西只字未提,那就是他们真正地结合在一起,就像
做爱的男人和女人一样。他们不仅在寻找鸡巴的快感,而且在寻找屁股的快感,
就好像他们的臀部之间有一个阴道……
  「你在说什么?」麦克斯呵斥道,「这算什么屁话?」
  「算了吧,麦克斯,让他们说吧。」他的妈妈说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
她而言,她很好奇地想知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真的像女孩一样,碧娅夫人,当我们在下面的时候。
我们不是假装!我们不只是作为对把他的阴茎放进去的人提供一种帮助。奉献自
己肛门的人在感受到阴茎进入时有快感。」
  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同性恋者!他们所爱的只是女人,女人的肉体,女人的
香水,整个的女人,完整的女人,所有所有的女人,唯有女人……
  但是,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呢?
  哦,这不是一天之内发生的!他们花了几个月时间。矛盾的是,正是在他们
对女人的追求中,这个想法终于沉淀下来在他们的心中生根发芽(在他们的臀部
之间!)。
  这一切都以一种非常平庸的方式开始,从青春期开始,伴随着手淫。每个人
都是为了自己解决问题,首先,独自一人,在厕所里解决。然后晚上一起在他们
的卧室里;一边看着魅力杂志上的性爱图片,一边用手打粉机。他们都站在他们
分享的杂志前打飞机。他们会有某种竞赛;比赛中,谁会先高潮,然后,相反,
谁可以在不高潮的情况下自慰时间最长。或者,在打完飞机后,给那个会比另一
个先勃起的人……
  然后他们有了互相打手枪的想法,总是在同一本杂志面前打手枪。感觉另一
只手而不是自己的手放在阴茎上给了他们更多的快乐;他们可以想象那是一只女
性的手,是他们正在观察其解剖结构的其中一个女孩的手;另一方面,通过给对
方打手枪,他们会向对方提出他们的希望,希望某些对方可以对他们做出的事情。
当他们遇到一张非常漂亮性感的照片时,他们放慢了速度,为了细细品味这个照
片,最后当他们决定放出粗粒小麦粉时,他们加快了自慰的速度。应该指出的是,
他们并不以触摸对方的阴茎为乐;他们喜欢的是让自己的阴茎被触摸。每个人都
只对自己的鸡巴感兴趣,每个人喜欢的是被打飞机,而不是给对方打飞机。
  在杂志上看到一个女孩被鸡奸后,他们才萌生了做同样事情的想法。他们讨
论了这个问题。毕竟,屁眼没有什么神圣的,它是用来拉屎的,为什么不使用它?
为什么不把你的阴茎像阴道一样插进去?就像基佬一样,只是他们不是基佬,他
们在做的时候会想象自己在和女人做爱。他们抽签决定谁先干另一个人;然后下
面的那个人对他刚刚遭受的侮辱进行报复,去干那个干过他的人。结论:对于这
个屁眼来说,比用手自慰的时候爽得多。你正在进入肉体,如果你闭上眼睛,你
可以想象这是在一个女人的阴道里。
  所以他们决定让自己的肛门成为鸡巴的快乐工具。起初,这对肛门来说并不
愉快,恰恰相反。这是一项苦差事,一个人借出自己只是为了换取通过将他的阴
茎插入另一个人的洞中来报复的权利。想象一下,那是你在杂志上看到的女孩的
阴道,或肛门。简而言之,他们并没有真正从手淫中解脱出来,但这比用手好。
  另一项改进是,为了加强与杂志上的女孩性交的错觉,他们现在把杂志放在
下面的人的背上。而正是通过翻页,这个混蛋用了他的肛门。这使他更容易相信
他正在和照片中的女孩做爱。他们会抽签,看谁会先出卖他的屁股。然后另一个
人背上放着打开的新买来的杂志,他们还不知道杂志的内容,就在他发现有新的
女孩在里面露屁股的时候,他才借用他哥哥的屁股一用。
  喷射结束之后,他也会蹲下来,他以前的受害者会把杂志放在他的肩胛骨之
间,然后进入他的屁股。渐渐地,相信女性的照片已经渗透到他们的身体当中,
污染了他们的身体,那个正在赠送他的屁股的人已经感到他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他们发现,被压在下面不再是一件苦差事,他们现如今在给自己的肛门和插入对
方的肛门时有同样的快乐。他们并没有马上承认,甚至还有些惭愧。顺便说一下,
这是一个非常缓慢的发现。
  的确,他们几乎是带着丑陋的惊奇,查觉到了他们的肛门感觉的变化。起初,
阴茎在肠道里的来回进出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太惊讶,它们类似于排便时的摩擦,
在排便时,肛缩蔓延开来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器官内排泄物,只是它们在相反的
方向上运作,就好像粪便由于便秘而变得太硬,难以排出,往往会向上移动,这
时就需要用力,而且要反复推行几次,才能成功地将其排出体外,最终成功地将
其解救出来……
  所以这并没有什么令人愉快的,以至于他们求助于凡士林来克服这些困难,
而且确实减轻了他们的痛苦,他们不再需要强行进入,肛门很容易被撑开,一滑
就进去了。
  他们当时的感受与他们所知道的任何事物都不一样,他们怀着好奇心研究了
它。他们的肛门已经习惯了,它不再是一个中立区域。他们发现他们身体的这一
部分是有神经支配的,当阴茎射精后退出去时,他们并没有感到如释重负,而是
感到一种匮乏,他们几乎要后悔了,他们几乎想把它再保留上一段时间,把刚刚
停止的事情再继续下去。
  他们意识到,他们有相当愉快的感觉,比如这样来说吧:他们不觉得被操那
么的不愉快。当然,他们小心翼翼地不说出来事实的真相;因为太羞愧了,他们
继续表现得好像这仍然是一件苦差事。但总有一天这个谎言会被揭穿。
  当那个发现他有被刺的欲望的人,反过来骑在他弟弟身上时,他不再需要强
迫自己插入弟弟,肛门立刻打开,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龟头,然后整条肠道都如
饥似渴的吸吮着他的阴茎,他这时明白了,他的兄弟显然正在经历他自己经历的
事情。
  因此,他们不可避免地要谈论它,并向对方承认他们喜欢它,但这并不意味
着他们已经成为同性恋者,因为在他们做爱的过程中,他们会被他们从魅力杂志
上偷来的女性形象所困扰:女人的屁股、女人的乳房、外阴……
  结果,每个人都会轮流扮演那个女人,并竭尽全力让对方觉得自己真的进入
了一个女人:为了使幻觉起作用,必须把会暴露骗局的脸藏起来,但屁股是匿名
的;因此,一开始,取代杂志中的女孩的人只限于展示自己。他应该只是一个女
人的屁股,你无法看到他的脸。从后面看,他必须只是一个屁股,并做一切事情
来使它看起来像一个女人的屁股。
  为此,他们用装饰物围住它,给它喷香水,并给它进行修饰化妆。每次使用
前,他们都把它藏在从母亲的衣柜里借来的女装衣服和内衣下面;你必须脱掉它
的衣服才能逐渐发现它:首先,你掀开衣服,一股香水味从里面散发出来;在下
面,会看见肉色的连裤袜,遮住了过于男性阳刚的大腿,并在臀部之间敞开…
…因为上了很多粉,所以呈现出一种大理石般的白色。
  因此,女性的衣服和内衣,女性的香水,以及臀部的滑石粉。那个送屁股的
人通过低头隐藏了他的脸,他的鸡巴捂在他收紧成贝壳的手下面;但是他哥哥的
阴茎一进入他的屁股,他就感到自己的鸡巴变硬了,于是就打起了飞机。
  在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来到了下一个步骤:他们不再选择隐藏起他们的脸,
恰恰相反,他们必须把脸部显露出来,但得是在化妆成为一张女性的脸之后。他
们会继续把他们的屁股弄成女人的样子,这些化妆的程序完成之后,他们又以一
种令人震惊的方式,把他们的特征隐藏在一种女性的面具之下。然后他们面对面:
在下面的那个人现在仰面躺着,像一个女人以传教士的姿势把自己的肛门献给他
的兄弟。而他自己的阴茎变成了一个大阴蒂。
  麦克斯和他的妈妈对这些新发现很感兴趣,想亲眼看看他们是如何进行的。
两兄弟从包里拿出一个化妆包,各自开始往对方脸上涂抹粉底,用腮红让颧骨变
红,用眼影让眼皮变黑,用润肤膏和睫毛膏让眼睛看起来更大,用口红涂抹嘴巴。
你可以看到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是在几秒钟内完成的,而结果是令人恐惧的,它
是如此的夸张,如此的艳丽,这让人想起了华特·迪士尼:他们怎么能想象通过
把自己画得如此怪诞,就会使他们的脸变得迷人呢?
  几乎是出于怜悯,或者说她声称,碧娅立即着手修复损害,她先是清洗他们,
然后坐在他们面前,就像画家在他的画布前一样,用他们使用过的原料,点缀他
们,而不是让他们变得丑陋。她抹去了瑕疵,强调了最女性化的特征,以一种自
然的方式放大了他们的眼睛。在几秒钟内,她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两张既是
天使又是调皮的脸。麦克斯简直不再认得出他们了。这不再是他们,而是两个漂
亮的女孩,她们看起来依稀有点像他们。
  而他,难道他的体内也有一个女孩吗?他立即把这个令他自己迷惑问题,抛
给了他的妈妈。现在轮到他了解画笔、眼影、腮红和唇膏了
  「至于你,」他的妈妈告诉他,「我看到你的肤色和他们不一样,我们会抹
去你的棕褐色,让你略微泛红,这会改变你。我为你准备了一款带有动人仙女大
腿色调的粉底,这将完美地把你这个小流氓变成一个小天使。」
  他听了她的话,没有真正相信,甚至期待着最坏的结果。当他在镜子里发现
她把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时,他感到那么的惊讶,仿佛妈妈又重新把他降生下来了,
但这次是一个女孩:不再是他的头,而是洛琳姐姐的头。他从来没想过,洛琳和
自己长得如此相像,甚至是一个比真人还要柔美的洛琳的小妹妹。为了完善这个
幻觉,他接受了他的妈妈为他穿上的一件裙子,这是她去女儿房间里拿来的。
  「你比洛琳还漂亮!」
  他同意妈妈的观点。
  至于另外两个人,他们不厌其烦地在镜子里欣赏碧娅夫人为他们做的妆容,
即两只可爱的小狗,不知道如何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他们能做什么来感谢她呢?
  「好吧,你们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碧娅回答道。她把他们变成了可爱的
「爱情娃娃」送给她自己。她把他们做了糖果糕点,现在是她要吃掉他们的时候
了。为此,碧娅去了罗琳的房间拿出来了更多的夏装,并让他们穿上。而且他们
最好不要拒绝!麦克斯从未见过他的妈妈会这样……面目全非,她可爱的妈妈!
把两兄弟变成自己的「女儿」后,在碧娅身上释放了一种她从未怀疑过的能量。
一种黑暗的力量,一种疯狂的欲望,已经使她蜕变,唤醒了她子宫里的一个食人
魔,它要吞噬他们。
  为了做到这一点,她把三个「女儿」排在床上排成一排,仰面躺着,开始一
个接一个地吸吮,把头伸到「女儿」的裙子下面。吸吮,这个词在这个场面里的
形容完全薄弱——碧娅在吞咽,她吞咽女儿们的阴茎塞满了自己嘴巴;她一吞咽
完一个,就开始吞咽另一个,然后又回到第一个女儿的身体上,这次改为蹲在上
面,把年轻的阴茎吞咽进她的阴道。
  所有这些都是在悄无声息的沉默中完成的。谈话的时间已经结束。她就像一
只章鱼,一种吞噬猎物的动物。
  这不是一种快乐,而是别的某种东西,后来当他们回忆起这个问题时,他们
意识到,它在任何时候都是令人不愉快的。它甚至是一种疼痛,一种任何东西都
无法抚平的令人气愤的瘙痒,没有什么能够平息。尤其是被她强行??舔舐着的
湿润,涂抹在他们化了妆的脸上,抹去了她给他们的所有美好漂亮的印象。
  最长久的是麦克思的抵抗。在很短的时间内,两兄弟就投降了;狂野的,她
想要更多,但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她了,他们还没有高潮,但他们的阴茎软
弱无力,他们已经到了束缚的尽头。为了逃避她,他们躲在彼此的怀里,抽泣着,
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她无法分开。然后她又回到了她的儿子身上。
  麦克斯仰面朝天,正从衣橱的镜子里上下打量着骑在他身上的妈妈的屁股上
上下下地耸动,这时他们俩同时看到,他在镜子里,她直接看到,卧室的门打开
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手里拿着一个手提箱。是洛琳!真正的洛琳!穿着哀悼的衣
服!
  在随后的岁月中,碧娅会看到让她女儿的脸石化的表情一百次。讶异?恐怖?
麻木?厌恶?但是,已经被这一幕景象钉在门槛上的洛琳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煞星
一般冲向她的母亲,「你疯了,疯了吗?」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扇出了一巴掌,拽
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走廊上。
  「难道是我在做梦吗?告诉我,我在做梦,妈妈!这一幕都不是真的?我在
做恶梦?还有我的衣服!你怎么能把我的衣服给他们穿!你怎么敢这样!?我的
订婚礼服!你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吗?」
  洛琳暂时离开母亲,她回到床上取回自己的衣服,从三个男孩身上撕扯下来,
然后用龙卷风般的拳打脚踢落在他们的身上。
  然后她回到母亲身边,把她推到走廊另一边自己的卧室。
  「快,快,爸爸来了!他在车库里……」
  她一进卧室就快速用浴袍裹住母亲碧娅的裸体,同时对母亲大喊大叫。
  「你他妈的怎么了,你是不是摔到头了?你怎么能像那样和些小混蛋做爱?
还有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你疯了,当然,你正在做你的社交名媛酗酒行为!
你是一个疯子。你肯定选对了时机!快,穿上衣服,你这个疯女人,这样爸爸就
不会发现你的裸体。穿上我的一件衣服,如果你能穿上它的话!我希望这些小混
蛋在爸爸发现他们之前有时间穿好衣服!」
  「那么祖母被埋葬了吗?」碧娅问道,试图把她的屁股塞进沙滩裙里。「你
为什么不打电话说你要回来?」
  「我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象一下吧!我们还有别的地儿可去吗?爸爸悲
痛欲绝。被剥夺继承权而气得发疯。而我……我怎么会料到我能在这里发现什么
呢!」
            *** *** *** *** ***
  但指挥官的脚步声已经从走廊上传来。耳朵贴在门上,他们听到了一切,就
像在剧院里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鬼?你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麦克斯?那些男孩是谁?为什么你们都没穿衣服,而且……我在做梦吧!?你化
了妆!化了妆的男孩!」
  「我们打扮得很开心,爸爸!我发誓,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打扮一下?裸体?化了妆的时候?我的上帝啊!我的儿子!一个同性恋者!
一个卑鄙的小基佬!」
  「我们在为城堡派对打扮,爸爸!今晚有一个声光化装舞会,我不是基佬,
爸爸!我发誓!」
  他的父亲甚至不听他的话。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他在埋葬母亲后回来,遇到
了一个狂欢的场景。厄运!他生活中的一切都在分崩离析。他被剥夺了继承权,
他的儿子是个同性恋者!他他气得喘不过气来,被愤怒、羞耻和厌恶所窒息,而
哽咽。
  「你的母亲呢?你的母亲在哪里?」
  「在卡瓦莱,爸爸。她去找船长的夫人,你知道吗?」
  显然,麦克斯的第一个念头是打消父亲对母亲的怀疑。他的声音是多么痛苦!
而且无法干预!不能干预!更无权干预!母女俩对视了一眼。然后是嘎嘎声,还
有身体坠落的沉闷声音。
  「爸爸!爸爸!洛琳,开门!爸爸死了!爸爸死了,妈妈……」
  我怎样才能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呢?他们跑到另一个房间。司令官躺在地
板上,脸色铁青,不省人事。他没有呼吸了。内森的儿子们仍然化着妆,收集好
他们的物品,眨眼间就穿好了衣服,离开了。
  麦克斯赤身裸体,在他父亲的尸体上绝望地抽泣。
  「我杀了他,妈妈!我杀了爸爸!」
               【后记】
  但是指挥官并没有死。这是一个千钧一发的时刻,如果不是洛琳去接查尔斯
在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之前给他做了心脏按摩,他就会在阿朗松的家族金库里和
他的母亲会合。这仍然是一次严重的中风。医生告诉他们,他将继续处于半瘫痪
状态,只能在轮椅上走动。
  因此,碧娅将因此成为他的护理护士。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在军队里娶她
时,她就是一名护士。
  但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而他的脑袋不想要麦克斯了。
  「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小怪胎在我的屋檐下!让他留在耶稣会,直到他长大成
人。然后他将服兵役,也许这将使他成为一个男子汉!我已经没有这个儿子了。」
  很多时候,当他想到麦克斯时(他会尽量不去想这件事,而且大家都被告知
永远不要跟他谈论这件事),他陷入一种阴郁沮丧的绝望之中。他对同性恋者恨
之入骨,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的「丑陋的小同性恋者」的儿子。
  即使是两年后他姐姐洛琳的婚礼,麦克斯也没有回到格里莫。他不被允许再
踏入那里。他常年被关在土伦,连假期都在那里度过。只要他活着,司令官就不
想再见到他。
  「我已经没有儿子了。」每当他的妻子要求他不要那么严厉时,他就用中风
后留下的苍白粗哑的声音回答说。「别再和我谈那个堕落的孩子了!」
  碧娅小心翼翼地没有坚持,因为害怕引起她那暴躁的丈夫的不信任。当她回
忆起所发生的事情时,她不知道是该为指挥官丈夫幸免于难而感到高兴,还是该
为之感到遗憾。当她看着他坐在轮椅上被人从一个房间推到另一个房间时,她有
时会想,如果他死了,可能会变得仁慈一些!
            *** *** *** *** ***
  通常,当夏天来临的时候,黄昏时分,在游泳池里洗完澡后,她会走到儿子
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喝一杯伏特加,回忆着她与儿子分享的快乐。她告诉自己,
这样的时光不会再来了。透过窗户,她看到她的丈夫在轮椅上阅读玛丽亚刚刚给
他带来的报纸。
  很多时候,在这张床上,她会想,自从麦克斯离开后,她与女儿的关系很奇
怪。每年夏天,洛琳和她的丈夫泽维尔都会来格里莫呆上几个星期。指挥官很高
兴,他一直偏爱自己的女儿,和女婿相处得也很好,女婿和自己一样是职业军官,
他和女婿一起下棋。
  至于她,每次她的女儿回来,她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全书完】
版主提醒:阅文前请点击右边小手给作者点赞!
[ 本帖最后由 明日登峰 于 2023-10-8 22:3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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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4-5-28 15:25:19 | 只看该作者
保重身体,坚持跑步和爬山,免疫力才是最好是天生良药,乱吃药会破坏和阻挠免疫力的正常工作,一旦免疫力被药品取代以后,医院就成了你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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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4-5-28 15:26:05 | 只看该作者
有关碧娅家的情节铺垫得很自然,肉戏描述也体现了大佬的文字功底,结尾也不显突兀,很耐看的小说,红心献上  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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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24-5-28 15:26:46 | 只看该作者
引用:原帖由 shitou 于 2023-10-9 00:05 发表
保重身体,坚持跑步和爬山,免疫力才是最好是天生良药,乱吃药会破坏和阻挠免疫力的正常工作,一旦免疫力被药品取代以后,医院就成了你的吸血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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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8 15:27:31 | 只看该作者
引用:原帖由 有来有去 于 2023-10-9 12:44 发表

非常感谢。不过差不多两年前我已经开始了每天早上必须吃一片胃药得以安生的状态,不过我早想到了,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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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28 15:28:12 | 只看该作者
引用:原帖由 xhwgirl 于 2023-10-9 12:40 发表
有关碧娅家的情节铺垫得很自然,肉戏描述也体现了大佬的文字功底,结尾也不显突兀,很耐看的小说,红心献上  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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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28 15:29:10 | 只看该作者
引用:原帖由 xhwgirl 于 2023-10-9 12:50 发表
我阳那次,浑身无力,肌肉酸疼,好在逐渐恢复了,大佬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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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28 15:30:04 | 只看该作者
这的确是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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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8 15:30:47 | 只看该作者
其实我们每天都在面临病毒细菌的侵袭,自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便开始;只是大多数人不清楚的是,天生带来的免疫力每天都在修复我们的肉体,在良好的睡眠之中免疫力的修复能力更是加倍在作用。
人类面临比肺炎病毒更大的威胁于自己的一生中频繁发生,只是病毒和细菌在不知情中被免疫力消灭和制服了;只有那些被炒作抬高的病反而让人自寻烦恼而人为加重病情,于是一个人坚不可摧的斗志才会起到绝对作用。
祝你挺过这场病痛,更感悟人生,从而用只言片语组成的文字故事,让万条思绪布满星空,在纯美的世界里遨游,哪里才是你最快乐的地方,与世无争又谁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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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5-28 15:31:23 | 只看该作者
感谢大大的分享,色问也好,李文也好,其实和原作者一样,能够在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就行,圆满的三部曲又何必强求。人生无常。只能说去年年底那一拨没有离世的,基本上不会因为这次的艺晴而死亡。生存者庆幸吧。不管三洋四洋,现在都是普通感冒而已。
我一德国朋友,2020年上半年就经历了第一次感染,没有药物,扛过来了。第二次是德尔塔,更加轻,后来又有两三次,正常感冒。基本上都是一周休息搞定。
珍惜生活。珍惜各种好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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